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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的淫行持续了快一周,它每次都是抱着要为朋友报仇的心态,所以每次都肏的格外认真,只不过自己好像待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塞西尔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这个人类了,特别是听到伤势好了的朋友告诉自己顾柚并没有伤害自己,它一直误会顾柚了之后,它更是歉疚极了,歉疚的同时又舒了一口气,它很高兴顾柚是一个善良温柔的高中生,所以它想好好补偿这个人类,补偿的方式就是周六大白天用蛇尾环抱住顾柚的双腿,看着他的睡颜唧唧梆硬。

它今天决定改变路线,用半人形态和顾柚亲亲。

正值盛夏时节,顾柚家露天花房里紫罗兰的香气顺着蝉鸣一路攀升,香气仿佛也知晓自己是从美丽的花朵上飞升的,颇带了点袅娜的气质,矜持的游荡,塞西尔闻着这样的花香,低头看着顾柚的睡颜,心跳也快了几分。

房间里的冷气开的很足,塞西尔在盛夏也不觉得难受,贪恋着这点旖旎的氛围,它的两瓣稍浅色的唇挨上了顾柚的唇,吻得热烈,腰间柔软有光泽的黑色卷发垂下来,轻搔在顾柚身侧。

太阳向西偏了偏,一朵云飘过来,倏忽又飘走了,塞西尔痴痴的看着一米阳光顺着顾柚的鼻梁划了一瞬,将他的脸分成明暗两个世界,须臾又不见了。

“真好看,老、婆……”

塞西尔双臂搂着顾柚的细腰,头贴在他胸前的两点上,喃喃,它回忆起这几天偷听到的偶像剧里人类之间的爱称,不管不顾的加到顾柚身上,既然顾柚和自己无冤无仇,自己又和他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那顾柚一定得当他老婆了!

塞西尔在这里自顾自沉醉,趴在顾柚怀里蹭蹭亲亲,丝毫没注意到身下人细微的动静,它挺着腰,想把半硬的阴茎送进甬道,脖子上蓦地一痛。

“醒了?”

塞西尔睁开酸涩的双眼,肩膀麻的几乎动不了,它用了快十分钟才回忆起自己刚刚是要提枪肏人的,可现在自己怎么被关在一个冷冰冰泛银光的笼子里了?对了,自己老婆呢?

顾柚穿着白衬衫和背带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带着点跟,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你睡了好久喔。”

塞西尔懵了,这是它第一次看见会说话的顾柚,而且是对自己说话,他忘了回答,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老婆声音清凌凌的,好喜欢!

已经是晚上了,夜色温柔,落地窗外是在晚上不发一言的黑沉沉的林木。

塞西尔看着顾柚站起来,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过来,鞋跟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他走的不快,边走边整理左边的袖口,天花板中央的水晶吊灯落下柔和的光,光影落在他脸上,塞西尔看见他对着自己笑了,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唔!”塞西尔猛地蜷起身子,痛的缩成一团。

顾柚踩着塞西尔已经软掉的一根,轻轻地碾着,无视它惊恐的眼神,笑眯眯,“哑巴啦?”

“看它这么不听话,只好先帮你踩软了。”

语气倒真的隐含着抱歉,塞西尔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它猜自己可能是刚刚看顾柚在灯下整理袖口,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微微硬了,它来不及反应,眼看着顾柚转动脚踝,似乎是又要发力,急的哀哀叫了一声,“不,别踩……”

顾柚倒真的停下来,转而打开笼子,蹲下伸出手,“对不起哦,不小心用力重了,我拉你出来吧。”

塞西尔迷迷瞪瞪的,伸出手拉住面前这只修长白皙的手。恍惚间闻到顾柚身上淡淡的紫罗兰的味道,下一秒蛇类的本能却让它张嘴就要咬他的胳膊。腹部被狠踢了一脚,被贯到地上后,脖子就被踩住了。

“真不乖”,顾柚微微眯着眼,居高临下的俯视这条笨笨的小黑蛇,“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的。”

塞西尔看见顾柚手上的匕首,刀刃泛着寒光,自己刚刚失控也是因为应激。坚硬的鞋底踩得喉咙生疼,顾柚移开脚,自己却仍然没有力气。

“前几天,是你吧?”

虽然是疑问句,确是肯定的语气,匕首横在两根之间,刀背贴着塞西尔较长的那一根上,缓慢的摩擦,感受到这条蛇一动也不敢动,光裸的上半身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无所谓的笑了笑。

“下、药,迷、奸,”每说一个字,刀背就往下一分,“刚刚还想咬我”,顾柚将两根一并捏在手里,刀子在另一只手里利落的翻了个身抵在根部,望着塞西尔的脸,笑的很甜。

“一起割掉怎么样?”

“这是惩罚。”

最后一句透着戏谑,塞西尔再顾不得想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一脸,命根子被那只冰凉的手捏着,它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人,哆哆嗦嗦的嗫嚅了一句,“对,对不起,别这,样呜……”

它吓坏了,哭出声来,求饶的中间夹杂着可怜兮兮的哭嗝,稀里糊涂的只知道哀求,呜呜咽咽的保证,只要放过自己的小鸡儿,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嘛?”

“是,是的。”似乎是意识到还有转机,塞西尔赶忙回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这样啊”,顾柚松开它,站起来,“那就做我的狗吧。”

塞西尔想自己是条蛇,怎么做狗呢,可是好不容易虎口脱险,它懒得思考那些,只是重重点点头,对顾柚讨好的笑了笑。

顾柚看着它呆呆傻傻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蠢狗”,他重又坐在沙发上,“爬过来吧。”

温柔的语调,缱绻的少年音。

塞西尔心大,可能本身也是蛇的缘故,它倒没那么多羞耻心,只要没有威胁生命的危险,其他甚至都可以算是生活中的小乐趣。

它被顾柚关在家里已经快两个星期了。白天就待在笼子里睡觉,傍晚顾柚回家时,会放它出来,顾柚的花样目前不算多,除了让它学小狗爬和叫之外,似乎也没什么过分的,所以塞西尔倒盼着顾柚回家和它一起玩。

嗯?塞西尔双手抓着笼子的栏杆,它似乎闻到了不同人类的气息,笼子隐匿在房间最里面,它透过缝隙有些焦虑的向外看。

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塞西尔看见一个又高又壮的身影搀扶着那个熟悉的人走回来,手臂看样子还搂的很紧呢,它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连舌头也变成了蛇信子的样子,差点要嘶嘶出声。

“顾柚……”不速之客扶着顾柚上床,“你喝醉了”,那人的声音倒也年轻,看样子是和顾柚同班的同学。

他想帮顾柚换下衣服,可人刚蹲下去,就被拉住了,“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顾柚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余光看见笼子里小黑蛇恢复成完全的绿色竖瞳,勾了勾唇,他微微俯着身子,从塞西尔的角度看,两个人似乎非常亲密。

“哦哦,好的好的”,那人一边说一边站起来,似乎是有点窘迫,看了看没什么别的事,就悻悻的离开了。

塞西尔缩在笼子里,心里又委屈又生气,可怜兮兮的,可是不敢乱发出声音,它怕顾柚生气,生气的顾柚很可怕。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一地,塞西尔眼睁睁的看着顾柚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先是衬衫,它视力太好了,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顾柚修剪圆润的泛粉的指甲解开一颗又一颗的扣子脱去衬衫,接着就是褪去裤子时顾柚完美的臀部曲线和修长的双腿,塞西尔眼巴巴的看着,分明是馋了,才想起自己两个多星期没做爱,一时间有点躁动,期待中又带着点难过。

洁白的衬衫被甩到塞西尔头上,顾柚的衬衫有一股淡淡的紫罗兰气息,上面还有没有散尽的体温,塞西尔努力吸了吸,身体和语言都很诚实,抱着衬衫,小声求顾柚放它出来。

顾柚坐在床头,浑身只剩下黑色的内裤和袜子,他垂眸看着塞西尔快要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发和蛇尾,还有那人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脸,伸脚勾了勾笼子的锁,看着它满含期待的眼神,笑了。

“那你多求求我啊”。

顾柚说话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漫不经心,穿着黑袜的一只脚踩上塞西尔稍短的那一根,上好的布料纤维摩擦在敏感的阴茎上,小塞西尔几乎是瞬间就立起来了,它熬不住,微微弓着身子,双手扶着顾柚的脚踝,毫不羞耻的乞求,心里只希望可以出去肏老婆。

顾柚看着这条蛇的额头几乎快要碰到自己的腿,恶劣的动了动脚趾,果然看见它僵住,颤颤的,确是不敢再乱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面,这一幕没由来的虔诚,他似乎也有些动情。

他把钥匙扔进笼子里,半垂着眼看着塞西尔欢欣的捡起来,动作笨拙的打开锁子,粗长的蛇尾盘旋,无声的爬行到他两腿之间,明明是很多人都怕的冷血动物,在这里倒格外驯顺。下一秒似乎就是等不及了,塞西尔张开嘴,小心翼翼的含住顾柚的阴茎,已经是人类形态的软舌缓缓地舔过柱身,舌尖扫过马眼和冠状沟,塞西尔还主动做着深喉,顾柚双手撑在身侧,微微仰起头。

塞西尔看见他的天鹅颈扬起弧线,心中情动,吞吐的愈发卖力了些,顾柚一条长腿跨过塞西尔的肩膀,脚跟挨在本该是臀部的地方,那里是滑溜溜的蛇身,他轻轻地用脚跟踢着这根冰冷的蛇尾,另一只脚伸在塞西尔胯下,逗弄着它的睾丸。

“让你射了吗?”

顾柚抓着塞西尔的长发,让它的嘴巴暂时离开自己,塞西尔歉疚的看着顾柚,以这个角度,它本上翘的眼角所勾勒出的风流娇媚的眼睛显得无辜又忠诚,顾柚看着它,噗呲一声笑了,“狗狗怎么这么没用啊”。

塞西尔头一回觉得自己是射的有点早了。

不过所幸顾柚倒是没因为这个责罚它,而且今天居然可以和老婆上床了,它还是很快开心起来。

塞西尔卖力的在温暖的甬道里抽插,在插到某一处隐秘的地方时,听到身下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是这里吗?!是这里吗!”它像是得了诀窍,一下一下往那里撞,嘴唇也没大没小的在顾柚身上亲亲,从耳廓到唇角,小心翼翼的,身下倒是凶猛又粗暴,许久后感觉到小腹一片黏腻,是顾柚的精液。

接着,就被一脚踹下去了。

塞西尔:qaq

贤者时间的顾柚变得更慵懒了,他支起上半身,下巴扬了扬示意塞西尔叼来自己脱下的两只袜子,在对方殷切的眼神下绑到了塞西尔还梆硬的鸡儿上。

“帮你治早泄哦。”

看着闷闷的塞西尔和它下垂的嘴角,顾柚不轻不重的给了它一个巴掌,声音冷了几分,“该说什么?”

塞西尔委屈的想哭,可迫于对方的淫威,只能没出息的说了句:“谢谢主人。”

塞西尔作了个大死。

它觉得顾柚太狠心了,虽说每晚都可以肏到老婆,但是几乎一周都不能射一次,回想起上次射进顾柚身体里还是在上一次,它实在是忍不住了,又想起上次送顾柚回家的人,想起了被遗忘在记忆深处好久的之前从女巫那里借来的小药包。

倒药的时候,它一再劝自己是为了惩罚顾柚“出轨”,所以才,才下药的!

只是心虚加手抖,下了双倍的药。

此刻它看着坐在床头浑身泛着薄粉但是眼眸冰冷如霜的人,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跪”在床边,几乎被顾柚的两条大长腿圈起来。

坐在上位的人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薄睡袍,更衬得他肤色胜雪,塞西尔看着他胯间挺立的阴茎,嘴巴里就想吮了,自以为很诚恳的道歉倒更透出一股奸计得逞的欠揍样儿,没想到下错了药,迷药被错下成催情的药,但是不亏,可以看老婆欲火焚身了诶!

顾柚一只裸足踩在塞西尔胸前的一只红点上,脚趾轻轻夹住亵玩,“胆子挺大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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