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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夏握着装有防标记choker的盒子,在荣信辞所住的厢房外踌躇不前。
昨天晚上,荣信辞有事与魏从云相谈,管家带着他去了隔壁的一间娱乐厅。孙夏没有精力去看电视剧或者玩游戏,只想着等一会儿怎么跟荣信辞道歉更好,但是没多久管家就告诉他少爷先休息了,请他也去休息。
孙夏只好先睡下。
可是,他没想到和黑色签字笔,快速地写了一张支票又盖好了章递给孙夏,说道:“五千万,如果我失误标记了你,这是医疗费。”
在荣信辞看来,孙夏是因为没钱害怕,那么就给他钱就好了。
这世界上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
孙夏不敢接:“少爷,太多了……”
就算被标记了,也只需要两百万,而且他其实是有两百万的,只是被哥哥的爸爸借走了一大部分。
“给你就拿着。”
荣信辞将支票塞进他的衣服内侧口袋里,他们现在穿的是魏从云家的同款睡衣,米色的真丝绵交领,内侧做了好几个带拉链的口袋。
荣信辞将支票给他放好了,又认真地看他还带着泪水的眼睛:“现在开始,不许因为钱哭了。”
孙夏还没什么实感,只“噢”一声。
“去关门,然后,我要闻你的信息素。”荣信辞将孙夏放在了地上,指挥道。
孙夏犹豫地看了荣信辞一眼。
荣信辞是好人,就算他不给自己钱又失误标记了自己,孙夏也不会跟他赖,毕竟他还欠荣信辞救命之恩。
只是……
想起可能会被标记,孙夏还是害怕得胆颤。
他软着两条腿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个盒子,然后走去将厢房的大门关了,关门后他没着急回去找荣信辞,而是先进了浴室。
撕掉了厚厚的抑制贴。
被遮盖了四年之久的腺体终于露了出来,孙夏有些不习惯。就像是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了巨兽的獠牙之下,又像是终于让这个器官得到了它应有的自由,孙夏感到不安,同时又感到了放松。
禁锢已久的信息素自腺体于皮肤下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孙夏闻到自己的身上逐渐散发出了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他却觉得十分陌生。
这样平平无奇的味道少爷会喜欢吗?
孙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迷惑的神情。
“孙夏。”
浴室门外传来了荣信辞那略微有点不耐烦的声音。
孙夏连忙将那条choker扣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道:“来了。”确认好腺体被软金属网包围起来,他又洗了洗脸,才打开门走出去。
结果孙夏一出去就直接撞在了荣信辞的胸口。
“好疼……”
孙夏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
荣信辞低头看着他,神色晦涩不明。
“笨蛋。”
他最后说道。
孙夏的信息素很淡,像是一阵清风从鼻尖滑过,绿意盎然的竹子香混合着些许薄荷和青草的味道,想要再细闻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
荣信辞觉得很上瘾。
他扣住了孙夏的腰,直接埋在了孙夏肩头,鼻尖几乎触碰到那片软金属网。
“少爷……”
孙夏整个人被圈在荣信辞的怀里,alpha的气息扑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觉得腿有点发软,他却还恪尽职守地问道:“您喜欢我的味道吗?”
原本闻得有些陶醉的荣信辞忽然清醒了过来。
他动也不动,就这么继续靠在孙夏身上懒洋洋地说:“还行吧。”
荣信辞没说讨厌他的信息素味道,孙夏就放心了,但是他真的有点被抱得难受了,于是提醒了一句:“……少爷,要不要先坐下再闻。”
“再闻一会儿。”
荣信辞估摸着早餐还有点时间才会送过来,拉着孙夏不肯松手。
孙夏微微红了脸:“可是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荣信辞这才意识到自己抱太紧,他松开了手,转身走开,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叫你多吃点肉。”
孙夏跟在他身后,竭力思考这跟吃肉有什么关系。
很快,早餐就送过来了。
靠窗的炕上放一张炕桌,上面摆满了各色早点,房间的另一端,地上翻倒的小几和摔碎的香炉茶具早已被人悄无声息地收拾了。
荣信辞吩咐孙夏坐下,孙夏便坐在他的对面。
这张炕宽大,还铺着锦缎坐褥,孙夏学着荣信辞盘腿坐着,左看右看,忽然说道:“少爷,这样好像红楼梦。”
这时,几个佣人上了餐具和餐前净手的热毛巾,荣信辞让他自己擦手,又自己接过毛巾将手擦干净了,不以为意地问道:“哪里像了?”
孙夏擦着手想了想,道:“就是……王熙凤拉着平儿吃饭的那一集。”
荣信辞问道:“你还喜欢看那个?”
孙夏道:“我哥哥喜欢,他喜欢探春。”他仔细地回想,一字一句地复述道:“‘我但凡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
荣信辞认同地点头:“是不错。”可以想象孙夏曾经看过多少遍或者听他哥哥讲过多少遍,才背下这段话。
“吃饭吧。”
两人吃了饭漱过口,碗碟和小炕桌被撤走了,最后的佣人也带上了厢房的门。这时候孙夏才反应过来,问道:“少爷,您是不是没事了?”
荣信辞眉毛一挑:“谁说的?”
孙夏嗅了嗅空气里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说道:“闻起来挺平静的。”好像还有点放松和安逸的感觉。
“那是因为你的信息素有点用。”荣信辞睁眼说瞎话。
他抬起手,对着孙夏勾了勾食指:“过来,让我再闻闻。”
孙夏“噢”了一声,因为在炕上不好站起来,他手脚并用地两下就爬了过去,刚好就靠进了荣信辞的怀里。
他一派天真、毫无勾引之意,却让荣信辞看得口干舌燥。
“少爷。”
孙夏抬起眼有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乖顺地低下头,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腺体所在露出来,“您闻吧。”
荣信辞揽着他的腰,说道:“先亲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孙夏疑惑地问:“为什么?”
荣信辞喉结微微上下移动,眸中欲色更深。
总不能让他告诉孙夏,他有冲动将他直接标记了吧?想到刚刚孙夏的反应,荣信辞相信自己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孙夏应该会哭到脱水,那样的话麻烦的还是自己。
“没有为什么。”
不想解释的事就不用解释,荣信辞身行力践,“亲我。”
“好。”
孙夏抬起头,将唇瓣贴在了荣信辞的唇上。
这一次两人都要熟练、投入得多,尤其荣信辞,孙夏的唇刚吻上来他就分开了唇瓣,将孙夏的唇咬住了。厮磨交缠之间,荣信辞捏着孙夏的下颌,舌尖强硬地闯入了孙夏的嘴里,不仅舔弄他的上颚、缠吻他的舌尖,还将他逐渐被信息素浸润了的津液收刮干净。
“唔嗯……”
孙夏觉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交缠的唇舌间蔓延开来,荣信辞的气息充盈了他的鼻腔和口腔,带着馥郁香气的烈酒味信息素霸占了他的意识。
不……还有更多……
被禁锢了四年的信息素终于有机会溢出,像是撩人的勾子,想要与alpha的信息素融合得更紧密一样,孙夏的腺体不满足地发着热,整个人的身体也隐隐有动情的迹象。
荣信辞察觉到了一切。
他稍微放开了孙夏,额头相抵,低声说道:“你想要我。”
孙夏轻喘着,剔透的瞳孔蒙上一层暧昧的水光:“少爷……我好奇怪……我觉得……”
荣信辞的脑海里闪过从小学到博士学过的所有关于oga的知识,包括alpha必学的“如何抚慰、引导自己的oga”,曾经背过的、单调的文字变成一个一个生动的字符,不需要复述,荣信辞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凭alpha的本能。
“你觉得怎么样?”荣信辞问。
孙夏道:“有点热……”
趁孙夏回答,荣信辞控制着信息素的释放,同时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孙夏的衣带,将那一对小巧的奶包露了出来。因为oga身体兴奋了,那对可爱的奶子也与从前大不相同,奶尖不知何时立了起来,像是白色奶油蛋糕上点缀着的红樱桃,引人采撷。
“胸挺起来。”荣信辞说道。
孙夏挺起了胸,将自己的奶子送得更近了些。荣信辞再忍不住了,埋下头咬着了一侧奶尖狠狠地吸了一口。
“哈啊——轻、轻点……要掉了……”
奶尖又酥又麻,还有点疼,孙夏浑身一颤,胳膊抱紧了荣信辞的头颅。荣信辞充耳不闻,在他的胸前又吸又咬,直到孙夏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更浓了些,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两颗奶尖已经被玩得红肿,甚至还有点破了皮。
荣信辞却目光沉沉地盯着那细小的奶孔,胡思乱想着,不知道这里溢奶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得等到哺乳期才知道了。
不过到了那时候,孙夏的奶只能给他吃。孙夏这么瘦,奶水肯定不够,所以孩子另外找奶妈或者吃奶粉就行了。
“少爷……”
孙夏的奶子被亲得红肿破皮了,立在微凉的空气中,他只觉得有点刺刺的疼。
荣信辞抬头看他,说道:“我硬了,孙夏。”
孙夏满是水光的眼睛是迸发出惊喜:“真的吗?少爷……”
“我要肏你。”荣信辞直接说。
孙夏不会拒绝:“好。”
他自己就脱掉了衣服和裤子,浑身赤裸地坐在荣信辞的怀里,奶子上满是吻痕,奶尖又红又肿,脖子上半遮半掩地系着条简单的防标记choker,看向荣信辞的表情却懵懂、天真又信赖。
荣信辞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错了。
他错了太久了。早在四年前,他就该知道,孙夏那么笨,放在外面也是被别人欺负、被别人骗,所以,在他本科毕业的那个晚上,他就应该带着孙夏回自己的房间。只要他说他头晕走不了了,孙夏就会乖乖地扶着他,走进那间设置了指纹密码、会自动落锁的主卧里。
从此跟着他。
他的人,就应该早早地放进家里的池子里,而不是四处流浪。
“你在干嘛?”
荣信辞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拿着盖毯的人,对方长相清秀可爱,像是oga,应该是今天唐玖带来的人。
“不、不好意思,荣少爷……”他认出了荣信辞,眼神里带着畏惧。
荣信辞感觉有点挤,他左右看了看,差点亲上旁边人的耳朵,于是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毫无疑问是面前的人将他塞进了人堆里。
“你……”
荣信辞脸色沉了,面前的人像个小鹌鹑一样缩着,飞快地解释道:“地毯不够睡我怕你们感冒了!”
荣信辞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却依旧责备道:“你不会把我送到房间去?”
“我不知道你的房间在哪儿……”
“算了。”
荣信辞皱着眉头站了起来,稳稳地从身边的人身上跨过去,他不耐烦地说:“也不是知道是出来卖的还是出来做保姆的,当个保姆都没眼力见儿。”
那人尴尬地陪着笑。
荣信辞停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那人:“扶我回房。”
“啊?”
荣信辞没好气地重复:“我说,扶我回房。”
“好、好的。”
那人上前扶住了荣信辞,在对方的指引下和荣信辞一起来到了主卧前。这套房子时常有狐朋狗友来往,荣信辞将主卧、书房等几个房间的房门锁换成了指纹锁,比较安全。他伸出手,解锁了房门。
“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我叫孙夏。”
孙夏将荣信辞扶进房间,身后的门自动关闭、落锁。可快到床边的时候,荣信辞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压在了床上。
“荣、荣少爷……”
孙夏慌乱,他闻到浓重的酒味,却还不知道是荣信辞的信息素。
荣信辞伸出手,指尖在孙夏的下唇碾弄,说道:“叫我少爷。”
孙夏小声地叫了声“少爷。”
“第一次?”荣信辞问。
孙夏紧张地摇了摇头。
荣信辞也不意外,倒觉得省了麻烦:“知道该怎么做吗?”
“嗯……”
他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才解开了荣信辞的衬衫和裤腰带,荣信辞的双手却早就钻进了他的衣服了,将他裤子全扒了,缓慢又色情地抚摸着孙夏的臀肉和大腿。
很快荣信辞又分开孙夏的双腿,抚摸着他的微微抬头的性器和穴口湿润的穴。
孙夏提前做过润滑,却还有是有些干涩,荣信辞伸了手指进去插了几下,却发现没怎么出水。
他皱眉将孙夏翻了过去,说道:“你不是oga吗?”
“……我是。”
孙夏的上衣还穿着,就这么跪在床上,宽松的t恤滑下去,露出大半纤细的腰身,荣信辞的手指从他的背部飞快掠过,然后找到了被层层抑制剂贴覆盖着的腺体,唰地一下就将抑制剂贴全部扯了下来。
“啊——!”
孙夏没料到他会这样做。
一般来说,客人不会碰oga的腺体,因为他们只是买性服务,不是想要给自己找麻烦,而且碰腺体很容易弄出孩子,有权有势有钱的客人就更不愿意这么做了。
“我就说怎么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荣信辞指尖按在脆弱的腺体上揉了揉,换来了孙夏一阵尖叫似的呻吟:“啊……您……您不能这样……呜呜……”尾声带着哭腔。
oga吓哭了。
荣信辞俯身压着他,一边舔弄他的腺体,一边去捏他娇小的乳尖,说:“不许哭,今天是我毕业的日子,福气都给你哭没了。”
“呜……我不要……不要!”
孙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像荣信辞要杀了他一样,“哥哥……哥哥!”
荣信辞被他哭得心烦,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恶狠狠地威胁:“再哭我就标记你了。”
“……不、不要……”
孙夏害怕被标记,整个人缩成了一团,不停地发着抖,“少爷……您不能这么做……我没有……钱做去完全标记手术……呜……”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
“原来是怕这个。”
他抱着孙夏下了床,然后打开了一道隐形门,一个巨大的保险柜出现在孙夏面前。荣信辞输入密码,打开柜子,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百元美钞。他随意将几摞美钞拨落在地,像是打出了一个通道,孙夏能隐约看到里面金色的反光。
“钱、黄金,跟我好,你想拿多少拿多少。”荣信辞舔了一舔他散发着香气的腺体,含糊地问:“五百万美金?一千万?”
孙夏还是有点害怕:“太多了,您别这样……”
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臀,将他整个人抵在了墙面上,说道:“孙夏,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再迟钝,孙夏也听出了他的威胁。
孙夏的侧脸紧紧贴在墙面,整个人被禁锢住无法挣扎,他睁大了眼睛,感受到荣信辞又靠近了自己的腺体。
“……少爷……啊——!”
荣信辞的尖齿撞在了软金属网上,牙齿上分泌信息素液掉落在细密的金属网间,散发出烈酒的气息。
“呵。”
荣信辞不爽地看着细白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又一次制住了孙夏挣扎的动作。
孙夏俯身趴着,臀部高高翘起,他的双手被荣信辞一手捏住了压在了头顶,侧脸陷入了锦缎被褥中,眼眸里簌簌地掉出眼泪,小巧的鼻尖都挂着泪珠。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液透过金属网落在自己的腺体上,孙夏又一次费劲地挣扎,因为荣信辞直白的意图而不断颤抖,唇色苍白。
“少爷,我给您肏……您不要标记我……呜呜……”
孙夏几乎要哭得昏厥过去。
刚开始,荣信辞是有一点心软,觉得孙夏好可怜、好凄惨,要不然还是算了,反正跟孙夏哪怕只有亲吻和性交,荣信辞也能释放欲望。但当他看到他才稍微松开孙夏,孙夏就忙不迭想要从他身下逃走的时候,荣信辞改变了主意。
“呵。”
荣信辞抓着孙夏的手腕,将他按住,“之前怎么没发现你的速度能这么快?”
孙夏抽噎着,不停地打着冷颤:“少爷……我害怕……”
看着他的背上明显渗出了汗水,荣信辞垂着眼眸,眼尾狭长飞起,神情晦涩不明。突然,他注意到孙夏左侧肩胛骨的下方有一块皮肤与周围的皮肤不同,像是坏死后切除植了皮。
“这是怎么回事?”
荣信辞指尖按在上面,厉声问道。
孙夏身体抖了一下,想起了那是什么:“……烫伤。”
荣信辞问:“什么烫的?”
“烟……做了手术。”
荣信辞忽然明白了。
那十八根烟,是烫在了同一个位置。
荣信辞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断摩挲那一点皮肤,难以控制地感到后悔。
他早就将孙夏带走。
他早该将孙夏带走。
他却只是看了孙夏四年!
察觉到荣信辞的信息素突然变得不平静,甚至夹着隐约的怒气和躁动,孙夏睁着迷蒙的眼睛,回过头看他,问道:“……少爷,您又难受了吗?”
“对。”
荣信辞松开了制住他的手,他将孙夏抱紧了,侧脸贴在孙夏的背上,喃喃地说:“我好难受,孙夏。”
孙夏放松了身体,有些陌生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释放,想要安抚荣信辞,而荣信辞开始啄闻他的背,从那块不正常的皮肤一点一点地吻到了尾椎骨。
孙夏颤抖了一阵:“唔嗯……”
“我不标记你。”
说完,荣信辞撑着身体,俯身与孙夏接吻,躁动的信息素逐渐变得缠绵,而孙夏因为荣信辞的承诺彻底放松,逐渐变得敏感的身体在荣信辞的引诱下越来越热。荣信辞揉着他的臀瓣,两根修长的手指陷入后穴后忽快忽慢地开拓,淫靡的水声逐渐变得响亮。
“嗯……”荣信辞含着他的唇瓣磨蹭,“水多了……”
孙夏不住地喘息,扭动着异常敏感和酸涩的后穴,想要躲避荣信辞的指奸:“少爷……啊……别按……啊……好酸……”
荣信辞进出得越来越有力,说道:“不是要给我肏吗?水都没有怎么给我肏?这么干这么紧又想把我夹软?”
孙夏自知有愧,不再逃避荣信辞的手,还舔着他的嘴唇讨好:“啊嗯……对不起……我给您肏……“
很快,孙夏的穴有彻底软开了,荣信辞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少爷……可以了……”孙夏分开腿跪趴着,握住荣信辞的性器,请他肏自己的穴,“……可以进来……嗯啊……”
alpha极其有存在感的龟头顶入了窄小的穴口,孙夏从未感受如此强烈、明显的快感,只是被进入一点,整个人都软了下,不住地呻吟:“少爷……啊……”
荣信辞握着孙夏塌下去的腰,迎着菱花窗透进来的光仔细地看着孙夏的背部,他这才看清孙夏的身上其实有不少浅色的伤痕。
并不明显,却很碍眼。
“孙夏。”
荣信辞忽然叫了一声孙夏的名字,孙夏轻喘着:“啊……少爷……”
“以后就呆在我的身边。”
孙夏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那炽热又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地肏了进来,直至顶到最深处才停下。一开始就被肏这么深,孙夏仰起头,艰难地喘息,而荣信辞并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这样脸色紧绷、肌肉暴起地顶撞抽插起了oga的后穴。
房间内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孙夏几乎溺毙在烈酒中,却又不断因为alpha凶猛地肏干回过神。那凸起的龟头碾过后穴的敏感点,蹭弄因为信息素解放而开始变得明显的生殖腔口,也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让孙夏身体不住地挺腰或弓背,想要在这快感的潮汐之中挣脱出来。
“啊……少爷……不要……顶破了……呜……”
他低下头便能看到自己滴着水的前端和时不时凸起一块的小腹,那分明就是龟头的形状,alpha却恶意地抚摸着他的腹部,说道:“不怕,你吃得下,刚好。”
“呜……啊……不行了……哈啊……”
孙夏被肏得又热又晕,没多久就被荣信辞直接肏射了,他的精液射在锦锻上,明显地带上了自身信息素的味道,后穴却自发地收缩痉挛,舔吻着荣信辞的性器按摩。
“夹得这么用力,想吃少爷的精液?”
荣信辞想起了那晚上他爬床的样子,忍不住捏着他微微摇晃的奶尖,带着低喘恶狠狠地说道:“那天晚上爬床,是不是就是想要怀上少爷的孩子?”
孙夏被他揉捏得又疼又痒,后穴里被顶得酸麻,听着荣信辞说着略带羞辱的话,忽而就涌出了一大股淫水,又热又急地浇在了荣信辞的龟头和凸起青筋的柱身之上。
荣信辞爽得呼吸一滞,随后又用力地肏了起来。
“啪啪啪——”
“啪啪啪——”
“骚死了,就这么想给少爷生孩子?”
孙夏脸上早泛起红晕,双眼几乎翻白,舌尖也吐了出来,不知何时又立起的前端哆哆嗦嗦地流着水。他模模糊糊听到荣信辞的指责,又呜咽着反驳:“我、我没有……啊……”
“没有……呵……信息素都贴到我身上了。”
荣信辞抱着他绵软的身体,几乎将他当成飞机杯在用,粗大的性器在湿红的穴肉不断进去,带出一股股淫水和一缕缕泡沫,“爬床、献媚、勾引,哪件事你没做?”
他隔着软金属网去舔弄孙夏的腺体,声音几不可闻,“也就是知道我喜欢你,胆子才这么大……”
“啊……不、不要……少爷……受不了了……!”
敏感的腺体被舌尖抵住金属网反复蹭弄,后穴也不断地被肏开,孙夏急促地呼吸,眼前忽然白光一闪,高潮又一次来临。而这一次荣信辞抱紧了他,在他抽搐喷水的后穴里肆意射精。
就在这时,空气中,属于孙夏的信息素忽然变得浓郁起来。
“啊……啊哈……少爷……”
孙夏蜷缩在荣信辞的怀中,体温升高,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粉色,同时,他刚刚才高潮过的后穴忽然溢出了大量的淫水,将荣信辞射精半软的性器又泡硬了。
荣信辞掐着他的下颌,食指指尖搭在颧骨,而中指与无名指却几乎按在他的耳垂上,荣信辞让他面向自己。
孙夏半合着眼睛、脸颊通红,软软吐着舌尖,在荣信辞挨着他下唇的虎口处舔了一口:“少爷……嗯啊……”
荣信辞明白,孙夏发情了。
他抱着孙夏翻了身,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下,孙夏意识都快烧没了,却还知道去找荣信辞:“少爷……少爷……”
荣信辞咬着牙又将性器插回了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里。
孙夏发出满足的轻吟,双腿自然地勾在了荣信辞的后腰处:“少爷……啊……”
知道孙夏肯定不愿意他标记他,或者进入生殖腔,荣信辞艰难地对抗着发情期oga的诱惑,只单纯地肏穴。他一言不发地在淫水四溢、绵软又紧致的穴力抽插,很快就将孙夏的生殖腔口给肏软了,荣信辞呼出一口气,硬生生强迫自己只从那里擦过。
“啊——!”
孙夏却发出一声急促的声音,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用力地抱住荣信辞,像是alpha是他唯一的依靠。
荣信辞贪恋这种依赖,停下让孙夏抱了好一会儿。
“少爷……少爷……肏我……”
穴里的性器不动了,孙夏哼哼唧唧地呻吟,又忍不住摇着屁股去套弄荣信辞的性器,荣信辞看着他迷醉的神色、揉着他的小奶包,眸色深沉,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也越来越危险。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为谁妥协、为谁忍耐过。
现在是孙夏抱着他发情,他为什么要忍耐?
荣信辞忽然按住孙夏晃动的腰,他调整了角度,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因为发情期而湿软松开的生殖腔。
oga的生殖腔。
荣信辞呼吸粗重,他挺腰向那里顶弄,感受到那腔口缠着他的龟头如嘴唇一般亲吻,如果他能听到声音的话,肯定会有“啵”地一声。
这么想着,荣信辞低下头含吻孙夏的唇。
发情期的oga迫不及待地回吻,两人的唇代替正在亲吻的生殖腔口和龟头发出“啵”、“啵”的轻响和缠绵的水声。但被肏生殖腔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没几下孙夏就只能颤抖地喘气,连缠住alpha腰的双腿都滑落下去,只有脚尖随着荣信辞一次又一次激烈地肏弄而不断绷直、蜷缩。
“少爷……啊……不要……”
即便深陷在发情期的情热之中,孙夏依旧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他隐约地挣扎起来,迷离的眼眸里不断流下泪水。
荣信辞吻到那苦涩的泪水,却只轻笑了一声,说道:“眼泪比下面的水还要多。”
他又一次摆胯挺腰,终于龟头顶开了酸软酥麻的腔口,直插进了娇嫩的生殖腔中。
“啊——!”
孙夏激烈地挣扎,腰身不断向上挺起,像是一条白鱼。
荣信辞被他拒绝的动作激怒,他狠狠地咬了一口oga的脖子,按住他的肩膀和腰腹,语气沉沉地威胁:“再敢逃,就完全标记你。”
孙夏这么笨,能跑到哪去。
跑出去也是被别人骗,那不如被他骗。
荣信辞已经决定了,他今天就要将孙夏完全标记,让孙夏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打定了主意完全标记,荣信辞却不打算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干这件事。
孙夏明显对这件事有阴影,如果荣信辞当着孙夏的面把他完全标记了,他估计得哭死过去。荣信辞思考着孙夏的生活半径,决定等完全标记完成了就将身边人敲打一圈,让他们别说漏嘴了。
至于孙夏什么时候发现不对了……到时候再糊弄。
以上这些念头也不过在荣信辞脑子里转了几秒,大概有了蓝图,他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把身下快喘不过气的人捞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中。
才刚刚被肏开的生殖腔因为姿势的变化,自上而下地吞入更多的性器,孙夏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荣信辞的身上,无法挣扎、无法逃脱。他汗津津的额头抵在荣信辞的胸膛上,手紧紧地抓着alpha鼓胀的肱二头肌上,指尖用力到发白,被荣信辞圈在怀中的身体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多了许多无法忽视的斑驳。
“哈啊……少爷……要破了……”
孙夏呜咽。
腹中那娇嫩的生殖腔彻底被肏开,套在荣信辞的性器上,像是一个小巧而富有弹性的套子,荣信辞还不断扶着他的胯骨,上下颠弄,像是他自己起起坐坐,用自己那紧致而汁水丰盈的软肉嫩腔去犒赏alpha的英勇。
荣信辞打定主意要将他做到精疲力竭,就不再省力心软,无论oga怎么哭叫、求饶,他的顶弄和抽插都不会停下。而孙夏久违四年再次经历发情期,虽然发情期的状态不算特别激烈,但因为荣信辞是他全心信赖的人而没有任何防备,再受不了也只会抱紧了荣信辞求欢。
两人在菱花窗下对坐交合好久,直到孙夏生殖腔忽而收缩忽而喷水,眼看着就要高潮,荣信辞才按着他湿腻的肩头,压着他倒下去。
他抱着孙夏的腰臀,几乎让oga大半个身体离地。孙夏的小奶子因为耸动的身体不停晃动,他意识迷离,眼神迷离,小脸上满是泪水和红晕,却还试图去找荣信辞的手,不断溢出的信息素与alpha的信息素在空中相互勾缠。
荣信辞粗喘着,额间汗珠滚落,沾湿英俊的眉眼,他微微垂着眼睛,看着孙夏的目光缠绵又深沉,而他身下那青黑狰狞的性器刚泛着水光从嫩红的穴里抽出来,不过片刻又用力地插进去,直顶入含着一汪水似的的生殖腔中。
被那高潮时痉挛的软肉拼命吮吸着的时候,荣信辞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孙夏的腰间,居然直接躬身含住了孙夏挺立的性器。
荣信辞第一次口交并不算熟练,不过幸好孙夏本就在发泄的边缘,只轻轻舔吸了几下,孙夏就绷紧身体、挺起腰,射出了精液。
男性oga的精液犹如淫水,没有精子存活,却因为腺体解放而带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充盈了荣信辞的满腔满口。想起孙夏乖乖吃下自己精液的样子,荣信辞舌尖微微动了动,将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感觉不赖。
荣信辞在孙夏的生殖腔里餍足地射精。
在第三次内射时,孙夏意识断了片。
荣信辞捞着他软软的身体,先是看了看他的脸。
孙夏合着眼睛,却漏着点眼白,鼻尖红着,还沾染了水光,肉嘟嘟的下唇被咬红肿,嘴唇张开,无意识地吐出了点殷红的舌尖。
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可即便这样,他那含着荣信辞阴茎的生殖器还是自发地收缩着,像是为了留住alpha射出的浓精,也像是在按摩荣信辞的性器。
“孙夏。”荣信辞唤了他几声,确认他听不见了。
他站起身来,抱着孙夏走到了架子床边上。绣花绸缎的床帏落下,围成一方私密的空间,荣信辞抽出性器,将孙夏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然后伸手摸索了一阵,解开了孙夏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
孙夏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毫无遮拦。
他的肩膀抵在被子上,细瘦的腰身凹下去,大小腿交叠着跪着,粉白的脚趾微微蜷缩,荣信辞看着看口干舌燥,莫名想着,如果在他脚心射精,应该也很美。目光往上移动,是备受折磨的浑圆臀部,白嫩的臀肉上满是深浅的指痕和红晕,像是被人揉了又掐,抽了又打,色情得不像话,分开臀瓣之间,后穴穴口缓缓溢出混合了淫水的白浊,遮住了肏得熟红的软肉。
荣信辞稍微扶了下阴茎,又顶入了后穴里。
孙夏失去了意识,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发情期的穴肉乖顺地抽搐了几下,将那青筋遍布的性器给绞紧了。
“真乖。”
荣信辞俯身下去,终于看清楚那个已经是湿漉漉的腺体。
上面有孙夏的汗水、荣信辞的汗水,也有荣信辞标记不成的信息素液,荣信辞靠近后毫不犹豫就将它含进了唇里。
“唔……”
这样夸张地触碰腺体,给孙夏带来的快感与被肏弄敏感点无疑,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会儿,唇间溢出似喘似泣的气音。敏感的腺体释放了充盈的信息素讨好荣信辞的唇舌,无论轻舔还是吸吮,都不要钱地将那清新的竹林草木香气往荣信辞的嘴里灌。
“勾人。”
荣信辞微微松开了腺体,身下挺弄,性器在满是水液的生殖腔深入浅出,他双手捏揉着孙夏红肿的奶包,终于眼神变得凶狠而尖锐。
标记。
不,完全标记。
溢出信息素液的尖齿穿破腺体脆弱的皮肤,深深插入其中,汹涌而馥郁的烈酒味信息素注入孙夏娇小的腺体,就像是此刻抵在生殖腔深处的性器,前端膨胀成结,牢牢卡住湿软的生殖腔口,开始射精。
“唔……”
孙夏在迷离中发出微弱的痛呼。
他整个人像是被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热浪之中,鼻尖充斥着的尽是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却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被侵入、被贯穿、被淹没……
被完全标记。
荣信辞心满意足。
完成了完全标记,oga的发情热也缓和不少。床帐内,荣信辞抱着孙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体,一边在孙夏明显留有牙印的腺体上啄吻,一边两指夹弄地玩着他的小奶子。
剔红嵌宝的古董屏风前方,管家站在浓得挥不开的信息素里,只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几点了?”
略微沙哑却明显放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管家醒了醒神,回道:“晚上十一点半了。”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原来这么久了。”
管家没敢接话。
“舅舅有什么事吗?”荣信辞问。
管家道:“您没让送午餐和晚餐,老板让我来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要。”
“需要……”
荣信辞重复了一遍,像是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上碾弄,“我需要……”
管家敛气屏声,呼吸都放轻了。
“准备一下,我需要结婚。”荣信辞的声音传了出来。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向来见多识广、从容自若的管家魏惜都大惊失色:“少爷,您说什么!?”
荣信辞却十分坦然:“我说我要结婚。”
魏惜一进来就知道他们已经完成完全标记了,但是……结婚这事也太快了吧!
“少爷……您再喜欢他,也不能这么着急……”魏惜艰难地开口,准备把他稳住,回去找自己老板。
荣信辞却说:“谁说我喜欢他了?只是结婚比较方便。”
魏惜脑子要炸了,问道:“您说什么???”
床帐内,荣信辞慵懒地支起胳膊,他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孙夏,说道:“他太笨了,老是被人骗,结婚了方便我名正言顺地管着,再说,我也是跟魏市长学习,关爱弱势群体。”
“少爷……你、你……”魏惜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荣信辞道:“你只管去带话。”
魏惜只好准备说:“……是。”
就在他刚走的时候,荣信辞又叫住了他:“等等。”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即便努力平息过了,魏惜的声音还是不太自然。
荣信辞道:“以后你们都不要叫我少爷了。”
叫了二十五年少爷了,突然不让叫了?魏惜懵了:“包括魏惟他们?”
“是的。”
魏惜带着满腹疑问回主院回话,魏从云听得嘴角直抽,最后竟大笑了起来。
“老板,您笑什么……”
魏惜觉得这事儿棘手极了,荣书记和老魏董都是古板守旧的人,当年魏从云闹着不结婚挨了多少顿打,荣信辞这回要和一个毫无身家背景、有智力残疾、还卖过身的oga结婚,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魏从云却捻了串油润的和田籽十八子,有点气愤地说:“那小子骗我。”
魏惜疑惑。
“‘少爷’。”
魏从云点了这个称呼,“他不让你们叫‘少爷’是为了什么?”
魏惜回忆着,忽然恍然大悟:“孙夏一直叫他‘少爷’……”
魏从云冷笑了一声:“还跟我说没癖好。”
“老板……”
魏惜有些无语。
重要的问题不在这里吧。
孙夏这次的发情期来得快,走得也快,完全不到常规发情期的最低天数,荣信辞估摸着是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贴的副作用,准备找个机会跟万老师聊聊孙夏的身体情况。
还有户口本……不知道孙夏的户口本有没有带在身边。
荣信辞正思考着之后的事情,怀里的孙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少爷。”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荣信辞富有alpha气息的喉结和优美凌厉的下颌线,还有那无所不在的烈酒香气,像是在向他的身体里钻,孙夏脸有些发烫。
荣信辞垂眸看他:“醒了。”
他也没瞒孙夏,直接说道:“你发情了,缠着我要了两天两夜。”
孙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混乱的记忆苏醒,他急得额间渗出了冷汗,下意识去摸了自己的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笨蛋,发情期是自然生理现象,当然不是故意的。”荣信辞按住他的手,“防标记choker还在,你的腺体也好好的。”
孙夏摸到了那触感细腻的丝绒choker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对不起……少爷……”孙夏看着他,眼眸里有些歉疚。
荣信辞神色复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过我在你的生殖腔里内射了。”
孙夏知道,不完全成结,怀孕的概率特别特别小,只要不完全成结,他就没那么紧张,反而因为荣信辞的话有些面红。
他低声说道:“……没关系。”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荣信辞问。
孙夏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那肯定是流了啊……孙夏干那一行也干了好几年,虽然自己的事业不太火红,八卦却听陈礼森他们说了不少。他们说,每年都有人意外或者蓄意怀孕,然后选择自己流产或者被迫流产的,因为能顺利靠生孩子上位的少之又少,最多当个外室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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