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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之处有海焉,其名北溟。

北溟之大,举目望而无边际也。浮乎无定之岛。杳杳冥冥,洞洞灟灟,真君寓居於上。】――神异录?北卷?一

「有诗言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这人生百载若飘萍,一睁一闭便得消停。何不趁着年少遍访仙山,求取那长生之法?即使不得,当也无憾於心!」

青山翠岭,流云悠悠。林间小道通云亭,闲敲棋子半弹琴。本是幅山间野趣图,却见这观云亭中,一年轻人正慷慨激昂拍了下石桌,对三两路过游人大抒己志。

「哈哈哈!」便见亭边一独自奕棋,穿着一身素se道袍的长眉老者听了,却是乐得拍了下手,开口道:「小子,这麽想可就错了!」

此世道家极为兴盛,连着几个朝代都奉道家为国教。国人无法出家於道观修行的,几乎都有个火居道士的名头在。这道家兴盛到什麽程度呢?孩子一出生连名字都还没取上,就先取好道号了!

是以年轻人见那老者,只以为是附近哪处的居士,并没有多想。

「敢问何错之有?」秉持着尊敬老者的仪节,年轻人一拱手问道。

「北溟有无定岛不假,但说要往北溟求仙?呵,真是天大的滑稽!」老者摇摇头,将视线重新转回棋盘上。

年轻人随着老者视线,有些好奇的看了眼空空如也,连一个子都没有的棋盘。他正想继续说,却见四周人只各做各的,一副对他所说没半点兴趣的样子。呐呐了一会,他厚着脸皮蹭到老者身边坐下,一边疑惑道:「老伯为何如此说?难不成无定岛上空空如也,所谓仙人只是讹传?」

说到这,年轻人却是有些丧气。

毕竟古籍上关於仙人居所的确切记载只有北溟之篇。虽说人间偶尔也会有一两地传出修士游历而过的讯息,但不说修士仅现身於有祸难降临之地,其余时间皆隐在世外的道场中清修。就说即使真撞了大运碰上了,依着修士神通,恐怕也就一个擦肩而过的结果!

如今唯一的希望被毫不犹豫地否定,这让立志一搏求仙之路的年轻人如何不失落、不扼腕!

却见那老者一挑眉,彷佛没看见年轻人的神情般,慢悠悠道:「老儿见你小子也有几分些仙根,却是无妨与你多说一二。」

年轻人蹭的一声抬起头,目光紧紧的从老者身上扫过。

身边老者看着普通至极,普通到像是丢到人群中便会消失不见。即使年轻人此时将注意力全数放在他身上,仍觉得这老者不过就是一普通的、平凡无奇的老人。

但在年轻人打从心里觉得这老者肯定不普通时,那种下意识仍觉得普通的想法立刻显得违和了起来。

猛地想起了话本上读过的奇遇,年轻人心中一惊,忙起身对着老者深深一揖:「还请这位老…居士赐教!」

老者轻一挥袖,年轻人只觉一阵清风拂过,下一刻便已端正坐在位置上。他有些惊异的看向老者,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老者果然不寻常!莫非……便是那传说中的仙人?

便见老者面se淡然,目中神光淡漠,像是方才乐得拍手打断年轻人话语的人不是他那般。十足的仙人范儿让年轻人不由有些怀疑,难道他一开始看到的只是幻觉?

或者说,那其实是来自仙人的考验?

就在年轻人胡思乱想的同时,老者轻轻的瞟了年轻人一眼,在年轻人将要察觉之前转了开来。随後用一种平铺直叙、完全不含一丝感情的语调开口道:

「修者有句口诀,唤作正三魔一。正三魔一,便是指天道化为正魔二者,其中魔者有一,正者有三。魔道暂且不提,只说这正道化三,分别为玄、仙、妖三门。你意yu求仙,仙者,人伴山也,此门便是由人族修士组成。而你方才所提北溟无定岛,却非是仙门中人。」

顿了顿,老者见年轻人一脸若有所思,便继续说道:「北溟位北域极北,乃是由玄门江左萧氏所辖。而仙玄两门虽同为正道,然玄门的先天神通却与仙门後天道术不可一脉而语。何为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便是如你这般。名不正则不顺,往後休要再错。」

年轻人恍悟,正想说些什麽时一持扇青年恰巧经过,闻言却是一收摺扇,指着老者哈哈笑了。

只听他这般道:「余说你这老儿真是奇怪,竟在此诓骗年轻後生,当真是一点不害臊!」

年轻人眨了眨眼,一回头却发现原先一副淡漠样子的老者见了来人,立即吹胡子瞪眼,半点气度都没了。

「你这厮怎麽在这!?」老者喝道:「无事不得出玄华g0ng!我以为你省得!」

年轻人见来者一袭华贵紫衣,身姿修长,面容俊逸,手持乌木摺扇。虽看着年纪不长,举手投足间也没什麽架子,然而与那老者b起,却是更多了gu慑人气场,叫人不由心生畏惧。他连忙转过身,一拱手恭敬拜道:「不知这位前辈高见,愿闻其详!」

由於紫衣青年未着道袍,年轻人暂且以此称呼。

虽然他觉得这紫衣青年也并非凡人。

无视了老者喝骂,紫衣青年施施然走了过来,笑道:「高见却是说不上,只是这世间号称道法三千,然道字为一,却是不管修了什麽,必将殊途同归!如此,玄门仙门又有甚差别?」

说着,紫衣青年转身,却是对着面se不好的老者打趣道:「你这老儿却是分得太清,连个字都要如此纠正。难不成不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之理?更何况从千年前那场劫数後,正三魔一四门虽仍并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玄门独大,若是有心其他三门早就被一锅端了,哪来现在的四门名头?」

「唉!天意传下诸多道统,却又要玄门独大。现在玄门独大了,却又压制着人发展。你且说说,这天意,究竟图什麽?这不是整人玩嘛!」别有深意的强调「天意」二字,紫衣青年装模作样一叹气。见老者目光越发不善,只一耸肩,右手一振以扇遮面,撇嘴咕哝道:

「……正所谓忠言逆耳,有人就是听不得实话。无怪乎这外表越发苍老,脾气也跟着见长,不b从前了呐……」

那年轻人不过一介凡人,自然没听清紫衣青年嘀咕了些什麽。他搔搔头,正待询问,却见一旁老者像是被什麽刺激般一掀棋盘霍地站起,b0然大怒:「你!一派胡言乱语,简直欠教训!」

紫衣青年不以为忤,反倒是将摺扇收起,往腰间一cha,随後便跟着挽了袖子,脸上兴致b0b0。

不仅动作如此,他口上也没完,竟是直接开口挑衅道:「要打就直说,当余还能跟你客气!」

眼见两人双双撸起袖子,也不用什麽术法,而是你一拳我一拳,拳拳到r0u的就地斗了起来!夹在中间的年轻人被吓得手足无措,看看一边,又看看另一边,内心权衡一番後飞快抓准时机介入,双臂一展用r0u身直接隔开了两人。未免纷争再起,年轻人迅速开口转移话题:「还未请教两位前辈,那千年前的劫数又是怎麽一回事?晚生对此却是闻所未闻!」

紫衣青年听了,原先充满战意的眸子晦暗了一瞬。年轻人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正要仔细看去时,却听那紫衣人极浮夸的叹息了一声。

「唉!」他似是有意无意间瞥了老者一眼,眸中情绪有些莫测。老者拧起眉,却也没再多骂些什麽,只是冷哼了一声後迳自坐了下来,继续盯着面前棋盘去了。

一时无话,只剩年轻renyu言又止的望着低下头看不清表情的紫衣青年。迟疑了半晌,年轻人动了动唇:「前辈……」

紫衣青年闻声微微抬起眼,用那双深邃的黑眸淡淡瞥了年轻人一眼。

感受到了那眸中极为冰冷的情绪,年轻人有些骇然的闭上了嘴。

因着方才那一场闹剧,他竟是险些忘记了眼前这两人虽看着平易近人,但事实上却是实力深不可测、与他这等凡人完全不可一谈的大能者

大能者的纷争,能是年轻人这种毫无修为的凡人能介入,甚至看笑话的吗!

年轻人明智的低下头,内心不住哀号。

虽然眼前这两位一看便不是常人,对於想寻仙拜师的他来说简直就是撞了大运,然而……他小心地看了气场极度不和,一站一坐的两人。

果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撞见一位大能是祖上保佑,撞见两位大能是祖坟冒了青烟。然而,若是撞见两位不仅有仇,还在他面前同时丢了面子的大能……这是祖坟被烧孽力反噬吧!?

他该不会直接被灭口吧?年轻人悲痛摀脸。

许是他的一番表现取悦了紫衣青年,便见方才还散发着不愉气息的紫衣青年噗嗤了一声,饶有兴味的看了表情不断变动的年轻人一眼,随後对着老者说道:「让余猜猜,这小子定是觉得今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遇到你我二人。」

年轻人乾笑了一声。老者无语的看了紫衣青年一眼,敲了敲棋盘,道:「还站着坐甚?」

紫衣青年笑道:「这不是怕某人不欢迎?」说着,也不等老者反应,他直接往老者对面一坐,隔着棋盘笑的挑衅极了。

年轻人眼观鼻,鼻观心,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争取不参和进这两人的恩怨之中,却不料下一刻便被紫衣人点了名:「喏,你小子不是对千年前那场大劫感兴趣?」

被点到的年轻人僵y的抬起头。便见两位大能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他木着脸,极为缓慢的点了下头。

紫衣青年见状,故意打趣道:「小子,怎地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顿了顿,见年轻人没有反应,他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年轻人道:「放心,余不吃人很久了。」

年轻人表情更加僵y了。

「噗。」就在年轻人有些不知所措时,紫衣青年轻笑了声。也不再逗他了,随意将身子往後一仰,靠着树g慵懒道:「他与卿知有缘,余只是出来看看。」

却是回答了老者先前问题。

老者闻言,淡淡瞟了他一眼,也没说信也不信,只呵了一声。

紫衣青年斜眼看着老者,无视了那明显嘲讽的神冷笑,语气玩味道:「身为卿知友人,余这不得先来确认属於卿知的机缘吗?」

老者面上不动声se,桌面下的手指却悄悄动了动。

年轻人满脸茫然,完全0不清这两人究竟在打什麽机锋。就在此时,怼完了老者的紫衣青年一扭头,却是对他抬了抬下巴。

「小子,看在你与卿知有缘的份上,余倒是不吝多说几句。」

「反正这千年前的劫难,在修士间也非是什麽隐密。不过,余要你听的可不是那些人尽皆知,以讹传讹之事。」耸耸肩,紫衣青年坐直了身子,下一刻却是目含厉se,一双眼错也不错的盯着年轻人,沉声道:「不过,在说之前,余不希望从其他人口中听到这件事。」

年轻人下意识点了点头。然而一回过神来,内心却只余苦笑。

他能说,他其实并不想知道这种一听便是极隐密,其後可能牵扯无数麻烦的事吗?

然而现在後悔也来不及了。紫衣青年已对他赞许似地点了点头,见他神情还难得张口解释了一句:「余也不是兴致上来,便随意找个人说了。既是卿知未来弟子,有些事也该知晓,而不是随着外人人云亦云。」

说着,紫衣青年嘴角g起了一抹弧度,像是开玩笑般对年轻人道:「若是败了余友名声,杀了你哟!」

「……」年轻人深x1了一口气:「敢问前辈,不知前辈那位友人、咳。」见对方挑眉,他识时务的换了个说法:「师尊名讳为何,又是何许人也?」

紫衣青年闻言,却是笑了。便见他眯着眼,像是心情极好的样子说道:「以你的资质,倒也不算辱没了他。」

「?」年轻人歪了歪头,面上带着几分好奇。

他却是不知不觉间将紫衣青年的话信了成。此时内心虽说仍有些惶恐,但对於紫衣青年口中的那位友人,也估计就是他未来道途上的师尊,切实存有那麽几分憧憬与……忐忑。

紫衣青年唇角带上了些许笑意,只见他刷地一声展开了摺扇,接着便开口将他那位友人之事缓缓道来。

「说来,你们方才也提到过余友卿知的身分了。」他敲了下手,「其姓萧,名溯,字卿知,道号常寂,封号玉尘君。因以剑入道,是以又被称为常寂剑主。出身正道玄门上四氏之江左萧氏嫡系,亦是传闻中的北溟无定岛之主,兼萧氏武脉首座。」

「卿知因着天生冰灵道t及剔透剑骨,天资悟x俱是万年无一。虽年少成名,然心x不改,时至今日实力可谓道尊之下的赖在师尊身边,师尊也不好意思说什麽!

这可是他尝试了许久才总结出来,大师兄、二师兄及小师弟都羡慕嫉妒恨,然而却破不了的一大神招!

想到这,重渊骄傲的挺了挺x。然而想到现在的情景,他动作僵了僵,下一刻直接蔫了。

好像不小心闹过头了……重渊有些沮丧的低下头,眼神一不小心飘移到桌案那头。

嗯?他下意识r0u了r0u眼睛,随後满脸不可置信的呆愣在原地。

「……怎麽?」萧卿知看着面前的徒弟表情不断变换,随後却定定注视着一个点不动了,不由下意识跟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除了堆积如山的竹简外,什麽都没有。

萧卿知又按了下额角,清冷的面容上终於浮现出了无奈之se。

「阿渊。」他道:「不记得你今日归来,是为师的错。然……」

话才说到一半,却突然听见一声怒斥。

「大师兄、二师兄他们是g什麽吃的!」

萧卿知:「……?」

被那吼声震的话语一滞,他有些茫然的眨了下眼。

回过头,重渊也正巧抬起了脸。便见少年jg致的面容上不知何时充满了恼怒之意,目标直指萧卿知――四周那堆险些要把他埋了的竹简。

「那俩货明知道师尊jg神不好,竟然还放着这些俗务来打扰师尊?」重渊幽幽地道,接着恶狠狠磨了磨牙。

那表情狰狞的,让萧卿知还来不及追究他对师兄那极不敬的称呼,便又更加困惑了。

自己这弟子原先只是有些顽劣,怎麽才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成了这副德x?

没等萧卿知想出个所以然,重渊已经扑上桌子,一个动作卷起所有竹简後飞快跑了出去。

跑到一半,他还特别回过头来,对着萧卿知谆谆叮嘱道:「这些杂事有下面的弟子处理,师尊您就别抢他们的活了!赶紧歇息,莫要为此伤神!」

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却来不及阻止的萧卿知:「…等等?」

然而徒弟已经风风火火的走了,视野处唯余一小片黑se的衣角。下一刻,那片衣角也跟着消失了。

萧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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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连载的,却只立基於一个点:萧卿知知道,或者说,想让他们知道。

二师兄情绪顿时有些莫测。

卿知不会对他说谎,但会不会隐瞒什麽……却不一定了。

「是。」不知旁边那人一瞬间脑海闪过的万千想法,萧卿知点头,只就事论事道:「且,若吾没料错,此镇之事应当为妖廷手笔。」

「妖廷吗?」二师兄露出了像是有些意外,却又根本不意外的神se。

天下道统共分四门,即玄、仙、妖、魔。玄门自五行出,天赋能为神异,负平衡天地yyan之责。生x淡泊,不好俗事,因历史悠久,所获道统最为纯粹,因而地位超然,为四门之首。

而魔门行事奇诡,为後天堕落修道者组成。因凝天地恶劫之气,x嗜杀而不好生,仅仅驱使浊气而非清气一点便使众修道者对其不喜,是为四门之末。

扣除此两者,天下间最为人所知的,便是以jg怪妖灵组成的妖门,以及由人族组成的仙门了。

方才所提的妖廷便是妖门主宰,凡修为有成的妖修皆以进入妖廷为最高志向。妖廷内按照修为、血脉划分阶级,站在众妖最顶层的便是所谓「一尊九君」。

而除了「一尊」殷凰尊殷千落外,其余「九君」由於采能者居之,无时无刻都在变动。若非高位之人,着实很难掌握现况。然众所皆知的是,不论是新晋君位者,还是原先君位的持有者,必定都是实力强悍,又自带先天传承异术的天眷者,难对付程度堪b玄门五氏独有的五行天赋能为。

至少,同阶层仙修敌不过妖修是普天之下都有的共识。

自古不仅仙魔不两立,就是妖仙之间也常因资源缘故大打出手。尤其眼下魔门蛰伏,妖、仙对立之势自然也越发紧张。

因此,在得知此地为妖廷的天眷者作乱後,二师兄原先想求稳,优先和平解决的心思也跟着淡了。

虽说任务中没有提到如何才算完成,但想必跟解决诡雾,恢复小镇这些不离十。

俗语言擒贼先擒王,既然知晓妖孽能够c控诡雾,那麽把这件事从源头给掐灭了,任务定然也完成了。

二师兄理清了思绪,终於觉得一直萦绕於心头的不安似乎也跟着淡了些。

不论如何,还是先将眼前这个任务处理了再说。

其余的……来日方长。

接下来的问题便是那妖孽是谁、修为几何、弱点又是什麽了。

二师兄陷入了沉思。

根据大师兄先前表现,直接对上肯定不是正确的方法。而「它」不会给出完成不了的任务,肯定有什麽他们还没发现的线索。

就在二师兄想到这点,并准备让其余人对目前还算安全的客栈进行完整的搜查时,因着对方思考的缘故而沉默着、沉默着、沉默了许久後才发现自己似乎被遗忘的萧卿知,不得不开口昭示一下自己的存在了。

况且,对那妖孽,他正好有所猜测。

「妖廷中,以控雾为传承的,据吾所知便只有一位。」

二师兄一愣後猛地转头,目光在萧卿知身上停留了半晌,随後像是恍然大悟般一抹脸,露出了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

……原来他自个儿想着想着,想到最後竟是直接把身旁这麽大个「人形线索」给忘了!

卿知他出身萧氏上层,对於妖廷的情报肯定b他这个凌天剑派的普通内门弟子还要深呐!

至於,让他犯了如此明显错误的罪魁祸首……二师兄默默往身边人的面容一瞥。

肯定跟对方身上还没抹去的掩饰和忽略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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