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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是七年情侣,熟知彼此,可等亲吻无声绽开,性还是自然而然发生了。

他们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漫长深吻,因爱慕而起的柔软触碰掀开情潮,她亲过他的竖瞳、喉结与手背,给予这个饥渴许久的留守者无数甘霖。

可蜥人的讨求来势汹汹,不愿余留半分喘息机会,身处其中难免左支右绌,腰肢软了一截,彻底跌进由他臂腕构成的樊笼里。

睡裙被他掀至胸口,半透不透的薄纱衣料之下,正漾着两团起伏的乳白颜色。饱满而又颤动的轮廓落进视野,分外撩拨欲望,赤瞳凝在胸脯上,迟迟不愿撤离。

阮秋秋见状,主动伸手捧起软肉,摆出邀请架势,安德烈则在颈窝附近短暂流连片刻后,循着下方丰盈而去,含住乳峰上的那点嫣然,衔在嘴里慢慢舔弄,咂咂作声。

分叉舌信交迭碾磨着,丝丝缕缕的酥麻攀上乳尖,她便下意识挺胸,想往对方嘴里继续送去,盼他吮得用力、再用力些,好让自己融成一滩蜜水,得以在他身下长久地化开了。

意乱神迷间,一根炽烫硬物直愣愣戳到腿根,他总要比她率先兴奋。

阮秋秋伸手抚了抚阴茎顶端,尽是滑腻触感,索性微曲掌心,握住棱角分明的头冠,指尖围绕铃口附近打着旋儿,轻重交替着按压起来,与早期的生涩羞怯相比,动作已趋纯熟。

一番刺激下来,顶部很快溢出大量透明腺液,伴随五指把玩动作,在缝隙处形成淫靡而银亮的水丝,蜿蜒没入根部,浸湿睡裤。

耳畔传来的呼吸声响逐渐粗沉,她双手沿着畸陋茎身上下撸动,细致抚慰每寸凹凸区域,再时不时用圆润指甲刮擦敏感龟头,每次蹭过脆弱要地,都能引发阵阵颤抖,使得尾尖朝内紧绷收翘,卷成一个僵硬弧形。

这个反应实在可爱,等到对方隐约抵达临界边缘之际,阮秋秋巧妙而坏心眼地停下手,揽过安德烈的脑袋,将亲吻重新延续下去。

“可以了……”

交颈缱绻了一阵,她颁下许可,双腿敞开,眼尾浸染旖旎绯意。

安德烈闻言垂眸,视线落于饱满花阜之上,两瓣软乎蚌肉虽然呈现闭合姿态,依稀能够瞧见水色缓慢渗出,将粉白阴户染得晶亮,昭示其主人的情动难以自制。

他沿着花唇左右随意抚摸,稍加施力,肉缝为之分开,登时沁出腥甜汁水,狭长甬道敞露眼前,小口艳冶,翕动不止。

安德烈强抑着射精冲动,到底没有莽撞捣入,那根鼓胀至极的性器牢牢抵在臀缝边缘,不越雷池,只拿右手两指浅浅肏着穴口,并有意无意刮蹭着那颗隐于肉中的嫩蕊。

阴蒂本就敏感,经过粗粝手掌来回擦碰,小腹隐隐约约腾升一股酥痒,却碍于安德烈始终控制着力度,不肯过分刺激,叫她不上不下虚浮空中,任由指尖在身上挑逗纵火,催烧沸腾情欲。

下身无法得到及时纾解,阮秋秋知道他是存心报复作怪,索性按住对方手掌,双腿并拢,连同肉茎一道绞紧。

耳畔传来安德烈陡然加重的喘息声,而她无暇顾及,一心操控那只大掌用力刺激花核,忙不迭扭动腰肢,轻重轮转着揉按起来,主动为自己寻来快乐。

可惜涟漪还未聚成涡流,那根长尾一贯保持了它的可恶,居然压住手臂,横亘腰上,霸道拦阻了她的自娱。

刚想抱怨两句讨厌,下颌却被外力掰起,安德烈咬住她的唇瓣,加深吻势。长舌在柔软口腔里轻搅慢抽,用一种堪称粘稠的交合方式,缓缓侵犯到咽喉位置。

与此同时,腿心处的手指猛然提升研磨速度,竭力刺激中央珠核。

快感骤起骤落,阮秋秋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场亲吻当中,意识在密不透风的黑铁熔炉中摇撼、纷飞、又下坠,火星四溅飞扬。肌肤因此浸出细密汗珠,积在锁骨凹处,晃荡几下,落向乳沟深处。

水声淫靡,肺里氧气不断流失,窒息感反倒加剧了快感,大量迷乱气泡冒出,浮沫迅速累积,铺天盖地淹没四肢百骸。

她尝试挣扎起来,奈何身体臣服欲望,无力抗衡他所带来的巨浪,只能一面勉强应付攫取,一面沉下腰身,好让私处狠狠熔在热烫掌心,挤出稠而艳的水花。

忽然之间,高潮仓促降临,她哀鸣一声,一如天鹅垂死。

随后一捧清亮水液漫出,将二人贴合处浇得泥泞湿漉。

阮秋秋弓起半身,腿根连同足背一并用力绷紧,夹得阴茎隐隐发痛,蜥人闷哼起来,总算停下亲吻动作。

红瞳倒映出爱人狼狈景况,她浑身潮润,浸过薄汗的长发恣意蜿蜒在胸乳上,半阖的睫毛上悬着将坠未坠的泪意,形成一张意乱情迷的玫瑰色面庞。

他认真拢好那几绺墨发,又小心抿走残留在眼帘上的水痕,这才抱住那段纤柔腰身,缓慢挺动胯部,继续开启新的操干。

畸陋勃发的性器顺利肏开腿心,龟头以一种咄咄气势挤进温濡膣肉当中。阮秋秋犹在顶峰,甬道不由自主颤栗收缩,火热异物堪堪探入,便从四面八方箍来,朝内不断吸含拉扯,试图填补深处的空虚旋涡。

肚皮微微鼓起,她瘫软在蜥人怀中,满心餍足于彼此的契合。

这一软倒,浑身重量压向下方,遍布深黑棱条的前冠顺势侵入几分,细细碾过每处褶皱,肉与肉之间仿若严丝合缝,窄穴为之充盈。

两人一齐发出喟叹,安德烈强压肆虐欲望,依旧维持那副慢慢吞吞的节奏,一深一浅套弄起来,要她奏出凌乱断续的吟哦。

他抽插的幅度不重,等前端膣肉肏得烂熟通畅之后,才往内里继续递进,如此反复捣了数百下,直至贯穿整个花径,终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甬道淋淋漓漓的,绵软至极,每当肥硕茎身用力碾开花心,都会挤出部分黏腻水浆,打湿臀缝及大腿,连带睡裙一并濡透。他嫌碍事,直接将衣服完全褪下,失去最后一丝布料的遮蔽后,怀中白皙胴体浴在朦胧灯影里,轮廓纤柔,托在掌上,成为傍他而生的菟丝。

“呜……快、快……顶到了——”阮秋秋伏在他的肩头,听凭本能咿呀叫唤起来。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朝着左右方向敞开,由于先前用力搓弄过的缘故,中央软核略显肿胀,泛出异样糜艳色彩,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在对方腹部鳞甲上,重新蓄积快感。

性器在体内耸动不停,撑得整个下腹满胀至极,她蜷了蜷足尖,想要闭紧双腿,又被蜥人粗壮腰身阻拦,只得被迫形成敞露姿态,供他侵犯。

安德烈低头端详那团娇娇小小的红肉,只见花唇彻底撑开,贴着畸长性器来回进退,水沫四溅中,依稀有了外翻迹象。大概是在渴求能够侵入得更深更多,他突然再次伸手触摸蕊心,拿指尖反复捻揉,本就紧致的甬道备受刺激,加快了吞吐速度,穴壁夹得龟头阵阵发麻,滋味销魂。

约莫是到了紧要地方,阴茎竟直挺挺地往上一顶,嵌在宫口附近。

“唔——”

这一撞击,肉冠凿向至嫩至柔之地,阮秋秋被撞得星眸半眯,一口咬住眼前的厚实肩膀,身形摇摇欲坠,哆嗦着迎来新的灭顶之乐。

但她其实爱极了这样的强硬——她的爱人有时过于寡言,她便习惯从肢体接触中寻求情感痕迹。她喜欢他在亲吻时虔诚紧闭的双目、抚摸时朝外蜷翘的尾巴,以及此刻拥抱时环绕自己的臂膀,仿佛爱意逐渐实体化,压迫在胸腔上,从而能够清晰体会到了沉甸份量。

而她亦会报以同等热烈,恨不得展出藤蔓,把他狠狠裹住,好让那滩炽热骨血扎根心扉,再不分开。

腿心因此愈夹愈紧,没入体内的半截性器同时鼓跳,精关一张,腥稠白浆喷射而出,淅淅沥沥灌满胞宫。

精液骤然浇入,力道之大,水量之足,几乎令阮秋秋产生安德烈是在排尿的错觉。

小腹深处热意翻腾,火蜥特有的高温以其为中心,覆盖周身,带来的饱胀感近乎于酸涩。她涨得难受,眼底蓄起潋滟水光,却因他的桎梏而无法逃避,只得眼瞧腹部逐步隆起,沦陷在被他浓郁气息完全侵犯的事实当中。

毕竟足足积蓄了两个月,估摸着射精时间颇长,为防她经不住烫意提前抽身,安德烈双臂直接一拢,抢先环住那段细伶伶的腰肢,按在原位,强行要她承接全部,一滴不漏。

射了一分钟——又或许不止,水声总算停歇,但那性器却未见疲软迹象,仍旧强势堵住宫口,一时间下身花径受它阻塞,仅有三两滴白浊浅浅渗出,余下丰沛体液不断积聚体内,无法畅快排出。

她抖得厉害,胞宫颤颤巍巍含不住那一泡浓精,正要开口央他,熟料庞然黑影重新兜头罩来,竟然上演新一轮的唇舌纠葛。

夹杂呜咽的喘息始终浮在潮热暖气上方,或高或低,声音几度掐灭半空。性欲上头的雄性难以餍足,不肯轻易解除彼此联结,把她按在身下又狠狠射了一回。

等享受够了来自水穴的抚慰,蜥人总算想起了要拔出来,哪知才堪刚退了小半部分,满满当当的一肚热精觑见空隙,登时争先倾出,混了蜜液,在脚边汇成一滩洼池,简直与失禁无异。

来不及感到羞臊,阮秋秋就被外力转过身体,伏在床沿,背对于他。

连续两次高潮足够叫人意乱神迷,她没有多余气力支起臀部配合,索性上身保持趴卧姿势,下身软软半跪地面,双臂颓然搭在被褥之上,不堪攀折。

而与之相映的,正是同样饱受摧打的小穴,此刻微微抽搐着,腥浓浊液一股一股溢出体外,坠成粘稠水丝,滴滴答答覆盖住下方阴茎。

这番景象实在凄惨,安德烈一面执起她的手掌,在那湿润手心处留下亲吻,一面靠近她的耳畔,低声诉说起来。

他的声音本就沉闷,掺了浓重情欲,更显喑哑,阮秋秋听了半阵,也仅勉强辨出“好喜欢”和“秋秋”几字来。

但她无法抗拒他的告白,他亦如此,在这一点上,这对情侣拥有相同认知。

“你真讨厌……”阮秋秋幽幽抱怨一声,把床被抓至怀中,好让蓬松轻柔的布料包裹脸蛋,像个骆驼似的埋首在这片浅色云端中,至于身外情形如何,一概不做理会。

“非得把我吞下了才甘心。”

她又补了一句,那嘟嘟囔囔的软语听着倒与撒娇无异。

安德烈了然话中的默许之意,在她情欲蒸腾的脊背上留下一个浅吻。那具壮硕躯体贴附过来,射过两次的性器依旧有着惊人硬度,迭在臀缝处,缓缓、缓缓地推挤进去。

花径内壁早就一塌糊涂,膣肉肏得过分熟烂,无法做出任何拦阻,于是冠头轻车熟路地推开腹中白浆,抵上宫口,重新开始深入浅出。

再深一点。他想,他应该彻底拥有她。

尚且滚热的精液从宝壶中倾出少许,浇在龟头上面,很快被他捣成浓浆,咕唧咕唧顺着甬道挤至腿根,使得这场单方面的媾和畅行无阻。

高潮之后的身体尤其敏感,操了不过数十次,花心就已在绵绵冲撞势头下逐渐崩溃,层迭淫肉堆砌而成的泽国尽头张开窄缝,为他展露最终的隐秘乐土。

在性事方面安德烈极富耐心,他不断调整角度,一耸一耸穿凿薄壁,等到肉冠前端的棱角能够触及狭口后的密藏,便冷不防提一提腰,整根撤至穴口位置。

阮秋秋沉沦欲念,脑中浑浑噩噩,骤离了性器堵塞,两腿之间不禁凉意涌动,她不知道安德烈心中打算,只为身下空落触感而若有所失,正想发问,忽觉脊背被他温柔抚摸,如同安慰一般。

怎奈温存短暂,须臾之后,蜥人猛地抓握她的细腰,雄赳而发散热气的赤黑凶器毫不留情地闯开脆弱薄壁,结结实实操进了胞宫。

她的呼吸遽然一停,随后发出高昂惊呼,可惜还未攀至顶点,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性器入得既深且重,安德烈低喘如吼,从脊背至尾根尽数沉浸在酣畅爽利之中,肉刃肆行无忌,引发前所未有的战栗收缩。整个阴道就此沦为纵情泄欲的所在,穴眼洞开,无数媚肉臣服在这场征伐下,唯独狭隘宫颈死命箍住茎身,徒劳抗衡它的暴虐行径。

而她从枕被间传来的模糊啜泣激发了潜藏已久的破坏欲望,有那么一瞬、那么短短一瞬里,兽性蓬勃滋生,属于蜥人的凶戾本相占据了所有面目,安德烈不管不顾地挺动下体,同时张开猩红血口,猝然咬向身下伴侣。

利齿抵着柔软肌肤,那一截细伶伶的脖颈置于嘴下,她的呼吸在他一念之间。

阮秋秋依旧处于埋头状态,浑然不觉眼下危机——她是不敢抬头的,唯恐瞧见了身下的骇人景象,唯有咬住唇瓣,勉力保持喘息频率。

起初还能清晰抱怨两句小腹酸麻,可是伴随宫口失守,人竟如被抽去神魂般,仅能发出简单啊哈语调,淹没在底泣之中,哭音也散开了,喉间仅剩一股嗬嗬呼气之声,一长,一短,濒临绝路。

临到末了,颤颤拧成了他的名字。

“秋秋,秋秋……”

利齿顷刻回收,安德烈附和着她的呼喊,眷恋无比地舔舐掉爱人颈背上的汗渍,双手连同长尾一并裹紧那具痉挛不已的女体,铃口几个收缩,重重喷灌大量白浆。

盛满浓精胞宫剧烈痉挛,水浪拍打着不断激射的龟头,在汁液横飞中迎来了狂放的高潮。

日落月升,蟾光悬在城市绮丽霓虹之上,冷冽注视人间所有男欢女爱。

混沌愉悦的焰火悉数消散,海浪退却,情事平复,卧房没有开灯,隔着轻薄窗纱,遗漏满地清辉,分外凸显静谧氛围。

阮秋秋枕着安德烈的肩头,双目轻阖,可精神还困在异域的昼夜里,不见丝毫倦意,足尖压住长尾内内侧软鳞,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起来。室内空调高效运作,冷气均匀吹拂肌肤,她不由依偎得更加紧密,依托着这棵乔木,默默汲取温暖。

“秋秋。”

嘴唇一启一合,他的呼唤穿越沉水般的缄默,声音缠绕思绪,不让彼此安睡。

阮秋秋以手支颐,略略偏过头,笑答道:“我在呢。”

安德烈反而陷入犹豫,原本是提醒她,今天是交往七周年的纪念日,可当目光触及到那片浅褐星辉时,心头顿生万般柔情,再无委屈可言。想飞就飞吧,倦鸟知还就行了,纪不纪念的都无足轻重可言。

“今天看见你回来,我很开心。”他埋首在她小腹处,微微一笑。

回应他的只有抽身离去的空落触感,阮秋秋似是想到什么般,低声呀了一句,将人轻轻推开,随后起身赤足前往衣柜,拖出行李箱,一通左翻右找,最终捧起一个方形小盒。

安德烈瞧出那是礼盒形状,每每外派出差归来,她都习惯向四邻街坊送上一份伴手礼,用来融洽关系。但现下夜深人静,恐怕不宜外出,还会造成打扰,刚要劝上两句,就见她乐颠颠地朝自己奔来,双手一伸一递,迫不及待呈上珍宝。

“来,送给你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先前一番性爱消磨了太多精力,居然忽略了这件最紧要事,还好及时醒悟,尚可圆满收场。

扯下丝带,拆开礼盒,一对对戒静卧其中,钻石映着皎洁月色,流光熠熠,璨然夺目。

“试试看。”她握起伴侣左手,将它从容戴上,冰凉的铂金指环完美扣住骨节,将他牢牢锁进这片孽海深处。

“七周年的礼物,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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