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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爹,我难受……”陈明逸的哭声越来越大了,他在蒲朴怀里寻求安慰,可是他的小爹却捂住他的嘴。

蒲朴听见,门外传来走路声。

“嘘——”食指抵住唇,蒲朴的目光注视门口。

陈明逸听话地咬住下唇,尽力不发出声响,听着屋外的声音愈发走远。

“你易感期到了。”蒲朴摸摸陈明逸的头,“我去给你拿药。”

“不,不用,不要……”陈明逸深吸一口,忽的在蒲朴身上嗅到一股汽油味信息素。

“……”蒲朴没有说话,他垂眼好似在思考:易感期的alpha,他不敢保证这时候陈明逸会做什么荒唐事,更何况这货还喝了酒,他只能释放信息素暂时稳住陈明逸的情绪。

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害怕陈明逸一时兴起就往他后颈上咬。

这却被陈明逸当做了允许,于是他将手探进蒲朴的下方,试图将蒲朴的内裤扯下。

“明逸,你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蒲朴语气放柔,他深呼吸一口气,昂过头,如鱼肉,任人宰割。

手指在穴眼周遭打转,随即没入穴眼,陈明逸按照自己的想法用手指捣鼓捣鼓穴眼便脱下裤子。

蒲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个alpha,一个年轻力壮的alpha,一个拥有巨大生命力活力的alpha,将他胯间的巨物狠狠插进他的小穴,穴眼周遭的褶皱全部被撑平,被极限拉扯,甚至能够瞥见猩红的毛细血管。

蒲朴疼得弓起身子,他张开嘴,却叫不出声,只能无助的将指甲扣进儿子的后背,在坚实的脊背上划出数道红痕,双腿也不自觉地盘上对方的腰。

身上的alpha一做起爱来便发了狂,身下的巨屌不顾一切地往穴眼里捣鼓,穴眼周围被肏得泛起一圈白沫。

“小爹,小爹,呜呜,小爹的里面好舒服,好好肏,好温暖……”陈明逸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牛奶味与汽油味在空气中诡异的融在一起,在空中交汇。

蒲朴闭上眼,他说不出是享受后穴的性刺激还是羞于面对这场伪乱伦。

亦或二者皆有之。

后穴的凶猛进攻仍在继续,正在易感期的陈明逸逐渐上头,小爹的穴道就像一件温暖的大衣,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在其中。

“啊!”穴道里有一块凸起的小点被龟头狠狠擦过,蒲朴全身都打了个颤。

他还是闭着眼,这个他从青少年时期看着出落成人的男孩此时正在肏他,在肏那条隐秘的通道。

“小爹,是这个地方吗?”陈明逸带着哭腔问,他也不管蒲朴要回答什么,无师自通的往那个点撞去。

“嗯嗯,哈啊,啊~”蒲朴的呻吟高了几个度,他的脚趾蜷曲又舒展,最后他的前端被肏射出一抹浊液,身体也不自主的痉挛,穴道更是在有力的收缩,让陈明逸的几把爽得一道一道的。

“小爹,小爹,我要射了呜呜……”陈明逸抱住蒲朴,手臂将蒲朴圈在怀里。

“哈啊,快出去,不可以……”蒲朴也急了,他伸手推搡陈明逸,这逆子却一把抓住手腕,放在唇上亲吻。蒲朴立马呵斥道,“陈明逸!不要再闹了!”

“呜…小爹,那我该怎么做?我下面好涨……”陈明逸依旧哭哭啼啼,他凑近蒲朴的脖子。

“你先出来,乖,听小爹的话。”蒲朴喘着气,摸上陈明逸的脸庞,他刚才高潮中缓过神来。

陈明逸乖乖将几把抽出——它依然坚挺,向上有略微翘起。

蒲朴这才知道刚才和自己颠鸾倒凤的玩意多么巨大。

“来,肏这里……”蒲朴将双腿合拢,伸手握住几把将它拖进大腿间的肉缝。

小爹的大腿肉绵软细腻,陈明逸的几把在稍稍冰凉的腿肉间抽插,很快也被肏得红了一片,敏感的大腿根部将敏感传至全身,后穴又好似坏了的水龙头毫无廉耻地往下淌着淫水。

伴随几把的微颤,一泡滚烫的精液撒在蒲朴的小腹上,精液巨腥却浓稠。

妈的,还好没让这混小子射进来,要是不小心流进生殖腔就死定了。

唔!呜呜……”陈明逸也累了,初次体验性爱的他累得倒伏在蒲朴身上,把脸枕在蒲朴的小腹处。

“我夹得你难受了吗?”蒲朴垂眸时,正好对上了陈明逸哭得发红的眼眶,蒲朴伸手去拭继子脸上的泪花,“真是的,都这么大了,怎么还那么爱哭……”

“小爹,你舒服吗?”陈明逸问的这话倒叫蒲朴摸不着头脑。

“你累坏了。”蒲朴眯起眼,仍由陈明逸的手在上身游走,大拇指在脖颈处磨蹭。

蒲朴去抚摸陈明逸那一头卷毛,他闭上眼,微微打了个哈欠,陈明逸的手顺着身体抚下,与小爹的手十指扣在一起。

“小爹,可以给我唱催眠曲吗?”

蒲朴想了想,还是轻轻哼起小调,就像他当年哄蒲慧杰睡觉一样。

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淡去很多,陈明逸爬上来,靠在蒲朴身上,在旁边睡去。

往年纠缠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他曾被蒲家强行按着去洗标记。

他才27岁,比他的那位大儿子也没差多少。

只身来到表面光鲜亮丽,实际暗潮涌动的陈家,他一进门就挨了不少脸色,陈老爷子对他也是时好时坏,高兴了赏点宝玉翡翠,不愉快时就当他是个出气筒。

听说,陈老爷子的第二任合法配偶,也就是陈明逸的生父,是被活活打死的。

平日里的黑衣灰布掩盖掉他的容颜,都快能做他父亲的alpha丈夫更是因为他的信息素是刺激的汽油味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标记他。

他是为蒲家出卖幸福与人生的产物,他的一寸一毫都明码标价。

蒲朴一声不吭,别过头,眼泪无助地往下掉,他随意将泪水抹去,不动声色的抽泣。

同时,他的伸手摸上陈明逸的头颅,用指尖感受他立体的五官,体会他鼻尖细细的呼吸。

次日清晨,蒲朴猛地睁开眼,发现昨晚竟然直接睡在了继子房里!他顾不上熟睡的陈明逸,穿上被糟蹋得狼狈的睡袍,跌跌撞撞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早上好,小爹。”

出乎意料,陈明烨站在蒲朴的房间门口,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从弟弟的房间里奔出来。蒲朴差点一个滑跪倒在大儿子面前,他扶住身边的雕像摆饰站稳,拉过睡袍遮住大咧咧敞开的胸口,再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

“早安,明烨。”蒲朴嘴角微微上扬,扮装无事发生。

“好浓的牛奶味啊。”

现在早的很,别墅还没有醒来。

“哪来的事,明烨想喝牛奶了吗?叫阿姨去热一杯就是了。”蒲朴往房间走,经过陈明烨身边时站定,“去我那坐一会吗?”

“好啊。”

来到蒲朴的小客厅——紧挨着他卧室的一间小屋,里头最瞩目的便是那整墙的根雕,是蒲朴来到陈家时带过来的,刻在上头的松柏巨石实在是令人惊叹。

其余家具皆红木打造,那些古董摆饰更是没得说,不止蒲朴,就连陈老爷子也时不时借用这小客厅会客。

“为你选的茶叶。”陈明烨从身后掏出一罐茶叶,“试试。”

等到蒲朴沏好一壶茶坐过来,瞥见陈明烨的手机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那正是蒲朴昨夜与小儿子交媾的视频。

蒲朴心里一惊,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按照礼仪为继子倒茶。

却在温润泡时手滑将茶叶一齐打翻,陈明烨将毛巾递上来,蒲朴点头致谢随后接过将手擦净。

接着他按部就班的重新来了一遍,总算是将茶水端在陈明烨面前。

“哈哈,就小爹刚才弄茶的这么几下,足够夜总会里的少爷小姐学上一辈子了。”陈明烨没有接茶,他自顾自的靠上沙发。

蒲朴眼里没有笑意,嘴角却是上扬的,他默默把茶水放在茶几上,随后端正坐好。

他在等陈明烨用视频威胁他,在思考要拿出什么筹码来换那段视频,也在想自己有什么筹码来交换。

只是陈明烨迟迟没有展示那段视频,并且在蒲朴瞥见视频后将手机黑了屏。

“小爹,你那么喜欢明逸,昨晚玩得还开心?”陈明烨皮笑肉不笑,像打量一件商品似的,眼神在蒲朴身上扫过。

“他那么大个孩子,昨晚非说做噩梦睡不着觉,我哄着才睡下。”蒲朴轻嗅茶水,抬眼道:“好香的茶。”

“小爹喜欢就好。”陈明烨看看手表。

“这么早来找小爹,有什么事吗?”蒲朴也不想和他磨蹭了,他将一口未动的茶水放回桌上。

“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希望小爹可以赏脸陪我和朋友吃个饭。”陈明烨笑眯眯地说,同时拿起蒲朴为他沏的茶一饮而尽。

“啊,”像是心中有块大石头落了地,蒲朴甚至为此轻笑一声,他也拿起茶水抿了抿,“当然可以,眀烨你到时候提前通知小爹一声,我也好打算。”

“也不劳小爹准备什么”陈明烨摆摆手,“小爹答应我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哪有什么面子不面子,都是一家人。”蒲朴咬了重音,他握住陈明烨的手,在手背上敲打几下。

打发走了陈明烨,蒲朴往那罐茶叶里淬一口唾沫,转手将它倒进马桶。

死暴发户,什么烂茶叶也敢往我房里塞。

陈家是从陈老爷子这代真正富起来的,究其根本还是攀了陈明烨生母的高枝,后来陈家翅膀硬了,陈母也愈发看不惯陈家,于是二人和平离婚。

接着陈老爷子火速将在外为私生子的陈明逸以及他的生父接进陈家,第二任被打死后陈家赔了一笔钱给生父家,此后便安然无恙继续找了下一任。

这第三任是个病秧子,进门没几年就去了,蒲朴也不清楚原委,貌似是天生短命鬼。

可哪怕如此,他与陈老爷子的结婚照片可是一直在陈老爷子的书房摆着的。

最后,也就是蒲朴,在蒲家家道中落后作为一份厚礼塞给陈老爷子,蒲父本想着只是让陈老爷子玩一玩顺便做个人情借借陈家的资源,没想到陈老爷子次日就竟然找人上门提亲了。

蒲父欣喜若狂,忙把儿子推了出去。

当时蒲朴心里还有一丝幻想,想着说不定对方是陈家的儿子而不是老子呢?结果发现对方就是那个年纪大到可以做他爹的老头子,蒲朴晕厥过去。

而这时媒人急了,忙嚷嚷道:“快救活了!我们要活的!不要死的!”

闹剧以蒲慧杰用嗅盐把蒲朴唤醒结束。

蒲朴出生时蒲家正值鼎盛时期,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只不过生母在诞下他不久后便撒手人寰,随后蒲家一直经营的古董生意步入寒冬,他大哥蒲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家里的财力是一日不如一日,最后蒲父瞒着蒲坚把蒲朴卖了,依靠陈家的资源才起死回生。

大哥蒲坚知晓这事后差点来陈家闹,也是被小妹妹蒲慧杰死死拽着才拦下来。

踏进陈家大门,两位继子的恭敬维持在表面,他的丈夫对自己忽冷忽热,陈明逸年龄小不懂事,没那么多歪心思,而陈明烨则不止一次在蒲朴面前对他发难,陈老爷子对此默许让蒲朴只能步步忍让。

日子久了,蒲朴便和陈明逸亲近了不少,从他上高中起便每日陪同去学校,对继子学校里的事也是亲力亲为,家长会,亲子活动,包括学校举行的成人礼。

他对陈明逸的关心爱护成了继子的欲望之源,陈老爷子对蒲朴的爱子心切从不过问——事实上他几乎也从未过问过陈明逸的生活,只看这二儿子的成绩,成绩不好便是一通责打,成绩好了也得不到父亲的夸赞,反倒可能是父亲对他的挑剔。

久而久之,陈明逸都快把蒲朴当生父了,他真正的生父从未给过他关爱,只会在陈老爷子冷落他时将怒气撒在陈明逸身上。

很显然,陈明逸理解错了这种情感,蒲朴从小客厅走出来,瘫在床上,在考虑什么时候找陈明逸聊聊。

算了,蒲朴不在乎,这孩子还没蠢到把这种事说出来,只要他不说出来,那便一切安好。

现在更重要的是陈大公子。

蒲朴想着,沉沉睡去。

梦里,是陈明逸,他一边哭着一边发狠肏弄后穴,蒲朴被他按在床上。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安抚着继子的情绪轻声哄着对方。可一转眼,身上的人变成了陈明烨,他掐着蒲朴的脖子,面露凶光。

下身被粗鲁地顶撞开,身体也随之腾空,失去重心的不安席卷全身,这还不够,陈明烨不时掌捆他的身体:臀部,大腿,脸颊,全身被揍得一阵红一阵紫的。

发丝凌乱,遮住视线,等他撩开头发时,看见蒲家最小的妹妹蒲慧杰满脸鄙夷地看着他这个淫乱的家中长辈。

“慧慧!”

他唤着她的小名,惊起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

时间不早,此刻是午后两点。

托哥哥的人脉,他为陈老爷子约了三点半的中医。

摸一把身下,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后穴泥泞不堪,就连阴茎前端也怯生生地吐露半点浊液。蒲朴倒吸一口气:看来他当真在梦里不知廉耻地与二位继子交媾。

来不及细想,他麻溜地冲洗一番,换好衣服,随意吃了些零嘴点心,佛珠往腕上一戴,吩咐司机接老中医的路上注意安全。

老中医接过来,可是陈老爷子还是没有回家。

既然都请过来了,那就先劳烦他先为自己诊诊脉吧。

“嘶,蒲先生,你之前……”老中医眼皮跳了跳,望了望周围。

“秦大夫,我们家的脉向来是你把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蒲朴瞧见不远处的陈明逸,压下秦大夫的话茬,“我最近有些睡不着,您给看看吧”

“肾气稍显不足,蒲先生还是得学会克制。”秦大夫顿了顿,“昨夜没睡好吧,我给你开几副安神的药,你这么年轻,脉象这么虚。”

“好,那就谢谢秦大夫了。”蒲朴头往旁一瞥,看向不远处的陈明逸,冲他招招手,“明逸,你也来看看。”

陈明逸走过来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年轻力壮身体好,中医只说他最近思虑重,无大碍,陈明烨也被喊过来把了把脉,也差不多。

直到晚上,陈老爷子才回家,蒲朴也同样也劳烦老中医为陈老爷子号上一脉。

老中医的眼皮抽动,最终留下几道方子,蒲朴又多嘱咐几句,交代了些陈老爷子最近的情况,为那道方子再添上几笔。

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陈明逸和蒲朴之间的关系反而亲近了不少。

他在小爹怀里撒欢,抱着小爹又亲又啃,像是在舔舐主人的大狗狗,尾巴摇上天了。蒲朴也来者不拒,扭曲的舐犊情深在二人独处时上演,蒲朴亲昵的回应继子的索爱,尽管做不到那夜的百无禁忌,但至少是默许陈明逸的手在他身上游离。

“小爹,晚上好。”趁着陈老爷子出门,陈明烨出差,陈明逸蹑手蹑脚的推开蒲朴的卧室门。他长得不像老东西,尤其是他那双长睫毛扑闪,无泪也湿润的眼眶,生来一副委屈的模样。

虽然没见过,但蒲朴甚至可以从他身上猜出他母亲的影子。

明明已经是个大学生了,撒起娇来连在读小学的慧慧都得来学习。

一个一米八的成年人在自己怀里撒娇,换作是别人,蒲朴早就恶心得吐他身上,可陈明逸的五官实在是太精致了,像一个大型芭比娃娃。

空气中有牛奶味。

“下个月我要考试了,”陈明逸握住蒲朴的手,将他放在胸口处,“小爹,你听听我心慌不慌啊,我学不了一点,闭上眼睁开眼想的都是你。”

“都这么大人了,还心慌不心慌,”蒲朴戳了一下陈明逸的脑袋,“还说想着我,好好搞学习!不然以后让你哥给你在公司里找差事都不好找!”

蒲朴嘴上这么说,语气倒是纵容宠溺的。

“那小爹可以摸摸这儿吗?”陈明逸仓促地说,配合手上的动作也仓促起来,握住蒲朴的手就往下探。

实际上也用不着摸,蒲朴一眼就看见了继子裆部的小帐篷,他嗤笑一声。

“明逸是不会吗?”蒲朴压低声音,沉闷的厮磨在陈明逸耳边,“来,小爹教你。”

解开裤拉链,蒲朴直奔主题,上来就握住那根弹出内裤的阴茎,另一只手弹了弹紫红敏感的龟头。

他的手掌很干净,无茧无死皮,手部护理也做的勤,手掌经常是湿润的,他不轻不重的抓握,上下套弄。

“像这样,上上下下,按照你喜欢的节奏来。”蒲朴像是在教小孩,气息平稳,就像在教吃饭洗脸这样日常琐碎。

“小爹,小爹,”陈明逸凑上来,突然扑倒蒲朴,搞得蒲朴的睡袍都往下滑。他用鸡儿蹭着他的脚掌发骚,小声道,“可以用这里吗?小爹,用这里……”

这个举动很奇怪但蒲朴并不意外,他望向脚丫,陈明逸的鸡儿蹭得他痒痒的,他熟练地将足尖伸出,脚趾作抓握状,扣着龟头。

不得不说,蒲朴的脚长年累月的不见光,小腿与脚踝过渡流畅完美,青蓝色的血管隐约显露,更添风情,一双白里透红的足尖灵动可爱。

在蒲朴为了蒲家而做交际花的时候,不少人夸赞过他的这双玉足,甚至有位金主直接将饭扣在他的足背上像猪一样啃食,把年龄尚小的蒲朴吓得以为这人要吃他的脚。

陈明逸懂了小爹的用意,他在这双足的脚掌缝隙里深入浅出,惹得蒲朴发痒,只得抓住被单。

射出来后,陈明逸还不知收敛,他俯身舔上蒲朴的乳尖,舔了一会后含住吮吸起来。

“嘶,疼。”蒲朴拍了一掌陈明逸的后脑勺,吃痛的往后缩,“明逸,小爹这里没有奶呢。”

乳尖泛着紫红,胸部也显得涨些。

“小爹,你的这里,有点肿…上面,好像还有伤……”陈明逸将乳尖吐出来,好奇的观察蒲朴的胸部。

“哎呀,这有什么好看的。”蒲朴匆匆用衣服遮住,伸手摸上陈明逸的脸颊,顺着拂过耳后,往下触及脖颈喉结。

意乱情迷之间,陈明逸头往下一落就要吻上蒲朴的唇,蒲朴别开脸用手挡住。

“明逸,你不可以。”蒲朴遮挡住脸,“太不合规矩了。”

“……让我蹭蹭好吗?小爹,”陈明逸开始撒娇了,他一头柔顺的卷毛蹭在蒲朴脖子上,蒲朴也不再遮住脸,他用胳膊圈住陈明逸,同被他宠溺的继子一齐睡去

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因考试月的逼近而停止,陈明逸回回都趁着大哥和老子不在家找蒲朴偷欢,蒲朴也不拒绝,他倒是把家里的一切都料理好,给足了佣人们赏钱。

陈明逸来找蒲朴的次数愈发频繁,几乎是一从学校回来就直奔他小爹那,碰上蒲朴在店里的时候,他也二话不说就去店里找他。

当陈明烨突然造访古董店时,陈明逸也在这。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慵懒的撒在慵懒的街道上。

“欢迎光临。”蒲朴甚至没有抬头,他只是轻轻拍拍身后抱着自己的陈明烨让他起开,“好啦,来客人了。”

“小爹。”陈明烨走近蒲朴。

“哦,原来是你啊,”蒲朴对他的到来并不奇怪,毕竟陈明烨来找他是迟早的事。他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喜欢什么就拿吧,就当送你了。”

“谢谢小爹。”陈明烨嘴角上扬得恰到好处,他随手拿了一枚戒指,“明逸这么大了还想小爹抱呢。是不是还要抱着小爹嘬几口奶啊?”

“大哥……”陈明逸回想起上次舔小爹的奈子,耳根不由得发烫。

“他来帮我打扫打扫卫生,顺便陪我聊天解解闷也好,”蒲朴明知故问,“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还请小爹跟我走一趟。”陈明烨毕恭毕敬,作为长子的他仪表堂堂。蒲朴知道,是那天所约的“饭局”,他的目光在弟弟身上停留片刻,接着说:“那天小爹答应过我的。”

陈明逸诧异的望向小爹,蒲朴没有搭理他,他浅浅微笑,说:“那是当然。”

“你们要去哪?”陈明逸问。

“去吃顿饭。”陈明烨冷眼看向陈明逸,他懒得与弟弟废话,“老爹找你,要你现在回去。”

蒲朴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垂了下眼,转头安抚陈明逸道:“估计是些不打紧的事,老爷子找你,你去便是了。”

打发走陈明逸,蒲朴上了陈明烨的车。车子七绕八拐,起初蒲朴还想要是遭遇不测,遇着险了还可以原路返回逃跑,但是愈发黑暗荒凉的环境让他不得不打消想法。

车子行驶进停车库,蒲朴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只能,也必须跟着陈明烨。

他们走进一间烟雾缭绕的房间,一位凶神恶煞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他身边还有好几位虎背熊腰的保安。

“老朋友,可别来无恙。”陈明烨认真起来,他将蒲朴轻轻往前一推。“老爷子的oga,也算是半个陈家家主。”

男人一声不吭,毫不掩饰的狠戾上下扫过蒲朴。

他一个眼色,便有人上来触碰蒲朴的身体,从上到下搜刮。

“哎呦,搜身可不厚道。”陈明烨嘴上说着,双手却配合地举起。

搜完身,男人递给蒲朴一支烟。

“失礼了。”他单独对蒲朴道。

给蒲朴点上烟,男人才面向陈明烨。“既然是老朋友,你也知道我的习惯。”

见男人给蒲朴递烟,陈明烨刚想解释蒲朴不吸烟,可是蒲朴却熟练的夹住,猛吸一口压惊。

“小爹,您出去等等,我一会就来。”

出了门,引路的侍从将蒲朴带进一间小客厅。

点心水果尽数端上,新鲜可口。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蒲朴等得人都倦了三分,转起手上的佛珠解闷。

手机突然响起。

上面显示出一则陌生电话。

接通电话,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响让蒲朴浑身一颤。

恰好陈明烨走出来,撞见他那位向来沉静的小爹正在发抖,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恐慌。

电话那头是威胁,拿蒲慧杰的生命作威胁。

“明烨,你,事情忙完了吗?”蒲朴挂断电话,站起身就要走。

“嗯哼,小爹有什么要紧事吗?”陈明烨搂住蒲朴的肩,冲身后人摆摆手,带他的小爹上车。

“我要回一趟蒲家,你让我下车去吧。”一驶出别人的地盘,蒲朴便说。

“我送你去。”陈明烨调转方向盘,踩着油门往蒲家的方向去。

下了车,蒲朴简单的道句谢,陈明烨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小爹如此失态:在车上时他就咬着指甲,眼神飘忽闪烁,脸也白了好几个调,下车时也重心不稳,跌跌撞撞朝蒲家奔去。

蒲家别墅的建造属于仿古设计,黛瓦白墙,飞檐翘角,亭台楼阁,风雨连廊,勾心斗角。

蒲朴在前头慌张进来,陈明烨也跟上他小爹。一进门是青石铺路,蒲朴在家里绕了好几个弯,嘴里唤着他家幺妹的小名。

更奇怪的是,这蒲家怎么比上次来时荒凉了不少,这庭院里的花草树木都是一副枯败,野草藤蔓野蛮生长,潭水也是一汪死气,原本满池的锦鲤只剩下一只乌龟。

偌大的屋子里,陈明烨没见着一个活人。

“慧慧!我喊你怎么不应声?”蒲朴总算是找到幺妹,他按着妹妹的肩膀,晃了几下。

蒲慧杰怔怔地看着哥哥,瞅见哥哥身后的陈明烨,疑惑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蒲朴抱住蒲慧杰。

不得不说,他们兄妹俩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蒲家大小姐蒲慧杰传闻是蒲父在外头养的狐媚子所生,生母/父至今都不知是何人。

她长得太像蒲朴了,就连陈明烨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你没事就好。”蒲朴握住蒲慧杰的手,他低下头,眼睛小幅度的转了转,“慧慧,最近这几天不要去上学了,多陪陪父亲好吗?”

蒲慧杰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错愕,她再次看向陈明烨,又盯住蒲朴。

“父亲年龄大了,还生着病,多陪陪父亲。”蒲朴提醒,“没事不要出去,知道了吗?”

蒲慧杰点头,眼神再度冰冷,让人难以捉摸。

“好了,你现在去楼上看看父亲,不要离开他。”蒲朴把蒲慧杰的手掌捏紧些,“如果你能够和我一起生活就好了。”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很小,刚好叫陈明烨听见。

回到车上,陈明烨行驶着车回陈家。

一回屋,蒲朴刚一放松,陈明逸推门进来了。

他照例是要在小爹怀里卿卿我我的。

可今日小爹的眼神里满是忧愁,他看得出来,小爹的笑容是强挤出来的。

“小爹,是不是大哥又为难你了?”陈明逸坐起来从后抱住蒲朴。

“你这话说的,眀烨什么时候为难过我?”蒲朴的食指划过陈明逸的鼻头,“是慧慧,她那么小,父亲病得厉害……唉,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最近不是要考试吗?三天两头来我这,不怕挂科被老爷子一顿收拾?”

“不会的,”陈明逸摇头,他听了蒲朴的前半句心里也不是滋味,可他一听到慧慧这个名字就无理由的发慌,一想到小爹见蒲慧杰时的笑容,他就有些诡异的怅然若失,像个不愿意分享的小孩在怄气。

“你也早点回去睡吧,小爹困了。”蒲朴打了个哈欠,陈明逸在小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了句晚安。

次日,蒲朴照例陪着陈老爷子把药喝下去,然后乖乖在他身边看书,眼镜架在鼻梁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书房里,桌上摆着陈老爷子与第三任配偶的结婚照。

蒲朴首次他时,他心里一惊——照片上的男人与自己不说百分之百像,却也有七八分的相似。那一刻,他也明白了陈老爷子上门提亲的原委,知道了为何这男的对自己忽冷忽热,原来也就是他的替代品罢了。

可是蒲朴不在乎,每个月的钱准时打到他的账户上,陈老爷子高兴了还赏这赏那,蒲朴的生活过得滋润,还白捡陈明逸一个好大儿,他也没必要在意陈老爷子把他当做小宠物还是作替身。

更何况他瞅陈老爷子也没有多在乎他,为陈老爷子找了中医后,那药果然不错,至少行房时这男人不会早泄了。陈老爷子当然也知道雨停了天晴了他又觉得自己行了,短短的时间里找了小三小四小五。

蒲朴依旧不在乎。

就像现在,蒲朴尽力将枯味无趣的文言文看懂,因为他听说那位白月光是一位国学教授,他扮演一个花瓶哄他老爷子开心,自己的日子也能过的好些。

“蒲朴,”一双手按上书本,将书本拿走放到一边,蒲朴抬起头,对上陈老爷子深邃不可捉摸的目光,“听眀烨说你父亲身体不好了,你抽空回去陪陪他。”

“好啊,”蒲朴知道,这是嫌他呆在陈家碍着陈老爷子和新招来的实习生助理以及新的佣人偷情了。“谢谢老爷子关心,我明天就回去。”

刚好蒲朴也放心不下蒲慧杰。

回蒲家,也正合了蒲朴的意。

“嗯,让眀烨送你吧。”

蒲朴也没想太多,点了头。

欢欢喜喜地收拾东西,陈明烨从没有见过如此开心的小爹,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开车送蒲朴,瞧见小爹一进门就想着找宝贝妹妹。

不安在一瞬间把蒲朴刚才的欢喜冲得干干净净,他先是去了蒲父所在的主卧,询问护理人员蒲慧杰的动向,得到的答复只有摇头,又去了阁楼,卧室,花园,均不见蒲慧杰的身影。

他试图联系蒲坚,电话显示离线。

“慧慧不见了吗?”陈明烨淡定的从后按住蒲朴的肩,把惊慌失措的蒲朴吓得一颤。

蒲朴转过头,他从陈明烨那双眼里敲出面前人的心怀不轨。

“你,你知道她在哪?”

像是询问,更像是肯定。

“哦不,当然不,”陈明烨举起手作投降状,他恶劣得明目张胆,“但是我可以帮小爹这个忙。”

“你?”蒲朴在继子强迫自己面前收回恐慌,他用力扣着掌心。

“小爹,”陈明烨凑上来,急剧压迫性的居高临下面向小爹,目光森冷异常,如尖刀刺向蒲朴,他压低声音道:“您也不想与我弟弟交媾以及在中药方子里添乱这些事被老爷子知道吧?”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蒲朴答应下陈明烨按兵不动,生活在蒲家,让儿子去办事。

尽管在蒲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安心,但他只能选择相信陈明烨。

或许这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可要是那些被陈明烨捏在手里的把柄被发现,与继子偷情也许还没那么严重,要是被发现那中药方子有问题他可就死定了。

中药本就是一步险棋,和陈明逸的不清不楚也实在是他步子迈大了,结果扯着了蛋。

又想收买继子,又想毒死老爷子。

的确是没想到天杀的陈明烨趁火打劫。

第三天,蒲慧杰回来了,从车上下来的还有一个巨大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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