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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将那垂落美丽金发的头颅放在那残破的躯体之上,那如睡美人般等待良久的神被你唤醒。

金色的光芒包裹着祂的修长优雅如猎豹一般的身躯,使其展露出本来样貌。

莹润的手臂、肉感的大腿、丰满而恰到好处的乳房、秀美而不失英气的脸颊,尽复原貌,石膏像一般的皮肤重新变得光洁、雪白、富有弹性,甚至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

祂身上自然散发的光辉福泽了这幽暗之地。

浑身赤裸的神只,“永恒女王”玛莉卡恢复了往昔荣耀而神圣的面貌。祂本就是那供台上的圣像,理应受所有人的朝拜。

现在祂被你所唤醒。

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这是你名正言顺的神只。

你理所应当的伴侣。

这高大的神只软倒在你的怀里,就像一棵松树倒进松鼠的怀里。你们两倍的体型差使这一幕略显滑稽,但反正没有观众,不过就算有观众也无需在意。

祂缓缓睁开双睫,黄金色的眸子里,却流出透明的泪滴。

“吾王啊……”玛莉卡轻声呼唤。

是在呼唤葛孚雷,还是在呼唤你?

你并不很关心这个,无论如何,现在,你是祂唯一的王,祂是你的神只。

自来到交界地就开始的漫长追寻,终于要画上了一个句号,或许算不上圆满,但你很知足。

你决定现在就在黄金树的见证下,完成神圣的神王结合,举行你们的婚礼。

玛丽卡无言地流着泪水,祂像一个玩偶一样任由你摆弄。

你亲吻祂丰盈而圆润的乳房,亲吻祂玫红色的娇嫩的乳头。

你啃噬祂的松果,逼出祂的战栗。

祂的全部品尝起来都极为美味,乳头的滋味对你的唇舌而言更是一种享受。

你坚固的齿列嚼弄那软弹的红肉,略粗糙的舌尖抵着细嫩的乳孔钻动,口腔用力吸吮,试图从这嫣红的孔道汲取出神明的乳汁,来滋润你干渴的喉咙。

你是强大到无人能敌的战士,你的双手握过数不尽的武器,现在握着神只的胸器和腰肢,也是十分得宜。

你磨练至粗粝的手掌被神只软绸般的皮肤魅惑,顺着身体的曲线,掌握了祂皮肤下曾为战士的肌理。

祂白皙的肌肤虽然无法留下吻痕,却泛起朝霞般的粉红色,或许是汗水,或许是你的唾液,使祂的肉体泛着晶莹的光,情态撩人。

用肉身为你布施的女神玛莉卡依旧圣洁,但也流溢着圣洁的淫欲。

神只的身体竟然也能如人类一般充满肉欲。

稍微细想,你也没必要稀奇。这具神躯曾诞下那些传奇的子裔,应是早已熟谙了生育。

或许这个神圣的子宫,也会为你孕育新的子嗣呢。

虽然说子嗣的存在也意味着永恒只是个伪命题,再伟大的存在都会被后来者所代替。

然而你并不追求所谓永恒,如果把王位传给下一代,而自己迎来死亡的酣眠,对你因为无数次的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而饱经风霜的心而言,那幸是期待已久的结局。

不过当你走到终点之前,能有眼前这神只的陪伴,旅途想来也将得到些不同的“乐趣”。

当你的三根手指一起操进那湿热紧实的肉道时,嫣红的穴眼被插的变形,黏腻的爱液被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金发的女神不由颤抖着掩面而泣。

在你不曾反应过来的刹那,火焰般热烈的色泽就从发根烧透了发梢。

矫健修美的男神就这样躺在了你面前,“红发”英雄拉达冈代替与他一体双魂的玛莉卡成了你的新娘。

他金色的瞳孔望着你。

或许是因为在转换时,你的手指还深插在他的肉道里,故而出了“错误”——

这具兼具了力与美的男性身躯,双腿间竟然保留了玛莉卡的艳丽肉花,并且像一张贪吃的小嘴那样,极尽谄媚地吞咽着你。

“吾王啊。”他呼唤。

你确定他就是在呼唤你。

你不由地微笑起来。

你抚摸他秀美而微汗的脸颊,亲吻他湿润而微厚的嘴唇,亲吻他火红的睫毛、黄金的瞳孔。

你用吻膜拜他,他用上下两张热情的小嘴膜拜你。

这高大而矫健的雌兽,温顺而欢欣地被你压在身下,他是你两倍高的身躯让这一幕依然十分可笑,你们两个却觉得没什么不恰当的,反正自己开心就好。

你的性器在常人之中算是十分壮观,但在这高大的男身神只面前却远远不够看。

你不以为意,毕竟种族的限制是很难改变的事,性器不在大小,关键是能干。

而后你对自己的阳具施展了倍化之术。

你作为法师的巨量专注值能长久的支撑这一法术,保持几天几夜不在话下。再喝一瓶蓝露滴,又能保持几天几夜。

毕竟,以你们的体型差,正常情况下,你要是想满足自己的妻子,难免要使用拳头和手臂,而这,未免显得太不尊重神明了。

拉达冈的性器对于神躯来说也是十分伟岸的,却生的笔直而秀美,白玉的肉柱被茂密的火红毛发簇拥着挺立。

你的性器在放大成两倍后,尺寸与他相差无几,但色泽更偏褐,柱身有着弯刀般的圆弧,龟头微微翘起,半隐半现的经络让它看起来雄壮又充满力量,这无疑是一把能让你的妻子欲死欲仙的凶器。

你把两人的阳具拢在一起,拉着拉达冈的手一起上下撸动起来。

从太古到如今的漫长的岁月中,拉达冈的性爱技巧早被磨练至十分精湛,他十分懂得怎么让你们两个都感到舒服。

你在你们双手拢成的通道里来回抽插,用你男性的性器操弄着他男性的性器。

你听着拉达冈用他微哑的声音一边呻吟一边呼唤你,仿佛听到了圣音,胯下的巨物愈发坚挺。

直到拉达冈颤抖着射出来,你的性器依然火热硬朗,等待着更进一步品尝这神明的身躯。

而他温顺的张开双腿,等待着你的临幸。

“你怎么这么乖啊?”是之前的战斗中被你狠狠打乖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你用那尺寸夸张的滚烫性器摩挲他湿红的肉缝,等待拉达冈的回答。

“吾王啊,我感激您!”拉达冈专注地凝望着你,这一刻,王与神好像调换了身份,你成了他顶礼膜拜的神只。

“感激您铸就的伟业,感激您拯救了一切,感激拯救了我这无用的神只。”

他的自信心似乎在败与玛莉卡之后,在漫长的囚禁生活中,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你有些窃喜,这样脆弱的神只实在让人心动,他从神坛上走下,跌倒进你的怀里,成为了独属你一人,依靠你、信赖你的妻子。

但是你的骄傲不允许你的伴侣这样自怨自艾。

“拉达冈啊拉达冈,你是红发的英雄,也曾立下不世的伟业,为什么现在失却了骄傲,褪去了雄心?

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之物,不论是人或神,都会不断的向前进,有弱小才有强大,有失败才有成功,失败并不可耻,而是你下次更进一步的阶梯。”

大道理人人会讲,可不是人人都明白,所以你不确定拉达冈有没有听进去。

你只知道他用他湿润的黄金瞳凝视着你,望向你的眼神中充满了景仰与爱意。

其实你也不知道他的爱意是真是假,毕竟他与满月女王蕾娜拉曾经那样相爱,最终却将她抛弃。

他的爱在史诗中显得那样飘忽不定,但至少此刻的温暖并非虚假,你或许抓不住他的感情,至少此刻的你抓住了他的肉体。

你亲吻着他粉红微褐的乳头,将自己的肉刃深深埋入他紧致如处女的身体。

激烈又绵密的快感使你们两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的性器钉住他的身躯,就像木桩钉住一只颤抖的艳红火星蝶,使他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在你的胯下发抖战栗,任你侵犯。

作为男性的神只恐怕是纹。

接踵而至的,是一滴滴灼热的咸水,那液体滴落在你手腕上,如酸雨灼烧,从皮肤顺着胳膊刺进心魂。

你腾地坐起来,开始拨拉他丛生的硬角,揉乱他柔软的白发。捧起他的面庞,用你的拇指拭去眼角的露滴。

他嘴唇颤抖,不敢置信地问,“为什么,您为什么会爱我?爱这个丑陋畸形的恶兆之子?爱这个一无是处,自立为王的悖逆之人?”

你亲了亲他,轻轻地念道:

“‘这个世纪腐败、疯狂、毫无人性,而你却温柔、清醒、一尘不染。’

在这残酷到令人生畏的世界,如果能与你为伍,我再不会害怕什么了。”

更何况他还长着肉嘟嘟的大尾巴。

你爱他啊,你爱他。

正因为如此你爱他啊。

他沉浸在你的表白中,久久不能言语。从来不被爱的人,一点温柔就能将其俘获,何况是你这样激烈的情感。

这无比自卑的“赐福王”突然又主动地倾身吻你,把你整个人再一次撞倒在床里。

蒙格特面貌狰狞,体型又是你的两倍高、两倍宽,搂着你,就像搂着一个洋娃娃。光从表面绝对看不出来,这对纠缠的爱人中,身材更娇小的那个,反而更强大。

口齿缠绵间,被风吹落的枯叶受雨水润泽,焕发崭新的春意。

你从他的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才发现他在之前自怨自艾时,就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用肉体的痛苦来分散灵魂的酸楚。

他竟然如此轻易地伤害自己。

你叹息一声,怜爱地与他更深地纠缠着,手臂搂着他的肩膀和脖颈,轻轻一扯,那一块儿匆忙披上的破布就滑落下来,展露他赤裸健硕的身躯。

羞耻感如火一般烧燎了他的全身,深灰色的皮肤和毛发看不出血液上涌的红色,但他的胸膛紧贴着你的胸膛,无数头前仆后继撞死在那儿的小鹿出卖了他。

感觉现在这个姿势无法让你欣赏蒙葛特的全貌,你搂着他一滚,反身把他压倒在床里。

圆鼓鼓的大尾巴从微微敞开的双腿间翘出来,紧紧贴着你的腰盘住,像巨龙用尾巴死死盘踞珍宝一样。

他温顺地任你施为,又近乎饥渴地吻着你的嘴唇、脸颊、下颌,长长的胳膊紧紧搂住你,就像风雪中冻僵的旅者紧紧搂着暖炉,那是维护他生命的最后一点温度。

你艰难的与他分开一些,坐在他又软又弹的温暖尾巴上直起身,终于能尽兴欣赏这具你肖想已久的胴体。

让你大为震惊的是,蒙葛特双腿间竟然是坦然的平地,没有男性该有的枪剑,也没有女性的花朵,只有一个瑟缩着的排泄口。

啊,这也……太色了吧!

瞬间起立以表敬意呢!

你一下子想明白了他天天穿着那破布到处散步、半点不守男德的原因了,既然没有,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但还是好色呀,你心想,原始欲望更加涌动。

不过精于此道的你并非猴急的人,前菜还是要细细品味的。

被应许的手肆无忌惮地顺着肌肉的曲线往下摸索,你果不其然地发现,他的胸和屁股都同尾巴一样有肉。

硕大的长毛奶子像一对烤到膨胀的巧克力面包,被你的双手拢住揉搓,你的手只能覆盖一半不到,却可以把硬邦邦的肌肉揉到绵软,挤出深邃的沟壑。在他深色的皮肤上鼓出紫红色的奶头,如同点缀在面包上的紫葡萄,在你的指缝间被夹揉到勃起。

这时,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陛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在爱你呀!亲爱。”你饱含了一腔的甜蜜,美滋滋地说。

“谢陛下隆恩,我以为,唔……”

你不禁好奇起来:“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相爱就是吻。”

“除了吻之外呢?”说着,你又啾了他一口。

他红了脸,但深色的皮肤让他的羞涩不露半点形迹,“请陛下恕我鄙陋无知,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

他竟真的一无所知!

下水道中生养出的王啊,能征惯战,忧国忧民,却对爱欲的了解堪称懵懂。

这既让你生出一种诱拐无知男子的罪恶感,又如同给欲火上浇了油脂,使其愈演愈烈。

谁还记得蒙葛特曾是“灭火大队长”呢?如今却成了你欲望的导火索。

“那就让我来教你,其他形式的爱吧。”

他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他像是一尊沉默的圣女像,稀里糊涂,甚至饱含感激地承受着你施加的一切。

多么诱人啊,这全然顺从的王者。

你开始揉搓你肖想已久的尾巴根,这里的肉有一种丰满的触感,柔软又极富弹性,茸茸的毛发暗藏着一种温热的脉动,你还能隐约触摸到其中坚韧的椎骨,支撑起尾巴,又赋予它力量,你不禁想起了曾经被这条尾巴整个横扫到围栏上,血喝了又吐的时候。

用长着硬茧的指腹,你来回摩梭半指长的白色绒毛摸起来像猫,搔弄着杂乱的黑色鳞片与皮肤连接处敏感脆弱的嫩肉,揉捏他杂生的稚嫩弯角,欣喜地享受他生理性的战栗,与喉咙中低沉的呻吟。

尾巴根部连接着脊椎的神经末梢,也与后穴在生理上紧密相连。你细致的玩弄,极大地刺激了蒙葛特的感官神经系统,刺痛中夹带着瘙痒,电流般从尾巴贯穿至全身。

长满弯角的尾巴尖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贴着你的身体挨挨蹭蹭,百般厮磨,好像在不自觉地撒娇一般。

尾根上方,淡褐色的菊穴闭得紧紧的,细腻的肉褶是形状十分稚嫩,随着你对尾巴的摸索微微翕动,就像花朵随风颤动一样柔美,完全不同于它外貌粗犷的主人。

你掏出早准备好的圣油脂,刮了一大块抹在他幽闭的穴口,手指打着圈让油脂浸润细腻的褶皱。

他十分惊讶,试图躲闪,却因为被你压着的尾巴完全不能动弹,“陛下,您怎么碰那里,那,那儿脏。”

“不脏啊,”半神非同常人,无所谓排泄,自然很干净,“你这里好可爱的。”

“你哪里都可爱。”你笑了笑,又说。

他抿了抿嘴讷讷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几不可闻的,“您也是。”

边说着,他腿间稚嫩的肛口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

你感觉差不多了,就将这一点小小的褶皱压到内陷,一根手指破开括约肌的封锁,探入他幽深火热的内里。

曾被你的长剑捅穿肺部也一声不吭的蒙葛特,此刻被陌生的感觉一激,喉咙里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像被惊吓到的猫咪,但他又立刻羞耻地闭紧嘴巴,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腿间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地,头一次受到外物的入侵,细腻温热的肉褶不安地绞紧,敏感至极的黏膜不过被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擦,就颤抖着瑟缩起来,紧紧地缠住你的手指,讨好般地亲吻吮吸着,含羞带臊地将你粗糙的手指咬得寸步难行。

剜了更多的油脂,用手指送进他的小穴,浅浅的抽插着稚嫩的媚肉。金色的膏体被含在火热的肉腔内,融化成流动的热液,因为你的手指堵住出口,只能往更深处的腹腔浸润。

你又加入更多的手指,由于你们巨大的体型差距,扩张的过程并没有一般人类那么艰难。就着油脂和渐渐分泌出的肠液,很快你就能把四根手指全根操入他羞涩的花苞了。

你细致入微地照顾他每一寸嫩肉,耳畔是他低沉急促的喘息。你试图寻找那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腺体,但在手指能触及的范围内来回揉搓遍了,也没有一处更敏感的致命弱点被发现。

你怀疑或许是手指太短,够不着那个一碰就会颤抖着喷水的腺体,又或者是他畸形的性器官导致并没有那个构造。不过这并不影响你进行下一步。

你从那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抽出手指,弹性极好的肉孔又紧缩回最开始那贞烈的模样,只是褶皱上湿腻的水光,出卖了这里已经被充分开拓过的事实。

抵在紧闭的花蕾上面的,换成了你早已血脉偾张的性器。

这根在正常人类来说已经十分雄伟的凶器,相较于蒙葛特的体型来说,还是有点不够看。但作为进一步扩充的工具来说,那是绰绰有余的。

相较于曾经的其他床伴,你对蒙葛特温柔得过分了——按部就班地进行扩充,忍到快成忍者神龟,就是不想让他感受到一点不快,在你们两个第一次交合之中,务必尽善尽美。

他于你而言,就是你烂透了的心脏里,有一块儿勉强完好的地方,你将他在此处安放,免去两个人的流浪。

有时候你甚至想,要是能把他变小揣在兜里就好了,这样你就能去哪儿都带着他。只可惜世上并无这种魔法,你只好时时怀揣一个“王室恶兆幼子像”聊以慰藉。

你轻柔地吻了吻他,象征性地征询他的意见,“我能进来吗?”

果不其然,这血管里流淌着忠贞的恶兆之子啊,早习惯了逆来顺受,不假思索就同意了,尽管他并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噗嗤”一声,你粗而微弯的鸡巴就整根没入了他炙热的花蕾。一瞬间,你们就血肉相贴,脉搏相通,心魂相连。

性器远胜手指的长度,使你一下就捅到了他肥厚微凸的腺体。蒙葛特不由得身子发麻,揪着床单的手呲啦一声把厚实的布料撕破,喉腔里泄出一声短促淫靡的呻吟。

全然陌生的强烈酸涩感从他的甬道直击腰窝,这个腺体就像是一个开关,你的性器一捅,蒙葛特就浑身一颤,矫健的腰背拱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温柔包裹着你的肉孔也绞紧猛吸一下,将你伺候得极舒爽。

你怒张的龟头在柔嫩的逼眼儿里深入浅出,如同捣弄一个烂熟的果子,将青涩的腺体研磨到喷出黏腻的蜜汁,濡湿泥泞的嫩逼被你的性器来回翻搅,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的操弄并不算激烈,以稳定的速度轻轻顶撞,却渐渐地激起了胯下这头猛兽的淫性。

对于蒙葛特来说,曾经所经受过的痛苦,极大地提高了他的感受阈值,以至于习惯此刻的温吞性爱后,他渐渐感到难以满足。

肉乎乎的大尾巴轻晃,健硕的腰身难耐地扭动,像是饥渴地迎合般,不着痕迹地将湿漉漉的紧致屁眼往你的胯下撞。

你轻笑一声,敏锐地察觉到他不自觉地求欢,也确认甬道开拓得差不多了,你施展了阳具倍化之术。

肉道中本就雄伟的硬物骤然粗长了一倍,细密的褶皱被完全撑平,括约肌变成了箍在阳具上的薄薄肉圈。

撕裂的感觉伴随着胀痛,结实的身体被撑开一个巨大的空腔,好像腰部被凿开了,欠操的肉洞填入另一个雄性的如火欲望。

他已经感到难以承受,但你粗壮的肉棒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你没有抽出性器,就把他翻过身去,嫩红的黏膜被拉扯摩擦,紧紧缠着你的尾巴不得不松开,等你将他摆成趴在床上只撅起屁股的姿势,长尾又重新贴着你缠上来。

这头匍匐着的野兽,脊背上的白色毛发被汗水打得湿漉漉,顺着流畅的腰背曲线虬结成一缕缕,更凸显他嶙峋的瘦骨。

你一手摸着他汗湿的瘦削大腿,一手握着他的尾巴根,将他结实有肉的屁股狠狠往你鸡巴上撞。

这个姿势看不见你,他着实感到不安,伸手向后拉住你的手,才安下心闭着眼睛挨操。

随着你性器的抽插,肛口糜红色的媚肉被拉扯出来一些又带进去,逼肉因为瞬间内高强度高频率的巨大力度冲击得快要麻痹掉,黏膜迅速充血发热,泌出黏稠的汁液。

忽然,你发现就在比你本来长度更深一点,以正常人类的尺寸无法触及的地方,你的龟头陷入一朵小小的肉花,它恰好将你的铃口含住。

这团极为柔嫩的肉瓣微微凸起,形如重瓣蔷薇,极为勉强地将你的龟头包裹,又湿又软的触感蚀骨销魂。

“啊嗯!不,别碰那……”一直沉默忍耐的蒙葛特,极有磁性的嗓音被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淫叫。挣扎着想往前躲闪,却因为被揪住尾巴被迫停在原处,四柱床猛地晃动,他酸软无力的手脚在雪白的床单上绷直又软倒,留下浅淡的汗湿痕迹。

缠着你的大尾巴猛地绷紧,像一条试图把你绞死的媚蛇,让你感到喘不过气儿了。

你惩罚般地狠狠抽打了一下他肥厚的屁股,又安抚性地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抚摸兀自痉挛的大尾巴,安慰他,“别怕,会舒服的。”

这熟练的“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让他紧绷的肌肉很快就逐渐放松了下来。

你确定正在含着你的这朵肉花就应该是蒙葛特生殖腔的入口,他的身体竟然有这样的构造,真是意外之喜!

你浅浅地抽送,龟头抵着这柔嫩到不可思议的软肉细细地揉碾,瑟瑟发抖的小嘴被迫吐水,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你又猛然加快了速度,抽出到只有龟头被含在小穴中,又猛力肏进,大开大合地操弄,狂风暴雨般地攻击那贞洁的肉嘴,将肥厚的肉瓣肏到了微微嘟起嘴。

那有生以来从未被打开过的肉花逐渐屈服,泥泞的肉穴深处发出一声不同寻常的轻响,贞洁的生殖腔被顶到深深的凹进肠壁,才终于打开一点缝隙,就被男人的鸡巴一举攻入这团软肉。

你的性器肏进他细窄生嫩的生殖腔,从外到内彻底地侵犯,征服了他的身体和灵魂。你深埋其中,像是陷入了火热柔腻的沼泽,恨不得让人死在他身上。

失控的快感电流贯穿了他肥嫩的腺体,将湿滑的肉洞激得抽搐绞紧,极度敏感的软肉被你轻轻摩擦,就颤抖着大股大股喷吐出花液,将你的鸡巴浇得很舒服。

却因为入口被你的性器完全堵住,过量的汁水无法流出,只能闷在柔嫩的腔体中,在你操干时晃荡着助兴。

他高大瘦削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双目失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随着你的操弄颤抖痉挛。

你稍稍抽出性器,滚烫的龟头依然卡在细嫩的肉口里,甚至把肉瓣带地外翻,巨物再猛的一顶,试图把粗糙的性器整个掼入他的身体之中。

但生殖腔体积十分有限,容纳你的龟头就已经很艰难,内部又窄又热,满是娇嫩敏感遍布着神经的软肉,被你这么狠劲一捅,直接将它顶得变形。

快感像是烟花爆开,将蒙葛特的大脑炸得高潮迭起,欲生欲死。

你是我行我素的火焰,将他早被燃尽的白蜡,熔化成透明精亮的热油,脂腻地淌到皮肤上,灼烧出花瓣一样的红痕。

过度的疼爱让他不堪重负,低哑的嗓音控制不住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巨大的肉尾巴颤抖着伸直又蜷缩起来,紧贴着你难耐地扭动。

许久之后,本来生嫩的腔体被你的操弄迅速催熟,已经变成了淫靡的熟红色,剧烈的捣击让整个腔体都发浪似的战栗起来,你长出一口气,鸡巴再一次深入,抵制最里面的肥厚腔壁,射出了滚烫的浊精。

娇嫩的腔体被灌满岩浆般的浊液,激得他全身剧烈痉挛,瞳孔缩紧上翻,鲜红软舌随着张开的嘴唇无力地翻出来。

你歇息了一会儿,埋在他身体里的勇猛巨物就再一次苏醒了。

蒙葛特被你的浪花拍打得不断起伏,痉挛、淫叫,快感如同海水,将他整个地淹没吞噬了。

他却又在这前所未有的蹂躏中,感受到了诡异而坚实的安全感。

你如此无度的索求,对他而言,意味着你切实地需要他,不是需要英明神武的“赐福王”,而只是紧紧拥抱这具恶兆妖鬼的丑陋肉体。

窗外忽然风云际会,暴雨飘摇,苍茫汪洋流溢在鳞次栉比的金顶华屋间,流星坠入海水,落汤的猛兽扑腾、挣扎、吼叫,最终颤抖着伏倒在地,温顺地臣服在磅礴的伟力之下,随波逐流,忍辱含垢,终至甘心溺毙其中。

雨停之时,月的漫步已是终场,东方的天边隐隐见白。糜烂艳丽的橙红色逐渐显露身形。

你毕竟是身娇体弱的法师,经过如此漫长的鏖战,已经困到不太清醒。含着他饱经疼爱的乳头正要入睡,却依然记得含含糊糊地问他:

“你为什么睡在衣柜里?”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如同溺水中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更紧地搂住了你。

昏暗的衣柜,就像曾经昏暗的下水道,从有记忆起,那个阴沟就是关押他的牢笼,那是他最痛恨、他最想遗忘的过去。

可现如今,他发现他离不开、出不去,他早就习惯了黑暗,自离开下水道以来的绵长岁月里,他仍无法在黄金恩赐的明光中入睡。

衣柜紧密的包裹,既像那伸手不见五指的下水道,又如同他曾苦苦幻想、渴求的母亲的怀抱。

若是他不曾出生就好了,作为胎儿,还可以在母亲的子宫包裹中享受温暖,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已经降生至这世间。

他只配在黑暗中活。

他如此悲哀地笃信着。

半梦半醒之间,你顺着他的身躯往上爬了爬,他不回应,你就忘记了追问,只把脸颊和他贴到一处,搂着他的脖子就睡着了。

遥远的天边一轮太阳跃起,一缕金灿灿的晖光照在了你们身上。

这光华不如黄金树的光芒灿烂,却更加温润、轻柔。

在他尾巴与怀抱圈成温暖的摇篮里,你陷入酣眠。

“陛下,您睡吧。”朦胧间,你听到他这样说,边说着边试图挣开你的怀抱,像是要走似的。

“不准!不准走……”你把腿也挂到他身上,牢牢地锁住他,迷糊中想起来他是个恪尽职守的工作狂,一定是想无情抛下你去处理公务了,你才不同意呢。

“我,朕,朕放你一天假,不准走……”

听他应了一声,你才安心入梦。

梦里是他。

醒来也是他。

在鸟雀的歌吟声里,在徐徐吹拂晚风里,你目见了今后的每一个傍晚与清晨——

他坐在窗边看书,和风吹动窗帘,金色薄纱般的暮色为他披挂,他狰狞的鳞角柔婉得像花瓣,如同画家笔下一幅油画,那样的静谧安详。

你躺在床上傻笑了一会儿,从包裹中翻找出另一个唤声泥颅,缓缓吹响——

“我爱你iloveyou。”

你坚信,相较于那巍峨的通天之树,他才是真正的不朽黄金。

若世界都死去了,仍会有他鲜活不改,温柔长存。

葛瑞克,这名字意为“神的力量”,可以此为名之人,却是诸位“碎片君王”中力量最为孱弱的。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啊。

你击败他之后,他身上接肢的外来部分通通化为飞灰,整个人只剩下一个瘦弱的躯干和头颅,本应生长肢体的地方仅残留了光秃秃的断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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