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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五,草原夜雪。

为防西奴东犯,塞北铁骑日夜操练,屯兵边关重郡。然,朝中却道晋王已有不臣之心,靖州纪王世子为君平叛,出兵塞北。

九月十七,对本国毫不设防的陌郡被靖兵攻克,自边城率一千轻骑救急的晋王被俘。

纪王世子刘承烽并没有继续追击,毕竟塞北铁骑北抗西奴是国之大事,他只图卸下晋王势力,并不是真的倾覆九州。

晋王在塞北铁骑中威望再高又如何?塞北铁骑并不是晋王私兵,那些铁骑吃的粮饷,用的铠甲兵器,都是国库出的。晋王只要卸去军职,交出虎符,中央另派将军,将塞北铁骑分而重编,不愁不能稳定军心。

想来,中央派出的张将军已经在路上了。

其实,刘承烽并没有想到他能那样轻易拿下刘承烨。但细细想来,他专挑塞北铁骑屯兵卫边的时候出袭,刘承烨又极为重视边防,自然不会抽调太多兵马到来。再者,靖兵出战时用了迷惑计,对方只以为他派出一万精兵攻城,实则他带来了五万。哪怕晋王有以少胜多之能,刘承烽也料他逃不出手掌心。这三来嘛……刘承烽这次采纳了合欢宫白夫人的毒计,算准了风向,在攻城之时于上风口燃罂粟。那些守军闻了味儿,各个战力不足。

三者合一起,晋王自然得栽在他手里。

陛下圣明,知道晋王与纪王之间有仇,将晋王交于纪王处置。之前晋王废了他父亲一双眼睛,而今,他会让晋王付出同样的代价。

不止如此,不止如此。

他们之间的恩怨,还多着呢。

夜,陌郡。

整装待发的兵卒后,是一辆囚车,里面五花大绑着一名形容狼狈但仍透着贵气的男子。

“殿下……”一个看起来鬼精的奴才走到刘承烽身旁,“殿下好不容易捕到仇人,何不在此让他颜面尽失?”

“哦?”刘承烽挑眉,“怎样的颜面尽失法?”

“晋王在铁骑营中颇具威望,不如……让晋王囚车裸游,杀杀他们的士气?”那奴仆建议道。

“陈公公啊,宫廷之事你懂,这带兵打仗还得我来。”刘承烽道,“我固然可以在此灭他尊严,可塞北铁骑身负北抗西奴重任,军心可不能乱啊。你以为我们是在折辱仇人,在士兵眼里,我们却在折煞一个有战功的将军。那些军人眼里没有政治党派,他们看不到晋王死于权争,只会以为朝中不尊功将,心中戚戚。”

“哈哈……奴才明白。”陈公公点点头。

“不过嘛……也该让她吃点苦头。陈公公,想来这些,你比较在行。”刘承烽话音一转。

陈公公点点头:“明白,明白。”

陈公公带着一个小仆上了囚车。

被绑缚的晋王闭着眼,没有向他投去视线。

“公公,您要用各种刑罚?”小仆问道。

陈公公眼一眯:“既要不显眼,又要带来痛苦,自然是针刑了。”

晋王睁开了眼,只见陈公公笑眯眯:“晋王殿下,你可总算醒了,老夫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晋王漆黑的眼珠子带着杀气,咬牙切齿道:“阉奴!”

陈公公脸一变:“晋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此时此刻的晋王,一身戎装染血。他的双腿分开跪在车上,脚踝和膝关节都被麻绳捆在囚车底部的环上。一根粗棍从他双臂腋下穿过,顶着他的脊背,迫使他挺胸抬头。他的双臂后夹合掌,粗麻绳捆绑着他的双臂,让他的肩膀向内回夹着粗棍,拉扯出痛意。那根麻绳在木棍中央系了结,正好顶在内夹的肩胛骨间。从绳结上又分出两股,一股栓在囚车之顶固定位置,一股绳捆上晋王的脖子,如此,晋王不得低头,否则就会窒息。

晋王没有回话,神情轻蔑又高傲。陈公公心中被刺痛,取了仆从手中的针,对着晋王合掌的手背,刺了进去。

“唔啊!!!”

只听得那银针戳破血肉的声音,晋王猛地爆出一声哀嚎,又很快遏于喉中。只见那双手被一根银针串在了一起,红色的血不住地流出来,在囚车里滴出猩红点点。

“殿下,你的高贵呢?”陈公公问道。

晋王粗喘着气,他的脖子暴起青筋,喉咙被麻绳勒得死紧,似要窒息。

“哈哈哈……”

陈公公见晋王竟然还有余力笑,陡然一惊。

“王贵之族……虽百刑加身……不失风骨……岂是尔等贱奴可轻易折辱?”

晋王的声音带着沙哑。

“你!”陈公公大怒。

“好一个不失风骨。”不知何时,刘承烽走了过来,“当年你在托兰寺可不是如此。”

托兰寺。金收镇托兰寺。

“那时,你争着要代你母亲,雌伏于兵痞之下呢。若非先晋王妃高义,怜惜我军将士多日操劳,你早就没什么风骨了。”刘承烽微笑,“正好,此番入靖州也会经过托兰寺,这次,不如完成你十四岁时的愿望,好向众将士展示我朝晋王之风骨。”

“卑鄙……”

“承烨,我从来都是个小人啊。小人,就是卑鄙的。”刘承烽大笑,“陈公公,还有多少针,一起给他扎上吧。”

“是!”陈公公笑眯眯地应下,让身后小仆给晋王脱靴。

小仆连忙蹲下,拽去晋王的青云靴。

“把他的足衣塞进他嘴里。”站在囚车外的刘承烽吩咐道。

小仆忙又脱了晋王两只足衣,团成一团,捏着晋王的下巴,想将带着汗味的东西塞入晋王嘴里,结果晋王偏过了头。

陈公公见状,猛地捏住晋王的下巴掰开,小仆忙将足衣塞了进去,将晋王的嘴巴都塞圆了,乃至于两颊微鼓。

陈公公蹲下身,取出长针,从晋王足心狠狠扎了下去。

晋王猛地挣扎,喉咙里溢出惨鸣,却是逃脱不得。

那银针直接从晋王脚背穿出血流的到处都是。

陈公公又在另一只脚上如法炮制,被麻绳束缚在铁棍上的男人颤抖着,在哀鸣中猛地弹起身,整个囚车都随之晃了晃。

“世子殿下,一切清点完毕!”有小兵禀报。

“让蔡冲好好治理陌郡,我们走。”刘承烽道。

陈公公面带红光得下了囚车,士兵给囚车挂上锁,一行人向靖州启程。

傅云京回到塞北晋王府时,怒不可遏。

他直接提起了影首的脖子,按在柱子上:“为何这样做!”

影首根本不是傅云京的对手,他只能沙哑道:“这是……晋王……命令……”

傅云京一愣,松开了手。

的确,只有晋王知道他的心思,晋王又怎会容忍他的大计出现变数?他自然会瞒着自己,将自己排出计划外,然后让影首他们提前计划的实施!

他太信任晋王了,还将他看作是师弟一般信赖,结果……

“哈哈……”傅云京笑起来,“是我太傻了……”

“傅大人……”影首的目光有些担忧。

“哈哈哈哈!”傅云京笑得悲凉,他忽而收住表情,神情冷酷得向府外走去。

“傅大人,烨影已是弃子,当今之际,你该出现在边城,稳定军心!”影首道。

“不。”傅云京停下脚步。

“世人皆知晋王身边有高人,晋王被俘,怎会无高人相救?”

“按原本的计划,半月后行此计,影子只需要拖天即可。如此,无人相救,敌人也不会怀疑。而今,安定侯尚未上钩,影子已经入局,你说,他得撑住多少天?”

影首没有说话。

“少则二十天,长则一个月。”傅云京替他回答。

“你说,晋王当真被俘,他身边的高人会整整一个月不去营救吗?”

答案是否定的。

“你传讯给晋王吧,秦齐联军必须立刻出兵,安定侯必须尽快上钩了。”

话毕,傅云京转身欲走,又被影首拦了下来。

“傅大人,这是您之前要的药,用曼陀罗替代了罂粟。”影首答,“此番晋王操之过急,请傅大人宽容海涵。”

沉默中,傅云京接过药:“告诉他,这是我帮他的最后一件事。从此以后,傅云京不属于晋王府了,也不会参与其他势力,我只属于我自己。”

影首一愣,眼睁睁看着风尘仆仆的男人离去,叹了一口气。

苍鹰掠空,带去离别之信。

靖兵行至荡云山地界,便离靖州更近一步了。

刘承烽让军队修整用粮,自个儿则下马来到囚车身边。

“好堂弟啊,饿了吧。”刘承烽自己掰着饼吃,虽是询问晋王,却半点没有分粮的打算。

晋王面色苍白,被迫仰着头,干裂的嘴唇大张着,嘴角垂下一段塞不进的足衣。

“你还记得姣姣吗?”忽而,刘承烽提起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晋王不动如山。

“哈……果然不记得了。”刘承烽大笑。

“当年,你跪在宣门请旨,先帝大怒,无人敢言。姣姣入宫访亲,经过你,为你雨中撑伞。后来,也是她的姐姐张德妃向先帝说了情,先帝才准了你。”刘承烽回忆起往事,“也是姣姣求我,我才对你来靖州迁坟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你以为靖州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她为你周旋许多。你能走到今日,其中有三分之一都是她暗中运作。我本想娶姣姣,却被她拒绝。我不甘心,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小时候她被绑匪劫持,是仍在江湖的你救了她,她想为你报恩。”

“哈……狗屁报恩。小女儿情态,分明看上你了。否则,一次救命之恩,凭张家实力,不可能还不起。就算张家没还,她之前为你做的桩桩件件,也足以还清恩情了。她只是喜欢你,想帮助你,又怕唐突你,扯了个报恩的借口罢了。”

“结果……你和杨氏订了亲。杨张在官场的立场向来敌对,你彻底与张姣姣无缘了。”刘承烽一笑,“我本想给张家一个台阶,二次提亲,结果……又被她拒了。”

晋王仍旧没反应,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和略短促的呼吸显示这个人还活着,清醒着。

“她知道父亲已经与当今圣上成为一派,迟早会对付你的塞北铁骑,她也知道塞北铁骑是你的命根子,于是她趁张将军寿宴时,求当时还是楚王的陛下善待十万铁骑,分而治之。否则,塞北铁骑的下场绝不会跟现在一样,陛下登基第一天就会拿你开刀。”

“陛下答应的条件……是收了姣姣为侧妃。所以,张家拒绝了我。”刘承烽的眼睛有些晦暗,“我看上的女人,屡次三番因为你拒绝我。我实在不明白,你身上到底哪点比我好,让她为你至此?”

“皮肉?身手?风骨?……那就通通废掉吧。”

刘承烽笑起来,吃完了饼,又喝了一口水。

“知道我们在荡云山,等谁吗?”

“听说……晋王身边有高手,是鹤野楼上一任楼主,傅云京。能够让一介楼主守卫身边,不简单啊。即便是我,也只能驱使合欢宫里一个右使罢了。”

“听说,他是你师兄?他会来救你吗?”

晋王睁开了眼。

“哦?看来,你对你的师兄,很抱有期望啊。”刘承烽自然发现了晋王的异常。

晋王的余光瞟向周围,果然看见用膳的士兵都在暗自戒备,这是一出提前准备好的戏,就等来人入网。

起风了。

将近过了一刻钟,风止了。

有小兵过来:“将军……还等吗?”

刘承烽蹙眉:“等。”

小兵又离开了。

刘承烽不放心。白夫人提点过他,傅云京十分狡猾,他必须在这里把傅云京杀了才能心安。天罗地网已经布下,怎么猎物还不上钩?

莫非,在和他玩疲敌之计?

“有意思。不如我们来玩点游戏,免得……等得太无聊了啊。”刘承烽的视线落在晋王身上,找到了上好的钩子。

纪王世子让人将晋王押下了囚车,将原本栓在囚车顶部的绳子绑在了树的枝桠上,将晋王吊得两只足尖将将着地,根本无法站稳。

受了长针的足在剧痛中勉强维持着平衡,不过踏了一两步,长针穿透的伤口又渗出血来。不仅如此,吊高的绳索拉扯着铁棍上扯,从而将晋王的双臂勾向更后更上的地方,活似要从后拧断晋王两个胳膊似的。如此扭曲的姿势使得晋王被长钉贯穿相合的手掌分开些许,晋王被迫后仰的苍白面孔痛得额角青筋直绷,被麻绳勒红的脖颈也爆着青筋,他的身子不住颤抖,喉中溢出遏制的低吼。

“殿下?”陈公公被带到面前。

“晋王坐了一路,还不快给晋王松活松活筋骨?”刘承烽坐在一旁。

“是!殿下放心!”陈公公得了令,上前对着晋王笑了笑,“晋王,奴才侍候你,放松放松。”

只见仆从到来,忽而抓起晋王被麻绳限制了脚腕的脚,在晋王足尖方才行动的地方放上了一块大钉板,又将晋王的脚放了下去。

晋王如何不知足下的危险?他微曲着双腿,宁愿双臂反吊至废也不愿下足。

陈公公并不担心,他让下人寻了两根棍子,分别贴在晋王两腿外侧,将晋王的腿和棍子绑在一起,防止晋王弯腿,而后再放下晋王。

晋王弯不得腿了,踉跄间踩上了钉板,不过片刻,那十根脚趾都见了血。

“啊啊!!!——”

哀鸣声很沉闷。

刘承烽笑起来:“陈公公,上鞭吧。本世子给你这个权利。”

“呵呵,好!”陈公公应下,“只是这衣服——”

“衣服就是鞭得和肉混在一起,扯下来的时候,才更疼呢。”刘承烽道。

“奴明白了!”

仆人拿来马鞭,陈公公握着,来到晋王身后。

因着铁棍高悬从下往上拉起了晋王反缚的双臂,而晋王的下身并不如囚车内被固定,因此,此时的晋王实质上是有些前倾的,就像是翘起屁股一样。

陈公公眼神轻蔑得看着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要风骨的王贵之族,发誓要让他看看一介亲王是如何在阉奴手中颜面尽失的。

“啪!”

“呃啊——!!”

被鞭风抽向前的晋王被迫前去,足尖已经被钉板扎得稀烂。

“啪!”

“啊啊啊——!!”

可惜晋王的衣裤都是黑的,看不清臀上的情况。不过也正因如此,陈公公每一鞭都没留手。

劲啸鞭风织成严厉的网向晋王的臀部招呼,牛筋鞭打皮肉身躯的脆响极大,像是要把人的骨头抽断一般。被绑缚的男人已经双目失焦,在哀嚎中颤抖痉挛,发髻散乱,垫着脚尖在血淋淋的钉板上起舞。

十根脚趾,几乎每个指甲盖都被钉子戳翻戳烂了。脚心脚背的长钉反而看起来没那么恐怖了。

忽而,男人沙哑的惨叫低下去了。

只见男人垂下头,竟然是晕了。

刘承烽怕人被绳索勒得窒息而死,上前解开了勒住晋王脖子的绳子,转而用那绳子勒住晋王张开的口腔,堵住里面的已经湿透的足衣,在晋王后脑勺拴住,吊在铁棍上,再次逼迫晋王抬起头来。

“殿下,这……”陈公公不知是否还要下手。

“把他的裤子,撕下来。”

陈公公得令,上前解了晋王的腰带,拉扯住裤子,猛地一扯。

只听得窸窣的血肉分离声,惨烈的哀嚎从可怜的男人喉中爆出。那片黑色的裤子原来全沾了血,黏腻腻的,此时剥下来,犹如给那臀肉脱了一层皮。

刘承烽却是站在晋王身前。

方才,晋王腰带被解开的刹那,晋王的衣袍也松了。随着晋王方才昂首痛呼,颤步前行,刘承烽更清晰地看见了那个被衣领掩盖了大半的红色。

他伸出手指,挑开晋王的衣襟,在晋王锁骨上,看到了一个淡淡的牙印。

“杨氏的牙口好生猛啊。”刘承烽感慨道,“莫不是……你喜欢彪悍的?”

“哎……姣姣当真是错付啊。”

他的视线又落在晋王不断起伏的胸膛上。

这个好堂弟的胸肌,竟然比他的还壮实……刘承烨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把。手感的确柔韧。

身材……似乎被堂弟比下去了呢。但刘承烽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堂弟这胸大得……可以和女人媲美了吧?”刘承烽漫不经心得揪上了晋王的乳尖,往自己这边拉扯。

“啊啊!!”痛苦不已的晋王踉跄前行,足尖已经痛得麻木了。

于此同时,陈公公在晋王身后,对着已经满是血痕的屁股再次抽起了鞭子,扬起了一串血水。

于是,晋王的奶子几乎是自己送到刘承烽手里的。

“堂弟,你可真骚啊。”刘承烽笑着,使劲掐住那奶头,几乎要拧断它。

就在那一瞬间,忽而数声哀嚎响起。

刘承烽两眼一利,拔剑而起。

只见一个红袍人持剑而至,很快就冲入军队杀疯了。刘承烽之前的布置竟然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刘承烽上前对敌,真正和傅云京打起来时,才发现对方又疯又快又准又狠,全方位压制他。若不是白夫人及时赶到,恐怕马上就会命丧剑下。

“世子先走,这里交给我!”白夫人上前与傅云京纠缠起来。

刘承烽匆匆回退,那边陈公公已经将晋王压上一匹战马,靖兵且战且退,没一会就跑得没影了。

傅云京有心去追,却被白夫人死命纠缠。傅云京眼中一暗,想出了一条妙计。

傅云京没有对白夫人留手。

一来,他要为刘承烨办好这最后一件事,白夫人是他路上的阻碍。二来,鹤野楼本身就与合欢宫有仇。

鹤野楼与合欢宫的恩怨是五年前埋下的。

那时,傅云京还是鹤野楼楼主,未曾涉足朝堂之事。一日,合欢宗忽而打上门来,讨要说法,道鹤野楼在合欢宫派了卧底,还杀了合欢宫的贵客。

鹤野楼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傅云京拒不背锅,合欢宫却是直接开打,两大门派在湘水畔起了冲突,引来官府责问。本以为官府会公正不阿,结果合欢宫早与那官员勾结,硬生生要将罪名按在了鹤野楼身上。好在晋王曾师从鹤野楼,也有几名官员愿为鹤野楼站台,鹤野楼这才能全身而退。

那件事后,傅云京就辞了楼主之位,追随晋王而去。即便他如今心中执念已破,不再为晋王效忠,鹤野楼与合欢宫也是不共戴天的。

高手过招,从不屑于车轮战。若是以多欺少,高手从不屑于出真功夫。之前白夫人带着合欢宫弟子围攻晋王时,只用了点绕指柔之类的小手段,而今和傅云京一对一,用的全是不计后果的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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