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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脱口而出的惊呼
红彤彤的红纱帐、鸳鸯被,龙凤烛,红嫁衣,如同深深浅浅的红雾笼罩而来,压得少年无法喘息时,骤不及防间,一束金灿灿的骄阳穿云破空,似一道无可匹敌的剑气戳破噩梦,顷刻间,那一片鲜艳耀眼的大红色烟消云散。
眼前豁然开朗,万里青空孤云闲,花团锦簇,风声拂过梨花落,一张清俊端庄的脸庞此时露出担忧之色,见他醒来,遂舒了一口气,关切问:
“我喊了你好久,你总算醒过来了,你做噩梦了吗?”
“师叔……我……”
……是啊,一个很讨厌的梦
桃英玉茫然道:
“……我,忘记了。梦里……梦里,是什么……奇怪……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既然是噩梦,想它做什么。忘了吧。”
吃饱喝足的绮情天,十分之精神抖擞,笑容明媚又灿烂,呼来店小二,利落地结账走人。
洛水花城的城主名叫任自闲,脾气古怪,不爱金银不爱美人,钟情于一树花开不败的荼蘼花。
荼蘼花开,洁白清雅,如不染凡尘般的明净;枝头上堆满了洁白如雪的花朵,芬芳清冽,令人见之忘俗,嗅之心旷神怡。远远望去,玉树琼枝,如美人肌肤冰雪薰沉水。
青衫风流的男子坐在荼蘼花树旁的回廊下,细嗅一朵芬芳,垂垂老矣的老管家领着绮情天和桃英玉走进院中,入目一片皑皑洁白,清冷洁白,如苍山负雪,呼吸间皆是清冽的寒香。
然而,如此清雅高洁的荼蘼花树下,正进行着一场惨无人道的奸淫。
如花树堆雪的白发美人,雪白赤裸,皎若流银,轻薄柔嫩的娇躯跪伏在地,被三个高大壮硕的黝黑身躯肆意凌虐着,雪白的鹤颈香肩布满了水光,两团雪白如兔的丰乳随着飞快地肏干,摇晃出出白花花的乳浪。
鲜艳朱唇张开,晶莹涎水自水光淋漓的唇齿间溢出,发出妓子般的浪叫:
“……啊啊不行了啊……大鸡巴插太深了……喜欢……好喜欢……大鸡巴啊啊啊……射、射进来……都射进来……”
黝黑大手狠狠抓住白腻如脂的大奶子,像两只在掌心上活泼跳脱的小白兔,两粒肿胀似红樱桃的翘乳被啃出了一圈又一圈牙印。
那浑身似荼蘼花的清冷,化作香腻放浪的淫媚。
噗嗤噗嗤!
哗啦哗啦!
一条细细如银的链子锁在白发美人的脖子上,玉体映照着霞光,如染上了胭脂,淫水飞溅,涎玉沫珠,不知羞耻地交媾,浪叫,美人如一匹拴在荼蘼花树下的水晶白玉马,被三个健壮黝黑的男人骑着往前爬。
忽见眼前一幕,绮情天少见地犯恶心,急忙捂住桃英玉的双眼,怒道:
“——混账!!这是什么意思?!”
未经人事的桃英玉虽被捂住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那些湿湿黏黏的拍水声、甜腻淫浪的呻吟声无不钻进耳朵里,淫词浪调,啪啪啪、嗒嗒嗒,像羽毛钻进耳朵里扫啊扫,痒酥酥的,立即就面红耳赤起来。
老管家早已司空见惯,道:“这妖怪高傲不逊,城主惩罚他不听话。”
“妖怪?”
飞眉一挑,又看了眼一丝不挂的白发美人,三千雪丝缠绕玉体,莹莹肌肤,软玉温香,纤白手臂撑地,撅起白腻肥软的大屁股,被强健勇猛的糙汉子围绕着,清冷又柔美的侧脸若隐若现,即便是面染绯红,依然透出几分骨子里的冷冽和高洁。
若细心留意,可见白发美人的额头上有一道绿若翡翠的妖纹。
握笛的手指骤然收紧,他忍怒问:“妖怪……妖怪就该被这样对待吗?”
“这个呀,城主说了算,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主子让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老管家将二人引到任自闲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唤了声:
“城主”
一袭青衫,脚踩木屐的任自闲这才稍稍回神,青衫折花,肆意风流,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几眼,笑道:
“听说,龙虎仙门的绮情天是出了名的俊俏,今日得缘一见,果然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这位小道友……啧,清新窈窕,天真自然,有我这荼蘼花三分风采,不过……面色因何憔悴?”
轻佻目光落在那烟笼寒水般的花颜上,任自闲朝老管家道:
“去端一盏青梅莲子茶,给这位小道友润一润气色。”
又懒洋洋地看向绮情天,温和一笑:
“我这人风流惯了,见到美人受累就忍不住关心几句,别见怪。”
“……”
绮情天低头瞧了瞧桃英玉,才十三岁,稚气未脱,但身姿亭亭秀拔,面容素净秀丽,细长如白鹤的颈子在荼蘼花树的映照下莹莹若雪,哀叹:这人与李剑钝似有渊源,难道也是个色胚?
撩人而不自知的桃英玉神色哀愁,似有重重心事,对任自闲那轻佻的打量视而不见,立在廊下,指向荼蘼花树下问:
“他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他?”
“这小妖是我亲手所植的荼蘼花修成人身,我亲自为他取名,怜贞,可他总想着离家出走。这个愁人的毛病不知道跟谁学的,屡教不改,痛也不改。”倚栏而坐的任自闲浑身懒洋洋的,剑眉朗目,俊雅风流,笑容坦诚温和。
回廊外,一丝不挂的雪白美人,长发如霜,跪伏在地的淫糜姿态,宛如灵巧颀长的白鹿,被三头发情的雄鹿不知疲倦地交媾,毫无反抗,撅起来的屁股白嫩肥软,像鲜嫩多汁的大蜜桃,被猛烈地拍打着,湿漉漉的淫沫犹如熟烂了的白桃,猛地拍扁飞溅出来的香香甜甜的白桃汁水。
情浪翻滚,玉体扭动,被双腿掩盖的艳色,是耀武扬威的大鸡巴重如捣药杵,噗嗤噗嗤,深深地凿进艳红女屄。
两片红艳软嫩的唇瓣彻底绽开,湿湿漉漉,裹住了大鸡巴,像是贪吃的小嘴儿狼吞虎咽似的,紧紧绞缠在一起。
黝黑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搓着纤薄光滑的玉背,荼蘼花般洁白细腻的身子被猛烈不断地冲撞顶得花枝乱颤,这一幕前所未见的淫乱,令桃英玉手足无措,更加心慌意乱。
“小道友,你只看见他被这样惩罚,便觉得可怜,可知我伤在心中,更可怜。”
谈笑间,任自闲轻佻的目光总算从桃英玉的身上挪开,瞥向荼蘼花树下,眉宇间淡淡厌弃,提醒道:
“太吵了”
那赤身裸体的奴仆立即心领神会,胯下那根冒着热气的丑陋大肉棒像刚从灶膛掏出来的烧火棍,高高挺起,大龟头怒张着,对准白发美人淫媚浪叫的红润小嘴儿,毫不费力地插进去。
“……啊啊……唔唔……呃啊啊……”
空灵清雅的白发美人,被迫抬起下巴,那张清丽雪颜埋进粗硬杂乱的阴毛中,张开嘴唇,黏腻咸腥的浊液与口水交融,自唇角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结实黝黑的屁股卖力地挺送,两个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拍打着白发美人娇嫩如花的脸颊,啪啪作响,胯下又狠狠一顶,大肉棒几乎戳破娇嫩紧窄的喉咙,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呜呜传出来。
桃英玉吓得脸色煞白,这时,云鬓花颜的的侍女莲步轻移,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袅袅娜娜地走到桃英玉面前,恭恭敬敬地奉上一盏冰镇的青梅莲子茶。
然而那一盏茶却被绮情天轻轻巧巧地截走,一饮而尽,淡淡道了声:
“多谢城主。”
“道友客气了。”任自闲含笑点头,看不出半点儿恼怒的意思,“二位不必拘束,随便坐。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绮情天也懒得拐弯抹角,直说来意。
任自闲倒也慷慨,也坦诚:“我有月见琼花,赠君一花,何以为报?”
多情又风流的目光停留在桃英玉身上,白衣照人,眉眼清冽干净,抬眸间,似两痕潋滟春水。
桃英玉被一直盯着,浑身不自在,反问:“城主想要什么?”
任自闲托腮懒懒道:“小道友啊,我看你年纪小,道行浅,我正缺个小徒弟,不如换你留下来。”
桃英玉皱眉:“……”
白衣握笛,立于廊下的绮情天背过身去,一脸不以为然:“城主在开玩笑。”
“我哪里像开玩笑?”
“因为,你刚才听见剑神之名——‘李剑钝’的时候,脸上有喜色,我猜,你跟李剑钝交情匪浅,李剑钝只收了这一个徒弟,现在这个徒弟受伤,需要用月见琼花救命,你不会置之不理的。”
“我是洛水花城的城主,不惧剑神的威名。”话锋一转,任自闲又点点头,坦坦荡荡,坦诚直白,“但事实上,如你所言,剑神是我好友,我还真的不能袖手旁观。唉,不过一句玩笑……道友生气了么?真不好相处啊,还摆出好吓人的脸色,绮情天啊绮情天,难道这就是你龙虎仙门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儒雅又风流的城主大人,任自闲火上浇油。
“一进来就看见那些污秽肮脏的东西,你指望我有什么好脸色?”
拂去衣上落花,绮情天神色冷淡,清俊秀逸的面容如梅枝上的雪花,冷冽孤洁,眉宇间厌烦、嫌恶,唯恐沾染上任自闲半点儿,当真是,没有一丁点好脸色。
纸扇轻摇的任自闲依然气定神闲,道:“是啊,那我要好好地赔罪才行。今夜圆月,想邀你赏花赏月。”
“哼~”
绮情天冷冷哼了一声,心里却道:求之不得!
面上还要装作勉强,勉为其难地点头:
“只此今晚。明天我要带月见琼花离开。”
“没问题!”
纸扇“啪”一下合拢,敲在掌心上。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桃英玉猛地蹦起来,像只受了惊的狸花猫,浑身炸毛,哆哆嗦嗦地扑到绮情天的身上,发抖得不成样子,急道:
“他——他的肚子!”
指向荼蘼花树下渐渐平息的几人
绮情天扭头看去,脸色也随之骤变,又惊又怒,难以相信问:“这……他……怀孕了么……”
只见花开成簇,那一丝不挂的美人瘫倒在洁白如雪的荼蘼花树下,白发散乱在地,娇艳唇瓣吐出潮热黏湿的喘息,嫣红翘立的乳头似枝头熟透了的红樱桃,异常的红艳饱满。
这具宛如荼蘼花般雪白细腻的身子已然被男人奸透了,秀气的阳物无力耷拉着,肥嫩的蒂珠袒露,艳屄无法合拢,大汩浑浊的淫水喷涌而出,如同“咕嘟咕嘟”冒水的泉眼,既狼狈,又说不出的香艳。
玲珑纤秀的玉体横陈,四肢修长,雪白的肚皮却出乎意料地膨大如鼓。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大肚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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