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糖全麦面包(请假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校园:参加同学生日会被灌酒G泳池派对宫交变成公用精盆,淫秽校园(常识修改),无糖全麦面包(请假版,浪浪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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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原今天受邀来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据说是有超大泳池,晚上有泳池派对,她高兴地拿上了泳衣。

只是今天明明过生日的主人公并不是她,但总有人来要跟她喝酒,一小杯一小杯的,也喝得微醺了。

等到吃完蛋糕,泳池派对就开始了。初原不知道更衣室在哪,还特意去问了问主人。

“……更衣室?小初跟我来吧。”

迷糊地跟着男人走到二楼,他打开一扇门示意初原进去。

晕乎乎的脑子没看清楚这根本是间卧室,身后的门就咔哒一声关上了。

他也进来了。

初原还有点状况外呢,“我要换衣服,可以麻烦你出去一下吗?”

“小初就这样换吧,也不是没看过,对不对?”诱哄的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初原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似懂非懂地点头,也就径直换起了衣物。

褪下的裤子露出两条白软的腿,初原一时站不稳,竟要摔倒了。身后的人扶住她,掌心贴着她裸露的腰身。

“怎么这么不小心?”话虽说了,手却不拿开,还沿着腰线缓缓上滑。被手撩过的皮肉都像被点了把火,初原本来就喝得微醺,战栗的腿脚站不住,一下软倒在他怀里。

“小初今天喝了多少酒?”

恍惚的神智在努力地思考问题的答案,没注意到男人的手已经撩开了上衣,覆在柔软的胸乳上了。

食指指尖轻轻拨动着绵软的乳尖,揉搓了几下就翘立起来,顶在指腹上。大概是觉得衣服有点碍手,勾着衣角的边缘塞进了初原的嘴里。

喝到肚子里的酒精开始发热,催得皮肤通红。齿根有些酸涩,被迫咬着上衣的衣摆袒露出软和的胸脯。供人把玩了半晌,涎水濡湿的衣角从嘴里拽出来,衣服被人一拎就脱干净了,一丝不挂地站在卧室里。

初原被人剥得光溜溜的,男人比她高太多,站在身后脊背紧贴着火热的胸膛,整个人勾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握在她的奶子上,一只手下探伸进腿间。

手指沿着肥软的花唇揉弄,逐渐用力下压,直到整根手指都陷进热情的逼缝里。

“怎么就有水了?”男人调笑她,初原不太好意思说是被摸出水儿的,只咬着唇肉难耐地哼哼。

软腻的阴唇湿哒哒地包着男人的手指,指节擦过肉蒂激得人浑身一颤。

初原感觉自己的腰更软了,咽下去的酒好像全部冲到了头顶,不由自主地追逐着快感,夹着男人的指节往里吞。

濡湿的穴口逐渐涌出越来越多的水液,初原腿心里塞着只男人的大手,瘫软着小声呻吟。

“是不是很想被操?”

暧昧的话语萦绕在耳边,情欲吊得初原眼皮通红,她的手背过去摸着男人大腿上硬实的肌肉,小幅度地点头。

骤然抽出的手更让下半生感到空虚了,初原有点着急了,她扭头要去看男人,突然被捉住了手,一把抱起来扔到床上。

床垫很软和,虽然不疼,但动作里透出的隐秘怒气很难忽视。

初原手肘撑着绵软的被褥,要翻身起来,腰侧的床铺吱呀一声陷下去,男人的膝盖跪在床上,压着她的腰把她摁回去。

脸朝下被摁在床上的初原被迫剥夺了视觉,她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的期待。塌腰翘起的臀肉分开,露出中间水淋淋的逼肉。

男人一只手卡着初原的脖子,让她的胸乳紧贴着床铺,大腿卡在初原的腿间,整个人像匍匐的巨狮扑在雌性身上,马上就要叼着她的脖子强行交配了。

他俯下身子,胸膛贴着初原的背,灼热的体温烫得初原忍不住哆嗦。

“痒不痒?”说着,大腿故意往前抵着流水的批缝磨,粗粝的外裤压着唇肉慢慢碾转,颤巍巍的阴唇被磨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蚌肉。

故意磋磨人的调情难捱得要命,脸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呻吟。

男人的裤子早就顶出一个大包,动作是看不出急躁,可惜越来越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出卖了他的情欲。

“操,把我裤子都泡透了。”从粘糊的唇肉里撤出来,牵连出一条可疑的银丝,一端还攀在艳红颤抖的穴肉上。裤子上留下片深色的痕迹,透着可疑的水光。

空虚的下体更加感到难耐,热乎的骚水被风吹过凉飕飕的。

男人把中指塞进初原湿热的甬道,食指拨着她被磨红的唇肉,快速抽插扩张着紧致的阴穴。

肉壁里被人前后摸透了,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喘着粗气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初原的脑海里还印着手指在穴里到处扣弄的奇异触感,下一秒,粗大的鸡巴就顶开了穴缝,直直冲撞进来。

滚烫的鸡巴被暴烈地捅进来,初原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扑,又硬生生被男人掣肘的手拖了回来。

一插进来就发了狂,男人压着她的身子,骑跨在她身上,打桩似的猛捅。

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不上不下的情欲突然间爆发,逼唇被男人撞得热烫,初原哆嗦着夹着男人肥硕的屌,抖得跟筛糠似的。

还没操上一分钟呢,她就哭着去了,高潮中的穴腔深处喷出大股淫水,泡得男人的鸡巴更胀了。绞紧的穴肉吸得人爽利,男人捉着她的屁股抬起来,抽出鸡巴看她抽搐的穴肉。

“这么爽?骚货怎么一肏就去了?”

初原的下体被他抬着,抖着嗓子小声骂他是公狗,没成想被男人听着了。

他用两指撑开初原高潮中软烫的穴肉,水汪汪的阴穴没了阻拦,沿着穴口外淌。

突然贴上逼肉的东西柔软得过分,初原已经经验丰富了,她知道那是男人的唇舌。初原一直挺喜欢别人给自己舔穴的,毕竟真的很爽而且没挨肏那么累。

都瘫进被子里等着享受了,舌头越钻越深,打着圈地舔她的敏感点,爽得初原轻飘飘的。

然而男人存的不是什么好心眼,突然发难用牙叼着穴口浅处的软肉,轻碾着要把那点肉拖出来。初原吓得不敢乱动,微妙的拉扯感让她有点儿害怕,又不敢挣扎。脆弱的穴肉哪能经得住这么磨难,男人松嘴时留下了个微不可见的咬痕,浅淡得一下就会消失。

从腿间抬起头的男人下巴上都是亮晶晶的水液,鼻梁上都是初原批里的骚水。

他不甚在意,舔走了沾在嘴唇上的水,握着自己肿胀得紫红的鸡巴随意撸动了两下,对准初原被舔得大张的逼口。

“说我是公狗,那公狗要肏你了?”

滚烫粗大的鸡巴又塞进来抽插,初原被迫跟着男人的鸡巴在床上蹭动,挺立的奶尖蹭在被褥上来回拖动,磨得心痒痒。

她被男人肏得尖叫,实在是太心痒了,忍不住自己用手去偷偷摸,用指尖撩拨。但总感觉深处那点痒意挠不到,难受得她直哼哼。

男人发现她在分心摸自己的奶子,差点气笑了。

反正这样后入也不够爽,他干脆把初原抱起来,鸡巴还插在她的批里,硬是圈着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把人压到墙边,跪立的姿势抱着她在怀里一耸一耸地干。初原的大腿被强行拉开在他两侧,被夹在男人沉重滚烫的身躯和冰冷的床头间,体型差让她整个人都被搂在身体里,从外面根本看不见这有个被肏得尖叫的女人。

她没男人那么高,况且又是被分开了大腿,酸软的腿只有脚尖蹭到的一点床铺能作为支撑,全身的重量都坐在男人的鸡巴上。

后入跪立的姿势比躺着更深,男人的鸡巴几乎要捅破她的肚皮。子宫口被顶得凹陷,夹着男人的鸡巴极尽谄媚地舔,可惜冷酷的男人享受了讨好却还是要把她串在鸡巴上,肏烂了才好。

初原被挤在中间,耳边全是撞在床头吱呀吱呀的晃动声,还有男人沉重的喘息。

下体处暴烈的拍击插得她唇肉都肿了,男人根本不遵循什么几浅几深的技巧,力道大得要把她干呕,直上直下整根抽插进出,捅得批里跟水灾泛滥似的,一戳就冒出大滩热乎的淫液。

男人肏着她,两只手还覆盖在她的奶子上,掐着她的乳尖亵玩,乳肉都从指缝间挤出来了。那种瘙痒在灼热的手心揉捏下终于缓解了,每一寸皮肉都透着快感,骨头缝里都是酸涨的快乐。

半小时前还生涩白嫩的逼已经被完全操肿了,里外都透着股糜烂的性欲气息,黏糊的下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整个房间都是这淫秽的声音。

床头被顶得一直撞在墙壁上,砰砰砰的声音大得离谱。

初原被酒精迟钝了的脑子在泄了两次身后想起来,这是在同学的生日会上……她换着换着衣服消失了,这还好;但主角也跟她一起消失了,她在房子里和生日会的主角疯狂做爱,这也太奇怪了……!

又一次察觉到初原的分心,男人骤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半截鸡巴塞在她的逼里,堵着那些骚水,撑得穴口紧绷绷的。

“想什么?”

掐着奶子的手上移,似怜爱似威胁地卡住初原的下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也不想听她的回复,鸡巴噗嗤一声又猛顶上宫口,颠着她上下操弄。

子宫口早就被顶得半开了,男人就硬要肏进去,执着地次次撞在孢宫口,非要把肚子都塞破才满足。

掐着初原下巴的手强硬地把她的头转过来,低下头凑过去亲她。

急促滚烫的呼吸交错,初原的肚子里还含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她被男人干的呻吟都被强行吞下去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疯狂搅动,舔着她的上颚。

被肏开的宫口终于被龟头撞开了,男人的鸡巴终于如愿以偿地塞满了初原的肚子。子宫紧紧地裹着膨大的龟头,疯狂淌出淫水泡着肿胀的鸡巴,完全变成了一个专属的鸡巴套子。

宫交过分的快感逼得两个人都呼吸急促,初原抖得更加厉害,快感让她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酸软,本来就是濒死一般的体验,男人还捉着她的嘴亲个不停。

呼吸越来越快,男人的龟头拖着宫口退出去,又猛地肏回来,积累的快感已经到要爆发的边缘了,他还是跟疯狗一样咬她的嘴,缠着她的舌头,甚至去顶她的喉口,模拟着交合抽插的频率,抵着她脆弱的喉咙进出。

亲吻逐渐的窒息碰上爆发的快感,初原的脑子里甚至是一片黑暗,瞬间爽到失去了意识。裹着男人鸡巴的穴肉条件反射地抽缩,全身都是通红的性晕,喷出的水多得完全沾湿了两个人的腿。

“被公狗肏到高潮爽不爽?”男人喘着气撒开她的唇舌,恶意笑着舔了舔牙尖。“你就是被公狗肏死的小母狗。”

初原没办法给他回应,完全沉沦在快感里的身体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消失太久终究不好,男人顶着她高潮中的逼肉,硬生生又操了几十下,痛痛快快地射在了她的子宫里。

饱满的囊袋将将射了一分钟才停下来,小腹都被男人的精种顶出个细微的凸起。

遗憾地退出自己还硬着的鸡巴,男人赤裸地站起来,去浴室拿了条热毛巾,给初原大概擦干净了身上淫乱的水痕。

初原是带了泳衣的,但显然现在穿什么不是她能决定的,男人从床头柜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泳衣,握着初原面条般软趴趴的四肢给她穿好了。

三点式的泳衣布料少得可怜,尤其是裹着肥肿逼肉的泳裤,完全能透出阴阜的模样。两边也没遮住多少,只是细细的一条盖住了批缝。

“夹紧了,泳池派对小心把精液漏出来了。”

初原暂时不想跟他说话,下唇被这人咬破了点皮,还刺痛着,干脆闭着眼随便他摆弄。

跟装扮洋娃娃似的细致穿好衣服,还整理了下位置,跟抱小孩似的把初原抱起来,推开门下了楼。

初原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头搭在男人的颈窝,背对着泳池当然看不到是何种场景。但抱着她的男人可太清楚了,这群人跟饿了三天三夜的狼盯着肥肉一样,眼神都快冒出刺了。

被自己肏肿的唇肉贴着手臂上的皮肤,跟绵软的臀肉比起来格外地肿热。

心里不痛快,但事都是提前商量好的。既然大家看在他是生日主角的份上让他一人吃了独食,现在群狼要来瓜分美味也是理所应当。

男人把初原抱到泳池边的座椅上,一群人围得越来越近,只等他一放下人,立刻就有三个人上来贴着。

初原刚被放下就发现面前围着一群人,有几个人都贴着她的腿,贴着手,眼神火热地盯着她。

……做了这么久同学,她太知道那是什么眼神了。那是欲求不满,要肏她的眼神。

怎么参加个生日会又是我挨肏啊,爽确实是爽,但是人纵欲过度真的会很困!

“泳装好漂亮啊,小初下次多穿点嘛。”

谢谢,但是你的手其实可以从我的腿心抽出去再说这句话的。

初原有点哭笑不得,男人的手已经在满含暗示地捏她腿根的软肉,时不时指尖就碰到她被泳裤勒出来的批肉。

“怎么脸红红的?”

“是不是太热了?”

“下泳池泡泡就凉快了呢。”

冰凉的池水确实把还在床事余韵中发热的身体降下温度,但池水下也很明显方便了一些人做坏事。

徘徊在腿根处的手指摸着她滑腻的逼肉,一点点拨开了泳裤,露出了被人刚奸得软烂的批。

池水早就带走了多余的热度,穴口还有许多之前夹在批里黏糊的骚水淌出来了,附着在皮肤上滑腻腻的。

手指直接不客气地沿着湿滑的穴道插进去,中指的长度深,一些从宫口漏出来的白精就从内壁被抽插的手指带出来。

混浊的液体在清澈的水中显眼得要命,一群人都看到了。

虽然大家都会心照不宣地知道她跟人做爱去了,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有点让人害羞。

“小初去找肏了呀?”歪曲事实最有一手了。手指在批里来回地扣弄,把那些残留的热精全部掏出来,从湿热的逼里淌出来。

泳池里的水顺着一点敞开的穴口,拍打着冲进穴里,凉得浑身一颤。冰火两重天的体验让未熄的情欲蠢蠢欲动起来。

好多双手覆盖在身上,而插在逼里的手自然是感觉得到穴腔里吐出的新鲜水液,掺杂着男人的热精,欢快地淌出来。

“小初长了个骚逼,刚吃饱又要吃男人的鸡巴,馋得流口水呢,”男人抽出自己的手指,泳裤被顶得紧绷绷的,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弹跳出来的鸡巴啪地拍在初原的腿根。

不知道是谁的手在揉自己的奶子,色情的手法揉得初原控制不住地呻吟,左右两边被不同的男人摸着,一个只是握着奶子抓揉,一个总要掐着奶尖。

穿好的泳衣早就乱七八糟了,上衣被拽下露出两颗胸乳,泳裤被人分到一边,敞着批缝夹着男人的鸡巴。

抵在穴口的巨屌可不管什么前戏,扶着自己的鸡巴压开穴口,冰凉的水沿着被顶开的缝隙冲进逼里,然后被狠狠肏进来的鸡巴带着撞进去。

甫一肏进去,男人就发了情,胯部摆动几乎快出了残影,压着初原的屁股大开大合地干。池面被激烈的动作拍打得哗啦啦响,水花到处飞溅。

猛烈的操干把那些池水都带进滚烫的逼里,鸡巴退出去时,争先恐后涌进来的水凉得她哆嗦,在内壁冲撞扑打。鸡巴猛干进来,那些水又被挤出去,剩下一小点留在肚子里,被滚烫的鸡巴擦得温热。

初原被干得动情,她扭着腰配合男人的动作,小腹一鼓一鼓地吃着鸡巴,还主动挺胸把奶子塞进摸的人手里。

“好骚啊小初,小初是不是骚婊子?”

男人亲昵地称呼她,又爱在床事上说那些羞辱人的话,初原早知道他们这群人的癖好,只是哼哼唧唧地享受。

她是爽了,旁边看着俩人干得难舍难分粗喘呻吟的男人难受死了,鸡巴胀得几乎要发痛了。

每个人都脱得赤条条的,裸着身子握着自己的鸡巴,怒涨的,青筋盘绕,喘着粗气撸动自己的鸡巴。

初原的两只手根本由不得她做主,被人捉了去自渎,分别握着根滚烫的鸡巴,抓着上下撸动,灼热跳动的玩意快爽死了。

“你他妈的别亲了,老子要肏她的嘴,吃独食别太过分。”

鸡巴插在初原逼里耸动的男人烦躁地松开亲着初原的唇舌,刚说话的男人立刻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初原的嘴里,压着她的舌头抽插。

她在楼上跟人做爱那会,一群人就在隔壁的房间呆着。砰砰砰的撞击声和隔着墙微弱的呻吟哭喊更让人浮想联翩,鸡巴早就硬得要爆炸了,手都撸烦了,射了几次总觉得不满足,鸡巴根本就不疲软,一直硬邦邦地杵在那。

这下可是得到机会了,男人爽得长吁一口气,抱着初原的头前后顶弄,过于粗大的鸡巴把脸颊都顶得凸起个龟头的形状。

初原被迫埋在男人身下口交,呼吸间都是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全身的皮肉都被滚烫的肌肉压着,好多根鸡巴满怀恶意地蹭在身上,跃跃欲试等着要替补进销魂的阴穴里。

逼里艰难吞吃着男人的阴茎,男人顶一下她就抖一下,敏感到被人舔耳朵都去了一回。喷出的骚水泡着男人的鸡巴,他把初原压在池壁上,低吼着冲刺,又深又重地干了数百下后,新鲜的男精又射进了子宫里。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早就被他干出来了,黏黏糊糊地全混进池水,只剩下些残留的精种。

他爽够了,旁边跃跃欲试的人立刻把他拽开,鸡巴啵地一声从湿滑的穴道里拔出来,青筋怒涨的肥屌马上替补,顺着交合留下的精液就插进去,一上来就冲刺般肏得出了残影,肚皮上一股一股都是他的鸡巴顶的。

在水里肏了百来下,那股子焦躁缓解不了,他把初原抱上池边,让她的批离开水面,小腿还泡在池子里。

他握着初原的胯往自己这拖,站在水池边上,怒冲冲的鸡巴终于又塞进了温暖的巢穴,头皮都要发麻。

“好紧,怎么被人刚操完还这么紧,哈,小初的逼是天生浪逼,就该被男人串在鸡巴上!”

压着初原在池边,骑马一样捉着她疯狂骑跨,青筋凸起的鸡巴碾着敏感点狂磨,操得初原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吟,脚尖绷紧了无助地踢蹬着水面。

浑身赤裸的女人被一群男人包围着,各个都硬着二十多公分的鸡巴,在众人的目光下被肏得口水都含不住,浑身上下都透着情欲的味道。

男人粗喘着挺腰耸胯,疯狗一样狂顶,手掌把她的屁股掐得通红,鸡巴跳动着射出粘稠的精液。精液冲在被撞得滚热的内壁上,初原浑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痉挛,胯黏连着男人的鸡巴,硬生生被干到了潮吹。

这边还在射精的男人被人拉开,离开温热甬道还不甘心地射出精液,把狼藉的腿心更弄得一团糟。初原还翻着白眼在潮吹的高潮中,那边一根新的火热鸡巴又捅进来,掐着她的脖子暴烈地干她。

两只手大概都要破皮了,被男人强制摁在滚烫的鸡巴上撸动,好不容易射出来了,一分也不见疲软,立刻又裹着她的手蹭动。

奶子已经被泡在白精中了,男人们故意在射精时对准了她的奶尖,对准她被肏得鼓起满肚子臭精的小腹。甚至有恶劣的人,故意对准初原被人干得狼藉的逼肉。

别人的鸡巴还插在她的穴里呢,逼唇被干得外翻,就蓄意对准了她被玩儿得熟透突出的阴蒂,射得两个做爱的人下体一片别人的热精。

精力太旺盛的同学实在是一个比一个能肏,初原感觉自己的眼皮上都是粘稠的精液,眼睛都睁不开了,在池子里硬生生被做晕了一回,又被剧烈的快感唤醒,不知道又是换了谁伏在她身上起伏。

大腿根部的肌肉都麻木了,逼唇的小缝隙里都填满了男人的精液,肚子里更是多到快溢出来了。鸡巴肏一下,就从穴口挤出一股热精。肚子被射得如怀胎三月,完全沦为了这场生日派对的精盆。

今天初原在酒吧总觉得身后好像总有眼睛在窥伺自己。

她回过头扫视,只看到舞池里贴身扭动的人群,也没有什么异样。

安慰自己宽心点的初原喝掉了酒杯里最后一点液体,踉跄着站了起来,又趴回了吧台上。

诶今天稍微喝多了一点……她拿出手机,给朋友发了个消息拜托来接自己,等人的间隙里,头越来越昏沉,困意如潮水袭来。一下就昏倒在那,不省人事了。

暗处的观察良久的男人走上前来,揽过初原的腰,神色泰然地把她带了出去。

酒保略略撇了一眼两人,看着没什么异样,也没多在意就继续招待起客人。

初原靠在男人身上,像个玩偶挂件,走到酒吧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这等候多时了。男人把初原塞进车厢后座,也跟着上了车。

汽车启动的一瞬间,初原被晚风吹清醒了两秒,茫然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

可惜药效上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就又陷入了昏沉。

到了目的地,男人搂抱着初原的身子,把她一路带上了酒店。

一开门,房间里居然还有七个人在,他们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被抱进来的初原,胯下围着浴巾,赤裸着精壮的上身。

“这就是今天的货?”

有个人走上来,从男人怀里接过她,手掌摁在她的屁股上放肆揉了揉。

“去把直播打开,点名要求了要直播她挨肏的样子,别磨蹭。”

房间里的男人或坐或立,个个都是185以上的精壮男人,长相都各有不同的帅气,浴巾下半勃的鸡巴也不容小觑。

男人把初原放到沙发上,还看了看直播的画面显示。

正对着沙发,可以看全女人的身体,也可以看见旁边男人古铜色的大腿。

床头柜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春药,旁边站着的男人没那个耐心给初原一件件脱衣服,大手直接把脆弱的布料撕裂了,内裤被丢到墙角。抱起她的屁股,手指分开肥厚的逼肉,拿着那小瓶液体全部倒了进去。

初原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她的脑子还有些昏沉,但衣服骤然被剥去,身上一凉,大腿后侧还贴着什么滚烫的东西。

有人粗暴地掰开她的阴唇,灌了很多冰凉的液体进来,她有些慌张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嗓子发紧地问:“你们要做什么?!”

那小瓶春药全部倒了进去,男人把手指强硬地插进初原的穴口里,食指插入体内,霸道地搅弄着满肚子的水液。

“我们要干什么?干你。”

初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男人直接把她的身子翻转,面部朝下趴着,抱着她的屁股压在自己的胯下。

滚烫的阴茎透过一层薄薄的浴巾把温度传递给她,男人就抓着她的屁股,蓄意把她颤抖的批肉隔着浴巾压在自己的鸡巴上。

粗糙的毛巾质感磨得逼肉红肿发痒,灌下去的春药开始起了作用,初原趴在沙发上,开始忍不住呻吟。

男人把浴巾一解,放出自己怒气腾腾的鸡巴,粗长的一根巨屌,龟头怒涨青筋盘绕,像条紫红色的毒龙。

他固定住初原的屁股,鸡巴头怼在逼口,没有任何停顿,悍然肏进了肚皮里,压着她的腰就开始疯狂摆动。

“太大了,太大了,好涨——!”

初原的理智早就被酒意和难耐的浴火焚烧殆尽,平时她在床上总是说不出那些荤话,今天倒是憋不住了,被男人肏得前后摇晃,被人快干死了。

“大正好捅烂你这个流水的骚逼,刚插进去就喷我一肚子水,骚逼爽死了吧?”男人喘着粗气,左手拽起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胯下几乎甩出了残影。

坚实的大腿肌肉把初原的屁股都压扁了,被猛男控得死死的,被鸡巴操得崩溃乱哭。

大概是因为领了任务来,男人操得特别凶狠,即使是最纯熟放荡的女人,在他胯下也只能被干得乱喷,崩溃求饶。

他们在隔音上佳的套房里做爱,自然没有听到外面隐隐耳熟的尖叫呻吟。

在最繁华的道路交汇处,有一块巨型显示屏,上面居然在大声外放着初原被一群猛男强奸的直播。

女人凄惨婉转的叫床声和男人沉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噗嗤噗嗤的下体交合声回荡在上空,屏幕上疯狂纠缠的肉体淫靡地令人心乱。

直播甚至贴心地给了初原被奸到眼睛翻白的脸,两人相连处的特写,鸡巴快速在穴肉里进出,插得汁水飞溅。

“慢、慢、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哈啊求、求你……”

女人的淫叫听得来往的路人心神不宁,到处的大屏幕都在播放着这场淫秽的做爱,城市上空都飘荡着初原可怜的叫床声。

来往路人都停在那,眼神火热地盯着大屏幕上交欢的场景。

女人被肏得浑身发抖,又一次喷了男人一身,夹着鸡巴抖抖索索地吸。男人抽出自己还坚硬无比的阴茎,湿漉漉的全是她逼里的水。

男人粗暴地将女人翻了个身,把她的大腿架起来,大张着面对镜头。

“透明炮机,肏下骚货看看水多不多。”男人把东西固定在地板上,那东西被做成透明的,直接被调成最大档,震动的嗡鸣响起,速度快得让人心惊。

旁边的人也来帮忙抱起初原,强行摁着她缓缓往下坐。顺着刚性交完湿滑的穴口坐进去,沉闷的撞击声被堵塞在逼里,初原被撞得尖叫出声,她的手指甲陷进了男人的胳膊肉里,掐出一个个红痕。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哈啊……肏死我了——”

初原的逼肉被高速抽缩的炮机撞得通红,猛烈的拍打声被诚实地收录下来,让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甚至因为批里水太多,被炮机撞得粘稠的水声也清晰可闻。

街上驻足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看着屏幕上香艳的一幕,男人忍不住喘着粗气,摩擦着自己越来越硬的鸡巴,女人则把手伸进裤子里揉起了自己的批。

公交车和地铁上本来一片祥和,所有人都好像正经地看着手机屏幕,实际上都在观看这场性爱直播。

不知道谁的耳机率先出了点问题,女人崩溃的哭叫声突然以最大音量播放。当事人没有把声音调小,也没有人让ta把声音调小。

地板上汇聚的水越来越多,被高速的炮机撞得酸软的穴根本含不住一点水,淫液被撞得乱喷,初原爽得合不拢嘴了,被肏得满身狼藉。

“婊子逼水真多啊,操,”男人挺着火热的鸡巴看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要不是金主的要求,他非要在这个婊子逼里射爆才肯拔出来。“妈的,老子干死你!”

女人被强行从炮机上拔起来,脱离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响,男人立刻把自己粗硕的驴屌对准了她被炮机干得滚烫通红的逼口,粗暴地直接塞了进去,癫狂地压着她抽插。

“哈啊,哈,爽死了,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男人跟疯了的狗一样,抱着她的屁股疯狂摆动,被炮机撞软的宫口直接被男人干进去了,直直地肏进去,把子宫都要撑爆了。

初原瘫软的四肢挂在男人身上,被失速的抽插干得眼神迷离,她呜呜咽咽地求饶,胡乱喊着肚子要破了,子宫要顶穿了这样的昏话。

可惜面前的人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角色,呼哧呼哧喘着气,死命地往烂软的穴里钻。

这时候摄像头的拍摄范围内又出现了一个赤裸的精壮身躯。

观众看不到他的样子,只能看见坚实的大腿和垂落在腿间沉甸甸的巨屌。

满是青筋的手背握住了那根鸡巴,走向了被肏得凌乱的初原。

“这不得肏死了,双龙吗?”

安静的车厢里突然有人憋不住发出一句疑问,确实,那胯下的本钱看着能把人奸烂。一根就已经受不住地尖叫,要是两根真的会撑破的吧?

男人走到初原身前。她被推倒在地上,翘着屁股承受身后狂风暴雨的肏弄,上半身脱离地跪伏在地上,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摆。

他分开腿跪下来,抬起了初原的头。

马眼处溢出的腺液晃动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蹭到初原的脸颊上,通红的脸颊侧一道淫靡的水光。他甚至先把初原汗湿的头发细心地拢起来,用手帮她捉住了。

温柔的假象维持了不到三秒,手指强悍地插进初原的嘴里,中指恶意地捅到她的喉口,故意顺着人肏干的节奏抽插手指。

被插到干呕了好几下,还没缓过神来,男人就扶着鸡巴冲进了咳嗽的嘴里。

“会不会吃男人的鸡巴?好吃吗?”

初原被粗大的阴茎撑得口角几乎要裂开,下颌长到了极致,眼睛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她唔唔地摇头,幅度虽然很微弱,但牙齿不小心剐蹭到了柱身,男人嘶地倒抽一口气。

“把牙齿收起来好好舔,等下我要肏烂你的浪逼,”粗鄙的话语刺激得初原呜呜地痉挛,她的背上贴了两根滚烫的鸡巴,压在细嫩的皮肉上来回蹭动。

娇小的女人被四五个猛男围着奸淫亵玩,逼肉被大力的撞击肏得外翻,如此直接的色情画面刺激得每个人都性欲升腾。

有些定力不太好的,已经偷偷看对了眼,偷偷拉着去街边或者车尾纵情了。火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唇舌热情地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女人的小声的呻吟在晚霞中清晰可闻。如果仔细听,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呜、好会摸——腰好酸,慢一点!”女人靠在小巷子的墙根边,身前喘着粗气的男人用鼓囊囊的下体贴着女人的腰疯狂摩擦。

脚踝处还挂着条内裤,裆部湿淋淋的都是淫水。大手早就伸到了女人的裙底下,指根失速地摩擦。

粘稠的水液沾得下体湿透,男人的手掌里都汪着滩淫水。

“爽不爽?爽死了吧?”被急速的刺激送上高潮的女人瘫在男人怀里呻吟,穴里的水顺着大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流淌。男人抽出手掌,摸着红软的批肉,恶狠狠抽了几巴掌。

还在颤抖的逼肉被打得痉挛,女人咬着下唇呜呜地哭吟。

下体交合的疯狂拍击声依然在整个城市的上空回荡。男人的鸡巴硬得快炸了,他把女人的裙子撩起来,裤子只褪到了膝盖,急吼吼地扶着鸡巴就往水汪汪的穴里操。

两条腿被拉着盘在腰上,男人的手掌托举着女人的屁股,鸡巴狠顶到骚心处,刚插进来就压着人大开大合地干。

“呼哧,爽死我了,呃啊——你的逼真紧,艹,夹死我了。”

龟头粗暴地剐蹭着内壁,女人被迫挂在他身上摇晃,被干得尖叫。

“操死我了……你的鸡巴真大,呜呃!”穴口被撑得发白,怒涨的鸡巴硬生生分开小穴,浑身血液都流向了交合处,欲生欲死。

初原哪知道外面都变成了这般淫乱的模样,她嘴里吸着一根鸡巴,屁股里插着根要死的东西,呼吸都被人剥夺,全身的感官都被迫维系在干得肿麻的下体。

身后插在初原逼里的男人突然俯下身来,胯部压着她的屁股疯狂肏干,两颗饱满硕大的卵蛋都要被顶进来,干得初原频频前扑,给口交的男人深喉,爽得他面色狰狞。

“逼真小,艹,真带劲,要射了——射了!呃——”

精液射在被摩得红热的内壁,龟头蓄意抵着宫口疯狂弹跳射精,被内射的快感让初原忍不住发抖,她一直在情欲的高潮中,一直没落下来。

“啵”地一声,堵塞在肚子里的粗大阴茎拔了出去,没有了倚靠的助力,初原抽噎着瘫软下去。鼻息间都是男人下体的味道,透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插在嘴里的男人利落地拔出鸡巴,走到初原身后,把瘫软的初原捞起来,她的屁股被抬高,淌到穴口的精液又被迫流回肚子里。

鸡巴利落地顶开穴口,用力深撞了两下,顶着微凸的内壁射出粘稠的精液。

短短的一分钟内,肚子里连续被两个陌生男人内射,男精已经多到她趴在地上就会漏出来了。初原能明显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在肚子里缓缓流动的感觉,太羞耻了,她忍不住夹住腿,防止它们继续外淌。

“把腿拉开,夹什么夹,”说着男人一巴掌扇在臀尖上,屁股尖被人抽得微红,初原只好翻过身来,自己敞开了腿。

“逼都被人肏烂了,精液都夹不住的烂逼!自己把逼拉开,求我干死你。”男人跪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原的布满性晕的身体,嘴上嫌弃万分的模样。

如果不看他快要顶破浴巾的鸡巴,那大概会更有说服力。

初原哆哆嗦嗦地用手指分开自己的唇肉,两瓣大阴唇已经被男人的囊袋砸肿了,鼓胀胀地吸着手指。

“分开点,这么小怎么肏你的逼?腿打开!”奶尖被人突然扇了一下,指节扇到翘立的乳尖,尖锐的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初原被这下扇得下腹抽缩,穴口忍不住吐出一口精液,混杂着两个人的白精和她的骚水,糊得狼藉的下体湿漉漉一片。

男人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实在是忍不了,他捉住初原的腿分成大形,撩起浴巾就扶着鸡巴冲了进去。

阴茎一捅到底,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舒爽的呻吟,男人抓着初原的大腿,胯用力前后摆动,鸡巴插在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射进去的精液粘在阴茎上抽插,被带得飞溅出来,初原的屁股都被抬起来,大敞的穴口朝着天花板,被人一下下凿干进来。

“轻一点、哈、轻一点……呜……”

初原崩溃地摇着头乞求男人的怜悯,她的肚子都要被鸡巴顶穿了,两条腿在空中无助地晃荡,快感让小腿肌肉绷紧。龟头肏着敏感多汁的穴肉,上上下下地捣弄,恶意地把那些被带出来的精液都顶进子宫里。

“婊子逼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是不是?嗯?爽不爽?操烂你的母狗逼,艹!”

淫乱的荤话传得到处都是,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放情地呻吟。

“老公操死母狗逼,生来就是给老公操的,鸡巴插烂我的小穴呜呜——!”

两人的衣衫看着还非常整洁,只是下半身遮挡在桌子后,纵情地粘在一起。

男人的裤子解开,露出坚硬的鸡巴,女人的裙子下内裤被拨到一边,水润润的阴唇夹着鸡巴头摩擦,顶在阴蒂上碾磨,爽得女人的腿都软透了。

电脑的屏幕上正播放着初原被猛男轮奸的直播,意乱情迷间,她回了屏幕里的人。

“贱穴!夹着我的鸡巴就开始胡叫老公了,说,是不是想让他过来操死你?!”

女人扭着腰吞下了粗硕的阴茎,屁股左右摇摆着吞吃男人的鸡巴,饱经性爱的熟妇批对做爱这件事简直如鱼得水,摇晃的肥软臀肉看得人气血上涌。

“都来操死我,痒死了呜呜……哈啊、你的鸡巴好大、好大、操得我好爽,呃呜又顶到了!”

女人才不管他怎么想。她早就看上了男人胯下雄厚的本钱,只是他还是个小处男,平时她故意在公司出职肉便器,就凭自己的技术肯定能把两个人都爽死,但他总不来,今天算是让她吃到了,哈!果然跟她想的、一、一样,顶得人飘飘然,吃得满满登登。

她扶着男人的肩膀,摇着屁股上上下下套弄吞吃,每次都要坐到自己敏感点上,爽得眼泪都挂在睫毛上打颤。

“鸡巴这么大、大,怎么不会肏人,处男、处男果然是废物,啊——!别顶!”

情趣一般状似玩笑的话,倒把脸皮子薄的男人惹恼了,鸡巴还插在穴里呢,就说人不行,腰胯摆动拼命往上顶,鸡巴钻到肚子里,抵着宫口干,终于让女人闭上了嘴,只能颤颤地发出呻吟。

“处男不行让开,我鸡巴大又会干,保证爽死你,快点让我肏一下,呃我忍不住了——”

旁边的同事忍不住过来看着他们交欢,今天上班的就两个女人,一个在楼下大门处跪着让路人操自己的逼,一个就直奔这小处男,夺了他的处子之身。

楼下的队伍太长了,等不及的男人喘着气又回来,正好听到女人的浪叫。

“可以一起来——!呜,快来,肏死我哈啊…”女人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颠得东倒西歪,听到这话居然还能转过头来,主动掰开自己臀肉邀请男人双龙。

“骚货真是浪得没边了!操!”男人愣了一秒,急吼吼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走上前去,顺着两人交合时穴里的骚水就顶进了后穴。

被两根撑得饱足的女人扑在男人怀里呻吟,真是爽死了……!这种好事每天都有最好了~

还是不要每天都有的好。初原瘫软在地板上,肚皮上都是被人射满的精液,她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男人掐住她的奶子,像疯了的狗一样干她。

奶子被人攥在手里,掐得肿了,阴蒂也被挤出来揉捏,强制她一次又一次高潮。

微凉的精液又一次射进柔软的肚皮里,男人拔出自己还坚硬的鸡巴,呼哧呼哧地喘气。

鸡巴被裹在里面的快乐噬魂销骨,他恨不得死在初原身上,鸡巴耸动一秒也不愿意停下来。但是现在,轮到另一个人了。

金主的要求就是,至少每个人要上一轮,八个人轮奸,都要射进去,这才法地乱绞一通。初原法的乱顶干得难受,她推开男人乱咬的头,大概是上一巴掌扇爽了,被男人咬着的肩膀细微地疼痛,初原软绵绵的掌心就扇在男人的侧脸上。

“你别乱咬、小狗、小狗吗你!呜——别顶,别顶,慢一点——!”

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足挂齿,男人偏过头去咬着她的掌心亲,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是姐姐的小狗,小狗就是要吃肉骨头的!”

“你也挺恶心的,还小狗呢,嗤。”

不知道谁说的,总之代表了各位的心声。不要脸的玩意还好意思说别人。

男人才不理他们,他抱着初原,腰胯拼命摆动,虽然上个男人尿得太深了,戳开宫口都有点热尿,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感觉过性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跟自己用手自渎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他黏黏糊糊地抱着初原干,鸡巴都快甩出残影了,处男就是不太懂什么叫节制,只知道把粗长的玩意死命地往里塞,塞到子宫里,把初原填得满登登,填得饱饱的。

初原被他肏得尖叫,穴里的水拼了命地往外流,像漏水的气球被人戳破了,都快泛滥成灾了。逼唇被男人干得外翻,穴口艰难地含着鸡巴,边缘处都绷得发白,被男人干得肿烂。皮肉被男人抓得通红,一身都是淫乱的痕迹,可怜兮兮的。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竞争心,他非要肏到子宫里面去射精,哄着初原让她放松,鸡巴却步步紧逼,直到深顶进去,龟头完全卡进了子宫里。突如其来的宫交又疼又爽,微妙的疼痛裹挟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初原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夹着男人的鸡巴潮喷了。

疯狂紧缩的穴肉夹得男人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还是个处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面皮都红透了,急躁地亲着初原的脖子,实在是爽得受不了了。

马眼被子宫内壁嘬吸着,热乎乎的骚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狼狈的小处男就这样被榨出了初精。初原的熟批挨过太多肏了,完全知道该怎么样吞吃男人的鸡巴,就男人这样的头次的处男,能坚持这么久才射都是他天赋异禀了。

微凉的精液满登登地射在初原的子宫里,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起的小豆子,又细细摸着藏着的小阴唇。像是看实体教科书一样,有时还说上两句“啊原来是这个啊”,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初原紧闭着眼睛,她被迫仰躺着敞开衣衫,想合拢的腿被大分开,挨着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像被摸得翻起肚皮的小狗。还有人来撩她的上衣,解开扣子看她的胸。滚热的掌心贴着乳肉,毫无章法地揉弄。慢慢挺翘的乳尖昭示着越来越焦灼的环境,这群小处男也不笑了,呼吸沉重地兀自乱摸。

初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没经验的小处男,一个个表现得好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毫无章法,总是弄得她爽到了一点儿又撤开了手,去摸别处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急的跟恶狗看到肉骨头一样,好像又愚笨地不知道该如何圩解。初原支起手肘,勉强抬起上半身,她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一下傻站着喘气的男人,男人们一下全部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布满欲色。

“你来……我教你,”被初原轻勾了一脚的男人傻愣愣地,挤开那些抓着腿不肯撒的男人,像个乖狗,愣站在那等主人的下一步指令。“裤子、裤子脱了。”

被点名的小处男,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耳朵边缘却全部红透了,笨手笨脚地脱了裤子,一直被勒在裤裆里的一大团也就沉甸甸地立着。乌紫的一根,忍不住在湿软的小逼上蹭,看着就臊得慌。

“你,你扶着我,”初原喊着另一个傻愣愣的男人,他好似大梦初醒,愣站着听到初原的话,赶忙来搂着初原,让她能半躺着。初原想这些处男没经验,胯间的巨屌又是大得吓人,要是放任他们乱来,肯定不做扩张就急急地想往里撞。她只能自己半支着身子做扩张,细嫩的手指摸到潮乎乎的逼口,微微按压一下便吞吃下了纤细的食指。她还是第一次给自己做扩张,涨的脸颊通红。这亮堂堂的白天教室,被一群人直勾勾盯着自慰的情形,还是有点超过她的羞耻心。食指戳进软肉里,内壁习惯性上前讨好着吮吸了一下,湿乎乎的。初原于是又加了两指,大张着腿,吃力地给自己扩张,微抖着的手出卖了她的游刃有余。在尝试着抽插了十几下,感觉已经足够兴奋松软,初原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抖着嗓子说:“你可以……进来了。”

看着女孩自慰的男人眼睛都要红了,白嫩的指尖消失在软红的逼里,抽插间都是粘腻的水声,空气里那股淫水的骚甜味就像催情剂。得不到抚慰的肉屌在空气中弹动着要去寻找那处温暖包容的穴道。终于得到了初原的允准,像是一声令下,男人抓着她的胯骨,扶着乌紫的屌一下连根撞入!过分粗长的毒龙直直撞上身体深处的子宫口,满当当地填满窄小的穴道。初原叫他这横冲直撞撞软了腰,一下子软倒下去,瘫进搂着她的男人怀里。

“哈…!哈……!学姐的逼好热、好会吸—呃!”男人抓着她的腰,被层层叠叠挤上来的软肉吸得受不住,做爱的快感比这小处男用手自渎时畅快不知多少,头皮发麻的快感太超过,逼得他冒冒失失地往外拔,然而初原故意扭着腰夹了一下,还有半截留在初原体内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喷出了精。

这个小处男没忍住秒射了。

他尴尬地不敢看初原,只是闷着头插在穴里射精,虽然丢脸也不肯拔出来,处男精就这样交代在水浸浸的小逼里,顺着穴道淌。初原简直快要笑出声了,当下的情形她实在是没遇见过,男人的脸皮都快红透了,勾着头也不敢看她。考虑到刚开荤的小处男心理健康,初原只是勾着他的腰,感受到逼里的巨屌又硬邦邦地戳着,“你想再来一次吗?”

刚刚舒服地秒射的男人压根不敢看初原的眼睛,他胡乱地点头,抓着初原的胯让她更贴近男人的下体,本就深插在穴内的阴茎更深地捅进去。伸手捋了一把头发,腰下开始疯狂地撞起来。这下笑不出来的是初原了,含着这么一根孽物已经是非常困难,他又开始打开大合地肏弄,颠动间好像要插穿她的肚腹。

“好爽,哈啊、鸡巴好爽,嗯…!”男人牢记着刚刚秒射的耻辱,疯狂抽插捣弄,拍击的下体发出清脆的响动,刚刚射进去的湿滑精液随着大力的挞伐被带出甬道,黏糊糊地体液飞溅,滴落到地板上。

“唔嗯…慢、慢一点、点—”

初尝情事的处男可不懂什么技巧,什么几浅一深,什么快慢,只知道闷着头发狠去撞那口水光泠沥的逼,撞红,撞肿,撞烂了才最好!初原含着泪,这一身的蛮劲!

半搂着初原的男人看得眼热,他盯着初原被男人拍得通红的下体,瑟缩稚嫩的小逼被肏开了,肏得美艳熟红。性欲的勃发伴随着口欲的快速上升,他恨不得扑上去舔那口艳丽的逼,舔干那些骚水。显然没办法被满足的他强迫自己转眼,看到了初原垂软的小臂。好痒,男人缓慢地磨动了一下后槽牙。

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诱惑,他抓着那只手,把那几根葱白的手指塞进嘴里急切地嘬咬着。软肉接触上坚硬的牙齿,被舌头卷着轻咬,浅淡到几乎要散去的味道被他尝到,更兴奋地吸咬,试图得到更多的奖励。有人抓着初原疯狂肏弄,剩下的人也到处舔弄着,蹭动着自己不满足的欲望,他这样变态的行为倒没有引起额外的注意。

在初原高热的逼肉里狂乱撞了数百下,脸颊通红的男人终究是忍不住,死死压着初原,沉下腰插到最深处,插到宫口,畅快地射出浓精。初原被射得身体发抖,内射的滋味实在是超过,她总是习惯不了。

乌紫的巨屌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时不时还轻轻抽动着塞回去一点,被内射后的小逼里滑腻腻的,精液顺着痉挛抽缩的穴道慢慢溢出。旁边等得气血翻涌的男高生一把拽开他,握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在初原刚吃过鸡巴的逼口戳弄。男人湿滑的精沾湿了勃发的龟头,一想到这是别的男人精液就有点儿不高兴。他板着脸,报复似的用力撞到根,还在高潮余韵中挣扎的初原又被一根肥大的屌顶得上不来气。他看到了朋友刚刚秒射了,他心里存着恶意,要把初原干哭才肯射出初精,憋着一股气猛冲直撞。

初原整个人都随着男人肏干的频率晃动,强行拼起来充当床板的课桌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抗议着男人过分的动作。

已经吃过一根的小穴谄媚地绞着粗大的鸡巴,过于膨大的龟头剐蹭过所有的敏感点,狠狠撞在宫口。正常的性交怎么也不可能用到子宫,但奈何这群男人的鸡巴实在太大,欲望又难以满足,若不是一群初哥,换成是谁不插爆她的子宫都不会罢休。显然,和刚刚略有些笨拙老实的男人相比,骑小马驹一样疯狂骑跨的男人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剧烈的皮肉拍击声伴随着男人动情的喘息回荡在初原的耳边,她被肏得脱力,整身子挂在男人怀里,总有人要来亲她,粗大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求饶全被抑制在喉口,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哭叫。

持续不断的撞击终究是扣开了羞涩的宫口,它颤巍巍地打开迎接男人粗暴的肏干。再挺进幼嫩宫苞的一瞬间,马眼处被怯生生地含了一口,爽得男人忍不住爆粗口,身下几乎快撞出残影。

“夹这么紧、哈啊,哈、爽死了,骚逼,天生就该被插爆!”

初原呜咽的求饶被别的男人粗暴的亲吻吞咽在口腔里,宫交几乎是灭顶的快感,她试图扭动挣扎,全身上下却都被男人贴着,掌控着不允许挣动。

暴奸着子宫砸了数百下,到底是初次做爱,水滑的小逼吸得男人狼狈地喷出精液,存了18年的初精就交代在初原的幼小的子宫里。喷涌出的淫水混着精液,泡着男人不肯退出去的鸡巴,爽得人头皮发麻。

初原的全身已经布满了红痕,她已经无暇思考自己是谁,又或者在哪,只是沉沦在过分的快感中。被撬开的宫口湿软地长着嘴,迅速又被喂进来一根不同的鸡巴。快感绵延不绝,一群初尝荤腥的处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初原。一层又一层的精液被射进去,这些“差等生”还没跟人做过爱,疯起来完全不知节制,只恨不得干死初原,掐着她的腰疯狂颠弄。五个大男生却只围着她一个,轮奸也等得心烦。撸动着鸡巴阴沉沉地盯着别的男人趴在初原身上疯狂耸动,爽得低喘。他们都知道那有多爽,品尝过那样的快感,就对自渎没有任何感觉了。憋得狠了也只能在初原身上找补回来,肏得她尖叫泪流。一直到太阳西沉,明晃晃的日光逐渐落幕,昏黑的教室里也没有人挪动,只有噗嗤噗嗤的奸弄声和男人的喘息。

月亮升起来时,学校快到了关门的时间,男人的下体还插在初原的逼里,黏连着不肯拔出来。于是他们收拾了教室,还干着初原的男人抱起她来,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手环抱着她,给几乎赤身裸体的初原围上男人们宽大的外套,就这样抱着她出门。男人手臂上垫着不知道谁的外套,他抱着软软的初原,表面上一片镇定,只是耳朵边缘略有些红,实际上那根鸡巴还深深插在初原体内缓慢地顶她,藏在外套下悄悄干。那些射得太满,随着缓慢的抽插漏出来的浓精就晕在外套上。

昏沉间被带到谁的家,远离市区的一栋小别墅。初原被藏了两天,男人们一边在地毯上掐着她的腰后入冲撞,一边慢条斯理地给她请假。混乱的别墅到处都是淫靡的声响。

初原最近很烦恼。

因为那对双胞胎。

祈颂和祈安是双生子,他们在入学的第一周,就开始追求初原。

说实话,初原甚至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双生子要命的好胜心。哥哥弟弟轮流来缠着她,像两条粘人的小狗,围着主人的裤腿打圈圈争关注。

最要命的是初原分不清他们两个,从外表上来看,这俩兄弟简直一模一样。每次初原都是等对方先开口,语调欢快些的是哥哥,语气低沉稳些的是弟弟。

这似乎很奇怪,但他们的出生不过相隔几分钟。

“所以周末可以来我家做客吗?”

可怜兮兮的问话打断了初原的思绪,看着明明高自己一个头还故意扮成狗狗眼耍可怜的祈安,初原简直头大。

说什么呢?你弟弟刚刚已经邀请了我!

初原真的对他们过分的好胜心弄得没脾气,“可是我已经答应祈颂了,所以你们明明是同一天生日能不能一起过呢?”

亮闪闪的狗狗眼好像黯淡下来,“跟弟弟一起也可以……所以你会来对吗?”

初原叹气。初原心累。

“会的,我会按时到达的啦。邀请其他的朋友吧。”

看着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祈安勾起的嘴角立刻拉平,嘴唇抿着绷成一条直线。

他掏出手机,找到那条蠢狗。

an:“你一定要跟我争是吗?”

s:“?”

an:“小初并不喜欢你。”

s:“谢了,她也不喜欢你。”

祈安的怒气突然被心酸冲淡了一下。

s:“下次能不能不要问这么蠢的问题。”

s:“所以她会来我的生日会。”

an:“也是我的生日会!”

s:“无所谓,我并没有让她再出去的打算。”

an:“……”

祈安没有再回话了。祈颂扣下手机。他哥哥最是了解他,他也对哥哥的心态了如指掌。

他默认了。

———————

周六的一大早,祈安就开始给初原发消息轰炸。初原揉着凌乱的头发,还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被一把塞进了后座。

黑车一路飞驰,初原还没睡醒,头一点一点地补觉。

好可爱……

马上就是我的了。

祈安的心烧得像烈火。他知道初原纯粹出于信任才敢这样随便上了他的车,毕竟认识的三年里,他简直是克己复礼到极致。

除了像粘人的金毛爱贴着她做这做那,他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干过。

哦,假装成客人不算呢。

初原在那上学,学校的规定他倒是想改,看着一项项课外活动他简直气得要晕过去。但是他能怎么办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有时候祈安真的不想见到初原,尤其是她被别人肏到神志不清的时候。都不用掰开唇瓣,白花花的精液就糊了一腿。

他只能蒙着脸瞒住身份,把初原肏得昏死过去又醒过来,恶狠狠地射满精液,然后委屈地带她洗干净,悄悄送回宿舍。

简直是冷脸洗内裤……!

信任的种子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初原毫无防备就上了他的车。可是……大概要辜负期望了。饿狼从来没有得到满足,他只是越来越饥渴。

当汽车到达别墅门前,祈安雀跃的心已经开始狂跳,他搂抱着还在瞌睡中的初原,一步步走向这座孤立在山野间的建筑。

司机一刻也没耽搁地离开了这,方圆十公里内,除了原始生态形貌和一条狭窄的公路,什么现代文明都没有。

祈安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潜意识里他就想囚禁初原,不然他为什么知道弟弟在装修这处房产,邀请初原来这荒郊野外也不觉得有问题呢?

反正初原生来就是给他当老婆的。哦,现在加一个讨厌的弟弟。

祈安搂抱着初原进屋,祈颂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进屋的一瞬间,祈颂丢开了手柄,起身走近,沉默地看着哥哥把初原抱进来。

状似无意地带上大门,顺便锁紧。

被放到沙发上的初原朦朦胧胧睡醒,就看见身前立着两座大山。

“唔抱歉我睡着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没说完的话被惊愕吓得咽了回去。

他们两个,居然对着她自渎!

涨得肿痛的阴茎已经被主人暴力抚摸了一又一遍,看到她醒来,明显激动地弹跳了一下。

初原呆愣了半晌,刚睡醒的脑子蒙蒙的转不动,就看着他们对着自己的脸撸动着鸡巴,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喘。

初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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