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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打就是啦。」

我向前两步走到白娅面前,轻轻的抓起她纤细的手臂,然後伸出右手小拇指钩在她的右手小拇指上。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谎的人要吞一百根针。」

我们两人齐声说道。

「如果骗我的话,真的会让你吞一百根针的。」

白娅的表情说明她真的会那样做,我无奈的笑了笑。这时我才发现孙员警正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看着我们,再她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她0着自己的肱二头肌张口说。

「骗nv孩子的家伙我会打得他站不起来的。」

「……不会骗你们啦,稍稍信任我一点行吗。」

白娅依旧一副担心的样子,我无奈的叹了口气0了0她的小脑袋,雪白的头发随着我的手摆动着。

「那麽,待会见,从现在开始半小时之後在这里汇合。」

说完,我开始沿着河流往下游走去。

犯人一定是从这条路下山的没错,通过溶洞这条路一下就能节省一半以上的时间,从而迅速离开山顶,逃离现场。

在我为解明一个难题而安心之时,我已经离开约定地点很远了。然而河水流淌依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也不得不加快脚步。

这个事件还没有解决。

密室问题没有解决,而且我们甚至连犯罪嫌疑人都不清楚。既然裙子没有大碍,那麽如果调查无果员警们便会退却,不会再cha手,毕竟没有造成太大的危害。受伤的仅仅是裙子以及她的家人们而已。

如果裙子顺利醒过来,没有x命之忧的话,她的家人们也不会太过追究这件事情了吧。

那麽,到了那个时候,真相就将被埋没於世间。

我是……侦探,为了找出真相而存在,仅仅为此而存在的人。如果真相从我手中溜走,那麽,我的价值将不复存在。

我要找到真相,为了尊严,为了白娅。

我沿着河流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但是依旧一无所获。路途上我着重观察了通往对岸的可能x,以及周围可疑的地方,但是却没有任何发现。

会不会在白娅她们那边呢?我不禁抱着侥幸心理想到。

如果犯人要过河,那麽可以过河的地方一定是离溶洞口很近的地方,毕竟一般人犯了罪是不会愿意长时间逗留在现场的。

又或者犯人根本就没离开这座山,而是在河的这边藏匿着?

在想着这些的时候,枯萎掉的杂草杂草窸窸窣窣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在这杂草丛生的河岸附近,杂草已经打齐我的膝盖高了。

当我注意到有什麽东西正在麦hse的杂草丛中并向我迅速靠近时,已经晚了。

一匹灰se的暗影映照在手电筒的光芒之中,那是一匹狼!

修长而巨大的身影朝我步步紧b,它绿的发光的眼睛令我背後发麻,双腿颤抖不已的我正对着它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那批灰se的狼没有向我发出任何示威的资讯,径直朝我走来,它直gg的盯着我,这令我心脏狂跳不已,身t上的热量就像被心脏带走一半不断蒸发掉。

我的脸上一定布满了恐惧,我要成为灰狼的早点了。而那匹灰狼却没有丝毫变化,它依旧在接近我。现在这个距离,只要它跳起来就能轻易咬断我的喉管。

我像是人生最後一次一样咽了口口水。

「呜……」

「?」

手电筒光芒照耀下的狼眼十分耀眼,就像两枚价值连城的祖母绿一般。它并没有攻击我,而是在我身前坐下,紧接着又低下头去闻我的k腿。

「不,不打算吃我吗?」

我紧张地向它说。

灰狼就像听懂了一般,它抬起头来盯着我的双眼,我被那眼神给震慑住了,丝毫不敢乱动。紧接着奇迹般的事情发生了,灰狼像是失去兴趣一般瞅了我一眼,然後坐起身来它过来的地方走开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开始往回走。

前往我们约定的地方的路上,我才发现已经超时了,现在是早上六点了。天空完全亮起来,太yan从山的那头慢慢冒出来。我因为没有围巾的缘故只能将脑袋缩在大衣中。

终於,我看见了两个nv孩的身影。

她们一高一矮,在日出的光芒中等待着我。那个小小的身影一见到我就朝我飞奔过来,她身後那个高大的身影也慢步走过来。看着她焦急的样子,我不禁感动起来。

「久等……啦!」

飞奔过来的白娅整个人跳起来,然後竟然一拳锤在我的右脸颧骨之上,瞬发的痛感覆盖了我的吃惊。我被这家伙推倒在草丛上,她棉花糖般的拳头一拳一拳锤在我的x口,雨滴般大的热泪洒落在我的脸上。

「笨蛋笨蛋笨蛋!」

我很是内疚,再她将拳头砸下来的瞬间我抓住了她的双手,我们十指相扣。

「我回来了,白娅。」

「呜……笨蛋。」

像小孩子一样哭泣着的白娅停了下来,用她充满眼泪的双眸使劲盯着我,白se的发梢滑落在她因哭泣而张着的嘴边,就像是在确认我是完整一般。

「欢,迎,回来。」

她哽咽着说。

不一会,孙戏察也过来了。本以为她会安慰白娅或是向我询问情况,可万万没想到这家伙也是一见面就呼我一脸,我颧骨挨了重重地一拳摔倒在地上。

「我得遵守约定呢。」

孙戏察故作可ai的笑了笑。虽然很漂亮但是一点都不可ai啊!

我也是哑巴吃h连,有苦说不出啊。

说完後我们开始往回走。

回到大桥前,我看了看河对面桥边看守人的小屋。红砖搭成的小屋下的玻璃窗内一片漆黑,但相反的大桥却是放下的。

原来如此。

「我们去看看小屋里有没有人。」

我如是说着并朝小屋走去,两人则是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对方,然後一脸迷茫的跟在我身後。

我用手电筒从窗户外往里照着,光线在窗帘的阻挡下没有找到目标。

这次我又绕到房屋的正面,一扇漆红se的铁门挡在那里。

「你想……做什麽?」

孙戏察不解的问,我则笑了笑一边用力拍着铁门一边说。

「待会你就知道了。」

砰砰砰碰碰,铁门响亮的声音很快就引起了里面的人的注意,我也不想表示自己很有礼貌,於是就随便砸着。不一会,里面就传来了愤怒的声音。这声音很是熟悉,果然没错。

「谁啊!大半夜的。」

「李老师,是我啊。」

「谁啊?」

哢嗒,吱的响声结束之後,门的背後出现一个穿着衬衣和长k的,戴着眼镜的男人的形象。他是村里的小学老师,名叫李文昌。

「是,是你,你们?怎麽了?」

在看到我和我身後的孙戏察和白娅时,他的表情瞬间从愤怒变为了紧张,我眯着眼睛指了指大桥的方向说:「桥忘记关了哦。」

「啊,嗯,是啊,昨晚,昨晚太累了,就忘了。哈哈。」

「不对吧,我不是记得您说过,大桥必须时刻关闭,以防恶鬼上山招扰山神吗?」

「嗯……嗯,所以说是我忘了嘛,我的错。我,我这就去把桥收起来。」

「不用了。」

我沉下嗓音,冷漠的看着他说。

「你的杀人嫌疑很大,我们还是到局子里再说吧。」

「嗯?抓他……吗?」

身後的两人又是一副不解的看着我,感觉就像是我在胡说八道一样,对此我只能解释说。

「我们已经找到了凶器,从上面的指纹就可以找到真犯人,不过在那之前,犯人是如何离开山顶的呢?」这是我用来诈他的话,实际上找到凶器对破案一点帮助都没有。我面不改se接着说:「答案就是山洞,而我们三个刚刚也调查过河边,根本没有其他通道,唯一的通道就是这坐吊桥。然而,这个李老师嘴上说着随时会收起大桥,但却没有履行,就算他不是犯人也是共犯!孙戏察,快点把他铐起来。」

他的表情正在ch0u搐,不,这还不够。

「故意杀人未遂,视作故意杀人罪追究刑事责任,最多可判si刑!共犯也罪不可恕!看来你得在牢里待几年了,亏你老师呢,村子里的人究竟会怎样看待杀人犯和他的家人呢?你说说?李老师。」

两个相ai的同xnv孩会遭到怎样的谣言重伤,会受到怎样的排挤刁难,作为村民的李老师肯定不会不清楚。那麽杀人犯的家人又会如何呢?他一定是最清楚的。

「咦!」李老师发出奇怪的喊叫声,他的脑袋上积满汗水,那冷汗一颗一颗的滴落到地上。他看起来慌张极了,双腿正在颤抖,他似乎有些站不稳了,只能扶着墙壁赶忙解释说。

「不是我啊!跟我没关系啊!」

「那你倒是说说跟谁有关系啊?」

「是,是大祭司啊!大祭司让我别放吊桥的,真的。从神nv李裙上山的前一天开始,他就说让我有意无意的就放下吊桥,还叮嘱让我别管有谁通过的,所以我也没看到都有谁过去的。是真的!有,有事情你们找他说去!」

大祭司?我回忆起那个胡子拉碴,头戴兜帽,健步如飞眼神睿智的老人。

我又看了看李老师,他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是在撒谎。

「那就好,戏察会还你公道的,我们走吧。」

「还有!还有呢,我最近经常见到大祭司去土地庙,是真的,不关我的事,我都说了啊!」

「什麽!……我知道了。」

我留下这句话,带着两脸茫然的两人离开大桥,越过山包之後回到家中。

「小新,到底怎麽回事啊?」

「对啊,究竟发生了什麽?大侦探。」

「就如那个老师所言。」

「大祭司,就是犯人吗?」

我将身t压在沙发之上,疲劳感瞬间涌上眼袋。我摇了摇头,向二人表示否定。

「那到底……」

我打断白娅的话,向孙戏察说。

「严叔他们什麽,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吧,他们应该是天一亮就下山的。」

两只眼皮正激烈的反抗着我的意志,柔软的沙发像是天国的序曲一样在召我入眠。我艰难的挤出几句话:「等他们,回来,就叫醒我。」

脑子停止了思考,我陷入了睡眠。

妈妈自杀了。

人们说她是个肮脏的nv人,爸爸这样说,邻居这样说,老师也这样说。

记忆中,妈妈温柔的手掌总是抚0着我的脑袋,让我从哭闹中安静下来。耳边朴素的摇篮曲是我入眠前的最ai,我还记得她用她那双巧手制作出了数不清的美食。

但是,妈妈还是si了。

人们说她是贱货,给爸爸戴绿帽子。然後生下一个肮脏的野种之後恬不知耻的自杀了。

然後,外公也si了。

未到人正常si亡年龄之岁的外公也因各种原因si了,他是家族的守护者。或许是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又或许是遭受了周围村民们的非议,这个老人也不合时宜的si去了。

这个世界上和我血缘最近的两个人就这样si了。

而在对父亲而言。一个没有自己血脉,一个行走的耻辱柱,一个肮脏的杂种怎麽可能会将他留在身边?

「你si了就好了。」

我不恨他,是他养育了我,就算是虚假的,也给了我十多年称职的父ai。但是即使现在,这句话都会时不时地从梦中闪现,它像梦魇一样折磨着我。

我的哭喊没有人听得到,我的绝望没有人能感受得到。所以我不再对周围抱有期待,而是凭藉自己低贱的手段去偷取让自己活下去的东西。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一个男人一手引起的。

克罗托。

怪人克罗托——纺织生命线长度的人。

就是他引诱了我的母亲。

就是他造成现状。

他就是罪魁祸首,万恶之源。

他是我血ye的来源,也是我最憎恶的家伙。如果可以,我会将他手刃。我的人生拜他所赐,一塌糊涂。母亲的家庭也因他蒙受羞辱,父亲也因他失魂落寞,一蹶不振。

「醒,醒,醒醒!」

我被人猛烈的摇着肩膀从睡梦中唤醒,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朦胧,过了一会我终於能看清楚东西了,原来是戏察们回来了。

我对各位戏察道好说:「早上好。」

「早上好。」

几个戏察开始向严叔提议说。

「昨天也没重大发现,是不是先回局子里一趟的好?」

但我打断了他们,并说:「没有那个必要。」

我向激动的戏察们说。

「诶?那是什麽意思?」

「马上就能找到犯人。」

「什麽?」

「真的假的?」

「当真吗?」

戏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质疑着我。

「走吧,去犯人那里。」

我无视他们,起身,朝那里走去。

「白娅,和戏察们讲一下昨天和今早的事情。」

「我知道了。」

我们行走在弹石路上,白娅在向戏察们讲述着昨天的经过,包括找到溶洞,还有从守桥老师那里套出秘密等。

「竟然发生了那麽多事情……」

严叔一脸感叹的说,而孙戏察则不合时宜的接话道。

「对啊,我们完全是在白忙活呢。」

「……」

戏察那边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这孙戏察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难道不知道社会险恶吗?难道是因为长得漂亮就能被原谅吗?难道真是看脸吗?

这样考虑着的我终於来到目的地,我停下脚步,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现在最可疑的有两人,一个是大祭司,另一个是赵泽雅。而正如之前所猜测的,大祭司并没有时间作案,所以……

我们来到土地庙。

这座不显眼,年代久远的古代中式建筑,里面的香火所燃得的烟正从门外冒出来。在大殿里面,一个紮着马尾辫的nv孩子正跪在草席上虔诚的祈祷着。

赵泽雅听到响动,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再扣了三次头,才站起身来面对我们。

「你就是赵泽雅吧?」

眼镜戏察向赵泽雅询问到。她一直低着头,以至於无法看到此刻的她究竟是什麽表情。

但又像是早已准备好一般,她没有显出意思慌张。

「是的,我就是,赵泽雅。」

「接下来让我说吧。」

我向前走了一步,离赵泽雅五步远。

「从结果说起,是你刺伤裙子的吧。」

「……」

「是你刺伤李裙的吧。」

「不,是。」

她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竖下来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镜,但她紧咬嘴唇的样子却还是被我看见了。

「那麽,就由我来逐步解明吧。」我的心情很复杂,对赵泽雅的怜悯和对裙子被刺伤的愤怒不止於心。但是我还是要说,因为我是侦探。

「我先阐述一下你和被害人李裙的关系吧,你们是恋人。你们彼此相ai,但是因为村子的关系不得不分开,我说的对吗?」

赵泽雅将一只手移到另一只垂着的手臂上,但是依旧沉默不语。

「然後是最关键的密室问题。那个密室是个完美的密室,但并非不可破解。」

我看了看赵泽雅,她依旧没有变化。

「早上八点末,九点初,你来到山神庙前,向裙子表明了是你再外面,所以裙子这才从内部打开大殿,放你进去。然後,你本想杀掉裙子,却没有得逞,只是令她受重伤,流血不止。然後,可能是裙子顾忌你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是出於愧疚,或许是出於ai情,她让你离开。等你离开之後,她从内部闩上了门闩,并抹掉了凶器上的指纹。裙子面向大门,而且离大门很近就证明了这点。」

「你在瞎说什麽?」赵泽雅终於忍不住的开口了:「那我到底是怎麽离开山顶的?你那天不是也上山了吗?难道我们遇到了吗?」

「我们已经找到了溶洞,溶洞外的麻绳和钩子还记得吗?上面应该还留有你的dna。还有李文昌,李老师也已经招供了,是他偷偷放下吊桥的。」

我一字一句的将这话说出来,赵泽雅听到後身t不禁颤抖了一下。

「那又……如何?门口的狼呢?门口的狼要怎麽解释?难道我能够从狼之间闯进去吗?」

「很遗憾……赵泽雅,我从来没向外人提起过狼的事情。」

「是,是祭司们告诉我的!」

赵泽雅歇斯底里的说,她就像濒临淹si之时拼命抓住眼前稻草的可怜鬼。

「虽然我不觉得祭司们会来这里,但是我还是会解释。」我顿了顿说:「很多年前,裙子的父亲曾经养过一窝狼,大概有五匹,它们就是那天山顶的那几匹。而幼年时你和裙子就是很好的朋友,所以那些狼熟悉你也不为怪。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带你去溶洞确认一下那些狼是否会亲近你。」

「我……」

赵泽雅终於支撑不住了,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坐倒在地上。

「指纹很快就能查出来,只要对b一下就真相大白了,你还不想认罪吗?」

「……」

赵泽雅一阵沉默,终於像是做出觉悟一般,她开口了。

「稍微,听我讲个故事可以吗?」

对於她的发言,我和戏察们没有拒绝。

「很久以前——」

以前,在某年里有两个nv孩出生了。她们马上就被委以神nv继承人的身份。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对这个活泼的nv孩子有gu莫名的亲近感。或许是同为神nv的原因,又或许是她总是牵着什麽都不敢我大步朝前走。就像姐姐一样,像无边黑夜中的一弯月亮。是裙子帮助了我,默默无闻的,只会低头往下看的我。

无论是幼稚园还是小学,我们都是最亲近的夥伴。那时的我们无话不谈。仿佛世界都是五彩斑斓的,鸟儿为我们鸣叫,彩虹为我们绽放。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那时的我总在想,我们会这样一直,一直在一起,永远享受这美妙的时间吧。我喜欢吃蓝莓,裙子就总把她的蓝莓点心留给我。

还记得那年的夏天,裙子带我到邻村的蓝莓地里去采蓝莓,不知道是人工种植的我们险些被大人抓住,不过我们还是跑掉了。逃出来的我吓哭了,哽咽得没办法说出话来。不明所以的裙子慌慌张张的跑回蓝莓地里,冒险偷了一把蓝莓出来。虽然我想告诉她是因为她送我的发筋丢了,我心生愧意才哭的。但看着气喘吁吁的她,我不禁笑了。啊……有你实在太好了——裙子。

到了初中,裙子变得一天b一天漂亮。她的周围总是围着一堆男生。看着她和他们说说笑笑的画面,我突然感受到一gu锥心的刺痛。明明就在我的身边,明明我们一直形影不离,但裙子仿佛离我远去了。

毕业那天,我们学校最帅最有名的男生和裙子表白了,那是被nv生们称作「白马王子」的存在,平时他和裙子的关系很好。躲在墙角的我突然泪如雨下。看着郎才nv貌的二人,我不知为何心生:「为什麽我不是男的。」的愤怒。我止不住的哭泣,就在我想赶紧逃开的时候,裙子发现了我。她丢下那个男生直奔我而来。她说:「怎麽了?!是谁欺负你了吗?哪个小子!我饶不了他!」

彻心的疼痛不知不觉间就消失掉了。也是这时候,我发现了自己的异样——我喜欢裙子。

初三毕业的夏天,我向裙子表白了。在空无一人的村子广场上,路灯照耀着我们。我的心忐忑不安,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因为我知道,这很可能导致我们形同路人。一想到这里我就後悔了,被一时的冲动冲昏了头脑,要是被拒绝了怎麽办?要是被说恶心该怎麽办?我消极地想。

但是,裙子却笑着说:「什麽嘛,你这个胆小鬼,今天竟然b我大胆啊。我可一直都不敢说呢……嘿嘿。」

听了这话,我仿佛置身于天堂之中。之前那些不好的思考一下子就飞到不知哪去了。天空的星辰就像绽放的烟火,月亮就像在替我庆祝一样弯成一个美丽的形状。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间。

「我也喜欢雅子!」

这话就像一枚甜腻的蓝莓,让我倍感幸福。我喜极而泣。也就是这时,我们里翻译腔的来源吧。总之现在也在努力改正中。

作者自己虽然对某些类型的人情有独锺,但我更觉得“ai”是最伟大的,最美丽的。因此不论是恋人、非恋人的ai,亲人之间的ai还是友人间的友ai,都是值得尊敬,值得歌颂的。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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