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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煮完她好早点回房间去晃一晃,消消食。
罗玉秀见她脸色还行,可能真吃顶着了,这才回头洗排骨。
等洗完了,黎善那边豆角也准备好了,趁着油热了下锅,猪肉变了色,黎善心头犯堵的感觉瞬间就松了点,黎善赶紧动了动锅铲子,看着酱油下了锅,心头的感觉终于舒服了。
焖面其实不难,做好前期工作,只等着到了时候把面给铺上就行。
擀面不需要黎善,罗玉秀就能擀,所以黎善只需要坐在炉子边看着锅就行了,等面下去了,几乎都没黎善的事了,但也不好随便回房间,只好等到面和菜都好了,把饭菜端上了桌,黎善才准备功成身退。
“小黎同志也坐下来一起吃吧。”尤主席招呼黎善。
黎善笑着拒绝:“我吃过了,你们吃,我回房看资料了。”
苏卫清端着酒杯从厨房出来,解释道:“今晚上陪她去看她姥爷了,那老爷子可热情,生怕把他的宝贝外孙女饿着,一个劲儿给她夹菜,我瞧着她得吃顶了,尤伯伯你别招呼了,想喝酒我来陪你。”
“好好好。”
尤主席顿时高兴了,端着酒杯就跟苏卫清碰杯。
黎善松了口气,转身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黎善才抬手揉了揉胸口。
难不成她真吃多了?
【??作者有话说】
我大儿子这次没考好,脾气也突然暴躁了好多。
我有点担心他,甚至有点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我怕是青春期综合征之类的,有些孩子情绪变化也不是自己愿意的,是青春期身体激素剧烈变化引起的。
这几天他说话跟长刺似的,谁的话都怼,他奶奶都快伤心死了,真是头疼。
怀孕
◎不至于见到他就吐,还伤心到哭吧。◎
堂屋里, 久违吃到家乡味的尤主席胃口大开,酒都顾不上喝,直接抱着海碗埋头苦吃。
苏维民看着眼热, 看看手里的小碗, 再看看那一大锅的排骨焖面, 只恨自己肚皮小,吃不了多少,否则的话高低得整个三碗面,可奈何有心无力,现在他已经饱了。
“再吃块排骨吧。”
罗玉秀看出苏维民吃饱了,但又怕尤主席尴尬,于是举着筷子放也不是,吃也不是, 干脆给夹了块排骨, 寻思着让他慢慢啃吧。
要么说老夫老妻呢, 默契就是足。
排骨到了碗里,苏维民就放下了筷子开始啃骨头。
尤主席不忘调侃:“你们老两口感情倒是一如既往的好,这样也好, 给晚辈打个样,叫他们晓得什么叫做恩爱夫妻。”
“你就少说两句吧, 为老不尊的。”罗玉秀这嘴向来不饶人,尤主席一调侃,她立刻一个大白眼飞了过去。
尤主席‘呵呵呵’地笑, 一点儿都没被罗玉秀给气到。
相反,这样的罗玉秀才是他熟悉的罗玉秀, 早几年苏卫海娶头一个媳妇的时候, 罗玉秀就装的一本正经的婆婆样, 别说他不适应了,估计老苏都不太适应,当时他就觉得罗玉秀这样早晚要出问题。
这不,才几年的功夫,孩子都生了俩,小两口还是离婚了。
这年头离婚还是个稀罕事,当时厂里也是议论纷纷,不少人背后说闲话呢。
如今罗玉秀三个儿子都结了婚,她还是这样风风火火的样子,尤主席就觉得挺好,尤其刚刚还看见苏卫清的妻子,眼神清亮,和罗玉秀在厨房时也是有说有笑。
这婆媳关系好了,婚姻就成了大半了。
三碗面条下了肚,尤主席忍不住靠在沙发上哼哼:“好久没吃过这么顺口的一顿了,酒也没喝多少,真便宜你这个老东西了,那茅台给你省下了。”
“哎哟,那感情以后你来只要焖面条就行了,我那茅台酒就不便宜你这个老酒虫子了。”
“那不行,酒呢,还是要喝的,但是这焖面我也是要吃的,我肚大吃四方,总有一天把你家好的全搂肚子里去,叫你哭都来不及。”
苏维民靠在旁边的沙发上跟尤主席斗嘴。
两个是老搭档了,当年没被分配到药厂之前,也是一个队伍里的同志,后来又是两个人一起到了药厂,从年少未婚一直到如今儿孙满堂,他们一直是最好的搭档,所以说起话来毫无顾忌,对对方也十分的信任,这份信任,是杨厂长都没有的。
“那边情况怎么样?”苏维民朝着省城的方向挑了挑下巴。
许新兰的事一确认后,就立刻被省城那边接手了,这么多天,苏维民都没得到点儿消息,这个时候尤主席回来了,那肯定是得到内部消息了。
“她也是病急乱投医。”
说起许新兰,尤主席满脸都是唏嘘:“老张这辈子也是没碰见个好人。”
越想越觉得张忆国这辈子恐怕所有的运气全点智商上去了,千辛万苦回了国,组织介绍志同道合的伴侣,在十几个年轻姑娘里挑中了许新兰,夫妻俩算不上恩爱,却也算得上相敬如宾,好容易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女儿,从小宝贝到大,结果在婚姻上吃了亏,最终丢了性命,还留下个病孩子。
好容易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妻子却被坏人利用孙子的病情引诱犯错,从而连累了张忆国暂停研究,如今只能在家里照顾孩子。
“她真犯了原则性错误?”苏维民瞪大眼睛:“我一直都怕是我误会了,搞错了人选,许嫂子瞧着可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她也是良心未泯,一直以来也是左右为难,也想过自救,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快暴露马脚。”
“是有这话,也不知道为啥,她老觉得我小儿媳妇会医术,我小儿媳妇才多大年纪,就算娘胎里面就开始学,现在资历也不够啊。“
尤主席一听这话,立刻追问:“那许新兰为什么会误会呢?”
“我听黎善说,好像是她以前高中同学突然晕倒在工位上,她正好下车间,看见了就陪着一起去了休息室,许新兰刚好是那个女同学的线长,这不,同学两个说了几句悄悄话,许新兰不知道怎么得就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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