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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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之前你护着戚少商一般，戚少商张开双臂挡在你身前，“顾惜朝，你什么时候找到我们的。”

“我一直都在，”顾惜朝冷声道:“如果不是我一直都在，我还不知道我的三妹，能为她的大哥做到如此地步？”

“不要你管。”你红着一张脸呛声。

“好啊，我不管，”顾惜朝冷笑着看你，“那你要做什么？做啊，当着我的面。”

你红着一张脸，说不出话，顶不住他的目光，低下了头。

戚少商沉声道:“顾惜朝，你冷静一点。”

“是啊，戚少商，你从来风流，红颜知己遍布天下，怎么，歃血为盟的妹妹，也要变成你的红颜知己？”

你听不得顾惜朝这样说话，从戚大哥身后出来，张开手甩了他一巴掌，你没想到他没有躲，硬挺着捱了你一巴掌，他左侧的脸是血红的巴掌印，他的眼睛更红，“三妹，你就为了戚少商，到如此地步？”

“二哥，你说我变了，你才是变了，我的顾二哥，说不出这种侮辱人的话！”

“……”顾惜朝伸出手指拭去唇角的一点血，“好，我变了，但有一点我没变，”他垂下眼，左边脸还泛着血丝，“我不是为了追杀戚少商才随你们跳下来，我是担心你。”

“三妹，你还叫我二哥，我也把你当成我的三妹，我是担心戚少商对你做不好的事，我才跟着你来的。”顾惜朝这么说。

原来，从那个时候，他就跟着你？

他不怕被火药炸死？

你知道底下有墓室才不怕，他就因为担心就跟着你踏入一无所知的地方？

你忽而一醒，涩声开口:“那些机关……”

是了，你说你怎么那般好本事，背着一个晕死的人，还能身法灵巧的躲过那么多机关而不受伤，原来全是因为有个人在你身后保驾护航。

戚少商伸出胳膊把你挡在身后，对着顾惜朝声音冷静:“我不会做你说的那种事，你走吧。”

“你不会，”顾惜朝看着你，“可我的好三妹会。”

你忽然怀揣一丝希望，“二哥，你有没有，解药。”

可是希望破灭，你眼看着顾惜朝摇头，你抿住唇，“顾惜朝，不用你管。”

顾惜朝忽然捂着脸低低的笑了，笑声里掺着失望、绝望、凄凉，他分明在笑，你却觉得他在哭，戚大哥也放下了手臂，与你对视一眼，你们彼此眼中都是对顾惜朝的担忧。

“二哥……”你嗫喏着，不知该不该靠近他。

顾惜朝抬起头，眼神里透着你害怕的疯狂，“这药确实狠毒，和你猜的一样，若是没有男女交欢，会爆体而亡。”

你一惊，急急抬头去看戚大哥，戚大哥确实满脸隐忍之色，整张脸都是不正常的潮红和汗水，他安慰你道:“不会的。”

“三妹，你为什么一直帮戚少商，因为他遭兄弟背叛，可怜？”

你瞪了顾惜朝一眼，顾惜朝自顾自说:“你为什么刚刚又愿意舍身，因为他中药了，可怜？”

“才不是什么狗屁可怜！戚大哥才不可怜！”你怼他。

“好啊，不可怜，那你到底为什么帮他？”顾惜朝看着你，眼神里是你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如奔腾的山火，如爆发的洪水，透着危险。

“我……我……”你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横下心说:“我们是天地见证歃血为盟的情谊！我心甘情愿！”

“好啊，好啊，好一个天地见证，歃血为盟，心甘情愿。”顾惜朝从身后拿出来一个你眼熟的酒壶，酒壶里透出一股诡蜜的甜香。

他拔开盖子，直直倒入口中，随后一把甩开，酒壶碎裂在地上，空气中的酒香翻涌着诡异的甜蜜。

你瞳孔一缩，反应过来那正是下了药的，戚大哥喝过的酒。

“你疯了！”你急忙跑到他身边，死命拍顾惜朝的背，要他吐出来。

顾惜朝低下头看着你满面焦急的神色，他笑着:“我们不也是天地见证，歃血为盟？三妹，你愿意救他戚少商，愿意救我吗？”

他一把噙住你的手，“回答我，愿意吗？”

“顾惜朝！”

是戚大哥，他焦急的抓住你另一只胳膊。

顾惜朝施施然道:“现在，我也是内力全失，身中艳毒，三妹，你救谁？”

你看看戚大哥，又看看顾惜朝，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你嗅着空气中残余的腥甜腻味，脑子也迸发出一个疯狂的念头，看着神智已经不甚清醒的大哥，还有眼藏着疯狂的二哥，你闭着眼睛，手颤抖着解开了衣服，本就轻薄的衣衫一件件落在地上。

曲线诱人的少女婷婷而立，不着寸缕，过往种种浮现于顾惜朝脑海，俏皮的三妹，飒爽的三妹，善良的三妹，最后都汇于眼前。

重叠成这个，从未有人见过，妩媚，又带着丝丝纯真情意的三妹，顾惜朝突然发现无法忍受让三妹自己选择的结果，他不想猜测三妹去选谁，他后悔了，他不应该把选择权交给你，你是他的，谁都不能夺走！

你的脑中一片混乱，像醉了酒有些昏沉，但你的心一片平静，你如同奉上祭台的祭品，你献上你的躯体，你谁也不想选，谁也不必选。

这一场混乱复杂的戏剧在你们三人之间上演，你早已经无力分清顾惜朝和戚少商的恩恩怨怨，他们都对你有恩，你对他们的情感在这场漫长的你追我逐不死不休的恩怨当中，早已发酵成说不清道不明的奉献与悸动。

不止对戚大哥心甘情愿，你只是没有对顾惜朝说过，但你心中，对他从来也心甘情愿。

你听见顾惜朝那林间月的声音响起，犹如师父讲来的传记中提到的海妖:“来这里，三妹，来二哥这里……”

你像是被蛊惑了，仍然闭着眼睛，洁白的足踩在地上，足以让登徒浪子们邪火丛生的长腿不受控制地迈向你信任的二哥，但另外一双手攥住了你的肩膀。

那属于另一个人，另一个早已经被艳毒折磨的几欲疯魔的戚少商，少女素白的躯体印在他眼中，无疑将那本就难以启齿的欲念催生到极致。

戚少商将手上原本你为他固定手的布条拆下，捆缚你的眼睛，你抬手按在布条上，按在你的眼睛上，你听到戚大哥虽混着情欲但仍然温柔的声音，“三妹，别看，别怕。”

你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感受到戚大哥炙热的呼吸打在你的后颈，另一道灼热滚烫混着幽香的杜若香味，覆上你的唇，你张开唇，奉献出自己的唇舌，任予任求。

顾惜朝，我们之间的恩怨，早已分不清，我们之间的情感，也没必要分清。

后颈贴着的唇更加火热，戚少商失控的在你洁白的背上印出一朵朵欲莓，身前的顾惜朝侧着头温柔的抿着你唇舌，可他的手在你身前作乱，抓着你脆弱乳尖肆意的揉捏。

你仰着头承受他的亲吻，一手被顾惜朝抓住十指相扣，身后的人也抓住了你的一只手，你的一双手，与两个人十指相扣。

他们不必说话，早已经默契的将你一分两半。

两幅唇舌在你身上亲吻，蒙着眼睛的你，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你靠在一人火热的躯体上，你的身体里有两人的体温。

一开始只是一根带着剑茧的手指从后方摸到了身前，触摸到那潮湿的花瓣，你不禁低低呻吟了一声，另外一个人不满意他的偷跑，于是两根手指争斗一般进入了你的身体。

从来没有人进入过的地方，你有些紧张起来。

顾惜朝发觉了你绷紧的身体，他轻柔的吻着你的唇，拇指慢慢的抚摸着你，直到那小小的花蒂出现，你已经不自觉的昂扬起头，因为这样陌生的刺激让你的眼睛有些湿润，浸湿了布条。

有湿热的舌头轻轻舔去了你的泪，轻轻吻着你的鼻尖，吸走你的呻吟声，身体里因为你的放松，他们的争斗不休，一人比一人进入更深的地方。

一人是风月老手，一人虽生涩却学习的无比快，在你的甬道里四处摸索，寻找着能让你陷入这场情事的开关，揉捏花蒂的手忽然一捏，你恍如只觉得灵魂被捏住，你下意识撅起臀想要躲开，却让身体里面的手指撞上一处略粗糙的皮肉。

你一声短促的尖叫还没发出完整，又被接下来他们不断的进攻咽了回去，你急促的喘息，不知不觉舌尖也滑落出来，你不知现在的模样对他们是何等的诱惑。

你只感觉到他们不停的触摸那处地方，你脑海里什么也想不到了，只能感觉的到他们的手指，感觉他们争先恐后的希望你快速的陷入这场情欲，于是黑暗中响起“叽咕叽咕”的水声，你不敢想是从你身体哪一处发出的这羞耻的声。

有人将你的一条腿抬起，你只剩一只脚支撑身体，因为身体里进入的手指更多了，你分不清是谁的，脑海里好像是一团浆糊被搅来搅去，你靠一人的胸膛上，闻着熟悉的杜若香味，是顾惜朝。

顾惜朝看着你，看着你潮红的脸颊，看着你被布条遮住的眼，他知道为什么戚少商遮住你的眼，因为就算是他，背叛过你们的他，也无法承受那碎星般的眼眸。

他们要做的事情，是把星辰从天空拉下凡间，这肮脏的欲望和情事怎么能印在你的眼中，可他们已经无法自拔，自私的将本该拯救他们的星辰拉入泥潭，却，还不后悔。

顾惜朝说:“三妹，我不后悔。”

你偏过头，张开那艳红的唇本想说话，身后的大哥却突然闯了进来，戚少商被那紧致的感觉刺激到头皮发麻，还有久未被疏解的欲望此刻终于得到安抚，可除了欲望被抚平之外，他的心里还有害怕。

他怕，怕他认为的三妹，认为的知己，说出他不敢听的话，正如他不敢直视你的眼睛一样，他不是没有过感情，甚至有过很多段，他与许多女人有过露水情缘，但是你，不能用“女人”来形容。

你原本是他的妹妹，是他认为平生仅有的知己，是这一路任何艰险你都不曾背叛他，你在他心中，早已经超越了妹妹，超越了知己，可他从没有想过这样对你。

他听到顾惜朝说不后悔，他的欲望一点点，毫无退缩的进入你的身体，听着你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喘息声，可他的心在后悔，他的心在说:戚少商，不要一错再错。

可他的身体挣脱了心灵的控制，在你的喘息声中诚实的变大，变的炙热，放纵的在你的身体里争城掠地，他不想用别的地方品尝你，只想把你整个人染上他的气味，让你的心里此刻只有他。

他的心分明说:不要。

可他的身体诚实的夺走你，不顾你的痛呼，执着的捅入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去。

“戚少商！”顾惜朝嫉妒的发狂。

总是这样！

总是这样！

三妹总是选择戚少商！

你听到了二哥愤怒的声音，你晃了晃与他十指相牵的手，你抑制不住的喘息，还想要安抚他，“顾、顾惜朝、没关系……呃啊……二哥也进来……”

你一句话把两人的眼角熏的发红，你不懂情事，不懂这样的邀请对你来说，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你只是用你对他们的爱，说，可以。

即使顾惜朝做了那么多错事，可你还爱着他，不论是以妹妹的角度或者以一个女人的角度，不论怎样都好，反正你是你，他是顾惜朝，这样就好。

身后大哥的动作放缓了，你终于在被夺走处子之身的疼痛中缓过来，接着从腰腹上有种奇怪的感觉，想被蚂蚁咬，麻麻地舒爽。

这样的事情，是这样让人害羞的舒服吗？

顾惜朝的手轻柔的抚摸着你的乳尖，那是另一种酥麻，痒的你只想将乳全部递给他，重一点也没关系，不要这样心痒难耐。

你挺直了腰，他却将你乳尖摸硬之后，不再触碰，你的心里却有一点点失望，你不敢深想，你还希望顾惜朝多摸摸，可这样的话多让人羞耻，你小口的喘着气，“唔。”顾惜朝又将手放在了你的身下。

一点点的抚摸着被你和戚少商体液打湿的下身，然后难掩妒恨的放进去一根手指，轻柔的抠挖，抚摸，让那紧致的肉壁一点点放松。

方才你感觉下身几乎被戚大哥撕裂了，你都以为坏掉了，可是在顾二哥的手指抠挖下，你知道还没有坏，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想象的坚强的多，那肉壁一边吸吮着戚大哥粗壮的肉棒，还毫不羞耻的吸着给你带来快感的手指。

“放松。”

顾惜朝的声音本来如金石般清亮也如天上月林间风一般清冷，在如今这般情景下，也不能免俗的染上情欲，染上情欲的顾惜朝像青竹酿的酒，又清冽的甜又霸道的辣。

你还不知道你的背也能带来欢愉，当戚大哥的火热的唇吻住你的背，不同顾惜朝轻柔的吻，那是猛烈的吸吮，印上的红梅，只有你看不见。

可当你的皮肤被他吻住，你的声音都变大了，从脊背传来的酥麻感，让你觉得你是一头被分食的猎物，你除了张开唇舌，“呃啊……哈……呀……啊……”的喘气，再也提不起抵抗的想法。

为什么全身上下传来的都是快感，你被这些细细麻麻的快感刺激的又想流泪，当顾惜朝也撞进来的时候，你失声尖叫，泪水从布条下溢了出来。

你趴谁的肩头，失神的想:我会坏掉的。

这次无人吻你的泪，他们一人拽着你的手，拽着与他们十指相扣的那只手，以相同的节奏撞进你的身体，从未被人到访的隐秘小口，被两道巨物撑开。

下身那原本粉红柔嫩的小口此刻被撑的发白，被撑到看不出花瓣的模样，只像一层薄薄柔软的皮。

戚少商和顾惜朝都是练武的奇才，他们的身体比你高大的多，可这样小巧的你，竟然能将他们一齐容纳进去。

戚少商和顾惜朝几乎憋着气，一面欣赏这抓人眼球的春景，一面砥砺在你身体里，像争夺什么一般，使劲的撞击你的最深处。

后面他们的节奏不同，一人出去，另一人就进来，你根本没有丝毫喘息的时机，你只能一直吸着气，去承受着这疯狂的快感，这无尽的刺激。

甚至会忘记呼吸，这时有一只手轻轻掰过你头，往你的嘴唇里吹气，轻咬住你的唇瓣，“三妹，呼吸。”

“呃啊……啊……我要……哈啊……坏……坏……啊……坏掉了……”你含糊不清的说着，那个人问你:“我是谁？”

“……大哥……”你在喘息声中喊他，你当然知道他，你的大哥声音总是豪爽潇洒，他是江湖上人人愿意结交的好兄弟。

可是有滴泪滴到了你唇上，咸咸的。

大哥也会流泪？

你沉沦在快感中的思维艰难的转动，即便是你们陷入多么艰难，几乎要死的境地，你也没见过他流泪，可今日，他落泪了。

“啊……呃啊……大哥，嗯嗯……为什么流泪……为什么……”

他的话和他的身体说着不一样的话，“三妹，对不起……”

他的身体还使劲的闯入你的身体，丝毫不愿落下顾惜朝的下风，与他比试什么一样，重重的撞进去，出来的时候不停留片刻又撞入更深的地方。

顾惜朝不满你被他夺走注意力一般，闷着头一次次的进入着你，甚至故意去顶撞之前发现的你敏感的地方，你只能深深喘息，再说不出话，只能捏紧了属于大哥的那只手。

“做这样的事，还能说出这种违心的话，戚少商，你真是厉害。”

顾惜朝嘲讽的声音如针扎一般刺入戚少商的心里，他痛苦的闭上眼。

“你既然不想，那就把三妹还给我！”

“顾惜朝，你还不明白你错在哪里吗？”

“戚少商，你又想说什么大道理，你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高风亮节，深明大义，你又对着你义结金兰的妹妹在做什么！”

“……顾惜朝，我们都错了。”

“我、我心甘情愿……”你吸着气，努力的想说清楚心里的话，“不论是……大哥……还是……还是二哥……”

世间女子，从来先成亲再恩爱，她们的身心都只属于一人，可你现在没有成亲，但你不在乎，你和他们的情意早已经不是什么仪式能承载的。

如果他们都各有所爱，你就只会是一个真心祝福他们的妹妹，可他们需要你，渴望你，你愿意奉上自己的一切，不是为了报恩或者什么，只是那颗被他们善待，为他们心动的那颗心愿意献出所有。

你的心里承载着两人的爱，你的身体就能承载两人。

哪怕他们势如水火，还争夺着你的身体，那有什么关系，你对他们的爱不会变化。

在这黑暗中，少女的躯体白的几乎发光，在他们的心上发着光，她像一个稚嫩的幼小的但是又能包容一切的母亲，无限的向他们妥协、奉献。

他们一同在你的身体里攀上巅峰，此刻，你是他们的女人，是他们的救赎。

你微微弯着腰，太多太涨的液体将你充满，你满面春色的缓慢呻吟着，就连他们撤出你的身体，都会刺激的你一抖。

被开发过度的小口一张一合，吐出黏腻的白浊，这也是刺激人的美景。

你本想抓下蒙眼睛的布条，可是两只手蒙住了你，“别看。”

不要看这肮脏凌乱不堪的场景，不要看在你身上得到满足的男人们，他们脸上餍足的表情连自己都不愿承认。

“大哥，二哥……”你哑着嗓子，捏紧与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不要自责，我愿意的。”

“我……”戚少商难堪的别过头，他不想承认他的心里之前还在后悔，此刻全部是欣喜，唯一的后悔只是与人分享了你，那是雄性的本能。

可他不愿承认那个兽性的自己，不愿承认他并非那药，而是从心里想要占有你的欲望，这不是一个兄长该想的东西。

顾惜朝看着你，“是我冲动……”

你摇摇头，“二哥，我不是只选择了大哥，是你做了错事二哥，权势就那么重要吗？要你背叛兄弟亲友？”

顾惜朝轻抚你的脸庞，“三妹，你是天上的月，你不明白，人，就是这样的东西，恋慕权势，想要最好的东西，别人能，我顾惜朝为什么不能？”

“可是——”

“没有可是，我做得到，为什么不做？别人欺我辱我，只因为我是贱籍，可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贱籍不代表人就可以任由别人轻贱！我就是要爬到任何人都无法轻视我的地位！”

顾惜朝的眼神移到你的腹上，他一定要颠覆这所谓贱籍，如果他不能摆脱这贱籍，那他的孩子一样不能，他空有一身文武艺难道什么也不做只等着化为白骨吗？

你想不到什么话来劝他了，二哥执着的要往那路上去，你所恋慕的江湖，不是他心之所向。

你仰着头靠在了大哥身上。

你们三人的纠葛，也许只能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