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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将丹恒半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怕身上甲片膈着人,景元还提前把盔甲卸了,只着里衣。

“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

他不知从哪拿了个水杯递到丹恒面前。

丹恒回神就看见个黑色水杯,好熟悉,他手软接不住杯子,景元就拿着水杯一点点喂给他。

待丹恒喝了大半杯水,他开口问道。

“这水杯从哪来的?”

“见那边书桌上放着,就拿来了。”

原来如此,是他自己的杯子,难怪这么熟悉。

随后又是沉默。

景元犹豫着,一双鎏金眸子里思绪万千,眼里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他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下一秒怀中人就被人拉了过去——是刃。

“这种时候了还在犹豫?”刃有些嗤笑。“你不行的话就让我先上。”

他话虽然这么说,但内心也是极其复杂,他原以为,他对饮月的情感都被掩埋摒弃了。在铸成大错,无可挽回时,他便成了一个满心复仇的疯子,身患魔阴身,残留的记忆里只剩下悔恨和痛苦。

但他看见丹恒缩在景元怀里时,心底却生起些不满。

为什么?他问自己。

是因为饮月,他答。

他心底生出的情感只是不满饮月这副懵懂模样罢了。饮月遗忘了他们的过去,他同样也是罪人,罪人就应该付出些代价。

感受着手腕处力道突然增大,丹恒皱眉,却挣脱不开刃的掌控。

“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景元脸上笑意也没了,难得冷脸,竟显得整个人气势逼人。

“当然知道,我是在逼奸饮月,景元,你就不用再装作君子了,你也很想看见这张脸,”刃掐着丹恒的脸,将丹恒对着景元。“陷入情欲的模样吧。”

丹恒见这两人又要打起来,本想让罗刹干预一下,目光在房间搜索一遍,却看见罗刹站在书架旁捧着本笔记看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这边的血雨腥风。

那是他今早刚编写好的笔记,内容和持明有关,不仅涵扩了持明的基本生理情况,还补充了大量的生活习性。

见他这么入迷,丹恒就知道罗刹是指望不上了,还是靠自己好了,就当是为了出去做的牺牲。

“你们”丹恒被掐着脸,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干脆一起好了。”

他话音刚落,那股风雨欲来的感觉就没了。

景元和刃脸上都有些诧异,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见他们两人各露出的那只眼睛都微微睁大了些,场面一时间有些诡异。

“在我没反悔前。”

于是场面就变成刃和景元一前一后,丹恒在中间当夹心饼干。

事情比想象中顺利,逼奸变成了合奸,但刃心里却没有那股畅快感,反而闷闷的。

他本意是打算与景元打上一场,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得到猎物。但现在,猎物主动送到口中,还邀请其他人一起共享,这种事态超出控制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景元这边情况倒好,他理解丹恒的想法,只是怕这样会累着丹恒。心念之人能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都足以让他欢喜,更何况是有机会一亲芳泽。

他低头吻上丹恒后颈,眼里全是温柔。

丹恒身前是刃,说实话他并不想看到刃的脸,这会让他想到自己一遍遍杀死刃的过程,以及无数次见到这人的惊悚感,他撇开眼,不去看刃。

刃轻哼一声,手指摸到丹恒身下。他不打算像罗刹那样来场温柔细致的前戏,将效益最大化才是最好的选择。

丹恒的女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被他体温捂得温热。刃伸进两指扣挖着,将那些精液清理干净。

他神情认真,仿佛在做什么手工活,手指细致地扣挖着穴道的每个角落。丹恒被他无意中触碰到敏感点,忍不住喘息出声。

刃表面上没有反应,但裤子鼓起的大包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腿张大点。”他声音喑哑。

丹恒闷哼一声,腿根被刃用膝盖顶开,将下身风光完全袒露人前。

阴茎翘起,顶端留着清液,下面的小穴淌着水,其中还混杂着乳白精液。

淫荡的婊子。刃每次触碰到丹恒的女穴,就惹得丹恒腿根颤抖。

丹恒身形修长,几乎没有什么肉,但偏生这腿根和臀部倒生得丰满,每次抖动,都带着肉波起伏。

勾得刃想直接操进去。他也这么做了。

刃的性器被他放了出来,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阴道口,上面的温度几乎要将丹恒柔嫩的穴肉烫伤。

阴茎磨蹭几下,将丹恒穴肉磨的发红,然后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力度插了进去。

虽然被操过一次,穴肉却依旧紧致,但好在能顺利进入。龟头破开丹恒的肉壁,反复戳在丹恒的敏感处,激得丹恒腰肢都软了,只觉得从小穴里不断传来瘙痒,只有被阴茎插入时,才能止痒。

“啊啊好痒啊”他无意识喃呢出声,发出的呻吟也像是小猫哭叫。

“多操几次就不痒了。”

刃掐着丹恒丰腴的腿根,大力抽插起来,粗长的阴茎直插到底,恨不得将两枚阴囊都塞进这销魂的小穴里。

丹恒被插的双眼翻白,银绿瞳孔都失焦了,只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雪上加霜的是,身后的景元也有了动作。

景元吻遍丹恒的背,听着丹恒咿咿呀呀的呻吟,只觉得心里有只猫在抓。他咬着丹恒的耳垂,犬牙磨着那块软肉,只将那处磨到发红才放过。

他又咬上丹恒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随后又舔舐着那凹陷的齿痕。景元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将丹恒身下都烙下他的烙印。他不厌其烦地吻遍丹恒的背,又一次次覆盖上牙印,直到丹恒的背上没有一块好肉,才满意的停手。

贴着青年单薄的背,景元双手抚上丹恒的前胸,准确无误地摸到了胸口两点,他温柔地抚摸着,感受到手里的乳尖再次充血肿大。

想来应该是艳红色的,只可惜这个角度不能咬上去,景元有些遗憾,玩弄够了那两处鸽乳,便转移阵地。

手一路向下,摸到丹恒的下身,握住丹恒挺立的下身,开始撸动起来。

丹恒的阴茎马眼处流了不少液体下来,弄得整个柱身滑溜溜的,景元动作间有几次差点让性器脱了手。

而对丹恒来说,男人的脆弱之处被人捏在手里,任意揉搓着,心理上已经有些诡异快感,更何况景元常年习武,手心全是茧子,用来撸管刺激不小,没几下他就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的高了,几乎全洒在他身上,还有些小部分在他脸上。

绯红春情的脸上零星沾着乳白液体,看得人血气下涌。

解决了丹恒的生理需求,自然是该解决自己的了,景元下身早就硬了。

但该做的前戏还是要做,他摸到前面丹恒射的精液,再加上女穴流的水,正好用来扩张。

手指试探插入一根,确定丹恒没有不适后,又往里加了一根。

话本上说男子后穴也是存在敏感点的,景元手指在丹恒体内摸索,最后还真让他找到了个硬块。

他手指戳弄那处,每触碰一次,丹恒就吐露出黏腻喘息。

“哈啊别啊啊啊啊啊,受不了,痒”

身前身后都传来阵阵瘙痒,巨大的快感沿着尾椎骨升腾而上,丹恒爽的舌尖都吐露出来。

景元抽出手指,换了自己的性器。硬挺的性器一进到其中,就被肠肉热情的欢迎,肉壁不断收缩吮吸着,讨好着这个入侵物。

好紧,又湿热。肠道已经分泌出肠液,在景元抽插间被带出体外,被搅成白色的泡沫堆积在穴口。

抽插了没多时,似乎是两人分别插到了敏感点,丹恒腰身弓起,发出凄厉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时女穴和后穴都达到了高潮,两只穴都潮吹了。水流喷打在二人的阴茎上,这下两人的性器犹如泡进水中,潮湿又温热,丹恒更是同时夹紧了两个穴,差点就要让他们当场缴械。

“婊子。尝尝你自己的水。”

刃把性器抽出,淫液没有堵塞,全部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好不壮观。他伸手抹了把丹恒下体的水,撬开丹恒的嘴,手指插了进去。

“味道如何?”刃手指在丹恒的口腔四处作乱,捏着丹恒的舌尖把玩。

丹恒只能发出些支支吾吾的零碎声音,他摇摇头,想让刃停下,但刃又怎么是乖乖听人指令的人。

他不仅不停下手上动作,下身又继续捅进那小穴抽插起来。

景元有些心疼,他对着刃说。

“该换个体位了。”

刃挑眉,没想到景元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他大力又抽插几次后,在丹恒穴里内射了,才抽出他的性器。

“那就请神策将军好好照顾饮月了。”

丹恒被景元抱着,他身形比将军小上一圈,被人牢牢圈在怀里。

丹恒头抵在景元颈间,两人的身体紧贴着,他感受到另一人急促的心跳,心想,景元怎么比他还紧张。

他伸手按着景元的肩膀,想要有个支撑的地方借力挣脱出来。但手刚放上去,有了起身的念头,就被景元按了下去。

“不多休息会吗?”

景元低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丹恒摇摇头,又开口说:“我不累。”语气冷淡,甚至有几分疏离。

“好吧。”景元声音依旧温柔。

丹恒感觉自己脑袋被蹭了蹭,景元的长发擦过他的脸。有些难以相信,景元怎么会像个动物般蹭人,丹恒浑身一僵,随便按着个地方起身,两人间拉开了些距离。

丹恒看向景元。景元嘴角含笑,见丹恒看向他,笑容更甚,眉毛有些下撇,眼睛都被笑没了。

“可以松开吗?”他的语气透露些委婉的不好意思。

丹恒不懂他的意思,体力的消耗让他的思维也变得更加迟钝,他歪着头,尽力去思考景元的意思。

看见丹恒像只懵懂的小兽,景元摸了摸丹恒的头顶,蓬松柔软,手感很好,不枉他惦记了这么久。

“我是说手。”他提示到。

丹恒这才发现,自己是撑着什么起身的。他的手正放在景元的胸口上,将那两片胸肌按的有些凹陷。

他只感觉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这时仿佛火炭般在灼热着手心,他迅速把手抽回。

景元忍不住笑出声。

他法。丹恒吻上男人的脸,像只动物般轻蹭着,将男人脸上糊上一大片红色口脂。

而男人像是被丹恒举动惊到了,怔愣的睁大了那双红瞳,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他松开搂着丹恒的手,就要推开人一走了之。

“等一下,不要走,帮,帮我。”

丹恒哑声道,不断蔓延的灼热感撕扯着他的理智,身体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开口求着这个不知来路的人。

他伸出手,拉住男人的衣角。

应星看着眼前人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两人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应星率先泄了气。

罢了,某种意义上这也算名正言顺。

他握住丹恒的手,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把门关好,从里锁上。

本意是想放这个倒霉家伙逃跑的,谁知道会演变成一场艳事。

应星将丹恒头上的珠钗都解了下来,一头乌发便顺从的垂在丹恒肩上,不过更多的是披散在床,长发乌黑秀丽,像是一匹上好的绫罗绸缎。随后他伸手,解开丹恒的上衣,动作细致又缓慢,仿佛剥丝抽茧般,解开衣领,拨开里衣,最终露出精美的璞玉。

白皙、细腻,因为情动而泛粉的肌肤,脆弱的脖颈,平坦的小腹,一切都值得被称赞一句完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意外的很平胸,看外表这人应该有十七八岁,但是胸脯却平坦的像个男性。

丹恒胸前的两枚肉粒在接触到冷空气时,便自顾自地颤立了起来。

应星伸手去摸,他只碰了一下挺立的红樱,身下人就发出黏腻的吐息。

好敏感。

“哈”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节处带着薄茧,每次触碰都给丹恒带来别样的快感。丹恒用手臂遮挡住脸,咬着牙,极力克制自己发出声音。

应星有些好笑,分明是这人求着自己上她,真做起来了又装作清高,他把丹恒的手从脸上拿开,又从身上扯了一节绷带,把丹恒两只手都绑在床头。

这下避无可避,丹恒一双眸子含着水雾,水光潋滟,他看了眼男人,那人正沉迷玩弄丹恒的乳肉,从丹恒角度看着,男人脸上神情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做这云雨事,反而像是在研究一个新奇物件。

假正经。丹恒评价道,他扭过头,不再看应星。

并非是应星有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爱好,面对精致美丽的事物,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放轻动作,更何况应星是个懂得欣赏的人。

美人和他接触过的一些材料相似,精致又脆弱,稍不注意就会被打碎。再者,他又不是什么施虐狂,细致温柔一些对双方都好。

皮肤细嫩,稍一用力,便在身下人的肉体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手指按压住有些肿胀的乳尖,松开后,那一小片肌肤就凹陷下去,随后又迅速回弹,弹性不错。

接下来是对敏感度的测试。

他俯下身,鼻尖停留在丹恒颈侧,气息微动,就见丹恒耳垂渐渐红了。耳垂和脖颈看来很敏感,他衔着那枚软肉,用舌头挑逗着,感受着丹恒呼吸加重,他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才松了口。

丹恒的耳垂沾染上唾液,在烛光下映的透亮反光。

随后是胸口。

被冷落一阵的双乳重新被男人掌控。应星含住左边的乳尖,舔弄起来,发出渍渍水声。

“你别咬”

乳头被男人吸咬着,又疼又痒,双手被束缚,丹恒连推开男人的脑袋都做不到。

听见丹恒的话,应星停了动作,抬起头,颇为无辜地看了眼丹恒。

“不爽吗?”

爽,何止是爽,丹恒从来没体会过这么大的快感,理智在告诉他,他们应该停下,但身体却食之入髓,下意识地挺腰将胸膛送到应星脸上。

他咬着唇,哑口无言。

应星了然,也不点破,索性不再纠结此处,手指沿着小腹线条一路向下,滑向隐秘处。

摸到了不该有的东西,今晚的惊喜还真是多。他挑眉,问道,“你是男的?”

丹恒呛了他一句,“我可没说我是女的,你行不行,不行的话让我来上你。”

只可惜他说这句话的模样太没有可信度,脸色绯红,耳垂和脖颈也是红的,左边的奶被吸的涨大一圈,像是发育中少女的乳房,和右边平坦的胸脯形成强烈的反差。不像是在放狠话,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暗自勾引人。

心念一动,手上力气就使大了,应星手里拽着半截长裙,和丹恒大眼对小眼。

“好像把你裙子撕坏了?”

丹恒的红裙被他扯成两半,腿前面的裙子在男人手里,还剩下半截在他屁股下面压着。丹恒怀疑,这剩的半截裙子如果不是被他压着了,估计也能被男人给拽掉。

没了东西遮挡,丹恒腿间的性器便露了出来,他已经硬了,阴茎翘起,顶端有清液溢出。

他甚少自渎,身体又处在发育中,因此性器的颜色只略微比肤色深些,尺寸也还算可观。

隐私部位暴露在人前,多少有些不适,丹恒并了并腿,试图掩饰下身的反应。

只不过在应星看来,反应青涩得有点可爱。

他分开丹恒的腿,握住少年的阴茎,从上往下撸动起来。一只手扣弄着马眼,随后滑过柱身,反复摩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肉柱下面,揉搓着两枚阴囊,手法极其娴熟且色情。

阴茎被应星照顾的面面俱到,轻柔、恰到好处的抚弄让丹恒的性器又涨大几分,他偶尔抚慰自己也不过草草了事,几乎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不多时,丹恒就红了眼眶,从唇齿间泄出几句呻吟,肉柱也一跳一跳的,就要射了。

“你让开点。”

这话说得迟了,应星只来得及偏头,但还是被射了一脸的精液。现在他脸上是白的红的都有了。

他把脸上的精液抹了一部分下来,乳白精液与红色口脂混合成粉色。

他把手指举到丹恒眼前,“你看,粉色的。”

但丹恒刚射完,爽的眼前一片白光,应星的身影和话语都迷迷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雾。

“嗯?”他只下意识地用单音节回应。

应星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是来伺候这家伙的。他把精液抹在丹恒鼻尖,脸颊旁也划上几下,配着丹恒失神舌尖微露的脸,像是一只偷腥的小花猫。

既然花猫偷了腥,那也该换他来尝尝猫的滋味了。

他凑过去,叼住软舌,先是浅浅吮吸,很软,就在像吸一颗软糖,随后深入口腔,卷起舌根,攻城略池。

吐息潮湿灼热,两个人的呼吸交织着。

待丹恒回过神时,就看见一张俊俏的脸,挨得极近,男人闭着眼,长睫戳在丹恒脸上,看着看着丹恒只觉得心跳加快,胸闷气短,这是话本上说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吗?

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喘不上气了,丹恒眼前发晕,黑一片白一片的。

等身上骤然一轻,新鲜的氧气又重新传入口中,丹恒大口大口的呼吸,宛如溺水的鱼。

应星见丹恒这副模样,又怜惜又好笑,这人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他点了点丹恒的鼻子。

“下次接吻记得用鼻子呼吸。”

“咳咳咳”

丹恒忍不住咳出声。绝对,不会有下次。

“你动作快点,别天都亮了。”他出声催促。

应星动作一顿,他想着前戏做足,对两人都好,但身下人催促,那就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你确定吗?”

应星把裤子解开,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腿根。

丹恒被肉棒的温度烫到,他往应星身下看去,粗长、深红,肉棒上青筋暴起,看起来是个大凶器,这东西,能放进去吗?

沉默。

应星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他的肉棒抵着丹恒腿间嫩肉摩挲。

犹豫片刻,丹恒看向桌上的酒壶。

“把酒拿来。”用春药助兴,应该不怎么疼。

细长壶口伸到丹恒面前,丹恒张开嘴,清亮的酒液便宣泄而下,只可惜偏了点,液体有少许沿着嘴下滑向下颚,将耳边秀发濡湿。

应星替丹恒将那些沾了酒的发丝往耳后拢去。

“怎么喝得这么急,有这么好喝吗,让我也尝尝。”

酒不是都被喝光了吗,还怎么尝?丹恒心生疑虑,他眨眨眼,面上带着好奇。

然后是,一个吻。依旧灼热潮湿,唇齿再次被撬开,应星的舌卷走他嘴里未吞咽净的酒液。

“味道不错。”

白发的男人退了出来,舔舐了嘴角,似乎在认真的回味。

“登徒子”

丹恒面上一热,小声骂了句。

“扰扰香云湿未干,鸦领蝉翼腻光寒。”应星倒是不在意,反而顺着丹恒的话往下说,“你这么说,那我就是采花贼了,专采你这种美人。”

“采花贼会做什么呢?”

“地摘下那枚耀眼的月亮。

国师从你身旁路过时,你发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龙神垂下的衣物上。

看来,有这个心思的不止你一人。

都说饮月龙尊性子清冷,看谁的表情都是平静无波的,一双眸子落在人身上淡的像水,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在床上的表情更淡。

恰好应星就是这几人之一。

白发的匠人嘴里泄出几声闷哼,他双手被水诀缚在椅后,双腿大张着,裤头被解开,还未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偎在床上,正喝着他带来的酒。

“饮月哈为什么不把我松开。”应星声音喑哑,他神色晦暗,眼睛只盯着床上那人。

他知道这是饮月又心血来潮,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他。

他还记得他像丹枫表白的那天,长生种与短生中不同,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而短生种有的只是短短几十年的岁月。他曾不止一次被人告诫,不要和长生种相爱,时间的不对等,带来的只会是悔恨。

应星也曾以为自己不会爱上长生种,他幻想的未来是他娶上一位同样的短生种,举案齐眉的度过一生。

但谁曾想,来到罗浮没多久,他就把心给丢了。在工造司,他有幸远远瞥见持明族带人来取材料,领头的持明相貌秀美,眉宇间却一股清冷,整个人就像那话本里的天仙,不食烟火。

对上那青色的眸子,他心猛地一跳,感觉有什么东西丢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待他清醒时,人已走远。他四处打听,才知道那人是持明的龙尊——饮月君。

从那天起,他拼了命地锻造,将自己的灵感与汗水一同挥洒,终于,他凭着自己的天分和努力,做上了云上五骁之一。

也因此结识上了饮月,无数个夜不能寐的晚上,他轴转反侧,脑海里全是丹枫的一瞥一笑。他有些笨拙,不知道怎么追求人,就发挥自己的特长,替那人打造武器,锻造配饰。

在他把那莲花耳饰交给丹枫时,他不知怎么就开了口,说出了一堆意乱情迷的话。

丹枫闻言,眉毛微不可察地一挑,倒是不意外。他收了耳饰,戴在耳上,轻飘飘一句。

“好啊,我答应你,不过也得看你能不能承受住了。”

丹枫身份殊贵,他身处高位久了,在性事上也习惯占着主导地位。

应星算是见识到丹枫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但美人入怀,已是难得,又哪会有什么怨言。他自当是宠着,把人放在心尖里。

就好比现在,他被束缚在一把小椅上,性器露出,看着丹枫的慵懒模样,就已经半硬。

床上那人自顾自喝着美酒,饮了几盏,才悠悠说道。

“应星,你该不会硬不起来了吧。”

应星刚要辩驳什么,丹枫青色的长尾却在他眼前晃了晃。

丹枫的尾巴鳞片光滑,线条流畅,肌肉饱满,动作间鳞片泛着青光,整条尾巴像是青玉打造的,美感却又不失力度。

那尾巴尖的鬃毛挠着应星的下巴,又拂过他的喉结,动作轻柔,仿佛带着股缱绻般的柔情。

但应星知道,丹枫此时脸上的表情还是冷淡着,脸上没什么情绪,一双眸子里什么都没有,不是平静而是空无一物。究竟要如何才能让那双水般的眼眸里盈满自己的身影。

他抬眼看向丹枫,果然,那人眼里什么都没有,只不过视线还落在他身上,他就满足了。

丹枫看着应星眸子里倒映的自己,微微笑着,手指将应星脸侧的发丝拢在他耳后,往耳畔吹了口气。

“真乖。”

“呃”

应星被这一下激得闷哼出声,他完全硬了,因为丹枫的一句话。

“啪——”

一个冷硬的物事拍在他的性器上,是丹枫的尾巴。

“这么快就硬了?”

随着那人珠玉碰撞般清脆声音响起,那尾巴也多砸了几下应星的性器。

炙热的阴茎陡然触碰到冰凉的龙尾,带来股别样的感受,拍打间鬃毛挠着他的柱身,有意无意滑过他的龟头和马眼。

性器顶端被刺激得吐露出水液来,将纤绒的鬃毛濡成几缕。

“真脏。”尾巴蹭上应星的脸,将浊液也抹上去。

“被尾巴拍着都这么兴奋,你是变态吗?”

丹枫语气还是淡淡的,他甚至拿了把椅子坐在应星对面,支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应星的反应。

“呵或许吧。”

应星笑着,一双眸子紧盯着丹枫,眼底是如火般的欲望。

从来没人敢用这么淫邪的眼神看他,至少不是这么正大光明。丹枫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眉头微皱,眼里似有厌恶。

尾巴重重拍下,准确无误地拍打在应星硬挺的性器上。

“啊”

阴茎被拍的又充血肿大几分,紫红色的粗长阴茎直挺挺地对着丹枫。

果真是个变态。

丹枫收了尾巴,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他忽然有了个主意,不知道应星又会是什么反应。

他把自己的右侧的衣袖解开,露出白玉似的臂膀,然后把胸口的空窗扯大,能轻易地看见白皙的胸膛上两枚粉嫩的乳尖。

他按压着自己的乳肉,手指打着转揉着乳尖,乳头敏感,很快就充血肿立了起来,颜色也从粉红变成了艳红色。

身体这么敏感,偏生丹枫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神情,没有欲望,只是脸色比平常红润些。

这股子反差叫人见了就欲火焚身,应星喉头滚动,只觉得自己目光离不开那葱白指间和艳色乳尖。

感受到面前男人呼吸加重,丹枫这才满意,他勾起一抹笑,停了动作,俯过身去,在应星唇上落下一吻,算是给点奖励。

“我忽然不想用你下面那根了,应星,就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可惜他说的话男人却没能听见。

应星沉溺在那个若有似无的吻里,这是丹枫法地揉着丹枫的女穴,手指在那粉嫩肉瓣上打转。

练武而长出硬茧的指腹按过敏感阴蒂,有些酥麻,但是还不够,他还没湿。

丹枫伸手勾住少年人的脖颈,灼热的吐息尽数拍打在景元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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