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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别墅有时候不穿衣服,我们在哪里都可以做,清醒的时候他会看书,也会看电影,有时候电影看着看着我想操他,就会在沙发上做,配合着文艺片里面男女主做爱的声音。

你好像个婊子,我有时候会说。

“或许吧。”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让我操他,“有什么呢……”

我有时候甚至会生出我们是情侣的错觉,可是我知道,在几个月之前我不过只是不熟的上司下属,我对着他的色情视频打手枪。

我知道这样的平静总是会被打破的,只是我没有想到那一天这样混乱。

别墅的门是被用钥匙打开的。

我那时还在房间里未出来,只是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才慌乱的起身,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祝钦被人拽着头发拖到地上,那个男人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贱?”男人的声音带着怒火,“你说你累了,那我就让你休息,你休息就是找其他男人鬼混——”

祝钦一开始并不反抗,任由那男人拉着他的头发施虐,直到男人说:“我对你有什么不好吗?”

祝钦闻言,像是忍俊不禁,竟笑出声来。在男人迟疑的瞬间,他猛地推开男人,语气冷了下来:“赵昇,你未免太没有自知之明。”

“你要做什么我都纵容……但你没有问过我,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赵昇,你要知道,你什么也不算。”祝钦很冷静地理顺方才被拽乱的头发,站起身来,“我一开始就跟你说清楚了。”

“你会在意这些么?”赵昇安静了很久,才语带嘲讽似的开口。

祝钦挑眉,但已经不再看赵昇:“不会,但是我最近不想和你做,这个理由够了吗?”

赵昇沉默良久,祝钦见状嗤道:“滚,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见我。”

我就在那站着,动也不敢动一下,赵昇出去时,看向我的眼神尽是恶意,像一条毒蛇,又像被抢走配偶与地盘的雄性兽类。

赵昇走后,祝钦坐回沙发上,我才想起来动我那双没用的腿。

祝钦看了我一眼,很久之后才说:“我最近有事。”

我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房子你住着吧,你工作也还留着。”祝钦似乎觉得这样说话太过冷淡,见我太久没有说话,他又道:“你手机里有我电话,有事可以来找我。”

我不能说半个不字。

那之后祝钦没再来别墅,也没有再和我联系,公司里也看不到他。

我又开始上网站,看他的视频,还有那些论坛里意淫他的话语。

直到半个月后,网站上出现了一个视频,还是祝钦的视频,只不过发布者不再是那个z。

默认的乱码用户名,毫无花样的标题。

「是我的宝贝。」

哪怕这个视频依然是和以往一样的视角拍摄的,但里面的另一个男人显然不是赵昇。

这是一个骑乘的体位,因此一切都看得很清楚,那张漂亮到不容人错认的脸,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随着祝钦的动作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一切都显得色情至极。

祝钦的大腿白皙,丰腴的臀部随着动作一下又一下撞击在男人的胯骨上。男人与祝钦有着明显的肤色差,一只手虚握着祝钦的腰,看上去体型差距也不小,这一切让这个视频更加色情。

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能看见祝钦的穴肉裹着男人尺寸可怖的性器,被带出来,水淋淋的,两人交合处一塌糊涂。

最后男人射在祝钦体内,祝钦才又起身来,精液顺着他的腿流下去。

“我想给你舔。”祝钦忽然道。

男人没有出声,手轻柔地绕祝钦的长发,祝钦笑了一下,重新伸手去握男人的阴茎,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还残留着精液的铃口。

“好喜欢你。”祝钦轻声道,“哪里都喜欢。”

他又把那根阴茎吃进去。

祝钦并不能算游刃有余,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烈的媚男的意味,腰塌下来,柔软,淫靡。

他仍然是个婊子。

他舔的时候很色情,伸出舌尖,将男人粗长的鸡巴每一寸都舔湿了,又不断舔着男人的龟头,漂亮的脸上尽是淫荡渴望的表情,将男人阴茎顶端分泌的黏液都舔下去。

祝钦伸手握住男人的阴茎,尝试着整根整根的吞吐,偶尔偏了,就在他的脸颊上顶出一块清晰的形状。

不知道吃了多久,祝钦后退时,那男人射到他的脸上,祝钦还笑着沾了一些,抹到嘴唇上。

论坛里又开了新帖:

「z这是被偷家了?」

「卧槽说婊子还真是婊子啊。」

「不过说真的操得没z爽,这男的也是个把婊子当宝供着的,白长那么大鸡巴。」

「勃起的时候都有婊子脸那么长了婊子怎么吞进去的……好骚啊。」

「z没解释?」

「管他的拍个视频谁还当真了。」

「所以这婊子是出轨了?」

「没,z和婊子本来就不是正经情侣关系,婊子情人一直挺多的,前段时间甚至网上约炮乱交只要长得行有体检报告就能上……婊子有性瘾只认鸡巴不认人。」

「楼上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婊子二网有个号,约炮用的,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管,反正能操到,就是个公交车,甚至都不用钱。」

「怎么上二网哪位哥教我。」

「和这个网址一样后缀改下,那玩意儿主要是直播和线下约炮用的。」

「那玩意儿不要*****吗?」

「卡个名额得了或者随便找个人带带。」

「妈的都不敢想婊子操着该有多爽。」

「有什么证据吗我说真的。」

「上次有人安了摄像头,甩个视频链接一会儿删吧……婊子脾气挺怪的,谁知道呢。」

下面附了一段视频,我点进去,视频竟然加载了老半天。

这个视频总共有两个多小时,一点进去开屏就是祝钦,浑身赤裸的祝钦躺在一张床上,而四周是一些男人,数量并不少,手在那具雪白的酮体上游移着。

我只觉得一股火直冲下腹。

男人少说有七八个,各式各样的都有,不过都没有露脸。

那些男人摸他,摸他的阴茎,摸他微微凸起的胸,捏他的腰,直到去抠祝钦下身的那口粉嫩的逼。

男人一伸进两根手指,祝钦就已然受不住了,开始低低地呻吟,软下身子,而有一个男人架起祝钦,把祝钦抱在怀里,两旁的两个男人也紧接着托住祝钦,直到祝钦完全只能靠躺在男人身上,不安地乱抓时碰到的都是男性炽热的肉体。

手指伸进祝钦逼里的男人已经增加到了三指,速度也极快,在红色的甬道里搅弄,撑开,展示到镜头面前,祝钦不安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一旁两个早已硬了的男人掏出阴茎来戳祝钦的脸,祝钦知道那是什么,竟直接张开了嘴,舌头伸出来一截,虽然仍闭着眼睛,但很自如地舔舐着不知道哪个男人送来的阴茎,脸上浮现出些许的痴态。

一个男人嫌不够,竟直接抓起祝钦的头发,将祝钦的头掰过来,按着他的头操弄,祝钦被迫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被按着深喉,没有一点反抗。男人的性器在他的口腔里鞭笞着肆虐,离开时还牵出黏腻的长丝。

祝钦急促地喘息着,依旧发出难耐的呻吟,下身男人的动作把他折磨得满面潮红,而却也不能歇息,呻吟声被另一边的男人用阴茎堵住,男人拉着祝钦的头发操弄着那张漂亮的嘴,边操边发出情欲浓重的喘息声。

祝钦的声音忽而拔高了,下身有个男人将自己的阴茎送了进去。

上下两张嘴都被操着,祝钦看上去并不好受的模样,叫不出声来,只能从男人在他嘴中抽插的间隙里泄出呜咽,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又被操着他下身的男人按住,将双腿往两边掰开,整根地没入进去。

上下两个男人都操弄得野蛮且快,才一开始祝钦就显出迷离的模样,似乎意识恍惚,两只手都被塞入男人的阴茎,也开始自发的套弄,有些男人则见缝插针地操祝钦的头发,用阴茎去戳弄、去蹭祝钦的脸,甚至对着祝钦的眼睛套弄着阴茎,在他的身上乱蹭的也不少,被男人的鸡巴包围了,祝钦只能紧闭着眼睛,无助地遭受着男人的操弄与猥亵。

的,他不问长相,只要没有病,身材看得过去,似乎都没有其他要求。

祝钦,随便的,婊子。

我发了地点,思及祝钦还有点娇贵的意思,我还选个贵的酒店,一晚上花我一个月工资的那种。

我不是什么奢侈的人,但这时候花钱竟就生出点淡然心思。

我其实考虑不周,等到要用房卡打开门时,我突然发觉,哪怕我戴了口罩,也容易被他认出来。

但是还好,我来得更早,就靠在门边,脑中想着对策。

我想起来兜里揣的领带,纯黑的,可以拆开。

等他进来时,我几乎没等他看清,用布带蒙住他的眼睛,脑海中演习过无数遍的动作——我压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往后看。

“搞得像强奸。”他被我压到床上时,还有闲心说这么一句话,似乎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戴套。”

或许约炮的奥义就是不废话直接上床,我没有说话,低头去舔祝钦的唇,把那唇舔得殷红湿润才罢休,过了这些时间,祝钦依旧不变的漂亮,而且更——

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唇,游刃有余的慢条斯理。

“我不喜欢。”

我几乎立时要心软,可我想起约炮时他的那句“玩什么都行”,又感觉自己心疼这婊子真是闲得蛋疼——好吧,现在是真的蛋挺疼的,我下身硬得发胀,或许是因为这婊子天生有勾人的本领——不会是我意志力薄弱。

我脱去他的衣服,他很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最后只是微微颤抖,我摸上他的腿时,察觉他肌肉的紧绷,或许是紧张。

他竟也会紧张。

我依旧没有说话,去舔咬他的耳垂,手不安分地摸进他的腿间,他的逼倒是紧,我伸一根手指进去,便感觉很难撑开了,想来这些天也不像跟人做过爱的样子。

我心里没好受到哪去,那只是这些天。我心思乱了,几根手指匆匆插进去,好在他那里受这种侵入多了,自然而然地能吃下去。

但大抵祝钦还是痛,伸手推我的头,这样搞得我真的好像在强奸了。

他在别的男人面前也不这样,我心乱,去抓住他的手,几乎未多加思考,就把身下硬着的阴茎生生捅进去,太爽了,爽得我那一瞬甚至都忘了醋气,只按住祝钦屈起又乱蹬的腿,直直没入,去胡乱亲他,亲他的脸,亲他的嘴唇,他有一种让人想溺死在他身上的魅力。

太漂亮了,哪怕遮住那双蛊人的眼睛,这张脸都漂亮得让人膨胀的性欲无处安放。

“疼……出去点……”他的眉皱成一团,“你没戴套。”

他虽这样说,却也没有反抗的意味。

想上就上了,谁管那么多,反正我又没病。

但我依旧不说话,我抓住他的腿,让他的腿分开,我太久没有尝过这滋味,开过荤的人是再也素不回去的,太美妙,光摸着那具柔软的身体都让人心情愉悦,更何况下面那又紧又热的逼。

“退出去……”祝钦难耐地抓我的手臂,在一开始便强硬的操干下被搞得失态,可一想到他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就能这么放浪,我心里那点奇异的占有欲就隐隐作祟。

我去舔他的脸,像个变态,把他的脸舔湿了,至于身下,也像个变态强奸犯,他被我顶得整个身体都晃动,腿搭在我的肩上,显得很无力似的。

装柔弱,我边操边想,真是婊子,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婊子。我低下身,咬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他早被顶得呜呜嗯嗯的说不出话,在我咬他喉结的时候声调却忽而拔高了,下面绞紧,那张唇像达到高潮时的样子,微微张开,让人也想堵上。

靠了。

我就着这个姿势半扶起他,让他跪在床上,我想从后面操他——自然也有怕他看见的想法。

他顺从地矮下腰,抬起屁股,让人完全可以掐着他的屁股操进去,他屁股肉不多,但软,在皮肉撞击间被揉成各种形状,好色情。我掐了几把他的臀肉,掐成没几块好肉的红肿,性交间皮肉相贴时发烫。

逼里也烫,我俯下身,贴着他的脊背,一只手去掐他的腰,一下一下在那湿软的穴内捣弄得更深。这时候他身体的颤抖就更明显了,我去咬他的脖颈,他脖颈长而白,而且很敏感,在咬的时候,他下面都咬得我更紧,头埋在床单间,泄出些细碎呻吟。

现在倒装清高,我掐了把他的腰,让他起身,我伸手去玩他的舌头,祝钦始终没话,只有难耐的呻吟,涎水顺着我的手往下流,被我抹到他胸前。他的腹部平坦,我一路顺着摸下去,握住他的性器套弄。

那段时间的荒唐早叫我对这些熟悉,他身体的一切,我都熟悉,我知道边弄他前面边操他他会很爽,也知道,在他高潮的时候止住动作,我会很爽。

我察觉到他将高潮时,我堵住他的顶端,停了动作,只去舔他的背,他的背光洁,骨骼凸起像平缓的山脉似的优美绵延。祝钦不算很瘦,筋骨匀称,分配的恰到好处,又有肉感又有骨感,简直能满足所有普遍的审美。

快感被强行制止,他难受地蹭我,动着屁股,几乎要主动来吃我胯下的鸡巴,我退出来,慢慢地在他穴口磨蹭,却不进去,指尖慢慢在他阴茎铃口处打转。

“进来……”

他的声音呜咽着,像是难堪,但我知道,只有逼他一把他才会说些好听的话,因此不放手,仍浅浅戳着,磨他前面那点。

他终于受不住,提腰主动要来套弄男人的阴茎,我将他翻过来,他眼睛上那布带大概浸了太多眼泪,或许已经有些松了,我伸手去给他理,他忽而转头像猫一样舔我的手。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祝钦的声音沙哑,话尾带点钩子似的媚意,“操我,操进去,射给我,你想干什么都行……我一会儿给你舔,嗯……给你当母狗,你想怎么玩都行,都随便你,操烂我。”

我忍不住了,实在受不了这婊子的话,按住他的腰,长驱直入,他的腰顺着我的动作挺起来,我几乎感觉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我放开他的阴茎,他终于得以射出来,与此同时我又开始动着胯下凶器,他叫得连嘴都闭不上,毫不掩饰地发骚,口水流了满下巴,再也维持不了床下的冷淡。

我太喜欢他这张高潮脸,完全崩坏的样子,好像被男人操得神志不清,变成男人的肉便器,光想象都能想出那双眼睛该是怎么样的水淋淋,两眼翻白,被高潮弄得窒息的样子。

我想到这,再也受不了,射在他体内。

他大概没料到,待我抽出阴茎后,才慢慢伸手去摸自己逼里流出来的精液,我喜欢看着射进他逼里之后白色的液体从他逼里流出来的样子,感觉就好像这是我的所属物似的。

他愣了片刻,却突然笑起来,问:“满意了?”

“袁成安。”

他猜出来,我先是吓一跳,后来又感觉并不意外,只是伸手摘去他脸上的遮挡。

他那双眼睛带着些戏谑,伸手捏我的下巴,道:“怎么,角色扮演很好玩么?你直接发个信息不就是了,搞这么多……”

我没回话,看来他不知晓那件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显得我很小肚鸡肠似的。

只是顿了很久,我才问:“那么你刚才答应的,随便我玩,做不做数?”

他一怔,反应过来,冷笑一声,踹了我一脚,当然,没说不同意,只说:“你想玩什么?”

我俯身去舔他眼睫上未干的泪,太漂亮了,我暗暗想。

“想操你,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操,把你的手脚都绑住,被我抱着操,当我的飞机杯,被我使用的飞机杯,里面灌满我的东西,但只能依然可怜兮兮地张开腿让我操你。”

他转过头来吻我,唇舌缠绵须臾,开口:“回别墅做。”

祝钦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在熟悉的床上,我欣赏了一下祝钦如今被我绑成的模样——双手背在背后,被绑在腰间,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双腿叠起来束缚在胸前,身上也绑得漂亮,双腿大张,前面阴茎被束缚起来贴着小腹,因此身下的逼能够完整露出来。

太骚了。

我给他的后穴塞了按摩棒,几乎整根塞进去,只露了些头在外面,至于遥控器,自然在我手上。

现在他真的像变成一个性爱玩具了,动弹不得,只有嘴和逼用来给男人操,而且这样叠起,他就很好被放到任何地方,像物品一样可以被任意放置,而且,是属于我的,我的老婆,我的物品。

“我想拍视频。”

他点了头,算是回应,或许他的确不介意。

我有时候想,他当个网黄都行,只不过我有些奇怪的占有欲作祟,哪怕明知道——

算了,我不能想太多。

在我给他戴上口枷前,他说:“不要太久,太久了第二天身上会酸。”

他该习惯这种,我记起之前那个账号的人和他玩的内容,我与之相比都算小儿科。

我口上答应了,但实际时间,谁能够控制呢,我带着些恶劣心思地想。

现在他完全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作了,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任我操控的,我拿了一边的手机,开了录像。

他下面的穴湿软,我几乎不用扩张就能操进去,我先只是将他放在床上操,很普通的后入姿势,只不过因为祝钦如今的姿态,因此视觉上的爽感更明显。

我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然后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往他的逼里操,他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哼,但却说不出半句话,只有意义不明的音节。

“祝总现在成我的飞机杯了。”我边说边操,又软又湿,这可是一般飞机杯达不到的水平。

现在的认知让我全身都感到快意,几乎毫不顾及他感受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反正现在他是属于我的,我想怎么使用都行。

使用,这个字眼太爽了,我举起手机,顺着他的背一路下移,落到交合处。

“你下面在主动吸我,真是合格的飞机杯。”言语羞辱间,他下面一阵一阵的收缩,原来祝钦还有些羞耻感,不过也不排除是因为爽的,“一会儿就给你看看你的骚样。”

我拍了两下他的屁股,将他后穴的按摩棒抽出来半截,殷红的肠肉也顺着被带出来,那假鸡巴几乎有我半个手臂粗,也不知道他怎么吃进去的。

我又送回去,整根没入,他又拔高声调哼了声,我去摸一旁的遥控器,调了档。

他身体一僵,口中的呜呜声更急促,臀肉都被带着颤动起来,他似乎想说什么,只不过被钳制着说不出来话。

我插进他的阴道,甚至能感受到隔着一层肉壁的震动,我爽得几乎缴械,捏着他的臀肉往里操,他身体的抗拒意识更明显,但只能徒劳地轻微地动,最终还是被操的身下汁水横流,跟发洪水似的。

“婊子,老婆……你简直完美,我的完美的飞机杯,我的婊子老婆……”

我退出来,用鸡巴慢慢划过他光裸的背,留下一道黏稠水痕,他的身体依然因为后面的按摩棒而颤抖,我把他转过来,拨开他散乱在额前的头发,果不其然看到一张神色恍惚的脸,一双眼睛被浸得色气,抬眼看我的时候都像勾引,我用鸡巴打了打他的脸,他的皮肤特别容易留痕迹,一道红痕横亘其上。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带着点安抚意味,随后一把抓住,紧接着,将阴茎送进那被撑开的暖红口腔。

他的嘴张开,不能吞咽口水,因此口中积得湿湿嗒嗒,也丝毫不输于他下身那口穴。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调整了位置,刚好拍清楚他那张脸,我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下按,直至我的龟头插进那脆弱而紧致的喉咙,才退出来,致力于把他的嘴也操成我的飞机杯。

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给我做深喉,甚至有几次按着他的头许久,牢牢抵着他的整个嘴,直到他呼吸不过来近乎窒息时才放开,看着他还未完整吸进一口气就又被我操进去堵住,被我折磨得眼睛通红翻白的老婆。

最后还是看祝钦的嘴都被磨破了,我才生出点怜惜的心思,退了出来,他早就被情欲侵蚀得神志不清,眼睫低垂,毫无反应。

我把他抱起来,才想起他后穴还插着个震动的按摩棒,他真是被两重折磨着,难怪现在跟被操傻了一样。不过是祝钦自己说的随便我玩,因此我当然不心虚,甚至把档位又调大了。本来已经迷迷糊糊的祝钦被刺激得清醒一瞬,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但手脚的束缚使他最大的动作也不过摇头。

我抱着他,让他坐到我的身上,下面的骚逼吃进我的鸡巴,他保持不了平衡,只能依靠我的阴茎,我抱着他的腰上下,他慌乱时就把我的阴茎咬得更紧,怕掉下去似的——当然,他现在完全动不了,只有任由我抱着他,像抱着个洋娃娃。

“婊子……”我长出一口气,“真想把你就这样绑着,就在我身边……”

省得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他已经被操得昏沉,甚至于我射在他里面时,他都没有太大反应,只任由我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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