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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介西里所记得的记忆断片以前的事情也并不多。

他还记得当天是他们的塞纳斯机甲赛珈蓝星领初赛最后一场。这场比赛在云流星举行,毕行澜与介西里的“荆锋”组合,在双人比赛中的发挥一如既往地出色,轻松拿下冠军。

但同校队友们在其他赛道的发挥却十分不尽人意,尤其是单人机甲比赛。

介西里他们还在比赛中时,单人机甲混战竟然在五分钟之内迅速地结束了,云流星校以碾压式屠杀的局面残忍地终结了比赛。

紧接而来的单人机甲决斗赛更是快速结束,不少在混战中被虐杀的学生下来后便因精神崩溃被紧急送医,剩下的学生里大部分也直接选择了弃权。

这两场比赛,令参与比赛和观看比赛的人都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连带着在接下来的极端环境生存赛、动态射击赛、星球级战略指挥赛等项目中也接连表现不佳。

相比之下,双人机甲比赛却四平八稳、繁复的比赛流程拖延了他们的太多时间,以至于在介西里他们离开星网的时候,局势竟然已经无力回天了。

毕行澜看到己校惨不忍睹的战绩之后,又到另一边去接了个通讯,回来时脸色沉得让一旁的介西里不愿多问。在介西里将提前在吧台点好的酒递给他之后,毕行澜简单讲述起刚刚从他们的带队导师葛文那里听来的消息。

雁祁寒打断他:“什么酒?”

“瑰蓝之眼,一种调配酒。”介西里老实地说。

导师本人刚开完紧急会议下来,正因云流星比赛的突发情况而愁得焦头烂额,委托他们前去察看那些被送医的学生的情况。

据他所说,云流星这次的突发情况竟然连云流星校校方都不知情。但有些送医学生的精神崩溃程度竟然已经达到了警告阈值,医疗系统向家中投去了警示信息,这些家族立刻向学校施压,这也正是校方迅速作出反应的原因。

之后,毕行澜和介西里一同前去探望了几个参加了单人机甲比赛的人。

参与比赛送医者严重的已经进行了记忆模糊手术,一时之间无法想起当时的情景。

情况稍好些的人只被进行了临时情感屏蔽,在陈述当时情景的时候却也会时而不时地露出恐惧的神色。

据他们说,在刚结束的混战场上,有个驾驭着血红机甲的云流星校的疯子展开了一场无差别的杀戮。那个疯子甚至还会将操作者从机甲里拖出来,破坏紧急投降按钮,用武器和精神力凌虐对手、偏偏又留一口气,许多人一直被残虐到精神崩溃指数达到弹出比赛、自动弃权的地步才能逃出生天。

当时的砂石古战场血流成河。从后续比赛只剩一人的情况来看,恐怕那人连自己本校的学生也无差别地虐杀了一遍。但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看见对方的真面目。

在这短暂的问询过程后,毕行澜接收到大量通知有参赛人员被打残送医、或是直接弃权的通讯。珈蓝星校是珈蓝星领最强的高级星校,但在联赛的最后一场客场比赛,竟然就这样仓皇而狼狈地结束了。

但无论心中有多少不满,毕行澜作为此次比赛的学生领队,必然是要参加接下来的结赛庆功宴的。

介西里没有参加的必要。但他还是陪着毕行澜一同出席了宴会。今晚是他最后一次注射济生液的日子,济生液注射后会有一天的药效发作缓冲时间,而宴会会一直持续到早晨,他便将济生液带在了身上。

宴会的一开始倒还平静,毕行澜挨个与云流星校的高层举杯攀谈两句。他作为深蓝星域最负盛名的毕家的长子、年未满二十便被亲钦为皇室外姓公爵并赐皇家之名的“希德里安”,自然是深谙社交之道,每次都只是象征性地抿一抿,一趟下来也摄入不了多少酒精。

但接下来与中层进行接触,情况却开始显得不那么对劲了,不少学生代表对他们面露得意和讥讽,明里暗里嘲弄起他们这次的栽跟头。

毕行澜尚且还在推敲他们话语间那种大仇得报的恨意究竟是从何而来,紧接着便得知宴饮厅外云流星校和珈蓝星校的学生在星外展开了一场大规模斗殴的消息。两人匆匆赶去事发地,战斗却诡异地已经结束了。

此时再回到宴饮厅,庆功宴已经展开了下半场,两校的学生们纷纷涌入会中,其中竟然也包括刚刚消息中打得头破血流的双方。这会儿他们倒是其乐融融地相互共处了起来,毕行澜和介西里则被簇拥到了人群中心。

这也差不多是介西里最后的记忆。

他记得在记忆消失的最后时刻,周围皆是震耳欲聋的乐声舞声。他在拥挤嘈杂的人群中无所适从,在快被挤走的时候被毕行澜从背后抓住双臂、似搂非搂地互相紧贴。

校友们的欢乐驱散了今夜一直困扰在毕行澜心头的霾尘。介西里抬头的时候,毕行澜也似有所察地低下下巴,对他明朗一笑,转而低头衔住他手中玻璃杯。

介西里配合地将杯壁微倾,琥珀似的酒液便沾湿了毕行澜翘起温和弧度的薄唇。

在之后的事情介西里也记不清,记忆似乎到此中断。脑中再有影像时,便已经是他全身灼烧似地疼痛着、身下仍有异样,睁眼便面对上盛怒的毕行澜的情景。

当晚是他最后一次为自己注射蓝髓济生液的日子,他本应该更谨慎些,但或许是因为期待已久的进化日终于到来、让他有些兴奋;或许是因为这六年的时间始终未曾出过什么事,让他放松了警惕;又或许是为了让独自赴宴的毕行澜好受些……

但事已定局,此时再后悔这些也于事无补。

实验室中,听完介西里对昏迷前后发生的事的简单陈述,雁祁寒皱眉让他再多补充些信息,介西里便只好将那一整天的事都陈述了一遍。

但讲完了之后,雁祁寒仍是皱眉,一副“不懂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的模样。介西里担心他真的生气,不敢再开口,唯唯诺诺地偷觑一眼早早候在实验室中、此时站在一旁的师兄。

接收到求助信号,解离适时开口:“那路斯,检测报告。”

雁祁寒霎时松了眉头,又恢复成漠不关己的模样。他在轮椅的控制台上按了两下,轮椅便后移到实验室的控制台,雁祁寒及其熟悉此处设备,连看都不需要看,在控制台上随意一拍,一块屏幕便凭空出现在他眼前。

在雁祁寒冰蓝的眼珠微动、快速浏览着报告的内容时,介西里悄悄环视了一遍这个实验室。进来前,他看到房间标签是基因实验室,但眼前的装潢和他还在灵行号时相比,已经变样到他不敢相认的程度……

“呵!”

雁祁寒忽然高声地冷笑一声,将还在到处乱望的介西里吓了一跳。他关上屏幕,原本漠然的目光中似乎变得有些饶有兴致,将介西里从脚到头地徐徐审视一遍。

介西里只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像正被这针刺似的目光一寸寸舔舐过去,心头紧绷、不自觉地便自动将自己的身体挺直。

“看来这六年的改造也不算是无用功。”雁祁寒审视的目光仍在他身上逡巡,“蓝髓济生液在标记后的基因换洗里保留了你的母本基因。只要再用相同份数的eroticis基因进行洗髓,你的体质和精神力仍可以重回heft水平。”

“还可以重回heft水平?”介西里不敢置信,“真、真的?”

“你手臂上的契印没消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雁祁寒在介西里立刻挽起袖子的同时补充:“但你现在的精神力跌落得太厉害,暂时还无法催动它。”

介西里几乎要被这巨大的惊喜砸晕了。他原本都做好被雁祁寒当成实验废物、洗完记忆扔掉的准备了……但现在柳暗花明、他竟然还有脱离苦海的希望!?

“那路斯,那我……”

“但是,别高兴得太早。”雁祁寒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你的基因改造还是失败了。”

“你现在只是个被标记了的、有通过改造增强体质与精神力可能的ssisa。”

“标记所会带来的缺点,你一个都不会漏。”

“而其中,eroticis对标记的ssisa的「绝对支配」,甚至连我都无法操纵。”

“而其中,eroticis对标记的ssisa的「绝对支配」,甚至连我都无法操纵。”

听到这句话后,介西里面露茫然之色。

他看了看说完这句话便闭上眼不说话、眉眼间一派烦躁的雁祁寒,又看了看神色自若、在他看过来时也平静看着他的解离。没人主动给他解惑,他只好硬着头皮小声问道:“那个,那路斯,你在说什么?”

一旁的解离神情不变,却不说话。雁祁寒也不说话,只是撑在自己的额头上的手指开始不停地敲打太阳穴。介西里便也不敢说话了,不由得把手放在身后抓紧,看起来可怜兮兮,简直像只缩起脖子的鹌鹑。

“「绝对支配」,是一种机制不明的精神控制,eroticis对他们标记的ssisa的精神和肉体,有绝对的掌控权。”过了良久,雁祁寒才冷冷说道,“机制不明、能力不明,无法应对。”

“它来源于abo时代,alpha能够对标记的oga实施「支配」,操纵他们的精神和身体,操控他们的想法,操控他们的激素、快感、发情期。所以abo时代oga除了成为附庸以外别无出路。oga在alpha手中毫无挣扎的可能,同样也毫无任何人权与隐私可言。”

听着雁祁寒的话,介西里的呼吸微微急促。但这并非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他身下的生殖腔口竟然像是被某些字眼唤醒了一样,在刚刚不受控制地微抽了两下。

但很奇异的是,他竟然好像感觉不到现在的自己有什么不对。

明明他们正在谈论正事,他却在自己敬畏的师长和师兄面前忽然发了情;明明穴口被忽如其来的热潮刺激得一张一张,泌出湿润的清液,在这严肃的场合里竟然打湿了他的内裤,散发出隐晦的情欲气味。但他没觉得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介西里只是担心着自己忍着快感的喘息要是被雁祁寒听到,会不会因为太吵而惹他生气。

“……”雁祁寒鼻子一动,忽然皱眉,“什么味道?”

解离茫然地环顾了一下。雁祁寒却已经鹰一样将目光盯在介西里身上。

介西里没想到他鼻子竟然这么灵,立刻捂住自己的小腹,脸因为羞窘涨得通红。但被冰冷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他小腹里渴望的小肉腔竟然收缩得更厉害,湿漉漉的从穴口分泌出大股清液。

解离仍然没有嗅见味道,神情疑惑。雁祁寒的眉头却皱得更紧,只等待着介西里的解释。

“对不起,那路斯,”介西里按住小腹,一边忍着喘气、一边诚恳又害怕地道歉,“是我的骚水刚刚喷出来了。”

雁祁寒因为他的回答而僵住、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死死地瞪着他。但这冷漠的瞪视却让他的生殖腔抽搐得更厉害,从他渴望被巨大粗硬的东西填满的穴口又喷出不少液体。

他的双腿也因强烈的渴欲而颤抖得厉害,很快便羞耻得再也忍不住。他好想触摸自己的小穴、立刻解决掉自己忽如其来的发情,但他怎么能在那路斯和师兄面前表现得如此丢人?

于是介西里很快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两条光溜溜的腿是晃眼的白。还未等他人反应过来,介西里又将那被浸得湿粘的、紧紧贴在会阴处的内裤扯下,背对着两人弓下腰去。

白生生的臀部在雪白的灯光下嫩豆腐似地左右轻颤,随后被同样嫩白的十根手指往两边扒开、主动向他身后的两人露出嫣红、不停翕动着的穴口。那口红艳的小穴正骚贱地向自己的师长师兄露着穴肉,渴求地不停流出鲜亮的汁液。

奇异的是,明明此刻如此动情,他前方垂下来的阴茎竟然是软趴趴的、半点没有硬挺起来的迹象,好像此刻只有他身体雌性那一方的器官被点燃。

“那路斯,师兄、请帮帮我‘解决’吧,往我的小贱穴里注入又白又浓的精液。”

心里歉疚忐忑地请求完后,介西里没有听见回应,也没有听见脚步声,便知道自己一定是被拒绝了。

身后,雁祁寒正用有如芒刺在背的目光责罚着自己。自己犯了这样大的错,即便是素来温柔的师兄也一定正用谴责的目光责罚着自己的小贱穴。

他被负罪感压得几乎要崩溃了,眸中不由得含了盈盈的眼泪,但他在快感和羞愧的冲击下仍旧强忍着让泪水不落下,不让自己显得更加狼狈。

他想要立刻结束这荒唐的局面,但如果那路斯和师兄不“解决”,他的情热怎么能停呢?他应该立刻下舰找到愿意给他精液的人吗?

只是他现在的精神力不足以独自下舰。而且,向他最亲的亲人们请求已经是最轻的违规行为,他怎么能一错再错,再去找陌生人侵犯自己下贱骚浪的淫穴?

“对不起,那路斯、嗯……师兄……对不起,嗯呀、呼……但请你们帮帮我……”

他只能再度请求,但一张开口,喘息声便压不住地从口中泄出。他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嫩弹的屁股也因此丢人地颤颤巍巍。

但介西里一边羞愧着、一边却不由得因那羞臊的被逼迫感而变得更为情热。小腹因情欲而沉甸甸,像是饥渴到自行幻想出已经被浓臭的精液所注满,生殖腔像是不知疲倦似地又加快抽动,他渐渐压抑不住自己渴媚的喘息声。

后穴在注目下不停地一收一缩,累加的情热越来越繁重,紧媚的穴肉在未有东西插入的时候,竟然就要因为身后两人的视奸而自己达到高潮。

“对不起、那路斯,我不该说这些话……但是、哈啊、哈……我、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介西里急促的喘息,在高潮降临的时候变成了失声的尖利呻吟。后穴处又从股间喷出了不少量的透明淫水,打脏了基因室的无菌地板。更多淫水从股间顺着不停颤抖的两腿流下,刚流到战栗着的小腿肚的时候,忽然被一只干燥的手掌擦去。

剧烈的高潮让介西里的感知麻木了片刻,才让他没察觉到身后从何时开始竟然站了人。那人似乎正蹲下身,将下流的淫水从下往下地用手擦拭了一遍。

但在介西里感知而来,却是他的手从自己的小腿一直亲昵地抚摸着、一直往上摸到敏感的腿根处。介西里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背对着两人的脸上是沉溺情欲的痴态,连一直没有动静的前端似乎也因为他人的抚摸而微微抬头。

“哈啊、哈啊……师兄?”

因为没有精液注入,高潮后的生殖腔又开始微微抽动起来,越发叫他感到渴望。股间已经湿透了,将穴口润滑得做好最好的被插入的准备。

身后之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用手指摸到他的穴口处。他人的气息让渴媚的肉穴动得更快了,好像想要立刻将任何东西诱惑着纳入。但解离却似乎只是在那翕张的小嘴处摸了摸,连探进去的打算都没有。

“师兄、师兄!”

介西里脸上都是因快感而流下的泪痕,此刻急得回头哀求,却在看见身后人之前忽然被掐住后颈,强硬却又不失考虑地阻止了他的动作。

解离的呼吸似乎有些不稳。介西里听见轮椅移动的声音,是雁祁寒也移动到了他身后。

明白两人即将要对自己下达处置,介西里又害怕又期待、安静地忍耐着吐息,湿透的小穴却很诚实,向两人谄媚地翕张着,收缩着期待或许即将侵犯自己的大肉棒。

“……”

“咿啊!”

短暂的沉默后,触到穴口的不是灼热的肉棒顶端,竟然是个冰冷至极的东西,巨大的温差让介西里猝不及防地惊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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