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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霁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向你提出一起吃饭的请求。

你低垂眼眸,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完美地展现了出恰到好处的娇羞。

在众人玩笑般的哄闹中,你轻声应下。

余光瞥见徐浪,他先是惊讶地看着你们,再是疑惑不解地皱了皱眉,最后他看向别处,径直走出教室,对你们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了。

众人逐渐散去,你和吴霁一前一后,一起去了食堂。中途不断有人打量你们,有的用余光偷偷摸摸地瞟,有的瞪大眼睛正大光明地瞧。

其中不乏有吴霁的追求者,她们的视线落在你身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敌意和不假思索的恶意。

你向来敏感,可以轻易感知别人的情绪,尤其是别人对你表达出的情绪,就算你刻意避免,那些情绪还是一股脑地挤进你的脑海。

这就是你讨厌待在人多的地方的原因。

此时你被这么多人注视,浑身不自在,紧皱着眉头,脚步越来越快。

就在这时,温热的触感从右手传来,你的视线落在被吴霁握住的手上,呼吸一滞,思索一番,也没甩开他的手。

学生食堂和教师食堂是分开的,你不必担心会被教导主任看见;当然,如果被逮到,你开心还来不及,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拒绝吴霁的接触。

吴霁还算贴心,帮你拿了餐具和汤,主动挑起话题,缓解尴尬。你“嗯嗯啊啊”回应他,态度敷衍,心里藏着事,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吃完饭,吴霁自觉牵起你的手,提出去逛操场请求。

你低下头,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缓缓点头,眼中暗流涌动。

吴霁很开心,牵着你在操场边散步,很快来到操场一侧的小树林,他领着你走了进去。

你很快明白了他的想法——这片树林是情侣约会圣地,平日里很多小情侣都会来这里享受爱情的甜蜜。在这里看到有人搂搂抱抱再正常不过了,更有甚者晚上还在密林深处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中午人不多,林子里目前只有你们两个,身旁高大是少年耳夹泛红,亲昵地靠近你,浅浅的呼吸洒在你的耳畔,期期艾艾地问你:“我…我可以亲吻你吗?”

你皱起眉,再也无法忍受心中厌恶,甩开他的手,后退两步,与他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吴霁愣了愣神,看着你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眼中是显而易见的受伤。

你看着他可怜巴巴模样,忽然一阵恍惚,脑海里浮现男孩似怨似哀的面庞,心里腾地一下燃起一股气来,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可能是气他从来不正眼瞧你,也可能是气他看不见你的一片真心,还可能是气自己,气自己做的那些腌臜事……

那股莫明的气给你带来巨大的勇气,驱使着你去做一些自己从来不会做的事,还有不计一切后果的冲动——你想报复男孩,即使这样的报复显然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根本不在乎你的一切,你太想要发泄了。

你低头自嘲一笑,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快步上前,踮起脚尖,搂住吴霁脖子,轻轻吻向他的凸起的锁骨。

热爱篮球的少年身材削瘦有力,强健的筋骨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你捏了捏他的后颈,像戏弄小猫般挠了挠他的下巴,看着他受惊般瞪圆了的双眼,你眯起眼笑了。

手感不错。

你默默评价,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你不必为了胡旻舜这棵歪脖子树而放弃一片森林。

但是么……

你低垂眼眸,掩饰眼中的狠戾,不管是森林还是歪脖子树,你都要。

吴霁傻傻地愣在原地,似乎还没缓过神,他呆呆地看着你的笑颜,后知后觉地扬起嘴角,同你一起笑了起来。

“还要么?”

你特意放缓了声音,细细的嗓音像掺了蜂蜜的蛋糕,又甜又软,细品还带有一抹魅惑。

你和吴霁靠得极近,你的气息喷洒在他裸露的肌肤上,你稍稍抬头,看见他的耳尖泛着粉红。

“要吗?”

似乎震撼于你前后态度变化极大,或是过分开放的言行,吴霁傻傻地呆立原地,没有回答你的问题。

你耐心等待他的回应,过了好久,他才如梦初醒,羞涩地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你,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你轻笑一声,牵起他的手走向密林深处。来到前面已经没有了路,外面完全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况的地方。

你环顾周围的环境,满意的点了点头。

“蹲下点儿嘛~”你刻意捏着嗓子,用软绵绵的腔调说话。这种做作的姿态你自己都有些厌恶。

但对吴霁,效果却是出乎意料地好。

他乖巧地配合你,单膝跪下仰头看你,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对单纯无暇狗狗眼,可你从中只看到了欲望。

赤裸裸的欲望,纯粹的性欲。

你突然感到一阵反胃,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只有忍着恶心继续下去。

你抚摸他的脸颊,手心刺刺的,痒痒的,是刮完之后新长出来的胡子茬。你的手滑动到他凸起的喉结上,嬉闹般用指尖画圈圈,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你的指尖跟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

手下的肌肤在颤抖,吴霁那边已是飘飘欲仙,蓄势待发。

可你心里却是另一番光景。你只觉得恶心,想要草草结尾,但又不得不装作兴致勃勃的样子,矛盾的心理与现实快要将你割裂,你心底的施暴欲又悄悄冒了出来。

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你面前,你的手正在悄悄收紧,而眼前的人却没有一点点防备,反而异常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期待你把他弄死吗?

你压下眼中暴戾,轻轻推了下他的肩膀,吴霁顺势躺在干燥的枯草丛里,一手扯住你的手腕,你倒在他身上,大腿处明显感觉到不同寻常的硬度和热度。

还没等你撑起身子,吴霁的手就顺着校服外套滑进你的衣服里,微凉的手掌紧贴你的腰腹,你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的手继续向上,你赶紧隔着衣服按住他作乱的手,出声制止:“等…等一下!”

“不是说我来吗?”

让他掌握了主动权还得了。

吴霁眼眶有些发红,他的手还想往上,你有些着急,撑起身子想要远离,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搂住腰按了回来。

操!

你心里急得骂娘,这次玩脱了!

“放手!”

你的声音冷了下来,下意识摸出了兜里的小刀,干净利落地架在他的脖子上。

吴霁显然也被吓到了,明显回忆起那个晚上,才想起你不是什么身娇体弱易推倒弱女子,那只伸进你衣服里的手也没在动了。

冲动了。

你后知后觉地想,之前的努力算是白费了。经过此事,吴霁对你的戒备心只增不减,你很难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情报。

本来可以忍忍的……

你皱起眉头,可是你一想到那种画面就忍不住泛起恶心,如果再来一次你也会这样做的。

现在你用刀抵住他的脖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有点骑虎难下的意味。

你收回刀,将吴霁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起身站定,沉声说道:“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先走了。”

你忍住因为恶心而泛起眩晕感,转身离开。

“等一下!”

“对…对不起!我不该这么着急的!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你能原谅我吗?”

还装?

你笑了笑,回头看他,没有着急回话。

吴霁抿了下唇,眼中闪烁不定,移开眼不与你对视。

是十足的心虚表现。

真是太有意思了。

即使知道他那副模样是装出来了的,但你还是觉得很有趣——是什么让他愿意和你这样的疯子纠缠不清?

情欲?

你可不信。

最后你还是离开了。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你没必要与他虚与委蛇,不然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还会恶心到自己。

如果单纯为了肉欲,你不介意戏耍他一番;但其中牵扯到了其他东西,这肉欲也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回去的途中,几个低年级的女生将你堵住,大概初二初三的样子,领头的那个比你还高出半个头,身材壮硕,莫约一米七。

你背后贴着墙壁,丝毫没有慌张,心里反而还在感叹现在的孩子吃的真好,你那么大的时候还没有一米五。

她们的目的你大概能猜到。

你在学校里十分低调,除了本班的同学,其余认识的也全是本年级的同学,或多或少否是因为工作方面才熟识。

这样的你怎么可能会惹到初中的小太妹?

几人口中骂骂咧咧,对你动手动脚。

“是因为吴霁?”

你被弄得不耐烦了,单刀直入,直截了当地询问,一点儿也没有被围堵的自觉。

三个女生互相对了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诧异。

“呵……”

你轻笑出声,讽刺意味明显。

“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妹妹们快去找你的吴哥哥吧,他现在还在小树林了呢,去晚了不知道又要被哪个小妖精勾搭走了~”

你捂着嘴笑道,根本没有把她们之前的威胁放在眼里。你侧身从三人间的缝隙中穿过,慢悠悠上了楼。

那些女生真不敢动你,顶多就是逞嘴上威风罢了。先不说少管所的大门会向她们打开,学校的规章制度也不允许。半年前才发生一起群殴事件,带头的几人已经被开除了,她们如果敢动手,你就有的是办法让她们被退学。

回到教室,你环顾一圈,徐浪不在。

几个朋友见你出现,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向你询问你和吴霁的事。你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摆手说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最后以“要去学习”这种蹩脚的理由才逃过几个朋友的连环炮。

你的座位上有一袋零食,全是你爱吃的。你环顾四周,看见几个朋友对你挤眉弄眼,心下一沉,面上却还装作惊喜的模样。

“哇!这是你们买的吗?”

你提起那袋零食,向那几个朋友问道。

“是谁你还不清楚嘛?”

“我们怎么可能给你买零食!不吃你的就不错啦!”

“你仔细想想,谁会给你带零食?”

他们几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说着,不断给你示意旁边的吴霁。

你提着那袋零食,双眉紧蹙,十分为难的样子。

“吴霁,你不用给我买这些的,还给你。”

你把那袋零食放到吴霁桌下,转身准备离开。余光却在暗中观察吴霁的动作。

果然,如你所料,吴霁拉住了你的衣袖,眼角下拉,嘴角下撇,十分委屈的模样。

“我们出去谈谈好不好?”

“好啊。”

你笑着答应了,好像不久前发生的那些矛盾都不存在。你和他聊了很久,直到你厌烦了和他虚与委蛇,被迫收下那袋零食后,才成功中断了这次谈话。

接下来过得很顺利,那些麻烦已经被拒绝了。

回到家,男孩在床上背对着你躺着,蜷缩起身子,是全然的脆弱模样。柔黄的灯光打在他赤裸光洁的脊背上,本应是安静祥和的一幅画面,在几条血色红痕的映衬下,却晕染出一丝色气。

盯着男孩脊背上凸起的脊梁骨,你心下一软,对他满是怜惜。他展现出来毫不掩饰的脆弱,唤醒你心底最隐秘的快乐。

你关上房门,沉溺在熟悉的黑暗中。房间的布局你很熟悉,你慢慢走到床边,双手不由自主抚摸男孩的肌肤。

他醒了。

他在颤抖。

他在恐惧害怕。

你的呼吸加重,双手抚摸的地方也由男孩的脊背滑至前方,摸上那小小的凸起。

“嗯~”

男孩咬着下唇,不小心泄出一声娇喘。

经过几日的调教,男孩的身体越发敏感,只要稍加挑逗,就会被轻易地唤醒欲望,落入情欲的陷阱。

你忍不住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起来,手中的动作更加放肆,手指滑向男孩的隐秘之处。

“哗啦啦!”

熟悉的锁链碰撞声猛然响起,来不及做出反应,你被一股巨力推下了床,脑袋撞向一旁的衣柜,你摸索着撑起身子,狼狈地捂着头,还有些混沌。

虽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你抬眼的瞬间,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弱灯光,瞥见那一闪而过的银芒,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左手撑地,右手挡在身前——

“噗呲!”

熟悉的声音。

那是利刃划过肌肤发出的绝美天籁,你太熟悉了。只是与往常不同的是,之前没有一次比这次的声音感觉沉闷绵长。

你的手掌心在刹那间热滚滚地疼痛起来,就像是一团猛烈燃烧的火焰落入你的掌中,灼灼燃烧,紧紧附着,像是在你掌心生根发芽了般,你怎么甩也甩不开。

好像,是被刺穿了掌心呀。

疼痛刺激神经,你迅速从混沌状态脱离出来,不顾左手的刺痛,手臂用力,任由利刃贯穿掌心。没有受伤的右手猛地前伸,精准地掐住男孩的脖颈,双腿后曲用力一蹬,直起身子前倾,将男孩按回床上。

这一切在短短几秒之内发生,男孩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握刀的手下意识松开刀柄,双手拉扯着你的右手,嘴里发出痛苦的咕噜声。

直到男孩挣扎愈发强烈,像是要做死前最后的反扑,口中发不出任何声音。你这时才仿佛清醒过来,松开了掐着男孩脖颈的手。

你刚刚仿佛魔怔了般,差点将男孩掐死。你双腿发软,向后退了几步,后背贴住衣柜,浑身发抖,眼角不由自主流下滚烫的热泪,也不知是因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你三两步走到房门口,打开了门,你面对客厅里的白炽灯光此时仿若直面太阳一般感到双眼刺痛。你的泪水淌地更凶了,喉中哽咽不止,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你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柔和的白光掺着血色,焦黄色的木质地板上尽是粘稠的血液。你呆呆地站在原地,听着身后男孩剧烈的咳嗽声,你没有感觉到男孩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从中察觉到了一丝将死未死的平静,以及可惜。

可惜什么?

他很想死吧,被你折磨成这副模样。

你捂着眼睛瘫软在地,泪水流进伤口,鲜血混入眼中,更增添一丝伤痛。你却从中感受到异样的快感,切入肌肤、体液交融的快感,这种感觉由肉体至于魂灵,你的情绪也由痛苦转入快乐。你不由得笑起来,笑声混着哭音,口中低低沉沉的腔调慢慢抬高,逐渐尖厉刺耳,回荡在客厅里,说不出的渗人。

直到手中的伤口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绵长的痒意。你收起了情绪,起身走到男孩面前,背对着光,投下一片黑暗,看着黑暗中的男孩。

那茫然无神的眼睛,像两颗黑曜石般干净纯粹。

真想毁了他啊。

你将带血的手抚上男孩的脸颊,有些凝固的粘稠血液染红了男孩的肌肤。男孩往里缩了缩,瞪大眼睛,紧抿嘴唇,显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你俯下身,似那魔鬼的低吟,在他耳边缓缓开口:

“别想逃……”

你简单冲了个澡,冲洗干净身上的血迹,右手掌心破了个洞,一丝丝浅色的血流正缓慢流出,周围的创口被冷水泡地肿胀发白,整条右手臂没有血色,异常苍白。

你擦了擦浴室里的镜子,看着对面的人消瘦的身躯,面色苍白,嘴唇乌青,像是大病了一场。镜子里的人牵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无力的笑容,却是满眼死色,充斥着忧郁之气,明明如此青春靓丽的脸上却见不得一丝光亮。

你仔细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良久,那抹僵直的微笑经过你不断地调整修改,最终还是变得自然。只是眼神是做不了假的,冰冷无情的眼神与和善无辜的面容相当违和,你只得尽量将眼神抛向虚空,不与他人目光相接。

你去不远处的小诊所缝合了伤口,期间医生询问你是如何将手搞成这个样子的,幸亏没有切到手筋和手骨,修养几个月就能完全康复,至少那缝合的的伤疤恐怕祛除不了。你毫不在意手上形状可怖伤口,微笑着编出一个谎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你编造的谎言是多么的真实可信,言辞凿凿甚至连自己都觉得就是那么回事。

深冬的夜晚是冷冽的,刺骨的寒风从细小的缝隙中钻入你的身体,你感受到无边的冷意。无边的冷意将你密不透风地包裹,这是穿多少件棉衣都阻挡不了的冰冷,不是因为外界的低温,而是从心底绵绵不断冒出的孤独与寒冷。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徐浪派来监视你的那波人走了之后,你还感受到另外的目光在注视你,若有若无,断断续续,那道目光里有探究,有疑惑,唯独没有你熟悉的恶意。

你转头张望,行人急匆匆地走在大街上,环视一圈后,没有发现有人在看你,那道从你出门就一直追随着你的目光也消失了,很明显,对方察觉到你发现被窥视。

你皱着眉头再次在来往的行人中扫视,到底还是没有找出那个窥视你的人。你收回目光,面色冷厉,继续向前走。

希望他/她不会成为你下一个麻烦。

回到冷清的家中,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失血过多让你浑身冰凉,昏昏沉沉。房间里是死一般寂静,男孩侧躺蜷缩在床上,完全融入着一片黑暗的寂静中,唯有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的胸腔证明了他还活着。

你面对着他的背影,目光停留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良久,你嘴角扯出一抹笑,按住隐隐作痛的左手,早些时候你对他的少女情怀渐渐消退,隐隐约约升腾起了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你一直弄错了一件事,他早已是你的囊中之物,不管你是给予还是索取,他的愿意与否并不重要,他只能被动接受你的一切。你已然成了他的主宰,他的全部,没必要委屈自己,伏小做低只为向他讨要一颗真心,你只需让自己高兴快乐就行了。而他的被动承受你的恶趣味时的憋屈隐忍,理智与本能对抗时的矛盾纠结,被你带入虚妄境界时片刻失神以及事后因为失控而不可抑制的羞愧……总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你不同于常人的欲望,以及……不可言说的快感。

你走向男孩,脚步轻快,脑中已构建几十种成型的刑法,让男孩或痛苦,身心俱疲,或沉沦,无可自拔。

男孩还在沉睡,紧蹙着眉,像是落入可怕的梦魇。放在胸前紧攥着被子的双手上有干涸的血痂,黑红一片,紧紧贴在他的肌肤。

你的左手因为伤痛绵软无力,右手尚且能用,手掌攀上男孩的脖颈,掌心是他凸起的喉结,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你想让他永眠,无声无息地待在你身旁也好,只是少了些镇压微弱反抗的趣味。

好在你对冰恋没多大兴趣,你没有下得去手,男孩在睡梦中似乎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眉眼逐渐放松,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容。你的手掌离开他温热的皮肤,他仍在酣睡,无知无觉,还不知自己在死亡边缘晃了一转。

你不会让他死去。可他的一切完全被你掌控,活着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生不如死的折磨。

你将男孩全身捆绑,以为心里有气,你下手重了些,麻绳勒紧肉里,保证他挣脱不开束缚。

你板过他侧躺的身体,看着醒了却还在装睡的男孩,用力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男孩猛地睁开双眼,奋力挣扎,只是双手双脚被你牢牢捆住,动弹不得,挣扎无果。

他无神的双眼中尽是惊愕。

你目光一暗,他在惊愕什么,是因为你没有被他弄死吧?还是他把你伤成这样你还要玩他?你心里充满了怨恨愤懑。

想到他对你的万分抗拒,你不由得冷笑,等你把他训练成只会发情的骚狗,他对你的抗拒就会变成迎合,甚至渴求。

思及此,你不在压抑自己欲望,你的破坏欲,施虐欲,以及……性欲。

你掐着男孩的下颚,给他喂了颗刺激欲望的药,小小的一颗足以令他沉沦在欲望的海洋,让他向囚禁他的恶魔开口求欢。药效发作时他不得不低头,理智被本能的欲望淹没,被触碰的渴望大过于对你的厌恶,他只是欲望的囚徒。

你的手覆上男孩蓬发的欲望,恶趣味地按了按,手上带了点力,男孩难耐的闷哼了几声,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他将身体贴近你的手,十足的欲求不满。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警惕和惊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陷入欲网的沉浸。

男孩不断向你靠近,粗糙的麻绳随着他的动作勒进肉里都浑然不觉。他低声呻吟,浑身泛红,散发出甜腻的味道,像只发了情的雌兽,失去了理智,渴望被插入、被灌满。

当你的手指插入湿润温暖的通道,男孩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难耐的哭腔,好似受不了你的突然进攻,身体开始痉挛抽搐,眼中霎时间滚出点点热泪,可他的身体正不知疲倦地往你手指上撞。

“嗯~啊啊!!!要…要更多呜呜呜……快、快点!嗯啊!!!要大肉棒……嗯哈!啊啊!!”

男孩失去了往日的矜持,口中开始不断冒出淫言秽语,本就无声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小嘴微张,一小节粉色的舌头露出在外,透明黏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屁股不停摇摆,前后律动,机械地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这场面真真是淫乱至极。

你抽出手指,退后两步,抱胸站定,嘴角上扬,准备欣赏接下来的一出好戏。

“嗯……嗯?”

快感顷刻间被掐断,男孩的呼吸蓦得一顿,被你肏开的肉穴紧缩两下,饱满的屁股还在往后试探,是在追寻那让人沉醉的美好。

“秦…秦枭?”

男孩在那股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中勉强找回一线清明,他紧皱着眉,轻声呼唤着你的名字,声音性感沙哑。

你并未回应,只是按耐住把他狠肏的冲动,饶有兴趣地观察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你在吗?秦枭?”

情潮高涨的间隙,男孩无助地寻找你的存在。你知道,他现在很是脆弱,失明让他变得敏感,长时间的监禁又让他习惯了你的存在,甚至渴望你的陪伴。你不在的时候,男孩在漫长的时间里无所事事,再没有往日飞扬的神采,他现在只能依靠你了。

以前他还想着逃离,甚至想到杀死你来达到目的。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让他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他自己可能都没有发现,他的心态已经悄然转变,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硬气,在和你朝夕相处间,在你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已然成了你的俘虏。

现在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秦枭……”

“秦枭……呜……秦枭……”

“啊啊!秦枭!你…在吗……呜……”

男孩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你的名字,在无边的情欲之中沉浮挣扎,他的身体沉溺于情欲,可他空洞的眼睛里却不经意显露出的却是害怕与无助。

你没有理会男孩的呼唤,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等待情欲将男孩淹没,等待他变成一个毫无理智的淫物。

情欲逐渐占了上风,男孩嘴里吐出热气,一张一合间是稀碎的呻吟,仔细一听全是没有意义的单字与音节。他扭动着自己染上情色的身体,泛着粉红的身躯在灯光下格外诱人,细密的汗水使蜜色的肌肤看上去亮晶晶的,匀称高挑的身体扭动隐约可见形状美好的肌肉群,实在是勾人的很,让人很想在这具美妙的身体上面留下点什么。

“想要么?”

你见时机成熟,也不再忍耐,走到他身旁,手指轻轻刮着男孩的腹部,带起他稀碎的哭腔,以及绵密的颤栗。

“啊……要……啊嗯……”

男孩含糊不清地回应着,身体不住地像你靠近,像是在冰天雪地里被冻濒死的人急切地追求一抹热源。

“叫主人。”

你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

“主…主人……啊嗯……”

男孩眼中迷离,无神的双眼循声望向你的方向,眼中泪光点点,像是在恳求。

看来已经到时候了,你低垂眼眸,沉思不语。若不是他逃跑之心太盛,已经把逃跑寄希望于将你杀死,这颗药不会这么快就被你用在他身上。

回想起之前险些死亡的经历,你眯了眯眼,他被关这么久脑子被关糊涂了么?他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之后,他目不能视,没有手脚上枷锁的钥匙,没有食物和水,很快就会困死在屋里。就算他饶幸得救,和尸体关这么久,没人说话,没日没夜的孤独折磨也会让他生不如死。看来他当时已是慌不择路,没有仔细考虑过杀死你的后果。

你越想越气,看着面前春意盎然的男孩,冷笑一声,伸手掐住他胸前的粉点,用力拧着,男孩惊呼一声,像是被痛醒了,但在这声痛呼声中仍能察觉到一丝爽意。

“骚货!”

你呼吸一顿,目光触及男孩淡粉的乳尖,心里涌起强烈的欲望,下腹流过一阵暖流,不由得轻声叹息。

你将男孩翻了个身,两三下就戴上了穿戴式,冰冷的粉色假阳上涂了大量的润滑液,显得亮晶晶粉嫩嫩的,正威风凛凛地抵住男孩微微翁张的穴口。龟头的一小部分已经被男孩纳入体内,他的嘴里喘着粗气,支撑身体的双手不住颤栗,腰腹往下压狠了,臀部高高翘起,呈现出诱人的弧度,像发情期的母兽般展现出自己的穴口。更别提那两汪可爱的腰窝,正随着男孩身体的颤动收缩,勾着你的魂儿都醉在里面。

“呼呼……想…要……嗯啊!”

男孩喘了两口粗气,身体似乎已经缓过劲儿来了,脑子去还是混沌一片,嘴里开始嘟嘟囔囔一些淫言秽语,高高耸起的臀部已经迫不及待地向你身下的假阳撞去,发出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你被他的主动搞得心痒难耐,不再顾及直接进入他的穴口是否会撕裂,直接用力一挺,便下身受到层层穴肉的阻碍,同时耳边传来男孩的痛呼声。

“呃…啊!!”

反正是他先来勾引你的,就得承担下所有的恶果。

你恶狠狠地想到,身下的动作却顿了一顿,终究还是没有狠下心一鼓作气捅进去。

假阳在穴口进进出出,你不堪熟练地用着九浅一深的技巧,一手握住男孩早已绵软的腰,一手摸向他的前面,拇指摩擦马眼口,就着流出的前列腺液替男孩撸动疼软的阴茎。

没过几分钟,男孩渐渐得了趣,肉棒重新挺立起来,后穴放松已经可以吞下整个龟头,甚至还有余力让假阳没入更深的地方。他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哦之声,腾出一只手照顾自己被冷落的乳头,用力揪着,又痛又爽,不由得仰头大口呼吸。

大概是他已经放弃抵抗了吧,你看着他不同寻常的动作,得出一个结论。

你九浅一深地顶弄着穴口,龟头浅浅擦过前列腺,男孩发出难耐的呻吟,带着哭腔,臀部忍不住向你凑拢。

“啪!”

“啪!”

“啪!”

你扬起巴掌在他结实挺翘的屁股上左右开弓,每一次落下巴掌,男孩都会忍不住呜咽一声,从鼻腔哼出来的叫声带着浓重的奶音,勾的你不由得再次在他臀瓣上烙下独属于你的烙印。他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你身下,臀部高耸,脑袋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身下的被子,一会儿紧攥一会儿放松,不一会儿,被子上全是他抓出来的折痕。

“想要…嗯……能…进来吗……”

男孩断断续续的声音透过枕头传来,原本沉闷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有种说不出来的勾人。

你俯身上前,一手撑着男孩的臀瓣,一手环抱男孩,揉捏他早已挺立的奶子,与第一次的干瘪微小相比,肿大饱满的乳肉更能极起你的欲望。你亲吻着男孩柔软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他敏感的身体不住颤栗,你甚至能听到他急促难耐的低喘。

“呃啊……唔!”

由于体位原因,假阳进入了大半,男孩急喘一声,咬着唇瓣,闷闷地哼了出来。

整根阳具有20,直径35,大概进入了2/3的长度,男孩没有太大反抗和挣扎,甚至他的穴口还在无意识地收缩挤压,像是渴望那根阳具进入更深的地方。显然,他还富有余力。

不知道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前日潜移默化的改造造成的,也许两者都有吧。

“叫出来。”

“嗯……”

男孩迷迷糊糊中哼了一声,像是在回应你的命令。

你从后面扼住男孩的后颈,一手撑着他的腰,立起上身,腰腹持续用力,坚定而又缓慢地向内推进阳具,直到男孩惊叫一声,无力地向前爬去,哭着让你停下来。

“啊!够了…够了……嗯啊……不要了呜呜……”

你抓住男孩的腰身,防止他逃跑,身下的动作依旧不停,惹得男孩惊叫连连,低声哀求。

你却从其中体会到了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勾引。

你微微俯下身,手掌重新握住了男孩的下体,膨胀的海绵体告诉你,男孩现在有多兴奋。你随意撸动手中的肉棒,男孩低声喘息,嘴角泄出一声轻吟,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腰,肉棒的前端在你手心摩擦,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润湿了你的手掌。你用大拇指重重摩擦尿道口,男孩呜咽着哀求你轻一些,身体却诚实地挺立起来,更加方便了你的动作。

你的动作越来越快,就在关键时刻,你停下手中的动作,原本停滞的下身却在手上动作停止的同一时间重重一挺——

“嗯啊……嗯!”

男孩短促地尖叫一声,然后发出长长的喘息,腰腹一阵一阵地痉挛抖动,笔直的阴茎射出四五股精液,直到结束男孩的阴茎还直挺挺地戳着你的手掌。

趁着男孩沉浸在射精之后的余韵、全身酥软无力之时,你抓着男孩的腰身,将整个假阳直挺挺地捅了进去!

“嗯!不要!!”

男孩哀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绵软的身体突然有了力气,拼了命般向前爬去,你连忙按住他的腰身,限制住了他的行动,心道好险,差点就被拖走了。

见不能逃离,男孩也破罐子破摔,腰腹被你控制住了,动弹不得,干脆整个上身都趴在床上,腰肩轻颤,眼角泛红,小口微张,俨然一副被肏狠熟透了的表情。

整个阳具都插入了男孩的后穴,你没有动,先是检查了一遍,包裹阳具的一圈穴口被大大撑开,牢牢地咬着阳具的尾端,娇嫩红润的括约肌已经变成白粉色,似乎已经被打开到了极限,好在没有撕裂流血,不然还得费一番功夫。

你没有着急抽动,而是先揉搓着男孩两颗翘立的红豆,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的吻痕。等到男孩又开始浅声低吟的时候,你尝试着抽出一节阳具,男孩带着哭腔闷哼了一声,并没有反抗,甚至开始放松穴口配合你。

你微微一笑,掐着男孩的腰臀,将刚刚拔出来的一节阳具重新肏入男孩的穴中,男孩急呼一声,却没有躲闪,反倒将穴口主动撞向假阳,完完整整地吞下整根阳具。

“唔……”

“乖……”

你心满意足地抚摸男孩的脑袋,语气是难得的温柔缠绵,开始小幅度摆动腰胯,男孩的声音逐渐黏腻起来,并且开始主动回应你的动作。

夜,还长呢……

不知不觉中,胡旻舜已经被困一月有余,他失踪的事情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由于线索太少,警方至今没有找到他的下落。

“诶,你听说了吗?有人猜测胡旻舜被车撞死,然后车主为了脱罪把他碎尸了诶!”

这大概是基于车站旁边遗留的一摊血迹,将调查方向引向了有利于你的方向。

“但是我听说,胡旻舜应该是被绑架了,不然这么久警方还找不到他的踪迹?”

“你这不就想岔了嘛,如果是被绑架,绑匪没通知胡旻舜家人准备赎金,胡旻舜又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谁愿意白白养着这人这么久啊?”

……

你安静地在人群中听着人们都议论声,心里惴惴不安,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这么久了,他们没有找到关于你的线索是完全不可能的,当时载你们去医院的老爷爷没有出现,你可以理解为天太黑他没看你们的脸,或者他在寻人启事出来之前就已经过世,再或者他根本不是这里的人,警方短时间不能找到他。让你最担心的是为胡旻舜治疗的医生和护士,诊所里灯光如昼,他们必然是看清楚了你和胡旻舜的脸,至于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应警方,这件事像一柄利刃悬在你心头,尤其是时间越长,你心中的不安感越重。

你只能寄希望于他们都对这件事不在意,警方找到那撞伤胡旻舜的司机越晚越好,只希望真相无限延后。

而且最让你苦恼的是,那种被暗中窥视的感觉最近又出现了,可这次你却找不出监控你的人到底在哪。

应该不是徐浪的人,他的手下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完全不堪大用,跟踪别人还会被别人反跟踪的蠢蛋。

也应该不会是警察,他们一找到关于你的线索必定会直接找你问话。

最大的麻烦还是吴霁,他好像知道什么,却又好像什么的说不出来,模模糊糊不明不白似是而非,你难以确定他是否知道胡旻舜的事。

除了外患,还有内忧。

首当其冲就是胡旻舜,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你已经尽力维持他的生机,可还是不能阻止他日渐衰弱。除此之外,你敏锐地感知到了家中的不同寻常,爷爷奶奶的海南之旅还没结束,像是无限期地被延长了,爸妈疲于奔波,也没空管你,家里长时间只有你一人居住,他们也不担心,这很不寻常,这么久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只有月初和月中照例打入银行卡的生活费彰显出他们的存在。

你揉了揉发涨的脑袋,抛开这些胡思乱想的想法,继续投入到紧张的学习当中。

一诊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你考的还不错,成功跻身于全班前十五。只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牵动你的心神,让家你无法安心学习,你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已经落后了一大截。

马上要放寒假了,你更不能松懈。都说寒暑假是弯道,很多黑马就是半路弯道超车,你可不能被甩开太大距离。

期末考试如约而至,成绩出来之后,你很庆幸没有被甩开太大距离。27天的寒假即将到来,你收拾好资料离开学校,急匆匆地赶回家。

却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又看到了那辆红色电动车,司机停在路边,正在打电话,骂骂咧咧,一嘴脏话。你脚步一顿,浑身如同触电般猛然抖动,脑中轰鸣炸响,莫名的熟悉感袭上心头——

不会错的,就是那个逃逸司机!

你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记下那辆车的牌号,将那人的容貌刻入心底,随即转身离开。光天化日之下,你没法立即展开报复,至少现在你别无他法,只有暂时把这事搁置,来日找准时机再好好收拾他。

长达一个月的假期已经开始,家里依然只有你和男孩两人——爷爷奶奶回家的计划一再推迟,最后直接打算不回成都,直接在海南过冬。爸妈还是很忙,今年是格外的忙,再加上疫情缘故,还有工作的地方离家过远,这个冬天他们也不打算回来。

那正好方便了你。

徐浪虽然对你还是有所怀疑,但也仅限于怀疑,他对你的监控撤销了大半,但你依旧不能掉以轻心,你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证据,也不清楚吴霁是否已经向他投诚。这段时间吴霁倒是老实了很多,看来上次你对他的敲打很有效用,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那逃逸司机已被你跟踪多次,渐渐摸透了底——在城南的老式小区生活,大概三十左右的年龄,平时接快递和外卖以维持生活,嗜酒如命。他的家里除了他还有一个人,似乎是他的弟弟。

令你意想不到的是,和他一起居住的男人你认识,正是那天帮你安装隔音板的小哥。

这世界真小。

直觉告诉你,事情不简单,一瞬间你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他是不是知道你囚禁男孩,只是为了替那人掩盖罪行没有报警?或者他根本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还巴不得男孩被你囚禁永不见天日?或者……

你看见那小哥转身回望,一道凛冽的视线扫来,你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屏住呼吸,躲在墙后,将身体往后面缩了缩,尽量将自己融入阴影中,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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