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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尔岛位于大洋中央的某处群岛之中,这个群岛从来不会出现在地图上,这里四面环海风景宜人,错综复杂的政治关系使他游离于世界之外,不受任何法律的管束,又为之提供安全的交易场所。

这里是亡命之徒的天堂和地狱,是强者的欢乐场,弱者的绝望桶。

每年的五月和十一月中旬,伊格尔岛都会举行拍卖会。拍卖品从文玩古董到机器药品无所不包,当然最吸引人的是夜半到黎明时分的奴隶拍卖。

秦霖是傍晚到达伊格尔岛,夕阳温暖的余晖将这个岛笼罩起来,腥咸的海风吹散了岛上的燥热。

此时的主区正是热闹的时候,傍晚拍卖场已经开始有零散的拍品进行预拍定价,今晚要拍卖的奴隶和主调教师也已经进入地下彩排展厅候场。

为保证拍卖奴隶的质量,伊格尔岛每次只拍卖三个奴隶,年龄性别不定。

饶是年龄不定,朔月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小的奴隶,乖乖巧巧的跪在宿黎脚边,还吃着棒棒糖,还是草莓味儿的。

随意地捏了一把那小奴隶的脸,不禁想年纪小,皮肤就是光滑,拇指拨开小巧的唇珠,“牙长齐了么,就拿出来卖”。

宿黎踢了踢脚边的奴隶,眼睛盯着手里的平板,头也没抬:“张嘴,让人看看你牙齐了没有。”

小奴隶顺从的张开嘴,任由朔月的手指划过他的牙齿,摆弄他的舌头,深入他的喉咙,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泪水在眼眶里盛着。

朔月手指细长,渐渐把手掌往里面伸,那小奴隶将嘴张的更大了些,但显然也快到极限了,喉咙包裹着手指不可避免地抽搐着,就这样停了一会,看着那小奴隶的脸因为窒息由涨红变成了青灰,这才将手指拿出来,灵巧的小舌头追逐着他的手指,舔舐着他的指尖。

朔月挑了挑眉,将濡湿的手指就着他的脸擦干。那小奴隶依然含着泪张着嘴,生理反应分泌的津液,没有咽下去的命令依然含在嘴里,这样乖巧得任人蹂躏的模样。

啧,真是极品。

“还成,咽了吧,凭这张嘴到了主人家还能有口饭吃。”听这句话,那小奴隶乖乖把嘴合上,小口小口地吞咽着。

低下头眼睛一眨,濡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两滴泪水晶莹剔透的掉了下来,然后面色如常的轻声道谢。

朔月没再管他,上半年就他休假了,没有奴隶任务,自然就由他来统筹今晚的奴隶拍卖,一样一样的跟宿黎核对今晚的表演任务和流程。

小奴隶很快被带下去清洗,宿黎和朔月闲聊了两句便也各忙各的。

秦霖到了之后没有乘坐代步车,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陪着他一路介绍着岛上的区域和设施。到达c区后,c区主管陆维希便带着他直接进入了拍卖场。

他们并没有经过看台,而是直接乘坐电梯进入了专门的房间。

在这个岛上,势力和家族要顶尖的,并且通过审核和预定,才能在拍卖场上有一个房间,但秦氏在拍卖场一直都有一个固定的位置,从来没变过。

房间使用的是全息投影,高清的摄像头能看清每一个展品的细微处。

看台上的每一个人都非富即贵,每一个展品的竞价拍卖都有条不紊的进行,有一掷千金慷慨相送,有借花献佛顺水人情,来来往往之间尽是人情世故,所有的交谈都是细细低语,个顶个地彬彬有礼,直到十点半。

谁都知道,这才是今晚的重头戏。毕竟,就算没钱买到奴隶,一场一个半小时,一晚三场顶级调教师的表演也足以吸引人。

十点半,奴隶拍卖开始,迎来送往的正人君子变成虎视眈眈的衣冠禽兽。

拍卖的奴隶是不允许使用任何药物,宿黎的表演向来排在最后一场,手段也比前两位的素的多,大概在两点钟左右。

风珀被清洗干净后便在他脚边睡着了。

前两场的叫价高的惊人,直逼拍卖排行榜,鸣夏带的一对双胞胎奴隶总价直接以历年排名第九的价格被一个匿名商人买走了。

等鸣夏下场的休息时,宿黎才叫醒了风珀,让他去洗把脸醒醒盹。鸣夏正好走过来,转了转甩鞭子甩得有些酸痛的肩膀,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卖出去了。”

宿黎将水扔了过去,鸣夏接过,拧开盖子就灌了半瓶,“真没想到这俩这么值钱。你把我卖了都不值这个价。”

宿黎看着平板上最终的价格,顺手把鸣夏的分成和工资转了过去:“这才哪到哪啊,才是你的出场秀,正好南区空出来了,明天你收拾收拾,搬到南区去。”

秦霖随手拍下了一枚孔雀胸针,已经送到了房间里。

孔雀栩栩如生,中间的一枚最大的海蓝宝石来自加曼王朝凯萨琳大帝的王冠,王朝覆灭后,这顶王冠便不知所踪,看样子是随着加曼王朝的分裂而肢解了。

那对双胞胎奴隶卖出后,投影就开始播放最后一个奴隶的信息。

镜头里先是富丽堂皇的皇宫,神色匆匆的仆人,然后是熊熊燃烧的烈火,最后定格在了一个跪在神殿里的小孩上。

小小的身躯与神明的富丽宏大雕塑形成鲜明的对比。

神明保佑不了加曼王朝的永生,也避免不了皇室的颠沛流离。这个奴隶的身份不言而喻。

不,是曾经的身份。

奴隶,就是奴隶。

镜头又转到了奴隶的一些日常调教的画面。小鹿一样懵懂明亮的眼睛,粉嫩的脸和身体染上纵横交错的细密的鞭痕,被迫张开嘴吧去接受器物的亵玩,估计连性是什么都不知道,却能发出勾人灵魂的呻吟。

他祈求神明保佑国家,神明将他送入泥潭。

场子一下热了,刚宣布底价,调教师和奴隶还没上场,价格就开始飙升。

风柏正掰着屁股,任由宿黎往他的后穴里塞草莓。刚运过来的草莓是冰冰凉的,风柏不由得打了个机灵。

每塞进去一个草莓,就挤出一点白葡萄酒。几乎没什么度数,但以风珀的年龄显然是容易醉的,此时他的身体呈现出微微的粉色,脸也有些红。

塞完最后一个,宿黎像逗弄小猫一样在将手放到风珀眼前转圈,风珀伸出舌尖张嘴去够,逗弄够了便由风柏舔舐酒液。

像葡萄汁里混了点草莓的清香。

宿黎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听见外面的声音了么?最后的价格越高,你的母亲拿到的钱越多。你可要好好表现。”

风珀忍过一轮腹部的抽痛,冷汗都要下来了,却还是小心后面草莓的完整,换了一副笑皮囊,听到母亲,眼睛顿时清明起来,温声回到:“风柏明白,先生。”

秦霖看见全息投影中宿黎和风珀登场,风珀是走着过去的,还没有宿黎的腿长,所有的器具都是超小号的,除了自始至终插在他嘴里的按摩棒。

破空声起,紧接着是小猫一样的呻吟。抓的人心里痒痒的。

秦霖看着眼前的画面,眼神落到了那被迫昂起的脖子上。

纤细、白皙,隐隐能看出在里面疯狂震动的按摩棒的模样。

时不时的抽搐。那东西含的那样深,按理说不会有反胃的反应。

那就只能是···电击。

真是有意思。

又是一声勾人的呻吟,尾调变成连续的颤音。

镜头给了嘴巴一个特写,嘴唇紧紧抿着刚刚打开的按摩棒,嫣红的舌头还能时不时的能伸出来绕着圈,按摩棒一上一下的吞吐起来。

啧,后面挨着鞭子,前面伺候着人。

这年纪才多大,以后发育了还了得。

到最后,宿黎拔出风珀嘴里硕大的,正在疯狂震动的,时不时放电的按摩棒,一根银丝勾连出来,

断了。

津液顺着麻木的合不上的嘴巴溜了下来,顺着下巴留到胸膛上。宿黎从一开始就存在的果盘里拿出一粒葡萄,放到风珀的舌尖上。

镜头给了一个特写,不到半分钟,葡萄皮被完整的用舌头剥了下来。

看台响起雷鸣一般的掌声,但是还没结束。风柏排出后穴里的草莓,混着酒液,时间控制到一分钟一颗草莓一杯酒,足足八杯。

除了给他将来的买主,剩余的酒也会作为拍品售出。场子完全热到高潮,此起彼伏的掌声直到宿黎下台也没结束。

此时秦霖的房间里,早已没了人影。

风珀是被宿黎抱下台的,他这个年纪的小孩本来觉就多,调教结束后精疲力尽的他又睡了过去,口水流了宿黎一脖子。

换上日常衣服的宿黎年纪比台上看着小很多,碎发湿哒哒的贴在额前,完全没有台上凌厉妖冶的模样,温柔的就像言情里邻居家的青梅竹马的炮灰男二。

宿黎出来就看见秦霖正站在门口。一边擦头发,一边狐疑的拿起平板,心想不会吧这么巧,打开一看,风珀的买主正是眼前这位,出价是有史以来的最高价。

他的价格一出,连竞价的都没有了。

买不起,也不敢买。

“先生,您的奴隶会在早上七点前送到您的房间,或者邮递到您的家里。”

秦霖挑眉:“不让看?”

“是的,这段时间我们会对奴隶进行最后的调教和包装。。”宿黎看着眼前的比他还矮了两头多的秦霖,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对秦霖。

“好吧,那按你们的规矩直接邮寄吧。走了。”秦霖也不多说,交代了地址便离岛了。

还留下了那枚胸针。

原话是:穿身上吧,左边。

穿身上,自然不会是穿在衣服上。

风珀看着眼前的胸针,面上是没有什么波动,但是心里早就泛起了滔天巨浪。

这枚宝石是他的父亲的最常戴的王冠上的一颗,可是克斯曼内战,他的父亲的王冠连同头颅都没有回来。年轻的叔父继位,可是完全斗不过世家,国家彻底混乱,不到一年叔父被暗杀,加曼王室也岌岌可危。

但至少,他还值些钱。

整个王室只要还有人在,就有复国的希望。哥哥是个有雄心的人,又年长几岁,恐怕受不了这样的折辱。

但他可以,也不得不可以。

风珀笑着问宿黎,穿在哪边?

饶是宿黎这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免动容了一下,毕竟自己养了大半年的小孩。现在也没几岁,他也清楚这个胸针上的石头是从哪扣下来的。

摸了摸风珀的头温声道:“现在还没在你主人家,不想笑可以不笑。”看着手底下的小孩撑不住了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却连抽泣声都没有,心里更是软的一塌糊涂“怕疼就给你打点药,总归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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