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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温热的气息洒在宁绮脆弱的锁骨上,将胸膛那块失去掩蔽的雪白肌肤蒸出诱人的蔷薇色。

他一只手被迟穆举过头顶,一只手忙着护住自己的下体,嘴里颠三倒四地拒绝,还喊宝宝帮他捡浴袍。

那清泠泠的声音微微颤抖,那张艳而清纯、性欲与纯洁杂糅的脸绯红靡丽,直让人想狠狠玩弄他,让他爽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迟穆想到昨晚母亲在自己舔舐下达到高潮时爽到一脸失神、唇边挂满吞不下的银丝时的淫荡表情,下腹迅速鼓胀,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可惜母亲到最后也没有醒过来,没能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高潮时的样子。而今天,他会在光天化日下把继母沉溺于情欲之中时的每一个表情都牢牢刻入眼中。

他伸手将被热风吹得蓬松的银色发丝撩到宁绮耳后,毫无瑕疵的脸就这样完完全全地映入迟穆的灰色瞳孔。即使每天都能看见,这张宛如神女下凡的脸依然会攫住迟穆的心魂。

雪白的长颈和小巧的耳朵也露出来,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是神的恩赐,或者说根本不是造物能有企及的绝艳,如同是月光幻化,云霞织就,惹无数凡人心驰窥视。

迟穆的眸色暗沉,像无边黑夜压过来,要把月光藏起来,大手捏着对方的下颌,力道有些重。

宁绮抗拒地侧过头,得天独厚的美人骨更加显露出来,让人想在那雅致的凸骨上狠狠咬一口。

alpha下一刻就这样做了,他暂且松开宁绮的脸,狠狠地衔住那细薄的软肉,不轻不重地咬下一口,就留下一个嚣张的红色牙痕。

“嘶——好痛,别咬了……”

宁绮吃痛地哼叫,眼尾被泪水洇红,在夕阳下绮丽的光下比花园里开得最艳丽的玫瑰还要迷人。

alpha边用唇舌在自己的领地上逡巡着边凶狠地抬眸,将美色尽收眼底,又故意伸出两根手指又轻轻捻住宁绮红透了的耳垂。

高高举到头顶的手在桎梏下被勒得生痛,两处软嫩的薄肉又被手嘴并用地肆意玩弄着,继子湿热的唇舌缓慢在锁骨下方打着暧昧的圈,奇怪的麻痒感则一直蔓延到更下几寸。

宁绮不自觉地把遮在下方的手放到更容易被发现有羞耻反应的前胸,想要遮住那里。

“嗯唔——别……”

“迟穆,你别这么凶……”

热泪不住从眼眶滴落,宁绮蹙起秀长的眉,美人垂泪,既惹人疼惜,也让人想让他哭得更可怜。

一向温顺的继子突然像只未开化的野兽一样对待他,让他不由得联想到社会新闻里信息素失控的劣等alpha强奸犯,可鼻间萦绕的熟悉的信息素和气息,却又让他的下腹紧缩,随即感到有什么熟悉的液体从生殖腔内部分泌出来,润湿了隐秘的腔道。

“好,我轻轻的,妈妈。”

alpha果然没有再咬,被蹂躏许久的耳垂肉也终于被放过。

可alpha的手闲不了一刻,他立马掰开宁绮细而软的手腕,那亭亭立起的两颗乳头就暴露在两人面前。

“妈妈,你的小奶头立起来了。”

在极富侵略性的目光下,两团白而嫩的乳肉因为主人试图推拒的动作,还微微颤了颤,晃起雪白的肉浪,其间粉嫩初绽的乳头随之旋了个小圈。

“妈妈,你的奶子好漂亮。白白嫩嫩的,又圆又鼓。”

“不许乱叫!也不许看!”气势渐渐变弱,脸颊的软肉却越来越红,浓郁得能滴下番茄汁。

晚风把金色的窗帘吹动,正好朝着宁绮的方向飘着一角。

于是alpha含笑看着他的小妈妈试图将自己整个缩进窗帘里,然后举臂将窗帘全部扯下,划拉一声,布料委地,如金抹血的斜阳就尽数洒进来,宁绮被刺目的光弄得睁不开眼,发出轻哼。

下一秒就被迟穆托臀放置在白色窗台上,宁绮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震颤,陡然睁开的眼睛被刺激流出眼泪,浑身雪肤在夕阳中仿佛要融化,尤其是胸前那缀着粉珠的雪团,终于被延颈的狼一口吞下。

“呜呜……不许咬……”

最开始只是奇怪的被吮咬的触觉,唇舌湿湿的,像吸咬软糖一样发出羞耻的啧嘬声,但渐渐的,随着舌头深入刺激奶头上的奶孔,牙齿来回磨蹭,一股钻心的麻痒感直窜头顶,让宁绮指尖都发麻。

“呃……啊嗯,好痒,不许弄了,我要生气了唔……”

他忍不住向后退,却被下坠的错觉逼得只能更紧地抱住继子的肩背,嘴上说生气,但只是委屈地蹙眉瘪嘴,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妻子。

alpha翻来覆去地品尝许久,终于吐出奶头,那原本浅粉色的乳果变得红艳艳,肿成奶粒大小,然后又急忙去含另外一颗被冷空气吹得硬硬的乳头。

“好痒……被咬得好痒……”

后被伺候的乳头被舌头成功舔得湿软,乳孔被打开,瘙痒地翕合着,被吐出来的肿奶头却更痒,脑子不清醒的oga软软地抱怨着,却得不到alpha的回应。

他还运作着的大脑告诉他不能自己用手去抚慰,怕被继子认为淫荡,但却不由自主抬臀跨抱在alpha身上,两只皓腕搭在迟穆身上,无意识地用那骚透了的奶子蹭继子的衣服。

刚刚被玩弄得红肿差点破皮的奶头蹭上校服外套的材质,那种略微粗糙的快感让宁绮着迷,连着蹭了好几下,然后才意识到继子直到现在还衣冠整齐,而自己不着丝缕地跨在他身上,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妖妇主动勾引十几岁的少年。

“迟穆,放开我,我是你的继母。我们不能这样。”

“妈妈,你知道,我父亲的病永远好不了了。”

“可,可我还是你的母亲。”宁绮灿若星萤的眼眸闪烁着温暖的光芒,静静凝视着迟穆,仿佛脱离了这场肉欲的激情,重新回到了祭坛之上。

这样圣洁的母亲让迟穆感到傲慢和遥远,他渴望把这朵种在教堂的纯洁百合移栽到属于他的庭院里,化成风雨疼爱他,蹂躏他,又想让他将被钳制在温室中无法逃脱。

但他知道,事实上,母亲那温暖娇小的身体才是他的庇护所。没有了他,迟穆就将丧失生命力,像生了重病的狼王一样迅速死去,连皮毛都褪色。

alpha此刻的神情悲哀而渴望,这让宁绮不由得怜惜他,想起第一次见他时,那双警惕的烟灰色眼睛,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我会永远爱你,宝宝。我是你的母亲,所以我才要告诉你,你这样做会后悔的。”

一定会后悔的,他不过是个性器官残疾的oga,没有办法满足alpha进入生殖腔的生理本能。

即使现在已经有了人工育婴技术,但ao之间古老的情欲链接是传承了几千年的古藤,再尖端、再锋利的技术也斩不断它的巨根。

“你会遇到一个更好的oga,你和他一起探索这种…这种事情才是正确的。”

迟穆的脆弱面具变成冷笑,眼神也变得漠然锋利,他的妈妈既然冥顽不灵,那就只能用行动告诉自己非他不可。

他把两瓣屁股托得更紧,用手将oga那纯洁娇嫩的鲍穴掰开,那窄小发育不完全的花瓣就露出来,湿漉漉的粉花泛着水光,诱人得他想一口吞下去。

“可我只想肏你的逼,妈妈。”

“你的逼又小又嫩,经不起玩,连我的龟头塞不进去,但我只要你,我的妈妈。”

alpha跪在地上,将头颅低下,一副朝圣的姿态,将嘴挨上那流水的花唇,啧啧地舔弄起来。

“你流了好多水,妈妈。”

“没有,不许舔……啊,好奇怪……”

oga被欲望攫住了喉咙,断断续续发出无意义的娇媚嘤咛,软嫩肥臀却被继子用手往上垫了垫,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光着身子的婴儿般依赖着眼前的人,又像只即将被剖食的兔子,偏偏被注射了麻醉剂似的,浑身软弱无力,动弹不得。

花唇流的腥甜淫水被男人咕咕吞下,却又源源不断地从生殖腔流出来,牙齿抵上上方还残留着昨晚快感的阴蒂,直接让宁绮浑身痉挛,抖着屁股直接喷了迟穆一脸。

“呜啊!要死掉了……”

迟穆伸舌将唇边被喷洒的甜汁都舔尽,舌头还在阴蒂上打转,又用手轻轻拍打小妈妈的嫩屁股,安慰被快感刺激到哭得伤心的宁绮:“妈妈,这是爽的,不要怕。之后就会习惯了。”

娇气的oga舒爽到指尖都打着颤,哭哼着平复心跳,只能任由继子的舌头继续舔弄阴蒂,延续温和的快感。

可突然,alpha的舌头舔到了尿道口,尿孔比阴道口还要小,一被舌头舔上宁绮就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尖锐尿意,才意识到膀胱也好涨,像塞满了水的水球一样,濒临爆裂。

“别舔了,好痒!”

迟穆不听,仿佛更着迷地舔着那道小口,还伸手按压宁绮微凸的小腹,膀胱被挤压到,带来酸麻的尿意。

“唔嗯!你是故意的,快放开。”

宁绮用手试图掰开迟穆像狗一样乱舔的舌头,迟穆却直接把舌头狠狠刺进那口生生被舔大的小孔里。

“让开!”

迟穆没有让开,他不顾宁绮的手狠狠扯得他头皮都痛,只张嘴狠狠含住那张小口吐出的温暖圣水,咕噜几下一滴不漏地吞进了胃里。

下一刻——

还在惋惜宁绮尿得不够的迟穆迎面被扇了一巴掌,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的oga由于被迫失禁羞恼万分,打得极重,让他整个脑袋都在嗡嗡地叫。

随后门也被狠狠甩上,房间里只留下跪在地上已经射了一裤裆腥檀精液的alpha,露出一个痴傻似狂的笑容。

窗外雪松上乌鸦嘶哑地鸣叫着,宣告黑夜即将吞没最后一缕斜阳。

夜凉如水,alpha用钥匙打开书房门的同时,听到母亲的轻咳声。

oga转身,他身着一件灯笼袖睡裙,站在窗前,银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被风吹得微微飘动,眼神温柔纯净,肤色冷白,乖巧地像是宗教画上走下来的圣女。

迟穆却心里咯噔一声,像是知道什么意外要发生的预兆。但还是尽量镇定地端着手上的餐盘靠近。

宁绮也走过来,静静凝视着瓷盘上精心摆盘的鹅肝和蛋挞被放到桌上,还点缀着两颗鲜红的樱桃。

“妈妈,吃点东西吧。鹅肝是你最爱吃的德拉杰大厨的手艺,蛋挞是我亲手做的。”

alpha语气温柔低沉,把银餐具摆到宁绮面前,然后扶着宁绮娇小的肩在扶手椅上坐下。

他做这些动作时,瞟到旁边有一沓a4纸,白底黑字闪过眼底。

“迟穆,你可以仔细看看。”

宁绮的手握住刀具,刀身微动,反射出耀眼的寒光。

迟穆面色阴郁下来,拿起那文件,沉默地扫过前几行,发现这不过是oga身体发育不完全的报告。

不着丝迹地松了口气,便听到宁绮说下面还有一张,说毕便用刀切开一块鹅肝,慢条斯理地递入口中。

于是迟穆翻到下一份,是婚前协议。

除了纸张哗哗翻动和刀叉磕撞的声音,万籁俱寂,直到远处里传来一声狼嚎,显得空邈而震怒,划破了这静谧的夜。

“撕拉——”

宁绮抬头,便见一沓纸被撕成两半,飞在半空中,又被精神力化成的利刃切成碎片,落在地上像一地絮羽。

下一刻他就被alpha提着后颈被迫站起来,迟穆的脸贴得极近,挺直的鼻梁形成一个锐利的夹角,烟灰色的眼眸像冷兵器一样闪着银质的光。

“迟穆——”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的嘴被狠狠堵住了,舌头迅疾地撬开唇缝,猛烈地扫荡起湿润的口腔。宁绮试图用舌头推拒,立刻被得逞的入侵者缠上,被迫交换着充满信息素的唾液。

宁绮此时还不知道继子与他的信息素契合度达到了完美匹配,但也能通过自己仅仅接个吻就浑身发软、大脑当机,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判断出大致。

口腔和软舌都被吮得发麻,宁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迟穆搂着腰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捞到桌子上坐下,脚上的拖鞋都掉落,其他东西被毫无顾忌地扫荡在地,和移动的桌角一起发出尖锐的噪音。

“唔唔……放开呃……”

alpha反而亲吻地更用力,像一只一匹桀骜焦渴的狼,一只被欲望灼烧的恶魔,非要把面前落入陷阱的折翼天使当作盘中餐蚕食鲸吞,吸干每一滴,才能得到生命的圆满。

终于被放过,宁绮喘着粗气,感觉嗓子都被面前的饿狼舔舐得发痒。他眼尾一片湿红,唇角还挂着银丝,在耀目的灯光下淫糜万分。

宁绮擦掉唇角的唾液,仰起头,小巧的喉结因此裸露出来,平日清润的声音此刻微哑:“这是最后一次,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alpha嗤笑一声,面目此刻如同魔鬼一般,肃穆而狰狞,他的嗓音也像诱惑人堕入地狱的撒旦,低沉地响着:“妈妈,不可能,你知道我爱你。”

他再次半跪下身,滚烫的吻落在宁绮光裸白皙、弯如新月的足弓,宁绮反射性地瑟缩,却被一把抓住往前拽,尖锐的狼齿狠狠咬上圆润的大拇指。

“啊!痛,放开!迟穆!”

宁绮双手往后撑着书桌,指尖忍不住扣紧了桌沿,既有些痛,还痒,那股酥麻感从背脊里透出来,让人挠不着地方。

alpha将其包在嘴里用舌头绕着舔了一整圈,又狠咬一口才放开。

然后抬头用一双混杂着狂热兽性和稚子般纯粹的眼睛看他,颓唐地将头靠在宁绮膝头,整个人屈曲着身躯,像一匹被猎人欺骗驯服的野狼。

“妈妈,不,小妈,原来你说会一心一意爱我,照顾我,全是骗我的。”

宁绮回想起一年前的春天,春光和煦,万物更新,他的花园里有他亲手种满的香水百合,清幽花香弥漫,攀上红瓦,他低头望去,娇艳美人在阳光下亭亭玉立,生动妩媚。

他却被关在房间里,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最后只能噙着苦涩泪水在冰冷的白底黑字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迟穆,你知道我没有办法。”

他用手指梳弄少年看似柔软却有些扎手的黑发,语气平缓地诉说着自己痛苦的往事。

“即使你父亲真的好不了,我也要和他有一个孩子,才能得到属于我的那份财产,否则就要背负一亿星币的债务。而你也知道那份财产,早已经被我父亲支取了。”

“妈妈,我可以……”

“宝宝,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财产。而且,上次我去医院看你父亲就是为了取卵。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

宁绮说这些话时,内心异常平静,这是一场迟了一年半的酷刑,他早已在等待这最终审判的日子中变得波澜不惊。

alpha将脸贴上母亲冰冷的手心,感受清幽花香从肌肤里透出。

压抑住心中的暴虐,这匹恶狼抛弃心底肆虐的欲望,放弃做一个恣意妄为的暴君,甘愿做这落难神女的骑士。

温热的脸颊、温热的唇,以及他吐出的话都让宁绮心脏像被挤压的柠檬一样发酸。

“妈妈,我的神女,你是天赐给我的礼物。”

“认识你之后,我才懂得这个世界不是荒芜的废土,它能开出像你一样独特而美丽的花,所以相信我,它很爱你,和我爱你一样。”

“弟弟出生后,也会爱你。虽然我会嫉妒得发疯,但我还是会高兴,有另一个人和我一起陪伴你。”

“给我一个机会吧,妈妈。我爱你,我爱你。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宁愿现在就去死。”

迟穆将他的唇印过宁绮每一根指尖的指纹,像忠诚的亡灵在教堂对神像呢喃。

宁绮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收回手。

他垂眸起身,心脏被迟穆炽热的爱语烫得熨帖又焦灼,一股黑雾仍在他的心头笼罩着,束缚着他,让他只能作哑。

他静静走到窗边。

却见皎洁的月光与屋内的灯光在窗帘处融为一体,往下一望,清辉泻地,黑夜竟然亮如白昼。

才发现原来是到了中秋。怪不得狼会发狂般地咆哮,这清辉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洗净,这尽是肮脏、算计的丑恶世界,现在只剩下两个人的心跳声。

宁绮感受着迟穆的胸膛贴上他瘦削的后背,面对眼前这个空灵干净的世界,露出一个恰如月光般纯净的笑容,眼中闪着碎玻璃般的泪光。

“宝宝,如果你20岁的时候还不后悔现在的决定的话……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一言为定。”

迟穆低头看着宁绮卷翘的、被泪水沾湿的银睫,弯弯的被亲得艳红的唇,压抑着将他压在身下强吻的冲动,手臂憋出骇人的青筋,分明想要和狼一样发出狂嚎,却只能强抑激动。

“一言为定。”

随后他温柔地用唇擦拭掉宁绮眼角的泪,紧紧抱着怀中的珍宝。

冬日难得的晴天,阳光带着淡淡的温度洒在人身上,连绵雪山连着辽阔的原野,天地一片白茫茫,冉冉上升的旭日闪着红色的霞光。

从落日酒店顶层的窗口往外望,便能近距离观察散发金光的绵延雪峰,眺望城市天际线,矮矮的房屋和高厦连成一片,披着璀璨的朝霞。

服务生按了两次门铃也没有响应,只得把情侣套房主人刚才点的豪华早餐车放在门外,自行离开。

他的神色平静,不仅是因为训练有素,也因为方才接电话时听到对面那清泠泠的一把嗓子,带着早晨的微哑,像初春解冻的雪水,比黄鹂还要动听,无怪他的伴侣贪欢。

可惜见不到面了,无声地叹一口气,他转身离开,继续投入无聊的工作中。

此时卧室内,豪华大床上羽绒被被踢到一边,雪白的松软床垫上两人肢体交缠着,一上一下,位于下方的人通体雪白,细嫩的肌肤布满绯红痕迹,一看便知是昨夜狠狠受过疼爱。

此刻,他艳红的唇吐气如兰,暧昧氤氲,昳丽的脸神色沉溺,白腻双腿仿若无骨,交缠在另一人紧窄的腰身上,似一条纵情声色、缠人至极的美人蛇。

“宝宝,早餐到了!嗯唔,那里好酸……”

“妈妈的小逼夹得我好舒服,马上射给你。”

大腿根又被狠狠一顶,酸软的花唇又滋滋流水,那根被淫液浇得水亮亮的凶物傲然挺立着,有力从会阴磨过两瓣红肿软嫩的阴唇,再抵住肿大的阴蒂,硕大的马眼几乎要将那肿豆子吸进去。

“不要!宝宝,我痛……”

尖锐的刺痛感袭上宁绮的感官,他眼尾绯红,银色眼睫被沾湿,像雪地里的落梅,诱人得紧。

感受着那穴口不停地收缩吸吮着自己的肉棒,迟穆哑声笑道,握紧宁绮乱颤的纤腰:“妈妈骗我,你的小逼明明很喜欢。”

宁绮无法否认,娇声哭着咬上迟穆的肩膀,又在那结实肌肉添上一口整齐的浅压印。

“呜呜,别射,会弄脏床单的——”

话音未落,冲劲十足的热流狠狠涌进宁绮娇嫩的穴口里,灌得他小腹微凸更加明显,奶油一般的浊液缓缓流下刚换过的干净床垫,那根微软的肉棒抵上挺翘的臀肉,轻轻一擦,清理掉龟头上的残留。

宁绮没发现,他面颊绯红,脑子都被情欲蒸发掉,微肿的眼迷迷糊糊地望着继子,开口企求:“宝宝,我好渴。”

被满心依赖的眼神望着,迟穆满意地翘起唇角,刚刚下床就打横抱起未着寸缕的美人。

宁绮四肢无力,软软将手搭在继子身上,走进起居室,就被放在大沙发上。

迟穆贴心地在还往下漏着精液的小屁股下垫了软垫,末了给他盖上羊绒小毯子。

接水回来,迟穆先含了一口,然后半跪在地毯上用嘴渡给母亲。宁绮小口小口地咽着,使用过度的嗓子终于得到滋润,喉间溢出满足的呻吟。

迟穆去拿早餐,宁绮握着杯子,望着落地窗外,酒店都是安的单向玻璃,不由得想起昨晚被压在那里狠狠被后入磨逼的场景。

窗外是灰色的山影,被近处各色艳丽的灯光照着,还有姹紫嫣红的烟火,人们到处寻欢作乐,笑语纷纭。

而窗内却响着断断续续、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滚烫的肉茎青筋突起,憋了一个月终于开荤的少年腰臀像装了马达一般,不知疲倦地高速研磨娇嫩的穴口,流出的淫水不停被干出白沫。

求饶声根本不被理会,龟头从逼缝直撞到oga粉嫩挺立的一那根,已经射过几次的粉嫩肉棒只能断断续续流出精来。

淫糜的记忆涌上来,那种深深刻在脑海里的快感仿佛也再现,他忍不住夹了夹有些肿痛的小逼,以致流出的精液又回流了些。

但窗外的景色还是吸引了他。

朝晖为山缘涂上灿烂的金边,白雪皑皑闪着璀璨的银光,雪峰直插云霄,白云缭绕,纯净的蓝天变得很矮,仿佛触手可及。

迟穆刚把餐车推过来,就看到母亲嘟着嘴抱怨:“说好今天带我去滑雪的,现在我腿都没劲了。”

“是我的错,妈妈,但我都禁欲一个月了。”

迟穆自觉帮宁绮捶腿。

言尽于此,迟穆不想让出来散心的宁绮记起有关一个月前葬礼的一切,于是转移话题:“先吃早餐吧。”

宁绮也想起那场在阴雨下进行的葬礼,那天昏暗沉闷的空气、被风雨打落的花朵、一排排黑色的雨伞,以及合眼之前老人苍白的脸。

雪松环抱的墓园里,多了一副生前叱咤风云、死后无人缅怀的遗骨。

宁绮也打着伞,望着那黑白遗像,眼睛异常干涩,摘掉手上的戒指,俯身放在那墓碑前,感受到什么沉重的东西变得轻飘飘的,和鬼魂一起飘散了。

奇怪的是,笼罩着他的阴影分明褪去,葬礼结束后他却精力耗竭,大病一场。

修养了一个月,宁绮的精神终于好了一些。

迟穆想带他到温暖的城市度假,但他不愿意,拗不过继子,最终在几个旅行方案中选择到北境的尼康维斯看雪。

吃完早餐,迟穆亲手帮母亲洗澡。宁绮没有拒绝,他浑身都被吮得透出薄红,无力地躺在浴缸里,自然地享受着不肖子的伺候。

自宁绮生病起,迟穆就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宁绮不想同意,红着脸拒绝,小狗就装可怜:“妈妈不相信我爱你的真心,三年我愿意等,但你不许拒绝我照顾你。”

缠绵病榻、思维迟钝的宁绮哪里能拒绝巧舌如簧、诡计多端的继子。

太过害羞,迟穆就哄着给他戴上眼罩,说这样就不妨碍妈妈和他坦诚相见了。

眼睛被蒙住,世界变成黝黑一片。宁绮只能无助地靠在迟穆怀里,才发现少年的体格和臂膀如此坚实可靠。

“宝宝……”不如还是叫女仆帮他洗吧,其实他自己洗也可以的。

“妈妈,有我在,别担心。”

计划通的迟穆眼神深邃地望着面前被纯白眼罩遮住明亮双瞳的漂亮脸蛋。

光洁的额头,挺直小巧的鼻,粉白色的唇,流畅的下颚,此刻异常突出,流露出蛊惑人心的魅力。

美味的糕点穿着易碎的包装纸,只待他温柔拆开,便可大快朵颐。

浴室里开着恰到好处的暖气,被剥夺视觉感官的宁绮像一个布娃娃,感受着迟穆解开自己睡裙的扣子,从锁骨一直到侧腰,分明没有触碰到肌肤,却有一阵痒酥酥的感觉。

温度触上内衣,由于孕期需要和未出生的“迟宁”建立精神联系,信息素和激素的刺激让他的性器官得到了二次发育,下面的小穴不太明显,还是一条只能容纳一指的小粉缝,但乳房却实实大了一圈。

雪白的乳肉束缚在淡紫花边的白色胸衣里,宁绮出了微微的汗,散发着信息素的香气。

其下是纤细的嫩腰,小小的脐眼点缀在雪白的皮肉上,让迟穆想挂一串璀璨宝石在上面,那样子一定万分美艳。

迟穆无声咽了咽喉咙,下腹燃起炙热的火苗。

同色系的内裤也被勾了下来,迟穆用肉眼便丈量出来自己母亲瘦了,只有胸部和臀部在逆向生长,日渐丰满。

他恨不得叫医生把培养皿停了,毕竟当前每一次抽取信息素都是对母亲健康的损害。

终究还是忍下来了,看着母亲对一天天发生变化的受精卵的关注,被嫉妒填满胸腔的迟穆只能靠宁绮的愧疚换取一点福利。

宁绮病态苍白的面色染上绯红,忍耐着手掌揉搓肌肤惹起的酥麻痒意,出乎意料的是,迟穆的手很规矩,干净利落地替他洗完,擦干身体,就抱着他回到房间。

吃过早午饭,两人还是到了滑雪场。

白茫茫的雪地踩上去十分松软,像一条巨大的羊毛毯。

两人分别换上紫色和青色的滑雪服,戴上护目镜和滑雪板。

宁绮以前也滑过几次雪,技术算过得去,但迟穆不放心,硬是给他穿上护臀龟。

漂亮的青色眼睛被护目镜挡住,只能看到他雪白的脸颊微嘟,不高兴地任迟穆动作。

他穿着芋泥紫的滑雪服,人又白白嫩嫩的,整个人像一个可爱得会流心的芋泥麻薯。

两个人都选择的双板滑雪,待准备好,宁绮就率先从一个低低的雪坡俯冲下去。

迟穆看着芋泥麻薯像一片落叶一眼轻巧地飘落,又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飞鸟,无忧无虑地在这冰雪世界里遨游,让他忍不住翘起了唇角。

愿他的天使永远这么快乐。

心里这样希冀着,他也倾身将雪棍用力一顶,像一只鹰一般射了出去,雪雾扬在空中,像细盐一般。

两人玩到西边燃起橘红色的晚霞,才终于停下,走出滑雪场,欣赏雪山的落日。

回到酒店,宁绮说自己腿酸得走不动路,还饿得不行,让迟穆到自助餐厅拿他一直想吃的百里香鳕鱼。

迟穆没有多想,把房卡递给他妈,就跑腿去了。

直到推着餐车敲了几次门,宁绮还闭门不开时,他差点想报警。

打给酒店安全部门的电话还未被接通,雕花木门从里边推开一隙。

一只露出的纤瘦手臂立刻被焦急的男人拉住,脆弱手腕被青筋分明的手攥紧,被弄出绯红的一圈痕。

迟穆用另一只手抵住门,手机被无情甩在绵软的地毯上,还能听见对面的人发出友好的询问声。

而回应他的是喧声震天的关门声。

“宝宝……”

宁绮一阵头晕,发觉自己被迟穆整个打横搂了起来。

他撩起眼前繁复的头纱,一双莹润眼眸望向迟穆,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生锐利的下颌骨,和平直的唇线。

“迟穆,你生气了吗?”

声音软软的,像没吃饱的猫儿。

宁绮确实也还没进食,打发走迟穆他就着急上楼,因为没有穿戴经验又时间紧迫,他穿得手忙脚乱,导致好不容易穿上裙子,还没来得及戴上头纱,对方就回来了。

迟穆眸光暗沉,心脏怦怦地跳,像积蓄已久亟将爆发的岩浆口,但外表还是装作一座沉寂的雪山。

他将宁绮轻轻放在沙发里,给他披上羊绒毯,又半蹲着用两只手帮宁绮暖了会儿脚,后者有些讶异地想将脚撤出来,雪白的足弓却被箍得更紧,泛出淡淡的粉意。

“好了,我不冷……”

明明学习了网上论坛哄男朋友开心的终极绝招,但这好像不奏效啊……

迟穆调好室内温度,去推被落在门外的餐车,脚步声和平常一样稳而快,没有半点异常。

宁绮收回目光,微蹙着眉低头,半透的纱裙藏在雪白的羊绒毯下,隐约可见其包裹的旖旎风姿。

宝宝他,是不喜欢这身情趣婚纱吗?

还是不喜欢自己了?

他突然想到出发前为了搜集创意,偶然浏览到alpha一得到oga的身体就不感兴趣的帖子,他还觉得是危言耸听,难道是真的吗?

脑子里陡然被塞进这些没头没尾的乱绪,回过神来迟穆已经布置好了餐桌,还点燃了桌上几根白色蜡烛,散发着迷人的馨香。

星星点点的烛光映照着丰盛的晚宴,诱人至极,让宁绮暂时抛却了胡思乱想。

迟穆将切成小块的鳕鱼片一点一点喂进宁绮的小小的粉色唇瓣里,十分享受地看着他细细咀嚼的样子。

他小妈吃到美味食物嘴角微微扬起的神态和猫十分相似,更别提那双灿烂星眸放射出光芒的样子,好像两只不存在的白耳朵都变成飞机耳了。

他无视掉对方隐隐的幽怨目光,沉迷于喂饱小新娘上面的小嘴,毕竟他等会会很累,储存好体力十分重要。

尽职尽责地切好饵料送进猎物的口中,狼的眼睛闪烁着幽光,被温柔的烛光掩饰得谦逊恭敬。

“我吃饱了。”

宁绮微微侧过脸,以拒绝迟穆的投喂尝试。

迟穆看了看只动了三分之一不到的餐盘,眼神暗含危险地警告:“妈妈,你确定吃饱了吗?”

后者饱含怨气地瞥他一眼,想不通为什么平日里动不动就喊“妈妈帮我摸摸下面”的色狼今天面对他赤裸裸的色诱一直不咬钩,但不会发脾气的他只乖乖地说吃饱了,困了想睡觉。

然而刚刚抬臀想离开椅子,就被身边的男人握住细腰搂进怀里。

滚烫的呼吸像滴蜡一般流动在纤细的颈侧,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像一张密网,一下子让宁绮软了腰,温驯地跌坐在迟穆怀里。

“唔,你不是不喜欢吗?”

感受到迟穆的牙齿在颈肉上印下嫩红的烙印,双手在上下两片轻薄透气的布料上来回游走,透露出些许急不可耐来。

宁绮喘着气,带着股嗔劲质问迟穆,两只眼睛猫儿似得圆睁起来,带着点细碎的光,纯洁又漂亮。

偏偏他曼妙的身体和穿着又和纯洁毫无关联。

只见这银发美人身上只穿着半透的轻纱,两根丝带系在颈后,吊起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将两大团圆软雪乳上的粉点堪堪遮住,一大片镂空使两峰中乳沟显得幽深迷人,蛋糕裙层层叠叠,却一点遮挡作用也起不到,透明的布料里一眼便能望见白皙柔嫩的大腿根。

“怎么会不喜欢?妈妈冤枉我。”

他明明喜欢得要命,甚至喜欢到害怕把妈妈做到不只是过程中昏迷过去,而且昏迷几天几夜的程度,所以勉强忍到他吃完饭,鸡巴都快憋到得病了。

“我爱你,妈妈。你穿婚纱好美。”

迟穆的眼睛比平日深沉,像一口不见底的潭水,要将宁绮这只飞萤溺进去。

他失神片刻,垂下眼帘,主动贴上青年温凉的唇瓣。

“我也爱你,宝宝。”

于是一只蹁跹的蝶落在了即将爆发的火山上,被岩浆般滚烫炙热的欲望吞噬殆尽。

五星级酒店的信息素隔绝做得到位,于是迟穆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信息素,清冽的薄荷海盐味便过了头,像初入口觉得清爽的果酒,把宁绮弄得七荤八素,馥郁幽远的花香也从他的腺体和肌肤里不受控制地透出来。

年轻alpha富有蓬勃生命力的身躯紧紧拥着他,像要与他融为一体一般的,四瓣唇也难舍难分,夹杂着或轻或重的喘息与嘤咛。

滚烫的手掌在镂空的后腰暧昧地摩挲着,光滑如豆腐的肌肤,柔嫩的腰肢,以及两个小巧的腰窝,然后是下方圆润弹软的两瓣翘臀,手指插进温凉如玉的臀缝里,触碰到一串由丝带串起的圆润异物。

于是迟穆愣了一瞬,唇瓣分开时拉扯出细长的银丝,被吻得脸颊绯红、眼泛春水的宁绮迷蒙地望着对方,显得纯情又淫荡。

迟穆调整姿势,使宁绮跨坐在他大张的两腿上,两条白嫩的长腿中央的玄机便面对面呈现在他面前。

撩开四层白色轻纱,沾着水光的白胖阴户终于露了真面目,纯白的珍珠链嵌入两瓣嫩红的花瓣与白皙臀肉中,由两根丝带系在腰侧。那花穴处的莹白珍珠沾上淫液,还闪着淫糜的水光,让迟穆眼热得不行。

他手掌一挥,那雪白臀肉便添上一个红色掌印,晃起肉波。

“啊!别打!”

宁绮莫名被扇了一巴掌,神经窜上一股麻痒感,忍不住开口求饶。

迟穆却没说话,只按照节奏一下一下地打,一共打了二十下,才收手,任由宁绮从痛呼叫嚷到细细娇娇的抽噎。

“好痛……”

偏偏还只打一边,导致右边臀肉比左边肿大不少,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只有痛吗?那这是什么?”

修长的手掌在股间划过,瞬间被骚液浸透,伸到委屈巴巴掉眼泪的宁绮面前,往下滴的淫液让他哑口无言。

脑子早已被燥热的空气和混合的香味搅成一团浆糊,宁绮只觉得口渴,于是张开被吮得水润红肿的唇,去舔那湿润的手指。

红软的舌尖吸吮,洁白的贝齿轻咬,将野兽的最后一丝理智弄得断裂。

“妈妈,你自找的。”

他的嗓子喑哑,预告着接下来如狂风骤雨一般的侵袭,身上的猎物却早已丧失神志,像小羊羔一样发出轻柔的咩声,白腻的皮肉已经被洗净,只待饿了一晚的捕食者大快朵颐。

于是宁绮整个人像煎锅里的鱼被翻了个面,两条长腿屈膝跪在椅子上,虽然有软垫,但承力的娇嫩膝盖还是泛了红,但此刻他的意识里只能注意到在股缝间不停贯穿的滚烫柱身。

“啊,宝宝,好烫!”

“因为它快憋坏了,妈妈疼疼我。”

单这样还不够,他还要拉着宁绮软嫩的手来包住那像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动作间将那白嫩的手心擦出鲜红的痕迹。

明明刚刚还期盼继子能有反应的宁绮立刻被手里的温度烫得红了眼,明亮的眼睛里弥漫起水雾,像拂晓的晨星一般,眼尾染着粉霞。

“嗯啊!别这么凶,宝宝……”

alpha精壮的公狗腰拼命地向前耸动,眼见两条细腿被肏得合不拢了,他就狠狠拍一巴掌浑圆的臀瓣,让对方夹紧。

“啪——”

“唔唔,好痛,迟穆,不许打了。”

“骚货妈妈勾引儿子,害得我鸡巴硬得发痛,还装清纯,该打。”

嘶哑的嗓音响在宁绮烫红的耳边,话里的直白放荡让他无地自容,只能喃喃道:“我不是,骚货……”

下一刻娇嫩窄小的菊穴却被鸡巴顶进一颗珍珠,那种异物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尖细的呻吟:“呜啊!”

他害怕得雪白的肉臀发抖,但那细窄粉嫩的穴眼又违背意愿吸吮着那圆润的物什,那淫荡的美景全部落入身后迟穆的眼中,使其越发口干舌燥,下腹膨胀到极限。

手心的龟头湿漉漉地滴水,黏腻的触感像诡异的怪物黏液,这种无端的联想让宁绮忍不住走神,下一刻又被鸡巴狠狠顶上阴蒂,发出濒临崩溃的尖鸣。

于是被鸡巴和珍珠合力碾得软烂的花穴像坏掉的水枪一般簌簌喷着透明的液体,把身下红丝绒软垫喷湿一片,颜色变得深沉。

连身后细窄的菊穴也流出一点淫液,将那颗仍镶在其上的珍珠洗得更亮。

迟穆将这根珍珠丝带拉到一边,那软嫩的菊肉便露出一个窄缝来他于是伸手去揉捏那块湿润的软肉,将刚刚高潮过的宁绮按得眼白上翻,发出无力的嘤咛声。

“不要……宝宝,好奇怪……”

夹杂着细软的哭声,他侧过脸,银色发丝像绸缎一样光滑地从肩头滑落,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蛋沧然落泪,像被献祭的圣女,害怕被身后的野兽吃得骨头都不剩。

粗大的喉结发出响亮的吞咽声,迟穆用两手将两瓣圆润肉瓣掰开,湿热的舌头甫一舔上去,那窄小的细缝就吸吮个不停,两瓣肥臀连着屁股一齐震颤着。

因为手和臀都沾着淫水,一下子滑出迟穆的掌心,那粉嫩的穴口就又被藏在臀肉中。

“呵。”

alpha轻笑一声,舌尖抵住上颚,下一刻宁绮的两瓣翘屁股就遭了殃,左右各被扇了十下,本就被扇得绯红的右臀已经发麻,觉不出痛觉来,左臀则一阵火辣辣的疼。

宁绮早已泣不成声,珍珠似的眼泪在优美的颌角滴落,嘴里只剩下软绵绵的求饶:“宝宝,饶了妈妈……妈妈屁股好痛……”

他被施与了惩罚,此刻好似身份对调,他从怜悯者成为犯错的孩子,渴望着来自上位者的恩赐与奖励。

“好了,我的乖宝贝,不打了。”

迟穆在两瓣一大一小的饱满臀肉上落下亲吻,又爱怜轻柔地擦拭过宁绮脸颊的泪痕,感受对方将脸贴近,眼睫拂过他的手掌,有一阵羽毛般的痒意。

偌大的龟头抵在美人雪白的下巴上,于是宁绮抬头,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上抬着望他,不似在望儿子、情人或别的什么,更像是在望一个富有权威的男人,换言之,一位理想中的父亲。

他展现出一种全身心的依赖,蔷薇花瓣般的唇张开,用软舌舔舐着他污秽的欲望,这像献祭的乳羊一般的情态让迟穆着迷。

“我的乖宝贝,要射了,全部接住,好吗?”

宁绮两手撸动着勃发的滚烫柱身,张大嘴将龟头完全包裹住,两腮因此鼓起,像只呼吸的小鱼。

像水柱一般激烈的精液下一刻便从口腔冲刷到他的喉管,大量腥燥的流体让他禁不住咳个不停,但仍努力咽下去,嘴边溢出白色的浊液,又被红软的舌头连龟头上的残精一起舔尽。

然后他便乖巧地跪坐着,用一汪春水似的眼睛望着迟穆。

于是迟穆用那张漂亮的嘴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像使用一张纸巾,摸摸新娘被头纱覆盖的头,用低沉的音色夸奖他:“乖宝,你做得很好。”

他忍了忍,终于没忍住,连舌尖都带着血腥味:“daddy很喜欢。”

于是被抱到柔软的床上,胸前的两片布料被拨开,露出雪白柔软的两团大奶子。

迟穆挑眉,并用手尝试着丈量,发现一只手竟然有些握不住一边沉甸甸的乳肉,回忆起医生的嘱咐,他的眸光更加暗沉。

“宝贝,你是不是在外面和野男人上床了?怎么奶子变大了?”

宁绮听到前半句,拼命摇头,到了后半句颇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没有……我也不知道奶子为什么会变大……”

而且今天一直有种隐隐的胀感,由于滑雪玩得开心就憋着没说,怕迟穆着急叫停。

于是白花花的奶子也被扇了一巴掌,鼓胀的乳肉发出沉闷的声音,痛得宁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眨偌大的眼泪就往下掉。

“daddy教过你骗人吗?”

“回答我,是不是和野男人上床了?”

锐利的目光像剑一样直穿过宁绮迷离的眼睛,面前的青年身材高大健硕,一只手就能将他的手拧折,但又能充当保护者的角色。

这时他好像真的变成一个十几岁就和男学生鬼混怀孕的oga,被家里生气的父亲逮住质问。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只磨了我的腿……”

宁绮的眼睛里蓄着水汽,任由柔软的大腿被摆成大张的型,刚刚高潮过的腿根在火热的注视下忍不住发抖,宁绮嗫喏着解释被磨得一片狼藉的腿肉。

湿透的珍珠丝带被解开,卡在逼里让宁绮欲生欲死的珍珠一离开,那淫水就肆无忌惮地往雪白的床单上淌。

于是逼也挨了一巴掌,虽然打得虽然不重,但那两瓣红嫩的逼肉可受不住,颤颤巍巍地流泪。

宁绮发出尖锐的哭吟,想夹腿又害怕受到更严重的惩罚,于是发抖的双腿被迫维持着大张的姿势

“好痛!daddy放过我——”

他哭起来表情并不算好看,但长着这样一张精灵般的脸蛋,即使满脸涕泪也只惹人怜惜。

也让迟穆更想欺负他。

“没关系,我帮宝贝揉一揉,出奶了就不痛了。”

于是迟穆两手分别握住两团绵软的奶子,像揉面团一样肆意地变换形状,雪白的乳肉很快到处都是鲜红的指印,像两颗大蟠桃一般诱人。

这样带来的快感不算剧烈,宁绮半闭着眼喘气,感受肿胀的乳肉被揉得越发舒畅。

“啊!不要……”

突然,他感觉到两个奶头被尖锐的指甲狠狠掐了一把,飚出的眼泪直接顺着侧脸滑落,脑子变成一片空白。

“呜呜,好痛……”

然后左边的奶尖继续被手指揉搓着,另一颗红肿的奶头被含入了高热的口腔,alpha的犬牙在上面肆意厮磨着,让宁绮浑身酥遍。

突然,宁绮感觉奶子里淤结的硬块被揉开,那种汹涌欲出的感觉使他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羞耻地睁大眼睛,伸手试图把胸前的脑袋推开。

“迟穆,不要,让开……”

迟穆心中一喜,嘴叼得更起劲,狠狠地吸吮奶孔,成功吸出浓郁的初乳。

香醇绵密的口感,混合着芬芳的信息素,让他欲罢不能地如饿兽般想要吸干抽尽,另一颗喷薄欲出的乳头则被他按住,这种矛盾感让宁绮难以适应。

听着身上男人不断发出“啧啧”的响声,宁绮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羞耻得僵硬,贝齿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不愿泄出呻吟。

alpha嘴里喝着香甜的乳汁,浑身燥热得像起了火,还不忘对着小妈说下流话:“都怀孕流奶了,还不承认出去找野男人了。”

他把硬热骇人的鸡巴抵在宁绮的小腹,压出一个浅凹来。

“daddy把你干流产好不好?”

“不要……”

宁绮下意识地摸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那里孕育的根本不存在的生命,想起了医院里还未成型的胚胎。

迟穆冷笑一声,另一只闲下来的手就摸到了底下流水的逼,对红肿的阴蒂又掐又揉,坚硬的大鸡巴也挨着宁绮挺立的粉茎摩擦。

“非要给别人生孩子是吧?骚货,你穿着婚纱,是不是要和野男人私奔?”

“啊哈,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宁绮仰着头,目光涣散,只看得见一片模糊的光影。

感受到眼泪顺着颈项流下,他无力地摇头:“不是,是要嫁给迟穆的。”

然后伸手抱住身上人的长颈,用嘴唇去挨对方的唇。

“我是谁?”

迟穆偏过头,手却毫不松懈地搓弄烂熟的阴蒂,一双灰色的眼睛深邃如暗夜。

宁绮没反应过来,压抑着喘息,迟疑地用又娇又骚的声音地喊他;

“……老公……”

“迟穆…是我的老公。”

感受着花穴喷得水越来越多,几乎要把自己榨干,宁绮放声大叫起来:“不行了,老公……我要死掉了!”

“骚货,是要爽飞了吧?”

迟穆看着身下宁绮飘然欲仙的淫荡表情,手上身下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转去套弄宁绮肿胀的阴茎,那一根不争气的抖了抖,立刻射了他一手。

稀释的精水射到两人相贴的小腹,宁绮这下彻底丢了魂,连舌头都收不回去,被吮得艳红的圆舌微微吐出,像个被玩坏的卖春婊子。

偏偏还穿着象征纯洁的婚纱,像个新婚之夜就被翻窗进来的野男人强奸的新娘,表面上是个贞洁烈妇,被草了几下就乱七八糟地浪叫,堕落成婊子变成合奸。

“呜呜,真的爽飞了,脑子要烧坏了……”

迟穆还没射,于是将宁绮两条柔软无力的腿夹在自己腰两侧,火热的鸡巴又开始蹭那两瓣水淋淋的红肿蚌肉,揉着两瓣滑腻的臀肉狠狠地操起来。

“轻点——老公轻一点!”

逼早被蹭得破了皮,过激的快感混着尖锐的刺痛,让宁绮只能傻傻地向男人求饶。

但狠起来的alpha哪管这些,这缠绵的叫声甚至成为他欲望的催化剂,磨逼磨得越来越用力,宁绮女穴里被舔开过的尿孔都被日得失禁。

尿孔根本不听使唤,从一滴滴往下漏变成潺潺溪流,透明的液体哗哗啦啦地滴在床上,也滴在不停征伐的粗壮鸡巴上。

“宝贝又尿床了,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嗯?”

“需不需要爸爸帮乱撒尿的骚宝贝穿上纸尿裤?嗯?”

男人的鸡巴还在缓慢地在敏感点磨蹭着,每一下带来的快感都让宁绮崩溃。

宁绮浑身透出熟红,被玩坏似的,发出像孩子一样的抽噎:“不许说了,混蛋——”

然后抬头望见男人幽深的眸,头皮一紧,又打了个尿颤,带着浓厚的哭腔道歉:“老公,daddy,我错了。”

迟穆揉了揉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语气很轻柔:“好孩子,做错事要受到什么惩罚呢?”

“呜呜,爸爸肏坏我,把骚货女儿肏流产……”

“好,爸爸把宁绮肏流产,再让宝宝怀上爸爸的宝宝。”

那根滚烫的鸡巴又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仿佛刚刚的都只是前戏,肏得宁绮浑身痉挛发抖。

他哭着喊爸爸喊老公都没用,嗓子又喊哑了,最后哭唧唧地被迟穆抵着红软的烂逼内射,子宫都被烫精塞满,小腹凸起一块。

“呜呜,烫死我了,子宫都被烫坏了……”

他漂亮的瞳孔完全翻了过去,殷红饱满的唇包不住舌头,淫糜的银丝挂在嘴角,两团大奶子上的奶粒一直流着乳汁,感受着身下一刻不停的干性高潮,浑身痉挛,简直是被玩坏了的奶牛。

他感受着男人的手在自己抽搐的小腹上抚摸着,声音哽咽:“呜呜,被肏流产了……”

迟穆舔上一颗奶珠,安慰他:“没关系,老公全部都射给宝贝了,马上就会又怀上的。”

宁绮又被狠狠吸起奶来,被牙齿啃咬玩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小小的抽泣声。

————

夜晚被灯光照亮,窗外下起纷纷扬扬的雪,还有人在雪地里穿梭,提着暗淡的灯盏,像来自天堂或是地狱的使者。

宁绮被手把手换上暖和的睡衣,端着一杯热可可坐在迟穆身上,由于体力不支,有些昏昏欲睡。

迟穆则不时按捏他的手,使他保持清醒,目光游移在窗外,似在等待什么。

忽然,一声飞鸟似的锐鸣,打破了寂静,宁绮抬头望去,剔透的眼眸映出天空中五光十色的烟火,像绮丽绚烂的万花筒一般迷人。

无数烟花先后绽放出瑰丽的光芒,宁绮从最初的欣喜渐渐觉得乏味,又打起瞌睡来,举杯喝饮料,却发现手上多了一颗璀璨的宝石,像绿色的烟花,又像暗夜里的极光。

他张大眼睛,还未回头,迟穆就先吻住了他,边吻边用手指擦拭他唇边流下的泪行。

这个吻显得格外急切,像少年人和心上人的第一个吻,又吻得如此深,连两个灵魂都溶化在交缠的唇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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