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谜团重重（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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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认识你。」舒芮晗甜笑回应，下一秒上演川剧变脸，「认识你妈啦，你这小子，信不信我让你少一只耳朵？嗯？」还捏上他耳，用力扭了下，卓仲轩吃痛的唉了声。

三年不见，这脾气依旧暴躁……

「看你打扮的人模人样，怎麽一出口完全反差。」卓仲轩小声地滴咕，尽管在小声也全收进她耳里，他又遭一顿nve，真是自讨苦吃。

「看你长的人模人样，怎麽讲话一点也不人模人样？」毒舌依旧啊！甚麽人都能惹，就是不能惹舒芮晗，否则吃不完兜着走！

舒芮晗拉着卓仲轩出校，找了一间餐厅解决午餐，顺道聊聊天、叙叙旧。

「我说你啊，就不能温柔点吗？小心将来嫁不出去我跟你讲。」卓仲轩从贡丸汤里刺了一颗贡丸，递给舒芮晗，「喏，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我喝汤就好。」

舒芮晗愣愣接过。她想起小六的某一天午餐是喝贡丸汤，她霸道的将汤桶里的贡丸全捞走，略估有十来颗。

「把那些倒回去，我的给你。」记得那时卓仲轩是这麽说。

她真的好丢脸啊啊啊啊，这麽幼稚的一面竟然给她喜欢的人给看到，恨不得挖个洞跳进去将自己埋起来呜呜。

从此之後，她喜欢吃的食物都会有两份。没错，就是卓仲轩给她的，而且不是她去讨的。

她记得当时只是看着餐桶里还满满的j腿，咽了咽口水，自己的餐盘里就多一只j腿。

卓仲轩吃着水饺，口齿不清道：「果然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

他又挨了顿nve。

舒芮晗到和卓仲轩互道再见时也没提起为何他会来读b大，她看着他le大头贴上笑的温润如玉，拨人心弦，年少的悸动彷佛再次开始。

她摇摇头，告诉自己，事隔已久，做个朋友就好，做个老朋友。

＂明天中午来找我拿书。＂孙禹威传讯息。

＂拿什麽书？＂她回复。

＂不要花钱跟教授买，浪费。＂他没回答，倒是讲明叫她拿书的用意。

她传了个道谢的贴图，结果孙禹威回传了一只猫说ok的贴图。

猫……又是猫……，跟答案纸上的猫是同个的，她好奇心作祟下，问：＂这贴图学长画的吗？＂

孙禹威已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叮咚！」手机传来讯息声响。

孙禹威送您份惊喜礼物。萤幕画面上是这麽显示，她按下接受点进去一看，是孙禹威的猫，标题叫做：大猫不说话。

虽然标题很高冷，也很符合孙禹威的形象，但贴图内容很活泼，给她留下对他不一样的印象。

之後舒芮晗又收到一张猫图片，孙禹威随之附上一段话：主角。

清晰明了，让她知道要表达甚麽，舒芮晗看着照片会心一笑。

这人，还真是有趣呢，跟穆嘉光学长说的一样。

可是那位学姊为何要说：和孙禹威保持适当距离。这句不是威胁也不是警告，而是给你的好心提醒。呢？

舒芮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带着烦恼进入梦乡，等待下一个曙光的到来。

「卓仲轩，你在这g嘛？」舒芮晗刚下课，就看见他坐在教室门口附近，倚着墙壁滑手机。

他一把揽住她的肩膀，手机点开相机介面，「看镜头笑一个。」

舒芮晗嘴角ch0u蓄，看着相片尴尬微笑的自己，作势要一把夺过他手机将照片删除，可惜卓仲轩眼明手快将手机拿高，碍於身高，她踮着脚尖，真的0不到就用跳的。

「这麽想要我手机g嘛？」等到舒芮晗停止一连串蠢蠢的怪异举止，他才出声，嘴角还g起兴味的笑容。

「照片太丑了，删掉。」

「就是丑才要留下来，白痴。」

舒芮晗不想理他，现在她必须去系办一趟跟孙禹威拿书，可是卓仲轩却拉住她的手臂，「很久没去国小看老师了。」

就这样，她活活放了自己直属的鸽子，鬼使神差的跟着这个人跑来以前读的国小。

现在是上课时间，而他们以前的导师正上着课，所以他们只好先在校园逛逛，回味童年。

走到一间社团教室前，他们停下脚步，回忆一幕幕在他们面前飞闪而过。

一到下课时间，人群各自鸟兽散，合作社﹑c场打球运动﹑上厕所，甚至去训导处提水桶罚站大有人在。

舒芮晗见教室只剩她一人，蹑手蹑脚的去导师座位翻阅着一叠社团报名表。

「卓仲轩卓仲轩」她发现目标，开心的耶了声，「我看看，写作社？」

她回到座位，从书包拿出一包洋芋片拆开实用，一片接着一片，想让自己郁闷的心情赶紧一扫而散。

可是效果不见好，舒芮晗的眉头蹙到足以夹si蚊子苍蝇。

她可烦躁了，自己运动细胞不好，学业普普通通，写作程度无法见人，看见一坨坨文字就像蚯蚓在她面前扭，现在要随着卓仲轩去写作社，根本找罪受。

吃完最後一片洋芋片，她吮着手指上残留的粉末，这样的蠢样却被卓仲轩给瞧见，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跳楼自杀。

无地自容啊啊，说好的淑nv形象呢？！真的yu哭无泪。

「老师说社团报名表剩你一个没交，明天是最後一天截止。」卓仲轩将方才从教务处拿来的课後辅导班报名表一一发下去，好似没看见舒芮晗做了什麽。

舒芮晗从ch0u屉拿出报名表，「我﹑我已经给我妈签名好，只是还没想好要去什麽社团，待会交。」

她已经有壮士断腕的决心，蚯蚓还是毛毛虫随便了，只要有卓仲轩在的地方就是好地方。

舒芮晗潇洒的g下写作社，同时心也在淌血流泪。

之後的日子说难熬也没多难熬，她也很顺利进入课程状态，老师还称赞她某一篇剧情架构不错，很有写作的浅质。

哼哼那当然，她可是舒芮晗，打不si的优质蟑螂。

可是卓仲轩终究是人前人後闪闪发光﹑光彩夺目的那颗星，不管怎麽做都是赞赏。

再怎麽认真努力，她永远只能当他身後的第二名，羡慕啊，嫉妒啊，只能怨自己能力输人一大截。

〈金鱼有话说〉我好怕我会把孙禹威扶成正g0ng乾?_?

孙禹威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她还是找不出解答。

和国小老师寒喧叙旧几句，她和卓仲轩也各自离去。

舒芮晗并未忘记与孙禹威的约定，赶紧私讯他，未料他早已发出讯息：我还在系办。

她已读没一分钟，画面又跑出一句：我快看完了，帮我随便买一本吧，钱等会付给你。

是一直在等她吗？这样也至少三个小时，难不成午餐也没吃？

舒芮晗扯了下自己秀发，满脸懊恼，加紧脚步要回学校，途中当然有绕去书店买，还买了份拉面及拿铁，当作补偿。

进入系办时，孙禹威正坐在大桌最前面，修长手指翻了页书籍，眼镜下的双眸依旧深沉专注。

「我b较喜欢特调加两颗糖。」他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