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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前半生索然无味的二十五个年头,周哲总结不出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错,导致后面的发展全部长歪了。

他和魏书阳,曾经交往过,不过时间很短。已经成年并觉醒反抗意识的周哲厌恶这名高高在上的少爷打着平等恋爱的旗号一天天将他使来唤去,他们主佣的地位维持了十多年,一时改变自然是不可能的。魏书阳兴许是发现周哲身体的秘密,玩心大起。周哲耐心地等待他腻味,但是等了七年,也捕捉不到一丝放手的念头。

“拜托,不要这么忙了,看看我好吗?前几天说的事情有在考虑吗?”

周哲放下手里的体检报告,抬头看向吧台前的青年。

“哦哦,怎么了?”

温茂陵鼓着腮帮像条虾子似的趴在实木桌面上,不满地拉长音调:“讨厌死你了,根本没在听我讲话!”

周哲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抿抿唇,知错地低下头。

温茂陵看他洗了会儿杯子,百无聊赖地喝完一杯甜酒,卡座那边有人开了香槟塔,牛郎和客人起哄的动静热闹得很。温茂陵一点不为那边所吸引,眼神锁在清瘦的青年身上,看不出思绪。

“这次要听清楚哦。”他再度开口。

周哲“嗯”了一声,示意他在听。

“我很有钱,跟着我去欧洲干吧。”他把空酒杯推回去,周哲自然地接过。

“茂陵,我只是个业余爱好者。”

温茂陵认真地注视他。“我给你报班,到那里给你请最好的老师。我相信你会学得很好的,大不了,你给我一个客人拍照就够了。”

这时候恢复正经,他的声音也跟着低沉不少,因此容易埋没在嘈杂中。周哲勉强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依然固执地摇头。

“这里……就挺好的。”他平和地望向青年,“茂陵要去欧洲了啊,真好……还有什么想喝的吗?我请你。”

温茂陵把头扭到一边了,面色不虞,周哲见他耍起性子,便擅自调好一杯冰镇酒水送来。

“柠檬酒,你应该会喜欢。”

青年猛地撇回头盯住他,周哲说不出为何,被看得浑身发毛,愣在原地。

温茂陵不大客气地说:“那这就是你的新工作?当酒保?我走了之后就会出来陪酒吧,跟那边一样!”他手指的方向是正在卑躬屈膝讨好金主的牛郎们。

还真让他说中了。周哲淡淡地想:柳先生让他擦几天杯子适应环境,多多学习牛郎的职业操守。

这段时间观察下来,无非是在人膝下讨生活,周哲莫名对这样的工作模式很熟悉,好像这些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周哲的短暂失神噎住了温茂陵,他睁大眼睛,随即不作声地冷笑。

眼里的讥讽转瞬即逝,他端起桌上沁着小冰珠的酒杯,畅快喝了一大口。完后愉悦地眯起眼,另一只手按住周哲擦着桌面的手,嘴里含混地嚷道:

“好白……我是说,你调酒也很有天赋。”

温茂陵摩挲他伶仃的腕骨,舌头难耐地舔上虎牙。

周哲乖乖地回了句谢谢,收了收手,发现抽不回来。

“你刚刚在看的。”手上抓得更紧,“是什么?”

“不要紧的东西。”周哲皱眉,觉得气氛有点奇怪。

温茂陵或许醉了。

青年有着一头栗色卷毛,一双下垂眼能蓄得了更多泪水。猫咪唇下方打了一个银亮的钉子,面颊中间点缀着雀斑,可爱活泼。他是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不同在于他比周哲更跳脱、更朝气蓬勃,浅褐的眸子里流光溢彩,抓人眼球。在周哲为数不多的朋友里,他最欣赏温茂陵。他拥有一条未知的、敞亮的道路在面前,一个人便囊括了世俗眼光里所追寻的事物。周哲不希望他伤心,他将蔓延的怪异归属进温茂陵无关紧要的小脾气里。这一点上他跟魏书阳蛮像的,得有人哄着,不然撂挑子不干。

他主动回握温茂陵的手,修长有茧,艺术家的手。

“小陵,每个人都有更适合的生活方式,我离不开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不是因为不愿意跟你一起。你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会一直想你的。”

他几乎苦口婆心地解释着,温茂陵脸却更臭了,半点没听进去的样子。

“这是你说的,别后悔!”青年用力甩开他的手,显得孩子气。连告别都没说,气呼呼地推门而去。

周哲伫立在吧台后,盯着那扇自动关合的拉门,黑长的羽睫垂下遮住双眼。

其实一开始就在意了:为什么温茂陵那么执着劝自己跟他离开?

他拿起温茂陵没喝完的酒,倒进水槽,仔细擦了三遍。

夜幕渐沉,来点酒的人越来越多,他虽然懂点调酒,但终究不是专业人士。会所像一头苏醒的巨兽,吞噬人类忘我的献祭,后来他托着盘子被打发到卡座端酒去了。他意外地享受这项工作,变成工蜂默默无闻地搬运,进行单纯的体力劳动。干到兴浓时,他哼起一首小调。

如果没有人伸脚去绊他,周哲应该能放完整首歌的。

他险些摔在地砖上,踉跄着扶住沙发。还未站稳,凭空出现的一道力气拽着衣领往上提。周哲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对面先声道:“我看你很眼熟,是不是前天晚上被魏哥卖掉的那个?”

周哲眼珠转了两下,当即明白这是看热闹的过来作福作威了。

他谦卑地答复:“是的。”

那人指着他跟玩伴笑了一会儿,然后流里流气地问:“怎么在端酒啊?是不是今晚生意不好只能赚外快了?”

“先生我不是……”

他往他身上推搡了一把,周哲这回结结实实摔在地板上。

周哲木讷的神情让二世祖火气窜上头,他家有点小钱,可放在众人当中根本不够看。他以为周哲一个卖屁股的也看不上他,泄愤地踢上一脚,裤腿表面留下一个崭新的球鞋印。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看魏哥说一你不敢说二的样子,不也是要把人家几把给舔高兴吗?被卖了就知道装清高了,我操,你给我过来!”周哲撑着身子正要站起,那人突然薅住他额前的头发往自己的方向扯。

“爬过来,给我舔。”

“喂,杨钦,还是别……”

杨钦不耐烦地刀了劝他的人一眼。“啰啰嗦嗦,魏哥还像要他的样子吗?”

事情的发生之快让周哲来不及辩解一句就被摁进了男人岔开的裤裆中。

他想说:他不是卖的,他曾经有份正经工作。昨天早上老板打电话告诉他不用来了,那是魏书阳的手笔,是这个人逼良为娼。

男人胯下的腥臭味浓郁,周哲的脸憋红了,连带着眼尾也泛红,透露出难以言明的脆弱感。二世祖正好还没要人,看清周哲的面容心中松快了几分。这里点个牛郎可不便宜,刚好抓个没人要的鸭爽一把。而且长成这模样他还真不亏。

他贼兮兮地淫笑,摸宠物般顺顺周哲的短发,意外的手感很好,忍不住多顺几把。

周哲的声音闷闷地从下方传出。“先生,我真的只是服务生。”

敬酒不吃吃罚酒。二世祖哪爱听这话,一瞬间面目狰狞,解了裤拉链不由分说地掏出他的老二要塞进周哲嘴里。

“喂!杨钦!”

“你他妈烦不烦!没看见我——”

“贺少看着呢……”

顿时鸦雀无声。

又来了,这种气氛。周哲的脸狼狈地捏在别人手里,不得转头一探究竟。

跟前天一模一样,上位者的威压压迫在场的人。所幸他不认识什么“贺少”,但愿只是这家伙动静太大扰得大少爷不舒服,应该跟他干系不大。

那个少爷开口了,口音周正,捎着一丝温润气质。

“吵死人了,什么野猫野狗。”

脸上的力量消失,周哲终于能喘口清气。起身后不顾整理皱巴巴的衣服,首先鞠躬道谢。

“谢谢您,先生。”他不去看他的脸,保持卑微。

正中的人轻笑,态度稀松,下一秒出口的话却让周哲绷紧了全身。

“你作风还是这么古板,周哲。”视野里出现一双褐色的皮鞋,接着下巴被抬起来,他看见一张文质彬彬的——

且深刻在脑里的脸。

“好久不见。”贺丹明笑眯眯地说。银质的眼镜片上映出周哲掩不住的惊恐。

这是他的初恋,他除去魏书阳仅剩的感情经历。

周哲第一反应是:长大了终归殊途。七年前,他不能想象贺丹明会出没在风月场所。过去贺丹明在他心中一度是标杆,是指明灯,他提出任何见解,周哲都会怀着崇敬之心朝那个方向努力。少年时期的贺丹明是他挥之不去的光晕,今日遇故人,他马上认出所谓“与他无关”的贺少是谁。但周哲怔在原地许久,久到对方投来关切的目光。

“吓到你了吗?阿哲。”贺丹明握住他发冷的手,热度传递过来,周哲瑟缩了一下。在贺丹明看来,他的反应胆小到可爱。

良久,周哲的声带震颤。“你……你真的是……”

在话音未落时,贺丹明就微笑着颔首肯定,如同了无音讯的战士归家应证妻子不可思议的问句。

“我是,我是贺丹明。阿哲,真的好久不见了。”

他似乎没有变,容貌、声音、气质,符合贺丹明长大成人的印象。依旧桃眼灼灼,顾盼生辉,举手投足出落矜贵优雅,不染红尘。可贺丹明期待地凝视他时,周哲感到的是浓重的不安,一种直觉,因为判断过快而产生的不知原因的预警。

于是他无言地拉开距离,在贺丹明微暗的注视下勉强扯开嘴角笑笑。“好久不见了贺少爷,替我向贺叔叔问好。今晚的状况实在抱歉啊,我还要回去工作,就不打扰了。”

贺丹明愣了一下,随即看不出芥蒂地宽慰他:“没关系的阿哲,你快回去吧,在这耽搁太久了。”

他俊雅的脸庞抹开一个笑容,如沐春风,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令谁看了都会恍然失神。周哲透过他的眼眸霎时间窥视到了许多事,大多都深埋在心中,却总是三番两次被人无意挖掘浮现。

他逃也似的离开卡座。

韩叶平可算找到那个黑白身影,身子还在吧台里,叫喊先跑到周哲耳边。

“周哲!你送个酒送到火星啦!”纹满花臂的女人用力地丢下抹布,骂声中夹带了几句家乡话。周哲夹着尾巴紧跑到她面前,欲哭无泪地把刚才的经历倾诉了一通。

“噻,细皮嫩肉的被人看上也不奇怪,下次不让你去高级区送货了,那边就算干起来也没人敢管。你把这堆杯子擦了,明天我教你切冰。”

韩叶平左一件事又一件事大咧咧地交代他,周哲尽量都记下在脑中整理出个先后顺序。韩叶平好不容易把事情说完,两个人得喘一口气的空隙,柳绿奚忽然阴恻恻地现身,语调冷硬地质问周哲。

“你刚刚是不是惹了客人?”

周哲皱眉,否认道:“没有的事,是他胡来。”

柳绿奚的眼神唰地锋利,像锁定猎物的蛇。周哲腿下一软,不满情绪在男人的逼视下瞬间蒸发殆尽。

“那就是惹到了。”他又眯起眼,这是危险的征兆,“看不懂脸色的猪,真把自己当回事。还拿酒保作挡箭牌,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是牛郎,是最便宜的货。客人只要花了钱,想怎么玩你我都不管。口一次就要死要活了,在勾栏瓦子立贞洁牌坊?”

周哲脑中一片空白,他迟迟说不出一句话。这里的事物违背他过去的三观伦理,他只不过做出了正常人的反应,却被牛郎头子找上门恶语训斥。他不是牛郎,不是天生的婊子,口交的技术不好,嘴巴更吐不出软话。那些人抓住他时他没觉得因为他们是客人就该无限度地纵容,拒绝就拒绝了,他的态度足够诚恳,贺丹明也说放过他了。柳绿奚衣服上的香水味飘到鼻腔里,周哲胃袋抽搐,猛地捂住口鼻朝着地板干呕了两下,什么也没吐出来。

柳绿奚本就燃烧火气的脸一下子更黑了,他极其注重形象和别人的尊敬。周哲避开他呕吐的动作无疑在往他头上浇油,柳绿奚二话不说赏过去一个巴掌。他人看着瘦,但肌肉一寸不少,下了狠劲打的一下估计能让脸肿很久。

周哲知道自己又触了人家霉头,无济于事地道歉。柳绿奚一记重脚踹上膝盖,冷脸俯视跪倒在地的男人。

“任何借口都没用,我很讨厌你,周哲。”他抬起皮鞋用力地碾上那张脸,“再心高气傲到我手上也会服气的,现在,在这里给我口。”

冰冷的怒火熊熊燃烧,势必要周哲遍体鳞伤。

他真的不开窍,哪怕魏书阳断断续续操了他五年。对方粗暴的床上风格让他忘记了性事还有小意温柔的做法。他战战兢兢地把手搭上男人的门链,柳绿奚看了翻白眼,都懒得多哼半个声,啧嘴烦躁地说:“用嘴。”

周哲为难地撇下嘴角:他当然知道用嘴,不用手怎么脱裤子啊?

其实心中一知半解男人的意思,周哲犹豫半秒,探出脑袋咬住迷你的拉链头。

柳绿奚没有勃起,他倚着吧台继续用手机处理公务,比茶馆里的客人还要松弛闲暇。

韩叶平在老板一露面就遁走了,这块吧台角落不受人注意,然而离大门近,来往人流必定会经过这里。

周哲很不情愿地听到有人停下来窃语然后照了照片。柳绿奚毫无反应,看手机的间隙还会监督周哲的状态。

口交可算不上无门槛的技术,做得好了能比操穴还上瘾,做不好那就是拿石头硌鸡。周哲叼着内裤边扒出柳绿奚的阳具时心房突突跳,像个没准备的学生被老师当众提问。

当然柳绿奚作为一个老师教导明显缺乏耐心,看见这个陪睡的连口交都一窍不通,对着鸡儿无从下手,暗暗骂了句魏书阳把人养得五谷不分还扔过来受苦。

柳绿奚那时候只觉得他蠢,又蠢又矫情。他开金口说:“你盯着它它就有反应了?长嘴干嘛用的。”

周哲听罢,试探地含住龟头,舌尖绕着马眼舔舐一圈。那玩意开始有了点反应,于是他大胆一吸,惹得柳绿奚“嘶”出一声,重重拍了下他的头顶。“蠢货,吸什么吸?真是没救了。”

周哲呜呜两下,像条小狗似的,柳绿奚不懂他要表达什么意思,拽拽青年柔软的发根,示意继续。

有点感觉了,柳绿奚平常不重欲,今天也是借调教周哲顺便纾解。青年的生涩令人气恼又无奈,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偷觑自己,一边拼命地吞下半硬的阴茎。口腔滚烫地包裹挤压他,那条柔软的舌头无处安放,扫过敏感的不敏感的点。柳绿奚短叹,觉得他到目前为止做得不赖,反正也不用真的上台面,再进步一截就够了。

可怜见的周哲,今晚要死要活还是没躲过。

“把牙收起来。”他指导着,“沿着青筋舔,也别一个劲含,退出来亲龟头,表情不够色。”

他面不改色地传授色情学的课程,听得周哲面红耳赤。柳绿奚的阴茎现在很坚挺,他默默感叹了一下牛郎头子优异的尺寸,听话地吐出来,笨拙地从根部舔舐。他的技巧不熟练,舌头在柱体上的移动时轻时重。肉棒被舔得湿哒哒,周哲嘴周一大块全沾了口水,像着急进食的小狗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而且时间一久,周哲就着急得原地打转,奇怪这根东西怎么还不射。他又胆怯地偷看他,正好撞上柳绿奚的眼神,马上缩回去。

柳绿奚的火渐渐消了,眼下他甚至心情愉悦地观赏腿间的风景。青年的皮肤白,红脸很明显,发红的位置也诱人:眼尾到耳朵像扑了一片腮红,不像有的人是猴子屁股。周哲美貌不算顶级的,但浑身散发色气。那天晚上他以专业性的眼光审批着跪下的青年:腿长、屁股翘、皮肤好、骨架小,哭起来也好看,符合他挑剔的牛郎标准。

所以魏书阳气得恨不得吃掉周哲的那时候,柳绿奚提议把人交给他。

“好,这时候可以吸了。吸头部,然后深喉。”周哲照做,却在最后一步出了差错。

“不是叫你深喉吗?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在深喉了。”柳绿奚手指叩响桌面,看着露出在外一大半的阴茎,无奈又涌上心头——纯粹不想跟傻子多作解释的心情。

“起开点,我告诉你什么程度才叫深喉。”

周哲的后脑勺忽地被扣在手心,疑惑还未升上心头,口中的死物就不作任何预兆地贯穿了他。阴茎犹如一杆长枪撬开蚌肉,他条件反射地干呕流泪,脑后的禁锢有力不容挣脱。柳绿奚笑笑,带着些狡黠。“记住了,以后都是这种深度。”交代完,他便专心解决身体的欲望。在紧致的喉道里冲刺,周哲边夹嗓子眼边哭,越夹柳绿奚越爽。他邪性地勾唇,插得更快,插得周哲涕泪涟涟。最后龟头疯狂溢出前液,精液毫不意外地射进喉咙深处。周哲终于得以喘息,软掉身体在一旁疯狂咳嗽。

柳绿奚不紧不慢地用纸巾擦干净性器,拉链一提又是衣冠楚楚。他抬脚勾勾周哲的下巴尖,说道:“精液要吞下去。”

周哲仰头望他,模样可怜兮兮。他知晓地点头,捂住嘴对抗生理厌恶硬是咽了下去。

“乖孩子。”柳绿奚这回真心满意半分,他向来喜欢听话的人,“你要喜欢它的味道,以后见面的次数不少呢。”

“多多适应吧。”

狐步建在x市东区金逸大桥533号街拐角,江边第一家寿司店上面,外观其貌不扬,不像其他同类场所亮晶晶地聚集在同一商圈。东区消费高,在这边能开得起店的人多少也是个中产,新奇的高雅的小众的,有钱人的玩乐可见一斑。

对狐步到底是怎么起家的周哲并不关心,昨天韩叶平叫的那两声“老板”昭示了柳绿奚的身份,回去后他才后知后觉。他先入为主地以为这个容貌张扬的男人只是牛郎头子,结果人家压根不用下海,隔岸观火乐得清闲。

他不需要穿酒保服了,柳绿奚提前结束了他的服务生涯,改走另一条赛道……虽然说也算服务业罢了。

周哲出门前对着装满衬衫西裤的衣柜考虑了五分钟,选择了最简单的白衣配牛仔裤出行。

柳绿奚今天守在店门口,他推开门走进来,看见老板仍然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周哲踟蹰地挪上去,叫了声老板好。

柳绿奚哼笑:“上道还挺快。”抬眼暼过来,眼神一定,皱着眉上下反复打量他。

“你这什么衣服?来上补习班的吗?”他嫌弃道。

不出所料还是被批了。周哲垂头扯了扯衣角小声辩解:“啊,我只有这种的……要不我还是换酒保服吧?”

老板剜了他一眼他就不敢说话了,剩下的时间把他晾在一边。周哲看着柳绿奚扣了会儿手机,自己就百般无聊地扣起手。

他注意到吧台后面有了声响,侧头一看果然是韩叶平抱着酒箱子出来了。和他对上眼,女人爽朗地回笑,眼神调侃地往柳绿奚那处歪歪。

周哲笑着摇摇头,开玩笑做了个“快救救我”的表情。

韩叶平在这工作几年,什么不懂?经昨晚那么一遭,她就知道这人的存在非同小可,可不像表现的那样是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色。唉……她熟练地为酒水分门别类,想着也是昨天周哲走得早,没能围观到贺家少爷把人整进医院的热闹。

柳绿奚耳听六路,感官敏锐得很,周哲搞什么小动作他都一清二楚。半天里没闲下来过,他颇感无语,招招手把正在眉来眼去的周哲叫来,青年很乖巧地伏下身,小狗眼圆溜溜地望着老板。

周哲又一次近距离地欣赏柳绿奚惊为天人的皮相,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描摹他的五官,觉得就算他脾气再差,脸却是顶顶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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