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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貌若好女的芙蓉面,你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你想坐在他脸上。

屋外的阳光透过隔窗照射进来,他脸上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白皙的耳廓几乎透明,又悄悄攀上了一抹艳色。

还当他多镇定呢。

你淡淡的想。

内心的羞耻已然全部转化为另一种恶劣的情绪。

“嫂嫂,你给我穿。”你命令道。

于是他想你预料的一半怔楞在了原地,肉眼可见的不知所措了起来。仿佛……赤裸的扒光了衣服的是他一般。

你歪头看着他,可怜的说:“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未见过母亲的模样……”

他似是松了一口气,捡回熟悉的状态与你拌嘴:“是是是,姑奶奶你可别念叨了。”

你看见他起身,抱小孩一样把你抱在了怀里,一丝不苟、清心寡欲的像给孩童换尿布一般给你系上了月事带、随后是亵裤、中裤、外裤。

你注视着他。

尽管他已经竭力把你当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孩童看待,但在无意间触碰到你柔软的肌肤、微微隆起的胸脯,和稀疏的毛发时,他的指尖都在打颤。

艳色更是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来。”

他将你抱起,让你像个小孩一样趴在他的肩上,尔后伸手,里裤、中裤、外裤,一层层地兜好,仔细地掖上。

“嫂嫂。”你忽然出声。

故意将热气喷洒在那漂亮的、快要滴血的耳廓上。

果不其然,他浑身一震。

你余光瞥见他咬紧了殷红的唇瓣,假装调整姿势,指尖似不经意的轻轻扫过他的脊背。

“嗯……哈!”他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了一下,又死死咬住唇瓣。

“嫂嫂,你怎么了?”你天真的贴他更紧了些,疑惑的问。

他独守空房几年,干枯空虚到随意一把火都能把他湮灭。

虽然他已经拼命克制并后退着腰身,你仍可以感到小腹那抵着的硬物,但你仍作不知,讶然,“嫂嫂,你腰上的是什么,膈到我了。”

不待他想出借口,你便一把抓住了它。

“呜……”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他直接眼尾染上了红,他唇间溢出一声呜咽,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前送了送,渴求着多一点,再多一点。

回过神来,他立刻像被小动物般的惊惧得往后缩了一缩。

似对自身生理反应羞耻害怕至极,他眼中盈盈地盛着泪:“朝朝,那是我要为你哥哥绣的香囊……别摸了朝朝……”

他泪眼盈盈地看着你,眼中满是哀求。他知道自己的借口拙劣至极,他只得求你放手,求你放过他的屌,也放过他。

于是你天真无邪地问:”为什么呀?香囊为什么不能摸?”

你染了鲜红如血豆蔻的指甲尖尖的划过他的屌。

他浑身一抽搐,似欢愉似痛苦的叫了一声,你能感到指间下肉筋的跳动。

它在渴求着更多的抚慰。

你继续问:“嫂嫂为什么不敢让我碰啊?”

“还是说……”你的五指用力一拽,低声凑到他耳边,“嫂嫂你在里面藏了什么腌臜玩意儿呢?”

“啊——”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喊了出来,命根子被人攥住的惊惧和身份泄露的恐慌一股脑的涌上来,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

你身处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嫂嫂,你也不想让别的人看见你被我玩的这么淫荡吧?”

你只是个刚及笄的少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你推开,但他独守三年空房的身体却承受不住雷霆下的那三两点恩泽。

在疼痛和言语的冲击下,他的鸡巴反而颤抖着硬挺着往你手里送。

你嗤笑一声:“真贱啊。”

他浑身一颤,眼睫上染着水汽,胯下的东西软软的喷出一点腥味的液体,濡湿了薄薄的衣物,你的手也染上了腥味。

“朝朝,求你……”

他被你捂住的唇瓣一张一合,湿热的舌尖蹭过你的掌心。

你厌恶的撇开头,“你鸡巴里出来的东西可真恶心啊。”

你松开他的嘴,将玩过他鸡巴的手放到他脸前,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他泪眼婆娑的看了你一眼,而后俯首,猩红的舌头忽隐忽现,他像猫喝水一样一下一下舔着你的指间,殷红的唇瓣上沾上了白沫,淫荡至极。

“嫂嫂这是要勾引谁呀?”你笑语晏晏的扯住他的头发,他被迫顺着力道往后仰。

你手指粗暴的在他嘴里剐蹭着,柔软的舌头包裹着你的手指,你舒服的眯起了眼。

“唔……呃……哈!”

他的口被你的手指侵犯着,被迫张着嘴,涎液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欲色从眼尾蔓延到了脖颈,漂亮的眼里不知是羞耻还是生理性的淌着泪,在高挺的鼻梁和丰盈的颊肉间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你的手指深入探到了他的咽喉,刺激的他一阵阵反胃,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有泪眼涟涟。

真是可怜呀。

嬷母说女儿家要为人良善,你自然是要做个大善人的。

但是,要一些小小的补偿不过分吧?

上好的青色丝缎质的帨巾落地无声,你舔噬上了他之前一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喉结。

他像引颈就戮的天鹅,后仰着折出心惊动魄的弧度。

他闭着眼,小水洼终于不堪重负,有行清泪顺着脸颊滑到脖子上。你全当作助兴,舌头吞下那滴泪,更加灵活的逗弄着他。

他自进你家门起,颈上就一丝不苟的系着各色各样的帨巾,他对人解释是颈上有疤有碍观瞻。

你最爱的点心,每每买来都是以油纸严严实实包好再用红绳扎上漂亮的蝴蝶结的,每次拆开包装都是满怀着欣喜和期待。

现在,你拥有了仅供你一人品尝的点心。

你将帨巾捡起,仔细地将他脖上的暧昧吮痕包好,在一侧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末了,你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有些遗憾地松开了他,“可惜我今天来月事呢,虽然浴血奋战也不是不可,但嬷母说女子这几天体弱容易阴邪入体……唔,我还是下次再找嫂嫂耍吧!”

他猛的掀开你起身,漂亮的眼珠子里像是要喷出火。

你被掀翻在地上,看着他的神情,慢慢笑开了:“真是好一个贞洁烈男啊!”

他腰极细,肩也瘦削,身量却高,你即使站起,也需要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方才欢愉之时他仔细扎好的发髻散了个彻底,你拽住他散在胸前的一缕头发,粗暴地把他拉到跟你面对面。

你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唇瓣几乎贴着他的唇瓣用气声说:“你在装什么啊?连屌都控制不住的贱男人。”

你愉悦地看着他眼里的火焰熄灭,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如果还想把日子安生过下去的话,嫂嫂记得每日亥时把自己洗干净了候我。”

他睫羽颤了颤,低声说,“那还望小姑信守承诺了。”

你满口应下,“那是自然。”

你眯着眼,看着他一声不吭地重新扎好发髻整理好衣衫离开。

侍女端了碗浓汤进房,“小姐,这是小夫人吩咐给您熬的,加了红糖阿胶枸杞,还有姜片,刚滚好。”

你接过皱着眉喝了下去,“哥哥那儿怎么样了?”

侍女回答:“少爷今日精神不错,还请了武师傅来请教,这会子兴许正活动着。”

你一口气把剩余的闷了下午:“我去看看。”

你的好嫂嫂对你如此无理羞辱性的要求答应得这么爽快,你反而不安心。

他再如何顺从懦弱,毕竟是个成年男人。

“可别有朝一日被他捅死在床榻上。”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这死法毕竟窝囊。”你喃喃道。

——

“哥哥!”

你的兄长正在晴日下随武师傅扎着马步,面色苍白,摇摇欲坠,闻言终于卸了一口气,先对武师傅一拱手:“裴公,容我歇息歇息,与小妹说两句。”

武师傅裴公颔首。

你顺着兄长的视线看去,这被尊称为裴公之人其实也不过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小山似地立着,五官深邃,褐肤黑发,黑底金纹的二指宽抹额束起脸周碎发,其余长发汇在脑后编成辫子。

你欣赏了会儿他饱满有光泽的肌肉,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微笑着看着你的兄长:“哥哥,你的武师傅似乎十分不错?我观你随他习武身体似乎也好了许多?”

你的兄长笑道,宛若清风朗月,“哪能那么快见效?不过是看今日天气不错、怕身子骨坐散了出来活动活动罢。”

你月事来了站久了身子酸乏,便点头道:“既然如此,哥哥继续吧,我回我的院里歇息去了。”

你的兄长怔楞了一下,“这么快便要走了?朝朝若是累了,随我去屋里坐一会儿如何?屋里有你最爱的花茶。”

坐在院子里冰冷的石凳上,哪怕是太阳底下,也只觉得寒气逼人。你越发不耐烦,道:“我今日身子不爽利,哥哥自便吧。”

说罢便起身离去。

走了一段路走远了,侍女道:“小姐,我刚才回头看了一眼,少爷呆呆地望着您呢,像丢了魂一样,很是失落的模样。”

你嗤笑一声,懒得搭话。

是夜。

身子不爽利,你翻个身猛然惊醒,一睁眼,眼前赫然是一张放大的脸。

你吓了一跳,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

那人脸被打得偏了偏,却木着不作一声。

你连忙起身,借着熹微的灯烛你认出是哥哥。

“周随平,你大半夜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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