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呵古板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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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巴驶上国道后，一路摇摇晃晃，车上车载音乐播放着80年代男女情歌对唱，大妈大叔在用本地话互攀交情，声音高高低低，很是催眠。

粱玉斜靠着窗沿试图眯眼休息，闭眼试了几次都进不了梦乡，刚刚在车站衣服没换成，此时被车里冷气一吹，潮湿的衣服全贴在皮肤上，泛起阵阵鸡皮，旁边男人的存在感也过于强大，即使眼睛没盯着自己，但是对方身上辐射过来强烈的热气及由于车拐弯导致的身体相互触碰，都让粱玉无时不刻提心吊胆，身和心都在受煎熬。

韩石闭着眼睛假寐，心里在慢慢压下刚刚因那女人而起的欲火。突然感觉旁边女人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扭动，试图寻找舒服的睡姿，他眼珠子动了动然后掀开眼皮，入眼的是这保守女人洁白光滑的玉颈，只可惜一半隐藏在扣紧的衣领底下。韩石讪笑，这女人实在是个不懂情趣的老古板。即便如此，此刻因汗湿而紧紧贴在肉上的白衬衫却勾勒出女人姣好的胸型，小小的圆润，一手可以掌握，这对可爱的小奶子一定被包裹在老土肉色的奶罩里面。韩石突然有种盲目的自信。

粱玉实在受不了男人肆无忌惮的目光，眉头紧皱，终于睁开双眼，瞪向男人。韩石一愣，随即放声朗笑。这个女人可能刚睁眼的缘故，双眼还未恢复清明，雾蒙蒙水灵灵的很是可爱，毫无杀伤力可言。胯下又涨大了几分。韩石不自觉的挪动挪动腿，试图掩盖这个事实。

“先生，一直盯着别人是不礼貌的行为”粱玉强装镇定，“如果先前有什么误会，我给你赔不是，我不是要故意打断你们……呃……”粱玉一时难于启齿。

“打断什么？”韩石起了逗弄之心。

“总之，我不会随便向别人乱说。但是也请你讲点公德心，毕竟那是公共场合……”粱玉不接茬，自话接上自己思路。

“哦？”韩石痞气一笑，“你当时就没有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