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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往上拉动。

冰凉的水滴顺着发尖儿低落，顺着肩胛弧度蜿蜒溜进收束的兔子装里。

空旷的主神空间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嗯……小老虎……”

叶宁动了动喉咙，触感又痒又难耐，声音又闷又哑，“嗯……沈伊川……”

“我在。”沈伊川又重复了一遍，“我在。”

叶宁抿紧唇收声，被不争气的害羞逼出了点气恼，这倔强的拉链真是见人下菜碟的墙头草，自己怎么也弄不上，怎么一到这人手里，不，嘴里，就顺滑乖巧的不得了。

舌尖顶出那一截小小的拉链，拉出一条极细的丝线，沈伊川额头抵在小姑娘肩膀上，之前背着自己走几个小时都没什么压力的人，此刻的呼吸却沉甸甸的，洒在耳边，拂过脸侧，滑过唇线。

余光里，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受惊的小鹿蹬直了腿儿，僵住了脖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

好像自己一开口，就鼻息相闻，间接接吻了一样。

沈伊川强按住准备叼住小猎物的野兽，缓了一下，“还害怕吗？”

叶宁慢慢把脸转了转，又埋进被子里了，憋了半晌，才有嗡嗡喏喏的声音传来，“你，你别，别太凶，就，就行。”

沈伊川愣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笑来，轻轻蹭了蹭那隻红透了的小耳朵，对她的要求一一给出回应。

听上去就是百依百顺，什么都“好好好”，“是是是”，“知道了”，听到了答应了，却还是我行我素。

主神合上眼，掩下一闪而逝的汹涌难捱，咬牙低笑，自己的小意识上当了呀。

有那么一瞬间，叶宁的确是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了，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做来着？

可压下来的人却没给她机会，随着那一点点空气从肺部压榨出来，缺氧的大脑再没法支持思考这项基本功能。

轻微的窒息没让人多难受，反而是这看不到尽头厮磨更让人抓狂。

小猎物趴在那里，动不了，又逃不掉，被大老虎来来回回的逗弄，时不时还被问一句，“疼吗？”

“还可以吗？”

主神脸侧贴着冰凉的神座，眼角眉梢像是沁了水一般，因着那人的撩拨，一下放松，一下又绷紧，看不见，听得见，摸不到，却感觉得到，她比那小意识还惨，燥得不行，烦得不行，“快点，让她快点……”

这一刻，一神一魂难得达成一致，叶宁嗓子里压着哭和哑，眼泪都被激出来了，终于忍无可忍，“你，你能不能快一点……”

沈伊川把这条被困住的小年糕翻了个面，意料之中的撞上眼角绯红外加两包眼泪。

被灯光一刺，到底是没包住，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

叶宁愤愤用手背盖住，赶在这人开口之前凶巴巴的截断她的话，“不许再问了！”

沈伊川愣了愣，低头。

手心传来潮湿的触感，叶宁颤了颤。

沈伊川笑了一声。

叶宁委屈的扁了扁嘴，转开头，不理她。

潮湿顺着她的动作，从手心滑到手腕内侧，卷过细嫩的皮肉。

干嘛呀？

这人是小狗吗？

叼着自己的小臂愣是不松口，非要宣誓主权一样嗦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