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余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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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把那个少年从村里接出来後，我和他踏上了前往首都的旅途，在路途上我试着让他自己开口说话，或许是因为根本没有在使用声带的原因，有一阵子他发出的声音基本上是不能听的，不过最近声音已经渐渐的稳定下来，少年也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一昧地顺从别人了，在这两点上我还是很欣慰的。

「话说小子你没有名字吗？一直叫你小子、小子的也不太好。」我看了看正在采集果实的少年，少年呆了呆下「没有，因为在这里名字是身分地位的象徵。」嗯？我皱了皱眉，少年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迳自的说着「对我们来说一般平民只能拥有昵称或小名，正式的名字只有一村之长或更大的官员、贵族才能取，如果有姓氏的话就是魔王或勇者关系者的象徵。而我，诅咒之子是连小名都不允许持有的。」

是有必要连名字都不给人吗？我实在不懂这里的人在想甚麽「不过说到名字，没想到你们和她一样重视啊。」「她？」少年放下装满水果的篮子朝我走来，「她是我的表妹，呃还是堂妹啊？随便，她叫徐星夙，今年要升国二了，据我老妈所说她在国一入学时选到了一所不用学费还每学期都有奖学金连高中、大学都有保障的学校呢！ga0得我老妈也恨不得把我打包丢去那。」

「然後，在她国一寒假过年时，她一看到我就说老哥，你老爸姓龙是不是？是啊，不过因为他在我很小时就挂了，所以我就跟老妈姓徐了，怎？啧啧，你老爸姓龙，你的名字里又有龙，双龙之气，已经不太像是人了你又再发什麽疯？中二病？老哥，你大概最近几个月就会出事了。」

「我当时就想着，她到底在乱说啥啊？後来她又不知道跑去跟我妈说什麽，害我妈又把我的姓和她的姓都改成余，虽然改姓氏这点我无法理解，但出事情这点她说的真该si的准啊！」少年点了点头，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扯远了，既然你没名没姓，那我给你取吧。」少年的血红se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眼中充满不可置信。

喂喂，有那麽夸张？「恩，让我想想你的眼睛像血一样的腥红，全身又白的跟鬼差不多，你就叫余腥白吧。」少年低下了头身躯微微颤抖着，挖靠！不是吧？这名字有这麽难听吗？「等等！你是有这麽讨厌这个名字吗？没必要这件事哭吧，不满意我帮你改，别哭！」

少年的身躯依旧止不住颤抖，他缓缓地抬起头，剔透的泪水正悄悄从他的眼眶中流出来，沾sh了他的衣襟「不是，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但把勇者大人的姓氏，用在我这种人身上真的可以吗？」少年呼x1急促地挤出了一字一句，眼泪如泄洪的水库般无法遏止的从他眼中流出。

我叹了口气，举起手忍不住朝他头上狠狠的巴下去，碰！一声少年的脸与泥土来个亲密接触「你有病啊？你现在就为取名字这件事哭得唏哩哗啦的，那未来怎麽办？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没名没份的诅咒之子了，你的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x，别哭了，男孩子别哭得跟nv孩子家一样。」

少年将埋在土里的脸抬了起来，泪已止住，眼中的希望似是又多了一分「不过如果在外面叫你的名字可能有点麻烦，以防万一，我先叫你小白吧。」少年点了点头「那，我要称呼勇者大人甚麽呢？」我想了想，突然发现我好像还没告诉小白我的名字「我叫余狂龙，其实你要怎麽叫都没关系，反正他们都知道我长啥样了。」「那可以叫你余大哥吗？」我点了点头，至少这一次是他自己做出了决定。

过了好几天的野外露营後，我们终於来到我在这个世界旅行的终点─首都重怀，果然一进城门，身边带着小白行走备受瞩目啊，不过我还是自顾自地往前走，相反地，小白还是没办法在很多人的地方说话，所以紧紧地跟在我身後。

「喂！听说决战擂台上的侦测仪有反应了哎！」「真的假的？！这不就代表勇者进城了！」「快快！封锁城门啊！赶快去擂台那！」四周人群开始吵杂起来，一gu脑地往某个方向涌过去，这gu人cha0将我和小白冲散开，「小白！」我回头想去拉住小白，但人cha0似是有意将我和小白分散，一直将我俩往不同方向挤开。

他们一路将小白挤到一条巷口，突然一只手从巷口伸出将小白扯了进去，该si！我奋力的想往巷口去，但人群依旧把我推向相反方向，就在我在犹豫要不要驱逐他们时，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些人脸上得意洋洋的笑脸，似是在说着他们的计画成功了，耳边也似有似无的传来声音「这次的勇者也要完蛋了吧。」「居然带着诅咒之子那种垃圾到处走，神经病。」「哎，呸呸呸，再继续讨论那垃圾，我就要被恶心si了。」这些笑容和谈论声压si了在我心中对他们最後一点的抱歉，你们对我不仁，我何必要对你们有义？

小恋。「嗯？怎麽啦，主人？」熟悉的nv声在脑内响起。这次我要让你的身躯沾上人喔不，是「畜牲」的鲜血，可能会弄脏你，有关系吗？「没关系，只要记得之後把我擦拭乾净就行，我也不是很喜欢这些畜牲。」既然得到了小恋的首肯，那麽就不需要再继续容忍他们了。

我y生生地停下脚步，让他们推不动我，我唤出小恋，毫不留情地往前面横劈一剑，嘶啦！的声音传进耳哩，红se的烟火全部在眼前绽放开来，有些甚至溅上了我的衣服和脸，在离我两步之遥的人们放弃了往前走，只是站在原地瞪大眼睛张着嘴，像是在惊讶甚麽。

「勇勇者杀人啦！」「勇者不是要保护人类的吗！」此起彼落的尖叫声刺痛了我的耳膜「烦si了。」再一剑斩下，更多的红se出现在众畜牲的眼前，这一斩让众畜牲噤若寒蝉，我举剑朝向前方「让开，不让的话，我就会用你们这些畜牲的屍t给我铺路。」我用着我自己都觉得毫无情感可言的声音说着，众畜牲明显的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坚持不让开。

为甚麽你们总是讲不听呢，我又毫不犹豫地再斩一剑，畜牲一个接一个躺倒在地，看到这等情景的畜牲全都站在两旁，哼，废物。我用尽全力往前冲，小白！等等我！

闯进小巷後，我只是单纯地一直奔跑，沿路风景变幻无穷，到我察觉之时附近已全然都是树木。我继续向前奔驰，在冲出森林之际，出现在我眼前的不只是小白和绑匪们，还有深不见底的悬崖「小白！！」我用尽全力吼出了他的名字，伤痕累累的少年勉强的睁开双眼，挤出了一个笑容。

太好了，他没si，他没si！

在我内心为他笑这事开心时，令人不悦的声音却y生生破坏我的心情「唷？区区诅咒之子居然会笑？」其中一人用力地朝小白身上踹下「给我把你的脏脚从小白身上拿开！」一道剑光自我发出向前飞去，绑匪们与之前的人民不一样，明显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即使没有魔力了，士兵的基本能力让他们提着小白闪开了我的剑击。

「别火气这麽大嘛，勇者~」我瞪向声音的主人「你想不想知道我们叫他们为诅咒之子的原因啊？」一人自行展开话题，完全对我的杀意无动於衷「我们所以信仰的神明是重组之神─克洛莉丝，相传祂曾经说过灵魂是甚麽颜se，那麽那个人全身由内而外一定都是那个颜se。」

「你看，我们正常人类都是正常的黑发黑眼，所以黑se一定是代表正常、普通的颜se，然而，和黑se对立的就是白se。诅咒之子全身上下由内而外都是白se，这不就证明了克洛莉丝大人不把他们这种垃圾当人类吗？再看看他的血瞳，他前世一定是将双眼泡在人血之中的畜牲，完全没有一点像是人类啊。」

「你说够了没有！！！甚麽白se是垃圾，在我的世界白se可是纯洁无暇的象徵！不过像你们这种畜牲代表黑se真是再适合不过了，因为啊，你们的心从头到尾都是黑的！根本就是细菌的最佳代言人！」他们的言论又再次激怒了我，让我再斩出一剑，虽然他们还是一样轻松地避开了。

「勇者居然会为区区诅咒之子生气，真是疯了，不过你既然这麽想要要回他，那我就如你所愿！」话尾一落，小白就被扔下了身後的山崖「小白！」心里一颤，我奋力地奔向小白，伸出右手去抓住正在失重往下掉落的他。但因为作用力的关系我并没有将他拉上来，反而跟着一起往下坠，我毫不犹豫将小恋cha入岩墙之中，藉此不让两人继续失重。

我现在的脸一定很狰狞吧，因为我能明确地感受到t内的愤怒与怨念「唷？勇者和诅咒之子居然没掉下去哎？不过你们这副样子也没办法再持续多久了。」在那绑匪说完的一瞬间，原本缠绕在小恋附近的魔力因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的身t也愈来愈沉重，小白明亮的红瞳也失去了光泽。

「发现了吗？魔力因子在逐渐的消失喔，这里是隔魔区，这一块区域是属於完全没有魔力流动的，所以又称勇者的坟场，愚蠢的勇者！你就带着诅咒之子一起被埋葬吧！」我咬牙施力大吼「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吼声回荡於悬崖之间，碎石掉落的声音此刻在我的耳际听起来是如此的绝望，下一瞬，小恋所嵌入的岩石崩落，我又再次落入黑暗，只不过这次不只我一人。

失重的身t逐渐无力，难不成我真的要si在这里吗?绝望一点一点的侵蚀着我的身躯「别放弃啊！」清澈的nv声回荡於山谷，手上的剑开始激烈的震动迸发出灿烂的白光，将我和小白包围在内。

随即白光消散，传来的是落地的真实感，脑子里乱成了一片浆糊，看向身边已经昏迷的小白，确认他还有呼x1时总算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看着手上的小恋，原本散发碧se光芒的魔法石，已经有一颗半呈现黑se的状态，「小恋这是怎麽回事，给我说清楚。」

空间好似凝结般，没有任何一丝声音，宁静了几秒後熟悉的nv声再次回荡於脑内「这就是平常不让你用魔法石的原因啊，魔法石的魔力是可以储蓄的，如果外界没有魔力因子的话，可以藉由ch0u取魔法石的力量继续使用魔法，只不过刚刚消耗太大了所以用掉了一颗半的量。好了，把小白摇醒吧，我送你们上去。」

然後呢？「嗯？」你该怎麽办？你失去了魔法石，就会再变回那个没有任何意识的废铁吗？这次小恋没有回答任何话，在我耳里就像是无声地承认了。开甚麽玩笑！我才不要以牺牲同伴为代价让自己活着出去！「蛤！你在想什麽啊！难道你不想活吗！」高分贝的声音脑内激荡，让我产生快要看见星星的感觉。

我想活，但我要靠自己的双脚走出去。我坚定地对小恋说着，踩着朋友的屍t过去，这种事我办不到，过了许久，小恋在脑中叹了一口气「唉，随便你吧，出事我可不管。」恩，不会後悔的，我满足的笑了笑，背起还在昏迷中的小白继续向前走。

沿路都是漆黑一片，根本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到出口，路上都是满山遍野的屍骨，发散着的气味，「恩。」背上传来细碎的声音「小白，你醒了吗？」感觉到背上的人有了动作，我便停下脚步将他放下「余大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进入隔魔区。」小白越说头越低，到最後甚至有些许鼻腔。「这不是你的错，等我们出去後再好好修理那些人吧。」我敲了敲小白的头，然後往前走。

越往前走，呼x1却越来越困难，味也愈浓厚，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袭来让我全身起j皮疙瘩，下意识的拖住小白往屍骨堆躲藏。接下来的画面十分诡谲又恐怖，一坨应该是人型的黑se异物正从我们面前经过，周身散发着光看就使人毛骨悚然的黑se雾气，而且应当是它身t一部份的黑se物t正缓缓从它身上剥落、再生。

明明它走的速度不算慢，但在确认它彻底离去这段时间里，我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身t也被冷汗浸透。小恋，那是甚麽？好恶心。孱弱的声音穿透脑内「那不是这世界的产物，这里大概是连结平行世界之间的门，在这里一切东西都会被扭曲，像原本应该要充斥在这世界的魔力因子在这却消失了，这就代表被扭曲了。而刚刚那个，估计是生活在编号1025或1023世界的人，在这里被扭曲成那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小恋的声音听起来明显的在发抖，也就是说要出去得先和这些扭曲物交战？「恩，而且不只是交战，你还必须把这里的门关闭，虽然这样会造成编号1024世界脱离时空带，不过现在没时间管那麽多了，如果不关的话，我们就会一路走到其他世界去，有可能也会变成像刚刚的扭曲物那样。」开什麽玩笑，我才不会任由自己变成那样的。

听到这些话害我全身的冷汗又增加了不少，我明明只是普通的国三生为什麽要做这种赌命的事啊！「余大哥怎麽了吗？」小白一脸担心的看着我，可能是看我叹太多次气了，我笑着0了0他的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一个老大不小的人居然要一个小鬼来担心实在太有失颜面了。

一放松下来才看清楚我们现在坐的地方真的四周都是屍骨，而且臭味满溢，为了逃避现实我选择转头，却不小心与某座屍骨对上眼，当我发现怪异时已经来不及了，那双空洞的骷髅双眼已经将我带入一个奇怪的空间里。

浮现在眼前的画面是一个还算帅的年轻小夥子，他手上拿还没觉醒过的小恋，他百分之百是勇者了「我决定要放弃勇者的身分，和你一起在这世界活着。」小夥子认真地对一名nv子说道「真的吗！」nv子面露欣喜「恩。」在勇者给予肯定的那一刹那，圣剑消失了「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nv子脸上故作神秘地笑着，而勇者也开心地答应了。

接下来场景转变，换到了一个山崖边，等等！这不就是我们掉下去的崖吗！勇者依约出现在了山崖，而nv子则趁机绕到背後将勇者踹下山崖，勇者防备不及，在即将要摔落时伸出手抓住了山崖的边「为什麽！你为什麽要这样子！」勇者的眼中映满了愤怒与被背叛的伤痛「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演戏，骗你放弃力量啊，蠢si了，要不是村长的命令我才懒得理你，乡巴佬，再见了。」nv子脸上充满不屑，随後她举起右脚狠狠地踩了勇者的手，勇者就这样殒落了，回忆也到此结束。

「余大哥！你怎麽了！」小白着急的呼声让我回过了神，我微微转头看向他，朝他笑了笑让他放心後，满腔的怒火与浓厚的杀意涌上心头，开什麽玩笑！怎麽可以这样玩弄一个人情感！下意识紧握了拳头，血ye涌动，一gu异样的热量在我t内翻腾、嘶吼。

「小白，你在这里躲好，绝对不准出来。」小白面se难堪的点了点头，我提着小恋走出屍骨堆，猛力的往前方的扭曲物突刺，刀刃划破它的身躯，但它却又马上再次修复，并且朝向我一个重压吞噬，我提起剑抵住它的身躯，但我却能感觉到地板在一次又一次的下陷、崩毁，黑se雾气像是要侵蚀我的肌肤般缠上我的双臂。

「呜！」剑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双脚也是止不住的发颤，肌肤向被千刀万剐似的疼痛，终於，我撑不下去了，我用尽全力将扭曲物往前一推，自己却往後倒下，扭曲物以异样的速度瞬间出现在我面前，将我拎起来，在重重的摔落地面，碰！响亮又有力的撞击声一次次的回响於此。

好痛，好痛。

疼痛伴随着一次次的摔落袭来，眼睛已经渐渐失焦了，四肢的骨头大概都粉碎了吧，看着地上一片片的血迹，我这麽想着。我会si吗？绝望再次缠上心间，时间拉长，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彷佛现在被摔的躯t早已不是自己的，意识开始慢慢远去，五脏六腑都被撞碎了吧？脑中响彻的是小恋着急和哭泣的声音「早就跟你说过了啊！你为什麽不听啊！」可惜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余力和你说话了小恋。

扭曲物似是发现我已经濒si想饶过我又或许是感到无趣了，又一次的重重摔落把我扔在地上後，走向屍骨堆，小白所在的方向。「住手住手啊」我发出了连我自己都觉得不是人类的声音，内心充满了b刚刚的绝望更大的恐惧，扭曲物伸手一把抓起了小白的头发将他提起，然後重复一样的动作，摔落又摔落，红se弥漫在白se的身躯上，看起来是如此的刺眼，「住手啊！」满腔的愤怒与不甘心环绕心头。

我想救他，我想救他，我想救小白啊！！！！！！！

血ye开始沸腾再沸腾，全身充满了好似火焰灼伤的疼痛，肌r0u被压缩再压缩，与刚才一样甚至更猛烈的热能从x口满溢到全身，「吼吼吼吼吼吼！」我叫出了声，但我发现那根本不是人类的声音，而是野兽，全身好像被重新改造般的疼痛。

白光在我眼前闪过，睁开双眸，我发现所有的内伤、外伤都痊癒了，甚至好像b之前更有力量，我放下小恋，然後冲向扭曲物右手一个直拳将它彻底打飞，趁它还没坠地时，我再次冲到它上方，再一个回旋踢，将它狠狠地击向地面「吼吼吼吼吼！」我又爆出叫声，依然是野兽的声音，但我现在管不了那麽多，再次发动攻击「去si吧！」站稳马步，用力的击出双拳，轰！一声扭曲物整只消散了，拳风仍环绕於此久久未消散。

风止，我叹了口气，所以说来给我解释一下啊！「咳咳」不大不小的咳嗽声从後方传来，我捡起小恋冲到小白身旁「小白！没事吧？」「我我没事，话说余大哥你变身了。」「蛤？」「你长角、翅膀、尾巴和鳞片了。」「蛤？！」经他这麽一说，我往後看真的看见一条摇来摇去的尾巴和一对紫黑的双翼，手臂上也浮上一层鳞片「不只如此喔，你眼睛变成金se的了。」

小恋的声音响起，害我连忙拿起银白的剑身照脸，g！！真的变金se了！现在是怎样啦！「估计是属於你那个世界的异能觉醒了，在这个世界每个人的异能都是觉醒状态，但每个世界都不同，你的世界可能异能并不普遍。」恩也就是说我的世界也有魔法？「每个世界都有只是有没有觉醒罢了，你前几天不是说过你有个叫徐星夙的表妹？我想她大概是异能的觉醒者，她可能察觉到了你的异能快要爆发了才让你妈妈改姓氏。」

等等，异能跟姓氏又是啥关系？「在你的世界，异能的控制来自言灵及血脉，言灵当然就是姓氏，你说过你爸姓龙，你名字也有龙，双龙之气一定会提早觉醒然後引来sao乱，幸好你妈妈姓徐，双人徐，用两份人气压双龙是再好不过了，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策。徐星夙提早发现你会有大事发生，所以叫你妈妈把姓氏换成没有人气的余，好让你觉醒面对危机。」

所以，我老妹从头到尾都知道这件事？「我想应该不离十。」不知道为什麽内心有种被自己妹妹卖了的感觉，也就是我觉醒成龙了？「估计目前还是半龙，如果继续变强可能会成为真正的龙。」我真的要脱离人类的范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