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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的味道并不好闻。

腐烂的食物,锈迹斑斑的刑具,昏暗的灯光和奄奄一息的人。

“最后一次机会。”男人笑了笑,一脸愉悦,拿散鞭抵上了他的脸。

“说,还是不说?”

口中的血液、身上的伤口所带来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没应声,一记狠鞭便抽上了上来。

“审讯结束。”男人倒是一脸无所谓“吴,我的姓氏,希望你好好记住它。”

说完,他将一支装有蓝色药物的注射器对准囚犯的皮肤,猛的推进去。

刑架上的人动一动。

希望我能去死了,他想着,闭上眼。

“审讯期过了,没招。”吴滇抽了口烟,甩了甩手。

“啧~你高兴坏了吧,组织本来就没指望他。”女人点破他口里吹出的烟圈,她那修长的手上涂了玫红色的指甲油,显得美丽而危险。

“怎么?”

“他很合你口味呢,是个脾气坏的,便宜你了。”

“你还挺了解嘛。”

“是啊~你说我怎么没这么好命?”

“你的私奴已经够多了,程小姐。”他颇为自然的将左手搭上女人的肩膀,右腹按在自己的嘴唇上,“什么都要会吃不消的。”

“吴先生言重了,”程双双礼貌的笑了笑,颇为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我玩的,可没有您那么多花样儿。”说罢,她识趣儿的站起来,侧了侧身子道一声劳驾。

“吴先生尽兴就好,我不扰您的好事。”

“程小姐好走。”男人点了点头,转身摁灭了手中的半截烟。

封尘醒了。

这对他来说是个极坏的消息。

在这种组织里,审讯后的结果无非是两种——死,或是成为性奴。

视线被剥夺了。他想要稍微动一动身子却发觉自己被紧紧束缚,无法移动,甚至撞上什么硬硬的东西——似乎是笼子的栏杆。

果然。他徒的清醒不少。

挣扎了片刻,他发现自己已被完全剥了个干净,手脚均被刑具咬紧,脖子上像是被带了条皮质项圈,大约是经典款式,上面挂了一颗金色的小铃铛,那铃铛倒是玩的开,一点儿轻微动作便能响个不停。

有脚步声传来。

他知道他从此失去了死的权利,他是一只被关在铁笼里任人享用的性奴。

太恶心了。

“咔嚓。”是笼门打开的声音。

“爬出来。”男人的声音和审讯官吻合。

封尘一动不动。

“我说爬出来。”男人又重复了一遍,随后,他的耐心耗尽了,猛的一拉牵引绳,将奴隶扯了出来。

“唔呃。”硬骨头的奴隶一个不察,竟在唇齿间泄了些美妙的闷哼。

“我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原来是个小骚货。”吴滇一手拉住链条,后者有了些窒息感,呼吸明显重了几分。

“果然是新货。”一手抚上了封尘的乳尖,用力捏起来外扯,几乎要把那处掐断。

“滚开。”男人当然不顾他的意见,甚至加深了力度,两指不住地在那敏感点上磨搓。

“先生,第一次嘛,点到为止~”随着一个男声的传来,男人突的松开手。

于是那可怜的乳头弹了回去,封尘咬牙,忍耐着它所带来的、火辣的痛楚。

“这才到哪。”吴滇似是有些不满,“你惯会坏我好事。”

“小的怎么敢,”余漱陪笑到,“不过是替您考虑的长久些。”

“说的好听。”男人未置可否,只是有些粗暴的扯下奴隶的蒙眼巾。

“这是你的调教师。”

封尘半睁开眼睛,一副姣好的皮囊便映入眼帘。不过也只是皮囊好些罢了,那谄媚语气几乎要让他作呕。

“小可怜,你的组织都不要你了,也就是吴先生开恩。”余漱半蹲下来,几乎平视着他,“先生忙,平时的规矩就由我来教你。”

“不错,你好好教。”语罢,他将手放在调教师的腰部磨搓了片刻,便离开了房间。

封尘这才发觉自己身后的墙壁上挂满了道具,而笼子被固定在中央的位置,边上好心放了食盆与水盆,像是在饲养某种动物。

“认识一下~我叫余漱,你应该称我为老师。”

“我不需要你的指导。”封尘冷冷道。

“哎呀?脾气好坏,不过你说了可不算喔。”

面前的男人露出一个微笑,看着有些天真,“吴先生玩的狠,不想太痛的话还是要好好学习,交作业呢。”

“他想都别唔!”封尘没能说完这句话,便被粗暴的塞上口塞。

余漱的声音突的变冷。“认清你的身份,奴隶。”他随意拿起了一根皮鞭,手起鞭落。

“嗖——啪。”调教师下手很重,封尘吃痛的睁大了眼。

面前的男人轻扯了下衣领,露出了下面的东西——一条紧贴着颈部的银色项圈,那玩意儿本该隐在衣领下,好好的藏着。

奴隶看着楞了片刻,便又被一记狠鞭抽中,大约四五下后,调教师才终于收手。

“在先生面前,要一直跪着,要以贱奴自称。”

封尘被突的推搡了一下,来不及反应,竟真的直直跪了下去。

“不错嘛,学的很快。腿再分开些。”

这次奴隶没有听话,反而紧闭着双腿。

“不听话吗?那就别怪我了。”调教师像是失了耐心,将分腿器牢牢扣在他的脚腕上,逼迫着他将臀部撅起。

“唔。”堆积的唾液几乎要侵蚀他的唇齿。

“不行哦,现在是上课时间。”余漱的声音又软了下去,好心的提醒到,“先生有很多私奴,但你还是要每天浣肠,做好准备。”

“大约要洗四次,记得涂润滑,做扩张。”

调教师拿出一根长度适中的尿道棒,抹上些润滑,然后摸索到奴隶的后穴,试着将一根手指插进去。

“唔!呜唔!”封尘的身体还未被开发过,他的后庭紧绷,躯体止不住的颤抖,手脚无法动弹,挣扎的想要起身却被调教师一手摁压在地上,叫唤出声。

“好好感受,我只示范这一次,之后自己来。”

余漱将手指抽出,强行将尿道棒捅进去,余端握在手中抽插。

奴隶的后穴如被火烧过一般,这样被入侵的感觉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他没有拒绝的余了。

很快,调教师推来了浣肠机器,将一指粗的管子插入,并仔细用绑带固定好。

马达一开动,浣肠液便直直冲进了奴隶的身体里。水压有些太大,震的这副新来的躯体不由得抽搐,嘴里自然也破了戒,忍不住发出些勾人欲望的呻吟。

胃里涨得像是要炸开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冲出来的水完全清澈,奴隶身内所有污秽都被洗净。

“以后的每天,自己练,洗给我看。”

封尘如脱力了一般,摊在地板上,他才看到调教师左胸处挂的那个小型摄像头,镜头有些反光,映出他一丝不挂的样子。

“吴先生是你的主人,主人下的命令必须执行,不能犹豫。”

“食盆和水盆里的食物要确保清淡,不沾荤腥,奴隶要养成不浪费的好习惯,舔食完全。”

“先生爱干净,奴隶要随时佩戴贞操锁,不可自行勃起,当先生有要求,奴隶需佩戴限制排泄功能的锁器”

听着余漱耐心的将所有条例念了一遍,封尘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明明一周前他还是一个普通的私家调查员。

一个干干净净的调查员。

而现在,却俨然成了众多玩具中的一个。

吴滇。他默念着那人的名字,“银羊”里颇为出名的杀手,传言说他有着特殊癖好,果真不假。

封尘不是矫情的人,被俘、审讯、死亡,他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准备,唯独没有做好成为性奴的准备。

那又怎么样呢?成为便是成为了。自己口中竟也能叫出那样淫荡的声音,发现这事的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贞操锁被扣在了奴隶的身体上,余漱将抵住他嘴唇的口塞解掉——那里已经浸满了肮脏的唾液,摘除时甚至往地板上滴了几滴。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

封尘等到了这样一句话。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余漱的脸,视线又下移了一二,最终落在褶皱的衣领处。

这样完全看不到他带了项圈,封尘想。

他就是故意露出来给他看的。

“瞪我可没用喔。”调教师误会了什么,“学的要记好,我会来检查的。”

封尘沉默了片刻,而后低下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谢谢老师调教。”,他轻声说。

余漱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仔细辨认的话,那双棕色的眸子里竟带了一两分悲伤。

“听话的奴隶。”他的语气却没有任何改变,是毫不吝惜自己的赞赏。

调教师撤掉了奴隶身上的开腿器与手铐,又将项圈链的末端栓在铁笼里。

现在,奴隶可以自己浣肠了。

接下来的几天,奴隶进步的速度很快。

也许是他意识到了挣扎无谓,或许是被调教师抽的不得不服帖了。

从不屈服、拒绝配合到能够乖顺的将浣肠器的管子放好,似是毫无心理负担的将异物插入后穴,再发出些嗯嗯啊啊的轻吟,这样巨大的转变,余漱倒是见怪不怪。

调教师不能做多余的事。

只有一次,他避开摄像头在封尘手上画了两道儿——那是一个“x”。

而封尘,当时似乎颇为迷茫的看着他。

“你是谁。”调教师轻声问。

“我是吴先生养的贱奴。”他答着。

调教师垂着眸子,只是点点头,再没有说一句话。

不久,吴滇的“宠幸”便降临到头上。

奴隶的调教师称职的将牵引链放在那人手里,而他干脆利落的跪下,把双腿张开,到了一声“主人”。

“哟,没想到啊。”吴滇像是在嘲笑他的转变,“服软也没用。”

说着,他将奴隶拎起来,将他的头按上木板床,手脚都用铁链栓起来,项圈也一并拉到床架上绷直。精挑细选出一条带倒刺的教鞭抽打奴隶的后背。

“嘶——”奴隶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主人,主人,好痛,求求你”他软着声音哀求,吴滇则是抛了鞭子,掐着他的颈部撞上木板。

“你应该说什么?”

“我呜!谢,谢谢主人调教”

“这就对了。”

男人将衣服三两下脱掉,露出满背伤痕。他用那巨大的性器插入了奴隶的后穴,狠狠的操着,奴隶只得费劲心思叫的好听些,祈求着男人的垂怜。

“叫的不错。”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享受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与身下人稀碎的娇喘。

操完了人,吴滇到不急着结束,只是解开四肢的束缚,将奴隶的双手扣在身后。

随后点燃了一个粗烟,吹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圆圈,将烟头随意按在奴隶身上。

灼烧感侵蚀着他的身体。

“主人”

“还以为你挺清高,没想到上了床就是条贱狗。”

“贱奴只想伺候好主人,别的什么都不想唔!”

男人却没有再次撞击,而是将一些药膏涂抹在他的身体上。

是催情药。

那药效发作的很快,不一会儿,瘙痒感便遍布全身。可怜的奴隶被限制着生理功能,甚至无法触摸自己的欲望中心,只能将腿岔开到最大,在床板上不停摩擦自己的后部,企图讨得一丝快感。

“主人贱奴祈求您的恩典。”封尘喘着大气,逼着自己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相对完整的话。

吴滇在欣赏着这幅淫荡的场景,又觉得似乎不够过瘾,便解下锁,在前部捅入一跟干涩的尿道棒进去,再关上。

那是未经润滑过的棍棒,戳的生疼。

奴隶自是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冷汗如雨般落下,男人连一根可供消遣的阳器都未曾给他,他只能胡乱挣扎着,大喊大叫。

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奴隶已经有些眼神涣散,男人听的有些烦了,才大手一挥解开了锁。

“射吧,然后自己舔干净。”

半透明的白色液体听话的泄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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