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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德瑞拉被杜苏拉使唤去擦阁楼里的楼梯,每一阶都要干净无尘,否则就不给他今天的晚饭。

森德瑞拉招呼出十几只老鼠很快帮他做完了。于是他在百无聊赖中决定回别墅。

他看见漂亮的后妈穿着一条洁白的长到脚踝的裙子,裸着双脚踩在花园里草坪上。后妈踮起脚尖放轻脚步去扑一只蓝色的蝴蝶,幼稚的像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正当他沉醉在后妈的可爱时,两个继兄如不速之客般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他们一个揽着后妈的腰,一个捧起后妈的脸。后妈被挑逗地面色潮红主动去吻两个继兄。先是轻轻吻了一下塔莎高挺如山脊的鼻骨又伸出小小的、柔软的舌头去舔弄塔莎的嘴唇。塔莎经不住后妈的挑逗,他的手按住后妈的头,侵略性十足吸吮、撕咬着后妈水光粼粼的朱唇。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后妈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到了锁骨,衬得锁骨也格外漂亮。

杜苏拉有些不满后妈的偏心,于是把手伸进他的裙底,富有节奏地扣挖着。

森德瑞拉看不清手指具体的动作,但后妈饱含春色的美颜和逐渐打湿裙子的花穴被他一览无遗。裙子本身就很薄,甚至能透出浅浅的肉色,让看到的人浮想联翩。现在被花穴的淫水打湿后,沁在身上,连花穴的形状都勾勒了出来。

紧接着杜苏拉和塔莎就把自己勃起的鸡巴掏了出来,一前一后地插入后妈体内,后妈夹在中间像一艘波涛激荡里的小船,淫荡的两个肉洞痴迷地咬着男人粗壮的鸡巴。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呜咽、流水。

太混乱了吧……森德瑞拉满眼都是后妈淫荡的模样。他虽然知道后妈和两个继子肯定不是普通关系,但也没想到是这般关系。后妈明明嫁给了父亲却主动让别的男人肏自己,简直比贫民区卖逼的妓女还淫荡!

明明昨天在见证了后妈的善良时,有些喜欢上他了,结果几天就发现他是个爱偷情的婊子!他卑微可怜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嫉妒的火焰将他包围,灼烧着他不值一提的爱意。

婊子!烂货!骚逼!娼妓!他用最肮脏的词汇去辱骂他的后妈,就像昨天春心萌动的人不是他。后妈不费一兵一卒,他便丢盔卸甲般逃窜,飞奔着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几日后,公爵平安回家,他一一吧礼物交给大家。

森德瑞拉拿着榛树的树枝插进了自己母亲的坟旁。他不爱他的生母——那个对他冷漠的女人。但除了死去的她,他无人可倾诉。

最近几日,他总是愣愣地坐在母亲的坟前,想着漂亮的后妈,当少年纯粹的爱意被恨意代替,他便舍弃了原本纠结着的人伦,是父亲的人又怎么样?他现在只想把那个婊子按在身下,用他的鸡巴狠狠地惩罚爱偷情的荡妇。既然父亲管不住他,那就由他来管吧。

榛树上长着一根奇异的藤曼,像他肮脏的欲望般野蛮生长。

南柯发觉森德瑞拉最近好像很郁闷,总是一个人悄悄地走进森林。他想起了故事里灰姑娘的母亲是埋葬在那里,可能是可怜的小姑娘想妈妈了吧,于是晚上偷偷送饭时他又多加了一些好吃的,希望这样可以抚慰一点她的心。

几天的天气很好,南柯采了一束白如雪的菊花走进了森林,他把花放到森德瑞拉母亲的坟前,忏悔般说:“亲爱的女士,我不是故意要强占您的丈夫,欺负您的女儿。但我却不得不做这一切,不过请您放心,我很快就会离开,您的女儿也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南柯坐了一会,起身走时,经过了那棵在短短几天里长得高大的榛树,他此时还感慨了一句这原来就是故事里神奇的榛树啊。只不过榛树却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奇异的藤曼不断的伸长勾住了南柯白皙裸露了一截的脚踝。

南柯刚发觉脚踝处有些瘙痒,就被藤曼拽住绑了起来,主干的藤曼突然生出更多分支缠绕上南柯的双脚和双手。南柯先是觉得惊奇又想到这是童话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就非常良好地接受了这一切,然后用力挣脱绕在自己身上的藤曼。结果他用尽全力藤曼竟然纹丝没动,反而把他缠得更紧了。

藤曼好像带着人的情绪,十分不满地用一根粗长的藤曼捅进了南柯的嘴里,还继续生长捅进他喉咙更深处,还分泌出香甜的粘液。

当粘液在南柯的喉咙里炸开,他的力气像是被蚕食了一样,就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意识也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倒坍般,大脑却如过电般酥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酥麻,叫嚣着想被抚摸。

藤曼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几根一起解开南柯的衣裙,缠上了南柯的双乳,越缠越紧,把白嫩的乳肉勒出艳红的痕迹,藤曼的顶端越来越细,如针般的细藤不停地往南柯的乳孔里钻。

“啊、啊……好痛……好奇怪……”南柯眼神迷离,可怜楚楚地盯着甚至不是人的东西玩弄着自己。太超过,穿到莫名其妙的世界里被男人玩弄就忍了,为什么还要被植物玩弄啊!

藤曼可能发觉有些冷落了南柯汩汩流水的花穴和后穴,于是又伸出几根分支肏进了水光粼粼,被情欲染红的双穴里。

一下子从空虚的状态迷茫的状态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里的褶皱被撑得平滑了,还不停地在他逼里蠕动,边不断往里开拓边分泌出黏腻的汁液作润滑。植株的黏液好像能起到催情的效果,他明明想抑制住自己泛滥的情欲,但现在却被欲望吞没,主动迎合着藤曼的肏弄。

藤曼现在不满足于侵占他两个艳红的,水淋淋的肉洞,又缠上他的阴茎,堵住即将射精的马口,强制制止他快要泄出的欲望,接着钻进他女穴的尿道口。

南柯几乎身上全部的孔洞都被藤曼塞满,蛇一般的藤曼紧紧绞住他像绞住了猎物,在窒息般的快感里,他去了一次又一次。

奶子肿胀得像哺乳期的母亲,奶头像是熟过头的果实诱人的垂在被藤曼鞭笞的全是红痕的奶子上,底下的骚逼靠着肌肉记忆不断地贪婪吸吮着不断抽插的藤曼,淫水随着抽插溅起,弄得大腿和小腹上全是的,后穴也分泌着肠液。蜜桃般的臀部被藤曼抽的泛起艳丽的红色。一副被玩坏了的淫靡模样……

“求求了……别玩我了……”南柯求饶的声音又可怜又妖媚,不知道是真心求饶还是渴望被更狠地玩弄。

藤曼听懂了似的,稍微停止了一刻。南柯抓准了时机要逃脱。

发觉他意图的藤曼彻底生气了,紧紧绞住他的身体,用多余的藤曼一次又一次抽上他细嫩白皙的肌肤,抽插的力度也更大了,好想要把他捅烂似的,每次都只是稍微推出一点点又使劲把更多的藤曼插进去,明明都碰到柔软的子宫内壁了,还想要进到更深处,不停地把原本娇小的子宫撑大了一倍。

“啊……好痛……”

“小逼要被捅烂了……不要、不要再肏了……”

“唔、嗯……好爽……又要去了……”

南柯逼里飞溅的淫水甚至把榛树底下的土壤都打湿了。道德伦理和赤裸的欲望互相拉扯,他被藤曼肏得逼飞奶炸,成了一个只会用骚洞吃东西的婊子。

轻快的脚步惊起了一阵飞鸟,藤曼好像知道这声音的主人一样,畏畏缩缩地逐渐放开南柯,即便依依不舍。

突然失去了支撑的南柯腿软得都站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不断汲取着珍贵的空气。

“后妈,您怎么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躺在地上啊?”

南柯愣愣地抬起头,对上了森德瑞拉布满血丝的眼睛。

“后妈,怎么这副模样啊?”

对上森德瑞拉戏谑的眼神时,南柯的头皮一阵发麻,他慌忙用褴褛的衣裳护住露出的私处。

“不要,不要看好吗……”南柯的脸上沾着泪水和藤曼分泌的黏液,像一朵糜烂而诱人的罂粟花。他绝望地摇着头,想要护住自己破碎的尊严。

“后妈,瞧瞧您这副模样,怎么像个养尊处优的公爵夫人,倒是像个靠卖身活着的娼妓。”森德瑞拉用两指勾起南柯的下巴,施舍给他一个看贱狗的眼神。

“森德瑞拉,你不可以这样说,你是一个小姑娘……”瞧着南柯泛着泪花的眼睛,森德瑞拉来了兴趣,他攥着南柯的手腕朝自己的下体摸去。南柯被吓得往回抽手,他却偏偏死死按着他的手,让他感受自己滚烫、炽热的欲望。

“后妈,你这下说说,我到底是个需要您呵护的小姑娘,还是个男孩子呀?”

这个结果让南柯陷入了沉思,那要是灰姑娘是男孩,那王子呢,是男是女?剧情还能发展下去吗?

“后妈,可不要分心啊。”森德瑞拉有些不满他的分神,伸出手去摩挲他的耳垂,用宛如天使的面庞发出毒蛇般的声音:“后妈真是个笨蛋,什么都不知道,但后妈的秘密我都知道哦!您猜猜倘若父亲知道了您和两个哥哥不清不楚,他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让人好奇!”

“不、不要,不要告诉他!”南柯疯狂地摇着头,苦苦哀求。要是被公爵知道了,他肯定会被赶出去的,那就无法推动剧情了,为了让故事发展下去,他已经付出够多了,他不想让这一切都打水漂。

“那就要看后妈的诚意了!”少年的笑容阳光而灿烂,丝毫看不出他会酝酿什么鬼主意。

“你想要什么?以后我不会让你去打扫卫生了,也不会让你吃发霉的面包了,好不好?”南柯像被吓着的兔子般轻声细语地和他打商量。

森德瑞拉的手扶着下颚,装作思索,最后露出一个很轻蔑的笑:“后妈还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啊……那既然如此,您还是先想好应付父亲的理由吧!”他迈开腿装作要走。

南柯在惊慌失措中爬着急忙拉住了森德瑞拉的脚腕,哀求道:“你想要什么?你说吧,我会答应的。”

“哦?那要是我想强奸您呢?你愿意张开腿给我肏吗?我尊敬的后妈。”

“啊?”南柯慌了神,他怎么都想不到森德瑞拉会提这种要求啊,难道他不是童话故事里善良的小白花吗?ooc了吧?

“哎,看样子您是不愿意的吧。”森德瑞拉一副惋惜遗憾的样子又要离开。

“别!别走,我愿意!”南柯选择了保全当下,至于以后,他会把剧情掰回原轨的。

“您愿意什么?说全一点嘛,后妈~”

“我、我愿意给你肏,行了吧!”南柯又羞又恼,自暴自弃般说道。

“好,可是后妈我不懂这些事事,你教教我怎么玩你好不好?”

南柯极度害羞地张开自己的大腿,把水淋淋的嫩逼朝向森德瑞拉说:“这个是大阴唇,里面的是小阴唇,这是阴蒂,这是我的阴道,性交就是把你的阴茎插进阴道里然后抽插……”南柯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像蚊子振翅般,脸颊却越来越红,红的好像被夜莺之血染红的玫瑰。

“哦?原来是这样吗?那后妈可以先自慰给我看吗,让我找找感觉。”

“嗯,好……”

南柯便乖乖的听从了森德瑞拉的命令,岔开双腿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插进汩汩流水的骚逼里,骚逼刚吃过了诡异的藤曼,被肏得还没合拢,已经不如原先一样紧致了。一根手指像隔靴搔痒般根本满足不了他贪吃的骚逼,于是又插进去两根,阴道里的嫩肉立马吸吮起来,淫汁顺着逼里的手指流到虎口,甚至流到了手腕上。白皙的一看就养尊处优的双手沾满了自己的淫水,淫靡放荡却美丽。

埋在南柯体内藤曼的黏液开始发挥起催情的效果,阴道里瘙痒难耐,后穴也想被填满,奶子也想被温暖的手掌揉捏……

南柯面色潮红地抑制不住已经翻天蹈海般的情欲,好想被男人的鸡巴填满……好痒……好想把大鸡巴塞进骚逼里止痒……

“嗯唔……痒死了……”

森德瑞拉看得血脉喷张,但他强行冷静的问道:“后妈,哪里痒啊?告诉我好不好?”

“呜呜……骚逼痒,好痒……好想吃大鸡巴……”

“后妈,您真该看看您现在的模样,和对鸡巴上瘾的婊子有什么区别?哦,对了,婊子还收钱来着,而您不需要收费,是个免费的婊子。”

“请、请不要这样说我……”南柯用沾满逼水的手捂住自己臊得不行的脸。

“您是想吃我的鸡巴吗?可是您要是不承认自己是婊子的话,我怎么肏您?我可不像您,有乱伦的癖好~”

“我、我……”南柯咬着朱唇,他怎么都说不出口,紧接着一阵情欲向他袭来,欲望终究打败了理智。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是婊子……求你肏我吧,怎么肏都行,只要你能肏进骚逼里……”说完这番话,南柯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森德瑞拉轻声笑了一下,撩开自己的裙摆把充血勃起的鸡巴掏出来,鸡巴上青筋虬结,龟头圆润而饱满,如鸡蛋般大小,马口处还溢出一丝精液,整根有二十多厘米,如儿臂般粗。

只是看着,南柯就能想象到这根巨龙肏进逼里会有多爽,好想吃下去……骚逼痉挛着已经迫不及待了,淫水流得更凶了,把大腿都内侧打湿了。南柯怕森德瑞拉找不着欠操的骚逼口,还主动拉开艳红的阴唇,把阴道口扯大。

没有迎来臆想中的快感,逼里依旧是无比空虚的,那根雄伟的鸡巴重重地抽到了他的脸上,带着男性粗犷气息的阳具一下一下抽到他艳丽貌美的脸上,惩罚性地想把他弄脏。

“后妈,您可真是个合格的婊子,掰着骚逼求肏的样子好熟练啊!真让人倒胃口~一想到无数野男人把肮脏的鸡巴捅进您娇嫩的骚逼里,我就恶心。”明明南柯没和乱七八糟的男人发生关系,可他偏偏要这样羞辱他,把他贬低的一文不值。就好像这样才能平息他内心的妒火般。

南柯的脸上早被鸡巴抽出了红痕,被卷曲的阴毛扎得难受,鼻腔里充斥着男根呛人的气息,可是身体里的欲火一点也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他温顺地将脸蹭着男人粗壮的鸡巴,讨好般舔上去,用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真是个骚货!”森德瑞拉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明明爽得头皮发麻,心里的妒火却烧得更猛烈了,一想到这个婊子很可能也是这样讨好别人的,他就想把身下人肏烂,肏成谁都不稀罕的烂货!

“里面没被别人进去过,只有公爵和我的宝宝。很干净的,求你肏肏我好吗?”

南柯灵活的小舌头把森德瑞拉的鸡巴伺候得很舒服,顺着虬起的青筋把粗大的鸡巴舔得沾满了水光。

森德瑞拉慵懒地发出舒爽的声音:“别光顾着舔,含进去,后妈~”

“好……”南柯张开嘴把少年的性器含就进去,鸡巴粗得有些过分了,他怎么也吞不到底,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即便是这样,他的嘴角依旧感到有一丝疼痛,快要被撕裂了……

“后妈,嘴再张大一点,下面的嘴都能吃进去男人的鸡巴,怎么上面的嘴怎么娇惯了?”森德瑞拉一副餍足的模样,他的手指穿过南柯柔顺的发丝摸着他的后脑勺,然后趁南柯猝不及防时猛然用力把鸡巴插到底。温热的喉咙里分泌出津液包裹着他粗大的鸡巴,鸡巴的每一处都触碰到南柯的肉体,生理上的完全占有激发了他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舒服的不得了。

他按着南柯的头不断抽插,可怜的后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连呜咽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口处,与之相反的是敏感的泪腺,那泪珠一滴接着一滴涌了出来,有些甚至溅到他滚烫的鸡巴上,于是他硬的更厉害了,内心肮脏的欲望叫嚣着把漂亮的后妈弄脏、玩烂。

被侵犯到哭得满脸泪水、面色潮红只能哽咽着吞吃男人鸡巴的后妈,他根本无法抗拒。后妈又发起骚了,上面吃着一根还嫌不够似的,竟然再次伸出他纤细的手指往骚逼里塞。真是淫荡啊……不过后妈的手指那样细,真的可以满足他贪婪的逼穴吗?

南柯的口腔里充斥着男人雄壮的气味,理智告诉他不应该沉沦,但身体却违背意愿不断地迎合,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男人肏成鸡巴套子般,想时时刻刻被男人的阳具插入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全身酥软。好想被爱抚,被少年那双漂亮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啊……奶头好痒,刚被藤曼钻过的奶孔好似被疏通了般,总感觉要有什么会流出来……

上半身的抖动带着南柯那双淫荡的奶子也摇晃起来,一下接着一下,白嫩细滑的乳肉荡着肉浪,故意吸引眼前人注意似的。果然少年的目光锁定了那双引人注目的大奶,那双他渴望着的手先是抚摸着他背部突起的蝴蝶骨,顺着摸向了他的骚奶子,手掌从下胸部把沉甸甸的肉球托起。

“后妈是想让我摸一摸吗?奶子摇地飞起,真是骚死了,难道父亲没有教导过您不要对着男人摇奶子吗?还是说这是您深入骨髓的记忆?”森德瑞拉只是单手托起他心心念念的奶子却不去揉捏它。

南柯感到嘴里的鸡巴愈来愈大,直到一个临界点,一股腥臭的白精喷出,黏在他口腔的肉壁上。啵的一声,肉棒终于从他嘴里拔出,没有鸡巴堵住的精液顺着口腔流了出来。一只骨感而强劲的手立刻堵住了他被肏肿了朱唇。

“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咽下去,就这样含着。”金发的少年再一次下达了命令。

南柯乖乖的含着他的精液,任石楠花的味道在口腔里徘徊。

“后妈真是个乖婊子~”森德瑞拉的两指把南柯的舌头扯出来,看着微微卷起的舌头像小勺子般盛着自己的精液,满足感油然而生,然后命令他乖乖吃下去。

小婊子如获至宝般把少年的精液悉数吞下去,咕咚一声。森德瑞拉看着他瘦弱的咽喉微微鼓起,那一团精液被吃了下去。吃完后的小婊子还恬不知耻地张开嘴,伸出小舌头示意已经吃下去了。看着南柯被自己性器肏开的喉口,森德瑞拉忍不住的脸红。

“艹。”森德瑞拉忍不住骂了一句,果然是个被肏熟了的荡妇,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勾引着男人。

发情的骚逼久久得不到男人粗长的鸡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南柯主动攀上少年的身体,把那双诱人的大奶贴着男人,湿漉漉的骚逼也贴着男人滚烫的鸡巴磨起来。

“啊……骚阴蒂被磨到了,好爽……”

看着怀里的软玉如此骚浪,森德瑞拉的脸充血更红了,但他依然故作嫌弃,一把推开了怀里的美人,并训斥道:“看到鸡巴就想往骚逼里塞,就算是婊子见了后妈这副样子都会自愧不如吧?”

已经被情欲占据大脑的南柯面对羞辱也不恼,看着远去的鸡巴十分不舍,竟然狗爬着钻到了男人的怀里,扭着布满红痕的蜜桃臀极力讨好着男人。

“想、想吃鸡巴……骚逼好想吃鸡巴……”边说边抬起一条腿像母狗受孕般把骚逼露出来让男人看翕张的小穴。

“那后妈承认自己是小母狗吧,那我就会给您。”

南柯主动用毛茸茸的头去蹭少年的胸膛,谄媚般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南柯是、是小母狗,想吃大鸡巴,请用大鸡巴把南柯肏坏吧!”

森德瑞拉伸手向南柯的骚逼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手骚水。他握着自己狰狞的大鸡巴直愣愣地捅进南柯淫荡的骚逼,那逼肉像无数贪婪的小嘴争先恐后地裹着自己的鸡巴。怀里的南柯好不容易迟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鸡巴,爽得在他怀里扭着腰把鸡巴吃得更深,还没吃几下,就迎来了潮吹,潮水的逼水打湿了滚烫的鸡巴。

“啊……吃到了,好爽,骚逼好舒服……”

“骚货!”森德瑞拉朝着他荡着肉浪的奶子抽了一把掌,又粗暴地一只大奶子攥到手里,滑嫩的奶子软的像一朵云彩,好像会从他的指隙里流走般,于是他攥得更用力了,力度大到好像要把这只骚浪无比的奶子捏炸般。

“唔、嗯……啊,好、好痛……”

森德瑞拉感觉到南柯的骚逼一下子收紧了,紧到要把他的鸡巴绞射。于是他下身肏得更用力了,一根青筋暴起的巨龙在狭小的骚逼里横冲直撞,好似要把骚逼同捅烂一般。肏得南柯经不住痉挛的身子往上飞。森德瑞拉以为他是要逃离自己的鸡巴,于是发了狠般按着南柯浅浅的腰窝往下压,并不长的阴道一下子把巨龙般的鸡巴吃了进去,只剩下两个饱满的卵蛋不停地拍打着流着淫水的骚逼,粉嫩的大阴唇被卵蛋抽得红肿起来。鸡巴肏得又凶又狠,每次要抽出来是都勾着南柯阴道里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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