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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来到车站出口,相比昨日,连见月已经全然换了一副心境。

连见月忐忑地晃荡在出口处,期待地反复探头往前看。

半年没见面了,学长见到他会开心吗?会像以前一样冲上来抱住他吗?

不多时,拥挤的人群中走出一个挺立的身影。

那人身高约莫一米八三,微卷的短发下是稍显浓密的眉毛,目视前方的深褐色眼眸里透着三分优雅,三分谦和,四分暖意,不掺半点迷惘,一举一动都尽显平易近人,往前走的每一步都踏得沉稳坚实。

当那人一出现,连见月便觉得仿佛忽然间现出一束耀眼的光自天上直直地打在他的身上,引着他移不开视线,不由自主地跟过去。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儿等我。”王炎张开手臂,毫不犹豫地抱住了连见月相衬之下略显娇小的身躯。

连见月心口一滞,怔怔地由着王炎动作,感觉他拍在后背的手灼热地几乎要透过衣服烫伤他的背,敛了敛无措的心绪,他口吻温润地开口,“毕竟你那么忙,也只能让我这个闲人多走动走动了。”

王炎放开怀里的连见月,笑了笑:“是忙啊,这不忙完工作又要忙着筹备婚礼了。”

“恭喜啊,哥,没想到我还没毕业你就要结婚了,这么早婚。”连见月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遗憾和难以察觉的苦涩。

王炎挠了挠头,耳根无声爬上一抹红,“我也没想到。”

察觉到往日从未在王炎身上看到过的反应,连见月强装出欣喜的模样,揽住他的肩膀,“哥,好久不见,你都知道害羞了。”

“你就别调侃我了,来,专门给你带的,费列罗巧克力。”说着,王炎将左手拿着的棕色袋子展示在了连见月的眼前。

连见月眸光一闪,接过袋子,“谢谢哥。”

记性一向不大好的王炎,却永远牢牢记得他最喜欢吃的是费列罗巧克力。

是他待他如至亲的证明。

“跟我谢什么,我们不是家人嘛。”

连见月心口一颤。

是啊,他们之间的定义是家人、是朋友,他该为此荣幸才是。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些早该说出口的话,他又为什么说不出口呢?

环视四周,连见月问道:“嫂子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她啊临时加班,明天才会回来,所以今晚我们两个好好喝一杯吧,怎么样?”

“好啊,当然好了,哥,就等你这句话了。”

在清吧喝了大概有六分醉后,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一提啤酒,王炎便携着连见月回到了他家。

望着空荡荡黑洞洞的屋子,连见月揉了揉眼睛,“哥,你家里人呢?”

王炎侧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差不多十点了。

“应该是串门打麻将去了,没事,最晚两点也就回来了,快进来。”

“好嘞。”

进了王炎的房间,灯一开,连见月的神智顿时清醒了三分。

一切都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左侧木棕色柜子上成堆的相框如原先齐齐整整,右侧床头模样古怪的玩偶仍旧按大小顺序挨个靠着墙的那一边,他送给他放着他们合照的相框也仍旧摆放在书柜第三层第三格的最中间。

努力抑制着即将倾泻而出的感情,连见月垂眸,攥紧了拳头。

王炎拉着连见月的胳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注视僵着身子的连见月,“见月,坐吧。”

轻而易举就被眼前人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却反复触动着他的心神。

“不会是太久没来我家,陌生了吧?还是啤酒没喝,你就已经醉了?”

“怎么会?没那回事。”连见月回神道。

王炎从地上拿起几罐啤酒放在床头柜上,“那就好,我还想着要问你件事儿呢。”

“什么事儿?”

“是我要问你怎么回事才对,你很久之前不是说要给我介绍个人吗?都过去多久了,人呢?我还等着呢。”

注视着对面那双因八卦而显得神采奕奕的眼眸,连见月眨了眨眼,眼神飘忽地摆了摆手,“呃,我不记得有这么件事啊,哥,你记错了吧。”

一瞬间,连见月的身子僵硬得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好像连呼吸都停滞了。

可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瞬。

于是,王炎只好将之解释为错觉。

连见月的余光落在王炎因喝了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他的眼神有询问,有疑惑,有担心,就是没有他所寻求的怜惜与克制。

估计这一辈子,学长都察觉不到他曾对他有过的心思吧。

幸好,幸好。

如此想着,连见月安心地坐在了王炎的身边。

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顺手拿起一罐方才开了的啤酒,连见月与王炎手里的一碰,苦涩旋即在口腔化开,“学长,祝你新婚快乐。”

喝过太多次的啤酒咽在喉咙里,他第一次觉得,好苦好苦。

如果前天和韩谦一起喝过,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苦了?

半夜两点,门外轻巧的开门关门声勾起了连见月的神思。

他默默睁开了双眼,眸光点亮了漆黑一片的室内。

感觉到坚实有力的手臂压在自己的身上,心心念念之人的气息环绕在周围,连见月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这会是他们睡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吗?

连见月缓缓闭上双眼,企图平息下心头的欲念,耳边时轻时重的呼吸声却引领着他不断追逐越加急促疯狂的心跳声。

他当然知道,那只可能是属于他的心跳声。

如此想着,连见月挪了挪身子,与王炎更接近了些。

猜测如愿得到证实的顷刻,连见月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

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像他这种这辈子都注定无法得到幸福的人,难道还想把自己的不幸沾染到所爱的人身上吗?

原来他竟卑劣无耻到这般地步。

连见月眼皮轻颤,被刺痛的胸口怀了份无望的希冀。

如此一来,他会不会气愤地跑来与他兴师问罪呢?

“哥,我……明天就回学校了,中午的车,就不跟你一起见嫂子了,反正之前也见过了,下次在婚礼上再见吧。”

和王炎吃过早饭,又在他家楼下转了一圈,连见月便匆匆告别了王炎。

他真看不得学长与女朋友甜滋滋的欢声笑语。

他害怕自己表露出丝毫的埋怨与嫉妒。

倘若是发自内心在意着学长的人,绝对会发现他对学长居心不轨吧。

别人面前他可以掩饰得很好,可学长的未婚妻却不一样。

能够与学长相知相守一生的人,心思必然细腻灵敏。

回到许余霖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了。

闻到饭菜扑鼻的香气,连见月奔着厨房就跑了过去。

他一把搂住许余霖的腰,“你亲自下厨怎么都不叫我?”

“我一早知道你中午会回来。”许余霖镇定自若地炒着菜,没有瞧身后一眼。

“切,知道你消息灵通。”

连见月大抵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身为他、学长、学长未婚妻共同的高中老师,而且互相关系都不错,他自然能拿得准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无非就是他知晓了学长未婚妻回来的时间,断定了他没胆子去见人家,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回来找他求安慰了。

“松开我吧,一会儿油蹦到你手上。”

“我要是不呢?”连见月倔强地回答。

许余霖抓着锅铲,淡淡地道:“那就看你运气怎么样了呗。”

“你这人怎么就一点软话都不会说?真小气!”

“知道你还硬要贴过来?”

连见月坦荡地回道:“我喜欢犯贱呗,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你可最有自知之明。”

“红烧肉、松仁玉米、京酱肉丝,大手笔啊!老许,都是我喜欢吃的。”

连见月瞧着满满一桌子菜,期待地搓了搓手。

许余霖咳嗽一声,“怎么说你来我家也不能亏待了你不是。”

“我爱死你了,老许!”连见月张开双臂,抱住许余霖,在他脸上亲了亲。

“别跟我搞这套。”许余霖推开他。

连见月握着许余霖的手,眼角泛着泪花,“老许,要不你收了我吧,我保证乖乖的。”

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这话是真是假,许余霖为难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下一刻,连见月深深地注视着他,认真道:“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老父亲。”

“滚!”许余霖一把甩开他的手。

他是比他老,倒也没老到可以当他的爹。

饭后,许余霖坐在沙发上看书,而连见月如小猫儿一样躺在他的大腿上,乖巧安静。

细细打量这张不逊色于二十几岁青年的脸,连见月的视线落在了许余霖眼角下的那颗淡褐色的小痣上。

不管什么时候看,他都觉得那颗小痣好性感。

其实他看到了,当他吐露出“老父亲”这三个字,许余霖松了口气。

既然如此,他怎么能勉强?

更何况,像他这样的人,只是拥有这样一片温暖的港湾就已经足够幸运了。

就算百般嫌弃,许余霖也从没发自内心要赶他走,赶他离开这个家。

热切专注的目光照射在脸上,许余霖合上书,去看腿上的人,“一点儿都不像,不是吗?”

连见月愣了一愣,直到那双沉静如水的黑眸直直地盯住他,才忽然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连见月身子猛地一颤,转瞬间眼睛弯成了月牙,“说什么呢?”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许余霖静静地注视着他。

片刻沉默后,连见月支起上半身,躺进了许余霖的怀里,他挠了挠许余霖的手心,随后吻上了许余霖微凉的嘴唇。

感受到粉嫩的小舌誓不罢休一般舔舐在自己的唇瓣上企图撬开贝齿,许余霖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继续下去。

绵长轻柔的舌吻过后,连见月在许余霖的怀里蹭了蹭,宛如被主人宠爱过的粘人小猫。

些许温热的气息洒在胸口,弥漫开来,热乎乎的,许余霖将手抚在了连见月的后脑勺,眼神中难得地流露出几分爱怜。

许久过后,许余霖沉声开口道:“你不能这样对自己一辈子的,连见月。”

“那你可以来负担我的一辈子吗?”

幽沉的语气,清冷中含着一股彻骨的怨,像是一鼓作气,又像是恼羞成怒,听来宛如来自内心深处无力压制的痛苦嘶吼。

许余霖叹息一声,拍了拍连见月的纤瘦的背。

“你分明知道我没有那个能力,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

这么多年以来,他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在他感到无助的时候成为他随时能逃避的港湾。

想想要是他再年轻个五岁,应该是会答应下来的吧。

连见月嘴角一抽,冷冷道:“许余霖,你这是在说自己老了么?也是,毕竟你可比我快要大上一轮了呢,给你个老牛吃嫩草的机会都不要。”

闻言,许余霖低头看向不知不觉上半身滑到了自己大腿上的那个人。

只见他已经完全换了副模样,先前撩人妩媚的眼神变得冷冽孤傲,一张清艳如玉的脸淡得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前都不过尔尔,只留冰得冻人的寒气自内而外地散发着。

“好久不见,这么正常的连见月。”许余霖轻笑着把手覆在他的手腕上,缓缓拨弄起他手腕上的克罗心十字架银色手链。

连见月撇了撇嘴,一把甩开许余霖的手,坐到了他的旁边,“你什么意思?”

许余霖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意思是,我还是觉得这样的你比较可爱。”

“哼,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吧,变了性子的我才比较受欢迎呢。”

“你那样对谁都一副投怀送抱,恨不得立刻被拆吃入腹的样子,当然会受欢迎了。”

连见月往后一靠,“因此,我每天都过得很逍遥自在呢。”

“依我看不是,你还是尽早恢复正常吧,已经做了二十年的连见月,突然再去做别人,多累。”许余霖宠溺地揉了揉连见月的头。

“我哪有?”

“连见月,我认识你六年,你是什么模样我再清楚不过了,你应该不是准备要演戏演一辈子吧?”

“我没有在演戏。”连见月收回望着许余霖的视线,缓缓移到了窗外,淡淡地道:“我不过……是在怀念。”

“可我担心你,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许余霖揽住他纤弱的肩膀,语调缱绻如情话。

习惯一般,连见月靠在了他身上,“所以才和我做爱?”

“起码还有心思做爱的你,精神还算得上正常。”

“你就没想过,这才不正常?”

话落,不等许余霖有所反应,连见月便伸手取下了许余霖的半框眼镜,环住他的脖颈,从眼角那颗痣开始,在他脸上洒下了细密的吻。

“老师,操我。”急不可耐地诉说着这话的连见月不安分地扭动身躯,在许余霖大腿上急躁地蹭了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两人的身躯都变得热腾腾。

淋漓的汗水挥洒又滴落在彼此的身体上,混杂在一起。

连见月气喘吁吁地呼吸着,两只手紧抓着许余霖上身的衣服,腿盘在许余霖的腰间。

“老师,在沙发上做,可以吗?”

许余霖一边用手指在连见月的后穴扩张,一边扫了一眼沙发。

随后,他皱了下眉,“会弄脏。”

他可一点都不想为此特意把沙发套拆下来清洗。

连见月勾唇,咬住许余霖的耳垂,“所以……我们要不要去厨房?”

许余霖“啧”了一声,道:“你刚才就盘算好了,是吧?”

“这叫情趣,老师。”

话落,连见月搂住许余霖的脖颈,轻笑道:“抱我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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