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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熠寒不知道在这里看了多久,他眸光温柔,电视上的电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播完了,停留在最后的片尾,房间中静的出奇,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谁也说不清是谁先动的,只是反应过来时,两具身体已经交织在了一起。

顾熠寒按着季星禾的唇,他的吻细腻又绵长,克制着吻过季星禾唇齿的每一寸,呼吸被放大,顾熠寒强势地侵占着季星禾的领域,他叼着季星禾的脖子,好像在进行一场时隔五年的标记一样。

季星禾呜咽一声,舌头被顾熠寒亲得发麻,就连口水都被顾熠寒一并卷去了。

感受着顾熠寒粗粝的手掌顺着他的衣服下摆钻进去,冰冷的温度一下子就把季星禾刚刚燃起的火给灭了,他的手推拒着顾熠寒,顾熠寒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停下来了。

季星禾的头靠在椅背的后面,唇微微张开,正大口喘着气,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顾熠寒听得浑身起火,只想狠狠占有季星禾,他凑到季星禾的身边,抚摸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

季星禾却突然抓住了顾熠寒的手,他款款看着顾熠寒,顾熠寒挑了挑眉,季星禾一下子翻身坐到了顾熠寒的腿上,他抓着顾熠寒的两只手,放到顾熠寒的脑后。顾熠寒看着季星禾,明明他只需要动动手就能挣开季星禾的束缚,但是他甘愿被季星禾控制。

“宝贝儿,你要自己来吗?”顾熠寒的语气轻佻,他眉尾染上一层笑意,那张熟悉的脸上终于露出的季星禾熟悉的表情。

季星禾忍住喉咙里面想要哭的冲动,他看着顾熠寒,酸声酸气地问道:“你这些年在国外艳福不浅吧?”季星禾知道顾熠寒一开始就喜欢女人,更何况外国女人更加开放,他这五年为了顾熠寒守身如玉,可是顾熠寒他就不敢保证了。

“啧。”顾熠寒浅笑一声,他抬起头在季星禾的脸上啵了一口,“宝贝,我真的冤枉啊!我这辈子可就碰过你一个人。”

季星禾立即被他这句话给哄好了,他手上泄了力气,但是顾熠寒还是任由季星禾抓着他。他看着季星禾,那种不正经的语调和眼神又消失了,“那你呢季星禾?”

顾熠寒看到了今天在会议室里面侃侃而谈的季星禾,也知道这样一个人对别人的魅力有多大,他知道季星禾本来就该是这样熠熠闪耀的明星,但是又害怕这颗明星有太多人喜欢。

五年的时间真的足够改变太多了。

顾熠寒抬起头,他缓缓地凑近季星禾,两个人的呼吸交叠在一起,顾熠寒如一个等待被秋后问斩的罪犯一样,等着季星禾的一声令下,不过他转念一想,就算太多人喜欢季星禾又这么样,他会让季星禾重新喜欢上自己。

房间里静得连跟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时钟在墙上不断地滴滴答答,顾熠寒绷紧了神经,只听见季星禾的一声啜泣声,顾熠寒楞了一下,他还没想明白怎么把他的宝贝弄哭了,他的宝贝就突然想一只被逼急的兔子一样咬住了他的肩膀。

隔着薄薄的衬衣,季星禾的那点力气跟磨牙一样。

只听他抽抽搭搭地说:“混蛋,我整整等你了五年。”

顾熠寒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终于把手从季星禾的手中抽开,环抱住季星禾,宽大的手掌似乎一拢就把季星禾全都拢到怀里了,他那一年好不容易才喂胖的人,又瘦成了一堆骨头架子,他摸着季星禾后颈上微微凸起的那块骨头,叹了一口气,“乖乖,我不在你有好好吃饭吗?”

季星禾哽咽一声,哭声便抑制不住了,他紧紧抱着顾熠寒,哭得像是个别人欺负的小朋友,鼻涕眼泪都混在一起,毫无形象可言。

季星禾哭得顾熠寒心都快碎了,他吻着季星禾的额头,手指在他后颈凸起的那块骨头上摩挲着,“好了乖乖,不哭了,我以后再也不走了,好了。”

“真的吗?”季星禾突然抬起头问顾熠寒,顾熠寒失笑道:“真的,我爹病了,所以让我回来继承公司,以后我都不会走了。”顾熠寒抱紧了季星禾,季星禾却突然把他推开,趿拉着拖鞋,从卧室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礼盒。

顾熠寒依靠在沙发上,想看看季星禾拿的什么,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顾熠寒楞了一下,“给我戴的还是给你自己戴的?”

只见盒子里面是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的款式很简单,最中间是镶着一个圆环,圆环上系着金色的锁链,顾熠寒虽然以前不跟别人玩,但是这种圈子他也知道,他盯着季星禾,心里有些吃味,想起季星禾之前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到底是谁告诉他这么多的。

季星禾把项圈从盒子里面拿出来,把项圈递到顾熠寒面前,那个意思很明显,顾熠寒唇角勾起,他从善如流地接过项圈,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把项圈带到自己的脖子上,冰凉的链条垂在他的身上,他被冰得浑身一抖,顺手拿起链条,抬眸看着季星禾。

“宝贝喜欢吗?”

空气中暧昧的气氛不断发酵,在两人的身边攀升,顾熠寒主动把链条递到季星禾的手上,季星禾拉紧了链条,脆弱的脖子被项圈收紧,顾熠寒顺着力道凑到季星禾的身上。

季星禾满意地看着顾熠寒,他垫脚凑到顾熠寒的唇边,“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顾熠寒轻声“嗯”了一声,他吻着季星禾的唇,但是这远远不够,他的唇缓缓往下移,顺着喉结、锁骨一路往下,他用舌头一颗一颗挑开季星禾衬衣的扣子。那双唇又密密麻麻地落在季星禾的胸口上,季星禾搂着顾熠寒的脖子,空气中除了那暧昧的打啵声,还有项圈上的铃铛的声音,随着顾熠寒的动作响彻在季星禾的耳边。

乳肉被顾熠寒含在嘴里,他粗粝的唇舌有技巧地在乳晕上面打转,乳孔被刺激地张开。

季星禾不由地挺着腰呜咽了一声,他按着顾熠寒的头,“那边也要。”

“好的主人。”顾熠寒的手覆上另一边的奶子,乳头早已被刺激地涨大了一圈,季星禾太长时间没有性爱了,比之前还要敏感,顾熠寒的手掌刚刚贴上乳头的时候,季星禾就感觉身下不断地流出东西来,把内裤都打湿了。

季星禾这么长时间不见顾熠寒,之前那点害羞早已被打得四散,他嘴里放声地呻吟,“老公,下面流水了,要老公的大鸡巴肏进来。”

顾熠寒的动作一滞,他的虎牙咬住了季星禾的乳头,季星禾吃痛地叫了一声,“怎么这么骚?”顾熠寒的眼里好像有火在烧,季星禾的放荡让他一时无从适应,心里的酸醋打翻了一罐又一罐,但是无疑现在的季星禾对他的吸引力无比的大。

季星禾抱着顾熠寒的头,他把自己的乳头又往顾熠寒的嘴里送了送,嘴中却说:“只对着老公骚。”

顾熠寒飞快地扒掉了两人的衣服,他浑身赤裸着,那只项圈在他的脖子上就更加明显。顾熠寒把季星禾带到了落地窗前,这里是顶楼,能俯瞰整个市区,甚至从这里还能看到他们的高中。

季星禾浑身赤裸着贴在窗户上,他看着外面,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顾熠寒贴到他身上,两人十指紧扣,季星禾的手上还握着项圈的锁链,“没事宝宝,他们看不到的。”

季星禾的下面已经湿透了,骚水流的太多顺着还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顾熠寒的手在女穴里面抽插了几下,虽然小逼里面很湿,但是却很紧,就连一根手指都有些寸步难行,顾熠寒强忍着欲望,耐心地给季星禾扩张,他不想在重逢的这一天弄伤季星禾。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在季星禾的身上煽风点火,粗粝的大掌在他的腰上摩挲着,又顺着脊椎一节一节摸上去,最后又停在胸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季星禾的奶子变大了。

感受到女穴里面渐渐放松下来,顾熠寒凑近了季星禾的耳边,他坏心眼地说:“主人我进去了。”

季星禾的羞耻心好像后知后觉地来了,他把顾熠寒凑近自己耳边的脸推开,支支吾吾地说:“你别这么叫我……”

但是顾熠寒却乐此不疲,他扶着粗大的阴茎,他的阴茎很干净,茎身是白的,所以上面那些紫红色的青筋就十分明显,尤其是跟那如一片茂密的黑色树林的阴毛作对比,季星禾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顾熠寒把他的小动作都尽收眼底,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在季星禾的唇上飞快啄了一口,然后挺着阴茎插进了女穴中。

女穴太长时间没有经受过性爱了,早已恢复了当初的紧致,季星禾咬着唇,女穴里面忍不住的收缩,差点把顾熠寒夹射出来,顾熠寒对着季星禾说:“主人,别夹那么紧。”

季星禾一把羞耻,一边还是慢慢放松下来。

顾熠寒抓着季星禾的腰,阴茎闯过层层穴肉,小逼里面又湿又热,好像把阴茎泡在温泉里面一样,顾熠寒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下子把季星禾抱起来,季星禾的两条腿被迫夹在顾熠寒的腰上,他的后背贴在玻璃上面,冰凉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打颤,但是身下又被火热的阴茎顶着,一时间竟然冰火两重天。

“啊——”季星禾的尖叫声随着顾熠寒的顶弄变了调,顾熠寒的腰像是马达一样,他以前就爱锻炼,这些年看来也未曾间断过,公狗腰强韧有力,像是把季星禾钉在玻璃上一样。季星禾的呻吟很快就带上了哭腔,屁股和玻璃的每次碰撞都发出巨大的声音。

“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啊——我要射了。”季星禾刚说完,他的阴茎便喷射出一股浓精,精液被射在两个人紧贴的身上,又流到两个人相交的地方,被顾熠寒撞进他的小逼里面,又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抵在地上,在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季星禾抽泣着,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什么,一抖一抖的。

顾熠寒含着季星禾的唇,和季星禾唇齿厮磨,他声音低哑,身下的动作没停,脖子上带着的项圈上的铃铛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脆响,和季星禾呻吟的交合在一起,淫荡又暧昧,以至于季星禾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听到铃铛的声音。

季星禾刚刚高潮,浑身无力地趴在顾熠寒的身上,顾熠寒的阴茎在里面缓慢抽插着,每一次都完全的抽出来,感受到穴肉在不断地吸着他,然后他在猛地顶进去,季星禾一双雪白的奶子在空气中乱晃,让人忍不住含住那朵红梅,咬在嘴里。

乳头上传来尖锐的痛感,但是这些疼痛很快就变成酥酥麻麻的痒意,传到他的四肢百骸,他的脑子好像都已经被糊住了,拽着手上的链条把顾熠寒拽上来跟他接吻。

“回床上。”季星禾在跟顾熠寒接吻的间隙中说,顾熠寒的手放在季星禾的屁股上,他的手托着季星禾的屁股,阴茎在里面没出来,随着他走动的动作,阴茎在穴里乱戳着,季星禾绷直了腰,嘴里忍不住泄出一声低吟。

顾熠寒把季星禾放在床上,他欺身压过来,季星禾环住顾熠寒的脖子,他最喜欢用这个姿势跟顾熠寒做爱,他可以看到顾熠寒情动的眼神,听着他伏在他耳边粗喘的声音,还有因为剧烈运动不断滴落在他身上性感的汗液,季星禾碰着顾熠寒的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珍重的吻。

这个吻只浅浅停在表面,并没有深入,但是顾熠寒却在那一瞬间心跳得快要跳出胸膛,他看着季星禾近在咫尺的脸,五年过去,尽管他们身上发生了彼此都不知道的事情,但是那颗想要在一起、等待彼此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顾熠寒哑着声音对季星禾说:“我爱你。”

季星禾手上牵着顾熠寒项圈上的锁链,这个顾熠寒自己戴上去的锁链,那颗无处安放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属。

他的眼角滴下一滴热泪,声音都有些哽咽:“我也爱你。”

顾熠寒强大的生物钟在早上七点时候还是叫醒了他,他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季星禾,小心翼翼地把季星禾的头放到枕头上,他去了隔壁洗漱,然后拿了电脑开始处理文件。

临近中午的时候,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醒了起来,看着手机上的备注——亲亲宝贝,顾熠寒的眉头拧了起来,这不是他的手机,就只能是季星禾的手机。他相信季星禾,但是这个备注让他极度不舒服,鬼使神差地他接上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爸爸,你工作很忙吗?什么时候接念念回家啊?”

顾熠寒如遭雷击,电话里面的小孩子叫季星禾爸爸,季星禾已经有孩子了?是谁的?一股无名火涌上顾熠寒的心头,他记得跟季星禾做爱一直都戴着安全套,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电话的那头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好了念念,爸爸有时间就会来接你的。”

是这个人吗?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顾熠寒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脱口而出,那边的季念也听出来这不是他爸爸的声音,他握着手机,声音带上一丝戒备,“你是谁啊?我爸爸呢?”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他现在在我家里,我去接你见你爸爸好吗?”顾熠寒尽可能地缓着声音说,小孩子一听到自己的爸爸就放下的警惕,他欢快地说:“我现在在xx幼儿园。”

刚挂断电话,顾熠寒就直接拿着车钥匙疾驰到了幼儿园,幼儿园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家长了,而那边站着的一大一小就更加的亮眼,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穿着酒红色西装的人,顾熠寒总觉得有些眼熟。而他旁边站着的小孩就更加的眼熟了,这明明是季星禾的缩小版。

顾熠寒走近季念,来的路上,他一直想着,要是小孩已经上幼儿园了,也就是说这小孩今天四岁,再加上怀胎的十个月,这很有可能是他和季星禾的孩子,他细细想着他和季星禾之前做的每一次,突然想起了只有那一次没戴套,竟然让季星禾怀孕了,甚至还让他一个人抚养孩子这么久。

“你叫什么?”顾熠寒蹲下来看着季念,他的手几乎是抖的,连声音都戴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跟前的成年男人倒是反应更加巨大,他看着顾熠寒,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顾哥?”

没等到季念的回答,顾熠寒抬眸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的眼睛里面带着一丝敌意扫过这个人,能跟季星禾的孩子关系这么好的,跟他本人的关系估计也不错。

那人讪讪笑道:“顾哥,我是李圆啊。”

顾熠寒这才知道李圆身上那种熟悉感是怎么来的了,“李圆,竟然是你,你变化太大了,我一时没认出来。”

李圆挠了挠头,“没事,那个星禾在你那里呢?”李圆有些心虚地看着顾熠寒,让他叫嫂子他叫不出来,干脆直接叫季星禾的名字,顾熠寒那种危机感油然而生。

“对,他在我那儿。”顾熠寒又蹲下来对着季念说:“你爸爸在我家,想跟我回家吗?”

季念一听爸爸就点了点头,但是等季念上了车顾熠寒才想起来家里还没收拾,他紧急叫了家政去收拾家里,幸好幼儿园离那边有点远,他和李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也大概拼凑出了季星禾这几年的生活。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骨头都攥得苍白,良久他才对李圆说:“辛苦你这几年照顾他了。”

李圆的眼神暗了暗,他咽下喉咙里面的苦涩,顾熠寒句里句外都在敲打他,他在这里简直如坐针毡,想跟顾熠寒开玩笑,张口却苍白无言。

等他们回到家里之后,家里已经被保洁整理过了。

季念蹦蹦跳跳地到了屋子里面,“咦,爸爸呢?”

顾熠寒轻声地对季念说:“爸爸在睡觉,我们不要吵醒他,你想吃点什么?”顾熠寒带着季念轻声地打开房门看了季星禾一眼。

而站在一边的李圆双手紧紧攥着,硬生生咽下喉咙的酸涩。

等季星禾醒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摸了摸床边,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在告诉他昨天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他都害怕顾熠寒是不是真的回来了,他胡乱地套上一件衣服走到外面,就看到了季念和顾熠寒两人大眼瞪小眼。

听到房门的动静,他们纷纷扭过头,季星禾身上穿着是顾熠寒的衬衫,衬衫堪堪能遮住屁股,季星禾又一下子关门回去了,顾熠寒轻笑一声,放下季念,走回到房间里面。

季星禾正脱下衬衫想要换家居服,顾熠寒一把从后面扣住他的腰,“星星,那是我们的孩子吗?”

季星禾一听这句话鼻子一酸,他点了点头说:“要不然还能是我和谁的孩子?”

顾熠寒把季星禾扭过来,季星禾现在身上就穿着内衣,但是此时的氛围却一点都不旖旎,顾熠寒把季星禾搂在怀里,季星禾感觉冰冰凉凉的几滴眼泪落在自己的肩头和后腰,痒痒的。

他拍了拍顾熠寒的后背,温声温气地问:“你怎么哭了?”

“对不起,是我没用,迟到了这么多年。”顾熠寒这五年来再怎么哭都没掉过眼泪,却在这一刻哭成了一个孩子,他根本想不到季星禾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都已经过去了,而且你给我留了很多钱,其实也没有很辛苦。不过你当初为什么给我那么多钱,还把这套公寓给划到了我名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了。”季星禾突然话锋一转,娇嗔着问顾熠寒。

顾熠寒被季星禾带跑偏了,赶紧安慰季星禾,“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给你一个保障。”

“好了原谅你了,不要哭了老公,以后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季星禾轻轻舔掉顾熠寒眼窝上的眼泪。

顾熠寒这才意识到他干了多么丢脸的事情,他抹了一把脸,让季星禾赶紧穿好衣服,他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全身没有一处好的皮肉。

季念一见到季星禾出来就飞奔过来,扑到季星禾的身上,季星禾的腰微痛,就感受到了一双大手扶着了他的腰。

顾熠寒把季念拉开,他想了想该怎么跟小孩说话,但是看着这个跟季星禾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语气就不由得变柔下来,“宝贝,你爸爸腰疼,不要弄他了。”

季星禾勾了勾顾熠寒的手指,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要跟小孩说这些。”

但是顾熠寒不管不顾,他从沙发上找了一个软垫,放在季星禾的凳子上,把季星禾爱吃的东西都夹到他碗里,夹了满满一大碗,他苦笑不得,说:“我吃不下这么多。”

顾熠寒还是自顾自地给他夹着,“这么多年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都快瘦成纸片了。”

季念也在一边揭季星禾的短,“叔叔,爸爸就是不好好吃饭,他每次就吃一点点,比我吃得还少。”

“念念。”季星禾佯装生气,季念就立刻闭嘴不说话了,顾熠寒却在一边说:“凶小孩干什么,念念说得对,你就该被人好好管着。”这个人自然是顾熠寒了。

季念和顾熠寒达成了共识,两人还拍了拍手。

季星禾头疼地看着他们俩个,季念虽然长相想他,但是性格却跟顾熠寒一模一样,有时跟个小大人一样,有时又皮得跟个皮猴子一样。

而李圆就在一边看着他们一家人亲亲热热,这顿饭还没吃就饱了。

吃过饭后,李圆很有颜色地离开了。

季星禾把季念搂到身边,他对着季念说:“念念,这是你的另一个爸爸。”

季念看着顾熠寒,两人大眼瞪小眼,刚才顾熠寒还能跟季念聊得风生水起,但是现在却紧张地看着季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季念抱着季星禾,他好奇地看着顾熠寒,“是跟李圆爸爸一样的爸爸吗?”今年做出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我有好多爸爸。”

季星禾笑着对季念说:“不是哦,这个爸爸是跟我一起生念念的爸爸,是念念的亲爸爸。”

季念把头埋到季星禾的胸口,他闷声闷气地说:“爸爸喜欢这个人吗?”

“喜欢,爸爸喜欢了他很久。”季星禾柔声说。

季念听到这个话从季星禾的怀里蹦下来,他看着顾熠寒,“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在我和爸爸的身边,但是爸爸说他喜欢你,所以我们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离开爸爸,以后你就不是我的爸爸,我就给爸爸去找其他的帅爸爸。”

季念小大人地对顾熠寒说,季星禾在一边哭笑不得,顾熠寒把季念抱到怀里,他说:“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对你和你爸爸好好的,行不行?”

季念抱住顾熠寒的脖子,在顾熠寒的脸上亲了一口,脆脆地叫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差点让顾熠寒又哭了出来。

“好,念念乖。”顾熠寒摸了摸季念的头,他头一次体会到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

他握住一边季星禾的手,两个人甜蜜地对视,眼睛里面只剩下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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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渐渐回到了正轨,那经济案也在季星禾和顾熠寒的共同合作下成功打赢了,挽回了公司的损失。这出案件也让季星禾彻底在业内打响了名号,整天过得比顾熠寒还忙。

顾熠寒终于挑了两人都空闲的一天,带着季念去医院见顾承允,顾承允躺在病床上面,跟季星禾五年前见过的那个说一不二的顾氏集团董事长完全不一样,他眼睛浑浊,头发发白了一半,一张脸上布满了皱纹,整个人都泛着一种死气。

顾熠寒走到他的病床上,叫了一声:“爸爸。”

顾承允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同时他也看到站在顾熠寒身边的季星禾,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季星禾。

“你……”顾承允情绪太过激动,直接猛烈地咳嗽起来。

“爸,您别激动,这是季星禾,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五年前,您拆散了我们俩,还有这是我们两的儿子,今年正好四岁,叫季念。”顾熠寒给顾承允介绍道,顾承允咳得要生要死的,差点要把季星禾和季念赶出去。

房间里面的电视机播放着新闻,正好是顾氏集团最近的经济案件,作为律师的季星禾和顾氏现任总裁顾熠寒站在一起,两人举止亲密,接受着记者的提问。

“顾总英年才俊,是不是单身啊?”

顾熠寒伸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熠熠闪耀。他对着记者说:“抱歉,我已经有孩子了,不是单身。”

记者遗憾地说:“那可真是让亿万少女心碎啊,那咱们的季大律师呢?”

季星禾看了一眼旁边的顾熠寒,温声笑着说:“我也有孩子了。”

记者叹了口气。

顾熠寒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对顾承允的态度很复杂,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对着顾承允说:“爸爸,五年前的我确实什么都不是,但是五年后的我已经有足以保护他们资本了,我们过段时间就会去外国登记结婚,到时候婚礼也会给你全程直播。”说完,顾熠寒就握着季星禾的手出去了。

出了医院,季星禾脸红地甩开了顾熠寒的手,“谁说要和你结婚了?”

顾熠寒看着季星禾,“前几天你可是答应我了。”

季星禾才想起来,那时顾熠寒握着他的阴茎,大拇指堵着他的马眼,他的阴茎胀痛着,里面的精液被强行堵着,顾熠寒还盯着他,问他要不要结婚,他没办法,最后只能说结,顾熠寒才放开了他,让他痛痛快快地射了。

“那次不算。”季星禾有些羞恼地说,谁求婚是在床上求的。

顾熠寒今天自己开了车,车上还装了儿童座椅,是给季念的专坐,他开着车到了他们高中的学校。

两个人牵手走进校园,现在正是放学的时候,学校里面没有什么人,季星禾也就任由顾熠寒牵着了,顾熠寒还一只手抱着季念,对着季念说:“这就是我和爸爸高中的学校。”

季念指着那些新奇的东西,顾熠寒才发现这些东西连他都没见过,他不由得吐槽一句:“怎么学校都流行一毕业就装修。”

季星禾轻笑一声,这五年来他无数次路过学校,但是却从来都不敢进去,但是在这一刻,那些不敢都已经化成了过眼云烟。他也附和着顾熠寒说道:“就是。”

顾熠寒还在孜孜不倦地跟季念说着他们曾经在学校里面的趣事,“我第一次见你爸爸的时候就喜欢他了,念念跟爸爸长得一样,都很漂亮。”

季星禾看着顾熠寒,小声地说了一句:“你分明是见色起意,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

顾熠寒争辩:“就是第一眼就喜欢你。”

“哦。”季星禾咧着嘴笑道,季念看着甜蜜的两个爸爸,也笑得开怀。

顾熠寒带着季星禾走到他们曾经上课的教室,季星禾一进教室就发现教室的黑板上面写着几个巨大的字,“顾熠寒喜欢季星禾!”,黑板上摆满了玫瑰花,火红的玫瑰簇拥着那些字,顾熠寒走到讲台上面。

“季星禾,我喜欢你!嫁给我吧。”顾熠寒单膝跪地,他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戒指盒打开,里面是一枚巨大的鸽子蛋,先前给季星禾戴的是素戒,是因为他发现律所里面有太多人觊觎他老婆的美貌了,他必须宣誓自己的主权,所以给季星禾戴了素戒。

但是这一次,是真的求婚戒指。

巨大的钻石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季星禾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求婚,此刻就出现在面前,他一瞬间激动地甚至想要落泪。

后面的教室突然被推开,那些人拿着气球走进来,季星禾发现打头的是他曾经见过的顾熠寒的好兄弟,后面还有他们高中关系好的同学,还有律所的同事,他们凑在他和顾熠寒身边围成一个圈。

“嫁给他!嫁给他!”

顾熠寒冲着季星禾微微一笑,“你说上次那个求婚不算,那这次这个呢?嫁给我星星!”

季念也跟着顾熠寒在一边对着季星禾说:“爸爸快答应爹爹。”

季星禾看着顾熠寒,眼里的泪奔涌而出,他捂着嘴,泣不成声,终于在那哭声中找到些自己的声音,他说:“我答应你。”

顾熠寒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他握着季星禾的手,把季星禾手上的素戒取下来,然后珍重地给季星禾带上求婚戒指。

李圆觉得自己喜欢上季星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兄弟的对象,但是当他陪着季星禾走过最难熬的那段岁月,看着这个人一步步从泥潭中走出来,一点点地发光。

即使他无数次告诫过自己,朋友妻不可欺,但是他还是无可避免地喜欢上了那么闪着光的季星禾。

他就像是蒙尘的明珠,终于在岁月的磨砺下拂去了灰尘。

李圆起先只是一个纨绔公子哥,他是富二代,又是家里的老二,这辈子只要不干什么出格的事情,靠着家里也能挥霍一生,但是季星禾就是他人生的转折点。他没有什么梦想,更没有什么人生抱负,只想活一天混一天,可是在看到季星禾身上那种对着生活不服输的毅力之后,还是受到了影响。

他竟然也想要变优秀,只为了能站在季星禾的身边。

但是他一直都知道,季星禾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放下顾熠寒,所以他把这份感情埋藏到了心底,从来都没有让他冒过芽。他想着,就这么陪着季星禾似乎也不错。

只是有一天顾熠寒回来了。

兄弟回来了,他本该高高兴兴地迎接,可是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甚至在顾熠寒的面前故意亲昵地叫“星禾”,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希望顾熠寒大发脾气,来挑拨季星禾和他的关系。但是顾熠寒根本没有把这些当回事,因为他们俩之间的感情,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人都能介入的。

李圆在酒吧里面喝得烂醉如泥,作为星辰娱乐的老总,圈内的人都会他熟悉无比,有不少的小明星或者小网红想跟他贴上关系,一飞冲天。但是李圆却偏偏洁身自好,从来没有什么桃色新闻。

有眼见地认出来李圆的,已经凑到李圆的面前给李圆敬酒,想要接着酒劲发生点什么。

但是李圆只是喝酒,对着他们爱答不理。

“喂,砚书,你们公司那个老总,现在正在我们酒吧喝得烂醉如泥,旁边全都是觊觎他的小明星,你要不要来英雄救美?”酒吧包厢外,穿着服务员衣服的人正在给自己的好兄弟打电话通信。

沈砚书握着手机,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听李圆的名字就他让激动起来,哪怕他刚洗完澡打算睡觉,都立马从衣柜里面换上一身衣服,打车直奔酒店而去。

他跟谢博文在外面碰了个头,谢博文拉着沈砚书走到包厢外,就看到被无数俊男靓女簇拥着的李圆,他似乎已经喝醉了,脸色酡红,但是对身边递过来的酒却来者不拒。

“砚书,你就直接冲进去把人带出来,他红的白的一起喝,再这么喝下去保准得出事。”谢博文鼓励着沈砚书,沈砚书给自己提了一口气,一把冲到了包厢的最中心,站到了李圆的面前。

旁边的人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都神情不善。

宋砚书一下子把李圆手上的酒抽开,拿到自己的嘴里一饮而下,对着那些人说:“抱歉,我们李总喝醉了,这杯我给他喝了,我要带着李总回去了。”说着,宋砚书就拉住了李圆的手。

但是他身边的那些人哪里能看着宋砚书把人带走,他们上下打量着宋砚书,“呦,你是李总什么人?上来就说要带李总走?”

“就是,万一你跟我们一样是来钓凯子的呢?”说话的那人就是离李圆最近的人,他的目的一点都不掩饰,敌视地注视着李圆。

宋砚书没有办法,他只能尝试叫着李圆,“李总,是蒋助理让我来接你回家的。”

听到回家,李圆突然动了动,他抬头看着宋砚书,嘴里突然吐出一个名字,“星禾,你来了。”

宋砚书不知道李圆嘴里的人是谁,但是现在李圆把他错认成他熟悉的人也好,这样他就有理由能带着李圆出去了。所以他对着李圆含糊地说:“对,李总我带你回家。”

李圆还真的跟宋砚书站起来了,宋砚书把李圆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肩上,艰难地扛着李圆走出酒吧。他尝试叫醒李圆,想问问李圆的家在哪里,但是李圆喝得烂醉如泥,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嘴里只是一直喊着那个名字。

宋砚书也没有办法了,他带着李圆回到了他的小出租屋,这是个一室一居的小房子,两个人站在里面瞬间显得逼仄起来,但是胜在收拾地很干净。

宋砚书抱着李圆走到他的卧室里面,他把李圆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去浴室里面打湿了一块毛巾,他先用毛巾擦了擦李圆的脸,看着李圆的样子,他熟睡着,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宋砚书抱歉地把手放在李圆的衬衫扣子上,他衬衫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大片饱满的胸膛。

宋砚书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说道:“对不起。”说完,他就缓缓解开了李圆身上的扣子,但是他想要解开裤子拉链的时候,好巧不巧,李圆突然醒了,他目睹了一个陌生人把他裤链给解开了,宋砚书和李圆对上视线,他脸色一下子爆红,立马从床边站起身想要离开。

但是却被李圆抓住了手,李圆应该常年锻炼身体,他身上的肌肉饱满壮硕,跟宋砚书这种常年要上镜的人要保持瘦的人完全不同,他的手十分有劲。那双眼睛像是要刺穿宋砚书,“你是谁?要干什么?”

李圆今天晚上确实是放纵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跟着一个陌生人回家了。

他看着周围的环境,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脱了,裤链也被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内裤,中间包裹着鼓鼓囊囊的阴茎。

宋砚书眼睁睁看着这人半裸着的样子,他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脑子里面只剩下了黄色废料,紧张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李圆揉了揉钝痛的头,只感觉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宋砚书紧盯着眼前的人,看到他不舒服就忍不住凑上来,“你是不是头疼,要不然我去给你买点醒酒药?”

宋砚书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就被李圆一下子扔到床上,李圆欺身压下来,宋砚书看着李圆放大的脸,心脏跳得好像要跳出胸膛一样。

可是李圆又迟迟没有动作,他看着宋砚书,眼前的画面越来模糊,宋砚书那张姣好的脸逐渐与记忆中的那张脸慢慢重合在一起,他突然脱力地压在宋砚书的身上,宋砚书闷哼一声,他感受到一个东西抵在他的腿间,即使没有硬起来,那个大小也依然可怖。

宋砚书的脸又咻的一下红了。

李圆好像陷进身下人的温柔陷阱之中,这个人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清香的味道,勾引着他脆弱的自制力,还有充满了阳光味道的床单被罩,上面还残留着薰衣草洗衣液的清香,是那个人喜欢的味道。

“星禾。”李圆突然在宋砚书的脖子上啃起来,宋砚书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他想推开李圆,尤其是李圆嘴里还叫着别人的名字,可是他的身体却诚实地接受着李圆。

察觉到身下的人的顺从,李圆的吻慢慢从脖子上移到脸上,宋砚书看着李圆,他酒量其实也不少,但是那一杯酒也醉不了他,只是此刻他却真的感觉自己醉了。

他突然环抱住李圆的脖子,几乎是献祭一般地献上了自己的吻。李圆只是怔愣片刻,就化被动为主动,他撬开宋砚书的唇,带着浓烈的酒的味道强势侵占了宋砚书的唇舌。他被吻得招架不住,上下颚都被李圆舔了个遍,他连宋砚书的牙齿都没放过,宋砚书可怜兮兮地把舌头缩到最里面,却还是被李圆勾着带出来。

宋砚书像一只柔弱的小兽一般呜咽着,两人不断地交换着口水,但是更多的口水还是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来,甚至还流到了枕头里面。

都这种时候,宋砚书竟然还想着明天又要再洗一次被子了。

察觉到李圆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的时候,宋砚书并没有拒绝,他暗恋李圆很多年了,也是为了李圆进的星辰娱乐,如果李圆想要他的身体,他当然甘愿奉献。

但是当李圆的手指插入他干涩的后穴的时候,宋砚书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那个从未被造访的地方被异物撑开,宋砚书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着牙不吭一声,李圆的动作很粗鲁,他甚至只是草草地夸张了一番,就急不可耐地用他的大屌凑进了他的后穴。

宋砚书被疼哭了,他咬着牙,身体哭得一抽一抽地,可是阴茎却只是进了一个头,李圆也被夹得生疼,里面的媚肉讨好地吸附着他的龟头,但是小穴实在太窄了。

这种疼痛也让李圆从酒意中清醒过来,他看着自己身下的人,后穴被完全撑开,连褶皱都被撑平了,那人的唇都泛起了白色,偏偏咬着牙不肯出声,只有眼泪汩汩地往下流,这个场景不知道让李圆想到了什么,他竟然俯下身子,亲了亲宋砚书的眼角对着他说:“放松。”

宋砚书想要放松,但是实在太疼了,身子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小穴里面还有个火热的东西盯着。他只能努力地看着李圆,李圆片刻的温柔让他晃了神,他居然得寸进尺地委屈起来,“老公你亲亲我,亲亲我。”

李圆的吻落在他的耳骨上,湿软的舌舔过他的耳窝,“骚货,见到谁都叫老公是不是?”

宋砚书哭着摇了摇头,可是李圆却趁着这个时候一股脑儿顶了进去,宋砚书尖叫出声,有一瞬间,他眼前一白,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去天国了。

可是随之而来的快感和疼痛很快就唤回了宋砚书,李圆把宋砚书身下那碍人的裤子全都脱下,压着宋砚书的腿顶弄起来,他的阴茎很大,没有任何技巧地操干着宋砚书的后穴。

未经人事的后穴很是干涩,一开始的性爱几乎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宋砚书只觉得后穴涨得发麻,可是虽然李圆的活不好,但胜在他阴茎够大,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顶到宋砚书的敏感点。敏感的不敏感的地方全都被操干着,宋砚书的隐忍的叫声逐渐变了调。

囊袋拍打着肉穴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面,宋砚书喉咙里面的哭声和呻吟也随着李圆的顶弄被挤压出来。还有被挤压的,还有他的精液,精液随着李圆的肏弄一下下被挤出来。

操干自己的人是自己暗恋的人和射精的快感同时涌上来,宋砚书幸福地几乎快要冒泡了,他喉咙里面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娇媚,“老公太快了,你慢点,啊啊~老公求你了,慢点。”

李圆根本不理会宋砚书,这场性事仿佛只是他的一场发泄。

他全然不顾宋砚书,无论宋砚书怎么叫,他都乐此不疲地操着宋砚书的后穴。

射到后面,宋砚书的阴茎已经没有感觉了,就连后穴也慢慢变得疲惫,接下来的每一次高潮,都是对他的一场折磨,他哭成了泪人,想要得到身上的人的一丝怜悯,但是男人全然不顾他的死活。

他的小腹涨起来,看着像是怀孕一样。

只要李圆的阴茎不在他的后穴,后穴里面的精液很快就争先恐口地涌出来,但是又很快又被李圆给顶进去,接着又是新的滚烫的精液被射进后穴。

宋砚书都怀疑李圆是不是这么多年都没有过性生活,他都害怕自己会死在床上。

到时候一定会上社会新闻,他会成为李圆的第一个桃色新闻,但是这似乎也会对李圆有负面影响,所以还是不要了。

宋砚书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又生生被李圆给操醒了,他哭喊地嗓子都哑了,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点力气,性事结束的时候,他像是个被用坏的破布娃娃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尤其是后穴,被肏都合不拢了,浓稠的白色精液汩汩往下流。

但是宋砚书已经没有力气收拾了,他心里居然有一种酷刑终于结束的放松感,接着也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累的直接没有意识了。

第二天宋砚书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都好像被车碾过一样,尤其是下半身,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想要去找身边的人,但是旁边的位置却一点温度都没有,看着人已经走了很久了。

宋砚书的心底里泛起一阵委屈,他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同时,他一眼就发现了在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叠红钞票,最上面还有一张字条。

“昨天的事情谢谢你了,这些钱当做谢礼,不够可以来星辰找我。”

宋砚书的脸上青一片白一片的,他去找李圆和李圆上床,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些东西,尤其是他感受到身下有些未干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的时候,宋砚书还是忍不住哭了。

他把自己关在浴室里面,仍由水流不断冲刷着他。他撑着墙,强忍着身下的不适,伸出一根手指把里面的精液导出来,可是有些已经变成精斑干涸在里面,他只能一点点扣出来。

小穴后面红肿一片,已经不能看了。

宋砚书回到房间里,又看到了床头柜上面的墙,他数了数大概有三四千的样子,他苦笑一声,躺在床上,头混混沌沌的,身上也没有力气。

模模糊糊中他想着,这本来就是他自作自受,昨天也是他主动去吻李圆的,以后还是离李圆远一点吧,反正合约也快到期了。

而另一边回到家里的李圆,他懊恼地回忆着昨天的事情,在后面宋砚书吻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宋砚书不是季星禾,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跟宋砚书做爱了。

李圆也不是因为要对季星禾守身如玉如懊恼,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失控而烦闷,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助理的电话,让助理去查宋砚书的资料。

很快,宋砚书的资料就发到了李圆的手机上,李圆意外地发现宋砚书竟然是他们公司底下的,但是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同时,李圆也发现了宋砚书昨天去酒吧找他并非偶然。

看着宋砚书证件照上那张干净的脸,其实他的脸跟季星禾并不相像,只是两个人身上那种干净的气质很像,但是李圆又立刻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宋砚书就是故意的,让他喝酒之后把他错认成季星禾,然后再发生一点关系,他就能借此拿捏自己。

“哼。”李圆嗤笑一声,这种人他见多了,“蒋助理,如果宋砚书想来找我,就直接把他带到我的办公室。”

蒋助理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老板的命令最重要。

结果整整一周,老板说过的这个人都没有来找过李圆。

李圆坐在办公室里面,他一想到宋砚书可能就在这栋大楼里面,心情就有些焦灼,他看着蒋助理,问:“他还没有来找我?”

蒋助理自然知道李圆说得是谁,他摇摇头,低着头不敢看李圆。李圆这几天都莫名的烦躁,对他们下面这些人也挑三拣四的,他还不想招李圆的霉头。

结果李圆又突然高兴起来,“算了,今天念念放假,我去接念念放学。”

但是李圆却在校门口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顾熠寒的胳膊环抱在季星禾的腰上,季星禾害羞地跟顾熠寒咬耳朵。李圆只觉得眼睛疼,但是心却更疼。

他甚至都不敢下车去见季星禾,只能掉头走了。

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行驶在路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了宋砚书,想到了宋砚书的腿缠着他的腰娇媚地叫着他老公,他感觉心底一片燥热,把车停到路边,点了一支烟。

良久,车缓缓开动,又去了上次的酒吧。

李圆叫来了上次服侍他的服务员,对着他说:“你认识宋砚书吧?”

那服务员一听这个名字就呆住了,就差跪下来对着李圆说:“李总,我朋友他是你公司底下的,我看着您喝醉了,正好他也店里面,我就想着让他把您带回去。”

服务员不知道李圆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宋砚书是不是开罪了这位大爷,他慌张地手都在抖。

李圆端起一杯酒,在手上晃了晃,一饮而尽,这才看着服务员说:“把他叫过来,我就在你这开一瓶酒。”

服务员一下子就兴奋起来,李圆这种人出手向来大方,他开一瓶酒,那他的提成也能有好几万,他立马答应了李圆,屁颠屁颠地去给宋砚书打电话了。

“砚书,那个你们公司那个老总又在我们酒吧喝醉了,你赶紧过来。”

宋砚书好几天没有听到那个名字了,一听感觉身下都在痛,他攥着手机,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但是陈阳却抢先一步挂断了电话,宋砚书只能认命地换好了衣服去酒吧。

一路上他感觉心脏都有些抽痛,这是从那天之后第一次见李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见李圆。

宋砚书被陈阳带到一个包厢里面,这个包厢私密很好,他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况,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包厢的门,但是眼前的情况却让他惊呆了。

整个包厢里面只有李圆一个人,他坐在包厢的正中间,看到宋砚书的时候眼神赤裸裸地扫过来,分明没有一点醉意。

宋砚书下意识回头去看陈阳,却不知道陈阳已经跑到哪里去了。

在他怔愣的这几秒里,李圆已经走到他身边了,宋砚书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拉进房间里面,李圆顺手关闭了房门,他探究地看着宋砚书。

宋砚书不自觉地往后退,李圆步步紧逼,很快他整个身子都贴到了门上。

“李总,你……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李圆冷哼一声,他捏着宋砚书的脸,“上一次你也是这么来的吧?计划多久了,还故意学他的样子?”

宋砚书很快就知道了李圆说得是什么,他脸色骤然变得惨白,眼神受伤地看着李圆,被心爱的人这么误会,宋砚书的眼神带着一些水光,但是却倔强的不让他留下来。

李圆看着他泛红的眼睛,他心底一闷,手上钳着宋砚书的力度也弱了一些。

宋砚书没有一句解释,只是倔强地说:“我没有。”

李圆冷着眸子看着宋砚书,“那你和我上床是为了什么,想要资源还是想要钱?”

宋砚书又想起来上次李圆留在他床头柜上的钱,他突然生了一股力气,把李圆推开,他从钱包里面拿出一沓钱,是上一次李圆留在他家的钱,他把那些钱扔给了李圆。

红色的钞票一把把砸到李圆的脸上,李圆生平第一次被人用钱砸,他都气笑了。一把钳住了李圆把他扔在包厢的卡座上面,用自己的重量把宋砚书压在了身下。

“你不为钱不为资源,那是为了什么?给你个机会,跟着我我给你想要的?”李圆好整以暇地看着宋砚书,他倒是想要看看宋砚书到底要什么。

宋砚书因为李圆的一句“我给你想要的”一下子楞了神,他也是混娱乐圈的,直到李圆这句话的意思,李圆想要包养他,为什么呢?难道因为他长得像李圆喜欢的那个人吗?那李圆还能给他想要的吗?

可是有了上一次的碰触,眼前的人又抛出这么一个诱人的条件,宋砚书突然动摇了。

万一,他和李圆真的能日久生情呢?

他喜欢了四年的人,万一真的能修成正果呢?

这对宋砚书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他的内心无比煎熬,错过这一次,往后他和李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宋砚书那强忍的泪突然就奔涌而出,而刚才一直在看热闹的李圆看着宋砚书流泪了心底也一慌,宋砚的表情颇有些逼良为娼的意思,现在就更像了。

李圆正手足无措的时候,宋砚书突然搂住了他的脖子,随后一个带着一些潮湿的吻映了上来。

宋砚书想,就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在合约终止之前,如果不能让李圆喜欢上他,他就放弃喜欢李圆了。

李圆心上的那种燥热被宋砚书这么一个吻给点燃,他按着宋砚书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宋砚书眼神迷离地看着李圆,李圆的手猴急地脱着他身上的衣服,但是等李圆的手探进他的身后的时候,宋砚书还是忍不住地躲避李圆,上一次的性爱实在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他的后穴很抗拒李圆的插入,李圆看着宋砚书瑟缩的身体,还没有插进去呢,宋砚书都快抖成筛粒了。

李圆有些不满地说:“既然都答应我了,在这么装什么贞洁烈女?”

宋砚书咬着牙不说话,努力放松着自己的后穴,他心想着要不是因为他喜欢李圆,就李圆这个技术,下辈子都找不到对象。

阴茎完全插入的时候,宋砚书浑身都已经湿透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李圆揉捏着他身上嫩滑的皮肤,他的手滑的像个条蚯蚓一样,在他的身上煽风点火,不过被李圆摸过的地方都慢慢放松下来,这时候身后的巨物就更加的明显了。

宋砚书紧咬着双唇,本来就红润的唇现在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他侧着脸,不敢看李圆的脸。

李圆在他的身上耸动着,阴茎直直地插进最里面,宋砚书忍不住绷直了身体,后穴里的媚肉似乎也察觉到了宋砚书的紧张,紧紧咬着阴茎,不肯放开。

李圆被紧致的后穴吸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刚才的那点郁闷一下子全消失了,注意力全放在身下人的身上,他一边动着下身,手也不由自主地摸着宋砚书的奶子。

宋砚书的皮肤雪白,在酒吧包厢的氛围灯下,白得像是能发光一样,而他身上的奶子就更加的明显,粉粉的,他忍不住在宋砚书的乳头上咬了一口,男人似乎在这种方面总是无师自通,他的牙齿轻轻咬着乳头,往外拉扯,宋砚书立即抖了抖身子,后穴又吸紧了他。

宋砚书的手尽力地抓着沙发,但是皮质的沙发扣都扣不动,他的双手无力地绞紧,李圆还在横冲直撞地在他的后穴里面乱撞,可是每一次都能擦过敏感点,一只乳头还被李圆玩弄,而另一只乳头也挺立起来,可是李圆却迟迟不肯摸这边的乳头,宋砚书无意识地耸了耸胸,似乎是想把乳头往李圆的嘴里送一样。

他从来不知道乳头都能这么敏感,明明他平时碰一点感觉都没有。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一阵空虚,宋砚书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怕自己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来。

但是李圆却强制地把他的手掰开,“捂什么捂,又不是第一次了。”

身下的快感一层叠过一层,包厢里面的隔音很好,可是还是不时有人从外面走过,宋砚书紧张地全身都在抖,囊袋拍打着肉体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李圆就像是要把囊袋都挤进他的后面一样。

宋砚书还是没忍住呜咽出声,喉咙随着李圆的动作挤出一点点呻吟,阴茎似乎在这呻吟中逐渐找到了某种规律,李圆似乎也注意到了宋砚书的敏感点,他开始大力地肏着他的敏感点,阴茎像是个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打在宋砚书的敏感点上。

“啊~嗯~不要~弄那里,停下来,求求你呜呜呜。”宋砚书哭着求饶,他的精液射的哪里都是,贴在两人的腹肌上,黏黏腻腻的。可是阴茎才刚刚射过,又因为过度的快感再次挺立起来。宋砚书的哭声被李圆打得四碎,成了变调的呻吟。

宋砚书模模糊糊之中,被李圆拽着穿上了衣服,然后被人抱着上了车,后面他就直接睡过去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宋砚书发现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身上很清爽,没有上一次那么难受,宋砚书看着自己,他穿着一身家居睡衣,睡衣有些大,露出了他半个肩头。

宋砚书从床上下来,这才发现居然还贴心地给他准备了拖鞋。

难道这是李圆的家吗?

宋砚书走出房间,他左右环顾了一下,就看到巨大的落地窗面前,李圆正在健身,身上勃发的肌肉上汗涔涔地流着水,在眼光的折射下完美修饰了肌肉的形状。

宋砚书一下子看呆了,怪不得每次都能把自己做晕,原来这么喜欢健身。

李圆也看到了从房间里出来的宋砚书,他现在正是性欲最蓬勃的时刻,尤其是宋砚书还穿着这么暴露地站在他面前。

“过来。”李圆哑着嗓子对宋砚书,宋砚书昨天已经答应了李圆的条件,那么他就不会那么扭捏,他主动地走到李圆的面前。

李圆直接把宋砚书压在落地窗前,手指已经伸到宋砚书的裤子里面,宋砚书推拒着李圆,现在青天白日,还是在落地窗前面,随时都有会被别人发现的风险。

他虽然说过对李圆不会再扭捏,可是也经受不起李圆这么折腾。

“别在这里,会被看到的。”宋砚书有些害怕地说。

李圆却已经把他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宋砚书下身一凉,但是很快一个炙热的东西就顶上来,宋砚书也知道那是什么,他羞红了脸,第一次在白天,这么直观地看到李圆的阴茎。

宋砚书喉头一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这么粗的肉棒,他的后面是怎么塞进去的。

李圆灼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脖子上,汗涔涔地贴着宋砚书,宋砚书觉得自己都变热了。

后穴一接触到熟悉的肉棒,就不由自主地分泌着前列腺液,而且他们昨天才刚做过,阴茎很轻易就进入到了宋砚书的里面,他嘴里哼了一声,主动抱住了李圆。

李圆一愣,宋砚书有点太主动了。但是他还是没能抵得过宋砚书对他的吸引力,宋砚书一双酷似季星禾一样清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李圆竟然一时有些恍惚,他扒开宋砚书的手,宋砚书还没来得及悲伤,他整个人就被翻了一圈,被压在玻璃上。

屁股被高高抬起,他的手撑在玻璃上,能看到外面的花园,宋砚书这才知道李圆为什么敢在这里做爱。

李圆似乎终于在前两次的性爱中找到了经验,他的眼睛不断地碾磨着宋砚书的敏感点,如电击般的快感传到全身,宋砚书一怔愣,身子软得像是一只软脚虾一样,要不是李圆死死箍着他的腰,怕是他就直接倒下去了。

可是李圆突然又加快了动作,阴茎凶狠地顶在前列腺上,宋砚书惊呼一声,手几乎要撑不住玻璃。

可是李圆越来越快,最后他还是半个身子贴在玻璃上,玻璃不断地挤压着他的乳头,本来乳头因为李圆昨天的啃咬就已经肿起来了,家居服不断磨蹭着乳头,宋砚书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刺骨的疼痛过后,那点疼痛变成了绵密的快感。

“唔~老公,摸摸乳头,啊~奶子好~痒。”宋砚书动情地叫着李圆,李圆也满足了他的要求,修长的手指探进衣服的下摆,在宋砚书的乳头上打着圈的按摩着乳晕。

“呜呜,好爽~老公爽死我了~啊~”

“收拾一下,一会儿和我一起去公司。”李圆把宋砚书下面弄得一塌糊涂,但是这个人提上裤子就人模狗样的,弄得好像只有宋砚书一个人在沉迷在这场性爱一样。

宋砚书眼神微微闪过一丝受伤,但是很快就被他掩盖了。

“去公司干什么?”宋砚书有些疑惑地问李圆。

“你不上班?”李圆反问宋砚书。

宋砚书一脸“你没事吧”一样地看着李圆,“我是艺人啊,如果不是经纪人通知,很少去公司的。”虽然他时常在公司乱逛,就是为了想要跟李圆偶遇。

李圆笑了一身,怪不得一周都没宋砚书的消息,原来都没来公司。“去公司拟合同。”

李圆“哦”了一声就去洗澡了。

宋砚书坐着李圆的车,他出门之前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裹上了,带着渔夫帽、墨镜和口罩,就怕有人拍到他,快到公司的时候,宋砚书就叫着让李圆停车。

“李总,停在这里吧,我自己下去走两步。”

李圆看着宋砚书一副要跟自己避嫌到底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颇有些生气,刚刚做爱的时候喊得那么亲热,现在就是李总了,他丢下宋砚书就扬长而去了。

宋砚书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摘下自己的武装,这才晃晃悠悠地走到公司。

李圆已经找人拟好合同了,宋砚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合同,合同上面写的是三年,可是……宋砚书之前想得是趁着解约之前试试,他对着李圆说:“李总,能不能改成半年,这些资源可以少一点,就半年可以吗?”

“呵,半年就半年,但是你想好这半年你得到的资源,可都要用你的身体来交换。”

宋砚书甜甜一笑,说:“我知道。”

合同一签,李圆就让宋砚书搬到他家里,宋砚书欣然同意。

以前他没有通告的时候就整天在公司里面晃悠,想着能看到李圆一面就好,见到李圆之后,他就能激动一整天。而现在他就要和李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面了。

他激动地一整天心都在颤抖,人根本闲不住,把自己的东西和李圆的东西都放在了一起,李圆的衣柜里面有他一半的东西,洗漱台上也有着他很多的化妆品和护肤品,两人的牙具紧紧贴在一起。

宋砚书看着自己整理的成果无比的开心,他甚至还颇有兴致地做了一顿饭,他不知道李圆喜欢吃什么,只能多做了几道家常菜,然后就在别墅里面等着李圆回来。

他本来想打电话问问李圆多会儿能回来的,毕竟饭凉了就不好吃了,但是他这才想到他根本就没有李圆的联系方式。

他想着今天一定要问李圆要到联系方式。

也许是因为今天收拾了一整天,宋砚书看着电视剧看得就有些犯困,最后连自己睡过去都知道,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

他把饭菜又重新热了一遍,李圆还没有回来。

他拿了一条毛毯盖在自己身上继续在沙发上等着李圆,终于在快一点的时候李圆回来了,他浑身酒气,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应酬了,宋砚书一听到声音就走到玄关去扶着李圆。

李圆看着眼前的人,浑浊的眼睛里面闪烁着疑惑,“你是谁?”

“我是宋砚书。”宋砚书拉着李圆往房间里面走,李圆一进房间就吐了,宋砚书拍着他的背。吐过之后,李圆稍微清醒了一点,同时,他也发现卫生间里面的不同,洗手台上还放着另一个人的东西。

李圆按了按自己的头,他睁开宋砚书的手,走到外面衣柜里面去拿睡衣,这才发现衣柜里面还放着另一个人的衣服。

李圆的神经突突地疼,那些花色鲜艳的衣服更是在刺激他的脆弱的神经,他一下子把那些衣服都扔到了地上,正好摔在刚刚从卫生间走出来的宋砚书的身上。

宋砚书被人砸个正着,接着就听到李圆暴怒的声音,“谁让你搬到我房间的?”他的声音压抑着浓浓的怒气,宋砚书刚刚被砸的恍惚的头瞬间就清醒了。

接着李圆不知道发什么狗疯,又走进卫生间,把宋砚书的那些护肤品全都扫在地上,瓶瓶罐罐碎了一地,宋砚书僵硬地站在原地,那些护肤品都是他攒了好久的钱才忍痛买的。

宋砚书强忍着眼泪,“不是你让我搬进来的吗?”

“我说让你搬进来,只是让你搬到这栋房子里面,谁让你搬到我房间了?你就这么上杆子求操吗?行啊,我满足你。”李圆从卫生间走出来,他一把捏住宋砚书的手腕,把人扔到床上。

这场性爱,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李圆单方面的强奸他,宋砚书连一丝拒绝的力气都没有,被李圆直接捅进来,下身跟要裂开一样,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撕裂的疼痛,宋砚书的泪沾湿了枕头,他哭了整整一夜,直接快清晨的时候才晕睡过去。

李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满床的狼藉还有满屋子的狼藉,他揉了揉阵痛的头,宋砚书背对着他睡着,本来就瘦削的身子蜷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可怜,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充满了可怖的咬痕和吻痕,昨天的事情一点一点回荡在脑海中。

李圆怒骂道“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但是很快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李圆匆匆起来在外面接了电话,就赶去了公司。

等处理好事务,李圆又想起了家里的宋砚书,他给保姆打了电话,“喂,是周姨吗?麻烦您去买点药放到我房间,做点清淡的粥,等房间里面的人醒来之后把我的房间收拾一下,把他的东西收拾到隔壁房间,记住别吵醒他。”

宋砚书醒来的时候,身下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他心里怒骂着李圆是个混蛋,但是他转眼却看到了旁边放着的药,宋砚书拿着药,那药是治疗下面的。宋砚书的脸微微一红,被李圆伤过的心一下子就被哄好了,李圆昨天可能只是喝酒喝太多了才那么粗暴。

不多时,房间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少爷,您醒了。”

宋砚书看着眼前的中年妇人,这应该是李圆家里的保姆,他有些不自在地说:“您别叫我少爷,叫我砚书就行。”

“好好,圆少爷吩咐我给你煮了一点粥,你收拾一下就出来喝吧。”周姨和蔼地说。

宋砚书立马又被李圆的温柔哄好了。

看着狼藉的房间,宋砚书有些不自在,周姨带着他去了隔壁房间洗漱,然后给他端了热粥。

在他吃饭的时候,周姨就把房间收拾了。

“砚书,我把你的东西都放到隔壁房间了,然后弄脏的衣服也都帮你洗了。”周姨对着宋砚书说,宋砚书也知道这是李圆的意思,没有多说什么。

周姨在洗碗的时候跟宋砚书攀谈,她笑着对宋砚书说:“你们年轻人磕磕碰碰很正常,这么多年,你是圆少爷唯一带回家的住的人,圆少爷现在性子看起来温和,以前可是个混不吝的,你也多多包容他。”

“我知道了周姨,那个晚上的饭要不您别做了,我想给他做饭。”宋砚书有些害羞地对周姨说,周姨暧昧地笑了笑答应了。

晚上李圆回来的意外地早,彼时宋砚书正在厨房里面忙碌,他看到李圆欣然说:“李总,您回来了,我正在炒菜,您等一下。”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李圆的心突然像是别什么东西击中一下,满满当当的。

也许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让李圆对宋砚书有些愧疚,今天的他脾气格外的好,他看着宋砚书做的菜,卖相虽然不咋样,但是口感意外地好,他少见地夸奖了宋砚书一句,“饭做得不错,很好吃。”

宋砚书一直没动筷子,紧张兮兮地看着李圆,听到李圆说很好吃,他一下就眉开眼笑,“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李圆本来想说家里有人专门做饭,但是看着宋砚书的笑脸,他还是没忍心说出来。

算了,反正就半年时间,宋砚书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但是李圆也没想到,宋砚书真的说到做到,宋砚书虽然不用天天上班,但是李圆需要啊,他一大早就去了公司,马不停蹄地开各种会议,听下属报告,一直忙到中午,公司里面的人基本都去吃饭了,李圆这才闲下来,他捏了捏自己有些胀痛的头,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李圆看了一眼备注,是宋砚书。

“喂,李总,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准备了一点吃的。”李圆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他本来想说可以去公司食堂吃,但是宋砚书说他现在就在公司里面。

李圆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面,“好,你在几层,我去接你。”

公司有专门的总裁专用电梯,但是需要总裁或者特助的指纹才能用,现在助理又都去吃饭了,所以宋砚书要上去,只能李圆自己去接。

他看着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宋砚书,他手上还拎着一个保温桶,看到李圆的那一刻就凑了上来,“李总。”

李圆冷淡地“嗯”了一声,把宋砚书带上电梯,他想了想,在指纹锁上按了几下,抓着宋砚书的手在上面按了几下,宋砚书震惊地看着李圆。

李圆轻咳一声,“以后你自己上来就行,我堂堂公司老总,还专门下来接你。”

宋砚书“哦”了一声,但是脸上的笑意已经止不住了,这一层只有李圆的办公室和助理办公室,现在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宋砚书突然凑近李圆,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李总。”

李圆愣在原地,脸上似乎还残存着宋砚书唇齿的温度,他拧着眉看着宋砚书,冷着脸问:“你干什么?”

宋砚书勾上李圆的手,他狡黠地看着李圆,眼睛微微弯成一捧小月牙,像一只小狐狸一样地看着李圆,“李总,你既然包养我了,我总该做点分内的事情吧。好了,快吃饭吧。”

宋砚书把李圆拉到办公室里面,他把保温桶里面的菜都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我昨天见你多吃了这个几口,就又给你做了这个,你还喜欢吃什么可以告诉我。”宋砚书直勾勾地盯着李圆,李圆有些不自在,他还在想宋砚书竟然还观察他喜欢吃什么,但是想到刚才宋砚书的话,他现在是宋砚书的金主,宋砚书讨好他也是应该的。

李圆在一边静静地吃着饭,宋砚书坐在他对面,撑着脸看李圆,心底里泛起无与伦比的满足。刚才他主动去亲李圆,也是在心里做过无数准备的,见到自己喜欢的人,总是忍不住想跟他发生一点点肢体接触。所以他更需要利用两人现在的关系,让这些肢体接触变得合理化。

宋砚书脸上挂着一丝浅笑,一边吃了一半的李圆终于想起来问了一句,“你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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