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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是被浑身的燥热唤醒的,长安严寒的冬夜里竟烧了他一身汗水,单衣粘在背脊上,叫他睡得浑不安稳。

微卷的发丝贴在额上脸上,慕容冲的面色也带着异人的红,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妩媚秾丽,全不类帝王任何,“来人。”

黄门郎听见声儿,走过去问:“陛下?”

慕容冲将身上的衣物脱去扔到春凳,赤条条下榻踩在狐毛地毯上头:“叫人来给孤点香。”

整个皇宫最废银碳的地方便是帝王寝宫,慕容冲着衣物往后殿去沐浴,纵然长发披散将身子遮的颇为严实,黄门郎却还是看着君主夜里几乎和月光一般洁白的肌肤频频失神,直到慕容冲扶着屏风突然扭头,才又诚惶诚恐地低下头:“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唤个人来伺候——孤不想见到丑的。”

这是叫人来侍寝的意思了,黄门郎退出寝殿,不停思索着君主的话。

很少有人知道慕容冲喜欢什么,又讨厌什么,毕竟燕帝实在过于喜怒无常,肆意任情。黄门郎在做黄门侍郎之前只听说过慕容冲的一些事,总归不大光彩,其他最多也只知有时候被召去侍寝的是女人,有时候是男人。

他大多数时间都在猜测,比如今夜——君主更想要一个女人,还是男人去共度良宵?诚然慕容冲召幸男人的回数更多,可大多男人都会被他折磨的心惊胆颤,更有甚者无意触怒这位美貌的帝王后,被当场割下耀武扬威的性器,等到天明只剩一具残缺的尸体。

纵然那画面不大好看,可这与他无关,有的是人垂涎君主的美色其向往之自荐枕席,他只需要去寻人便是。

慕容冲自是不知晓自己的黄门郎在想什么,他太久没有发泄过,这让他的身体变的很是奇怪。他对女人的欲望并不强烈,身体大抵更加渴望男人一些,他现在已不觉得这样的自己异于常人,丢人现眼。相反,常年在苻坚身上思考如何明确最正确的目标进行抉择,让他在应对任何事时都变的格外理智。

譬如现在,他认为自己需要一个稳定的发泄对象。

可男人是最不听话的。他们丑陋、有体味、或是自以为是的调情与举手投足的轻薄都让他感到恶心。

——还不如苻坚。

他近来总是这么想,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约么一盏茶后室内的香燃起,慕容冲平静下来才终于从水中踏出。宫娥为他擦拭身体,披上崭新的寝衣,跟在君主的身后去为他绞发。

慕容冲拥有年轻且惊人的美貌,又有那样的身世与经历,男人总会不可避免向他投去异样的眼光,可善良的女人们不同,她们总是会格外怜爱他,连为他拭水的动作都更加轻柔。

慕容冲坐在榻边,安静地等待。等待长发被热气烘干,等待今日有一个乖巧听话的床伴踏进他的寝殿。

黄门郎送人来是很快的,他并没有等待多久。进来的似乎是个少年,被推进内殿后宫娥与所有人才从那少年身侧鱼贯而出。

内殿门口离龙榻其实有些距离,那名少年似乎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上前垂眉跪拜:“东海王前来拜见陛下。”

慕容冲对年纪轻轻的不感兴趣,毛头小子多不懂榻上那些乐子,他看到第一眼便侧卧去榻上自顾自捡着梅果吃,直到听到这一声才不由挑眉嘲弄:“哪个旮旯里蹦出来的东海王?”

“东海王”似是听到声音不对,突然抬眉问道:“你是谁?为何在陛下榻上?”

可面前竟是榻上美人随意卧着,看起来年龄约么大他一些,人儿半湿的长发从榻上铺到春凳,生春莲脸带着丝异笑却依然如桃花艳李。有这么一张皮,被宽大衣袍裹得严实的身躯也曼妙生姿,他只觉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绝色,一时晃了神儿。

慕容冲看到少年的脸徒然坐起身来,不由仔细端详。可无论怎么看,这少年都长了张年轻到不能再年轻的苻坚的脸。难怪开口便来了这么一句,原是想与自己玩一些别的。

他觉得有趣,笑的更深了:“黄门郎在哪儿找到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东海王见美人起身,又言笑晏晏对着自己,登时红了脸,却还是正了正身抱拳答:“苻坚。”

慕容冲许久没有对一个男人这么感兴趣了,他赤着脚走去少年身侧看了看,满意地勾住他的腰带往榻边带。

东海王这下慌了,他本是受到皇帝召请进宫,也有做好被皇帝堂兄戏弄的准备,可却没想皇帝没见到,进宫先是一瞬便黑了天,再被一个不认识的黄门郎领到帝王寝殿,叫这个疑似皇帝爱宠的美人逮了住。皇帝这是想做什么?

“陛下呢?陛下宣我进宫是有事的。”

慕容冲今夜心情甚好,陪他做戏:“陛下召你进宫自然就是为了这事。”甚至亲手抽了少年郎的腰带,拉开对方的外裳。

“练的还挺结实。”慕容冲评价。

东海王头一回见这么奔放的美人投怀送抱,少年人的身体本能做出反应,一把捏住对方的腰肢:“……什么事?”

慕容冲看着这张和苻坚极为相似的面庞露出熟悉的、痴迷又疑惑的神色,不由更加开怀,他扯了寝衣的带子,明黄色的袍子落在脚底,露出荔枝果一般的白肉:“来。抱我到榻上去。”

殿内的香扑鼻而来,身上如火灼烧。这样的诱惑太具有冲击力,东海王不做他想便听话地将他抱起,下半身那物也肿胀起来,亟待与眼前人交合做一起。

少年人最是冲动,那双线条的臂膀搂上自己时脑内已经一片空白。东海王脱了自己的衣裤,颇有些急不可耐的模样,伸手不住在面前美丽的躯体上抚来抚去:“你……你好漂亮……”

慕容冲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有多漂亮?”

“你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漂亮……”

东海王这么说着,手指头却触摸到一股湿意,他忍不住低头去看,打开美人的双腿,却见粉白的玉茎下头张着女人的阴阜,再往下竟还有艳红的阴唇露出,像是一朵山茶,点缀着滴滴露水,果真与女人全无二致。

少年目不转睛盯着肥嫩的肉花,不可自抑地动了动喉结。慕容冲伸手不带怜惜地揉了揉身下那朵肉芙蓉,又按出一些水液:“这里也很漂亮,让我舒服舒服,听话,来,舔一舔。”

东海王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年长美人的引诱像是夜莺的歌声,令他失魂落魄迷醉其中。他低头含住一整个花苞,舌头来回流连吸食着花液,生涩的横冲直撞并没有让慕容冲不适,反而牙尖不停磨上最敏感多情的花蕊时,慕容冲忍不住吟哦出声。

他的手插进少年人的发中,不停抚摸对方的后脑指挥着:“嗯……对…………吸一吸……”

到底功夫不深,慕容冲颇有闲心地用手指梳理着少年的长发:“伸舌进去试试……嗯啊……怎么吸地这么用力?”

“……对不住。”

他的声音也像那个男人,更年轻、带着股生机,慕容冲显然被他取悦了,轻笑一声:“没有怪你……再快一些,听话。”

温热湿润的舌尖舔点着花穴的肉壁蠕动,慕容冲的性器抬起头,他拿起少年另一只手去握住律动。少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想安慰,也不喜爱这副男性器官。

慕容冲怎么会在意他的情绪?合腿夹住少年的脑袋,将他整个人按在自己的私处。

东海王的脸颊蹭着肥嫩又饱满的阴唇,鼻尖抵住最脆弱的花珠,他不是不知人事,可却是第一回见这么漂亮的雌穴,因而他并不恼怒。这样的绝色,有些脾气他可以理解,进而更加过分地吸舔起溢水的蜜穴。

慕容冲右手扶着枕头,哼哼呜呜地叫着,却始终到不了顶峰,不由推开他,改口道:“你这小孩,只会蛮吃……”

见少年愣住,睨他一眼:“上榻来,将你那肉龙掏出来肏我。如果今夜我这女穴吹不了——你便死、定、了。”

慕容冲一字一句地道,他素有毒暴之名,没人听了这话不害怕。可东海王却听到要让自己提枪上阵的话,二话不说便将他再次按倒,掰开水洞肏干进去。

慕容冲被突然地侵入肏得惊叫一声,还不曾来得及恼怨,少年便急色一般开始了抽动:“你、啊……啊……怎………好硬——!”

少年人到底还是天资优异,慕容冲没被这么挺硬的棒子肏过,他在心里比较着,却也记不得被苻坚肏干是什么滋味儿了,只抱上少年的脖子呻吟,见人耳朵红着,便对着这只耳朵喘。不妨叫人一个失情,整根肉棒都埋了进去,爽的慕容冲惊叫着挠了少年一背长划的血。

“嘶——”东海王侧头看了他一眼,本是皱眉,见到慕容冲湿润的眼睛长睫颤动,有些失神,红唇微张露出雪白的贝齿,一副海棠垂露的模样,嘴边的话便又忘了,怔了怔:“你怎么这么好看啊……”

慕容冲被他捏着腰肢肏,一上一下地颠簸,听见这话有些不耐:“床榻上、不要讲废话……”

少年似乎也没想到有人被夸漂亮是这种反应,捏着人腰的手将他托起,腾出一只手去揉捏下边肥软的臀肉:“……那应该说什么啊?”

慕容冲喜欢这个姿势,被进入地极深,感觉到少年硬热的肉棒顶到宫口,呵了口气:“你应当说……我里面敏感,真紧、真湿、真热……夹的你,很舒服……啊——”

少年猛地重挺,接连失控一般不停地深入,密密麻麻往宫口上砸。交合处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声音大过整个宫殿任何声音。东海王从未宠幸过如此放浪的妇人,这株野花过于迷人了。

慕容冲被这么单以蛮力的方式肏得上气不接下气,私处的淫水在交合时花液四溅,竖着的性器终于吐了精。还不等慕容冲从高潮中醒过来,少年硕硬的龟头便捣进许久未有人到访的胞宫。

“哈啊——里头紧不紧——啊、啊——”

胞宫叫他蛮横肏干的又酸又疼,不过慕容冲一贯热衷可以带来痛觉的情事,舔了舔唇,放肆地浪叫,从不顾忌一门之隔的人们是否会听到君主叫床的动静。

淫肉谄媚地吸食着东海王的阳具,叫他不住粗喘。他从未品尝过如此烂熟又知情识趣的肉体,身下的美妇人娴熟地用淫器包裹着他的欲望安慰、收纳。有片刻,他觉得自己真想发了狂,把这淫妇肏死在榻上。

慕容冲揉着自己的双乳,捏着珠粒把玩给少年看——他的乳晕要比寻常男人大一些,连带乳珠夜更加丰满圆润。东海王忍不住叼住一颗吸吮,舌尖抵着乳缝钻,模模糊糊说了句:“你的奶头像被人吸多了似的。”

慕容冲快乐着呢,也不恼,满是情欲的脸上带着风流的笑:“是啊……大的吸,小的也吸……”

东海王愣了一下:“你生过孩子了?”

慕容冲再次被他肏到穴心上喘地说不出话来,嗯嗯哼哼半天,才又勾他道:“不然……你能……那么轻松,肏进,去么——嗯好硬……”

慕容冲连续潮吹两次,龙榻的床被濡湿一大片,直到少年精力发泄到差不多,才结束一场野蛮的交配。

东海王将脱力的美人搂紧怀里。慕容冲没有力气拒绝,枕在少年坚实的胸肌上闭眼喘歇许久,他实在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房事了——自十四五后他的身子便被调教成如今这副难以被满足的淫性,看了一眼在自己淫穴里支配欲望的那根肉龙,便伸手又去撸动。

少年似也知羞,着急忙慌问了句:“你做什么?”却还是诚实地又硬起来。

慕容冲难得对一根男茎这么满意,他不理会少年的无措,扶着这跟颜色颇深的硕根扭腰摆臀吞了下去。他正对少年,坐在东海王的胯上自顾自地抬臀落身吞吐肉棒,屁股上白花花的肉乱颤。伸手撑在少年硬邦邦的腹肌上一边描摹腹肌的形状,一边伸舌勾引尚年少的人。

“全身都,硬邦邦的,舒服呢……别拔出来……今晚我得吃够……给你插爽了吧……哼?”

慕容冲今夜的话格外多,不知是不是因着这张脸的缘故,他不自觉地说出更多淫词艳语。

肉体交合的声音几乎穿到门外,慕容冲吞的又深又狠,恨不得这根肉柱将自己那畸形的子宫顶坏。慕容冲马术最好,既擅长骑马,又善于骑男人,他将长发拨在乳前,长腿反跨,撑在少年的大腿上将光洁雪白的背脊留给对方。

可东海王的眼睛便只能停在浑圆肉感十足的臀上,白肉上下颠簸不住颤动将自己的性器吞而又吐,美人太白了,与他黑硕的肤色形成巨大的色差,便更像是目睹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淫事,忍不住骂了句脏。

慕容冲轻笑一声,腰臀摆动,玩出花样,熟练地裹挟着男茎上下动作,又硬又粗的玩意儿将他插得严严实实,痉挛的淫肉便更是变本加厉地翕张,夹的少年精关失守,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慕容冲骑射了。

慕容冲听到少年忍耐不住的喘息,察觉一股热流喷射在宫颈,不满地扭脸瞪他一眼。本是要斥他,却感觉到少年见自己怒目,射过疲软的性器竟火速再次硬挺起来。

他抬着腰,扭身拿手去摸面前的脸:“你动吧,腰软了……”

慕容冲一夜要了四回,平坦的小腹都被射满男精,鼓了起来,直至尽兴才命人进来换下湿透的床褥。少年看着两人的杰作,不由眼花耳热:“你也太多水了……”

慕容冲发泄了,心情好的不得了,侧卧在榻上接过宫娥递上的长烟斗,吐出烟气才含着笑意道:“没轻没重。”

东海王便以为他是在说自己榻上的作态,连忙掀篇,坐在春凳上朝他贴去道:“我喜欢你,你同我回王府吧。”

慕容冲左手食指指在他的额上,将他的脑袋往后推了推:“好了。今日到此为止罢。”又唤来黄门郎:“给他安排个近一些的住处。”

东海王愣住,他自然认为两个人今夜是要睡在一处的,“这是什么意思?”

黄门郎怕他再多言惹怒皇帝,便开口答:“陛下要就寝了,咱们走吧。”

东海王还是怔怔的,依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苻生召他进宫,本以为有场硬仗要打,却没想只是安排一个美人陪他寻乐。他琢磨着黄门的话,突然涌上心头一个想法,他又扭头看了一眼榻上吞云吐雾的人——难道下半夜他还要陪侍苻生睡觉么?

——真叫人不是滋味儿。

慕容冲没有再去沐浴,少年的体味并不难闻,想来是爱洁的,他安稳躺在床榻上入眠。夜半有脚步声靠近,行伍久了听见这种动静慕容冲本是该翻身而起去查探的,可他本能知觉这人并无敌意——兴许是来换香的宫人,他想。

便再次迷迷糊糊入梦去。

这场梦做的不好,明明已然卸去浴火,却依旧梦见少时的自己光着身子被男人把玩在手中。殿内熟悉的香绕在鼻尖,双乳被男人揉的又酸又痒,慕容冲示弱般哼咛几声向男人乞怜,模模糊糊似乎又想到自己已经称帝的事实,不由在梦中思考许久,最终推开男人。而下一刻,响亮的巴掌声惊醒了慕容冲。

臀肉上有明显的痛觉,慕容冲被男人狠狠按在榻上握在手中。

“这么不听话?再推,朕便当真要生气了。”

这是他记忆力壮年时苻坚的声音。每一个夜晚自己被迫用女穴吃下他的性器后,这样的声音总会响在耳边。

慕容冲觉得自己是魇着了。他依旧不理会声音的主人,静静躺在榻上。秦王没见过这样的凤皇,不由将他抱起在怀中,开口怀柔道:“到底怎么回事?气我今夜来迟了?唉——这几日折子多了些,我批完便急匆匆来寻你,怎么还气上了?”

说着,见人没动静了,便又伸手到他寝衣内,从纤细的腰肢揉到肥嫩的屁股:“我都要想死我的凤皇儿了,可凤皇儿却不理人,真是……”继而指头往更深处去,从会阴揉到慕容冲发肿肥厚的阴唇,馒头似的好捏,叫男人爱不释手。

慕容冲呻吟两声,身子不自觉地往男人手里送,“别……”

秦王最爱他这欲拒还迎的模样,手指头捏着也有些发肿的蒂珠玩弄,却觉得手里的花蕊比往常肿大一些,调笑道:“今日这里怎么发肿了?是不是凤皇自个儿偷偷玩了?”

另外的手指骨节蹭到他那多情的穴口,刮的淫水又开始汩汩流。直到下移去伸进两指开拓,男人才品出一丝不对味儿来。

指头勾出来粘腻的液体,到底久经风月,即便夜黑瞧不见,却也一下便明了这是什么东西。

秦王突然坐起身,失了从容:“谁碰你了?”

慕容冲觉着这梦当真是乱七八糟,捂着脸不说话,只待魇过去这场,天明前能补足精神气儿。

男人见他不言语,一手掐过他的腰,叫他面对自己,压着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说话!朕近来是太娇纵你了——”

慕容冲依旧把他当做空气,不掷一词。秦王吸了几口气,手里还捏着宠儿香软的皮肉,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你出不了宫,闲杂人未得令也进不来这座殿。是哪个侍卫?凤皇,你如实告知我——我不伤你。你年纪小,是我没有教好你护住你,我不怪你——是他用意不轨,我决不允许此人再待在秦宫之中。”

慕容冲不耐,只觉这梦中苻坚倒是个极能吃亏的性子,他揉了揉脑袋阴阳怪气道:“何必多问呢?这座殿里各个侍卫都与我有私——你尽可一一将他们都砍了。”

这在男人看来,他这是一定要维护自己的情人了,全然不复往日的乖顺模样。

秦王怒不可遏,一手捏住黑暗里慕容冲的下巴,强压着声音道:“你真以为朕不会打你么?!”

自己的妃妾偷了人到底丢面子,男人也不愿喧哗出声。可这些事发生在任何宫妃的身上,都不会如现在发生在慕容冲身上叫他愤恨。他一心期盼着慕容冲能快些有孕诞下个两人的孩子,可现在宠妃下头那口不安分的孕穴含着其他男人的精,这算怎么一回事?

慕容冲是在被男人揪着头发抱去后殿扔在浴池中后才渐渐找回感觉——这似乎不是在梦中。他从水里扶着池壁抬脸看向四周吸了吸鼻子,闻到的还是自己殿中的那股香,却发觉浴室的布置不是他的燕宫,确实是秦宫,又不似还未统一北方时的朴素秦宫,更像是建元后几年的奢靡模样,叫他雾里看花,不明不白。

男人下水后便是强按着他靠去池壁,一只大手圈住他的两个手腕,强硬打开他的双腿,分在身子两侧,去清洗粉嫩的阴户,一边又引出穴道中含着的男精。

男人的动作粗暴,手指头在慕容冲的女穴里来回挤压,插的他情动不已,腰肢扭动着喘息。

秦王见他浪荡模样不由怒上加怒,一掌掴到肿起的骚穴上,肉花吃了一掌,瑟瑟巍巍地颤动,穴口却像是得了甜头,欲求不满地翕张几个来回,淫浪极了。男人似也觉一掌不够惩戒,重重的巴掌一下接一下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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