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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克西斯是一座肮脏而拥挤的矿区城市,它像一座年久失修的庞大机器,街道很宽,来往的人犹如散落的废弃零件,发出嘈杂无意义的声音。

街角的一家小酒馆原本像烧开的锅炉一般炸开,此刻却陡然安静,像被卸去发声器官的蝉。

因为一辆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豪华轿车停在了这座小酒馆门口。

黑曜石般的流线型车身在眼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车门被恭敬的司机打开,一只被黑色丝绒手套包裹的纤手搭在仆从手上,随后人们的视线转移到两只先后踩在地上的银色高跟鞋。

裸露的踝部白皙诱人,让驻足围观的劣等alpha当场控制不住释放出刺鼻的信息素,下身起了可耻的反应还舍不得移开眼睛。

这位美人身穿优雅的白色包臀长裙和黑色长西装外套,盘起的银色秀发从点缀两朵白蔷薇的黑色礼帽中露出少许,巨大的帽檐与半透的黑纱将他的脸遮了大半,让试图窥探全貌的路人心中遗憾。

但已经足够想见这位夫人的美貌有多么不凡。

一看就是被精心圈养的贵族oga,来错地方了吧?

他们在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之前,都在心里揣测他来到这座与其格格不入的城市有什么特殊的缘由。

宁绮未出嫁前,作为帝都有名的美人早已习惯受人瞩目,但许是结婚后淡出交际场,周围人的目光所包含的意味又过于复杂,竟令他一时间竟有些难以适应。

他调整了下帽子,握紧手里的信封,吩咐司机在原地等待,就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酒馆。

洛曼望着前面走得摇曳生姿的美人,那两瓣挺翘的臀肉让他几乎移不开目光,灰色的眼眸一转,立刻放弃去拳场赚钱的打算,追在他身后进了酒馆。

酒馆里更加嘈杂,像是喜鹊、乌鸦各种多嘴的鸟类济济一堂,又无处不有如啮齿类动物般晦涩的、肮脏的视线,让宁绮无处躲避。

却迎面撞上一个身材高大、身着半新不旧棕色马甲的男人,他金色的头发已有些灰白,碧绿的眼睛中血丝遍布,一看见就知道是沉迷酒色的浪荡子,形状坚毅的下颌已经圆润得多出一层双下巴。

宁绮定定望他两眼,提起的心放下了,不是他。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宁绮,早就望见了对方手上戴着的绿宝石戒指,一看就是贵族才会佩戴的成色。

犹豫不过半秒,他还是决定要不顾后患将其霸占。

而已经达成目标的宁绮却正心想:既然这样,就该回去了,免得……

刚打算错步绕开这个男人,却被狠狠挟住两只手,黑色手套未遮住的手臂在暖黄的灯光下呈现出羊脂暖玉般的诱人色泽。

如此活色生香,别说在现实中,连电视里也从未出现过这样仙子似的人物。

四周传来急色的吞咽声,而宁绮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人开始撸动自己躁动的鸡巴。

那白生生的脚都比这一群男人的脸要白嫩,哪怕被踩上一脚都爽得能上天。

宁绮抬起长腿试图踢开男人,却又被另一只手按住,对方轻巧地一动作,他整个人便被困在了对方高大的怀里,一股扑面而来的浓郁烟酒味让他难受地屏住鼻息。

带着明显嫌弃的漂亮脸蛋在此刻同时撩起了男人的色欲与征服欲。

“放开我!不然你会付出代价的!”

他低垂着的银色眼睫像蝴蝶般颤动,碧绿的眼眸满是傲慢与杀意。

男人却嗤笑一声,说道:“美人,你走出去打听打听,赛克西斯有谁敢管我唐生?”

鲜红晶莹的葡萄酒被盛放在玻璃杯里,粗鲁的动作使鲜艳的酒液滴落在美人优越的下颌和雪颈上。

他抗拒地将脸撇过去,双唇紧闭,像个被恶龙俘虏却依然骄傲的公主,脸依然沉静自若,身上却被弄得乱七八糟。

男人粗大的手在他被昂贵真丝面料包裹的纤细腰身上来回抚摸着,让被小老公照顾得敏感无比的美人拼命咬紧银牙才能克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

“夫人,你的腰又细又软,摸起来真舒服。”

罪魁祸首像瘾君子一样边色情抚摸怀中人的腰身,边嗅闻着他后颈被屏蔽贴遮住的腺体散发出的清幽香气。

“滚开!”

腺体被陌生的alpha嗅闻,被冒犯的恐惧感和与生俱来的臣服本能使宁绮想逃跑却浑身发软。

双腿被迫岔开,白色包臀裙使两瓣浑圆的臀形暴露无遗,男人却仍然不满,直接将裙摆撕烂,将剪裁考究的长裙变成一条包臀短裙。

由于姿势,烂布一样的裙摆往上缩,美人的一条长腿搭在男人硬插进来的腿上,那雪白细嫩的腿肉尽是软肉,腿间的风景被宁绮鲜葱似的手遮住,从指缝透出粉白色的蕾丝边。

他望着眼前围观的alpha,眼见他们一个个都喘得像发情的公狗,仔细一看才知道他们的手都伸进裤裆中自慰。

这下宁绮是真的吓到了,他眼眶发酸,两滴泪水要掉不掉,可怜得紧,想收紧两腿却像故意要将男人的腿夹着自慰,

对方恶劣地用坚硬的膝盖向上不停地顶,让娇嫩的鸡巴和花穴都被蹂躏得酸软出水。

“唔嗯——滚开,你们都给我滚!”

好脏。

alpha可怖炙热的情欲将宁绮笼罩,使他即使恶心身体也诚实地给予反应。

唐生调整了姿势,让那根炙热陌生的性器隔着裤子对准了柔软的大腿根,开始缓慢地磨蹭,像是野兽进餐前对猎物的最后施威与羞辱。

小穆,老公,快来救我……

男人那张恶心的嘴即将堵上艳红双唇时,一股如雄狮般威慑的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压满了整个窄下的酒吧。

宁绮鼻翼微张,闻到一股隐藏在记忆深处的冷杉气息,双眼一亮,眼泪滴落桃花色的脸颊,右手使劲一挣,“啪”地甩了男人粗糙的脸一巴掌。

男人被哐当一声踢下椅子,宁绮却已经被抱在一个沉稳又温柔的怀抱里。

不管身后唐生龇牙咧嘴的叫唤和陡然变化的局势,宁绮已经被重逢的快乐填满。

他在男人温暖干净的怀里小猫似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抬头望向来者锋利优越的下颌,高挺的鼻梁,以及深邃眼窝里那对像大海一样深碧色的眼睛。

“哥哥。”

他梦呓般地开口,声音小得几乎不可闻。

男人却低头望向他,嗓音磁性而温柔,仿佛这数年的岁月不曾流逝:“小琦,我在。”

于是几个放心不下的保镖一闯进来,就看到自家夫人衣衫不整地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白色蕾丝内裤皱皱巴巴,漏出半个的圆翘臀部被腰间的大手虚虚笼住。

男人幽深的眼眸掠过来者,肃杀的气质仿佛酷烈冰原中伺机捕食的猎豹,绝非善类。

宁绮红着脸,呆呆地让哥哥脱下黑色西装外套帮他系到腰上,柔嫩的腰肢被充满男人信息素与体温的衣袖缓缓裹紧,那丰满的乳肉让alpha眼神一凛。

一想到收集到的照片中,丧夫的小妈妈被成年的继子和亲生儿子轮流吸吮雪白胸脯孕育的乳汁,他就想不管不顾地按住他对淫荡的大奶子狠狠揉捏,将这个已为人妇的oga当场占有。

现实却是他在宁绮闪烁着喜悦的目光下悄无声息地按捺下周身即将暴动的信息素,放开面前乖巧的oga。

宁绮拢了拢外套,走到几个面面相觑的保镖面前吩咐:“处理一下地上那个叫唐生的金发男人。”

接着他皱着眉走到了刚刚站起来、一脸警惕的唐生面前,向阿拉瑞克使了个眼色,对方就被哥哥绞住了双手。

随手从吧台拿起一杯酒,宁绮给对方从头顶淋了个痛快,在唐生不得不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五厘米的鞋跟狠狠地踩上了alpha脆弱的性器官。

“啊啊啊!”

理所应当,男人爆发出激烈的悲鸣,却让宁绮心情大好,轻盈地转动了两下脚跟,让这胜利的乐曲鸣奏得更加响亮,直至嘶哑。

此时酒馆早已被清场,几个肃穆的beta保镖都忍不住偷偷蹙眉,有些感同身受。

“咦——”宁绮发出嘘声。

男人昏过去前,那萎顿的孽物竟然淅淅沥沥地流出了夹杂着白浊的尿液,差点弄脏宁绮的鞋底。

“夫人,已经下午4点了。”

宁绮先是望了望站在身边的哥哥。阿拉瑞克穿着一身白衬衫、笔直微喇的西装裤,深邃的碧绿眼睛里带着笑意看着他,还散发着一种温馨的木质信息素。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默默向他提供抚慰信息素,和幼时一样,那是比他冷漠的亲人更加像家的味道。

可在七年前,他去了前线,那像铃兰花一样温馨而短暂的美梦便化作了电光泡影,不复存在。

“你们先回去吧。”

“可是……”

宁绮果决地打断对方的疑虑:“接下来去把这个alpha给我料理干净。”

“是。”

保镖点头鞠躬,眼看着夫人挽着那个金发男人的手走远。

——————

隔着白衬衫,宁绮纤细的手臂紧贴着男人有力的臂膀,他心中有一百个问题,哥哥在战场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是否知道他的一家人都在不久之后蒙冤下狱,但都只能咽在心底里。

他跟着阿拉瑞克东拐西拐,最后走到了一间小公寓的二楼,很普通的装潢,但却能从华丽的波斯地毯、桃花心木家具以及清新的绿植等看出主人的精心布置。

阿拉瑞克从男仆手中接过刚刚热好的茶水,轻轻吹了吹,递给宁绮,一看就是提前叮嘱过对方。

“你可以回去了。”

“是,先生。”

男仆目光稍微有些促狭地向雇主和他的客人扫过,才转身离开。

公寓的木门被轻轻关上,不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个孤a寡o。

宁绮后知后觉有些脸红,他背后垫着舒适的背垫,抿了一口喜欢的玫瑰花茶,开口问道:“哥哥,当年的事……”

男人饮了口茶,嘴里泛起微涩:“这七年里,我去了联邦做间谍,在完成任务的同时,还得躲避国内仇人的眼线。”

“昨天,我得到了一张你的照片。”

那是一张很模糊的照片,只能看出一个金发男人站在阳台上,正抬手用水壶浇灌一盆洁白无瑕的铃兰花。

思及此,宁绮忍不住朝窗台望去,那里果然有一盆铃兰花,在绿叶掩映中,几串白色小铃铛在风中微微摇晃,娇嫩动人。

“那张照片是我派人给你的。一周前,我手刃仇人之后,就去找过你。”

上一周,迟穆好不容易休假,他几乎天天都被男人压在床上,乳汁和精液全部被男人狼似吸吮干净。迟宁一整天一整天地见不到妈妈,哭个不停,宁绮的鸡巴刚刚被迟穆夹着释放过,就听到保姆抱着小孩子在门外踱步的声音,眼泪涌出来,又被迟穆贪婪地舔掉。

宁绮的声音无力:“小穆,弟弟饿了……”

他听见男人“嗯”了一声,然后滚烫的阴茎就被塞进他发颤的腿心,快被吸空的奶尖又被叼进嘴里,仿佛势要吃干抹净不可。

“嗯啊,轻点……”

男人凶狠地将整个嫩红色的乳晕含进嘴里,护食得紧。宁绮本想让他给弟弟留点,但为了不刺激他起到反作用,选择了闭嘴,只在啧啧的吮吸和下身的撞击中泄出甜蜜的呻吟。

……

终于,宁绮浑身透出薄汗,腿间还夹着男人的浓精,酸软无力地将哭得打嗝的小孩抱到胸前,迟宁长得一双与他父兄如出一辙的灰色眼睛,这令迟穆不喜,但宁绮出于为人母的偏爱,却怎么看怎么喜欢这个健康漂亮的小宝宝。

小孩樱粉色的小嘴拼命地吸吮母亲刚刚被吮得软烂的乳头,不满吸出的香甜乳汁量太少,刚刚发育的乳牙轻轻地咬乳孔,以便吸出更多。

刚刚被疼爱过的宁绮眼神迷离,手上轻轻拍着儿子的背,压抑着口中的低吟。

直至孩子睡着,进浴室清理后面的迟穆又将他抱给保姆。

床上的银发美人微微蹙着眉,美目含情,显出一种承恩过多又发了欲瘾的勾人情态。

他望着面前年轻的爱人,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自己肿大的奶头,微哑的嗓音透出别样的性感:“老公,奶头被弟弟吸得好痒,帮我弄一弄……”

乱七八糟的回忆让他脸红起来,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哥哥……我……”

宁绮想要再说些什么,比如他的近况,他的家庭,握着茶杯的手却不自觉地颤动,水滴落在瘦白的指尖。

他终于想起,此刻自己面对的不仅是久别重逢的兄长,还是一个对他有所企图的alpha,作为一个有夫之夫,这是不合适的。

下一秒却被男人抱在怀里,茶杯砸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像两人之间无法填补的间隙。

沉稳的松柏信息素变得狂躁,将怀里娇小的oga完全笼住,反映出alpha内心的惊涛骇浪。

“哥哥,我该回去了。”

宁绮因为情绪波动而溢出的信息素被alpha刻意地纠缠,香甜的花朵绕着旺盛的松柏,不受他克制地融合在一起,让他身体危险地发软。

但alpha却仿佛陷入了狂化状态,像进入了易感期一样,拼命地想要胁迫怀中的oa也进入发情期,但由于莫名的怜惜和克制,他始终没有迈出最后一步。

窗外却忽的闪过苍白的电光,雷声轰隆隆的,像远处的巨人在咆哮,宁绮感到对方挟制自己的手劲松开,然后让他不要怕,转去将阳台的窗户关紧。

宁绮呆立在原地,想起小时候害怕雷声,哥哥将自己抱在怀里哄着入睡,半梦半醒之间带着木质香气的吻印上他红润的脸蛋,少年冲动地亲完,还告诉睡得喷香的小懒猫长大了不能忘记要做哥哥的新娘。

宁绮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脚步声慢慢靠近,阿拉瑞克回来了。

雷声好像停了,宁绮不知道,因为他的心此刻也打着响鼓。

“哥哥,我……”

“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家。”

阿拉瑞克闪耀的金发被雨水沾湿,一绺绺地贴在脑袋上,像被淋湿的大狗,眼神看似冷漠,实则暗暗含着幽怨。

宁绮看他这样,更没办法走了。

他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仿佛母性般包容的光,阿拉瑞克知道今晚他会留下。

年轻的小妈妈张开双臂,缓缓地抱住了面前比他高出许多的男人,主动散发出幽暗又甜蜜的诱导信息素,先是怯弱的,试探的,然后便和男人的信息素勾缠在一起,香盈满室。

“哥哥,吻我。”

他像一颗红透的果实在袒露果肉,引诱面前走投无路的野兽蚕食。

阿拉瑞克幽深的眸缓缓巡视过宁绮秀美小巧的脸,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下一刻便将他整个抱起来,走进了卧室。

宁绮半露的臀肉感受身下冰凉的触感,忍不住瑟缩一下,然后便被哥哥的大掌包裹住,弹软的臀肉被男人肆意揉捏,肩带也断裂在肩头,饱胀的乳肉被阿拉瑞克一口含住,吸吮出源源不断的奶水。

“嗯啊——”

哺育养成的本能让宁绮自动抚上阿拉瑞克的后脑勺,他的发质偏硬,未打湿的毛发有些刺手,和小时候一样。这样的思绪掠过,让宁绮脊柱一酸,有一种比偷情更恐怖的快感。

阿拉瑞克解了馋,嘴角还流着白色的乳液,问宁绮:“小琦,你看你屁股下坐的是什么。”

宁绮便往下看,才发现自己坐着的是一架旧钢琴,虽然保养得很好,但上面的划痕揭示出它与主人一样坎坷的命运。

这是哥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直存放在哥哥家,以前天气好的日子里他们会一起坐在凳子上,联弹好几首曲子。

而现在,他衣衫不整地坐在上面,再次跨越婚姻的界限,给男人喂奶。

宁绮不由得变得有些抗拒,始作俑者的动作却冷酷起来,他狠狠地吸吮着人妇的奶,舌头刺激张大的奶孔,还一边羞辱他:“奶孔都变得这么大了,奶水一直往下淌,荡妇。”

宁绮无法反驳,不然他为什么会主动和阿拉瑞克偷情,而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抛在脑后。

阿拉瑞克用唇从吻痕累累的奶子一直亲吻到宁绮的细腰,然后停在了他由于内裤湿透了而变得半透明的粉色肉棒和其下的白粉肉穴上。

标致的粉鸡巴被阿拉瑞克一只手握住,从底部富有技巧地撸到龟头,然后满意地看到肉棒充血挺立,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宁绮大张着嘴呻吟,银丝挂在红唇边,眼神妩媚迷离,完全被鸡巴被哥哥口交的快感压溃了。

“嗯啊!哥哥,好爽……”

男人像舔冰棍一样细致地照顾这一根漂亮的小东西,不过几分钟,就将宁绮玩得大腿屁股抖得像筛子。

美人一直喊着要射了,偏偏坏心眼的用舌尖抵住了尿孔,宁绮被精关堵塞的感觉逼得翻白眼,男人翘着唇角欣赏他欲仙欲死的表情,继续不放过他,用手指开始逗弄下面被正牌老公玩得又红又肿、再也消不下去的熟阴蒂。

“真的不行了!哥哥,让我射!哥哥老公!求求你了……”

宁绮先是乱叫一通,都对着奸夫叫起老公来。因为快感过载,委屈的美人最后已经小声哽咽地哭了起来,颤颤巍巍用裸足去蹭男人火热又寂寞的大鸡巴,希望对方放自己一马。

阿拉瑞克被他的嫩足逗弄得难受,紧锁着眉头,最后掐了一把骚透了的阴蒂,让怀里的宁绮发出失声尖叫。

“好了,可以高潮了,我的小婊子。”

小美人于是便浑身发着抖,上下一起去了,浓白的精液和骚水射完了,就变成淅淅沥沥的尿液,将旧钢琴淋了个彻底。

“啊……去了!真的坏掉了……”

宁绮胡乱尿了一通,回过神来就臊得不行,阿拉瑞克却打开了琴盖,将一身雪肤的美人放在黑白键上跪趴着,白嫩的西细腰乖乖地塌下去,两瓣屁股因此显得更挺翘肥软,股间的骚水还在往下不停地滴。

他忍不住掌掴了一把这肥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就有了分明的掌印,宁绮仰起头叫痛,那甘美的呻吟声却好像是被打得爽极了。

男人又用力打了好几巴掌,手下弱小震颤如乳羊一般的oga让他的占有欲与施虐欲得到了微弱的满足,接着便是想要占有和摧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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