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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那天荒诞而淫靡的性事,南柯见到森德瑞拉都是躲着走。感觉现在越来越背离故事了,南柯只能尽量把剧情拉回来。

这天,公爵,杜苏拉和塔莎都出门了,整个庄园就只剩下南柯和森德瑞拉,他在心中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把那么多仆人解散了。

“午安,后妈。”漂亮的森德瑞拉优雅地向他行了个礼。

“午好。”南柯尴尬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要逃离。

森德瑞拉一把抓住南柯的胳膊,嘴上挂着甜腻的微笑:“后妈现在要这么避险吗?您别忘了可是答应了给我肏的。”

南柯又羞又怒,支支吾吾地说:“可是,那天我和你做了,你还答应了我不会告诉公爵的!”

“是吗?”森德瑞拉的食指抵在唇珠上假做思索:“好像是的,可是我又没说后妈给我肏几次才不会告诉父亲。”

“你、你、你!”南柯咬牙切齿,腮帮气鼓鼓的像只可爱的河豚。

“后妈要是现在给我肏一次的话,说不准我会告诉您几次会结束呢~”语罢,未等到南柯开口,森德瑞拉就拉着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森德瑞拉找出了一件女仆装递给南柯让他换上。女仆装乍一看没什么问题,等到南柯把衣服打开才发现裙子短得不行,只能盖住大腿根,至于上面,做了大量的镂空,不知道能不能盖住乳头。南柯拿着裙子久久不能平复。

“后妈~您知道的我的口风可不严~”充满挑逗语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南柯打算破罐子破摔!

穿上了女仆装后的南柯欲得不行,低胸的上衣勒着白嫩的乳肉,奶子像只小白兔般好像呼之欲出,如果俯视着看就能看到缨红的乳头贴着薄薄的衣服。裙子更是短到只能盖住小逼,一双笔直修长却不失肉感的腿裸露着,南柯一只手护住漂亮的奶子,一只手把裙子往下拉着,生怕裙底的春光泄露。面色潮红,咬着朱唇,眼神不自然地瞄向别处。

看到这种风光的森德瑞拉自然是被勾得不行,只是他没打算现在就开始。于是假装冷静地说:“好了,后妈,既然打扮成小女仆了,就去打扫卫生去吧。”

啊?南柯一脸迷惑。但转头想想打扫卫生总比挨肏强多了吧。于是他接过森德瑞拉递给他的拖布。

“后妈就先拖干净我的房间吧。后妈每天都使唤我打扫庄园,我只是让后妈打扫一下我的房间应该不过分吧?”

南柯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在心里发出疑问:这还有要打扫的必要吗?

“后妈你不跪下怎么拖地啊?难道后妈连这都不会做吗?”

南柯只好拢了拢裙子跪了下来。裙子本来就短,加之南柯的屁股又挺又翘,裙子贴着南柯的屁股形成一个弧形后什么都遮不住,两个一看就知道被过度疼爱的骚洞一览无遗,胸前的奶子快要垂到地面了。南柯手里拿着抹布跪在地上擦着木制地板。

森德瑞拉被两口淫穴勾得脸发烫,他一个巴掌扇在南柯挺起的臀肉上,白花花的臀肉瞬间荡起肉浪,甚至连带着艳红挂着淫水的肉鲍也微微颤抖。南柯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打懵了,全身如同触电了般酥麻,不禁发出轻微的哼唧声,连骚屁股也挺得更高了。

森德瑞拉玩性大发,把两指伸出来拨开甜腻饱满的阴户,对准了藏在里面的阴蒂又掐又按,把阴蒂拽着玩弄。南柯被刺激的立马软了腰,百骨千骸如同被抽走了般,身子不堪其重瘫倒在地面上,那双圆润饱满的奶子正好从低得不行的衬衣中释放出来,挺立的奶头砸在冷冰冰的地面上。

“后妈,这是怎么了?偷懒可不是好习惯啊~”森德瑞拉笑着又在南柯大张着一翕一合的骚逼上抽了一巴掌,少年的掌肉正好扇在了充血挺立的阴蒂上,把阴蒂扇得歪在一边,肉洞也在猝不及防的刺激下喷出一股淫液,打湿了南柯被抽肿的阴户,也弄湿了少年的手掌。

森德瑞拉看着一手的淫水,微微岔开手指,银丝还挂在指尖往下垂着。他鬼使神差般伸出舌头舔上去,舔得一滴不剩,甚至对南柯夸赞道:“后妈的逼水好甜啊~父亲和您两个儿子喝过吗?”

南柯正欲回答,森德瑞拉的手指就捅进了红艳诱人的骚逼里扣弄肉壁上的褶皱,一下比一下狠,就好似要让肉逼流出更多淫水般。

南柯被身后刺激得动弹不得,骚逼被扣挖的又痛又痒想吃些更粗更长的东西,便只好挺着屁股任由身后人凌虐着自己的身体。前面,奶子被地板压得变现了,乳肉四溢,奶头也被地板摩擦得通红、压扁。南柯自暴自弃般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自从被藤蔓调教之后便总是发情,身下的两口骚穴想要时时刻刻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入操干。

“后妈怎么不拖地了?我说过的,偷懒可不是好习惯。”少年诡媚的笑让南柯毛骨悚然,他不知道要是不遵从少年的指使他会做出什么,于是南柯只好费力地抬起身子重新拿起抹布清理着地板。

看见南柯乖得不像话,森德瑞拉的施暴欲大增,明明被玩的骚逼都合不拢了,水都流到地板上了,身子抽搐痉挛着还是乖乖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的后妈真是太可爱了~

森德瑞拉轻轻抚摸着被抽到泛红的臀肉,把臀肉拢在手里捏成各种形状,饱满的臀肉细腻滑嫩得不行,好像牛奶一样内从手里溢出流走。于是森德瑞拉更用力地抓弄,直到原本白皙的臀肉上布满了指痕。

“你、你不是说要让我好好打扫卫生的吗,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了!”明明是带着忿意的语气却因为情欲染上了一丝讨好撒娇的意味。

“我只是让后妈好好打扫卫生又没说自己会不会打扰~”

“你、你就是个混蛋!要肏就好好肏”

“这可是后妈您让我肏的~”森德瑞拉掏出自己勃起的鸡巴对准了汩汩流水的肉鲍,粗壮的龟头时轻时重地研磨着阴户。

“咦?!你听懂我的话了吗?能不能不要断章取义!”

就在南柯生气着回头时,森德瑞拉扶着自己滚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的性器破开肉道里的层层褶皱直插到底,柔软温热的肠肉瞬间把鸡巴裹得严严实实,粘腻的肠液打湿了滚烫布满青筋的鸡巴,整个后穴仿佛俨然成了森德瑞拉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少年的性器不断地在南柯后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但因为鸡巴足够大,即便是没有技巧,但也能歪打正着撞到南柯的敏感点,插进穴里的鸡巴好像还有继续变大的趋势,硕大的龟头直往上顶,顶得南柯甚至觉得五脏六腑要被顶错位了,喉咙里也又痒又痛,恍惚间有些范围。但敏感的肠道却把鸡巴裹得更紧了,鸡巴的形状,鸡巴上青筋的跳动都被南柯感知得清清楚楚。

“我那天无意间撞见塔莎插入后妈的后穴,没想到您的身体竟然可以这样玩。虽然教堂反对同性之爱,但我却不信这些,如果有地狱,我就算不与您媾和也该下一百次地狱。”森德瑞拉自嘲般笑了笑,可是嘴角上却含着化不开的苦涩。

“不,我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你也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南柯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他,明明被身后人狠戾地肏到痉挛不止,内心却想安抚这个幼年丧母,敏感又缺爱的少年。

南柯温柔的声音像三月拂过细柳的春风,轻柔又带着自然的芬芳,本应该被安抚的心此刻却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少年的鸡巴肏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把淫穴捣烂般每一次都重重碾压着南柯的前列腺点,把肠液肏得飞溅,把漂亮的后妈肏得呻吟不断,连语调都被肏得支离破碎。

“后妈没有抓对重点啊,我下不下地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是一位虔诚的教徒,他恪守陈规、守旧迂腐,是不会碰您后面的,您这口骚浪无比的淫穴要怎么才能得到满足呢?与其嫁给父亲那个老顽固,不如为自己另谋良配。”说着,森德瑞拉又掐着南柯柔嫩的大腿肉把插着鸡巴还不断流水的骚逼浪穴往上抬了抬,仿佛要坐实他口中南柯的后穴欲求不满般。

“嗯……别、别……不要,太深了。”南柯被少年肏得泪水模糊了视线,后穴被插得又酥又麻,身子仿佛要被贯穿般。南柯只能扭着腰想让少年的鸡巴从自己身体里滑出。好在少年似乎没看出他拙劣的幼稚的想法,任他左右小幅度的扭动着带着少年指痕的细腰。没扭一下,穴里的鸡巴也随着改变位置鞭笞着肠壁上的嫩肉,又爽又痛,等到快要穴里的鸡巴快要全部滑出时,南柯早已汗流浃背,泪水混着口水弄得艳丽的脸上黏糊糊的。

不过南柯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马上要离开少年酷刑般的肏干,只不过没有迎来南柯臆想中的画面,少年骨节分明的双手一把按住南柯凹陷的腰窝再一次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不要,受不住了……”

身后的少年完全不顾南柯的求饶,只是想着怎么把身下人干出更淫靡的模样,挺胯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大,嘴上的语气倒是温柔得很:“南柯,我说真的,你应该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父亲他并不喜欢你,准确来说他只喜欢你美丽的面容,等到你年老色衰了或是他对你没有新鲜感了就会把你弃之如履。等到那天,我漂亮的后妈又要靠什么营生呢?难道还是靠勾引贵族吗?所以,后妈您不如和我在一起,我会爱你,不止爱你美丽的外表。”

森德瑞拉把浑身瘫软的南柯搂到怀里,一点点从耳背亲吻到耳垂、脸颊、眼睛,等到他正要吻上还留着津液的唇瓣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森德瑞拉镇定自如的打开门,公爵环视了一周问道:“你母亲来过这里吗?”

“父亲为何来这里寻后妈?”森德瑞拉挑着眉,一副玩味的表情:“父亲难道是没看好后妈吗?小心漂亮的后妈跟别的男人跑了哦~”

“辛德瑞拉!”

“父亲为何生气?后妈那么年轻,更是漂亮的像娇花一样,他怎么会安于嫁给你这么个衰老得像枯草般的男人?您要是真爱南柯,不如让他和更爱他、更年轻的人在一起。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森德瑞拉一脸挑衅,脚抵着木门俨然一副不欢迎的模样。

公爵的眸子暗的吓人,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潭水,他没有像年轻气盛的森德瑞拉把情绪都写在脸上,而是很平和又不乏威胁意味的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我可以接你来王都,也当然可以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渣都找不到。”

森德瑞拉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老公。”南柯从公爵的身后扑了过来,软绵绵的胸部抵在公爵的后背上像被一片很轻柔的云朵拥抱了一样。

公爵转过头去便看见了他可爱的小丝绸满脸潮红得向自己撒娇,小小的脸颊上浓艳的五官格外漂亮,但却一点都不媚俗,带着些少女般的娇嗔和羞涩。

“老公怎么来这里了我找了你好久呢”说着美人还稍微皱着眉头、嘟着嘴,看起来十分不满。

公爵揉了揉他软糯的面颊,满心的烦躁顿时烟消云散,笑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说着便把手搭在南柯裸漏的香肩上。

南柯走了几步觉得公爵不会在注意了,才回眸去看森德瑞拉。他依旧笑着倚在木门处,一双澄澈得如同宝石的蓝眼睛随着微笑弯成了两道小小的月牙,只不过从月牙利透出的不是发自内心的笑意,而是一点点玩味和无尽的嫉妒之火。

不久王子要举办舞会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传的沸沸扬扬的。满王都的花季少女都怀春般将自己打扮得浓艳动人。

南柯在家里焦急得踱步,马上就是剧情的关键时刻,但为什么灰姑娘一点对舞会的期盼都不曾流露呢!他除了每天尽职尽业地做好自己故意刁难他的任务,便是在公爵不在时潜入自己的房间按着腰侵犯自己。

南柯心急如焚,昨日他故意在森德瑞拉面前阴阳怪气时,他好像也没有生气。南柯故作笑得阴险,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用羽毛骨扇遮住下半张脸:“全城的少女都对舞会翘首以待,她们穿上最漂亮的裙子,戴上最华贵的珠宝。可是我漂亮的森德瑞拉啊,被囚禁着的灰头土脸的小小夜莺啊,什么都没有呢。”

森德瑞拉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模样,反而调戏他道:“为什么后妈这几日总是强调王子的舞会?难不成父亲这根高枝不够您攀附的?”

“你!”南柯瞪大了眼睛看着森德瑞拉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将柔软的舌头侵犯进自己的口腔。水蛇一般的舌尖纠缠这南柯的舌头将他缠得喘不上气来,满脸的潮红很快沾染了南柯本来白皙得如同瓷器般的脸颊。

南柯推了他几把最后错慌而逃。

回忆到此结束,南柯捧着一碗豌豆盯着熄灭的壁炉有些不知所措。

正常剧情线里应该是他把豌豆都撒进灰烬里刁难森德瑞拉,然后森德瑞拉让他的鸟类好朋友都捡出来。为此他还专门让壁炉熄灭了许久,以确保灰烬不会烫人。但看现在的样子森德瑞拉大概是不会乖乖照做的。

“后妈好!”穿着打满补丁的裙子的森德瑞拉出现在南柯的面前,他拎着裙角轻轻向南柯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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