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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寒把盛珏接到公司去上班,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

在这一周内,盛珏被贺知寒拽着补了很多课,准备入职面试的问题。

贺知寒一本正经:“好好学哦,如果面试官觉得你不行那我也没办法的。”

盛珏严肃地点了头。

面试当天,贺知寒先去了公司,托裴夺把盛珏送来。

盛珏在车上忐忑而紧张,反复看资料,不想让贺知寒失望。

裴夺看了他几眼,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冷淡地提醒他:“到了,下车吧。”

盛珏勉强装出镇定的样子,走进大楼询问了前台,确认了面试地点,然后裴夺陪着他上楼了。

裴夺送他到面试点门口,看他紧张得脸色发白,终于摸索出了一点良心,伸手揉了揉盛珏的头发:“没事的。”

盛珏捏着手指尖,乖乖点头。

裴夺叹了口气,强势地撬开他的手,十指相扣,像把锁。

裴夺微微弯腰,直直地看着盛珏的眼睛,不容置喙地重复:“没事的。”

盛珏心头一跳,紧张莫名被冲淡了。

裴夺没再给他时间,就着相牵的姿势抬手敲了门。

“请进。”里面的人说。

盛珏赶紧松开手,裴夺同时开了门,宽大的手在他背后轻轻一推。

盛珏顺着这力量走进去,门就关上了。

盛珏按照预先的设想,稍微低了下头以示敬意,同时口中背诵着腹稿:“您好,我是来面试……”

戛然而止。

原因无他,只因面试官仅仅一人。

贺知寒西装革履地坐在那里,眼里满是笑意,嘴上却无比正经地提醒了一嘴:“请继续。自我介绍完我们就进入提问环节了,本次过程将全程录像,作为是否录取的重要参考。”

盛珏:“……”

忽然就紧张不起来了。

盛珏木着脸把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说了一遍——这台词还是他跟贺知寒一起润色的——然后对贺知寒的问题也对答如流。

当然了,会问什么也都是贺董亲自指导过的……

你以为要打boss,实际上boss在跟你玩过家家。

面试进行得很快,贺知寒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您为什么选择我们公司?”

盛珏还记得答案,因为欣赏公司的发展理念,而且很看好公司的未来,等等等等。

但是,他想起,从一周前到今日,每一天,贺知寒都陪着他。

耐心地给他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一点点讲述,在他低落的时候又逗他开心,温柔地看着他,牵他的手,在他答对的时候不吝赞美,答错的时候低笑纠正。

裴夺送了他来,他以为要独自迎接一场不小的挑战,可入得门来,竟还是被人护在羽翼之下。

从他们有信件往来开始,到如今,贺知寒已经给了他太多。

明明是看着漫不经心又轻佻的人,却对他体贴得难以置信。

盛珏在回忆里滚过一圈,背好的说辞就在嘴边,他却抿了一下嘴唇,缓过了一呼一吸。

为什么来这里?

盛珏平静地说出一句台词之外的话:“因为我暗恋了六年的人在这里。”

喜欢你。早在六年之前,早在见面之前,早在知道你的性别之前,就很喜欢了。

贺知寒一顿,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偏了一下眼睛,稍微调整了几秒钟,轻轻咳嗽一声:“可以,面试结束了,请您回家静候通知,面试结果会以邮件的形式发送到您的账号上。”

没得到回应,盛珏心底微微失落,自嘲一笑,点了头,默默离开了。

像我这样的人……

盛珏的心中,阴暗的想法风起云涌。

裴夺正站在门口等他,一眼看出了盛珏情绪不太好,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带他上了车。

“等一会儿。”低头看手机的裴夺说。

盛珏只以为裴夺有事要忙,默默点头,没问什么。

也就五分钟的功夫吧,后座车门被人打开了。

盛珏刚一抬头,就被人捏住了下巴,搂住了腰,紧接着,他得到了一个空前强势的吻。

没有问询,没有循序渐进,来人分毫不顾及他的意愿,迫使他松开牙关,深深地勾缠。

盛珏头脑发懵。

好半天,贺知寒才放开他,收敛了架势,垂眸,又开始装模作样地体贴起来,拇指蹭过盛珏稍感刺痛的下唇。

盛珏被这绵长的亲吻弄软了腰,无力地靠在男人怀中喘息。

贺知寒温柔一笑:“办公室真的有监控,我没办法在那里做什么……别乱想。”

“……我没有。”盛珏嘴硬。

“好,没有,”贺知寒体谅地点头,“我就是替你暗恋对象转告一下……”

盛珏怔怔地抬头看着他。

“替他转告一下,别爱他,没结果,因为我看上你了,他不敢得罪我,明白吗?”贺知寒面不改色地一通胡诌,“公司都是我的,我想潜谁就潜谁,你要进来就得乖乖听话,否则我天天欺负你。”

盛珏:“……”

什么乱七八糟的。

贺知寒含笑亲了亲盛珏的嘴唇,满意道:“对,就像现在这样,你很识时务嘛……”

贺知寒低声说了一句:“晚上也要这么乖,听到了吗?”

盛珏又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安抚完盛珏,贺知寒跟裴夺交换了一个吻,就又回公司去了。

中午,裴夺做了盛珏最喜欢的菜,饭后还给了他一颗小小的玻璃糖。

盛珏看着手心的糖,有些迷惑:“裴先生,我做了什么好事吗?”

这是他们以前的约定。

每当裴夺觉得他做得很好,需要奖励的时候,裴夺就会给盛珏一颗玻璃糖。

“现在还没有,马上就有了。”裴夺说。

盛珏一头雾水,裴夺却不给什么解释,毕竟他一向行动比语言多。

裴夺翻出一个项圈,扣在了盛珏脖颈上,这让盛珏大感危险,因为这项圈已经在他身上箍了三年。

……何况,裴夺戴完之后,又牵着他走进了浴室。

难道他想……盛珏暗自思索,不太明白他欲望的由来。

像以前一样,裴夺的掌控欲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做起清洁来,里里外外都没有放过。

尽管身在浴室,但裴夺依然穿戴整齐,只有盛珏一丝不挂,背对着裴夺,双手撑着浴室墙壁。

“嗯……裴先生……”

裴夺的两根手指久违地探进了盛珏体内,已经做完了清洁,此时仔细开拓着,即使没用任何技巧,久不经人事的盛珏也已经腿软得有些站不稳了。

被侵犯的盛珏内心十分迷茫,他完全不明白,这些天对他十分克制,拥抱摸头都少有的裴夺,怎么忽然就解开了什么禁制似的对他做起了这种事情。

盛珏对贺知寒是喜欢,对裴夺是依恋。

在过去的三年里,裴夺极致的掌控不但没有摧毁他,反而给了他十足的安全感。

听话就好了。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轻松的事情了。

准备工作结束,就当盛珏以为他要操进来的时候,一个稍凉的玻璃肛塞被推进了他的身体。

裴夺扯着他的项圈把他拎过来,低头和他接吻。

单看他冷淡的表情,绝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正对别人做着什么下流的事情。

盛珏被亲得迷迷糊糊,伸出双手去搂裴夺的脖颈——他以前就发现,每当他这样做时,裴夺都会对他更温柔几分。

裴先生喜欢他的依恋。

裴夺亲了会儿,就松开他,擦干他的身体,用厚浴巾裹了,横抱着出去——像以前一样,每一件事都亲力亲为——将人放进了卧室。

裴夺和贺知寒的卧室。

当贺知寒回到家的时候,裴夺像往常一样过来接他的外套,顺手给了他一个遥控器。

贺知寒没多想,奇怪地问了一句:“给我这个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的遥控器?”

“你试试就知道了。”裴夺微微笑了一下。

贺知寒一边随意按了一下开关,一边单手搂住裴夺:“老婆,这是给我的什么惊喜吗,今天是什么纪念日?不对,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有仪式感……嗯?没反应欸。”

贺知寒多按了几下,哭笑不得地对裴夺说:“坏了?可惜你花心思准备。”

裴夺:“没坏。你去卧室看看。”

贺知寒就满怀期待地走过去,手按在门把上:“既然不在客厅干嘛让我提前按嘛,视觉效果都没了……”

打开门,贺知寒呆愣当场。

盛珏眼睛上蒙着黑色眼罩,穿着一件明显过大的白衬衫,扣子松垮地扣了两颗,两侧手脚分别被绑在一起,被迫向卧室门口的方向大张双腿。

双侧乳尖上夹着正在颤动的金色乳夹,两条细细的金链分别向下蜿蜒,在肚脐上接在一起,画了一个圈,又向下走,箍在了勃发的阴茎上。其后,是湿漉漉的后穴,被塞了透明的肛塞,深处红润色泽尽收来人眼底。

“因为等你进来,那个按钮估计就按不下去了。”裴夺关了门,在他背后说。

“……操。”

贺知寒半晌才做出反应,快步走上前去,顺手扯过毛毯把人兜头盖起。

贺知寒皱眉看向裴夺:“放多久了?着凉了怎么办?”

刚才还有些忐忑的盛珏:“……”

什么究极直男癌。

裴夺低声一笑:“没多久,二十分钟吧……你不拆礼物吗。”

贺知寒动作一僵,看了一眼几乎赤裸的盛珏,又看了一眼裴夺,颇有些不自在:“你……你出去。”

裴夺可不是什么听话的人,对贺知寒的话充耳不闻,径自走过来,勾着他的下巴,低头亲吻。

“怕什么?”裴夺在他耳边说。

贺知寒尝试挣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裴夺又亲了亲他。这下贺知寒没辙了。

贺知寒无奈地说:“亲爱的裴先生,您怎么忽然想到这出?”

裴夺淡然道:“因为你已经接受了,只是还在犹豫。”

贺知寒奇道:“为什么这么说?”

裴夺答:“因为你说了,让他晚上听话一点。”

贺知寒摸了摸鼻子,无奈一笑:“你真是……哎,好吧,不愧是我的亲亲老婆。”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是不客气,真做起来,贺知寒还是很小心的。

虽然裴夺已经帮他做好了事前准备,贺知寒可以直接上本垒,但他还是放慢了节奏,从亲吻开始慢慢做起。

盛珏因此而逐渐放松下来,沉溺在这种少见的温情里,但裴夺不怎么看得上这种温吞的性爱——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本来是想让你先做的,”裴夺神情冷淡地拆了捆缚盛珏的绳子,还了他手脚自由,一把将人按进贺知寒怀里,自己从背后握住了盛珏的腰,“你们慢慢来,我做我的。”

贺知寒比了个中指:“……你特么的能不能温柔点?”

盛珏身上的白衬衫半露不露的,一头撞在喜欢的人怀里,感受着对方胸腔的震动,莫名有些脸红了。

裴夺取下了肛塞,解开拉链,自己闯了进去,没太狠,一点点推进的。

裴夺往前一顶,上身倾过来,轻笑一声,去亲贺知寒。

“行,我慢点来……我用手帮你?”

贺知寒摇头拒绝,继续专心亲吻盛珏。

“……我可以摘掉眼罩了吗?”盛珏小心询问。

裴夺亲了一下他光裸的脊背,给他取了下来。

重见光明,盛珏俯下身去,打算用牙齿解开贺知寒的拉链——盛珏发现,贺知寒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下手的,所以一直停留在亲吻这一步,动作都十分绅士,规规矩矩的,哪里都没碰。

行吧,盛珏心想,那就让我来……

谁曾想,刚一碰到那片布料,贺知寒立刻就把他提起来了——情急之下,扯着他颈部的项圈。

“你、你干嘛?”贺知寒皱着眉,耳朵通红,教训道,“谁让你做这个了?能不能听话点?”

盛珏惊呆了。

他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在床上对别人主动提供的口交服务还要拒绝的!这究竟是哪里来的纯情狐狸!

盛珏讷讷:“不、不行吗?我会小心的……”

他平时跟裴夺到底是怎么做啊!不会柏拉图吧!

裴夺在他身后笑了一声,修长的双手越过来,不顾贺知寒的难为情,帮他解开了,撸猫似的在他阴茎上搓了两下,轻声说:“知寒……”

贺知寒就看向他。

裴夺眉梢微挑:“你不会是害羞吧?”

“谁害羞!”贺知寒想也不想地否认了。

裴夺激将完,眉眼就沉寂下来,薄薄的单眼皮一垂,引导盛珏去含贺知寒的东西。

“觉得呼吸不上来就掐他。”裴夺无情地说。

贺知寒一辈子最要脸面,下面被人含着还要劝:“盛珏,先说好这个跟害羞没关系啊,我跟你说,做这个很不舒服的,我纯粹是考虑……嗯……”

盛珏伸出舌头舔了舔,贺知寒一窒,十分丢人地急喘了一声。

盛珏一愣,瞬间脸红了。

……听到他的声音,比自己挨操还要刺激。

“哎哎哎我草我草我草盛珏你他妈!……嘶……你他妈受了什么刺激……”

盛珏埋头,尽可能深地含进去,可惜因为经验颇少,做不到深喉。

裴夺眼神一暗,一手按着盛珏,一边操他,一边捏过贺知寒的下巴去吻走他的喘息。

不过三分钟,贺知寒就强硬地让盛珏停下来了。

贺知寒摸着他的脸:“差不多行了吧,做这个你又不会舒服……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

“……”盛珏思想斗争片刻,最终诚实地说,“但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贺知寒一愣,笑了下:“又不是这样才能听。”

裴夺看贺知寒差不多适应了现状,一只手向前握住了盛珏的,帮他手淫,然后抛开了原先温吞的操法,加快了频率。很快,盛珏就受不了了,软着身子在贺知寒怀里急促喘息。

贺知寒也同时下手去揉他敏感的腿根,拨弄金色的乳夹,一边还时不时地亲一亲他的嘴唇。

很快,盛珏和裴夺先后释放,不过裴夺特意在射精之前抽了出来,没弄在里面。

盛珏并不是很耐操的体质,一次结束就手脚发软了,乖乖地靠在贺知寒怀里恢复体力。

“换你了。”裴夺说。

盛珏点头:“嗯,可以直接插进来的。”

贺知寒捏了捏盛珏的鼻尖:“刚弄完,再做你不舒服的,歇会儿。”

裴夺笑了一下。

贺知寒警惕道:“你笑什么?”

不能怪贺知寒多心,实在是裴夺这人每一次笑都没什么好事发生。

裴夺:“你自控力挺不错的……那,现在要操我吗?”

“……”贺知寒愣了,难以置信道,“祖宗,你非要这么破廉耻吗?”

一起操一个人就够离谱了,这人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玩意儿?!

盛珏也很吃惊:什么?贺知寒这种纯情鬼居然是攻?!

裴夺道德观薄弱,因此并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解开了两颗扣子:“不真上也行,这次想用哪里?胸?手?腿?”

贺知寒惊了:“你能不能不要弄得我好像一个禽兽一样?盛珏还在呢,求求你给孩子一个健康的童年吧……”

盛珏:“……?”

裴夺:“你马上要操你孩子了。”

贺知寒:“……操,裴夺,你真行,算你狠。”

裴夺眼中划过笑意,凑过来安抚地亲吻他。

贺知寒乜他一眼,却也没拒绝他的示好。

裴夺亲完,轻轻一叹:“诚实点不好吗?我刚才操他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明明就很想……”

贺知寒一噎,无法反驳。

贺知寒确实没看过裴夺操人的样子——裴夺素来强势,操起人来分外性感,眼神又阴郁又快意,不像性爱,倒像是独裁者手握权杖的神情。

——他操人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欠操了。

贺知寒最终也没真的对裴夺做点什么。

“你等晚上的。”贺知寒皮笑肉不笑,“瞎瘠薄乱撩……”

裴夺颇有些遗憾地消停了。

等盛珏过了不应期,贺知寒抱着他温柔地做了一次。

跟充满“压制感”的裴夺不同,贺知寒用的正上位,几乎把盛珏整个人拢抱着,动作间还要询问他是否觉得难受。

跟情趣意味的“舒服吗”不同,贺知寒问的是“有没有哪里难受”,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才会继续。

知道盛珏喜欢听他喘,他就故意俯在他耳边,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声音。

盛珏被撩得浑身发烫,明明贺知寒的动作比裴夺温柔太多,但他还是觉得“受不了了”。

裴夺的强势是放在明面上的,他直白地喜欢着一切拘束用具,喜欢承受方动弹不得,挣扎不能,分外中意颤抖和哭声;贺知寒在这一方面却表现得十分隐晦,充分给了盛珏活动空间……只不过,他也喜欢扣押对方的手腕,喜欢在盛珏羞耻的时候亲吻他的眼睛。

贺知寒一边做爱,一边在心里逼逼赖赖:亦绝小朋友这什么破烂职业素养,口交技术稀烂,刚挨操的时候肢体动作也很僵硬,骚话也不会说……就这,裴夺还说他在会所里受欢迎呢,裴夺这种铁面无私只讲事实的王八羔子居然也开始徇私枉法了……

不过,这个疑问很快就要被解答了,只是现在的贺知寒还不知道罢了。

盛珏在裴夺面前一点反抗都没有,让翻身翻身,让抬腿抬腿,到了贺知寒这里,好像被骄纵出了一点本性似的,绯红的眼尾,眼神却藏着某种进攻的欲望。

贺知寒惊奇地发现了这一点,随后他自觉解开了上半身衣服,托着盛珏的后脑勺,把裸露的肩膀暴露在他嘴下。

“要亲要咬都可以……”贺知寒笑了笑,“是你的了,亦绝做什么都行。”

盛珏怔了片刻,眼圈一红,几乎要被这个人哄得精神高潮了。

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盛珏不顾自己身体里还夹着男人的东西,近乎急切地伸出双臂将人搂抱下来,在贺知寒错愕的表情下发了狠地舔咬他的唇瓣。

贺知寒在这种反常的情况下还能跑个神儿:嘶……吻技也烂。

裴夺看着这一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贺知寒警告地看了裴夺一眼,手掌稍稍托起盛珏的脊背,把人搂在怀里,缓慢抚摸着后面的肌肤。同时,双唇微微分开,纵容他把舌尖探进来。

借此机会,贺知寒加快了进出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顶着他盛珏的敏感点,直操得盛珏失去了接吻的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贺知寒舔吻进来的舌尖。

在盛珏失神地高潮过后,贺知寒很快也被紧缩的肉壁缠弄得射出来了,拔出去,白色的浊液慢慢往外渗出来一点。

“抱歉,我一会儿帮你清理。”贺知寒安抚地亲了亲盛珏的眉心。

很快,盛珏就恢复过来了,只是……

贺知寒匪夷所思地发觉,这小孩儿看他的眼神,怎么跟裴夺有点像了呢?

不,肯定是错觉吧,亦绝这么乖……

忽然,裴夺从贺知寒身侧抱了过来,柔软的嘴唇亲昵地蹭过他的肩颈,低笑:“你肯定在想,‘这是怎么了?’”

贺知寒坦然承认:“没错,太离谱了……亦绝,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盛珏看着那双写满了真诚关怀的眼睛,胸腔里又鼓噪着想吻他的冲动。

贺知寒看懂了,所以偏头亲了亲他。

裴夺笑了笑:“你什么都不明白。”

盛珏赞同地点了头。

狐狸永远不会明白他对他们意味着什么,永远不会明白他温柔的本性对身处黑暗的人来说是怎样的毒药。

贺知寒看了看裴夺,又看了看盛珏,感觉自己被两个老婆孤立了。

贺知寒无语:“说说看呗,我智力多正常啊,下雨知道躲,饿了知道吃,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懂的?”

“刚才的意思是,我们都很喜欢你。”裴夺说。

“……”

贺知寒揉了一把脸,冷静道:“好的,谢谢老婆……我们晚上吃点什么?”

裴夺正在穿衣服,知道他脸皮薄,所以自然地递台阶:“打算下个面条,你有什么想吃的吗?现在准备也来得及。”

贺知寒也把扣子扣上了,低头看向盛珏:“我没什么想吃的,亦绝你呢?”

盛珏也摇头。

贺知寒想了想:“老婆,我请个厨师来负责三餐吧?虽然我能给你打个下手,但做饭太辛苦了……话说,你们医生工作这么闲?你怎么总在家。”

裴夺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被裴夺不动声色地塞进口袋。

“所以说我不算是真的医生,只要最后能交得出东西,工作时间挺自由的。”裴夺说,“别请厨师,我不喜欢外人。”

贺知寒无奈点头,抱起盛珏去浴室清理:“行,辛苦老婆。我马上就来。”

“不急。”裴夺说。

厨房。

裴夺系上围裙,把要用的食材摆出来,回头确认了一下他们两个人还在浴室,这才摸出手机,看了眼刚来的短信。

一串乱码,像意义不明的病毒广告。

裴夺复制了这条信息,拖到一个专用的软件里,屏幕上显示出了一行字。

【裴哥,新任务。还是送到你家?】

裴夺回复:【不,以后都在研究所。】

对面发消息很快:【啊?裴哥,你可想好了,研究所里都得按规矩来,像以前一样缺胳膊少腿的可不行。这不影响你工作效率?】

裴夺开始洗西红柿。

【裴哥,又不回我?】

【哇,不是吧,怎么突然转性了?你家来什么人了吗?哎哎哎,你前两年包养的小帅哥都没影响你干活,这是发生什么了?】

裴夺拿起菜刀,切开西红柿,从那里面流出淡红色的汁液。

【不想说算了,但是你小心被抓住弱点啊,对面恨你恨得要死,被发现就惨了。】

【……】

【我靠!裴魔王!!!】

【我只是出于好奇尝试黑了一下你的手机!只是好奇!不用这么狠吧?!你能不能分一下敌友ip啊!!】

【我草我草我草,哥!裴哥!我错了!你快把你攻击程序关掉啊!!】

裴夺洗了手,开了静音模式,把手机收回口袋。

烦人的同事,裴夺心想。

……不过,福尔马林里泡着的那些东西,该尽快处理掉。

万一吓到他们就糟了。

不一会儿,贺知寒就下来帮忙了。

裴夺正在烧油,随口问:“这么快?”

“嗨,小孩脸皮薄,硬把我轰走了。”贺知寒也洗了个手,说是来帮忙,实际上东看看西瞅瞅,打开冰箱拿了一袋黑芝麻小汤圆,“老婆,再加个饭后甜点?”

“行,想吃冰的还是热的?”

“当然是冰的!”

“胃受得了吗?”

“……我就吃一口,就一口。”贺知寒可怜巴巴地捧着汤圆袋子,试探性地放在裴夺手边。

裴夺笑了一下,也的确拿他没有办法:“好吧。”

贺知寒一时之间觉得他老婆真的好爱他。

之后一切渐渐步入正轨。

盛珏在公司里被琳小姐带着,很快熟悉了自己需要做的工作,每天还可以跟贺知寒一起坐车;裴夺偶尔外出一趟,两三天的样子,说是工作需要;贺知寒是看起来最轻松的人,大多数事情不需要他亲力亲为,还能找出时间在办公室里亲一亲盛珏。

这一切都看起来和平而正常。

虽然盛珏依旧没有跟他们同睡,还是选择独自一人;虽然裴夺的睡眠质量仍然很差,总是夜间惊醒;虽然贺知寒凝望窗外的时间在逐渐延长,问他时也总是笑着敷衍而过。

但总的来说,这一切都看起来和平而正常。

直到某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黄昏融化在小半边天空,月亮隐隐浮现出一个浅淡的影子。

一个男人在一楼大厅拦住了贺知寒。

正赶着回家跟老婆贴贴的贺知寒心情瞬间down到谷底。

那是一个保养得极好,看起来风度翩翩的中年男性,一身名贵的西装,唇角挂着温雅亲切的微笑:“知寒,你回来这么久,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贺知寒难得直白地表现出自己的厌恶,皱眉说:“有话快说,要钱没有。”

男人被噎了一下,表情也淡下来:“你就这么跟我说话?这是什么态度?”

贺知寒假笑一声:“哟,您现在知道自己是我爹了?硬把我撵出去的时候怎么不来套近乎呢?”

男人脸上浮现出怒容:“贺知寒!你他妈自己跟男人搅合在一起,成何体统!我是为了你好!”

贺知寒都听乐了,正想呛声,身后就传来了盛珏的声音:“老板,我……”

刚才贺知寒就是在等盛珏拿忘掉的文件,这时盛珏来了,贺知寒脚尖一转,就拉着人准备走了。

贺父没看清盛珏,故意堵住路,直接开嘲讽:“怎么?当年情深似海天崩地裂的,现在不也换了个对象?你是我的儿子,跟我怎么可能有区别?”

贺知寒伸手把盛珏挡在背后,双眼微眯,暗自评估是辱骂这个傻逼好一点还是直接殴打这个脑残快一些。

贺父自顾自继续:“早就跟你说男人没定性,娶个女人传宗接代又不影响你在外面玩,你倔什么倔?”

贺知寒还没想好,被他挡在背后的盛珏就走出来了,脸上挂着笑。

“呀,您怎么在这里?真是好久不见了。”盛珏向前走了两步,走得很稳,很慢,直至突破了正常社交的安全距离,几乎要贴到贺父耳朵上去。

“贱狗。”盛珏含笑,轻声说。

自盛珏露脸之后,贺父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这一声一出,他立刻冷汗涔涔。

贺知寒没看懂,但贺知寒大为震撼。

他在贺父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亲爹像个鹌鹑一样不敢说话!

盛珏退回贺知寒身侧,少见地主动牵过他的手,保持着浅淡的微笑说:“这是我男朋友,他现在对你的事情一无所知,但你要是再来找他的麻烦,会发生什么,那可就说不准了。”

“现在,趁我心情好,滚吧。”盛珏冷声道。

贺父脸色惨白,二话不说转头就走,一句狠话都没有放。

总觉得盛珏需要被保护的贺知寒:“……”

贺知寒以一种全新的眼光上下打量着盛珏。

盛珏立刻收敛了刚才的气势,尴尬地摸了摸脖子,试图解释:“那个……我是看你们关系不太好,所以才……”

盛珏想松开手,被贺知寒反手握紧。

直到坐上回家的车,贺知寒还在震撼中久久不能回神:“亦绝,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是怎么做到让他怕你的?你们认识?”

盛珏看了眼司机,为难地说:“我可以回家再解释吗?”

“当然。”贺知寒稀奇地盯着盛珏看,看了半天,直到把盛珏盯得脸都红了,才回过神,偏头亲了下他的脸。

“太他妈酷了。”贺知寒评价道。

正暗自担心贺知寒会不会反感自己对他父亲不敬的盛珏:“……”

回去之后,盛珏坐在客厅沙发上,贺知寒殷勤地替他到了一杯水:“来,大佬,请用。”

盛珏乐了半天,才说:“之前没提过,我其实是个do。”

这是一段不怎么愉快的回忆。

跟贺知寒的想象不同,盛珏并非躺下给人上的,而是根据客人的爱好换上不同风格制服的调教师。

可以说他是do,也可以说他是s,总之,支配者。

所以他做起另一方来非常生涩,毕竟裴夺跟他的性爱里并没有教他怎样服侍他人。顺便一提,跟裴夺做是盛珏做受方的第一次。

正如0多1少的现状一样,圈子里也是sub远多于do,越是身份显贵,越是渴望被人征服。

盛珏走上这条路是另一个故事,在此略过不提,总之,盛珏面无表情时冷淡又蔑视的眼神非常适合这个身份。

因为他本就发自内心地厌恶这一切。

那些人丑陋的发情姿态根本激不起盛珏的欲望,反倒成就了盛珏“冷静自持”的优秀标识。

盛珏是在会所里见到贺父的。

为什么贺父对贺知寒同性恋的身份如此抗拒?

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同性恋。

一个骗婚之后抛妻弃子的同性恋。

如果说贺父规规矩矩地听从调教,那恐怕他也只是许多个普通客人之一,盛珏也不会有闲心去对他做些什么。

坏就坏在,贺父是个来找0的1,他看上了盛珏,想上他。

盛珏解释了这不属于他的工作范畴,贺父并不听。

“都是出来卖的,有什么区别?”贺父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地笑着,“总有第一次的,给你额外加三万小费,够了吧?”

盛珏知道,这个价格,就算上报,会所的老板也只会帮着劝自己听话。

于是盛珏静静地说:“够了,请您跟我来。”

进了包间之后,以“需要更换服装制造惊喜”为由,盛珏让贺父戴上了眼罩。

接着是手铐。

“你在做什么?”贺父警惕了起来。

“别急。”盛珏说。

接着,盛珏强迫性地把他的双脚绑在了一起。

贺父慌了,他辱骂,挣扎,但是已经晚了。

盛珏用口球堵住了他的嘴,冷冷地看着他挣扎的丑态。

过了一刻钟,贺父累了,挣不动了。

盛珏此时也架好了摄像机,把人拖到镜头前,摘了眼罩,上来先甩了他两耳光。

贺父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渐渐变成了恐惧。

乳钉,尿道棒,皮鞭,阴茎锁。稍微变一变用法,那就是刑具。

盛珏摸出他的手机,伪造了他的通信记录,因此,整整三天,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那个客人还在里面?”同事问。

“是啊,没办法,玩上瘾了。”盛珏接过两人份的外卖,耸了耸肩,“连饭都要我拿过去,真不明白这些人。”

同事对他报以加班的同情。

会所里乌烟瘴气,长时间玩且不允许打扰的客人也很常见,因此并没有人起疑。

盛珏在这三天里,除了最开始让他看到摄像机之外,就一直让他戴着眼罩,除了吃饭,口塞也一直戴着。

盛珏不怎么睡觉,也不允许他睡觉。

盛珏利用每一分钟,拍下了很多他被玩弄得不堪入目的影像,不仅如此,盛珏还参考了一些刑讯逼供的手段,决意从精神上摧毁一个人。

放贺父出去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傻了,嘴里喃喃着:“我是贱狗,我欠操……”

盛珏对此冷眼旁观,满不在乎。

总之,因为这段往事,贺父也害怕那些影像资料被传播出去,从此对盛珏避之不及。

盛珏三言两语解释完了,不想细说,贺知寒却好奇心旺盛,硬是一点一点把细节问出来了。

比如,不给饭吃。只有“做对了”才会赏少量的食物,还强迫他从地上舔进嘴里。

比如,不给觉睡。时时刻刻开着震动道具,冷不丁还要给他耳光让他保持清醒,直至他被折磨到崩溃。

比如……还有更下三滥的手段,盛珏死活不肯说了。

贺知寒听完这一套操作,整个人一愣一愣的,砸了砸嘴:“所以……”

盛珏正担心贺知寒因此对自己心生芥蒂,紧张地等着后续。

结果贺知寒说:“所以你什么时候穿个制服给我们看看?”

盛珏:“……”

盛珏:“?”

盛珏觉得贺知寒此人抓重点的能力真是神鬼莫测。

正不知如何回应,裴夺回来了。

经过他们的时候,盛珏能嗅到裴先生身上浅淡消毒水的味道。

“你……”贺知寒多看了裴夺几眼,站起来摸过他的脸颊,“受伤了吗?怎么有点血在脸上?”

裴夺用力地抹过脸,顿了片刻,才说:“可能是做生物实验沾上的,不是我的血,没事。”

嗯?盛珏心想,血?有吗?

一丝极轻微的违和感一闪而过。

裴夺去洗脸,贺知寒端坐在沙发上,旧事重提,一本正经:“来,亦绝,让我们接着唠唠。”

盛珏:“……”

盛珏无可奈何:“还想知道什么?”

贺知寒挪了挪位置,放着足够他横躺下的空位不坐,硬挤到盛珏身旁,牵过人家的手,紧握着,仔细把玩:“那可太多了……不如你换身衣服我们直接演练一下?”

盛珏:“……不行。”

贺知寒奇道:“为什么?”

盛珏捏了捏鼻梁:“对你下不去手……你本人也不适合当sub,最基本的,你会愿意跪吗?”

“……”贺知寒光是听到“跪”这个字就一阵反感。

贺知寒郁卒道:“但是我想看你另一面啊……我得了一种看不到盛珏当do就会死掉的病。”

盛珏忍俊不禁,笑了会儿,顺着相牵的手把贺知寒拉向自己,另一只手的拇指揉按过他的眼角,把贺知寒大半身体都笼罩在怀中。

盛珏手掌后探,擦过耳朵上方的敏感皮肤,又摸了摸他后脑勺的头发,随后盛珏用一种冷淡的表情温柔开口:“乖小狗,不要闹。”

盛珏眼中,笑意全无,冷漠的底色铺陈,搭配着柔和声线的伪装——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贺知寒目瞪口呆,一脸的活见鬼。

盛珏被这个表情逗得乐不可支,一秒破功,伏在贺知寒肩膀上笑得发颤。

贺知寒一边本能地摸着他的脊背给他顺气,一边如梦似幻地呢喃:“我草,我可以,我好了,我好得不能再好了——但凡你再多保持两秒钟我都得立马跟你发生点什么……”

操一个do可比操普通人爽多了,想想都头皮发麻。

是的,贺知寒的性癖就是,你越强势,他越想日你。

……这一时之间也说不好谁更变态。

“你喜欢这个吗?”贺知寒问。

“嗯……作为工作不喜欢,但要只是单纯说这个角色身份的话……”盛珏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说不好,肯定不讨厌就是了。”

贺知寒脑海里乖巧听话的盛珏轰然碎裂。

……问题不大,更他妈的刺激了,我血赚。贺知寒心想。

刚才还日天日地的青年此时亲昵地靠着他的肩膀,贺知寒双臂抱着他细窄的腰,正心猿意马人面兽心地想怎么能把人往床上带的时候,卫生间里猝然爆发出尖锐的声响,紧接着是玻璃摔到瓷砖上的清脆声音。

贺知寒豁然站起身。

盥洗室的镜子片片碎裂,裴夺单手扶着洗手台,胸膛起伏不定,另一只手低垂下来,白皙的手背上,几道血迹蜿蜒,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吗?”

一地狼藉的玻璃碎片中,每一片里都有一张人脸在冷嘲。

那个人说:“你这么肮脏的人……”

那个人又说:“是,你没杀过人,但落在你手里的人恐怕恨不得死了才好。”

那个人嘲讽地笑着:“你在骗我,裴夺。”

裴夺紧紧地攥着流血的拳头,却闭着眼睛不去看那些幻影。

……那些,贺知寒的幻影。

“藏好你的尾巴,可千万不要被我发现。”那个声音说,“否则……”

咣当一声,门被拉开了。

“怎么了?”贺知寒快步走近,然后看到了一地带血的碎玻璃。

“没事,”裴夺轻描淡写地说,“刚才走神了。”

与此同时,裴夺的大脑中,那个声音在发出刺耳的大笑:“谎言说得太多,已经没有负罪感了,不是吗?你又在骗我!“

贺知寒皱了一下眉,没说什么,先用扫帚把玻璃扫进垃圾桶,然后让盛珏把医药箱找出来,自己握着裴夺的手腕将人带到客厅沙发上。

贺知寒托着裴夺受伤的手,用镊子仔细地夹出玻璃碎屑。

客厅里一时没人说话,气氛显得沉闷。

直到贺知寒给人消完了毒包上了绷带,才长舒一口气,单手托着下巴思索:“又是幻觉?”

裴夺垂着眼睛说:“抱歉。”

贺知寒可太熟悉裴夺这种极端惜字如金的时候了,明显就是拒绝讨论拒绝交流,想自己一个人去解决问题。

贺知寒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盛珏,同时慢条斯理地折起袖子:“亦绝,你自己玩会儿,我跟裴夺谈谈。”

盛珏:“……”

谈谈?你挽袖子做什么?

盛珏并不想目睹什么家暴现场,倒退着走了几步,迅速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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