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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给酒店安全部门的电话还未被接通,雕花木门从里边推开一隙。

一只露出的纤瘦手臂立刻被焦急的男人拉住,脆弱手腕被青筋分明的手攥紧,被弄出绯红的一圈痕。

迟穆用另一只手抵住门,手机被无情甩在绵软的地毯上,还能听见对面的人发出友好的询问声。

而回应他的是喧声震天的关门声。

“宝宝……”

宁绮一阵头晕,发觉自己被迟穆整个打横搂了起来。

他撩起眼前繁复的头纱,一双莹润眼眸望向迟穆,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生锐利的下颌骨,和平直的唇线。

“迟穆,你生气了吗?”

声音软软的,像没吃饱的猫儿。

宁绮确实也还没进食,打发走迟穆他就着急上楼,因为没有穿戴经验又时间紧迫,他穿得手忙脚乱,导致好不容易穿上裙子,还没来得及戴上头纱,对方就回来了。

迟穆眸光暗沉,心脏怦怦地跳,像积蓄已久亟将爆发的岩浆口,但外表还是装作一座沉寂的雪山。

他将宁绮轻轻放在沙发里,给他披上羊绒毯,又半蹲着用两只手帮宁绮暖了会儿脚,后者有些讶异地想将脚撤出来,雪白的足弓却被箍得更紧,泛出淡淡的粉意。

“好了,我不冷……”

明明学习了网上论坛哄男朋友开心的终极绝招,但这好像不奏效啊……

迟穆调好室内温度,去推被落在门外的餐车,脚步声和平常一样稳而快,没有半点异常。

宁绮收回目光,微蹙着眉低头,半透的纱裙藏在雪白的羊绒毯下,隐约可见其包裹的旖旎风姿。

宝宝他,是不喜欢这身情趣婚纱吗?

还是不喜欢自己了?

他突然想到出发前为了搜集创意,偶然浏览到alpha一得到oga的身体就不感兴趣的帖子,他还觉得是危言耸听,难道是真的吗?

脑子里陡然被塞进这些没头没尾的乱绪,回过神来迟穆已经布置好了餐桌,还点燃了桌上几根白色蜡烛,散发着迷人的馨香。

星星点点的烛光映照着丰盛的晚宴,诱人至极,让宁绮暂时抛却了胡思乱想。

迟穆将切成小块的鳕鱼片一点一点喂进宁绮的小小的粉色唇瓣里,十分享受地看着他细细咀嚼的样子。

他小妈吃到美味食物嘴角微微扬起的神态和猫十分相似,更别提那双灿烂星眸放射出光芒的样子,好像两只不存在的白耳朵都变成飞机耳了。

他无视掉对方隐隐的幽怨目光,沉迷于喂饱小新娘上面的小嘴,毕竟他等会会很累,储存好体力十分重要。

尽职尽责地切好饵料送进猎物的口中,狼的眼睛闪烁着幽光,被温柔的烛光掩饰得谦逊恭敬。

“我吃饱了。”

宁绮微微侧过脸,以拒绝迟穆的投喂尝试。

迟穆看了看只动了三分之一不到的餐盘,眼神暗含危险地警告:“妈妈,你确定吃饱了吗?”

后者饱含怨气地瞥他一眼,想不通为什么平日里动不动就喊“妈妈帮我摸摸下面”的色狼今天面对他赤裸裸的色诱一直不咬钩,但不会发脾气的他只乖乖地说吃饱了,困了想睡觉。

然而刚刚抬臀想离开椅子,就被身边的男人握住细腰搂进怀里。

滚烫的呼吸像滴蜡一般流动在纤细的颈侧,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像一张密网,一下子让宁绮软了腰,温驯地跌坐在迟穆怀里。

“唔,你不是不喜欢吗?”

感受到迟穆的牙齿在颈肉上印下嫩红的烙印,双手在上下两片轻薄透气的布料上来回游走,透露出些许急不可耐来。

宁绮喘着气,带着股嗔劲质问迟穆,两只眼睛猫儿似得圆睁起来,带着点细碎的光,纯洁又漂亮。

偏偏他曼妙的身体和穿着又和纯洁毫无关联。

只见这银发美人身上只穿着半透的轻纱,两根丝带系在颈后,吊起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将两大团圆软雪乳上的粉点堪堪遮住,一大片镂空使两峰中乳沟显得幽深迷人,蛋糕裙层层叠叠,却一点遮挡作用也起不到,透明的布料里一眼便能望见白皙柔嫩的大腿根。

“怎么会不喜欢?妈妈冤枉我。”

他明明喜欢得要命,甚至喜欢到害怕把妈妈做到不只是过程中昏迷过去,而且昏迷几天几夜的程度,所以勉强忍到他吃完饭,鸡巴都快憋到得病了。

“我爱你,妈妈。你穿婚纱好美。”

迟穆的眼睛比平日深沉,像一口不见底的潭水,要将宁绮这只飞萤溺进去。

他失神片刻,垂下眼帘,主动贴上青年温凉的唇瓣。

“我也爱你,宝宝。”

于是一只蹁跹的蝶落在了即将爆发的火山上,被岩浆般滚烫炙热的欲望吞噬殆尽。

五星级酒店的信息素隔绝做得到位,于是迟穆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信息素,清冽的薄荷海盐味便过了头,像初入口觉得清爽的果酒,把宁绮弄得七荤八素,馥郁幽远的花香也从他的腺体和肌肤里不受控制地透出来。

年轻alpha富有蓬勃生命力的身躯紧紧拥着他,像要与他融为一体一般的,四瓣唇也难舍难分,夹杂着或轻或重的喘息与嘤咛。

滚烫的手掌在镂空的后腰暧昧地摩挲着,光滑如豆腐的肌肤,柔嫩的腰肢,以及两个小巧的腰窝,然后是下方圆润弹软的两瓣翘臀,手指插进温凉如玉的臀缝里,触碰到一串由丝带串起的圆润异物。

于是迟穆愣了一瞬,唇瓣分开时拉扯出细长的银丝,被吻得脸颊绯红、眼泛春水的宁绮迷蒙地望着对方,显得纯情又淫荡。

迟穆调整姿势,使宁绮跨坐在他大张的两腿上,两条白嫩的长腿中央的玄机便面对面呈现在他面前。

撩开四层白色轻纱,沾着水光的白胖阴户终于露了真面目,纯白的珍珠链嵌入两瓣嫩红的花瓣与白皙臀肉中,由两根丝带系在腰侧。那花穴处的莹白珍珠沾上淫液,还闪着淫糜的水光,让迟穆眼热得不行。

他手掌一挥,那雪白臀肉便添上一个红色掌印,晃起肉波。

“啊!别打!”

宁绮莫名被扇了一巴掌,神经窜上一股麻痒感,忍不住开口求饶。

迟穆却没说话,只按照节奏一下一下地打,一共打了二十下,才收手,任由宁绮从痛呼叫嚷到细细娇娇的抽噎。

“好痛……”

偏偏还只打一边,导致右边臀肉比左边肿大不少,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只有痛吗?那这是什么?”

修长的手掌在股间划过,瞬间被骚液浸透,伸到委屈巴巴掉眼泪的宁绮面前,往下滴的淫液让他哑口无言。

脑子早已被燥热的空气和混合的香味搅成一团浆糊,宁绮只觉得口渴,于是张开被吮得水润红肿的唇,去舔那湿润的手指。

红软的舌尖吸吮,洁白的贝齿轻咬,将野兽的最后一丝理智弄得断裂。

“妈妈,你自找的。”

他的嗓子喑哑,预告着接下来如狂风骤雨一般的侵袭,身上的猎物却早已丧失神志,像小羊羔一样发出轻柔的咩声,白腻的皮肉已经被洗净,只待饿了一晚的捕食者大快朵颐。

于是宁绮整个人像煎锅里的鱼被翻了个面,两条长腿屈膝跪在椅子上,虽然有软垫,但承力的娇嫩膝盖还是泛了红,但此刻他的意识里只能注意到在股缝间不停贯穿的滚烫柱身。

“啊,宝宝,好烫!”

“因为它快憋坏了,妈妈疼疼我。”

单这样还不够,他还要拉着宁绮软嫩的手来包住那像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动作间将那白嫩的手心擦出鲜红的痕迹。

明明刚刚还期盼继子能有反应的宁绮立刻被手里的温度烫得红了眼,明亮的眼睛里弥漫起水雾,像拂晓的晨星一般,眼尾染着粉霞。

“嗯啊!别这么凶,宝宝……”

alpha精壮的公狗腰拼命地向前耸动,眼见两条细腿被肏得合不拢了,他就狠狠拍一巴掌浑圆的臀瓣,让对方夹紧。

“啪——”

“唔唔,好痛,迟穆,不许打了。”

“骚货妈妈勾引儿子,害得我鸡巴硬得发痛,还装清纯,该打。”

嘶哑的嗓音响在宁绮烫红的耳边,话里的直白放荡让他无地自容,只能喃喃道:“我不是,骚货……”

下一刻娇嫩窄小的菊穴却被鸡巴顶进一颗珍珠,那种异物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尖细的呻吟:“呜啊!”

他害怕得雪白的肉臀发抖,但那细窄粉嫩的穴眼又违背意愿吸吮着那圆润的物什,那淫荡的美景全部落入身后迟穆的眼中,使其越发口干舌燥,下腹膨胀到极限。

手心的龟头湿漉漉地滴水,黏腻的触感像诡异的怪物黏液,这种无端的联想让宁绮忍不住走神,下一刻又被鸡巴狠狠顶上阴蒂,发出濒临崩溃的尖鸣。

于是被鸡巴和珍珠合力碾得软烂的花穴像坏掉的水枪一般簌簌喷着透明的液体,把身下红丝绒软垫喷湿一片,颜色变得深沉。

连身后细窄的菊穴也流出一点淫液,将那颗仍镶在其上的珍珠洗得更亮。

迟穆将这根珍珠丝带拉到一边,那软嫩的菊肉便露出一个窄缝来他于是伸手去揉捏那块湿润的软肉,将刚刚高潮过的宁绮按得眼白上翻,发出无力的嘤咛声。

“不要……宝宝,好奇怪……”

夹杂着细软的哭声,他侧过脸,银色发丝像绸缎一样光滑地从肩头滑落,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蛋沧然落泪,像被献祭的圣女,害怕被身后的野兽吃得骨头都不剩。

粗大的喉结发出响亮的吞咽声,迟穆用两手将两瓣圆润肉瓣掰开,湿热的舌头甫一舔上去,那窄小的细缝就吸吮个不停,两瓣肥臀连着屁股一齐震颤着。

因为手和臀都沾着淫水,一下子滑出迟穆的掌心,那粉嫩的穴口就又被藏在臀肉中。

“呵。”

alpha轻笑一声,舌尖抵住上颚,下一刻宁绮的两瓣翘屁股就遭了殃,左右各被扇了十下,本就被扇得绯红的右臀已经发麻,觉不出痛觉来,左臀则一阵火辣辣的疼。

宁绮早已泣不成声,珍珠似的眼泪在优美的颌角滴落,嘴里只剩下软绵绵的求饶:“宝宝,饶了妈妈……妈妈屁股好痛……”

他被施与了惩罚,此刻好似身份对调,他从怜悯者成为犯错的孩子,渴望着来自上位者的恩赐与奖励。

“好了,我的乖宝贝,不打了。”

迟穆在两瓣一大一小的饱满臀肉上落下亲吻,又爱怜轻柔地擦拭过宁绮脸颊的泪痕,感受对方将脸贴近,眼睫拂过他的手掌,有一阵羽毛般的痒意。

偌大的龟头抵在美人雪白的下巴上,于是宁绮抬头,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上抬着望他,不似在望儿子、情人或别的什么,更像是在望一个富有权威的男人,换言之,一位理想中的父亲。

他展现出一种全身心的依赖,蔷薇花瓣般的唇张开,用软舌舔舐着他污秽的欲望,这像献祭的乳羊一般的情态让迟穆着迷。

“我的乖宝贝,要射了,全部接住,好吗?”

宁绮两手撸动着勃发的滚烫柱身,张大嘴将龟头完全包裹住,两腮因此鼓起,像只呼吸的小鱼。

像水柱一般激烈的精液下一刻便从口腔冲刷到他的喉管,大量腥燥的流体让他禁不住咳个不停,但仍努力咽下去,嘴边溢出白色的浊液,又被红软的舌头连龟头上的残精一起舔尽。

然后他便乖巧地跪坐着,用一汪春水似的眼睛望着迟穆。

于是迟穆用那张漂亮的嘴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像使用一张纸巾,摸摸新娘被头纱覆盖的头,用低沉的音色夸奖他:“乖宝,你做得很好。”

他忍了忍,终于没忍住,连舌尖都带着血腥味:“daddy很喜欢。”

于是被抱到柔软的床上,胸前的两片布料被拨开,露出雪白柔软的两团大奶子。

迟穆挑眉,并用手尝试着丈量,发现一只手竟然有些握不住一边沉甸甸的乳肉,回忆起医生的嘱咐,他的眸光更加暗沉。

“宝贝,你是不是在外面和野男人上床了?怎么奶子变大了?”

宁绮听到前半句,拼命摇头,到了后半句颇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没有……我也不知道奶子为什么会变大……”

而且今天一直有种隐隐的胀感,由于滑雪玩得开心就憋着没说,怕迟穆着急叫停。

于是白花花的奶子也被扇了一巴掌,鼓胀的乳肉发出沉闷的声音,痛得宁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眨偌大的眼泪就往下掉。

“daddy教过你骗人吗?”

“回答我,是不是和野男人上床了?”

锐利的目光像剑一样直穿过宁绮迷离的眼睛,面前的青年身材高大健硕,一只手就能将他的手拧折,但又能充当保护者的角色。

这时他好像真的变成一个十几岁就和男学生鬼混怀孕的oga,被家里生气的父亲逮住质问。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只磨了我的腿……”

宁绮的眼睛里蓄着水汽,任由柔软的大腿被摆成大张的型,刚刚高潮过的腿根在火热的注视下忍不住发抖,宁绮嗫喏着解释被磨得一片狼藉的腿肉。

湿透的珍珠丝带被解开,卡在逼里让宁绮欲生欲死的珍珠一离开,那淫水就肆无忌惮地往雪白的床单上淌。

于是逼也挨了一巴掌,虽然打得虽然不重,但那两瓣红嫩的逼肉可受不住,颤颤巍巍地流泪。

宁绮发出尖锐的哭吟,想夹腿又害怕受到更严重的惩罚,于是发抖的双腿被迫维持着大张的姿势

“好痛!daddy放过我——”

他哭起来表情并不算好看,但长着这样一张精灵般的脸蛋,即使满脸涕泪也只惹人怜惜。

也让迟穆更想欺负他。

“没关系,我帮宝贝揉一揉,出奶了就不痛了。”

于是迟穆两手分别握住两团绵软的奶子,像揉面团一样肆意地变换形状,雪白的乳肉很快到处都是鲜红的指印,像两颗大蟠桃一般诱人。

这样带来的快感不算剧烈,宁绮半闭着眼喘气,感受肿胀的乳肉被揉得越发舒畅。

“啊!不要……”

突然,他感觉到两个奶头被尖锐的指甲狠狠掐了一把,飚出的眼泪直接顺着侧脸滑落,脑子变成一片空白。

“呜呜,好痛……”

然后左边的奶尖继续被手指揉搓着,另一颗红肿的奶头被含入了高热的口腔,alpha的犬牙在上面肆意厮磨着,让宁绮浑身酥遍。

突然,宁绮感觉奶子里淤结的硬块被揉开,那种汹涌欲出的感觉使他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羞耻地睁大眼睛,伸手试图把胸前的脑袋推开。

“迟穆,不要,让开……”

迟穆心中一喜,嘴叼得更起劲,狠狠地吸吮奶孔,成功吸出浓郁的初乳。

香醇绵密的口感,混合着芬芳的信息素,让他欲罢不能地如饿兽般想要吸干抽尽,另一颗喷薄欲出的乳头则被他按住,这种矛盾感让宁绮难以适应。

听着身上男人不断发出“啧啧”的响声,宁绮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羞耻得僵硬,贝齿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不愿泄出呻吟。

alpha嘴里喝着香甜的乳汁,浑身燥热得像起了火,还不忘对着小妈说下流话:“都怀孕流奶了,还不承认出去找野男人了。”

他把硬热骇人的鸡巴抵在宁绮的小腹,压出一个浅凹来。

“daddy把你干流产好不好?”

“不要……”

宁绮下意识地摸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那里孕育的根本不存在的生命,想起了医院里还未成型的胚胎。

迟穆冷笑一声,另一只闲下来的手就摸到了底下流水的逼,对红肿的阴蒂又掐又揉,坚硬的大鸡巴也挨着宁绮挺立的粉茎摩擦。

“非要给别人生孩子是吧?骚货,你穿着婚纱,是不是要和野男人私奔?”

“啊哈,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宁绮仰着头,目光涣散,只看得见一片模糊的光影。

感受到眼泪顺着颈项流下,他无力地摇头:“不是,是要嫁给迟穆的。”

然后伸手抱住身上人的长颈,用嘴唇去挨对方的唇。

“我是谁?”

迟穆偏过头,手却毫不松懈地搓弄烂熟的阴蒂,一双灰色的眼睛深邃如暗夜。

宁绮没反应过来,压抑着喘息,迟疑地用又娇又骚的声音地喊他;

“……老公……”

“迟穆…是我的老公。”

感受着花穴喷得水越来越多,几乎要把自己榨干,宁绮放声大叫起来:“不行了,老公……我要死掉了!”

“骚货,是要爽飞了吧?”

迟穆看着身下宁绮飘然欲仙的淫荡表情,手上身下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转去套弄宁绮肿胀的阴茎,那一根不争气的抖了抖,立刻射了他一手。

稀释的精水射到两人相贴的小腹,宁绮这下彻底丢了魂,连舌头都收不回去,被吮得艳红的圆舌微微吐出,像个被玩坏的卖春婊子。

偏偏还穿着象征纯洁的婚纱,像个新婚之夜就被翻窗进来的野男人强奸的新娘,表面上是个贞洁烈妇,被草了几下就乱七八糟地浪叫,堕落成婊子变成合奸。

“呜呜,真的爽飞了,脑子要烧坏了……”

迟穆还没射,于是将宁绮两条柔软无力的腿夹在自己腰两侧,火热的鸡巴又开始蹭那两瓣水淋淋的红肿蚌肉,揉着两瓣滑腻的臀肉狠狠地操起来。

“轻点——老公轻一点!”

逼早被蹭得破了皮,过激的快感混着尖锐的刺痛,让宁绮只能傻傻地向男人求饶。

但狠起来的alpha哪管这些,这缠绵的叫声甚至成为他欲望的催化剂,磨逼磨得越来越用力,宁绮女穴里被舔开过的尿孔都被日得失禁。

尿孔根本不听使唤,从一滴滴往下漏变成潺潺溪流,透明的液体哗哗啦啦地滴在床上,也滴在不停征伐的粗壮鸡巴上。

“宝贝又尿床了,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嗯?”

“需不需要爸爸帮乱撒尿的骚宝贝穿上纸尿裤?嗯?”

男人的鸡巴还在缓慢地在敏感点磨蹭着,每一下带来的快感都让宁绮崩溃。

宁绮浑身透出熟红,被玩坏似的,发出像孩子一样的抽噎:“不许说了,混蛋——”

然后抬头望见男人幽深的眸,头皮一紧,又打了个尿颤,带着浓厚的哭腔道歉:“老公,daddy,我错了。”

迟穆揉了揉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语气很轻柔:“好孩子,做错事要受到什么惩罚呢?”

“呜呜,爸爸肏坏我,把骚货女儿肏流产……”

“好,爸爸把宁绮肏流产,再让宝宝怀上爸爸的宝宝。”

那根滚烫的鸡巴又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仿佛刚刚的都只是前戏,肏得宁绮浑身痉挛发抖。

他哭着喊爸爸喊老公都没用,嗓子又喊哑了,最后哭唧唧地被迟穆抵着红软的烂逼内射,子宫都被烫精塞满,小腹凸起一块。

“呜呜,烫死我了,子宫都被烫坏了……”

他漂亮的瞳孔完全翻了过去,殷红饱满的唇包不住舌头,淫糜的银丝挂在嘴角,两团大奶子上的奶粒一直流着乳汁,感受着身下一刻不停的干性高潮,浑身痉挛,简直是被玩坏了的奶牛。

他感受着男人的手在自己抽搐的小腹上抚摸着,声音哽咽:“呜呜,被肏流产了……”

迟穆舔上一颗奶珠,安慰他:“没关系,老公全部都射给宝贝了,马上就会又怀上的。”

宁绮又被狠狠吸起奶来,被牙齿啃咬玩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小小的抽泣声。

————

夜晚被灯光照亮,窗外下起纷纷扬扬的雪,还有人在雪地里穿梭,提着暗淡的灯盏,像来自天堂或是地狱的使者。

宁绮被手把手换上暖和的睡衣,端着一杯热可可坐在迟穆身上,由于体力不支,有些昏昏欲睡。

迟穆则不时按捏他的手,使他保持清醒,目光游移在窗外,似在等待什么。

忽然,一声飞鸟似的锐鸣,打破了寂静,宁绮抬头望去,剔透的眼眸映出天空中五光十色的烟火,像绮丽绚烂的万花筒一般迷人。

无数烟花先后绽放出瑰丽的光芒,宁绮从最初的欣喜渐渐觉得乏味,又打起瞌睡来,举杯喝饮料,却发现手上多了一颗璀璨的宝石,像绿色的烟花,又像暗夜里的极光。

他张大眼睛,还未回头,迟穆就先吻住了他,边吻边用手指擦拭他唇边流下的泪行。

这个吻显得格外急切,像少年人和心上人的第一个吻,又吻得如此深,连两个灵魂都溶化在交缠的唇齿里。

吻停下的时候,烟火早已停了,宁绮吐气如兰,慢慢地将耳朵贴近迟穆的胸膛,聆听这动人的乐鼓,声音温柔得像一片翩然落地的羽毛。

“我的答案是——我愿意。”

然后又被吻住,宁绮微笑着闭上眼,张开唇回应激动的爱人。

在这晶莹纯洁的世界里,他们在爱的圣池里将尘世的罪孽洗尽,得到焕然新生。

宁绮显孕后,常常对着镜中越发丰腴的身材生闷气。

这天,许是睡多了骨头生锈,他一时兴起,想穿上最喜欢的紫罗兰纱裙到院子里走走。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许多白花花的嫩肉,一对雪白酥胸更是像两颗沉甸甸的奶瓜,上缀着两颗又大又红、布满齿痕的草莓软糖。

都是迟穆这小子撒娇要小妈喂奶添上的痕迹,原本粉嫩的红樱变成了状似熟妇的红肿奶头。

今天迟穆去公司了,走的时候他还没醒,只感觉到一个轻轻印在额头的吻,被扰了清眠,美人细眉微皱,发出迷蒙的嗫喏。

此刻可能是孕期作祟,情绪没有来的发作,宁绮生出委屈,他用丝绸般的长发挡住眼睛,然后上床用被子裹住全身,一团蚕蛹里时而传来抽泣声,偏偏身边伺候的仆人谁也没胆子去哄。

迟穆一收到管家的消息,立刻暂停会议,以最快速度上车,同时点开了家里的监控,只看到一个高高拱起的毛毛虫。

风驰电掣的轿车也比不上此刻迟穆的心情急切。

穿着一身纯黑西装的青年走到门口,自觉放轻脚步,然后坐在米色的床单上,皱起的眉头舒缓,似有温柔万千。

他轻轻地唤他的小妈:“妈妈,怎么了?”

“是不是弟弟闹你了?”

却没有回应。

于是把人手动剥出来,果不其然宁绮已经睡着了。美人白腻光洁的肌肤上蒸出些汗意,散发着轻袅的幽香。圆润了些的脸蛋在闭眼时更显得柔美圣洁,让青年的心窝都被棉花填得软软的。

他抱紧怀里的母亲,像抱紧一个珍宝。

过了几分钟又情不自禁地亲上对方脸颊,舔掉残留的湿意,然后衔上微张的唇,缠绵悱恻,直至将怀中的人亲得舌尖发麻,迷迷蒙蒙地醒过来。

“宝宝——你回来了?”

宁绮象牙白般的面容被亲得满是绯色,清透的眸中满是初醒的迷茫和自然的依赖。

“你别总亲我。”

继子越来越大了,到了能处理公司事务的年纪,偏偏比之前黏他黏得更甚,还总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薄他。

虽然有时他也很舒服,但这完全超出母子应有的距离。

宁绮手脚并用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却反而被对方抱得紧紧的,不仅如此,alpha还释放出恰到好处的信息素,让他直接腰一软,整个软臀压在迟穆坚硬的大腿上。

男人抚着他的背,继续释放信息素,同时用唇抵着他小巧的耳廓,声音轻得像哄小孩似的。

“妈妈,你怀孕了,需要我的信息素,乖乖的,好不好?”

“妈妈对我好,我对妈妈亲近一点怎么了?”

迟穆故作伤心:“难道妈妈不喜欢我了吗?”

“才没有,宝宝。”

心软的小妈妈很容易上钩,被狼崽子的可怜外表所欺骗。

“那妈妈也抱紧我,嗯?”

宁绮于是伸手回抱住迟穆,然后被对方从耳朵亲到颈项,然后又被叼住了奶头吸吮。

被比自己小许多的男生搂着哄,他面上羞耻,心里的苦却少了一半,变成冒泡的甜水。

此时他还没有奶水,偏偏迟穆只过干瘾都能把他咬得红肿数倍。

宁绮只纵容地拨开自己散落的发丝,露出漂亮的侧脸,任怀里的继子吸奶。

过了十分钟,奶头刺痛,才舍得叫停怀里还一脸沉醉的迟穆。

“宝宝,我想闻你的信息素。”

信息素是自腺体发散出来的,但即使是alpha,那处也无比脆弱。

宁绮靠在继子肩膀上,像猫一样半眯着眼在迟穆颈侧蹭来蹭去,嗅闻着高契合度的信息素,舒服极了摆尾似的,两瓣柔软的臀也轻轻摆动起来。

这将迟穆折磨得又爽又苦,喉结不自觉地来回滚动,吸奶时便勃起的下体也难受得要命,鼓胀的性器极其嚣张,想要冲破裤子的屏障,和那软嫩的肥臀亲密接触。

刚刚还要和继子保持距离的宁绮此时吸信息素吸得恍惚,腿间溢出湿漉漉的汗液,内裤被沾湿,十分不舒服,导致在继子大腿蹭动的动作幅度越发大,直到抵上一处粗硬的突起,将内裤恰好顶进会阴处,过程中还被蹭到小穴,才有些明白现状。

迟穆忍得额突起青筋,手轻轻按住宁绮的臀,他方才分明可以止住他的动作,却只像一只忠诚热切的犬一般凝视着他。

“妈妈。对不起,它又硬了。”

迟穆将身体的反应与自己割裂开,像管不住自己生殖器的小狗,他向来知道如何不惹母亲反感。

但这次小妈妈却意外地没有让他自己解决,而是纵容那根火热的棍子塞在那个不可言说的软地。

然后像对老公撒娇的小娇妻一样主动将继子另一只稳在他肚子的手移到自己肉多了一圈的腰上,委屈地嘟嘴问他:“宝宝,妈妈胖了。”

“嗯?”

手上是香甜温软的肌肤,被勾引得难捱的迟穆难得有些跟不上宁绮的思维。

“我不漂亮了,宝宝怎么还会对我有欲望?”

美人低下头,银色的发丝挡住他的表情,他第一次主动拉开继子的裤链,那根大东西便从没有起到显瘦作用的黑色内裤里探出来,十分精神地跟他打招呼。

出乎意料地,看到这根丑东西,宁绮好像挺高兴。

“好硬啊,妈妈帮宝宝射出来。”

他先用手将内裤彻底拉开,丰腴的大腿将那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夹在中间,白嫩的腿肉和粗壮骇人的鸡巴形成极其淫荡的对比。

他就这样在卡机一样的迟穆身上起起伏伏,被白色内裤包裹的阴户被两人的淫水打湿,露出清晰的骆驼齿形状,将圆润的大龟头容纳其间,来回磨蹭。

“嗯唔——”

感觉被当做按摩棒的迟穆听到宁绮发出的细碎呻吟,额角狠狠一抽,咬牙开始挺腰往上顶。

“啊!太重了,疼!”

骗人的。

虽然很突然,但穴口被重顶之下只有爽意,但迟穆真的太凶了,宁绮有些受不了,脸上显出被疼爱得过分的魅惑表情。

“妈妈不是要帮我射吗?离儿子射出来,还差得有点远。”

迟穆嗓音沙哑地回答,然后就着这个不好发力的姿势一直重重地顶弄。

粗硕的龟头一次次顶撞,将湿漉漉的花穴肏得淫水顺着腿根流下,粉鸡巴也射了一次在没被扯掉的内裤里。

迟穆在宁绮女穴抽搐高潮时停下了动作,将对方湿透的内裤脱掉,干干净净地安置在床上,在他身下垫了个枕头,看着身下面色潮红、春意焕发的宁绮,他未发泄出的欲望越发膨胀得难受。

见宁绮急于拿被子挡住身体的动作,迟穆拉住了他。

他低头亲上宁绮瓷白的手腕,诚挚而痴狂地说:“妈妈,你真的很美,在我眼里,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真的吗?”

宁绮绮丽的眼角落下一滴泪,语气怯怯的。

“嗯。”

“我的鸡巴有多硬,妈妈还不知道吗?”

迟穆覆上他的身体,并且小心不压着他,然后一遍遍地吻过宁绮的每一寸肌肤,用行动回答他,他有多为他着迷。

宁绮一直细细地喘息着,直到迟穆亲上他的阴茎,极度敏感的粉嫩鸡巴被男人的厚舌像舔冰激凌一样来回舔弄,甚至吸吮,将他逼出甜蜜高昂的呻吟,以及快感的泪水。

偏偏到了要高潮的时候,迟穆又不给他痛快,反而停了下来,凝视着身下爽到怔愣的美人。

“宝宝……”

粗粝的指尖又抵着铃口揉搓两下,将宁绮逼得腰肢瑟瑟颤抖。

“呜呜,要憋坏了!”

“不会的。”

迟穆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然后将自己的鸡巴塞到宁绮软嫩的腿根。

软肉被烫到,宁绮自发地将腿根收紧,紧致的包裹感使迟穆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喘。

“妈妈,把我夹射,我就让妈妈射出来,嗯?”

宁绮委屈地不想答应,但为了自己能射出来,只能拼命地用肥嫩的大腿肉夹紧套弄那根滚烫的大鸡巴,白嫩的皮肉被鸡巴蹭弄得红痕斑驳,然而虽然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大,也没有要射的痕迹。

宁绮已经弄得没力气软瘫在床上了,大腿上布满了男人射的前精和小穴流出的淫液,再也夹不紧男人的鸡巴,小妈妈不愿意动了,男人只能自己动。

他仍然一只手捏着宁绮快要流水流坏掉的性器,一手把紧膝窝就开始冲刺,直到把宁绮的阴蒂撞肿,会阴红通通一片,才将凶神恶煞的大鸡巴贴在宁绮被肚子撑得圆圆的肚脐处,糊了妈妈一肚子的精液。

宁绮甚至感觉子宫都被迟穆一股股热精烫到了。

前面的鸡巴也因为被束缚了太久而射不了精,反而混着淫水像失禁一般往下流。

迟穆熟练地亲着哄脸皮薄的小妈妈,边帮助对方排精。

“没关系,妈妈这样也好漂亮。”

他看着怀里娇气又淫荡的小妈妈,心想:被他玩坏,连射精都需要依靠他的妈妈,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赛克西斯是一座肮脏而拥挤的矿区城市,它像一座年久失修的庞大机器,街道很宽,来往的人犹如散落的废弃零件,发出嘈杂无意义的声音。

街角的一家小酒馆原本像烧开的锅炉一般炸开,此刻却陡然安静,像被卸去发声器官的蝉。

因为一辆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豪华轿车停在了这座小酒馆门口。

黑曜石般的流线型车身在眼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车门被恭敬的司机打开,一只被黑色丝绒手套包裹的纤手搭在仆从手上,随后人们的视线转移到两只先后踩在地上的银色高跟鞋。

裸露的踝部白皙诱人,让驻足围观的劣等alpha当场控制不住释放出刺鼻的信息素,下身起了可耻的反应还舍不得移开眼睛。

这位美人身穿优雅的白色包臀长裙和黑色长西装外套,盘起的银色秀发从点缀两朵白蔷薇的黑色礼帽中露出少许,巨大的帽檐与半透的黑纱将他的脸遮了大半,让试图窥探全貌的路人心中遗憾。

但已经足够想见这位夫人的美貌有多么不凡。

一看就是被精心圈养的贵族oga,来错地方了吧?

他们在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之前,都在心里揣测他来到这座与其格格不入的城市有什么特殊的缘由。

宁绮未出嫁前,作为帝都有名的美人早已习惯受人瞩目,但许是结婚后淡出交际场,周围人的目光所包含的意味又过于复杂,竟令他一时间竟有些难以适应。

他调整了下帽子,握紧手里的信封,吩咐司机在原地等待,就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酒馆。

洛曼望着前面走得摇曳生姿的美人,那两瓣挺翘的臀肉让他几乎移不开目光,灰色的眼眸一转,立刻放弃去拳场赚钱的打算,追在他身后进了酒馆。

酒馆里更加嘈杂,像是喜鹊、乌鸦各种多嘴的鸟类济济一堂,又无处不有如啮齿类动物般晦涩的、肮脏的视线,让宁绮无处躲避。

却迎面撞上一个身材高大、身着半新不旧棕色马甲的男人,他金色的头发已有些灰白,碧绿的眼睛中血丝遍布,一看见就知道是沉迷酒色的浪荡子,形状坚毅的下颌已经圆润得多出一层双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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