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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轻慢

赵枫益发不明白此刻是怎麽回事。

不,应该说从逃离此处又被带回来开始,就已经完全放弃思考了吧。

只是偶而想到的时候又会思考片刻,但马上又遇到瓶颈随後搁置。

顶多就是眼前的文公子真的又拿出材料开始料理时,思考又会复苏……嗯,朝着与事件本身无关的方向而去,只想着怎麽以正确而确实的方向评断而已。

即便遭遇了大概只有小姑对嫂嫂才会有的批评指教,文公子也只是为难的笑了笑,接着若无其事的将赵枫吃不下的部份全部吃下。

正因如此赵枫才无法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既然附近有据点,那麽请那边的人准备好不就得了?

就算有什麽原因不想让自己的存在曝光,那麽准备好再自己拿过来不就好了?

在这种处境之下,就算吃点冷饭或是残羹剩肴,赵枫也没有立场抱怨吧。

文公子的一切行动充满着不合理,但他本人又像是基於某种理由在行动,而非是一时兴起或是走一步算一步,那就莫名其妙了。

可选择与文公子一同走回来的那一刻,赵枫就已经舍弃了选择权──哪怕那个选择的结果会是si亡,或者另一种未知的结果。

即使如此还是想抱怨,这或许才是人的本x吧,至少赵枫偶而也会听到自己的父亲在完成某笔买卖後,向自家的帐房抱怨几句「早知道多抬点价」之类的。

赵枫知道那只是牢sao或者调笑,但听到也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此刻,倒是有些明白了,在银货两讫的时候,什麽都做不了的那种感觉。

「赵姑娘。」

「……何事?」

沉浸於思考中的赵枫,迟了一拍这才回应呼唤。

文公子一如既往,守在洞口,像是防着外部也守着里面。

话虽如此,他在赵枫昏睡的时候曾离开过,接着又拿回了一批物资,当中也包含着适才用过的餐点。

哪怕对时间流逝的感觉有些不准确,但就醒来接受文公子照料至今,赵枫预估也有三四天吧。

在这段期间中,文公子确实就如他所说那般,对赵枫的逃或留都不那麽在意。

也正因为这种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才让赵枫跟着有几分无所谓的感觉。

「虽未具t问过年岁,但赵姑娘确实是适婚年龄了吧。」

为何这个时候又要扯上这个话题?赵枫心中有些讶异。

可就文公子的沉稳语气听来,这回不像是要调侃,也就不好拿捏怎麽回事。

「是,那怎麽了吗?」

文公子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捏着树枝又戳了戳火堆。

「没什麽,只是最近也遇上了这回事而已。」

这话让赵枫眨了眨眼睛,不过这并非是盯着火堆太久晃了眼,而是有些意外。

「公子也会为此事烦恼?」

「这话可以感受到赵姑娘是怎麽看待在下的了。」

文公子苦笑一声。

「不,只是……感觉文公子不是会为此事烦恼的那类人。」

至少赵枫已经察觉到自己大概被做过什麽事,以及才做过什麽事的这点,着实有些觉得文公子没拿自己当nv人看待。

不过赵枫又是想了想,这才明白问题应该不是出在对象身上。

「大抵所有人都是这麽想的吧,不过此间事又有多少人明白呢?」

赵枫不知为何,却是微微颔首。

算不上特别苦恼,也不能说是有意见,却存在些许迷茫。

怎麽说都是人生大事,有些想法自然不假,可泰半都是从父母之名、听媒妁之言罢了。

就算自家父亲优待自己这个长nv,但也不至於真让她随心所yu。

「……果然与文公子的出身有关吗?」

这话让文公子的动作一顿,随即那根树枝便落入了火堆中。

又过了一阵子,赵枫这才肯定文公子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便也选择噤声。

一时之间,唯闻火堆中的b剥声响,直到再度打破沈默。

「赵姑娘。」

「……是!」

由於这段时间的无声而有些走神,赵枫回应时不由得用了点气力。

「想来赵姑娘也明白自己是在怎样的状况撞见在下,可在下於此必须向赵姑娘致歉。」

说罢,文公子当真起身,朝着赵枫方向行了礼。

「何故……如此……?」

才想跟着起身,赵枫才想起现在的状况实在不能见人,勉强端正了坐姿。

「赵姑娘未出阁便遭遇此事,在下虽说是救急而为,但怎麽说也算是碍了姑娘的名节,这才有意留住姑娘,一方面固然是有别的考量,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这层考量。」

赵枫隐隐约约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过仍选择听下去。

「只要赵姑娘以原来的样子出现在旁人面前,那麽这件事情便能告一段落,不会被牵扯到这边的事情中。」

此刻,赵枫只觉得x中有些苦闷,但那应该不是不舍,而是某种更直接的情绪。

「当然,在下承诺过会给赵姑娘真相,这点依然不变,若事态与在下所想差得不多,那大概明日的白天便能解决,到时这一切就能结束了。」

这种让人不自觉握拳的感受,以及迫不及待想站起身的冲动,啊,原来是这样啊。

赵枫忍着心头涌现的情绪,单手握着挂在x前的暖玉髓,透过这暖意来缓和x中的那gu悸动。

是啊,虽说赵枫是nv儿身,而且平常遵从礼教显得节制而温婉和善,但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会涌现这种想法的呢──啊,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杀意吗?

当然,这是有点夸饰的想法,可要是一个人的怒气到了顶点後还持续攀升,大概就会是这种感受吧。

无视身处的环境,无视当下的利害关系,无视身上到底发生了什麽,无视在此之後到底会发生什麽事,纯粹的就只是想打人。

如今的赵枫是靠着理智跟礼教、矜持等等可以说是美德也可以说是拘束的东西在撑持,若非如此她大概已经冲上前去赏了文公子两巴掌吧。

在如此按捺情绪过後,赵枫还是忍不住开口。

「请恕小nv子打岔,烦请文公子听此一言……」

「是,赵姑娘请说。」

文公子的礼数相当周到,在决定对话的当下变来到赵枫面前坐下,不让彼此的视线成为阻碍,更不会俯视如今的赵枫。

也正因为礼数如此周到,赵枫才会这麽愤怒。

「咳,不知道是否有人说过文公子……非常傲慢?」

此话一出,那张诚恳的脸庞转瞬冻结,接着露出了相当为难的笑容。

「家师确实如此说过。」

对此,赵枫一个点头。

「小nv子认为文公子礼数相当周到,这该是自小养成的礼仪作法,可见府上长辈确实相当用心,但……只有礼数周到是不行的!」

这回文公子没有回话,那为难的笑容反而益发深刻。

「且容小nv子如此说,文公子你──傲人慢人,甚至不群!」

哪怕对着年长自己几岁的男子如此说教实在不对,可赵枫还是忍不住说下去。

「说到底,若然文公子有诚意的话,大可开诚布公的说,莫非欺小nv子不知世事,这才生了轻慢之心,以为可以怠忽而为也不成任何问题吗?」

「不,是没有到这个份上啦……」

「没到这个份上?那就是有了?说到底,就算文公子自认将小nv子置於翼护之下,解释个几句消除这边的少许不安会如何吗?倘若文公子认为这是替小nv子c心,所以不愿意透漏口风的话,那更需要说些话来让人安心不是吗?」

「所以我是……」

「有错吗?」

「……没有。」

原本文公子便是在赵枫面前正襟危坐,此刻看来倒是别有味道了。

赵枫虽然发觉到这点,可嘴上却是完全停不下来。

「说到底,文公子心中存着那一分傲慢之心,这才会演变成如此的局面不是吗?此时此刻才来道歉?在您眼中这确实是一切将尽时所必须为之的,可从小nv子眼中看来呢?抱歉,让公子您失望了,就小nv子眼中看来这完全是在挑衅!」

由於气不够了,赵枫这才停了下来。

文公子似乎想说什麽,但被赵枫杏眼圆睁一瞪过後,又低了头。

「一个身处绝对优势状态下的人,对另外一个身处劣势的人说:对不起,虽然我对你做了这麽多的错事,但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请你t谅。这、能、听、吗!更别提那个说话的人除了可有可无的一些事情外,完全看不出来哪里有愧疚之意了!就算小nv子愿意相信文公子的善意,可在这种情况下烦恼这种善意到底何时会到头,可就让小nv子愁白了头发啊!」

当然,赵枫目前没有梳妆打扮,但也应该没有白发,所以这只是譬喻。

「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文公子能明白小nv子为什麽想要逃出此地,却完全没有其他补救的想法,也许您认为自己已经表现出了诚意,可那种诚意根本一点都无法让人信服不是吗?」

「……是。」

说到这里,赵枫有些口渴,那gu原本郁积的情绪也宣舒了泰半,现在反而有几分痛快的感觉,更别说前面讲得那般不留情面,此刻反而有些烦恼了。

正如赵枫所说,如今的她处於劣势,还摆出这麽高的姿态来训斥文公子,这就真的是有些ga0不清楚状况了。

可要不是文公子的所作所为当真让她不快至此,也不会有这种反应。

「咳咳,文公子您明白了吗?」

「是,赵姑娘说得大致上都对,不过还请相信在下的诚意。」

嗯?话题的走向好像被拉回去了?赵枫有感於此,但也不好留在那个情境与对话遗绪中,便是顺着这梯子下了高台,不在那麽高姿态。

「若是如此,还请赵姑娘好生歇息……啊,对了,此物还请先收下。」

文公子从原本坐着的位置那里取回了一个包袱,就这麽放在赵枫眼前。

下一刻,他便是退回了洞口,但没有坐下的意思。

「那麽,在下有事要处理,便是暂离片刻。嗯,未免赵姑娘多生心思,在下这次就先讲明吧──回来时,在下会取回赵姑娘的衣服,届时就能离开了。」

也不待赵枫回话,文公子便是飞也似的离开了。

……也许不止赵枫觉得有些尴尬,大概文公子也是一样的。

接着,赵枫的焦点回到了眼前的这个包袱上。

包袱本身并不大,大约是赵枫双手捧得起来的大小,内容物就不清楚了。

又是等了一会儿,赵枫确定文公子已经离开後,这才揭开披在身上的外衣,将那包袱拿起。

重量颇轻,且内容物该是长条状的y物。

打开一看,赵枫着实不知如何反应才好。

只见包袱之中,搁着一方木板,板中刻划出凹槽,正好容纳他物。

若是如此,赵枫并不会太在意,但那他物不是其他,而是赵枫相当眼熟之物。

「我的……发簪?」

虽说这段时间的生活过於惊涛汹涌,可赵枫还不至於认不出这几支簪子,毕竟那是出门前jg挑细拣的结果,记忆仍旧鲜明。

可这几支发簪出现在这里,却是相当没道理的一件事情。

至少赵枫在逃命的过程中无暇顾及他事,连衣服都钩破了,何况是不妨碍行动的头上之物呢?

赵枫自己确认过了,确实被扯断了几束发丝,发簪自然也是不知所踪。

只是那些不知去向的发簪出现在此,只代表着一种可能──文公子追溯赵枫此来之路,沿途捡回了这些发簪?

赵枫忍不住又数了一遍,确实一支都没少。

这回,赵枫有些後悔了。

嗯,後悔刚才骂得不够狠,原因则是:有空做这种事情,花点时间解释会怎麽样啊!

十九、交会

五十卫士,单论战力而言,恐怕远较同等级的武林人士来得高。

要说为什麽的话,也很简单──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你是懂武功,难道让人招揽成护卫的人就不会吗?更何况身後的主事者更是天下无人能出其右的皇家,那便更不用说了。

昔日缇王能以五百卫士击溃两大武林门派不提,今日五十卫士也足以震慑当场。

特别是这五十人并非行列而来,而是以包围之势围住了当场,更有人手持长弓,按箭待发。

是,此处是树林,但众人休憩之处也算开阔,空地外围着内侧也是刚好而已。

在此情形下,文公子取出摺扇,啪一声展开来,接着如庭中信步那般,朝着卫士靠去。

白商算是所有人之中反应最快的一人,但还是慢了一步。

他双脚一瞪,从趺坐中起身,气一提,足一踏,飞越数尺距离,直有飞仙之势,直扑文公子而去。

这一瞪一踏一跃,足以让帮众望之生畏,尽显不俗轻功修为,可还是慢了一步。

咻咻声响接连而起,数支羽箭飞窜入场,力阻白商去势。

那一刻,文公子含笑,白商睁目,却也无可奈何。

叮叮哒哒之声传开,竟是白商在空中取剑,连鞘直挥,y生生将夺命之箭尽数打下。

这保了身却也导致飞腾之姿顿止,白商只得原地落下,望着不过两步开外的文公子走向卫士,脱出包围圈外。

「白壮士好身手,但此刻如此做不觉得有些危险吗?」

这话说来轻巧,可此场合之下,谁b较危险倒是不言而喻之事。

「对了,如果白壮士能再退上几步,这边也会b较轻松,不然有些时候人太紧张,可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

这是威胁,彻彻底底实实在在的威胁,可猎人帮这边没有不听的筹码。

白商闻言,随即仗剑後退,大有就算放箭也能挡下的自信……或者仅是尽人事?

下一刻,文公子摺扇一合,指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白帮主便那麽坐着无妨,反正这麽多事都让白壮士处理了,此事不用亲自出马应该也能谈妥吧?」

如文公子所言,那端的白周趁他人不注意才要起身,却又被这席话b得坐了回去,脸上更有几分忿忿之se。

话虽如此,不少帮众也察觉到事态有变,纷纷拔出手边兵刃来。

只是文公子虽对白周白商二人处处提防,却好似没看见其他帮众那般。

「嗯,刀剑在执若能让你等安心的话,便拿着吧,我不反对。」

文公子以摺扇抵着左手掌心,目光一转,神se更是一变。

「那麽,让我们来解决问题吧。」

那是轻轻浅浅的一笑,如见幼儿嬉闹、如临剧场纷杂、若有所思莞尔一笑。

这一笑却让在场旁人笑不出来,即便那是文公子与猎人帮同行以来之中闲话甚多、语焉不详,那种像是在隐瞒什麽的口吻让她很是在意。

更别说是文公子说过的戏言,让她直觉猜想「纳采」之事。

何谓纳采呢?纳采乃三书六礼之一,为两家结亲时会走过一遭的礼节。

简单来说,纳采是指男方送上礼物,探问nv方生辰,表示这求亲的礼节正式开始……毕竟这年头很少人直接登门问亲,肯定都是先确认过再开始跑这流程,否则有些传统的纳采礼不耐放,准备起来也不容易,自然不能白送。

这麽想过之後,赵枫回头重看一遍文章,确实有些蛛丝马迹,像是请确保一定空间,不用太过注意排场云云,怎麽看都是暗有所指。

也正因为如此,赵枫才扣着那封信没给父亲阅览,打算先行一步。

这有些逸脱她平常的行事风格,但赵枫没想太多,便是说服了家人前来封京。

那麽这表面的原因之外,又是为了什麽?

这一回,赵枫找着了答案──这份郁结不清的情绪就是最直接的原因。

因何动怒?因而气结?因何忧心?因何困扰?

这一切都是因为更简单明了的原因,因为在意。

起初源自於「文公子」欠缺t贴而轻慢他人的行为,之後却起因於七殿下的身份,使得这一切都变得不可解。

堂堂皇子为何纡尊降贵作出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虽说只是很短的时间,但赵枫却时还记得七皇子伸出的手的触感。

哪怕是皇子的手,上面却带着茧,一点也不光华。

联想到这手曾经为自己作过吃食,那略显粗糙的触感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与那份触感同时唤起的则是另外一份暖意,来自於至今仍在x前的暖玉髓。

所以赵枫肯定了这点,也明白了自己这一切行为的源起──因为在意。

她很在意这个神se平静,始终说着她的生si并不重要却又救了她一命的人。

救命之恩并不是直接原因,但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望着七皇子的身影。

没有什麽不切实际的期待,也确实存在着一份想像,一份疑问。

所以当这份想像落空,疑问扩大时,她选择了逃走。

而在逃亡的尽头,想像再度落空,疑问却得到了南辕北辙的解答时,她怒了。

很在意,在意得不得了,才会有这种反应。

为了得到这个结论而绕了多少弯路呢?赵枫不愿去想。

或者说,已经没有那个力气去想了。

三十、谁谋

文德坊,文卿顾府。

那场出人意料的大雨过後,七皇子与他身边的nv子被送到了此处。

这是一个不出意外的结果,毕竟触怒皇太后娘娘的结果是在宗庙长跪警惩,此时就算出了点变调,由g0ng中传来的主旋律也不会变。

是故,七皇子没有返回外g0ng,而是被送往了业师家中。

与仍就带着点sh气的空气不同,在许多人目光不及之处,想来仍有火烧得炽盛。

那是流言,如燎原火一般的流言,想来过一阵子会传得更远吧。

文卿顾同在庭中暂搁书卷时,便听到了走过回廊的仆役的私语,内容自然是关於那位被送来疗养的弟子。

倘若平时表现得较为谨严自制的顾府都是如此,那外界呢?

顾同没怎麽想像,只因为那是不需要想像之事──打从一开始就太不自然了。

连身为朝官的他都没能掌握这回太后返g0ng的虚实,在封京各坊市之中便沸沸扬扬的传起了关於七皇子的小道消息,再怎麽乐观也能判断是有人推波助澜。

紧接着七皇子即将成年的时刻,话题没个数旬半年恐怕是无法消弭。

所幸好事者可能会到宗庙窥探一眼七皇子,却不会有人赶来打扰顾府的清宁,这算是好事一桩。

至於到底该怎麽应对,顾同决定等自家弟子醒来再判断。

虽说与获季不过隔了数天,但就像是换了一张脸般,总觉得整个庭院看起来就不一样了,充满所谓萧索凋零的气氛。

走在府中外廊,顾同想着等等的话题,以及可能的走向。

虽说自家子弟多半都已成年外出,可多了一名七皇子似乎也还是不得省心啊。

内厅之中设有三个坐为,主位是顾同,一位是闻人泓,另外一名则是东方文。

顾同与东方文并不是那麽熟悉,但对闻人子弟身边都有一个东方家的人的这点倒是知之甚详,有过数面之缘,却没怎麽深交。

或者这麽说吧,就算顾同有意深交,想来东方家的人也会避嫌。

东方家就是这麽只闻其名,难以就其面目的一群人。

不过只要一想想闻人家与东方家之间的关系,也就不难明白了。

东方家之祖是元皇帝的妹夫也是妻兄,虽在征南之战中战si,族人也在乱战中折损大半,但也因此获得元皇帝的亲自监护,获赐「东方」一姓。

想想吧,元皇帝在入主中州之前在哪里?在西方,为牧族之首。

是以如此,东方二字对闻人皇族的意义不可不谓重大。

当然,这不是闻人要与东方共天下之意,而是为了保证东方家族一定能存续下去的做法,所以东方家族明明列牧族八姓之列,却没有任何一人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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