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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羽绫趴在地上,一夜的吊打,她早已无力再站起,只能自生自灭。突然,窗边闪过一抹白影,只见默无空皱起剑眉,拿着熟悉的药瓶。

「都跟你说了这麽多,你怎麽就是不听?」面对默无空的责骂,桐羽绫无力反驳,像以前一样,乖乖的趴在默无空的脚上,让他为自己上药。

「忍耐些,疼就抓住我的手臂。」默无空,就像哥哥一样的存在,那时候我是这麽认为的。默无空见桐羽绫极力忍耐的七十二变经典表情,不禁心疼又好笑,俯下身,轻轻的在桐羽绫疼的发热的伤口上吹气。

「谢、谢谢。」桐羽绫道声谢,默无空只是委婉一笑,将她以趴着的姿势轻放在床上。

「我也不能待太久,你自己想想吧,省些皮r0u之苦。」默无空说完,下一秒便不见了人影。唉……桐羽绫长叹一口气。她若要报仇,势必会伤到空,可是又吞不下这口气,这可该如何是好?

「喂,丫头。」

听到声音,桐羽绫不禁恶寒。

「龙、炎、君!你来g嘛?」

「看你还活着不。」

「多谢关心,我好的很,你可以滚了。」

「真是无情,不过本王就好你这口。」

什麽?被nve狂?我可以肯定,这四王绝对都是s!

「我累了,你走吧。」桐羽绫扭过头去,不看龙炎君,手挥一挥,示意龙炎君滚蛋。一阵安静下来,桐羽绫觉得奇怪,这小子有这麽听话?她可不信。正yu转头看个究竟,但也晚了。

龙炎君侧身卧躺在自己身旁,单手揽着自己的腰,轻咬自己的耳垂,简单的来说,就是调戏病人!

「你混账!你下流!你无耻!」桐羽绫无力的骂道。

「随你高兴。」龙炎君耸耸肩,无辜的说。

「你……呃……」

「喂,丫头,没事吧?」

龙炎君疑惑的看着桐羽绫,见她脸se苍白,焦急的问,见桐羽绫不回答,有感受到了一gu低气压,冻的自己不得动弹,龙炎君僵y化的慢慢转头,就见龙阎逸在床边冷冷的看着他们,令人有种捉j在床的感觉。

「王兄?呃……你不是去那个什麽……」龙炎君紧张的说。

「早朝。」龙阎逸淡淡的回答。

「对,怎麽就……」

「这麽快回来阻止你谈情说ai?」

「对,啊?不是!」

龙阎逸执起腰间的鞭子,把龙炎君捆住,带了出去。龙炎君根本哭笑不得,他从小就最怕惹王兄不快,因为那绝对会让你後悔一辈子,甚至後悔出生。

「真是要命!」桐羽绫不禁开始同情起她可悲的命运。

「伤很疼?」龙阎逸淡漠的回来,冷声问。

「废话。」桐羽绫翻个白眼,我ch0u你个几鞭你看你疼不疼。

「这样啊……本王给你冰敷吧。」

桐羽绫心想:哼,算你还有良心。

「赤银,把这家伙放到房前那个湖中央。」

什麽!?现在冬天啊!你这不存心要我si?

「不用了。」桐羽绫急迫的摇头。

「别客气,毕竟是本王害你受伤的,不这麽做过意不去。」

没打si也冻si好不好?难道冷si我你就过意的去?

「要不这样,你跪着说永远效忠,本王饶你不si。」龙阎逸邪邪的道。

「跪你?哈,我看你快点把我放到湖里去还b较快。」桐羽绫倔强的说。

龙阎逸笑脸一敛,挥了下手,赤银立刻拎起桐羽绫,丢进冰冷的湖水里,桐羽绫忍着刺刺的疼,紧紧的抱着石头不放,就这麽给他撑着。

戌时,银蟾早已生上天空,照着湖面波光粼粼,桐羽绫已经昏趴在石上,一动也不动,表情痛苦不已,而龙阎逸从书房过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心中矛盾万分。nv人都是这麽个样子吗?不轻易低头认输、坚强?不可否认,他开始感兴趣了。

「王爷,今天是满月。」赤银提醒道。

龙阎逸皱眉,他怎麽忘了这麽重要的事?因为她?

「去检查是否所有人都在房内,之後就直接回去。」龙阎逸不悦的道。

「遵命。」赤银一消失,龙阎逸突然单膝跪下,完了!来不及将自己绑住……因为某些缘故,每月的满月之夜,他都会无意识暴走,无法控制自己,他会展现出内心的自我,残暴、嗜血、nve杀、六亲不认。

「唔……啊啊啊!」

龙阎逸的双眸变为嗜血的红瞳,黑se的长发无风自动,在空中飘逸着,他单手毁了一些东西,然後瞄向湖中央的人儿。龙阎逸脚轻轻一蹬,飞身上前,伫立在那颗石头上,愣了一下,缓缓俯下身,直直的盯着桐羽绫昏睡的面庞。

月光倾洒在她绝美的双颊上,清丽的眼静静的闭着,在那排如同蝶翼的睫毛下印出些许y影,甚事好看,紧抿的双唇因沾染了些许的水滴,更显得诱人,直长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湖面danyan。

桐羽绫就这麽趴在石上,龙阎逸也就这麽静静的看着。

「不要……」桐羽绫小声的呢喃,面se痛苦,眼泪无声落下,在颊上形成两道清痕。

龙阎逸脸se稍微动容了一下,单手掐住桐羽绫纤细的脖子,慢慢收紧,桐羽绫渐渐失去了空气,双手抓着龙阎逸的双臂,不断急促的呼x1着。

慢慢的,桐羽绫垂下了双手,就这样安静的靠在石头上,任龙阎逸处置,龙阎逸血红的双目闪烁了一下,缓缓松手,呆愣的看着桐羽绫脖子上的勒痕,轻轻的吻上,然後将桐羽绫公主抱抱起,站在湖里,就只是看着她。

隔天,天边染上了鱼腹白,鸟儿轻盈的歌声回荡在耳边,桐羽绫缓缓睁开双眼,对上了赤银疑惑不解的目光。

「嗯……我在哪里?」晃了晃脑袋,桐羽绫撑起身子问道,感觉伤不那麽疼了,泡了冷水反而jg神了许多,怪哉。

「王爷的寝室。」赤银见到桐羽绫诧异的目光,於是耐心解释。「昨日不知发生了什麽事,王爷将你带回来,并用上好的寒玉冰肌露为你疗伤,现在正发着脾气呢。」

说也奇怪,他家王爷~

「公子,楼上有位大人要见你。」老鸨拉着桐羽绫进了包厢,自己却停在门外不进。

桐羽绫疑惑的走上前去,只见一群nv子围绕着一个邪魅的男子,男子一见桐羽绫,挥挥手,nv子们乖乖的退下,自动带上了门,独留桐羽绫一人。

「说吧,为何nv扮男装?」男子邪问着。桐羽绫看着眼前红衣似火,0露着x膛的男子,忍住了想喷鼻血的冲动。

「很明显吗?」桐羽绫讪笑着。

「没错。」男子示意桐羽绫上前一步,桐羽绫乖乖照做,结果被男子一把拉下,整个人撞入男子怀中,手腕被紧紧扣住。「呐,你知道nv人在青楼里都该做什麽吗?」男子吐着热气,直gg的盯着桐羽绫。

「我不是……」桐羽绫红着脸,拚命挣扎着。

「来吧,想办法讨我欢心,重重有赏。」

「我可不可以不要赏啊?我想离开。」桐羽绫嘿嘿一笑。

「喔?行,我这人也是爽快,你表演逗我开心,我便放人,如何?」男子媚笑道。

「成交!不过得让我想想。」桐羽绫来回走动着,一脸沈思。「宾果!」桐羽绫轻笑一声,肚皮舞你总没看过,和老鸭借用一件衣服,桐羽绫稍稍改了一下,挂上一些铃铛。

「音乐嘛……你叫几个玩乐器的过来。」桐羽绫吩咐她们敲鼓以及铃铛的节奏。「开始!」桐羽绫尽情的舞动着,以前去度假时,曾和当地原住民学了点,勉强能看。

舞毕,只见男子叹气,摇了摇头。

「耍人?你这点把戏只能骗骗楼下那群野兽。」

桐羽绫嘴角ch0u蓄中,她都牺牲se相卖力的演出了,本来仅剩的自信被一句短短的话,一下子就破灭了,她这个人这麽刚刚好就是那种愈挫愈勇的,她,桐羽绫拚了!

「行,我给你唱歌。」哼,唱歌她还是有自信的,想当初和同学唱了十个小时左右的歌,已经算是炉火纯青的了。

「再来这首"醉赤壁",请好好观赏。」这首歌是林俊杰的,她真的非常喜欢,桐羽绫清了清嗓,自信的唱道。

「落叶堆积了好几层,而我踩过青春,听见前世谁在泪语纷纷。一次缘分结一次绳,我今生还在等,一世就只能有一次的认真。

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人,我挥剑转身而鲜血如红唇,前朝记忆渡红尘,伤人的不是刀刃,是你转世而来的魂。

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人,我策马出征,马蹄声如泪奔,青石板上的月光照进这山城,我一路的跟你轮回声,我对你用情极深。

洛yan城旁的老树根,像回忆般延伸,你问经过是谁的心跳声。我拿醇酒一醰饮恨,你那千年眼神,是我醉醉坠入赤壁的伤痕。确认过眼神……」

唱一半,男子突然抓住自己的手腕,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桐羽绫。

「g、g嘛?」桐羽绫大吃一惊,看着反应剧烈的闇严镜,我知道现代歌很好听,但是也没必要激动成这样吧?这首歌还蛮古代风格的啊,又不是什麽"惊世骇俗"的歌。

「琴素……」

啥?不是吧?我最讨厌当别人的影子了,他把本姑nn认成谁了?

「我不是琴素。」桐羽绫果断的摧毁男子的幻想。

「你一定是她的转世。」

「啊?这位公子,我绝对不是那个什麽琴素的转世。」

「这首歌,你哪学的?」

「自己编的。」哈哈,文山伯伯和俊杰哥哥,歹势啦。

「那你一定是琴素。」男子危险的眯起那双丹凤眼,抓着桐羽绫手腕的手慢慢收紧。

为什麽啊?可不可以说原因?琴素琴素琴素的,我叫桐羽绫!穿越前也不叫什麽琴素!真是的,她只不过是唱了一首醉赤壁,哪知会有这麽多误会,她也只是想离开而已,这男的八成是恋人si了,妙哉。

「好,现在问的问题关系着你的去留,认真回答。」男子把桐羽绫压制在墙壁上道。

「喔、喔……」桐羽绫眼睛往右飘,真是的,她最讨厌麻烦了。

「古人云:牛郎与织nv,那现代人呢?」

「哈哈,牛郎与妓nv,你怎麽会知道这个?」桐羽绫笑着,难道古人也玩这个?

「你就是琴素!」男子紧抓着桐羽绫的双肩摇摆不定。

「你这人有病!我出来只是想好好逛街,你倒好,想si缠烂打?」桐羽绫不满的说道,男子一愣,思索了一下。

「要不我带你逛,且全部请客,不过逛完必须和我去个地方,不会害你的。」男子道。

「……好吧。」桐羽绫想了想,最後还是答应了。

人家帅哥都说的这麽诚恳,不答应反倒有点说不过去,会受到nvx良心的谴责。

繁华的大街上,形形sese的人群熙来攘往的,不过,有一对特别引人注目。男子跟在桐羽绫身边不离,桐羽绫看着新奇的商品是既兴奋又好玩,只顾着拿,而男子跟在後面付钱,俊男配美nv,回头率百分之两百。

「呐,这梳子好看不?」桐羽绫手持一把黑se,上有红se彼岸花的圆梳问道。「好看。」男子眯起眼笑,意外的yan光灿烂,立刻买单。这人真是奇怪,帮别人付钱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吗?桐羽绫拿着大包小包,在前头走着。

「重吗?我给你拿。」男子接过桐羽绫手上提着的东西。

「不好意思……」桐羽绫嘻嘻一笑。

「逛完了?」男子看着前方问。

「呃?嗯……」桐羽绫看着地板,毕竟也麻烦了他不少。

「上马车。」男子牵着桐羽绫,带进一辆华丽的马车。

「去哪?」

「等等就知道了。」

「远吗?」

「很近。」

桐羽绫摆摆手,算了,他看起来也不像坏人。

「到了。」

过了一阵子,男子用布蒙住桐羽绫的双眼,牵着她走着。

「小心阶梯。」男子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桐羽绫,最後为她解下蒙布。

「呀啊?」桐羽绫惊呼出声,这里……分明就是阎刹王府的大厅!而且龙阎逸就坐在主位之上,赤银则站在他身侧,脸se黑的不能再黑了。

「逸,她就是琴素的转世!」男子道。

「闇严镜,她不可能是琴素。」龙阎逸皱起俊眉说。

闇严镜?不就是那个镜煞王爷?亦正亦邪、y狠无b,堪称"地狱阎罗"的那个?她桐羽绫居然让这麽个世称阎罗的主给她提东西和付钱?桐羽绫下巴简直可以含下一颗鸭蛋了,她真的懵了,她被镜煞王爷带回家了,该哭还该笑?

「她唱出琴素自己编的歌,还说是自己编的,而且本王问了琴素以前说的那些怪问题,她都回答了。」闇严镜面无表情的看着桐羽绫道。

「桐羽绫,本王不知道你是否认识琴素,但你最好别冒充她。」龙阎逸冷冷的道。

「我说你们真的很奇怪,我从头到尾都强力否认自己是什麽青菜还琴素,是你们自己唱双簧诶。」桐羽绫不满的叉腰道。

「你知不知擅自离开王府该当何罪?」龙阎逸单手撑着头问。

「啊?这个就那个……」桐羽绫一下子没了气势,吱吱呜呜的。

「没有通行证离开王府的都是si人,你想当?」龙阎逸冷笑。

「这什麽规定?哪个没心没肺的定的?」桐羽绫诧异的说。

「正是本王这个没、心、没、肺、的。」龙阎逸脸渐渐转黑,又接着道。「你若不接受应当的惩罚,那放你出去的侍卫和监管不当的赤银便代替你承受双倍的惩罚。」

桐羽绫身子一顿,不安的看着龙阎逸。

「这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不关旁人的事,要罚就罚我吧。」没有希望的人是不怕si的,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桐羽绫坚定的说。

赤银惊讶的看着桐羽绫,闇严镜则危险的眯起眼睛。

「真的很像。」闇严镜再次出声。

「好,看在你勇於承担责任上,本王可以减轻刑罚,赤银,送客。」龙阎逸看着桐羽绫道。赤银带着闇严镜离开,桐羽绫则是被另一名侍卫带走,龙阎逸深蹙眉头。

桐羽绫,你真的很像她,不过本王确定你不是,算了,应该是镜那小子多想了,她怎麽会是她?而且……就算是又如何?他已经不在意了,nv人,本身就是个麻烦。

王府地牢,桐羽绫被暂时安置在牢里,她有一个"室友",对方是一个十九岁的丫鬟,不知道为什麽被关了起来。

「你是谁?」那个丫鬟问道。

「桐羽绫。」桐羽绫站着俯视蹲坐在墙角处的丫鬟回答。

「哼,又一个命运悲惨的nv人。」丫鬟讥讽的苦笑道。

「请问……这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又一个"?这丫鬟或许在王府很久了,可能知道点什麽。

「亡国公主桐羽绫,现在不是伟大的阎刹王妃吗?怎麽?又因为那可笑的自不量力,所以落魄到这儿?」丫鬟不屑的说。

「虽然我并不清楚状况,我会来到这里,或许真的是自不量力呢……」桐羽绫慢慢顺着石壁蹲下,将头埋进双膝之间。

没错,她是自不量力,以为自己有能力报仇,以为自己可以逃走,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一切,但是,这都只是她的自以为是罢了。

「你……为什麽当上了王妃?又是为什麽进来?」丫鬟终是抵不过好奇心,歪着脑袋疑惑的问。

桐羽绫抬起头,无奈的摇摇头,将从遇到龙阎逸的那天开始说起,说到最後还为了si去了的,曾经风光一时的祖国流泪。

「你很特别,就像我家小姐一样。」那个丫鬟似是怀念着什麽,轻轻一笑。

「敢问你家小姐芳名?」桐羽绫问。

「我家小姐名为苏琴素,原是江城首富,三年前因先帝赐婚所以成了当时只是一位将军的阎刹王爷的妻子。

王爷是很ai小姐的,可是小姐因为得了不治之症,不希望王爷因她的si而感到难过,所以欺骗王爷说她不ai王爷,并在当晚离开。

不料王爷找到了小姐,但已是冰冷的屍t,王爷一怒之下烧了小姐,成日只靠杀人来平复情绪,後来每月十五日的夜晚,他都会失去控制,在无意识之下展现内心,简单的说也就是个杀人魔。」

听完丫鬟的话,桐羽绫复杂的情绪便再也无法平复。

她只想过龙阎逸多麽可恶,但是却没想过他的痛苦,三年来,他一个人默默承受了多少?她不知道,可是,她现在竟然有一种想陪伴在他身边的yuwang,真是可笑,她同情一个毁了她的全部的仇人?

「算算,你应该是~

果然是……罚场,地下室里,安静的几乎可以听到水滴的声音,桐羽绫也发现自己的呼x1越来越急促,路很小很漆黑,平均五公尺一盏微弱的烛台,石壁上可见一些乾固的血迹。

一路上都只有一条路,但是好几次,侍卫都在走一些路程时,在石壁某处轻按,或是转动烛台,就会出现另一条路,要去罚场,似乎还要通过这个地下迷g0ng呢……

「这里请小心。」侍卫不慌不忙的说,示意桐羽绫跟着他的步伐。

「这里有什麽吗?」桐羽绫紧跟着。

「为了防止杂人随进随出,这儿各方位皆有陷阱。」

啊啦啦,好可怕啊,看方才柳素那麽担心,她真是愈来愈害怕了,而且不知道为什麽,她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到了。」侍卫带桐羽绫进入一扇门里,然後自己走了出去。

「诶?」走了?什麽意思?

「王妃是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自身後响起,桐羽绫立即回头,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正看着自己,她的眼睛根本快凸出来了,脸上皱纹无数,肤se苍白如纸,手腕细的不能再细。

「是的,请问你是?」桐羽绫防备的问。

「老奴是鬼婆,负责管理罚场的。」

对喔,罚场有很多间,都在不同地方,每间都会有人负责,而眼前这位恐怖的婆婆应该就是罚场最高阶位的,真不敢相信。

「王爷交代了,让王妃自己从nv子组最轻的惩罚堆里选择一个。」鬼婆走到旁边磨着一把刀道。

「啊?」桐羽绫转眼望去,nv子……最轻……骗人!毒蛇坑、一百公尺刺刀路、滚油锅、王水池、压巨石……不管是哪一样看起来都很可怕好不好?还都是那种慢慢折磨至si的东东,真是有够变态。

如果说这些是nv子组里最轻的惩罚,那其他的到底是什麽样的酷刑啊?算了,她不想知道,这里果真是堪称"地狱十八层"的地方啊,听柳素说这只是~

「嗯……」

「醒啦?别乱动,小心伤口,来,喝水。」

迷茫之间,有个温柔的nv声这麽说着,照顾着我,她拥有温柔的声音,柔软的双手,她是谁呢?每次这麽想完,他却又昏过去了。

桐羽绫喂着男子水,怕他喉咙太乾燥,而且每三个时辰换一次药。距离离开那栋大房子已有整整一天,虽然不知道那里是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为什麽离开之後反而有种失落感?我又在期盼着什麽?等待着什麽?她为什麽失去了记忆?为什麽总是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咳咳!嗯……?」男子摇晃了下脑袋瓜,迷迷糊糊的撑开眼睛。

「太好了,我竟然救活了人,真是万幸。」真是太好了,她竟然没有把他弄si!一度还以为自己脑中奇怪的急救法不会成功呢,好险……呃?他算不算是实验品啊?

「你是谁?说。」男子掐住桐羽绫的脖子,凌厉的问。

「放、放手……我是桐羽绫……大概是……」

男子一愣,放下了桐羽绫。

「大概是?你不知道你是谁吗?」男子冷问,桐羽绫?那个亡国美人公主?真好笑,不会是被龙阎逸抛弃吧?

「我不知道为什麽失忆了,就漫无目的的走,结果发现你受伤了,所以……」

桐羽绫吱吱呜呜的说着,这男的真是暴力!她就了他他难道不知感恩吗?还想掐si她?忘恩负义!跟龙阎逸一个样……呃?龙阎逸?他是谁啊?好熟悉喔,很重要吗?

「……哼,算了,你救了本……我也是事实,暂且饶你一命。」男子勉强站起身子道。

「那个……」桐羽绫眼睛无辜的看着男子。

「g嘛?」男子皱眉。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你可不可以收留我啊?嘿嘿。」桐羽绫傻乎乎的笑着问,男子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露出深邃迷人的蓝se眼眸。

「你这nv人……算了,跟上。」男子sao了搔头,这桐羽绫或许未来用得上也说不定。

「感谢大恩大德,thanks!」桐羽绫笑。

「我不叫什麽"三刻思"!叫我……沙。」男子怒道。

「呃?抱歉。」thanks?这是什麽东西?为什麽这麽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而且感觉像是谢谢的意思……

「跟上!」沙粗暴的抓过桐羽绫的手,大步的离开山洞。

他必须想办法联络上斯卡,让他查清楚黑衣人的下落,不过……虽然不甘心被这小丫头救了,但是,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所以他会保护她,可是现在,他也不确定她跟着自己是否安全……

四天之後——

「砰!」

龙阎逸愤怒的拍桌,为什麽找不到桐羽绫的下落?如果她在鹰斩境内,他有自信一定搜的到,不过……既然失忆了,为什麽离开?桐羽绫,你就这麽的想离开本王?为什麽本王要担心、要伤心、要气愤?

「龙阎逸,我放心把桐羽绫交给你,你却三番两次的伤害她,你不配拥有她这样纯洁的nv子。」默无空冷漠的道。

「交给我?默无空,你是不是忘了她本来就是本王的所有物?」龙阎逸回道。

「她不是物品,更不是任何人的,她是属於自由的,是属於她桐羽绫自己的。」默无空生气的皱起眉。

「你也会有表情?虽然不满你对丫头的感情,但是我很赞同你的说法。」龙炎君靠着墙道。

「她是本王的,若是y要将她从本王的身边夺走,不管是谁……杀、无、赦!」龙阎逸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光,对面的默无空见之不禁一愣。

「龙阎逸,你先冷静下来。」默无空平复情绪道。

「与其在这边浪费时间,我还不如去找小乖。」闇严镜露出冷漠的表情,不再如以往般邪魅。

所有人陆续离开,龙阎逸狠狠地将所有东西砸烂,手中紧紧抓着桐羽绫的帕子,悲痛的嘶吼着,桐羽绫,本王好痛苦!

「沙,吃披萨。」桐羽绫笑。

「别!把那东西拿走!」沙拚命的闪躲着。

一旁的侍卫都很震惊,这个残暴嗜血的西域王子——塔瓦沙,竟然和一个小丫头在那边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老天,这天是不是要下红雨了?

「王子,晚膳已经备好了。」随从斯卡恭敬的道,王子,能找到让你信任的nv子,我真的倍感欣慰,为了你的幸福,我斯卡说什麽也不会让桐羽绫从你身边离开的。

「沙,你说,吃晚膳还是披萨?」桐羽绫嘟着嘴问。

「当然是晚膳。」塔瓦沙挑眉道。

「呜呜,算了,我自己吃披萨去。」桐羽绫端着披萨,独自一个人坐在窗边吃着,天啊,这个味道,连她自己也不敢恭维。

「唉……」塔瓦沙搔搔头,皱眉走向桐羽绫。

「王子?」斯卡疑惑的问。

「晚膳撤下吧。」塔瓦沙摆了摆手,坐在桐羽绫身边,抢过她手里咬过的披萨,开始吃了起来。

「沙?」桐羽绫不解的看着塔瓦沙。

「傻瓜,不要总是一个人难过,偶尔依靠一下我们男人啊。」元凶——塔瓦沙别扭的说。

「沙,我想知道我的过去。」桐羽绫靠着塔瓦沙的肩膀道。

塔瓦沙一愣,深深的蹙起眉头,将桐羽绫粗暴的揽入怀中。我不想你恢复记忆,你是我的,认识你之後,我便被纯真善良的你所深深的x1引住,我不想放手,不想把你交给龙阎逸,他不会疼惜你,我相信我b任何人都更ai你。

「桐羽绫……」塔瓦沙拉过桐羽绫,让她与他对视着。

「嗯?」桐羽绫脸se微红。

「虽然我不敢保证一定能够给你你想要的幸福,但是我发誓,我会尽我所能的ai你、保护你,所以……嫁给我!」

塔瓦沙认真的表情是如此的坚定,如此的充满ai意,他深邃的、如同绿宝石的眼眸,深深的告诉她,他是真心ai着她的。

「我、我……」

桐羽绫不知所措的看着别处,说真的,她真的被塔瓦沙感动了,也喜欢着他,可是,为什麽她无法说出我愿意?为什麽每当她认为自己喜欢着塔瓦沙,x口却是莫名的疼痛?为什麽有一种名为思念的东西压抑着自己,让人无法呼x1?看着塔瓦沙紧张、祈求的眼神,桐羽绫不知该如何是好。

塔瓦沙用力扯过桐羽绫,深深的吻了上去,和他本人一样粗暴的吻,却含了深深的ai意,这是,他想传递给她的心情。

「你、你!」桐羽绫又羞又气,怎麽感觉以前好像也被谁这麽强迫过呢?

「桐羽绫,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就是命我也愿意。」塔瓦沙露出伤心的眼神,她犹豫了,就算是失忆,你还是在冥冥之中选择了龙阎逸,对吧?我还是没让你ai上我吗?是我不够努力吗?

「别这样,我、我答应你就是了。」桐羽绫害羞的说。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什麽?你再说一次!」塔瓦沙jg神错乱似的抓着桐羽绫。

「我说……我愿意。」

「愿意什麽?」

「嫁、嫁给你啦!」

「呵、呵呵……再说一次。」塔瓦沙真的疯了,桐羽绫是这麽认为的啦。

「我不要。」桐羽绫生气似的嘟起嘴巴,真是羞si人了,不管过去是如何,但现在,她喜欢的是为了她全心全意付出的塔瓦沙。

「别生气嘛,来,我给你捏捏。」

原来,粗暴的塔瓦沙也有这麽温柔可ai的一面,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要ai过了,才会知道对方的全部?

婚礼定在下个月,而明天,桐羽绫则要以未婚妻的身份,随塔瓦沙去鹰斩。

「绫儿,这件怎麽样?很适合你呢。」塔瓦沙单手搂着桐羽绫的腰,还为桐羽绫挑着衣服。

「颜se……」桐羽绫犹豫着。

「你穿什麽都好看。」塔瓦沙亲了下桐羽绫的脸颊,怕她脚酸,於是让桐羽绫坐在他脚上。「在我的国家,黑se是只有尊贵的nv人才可以穿的,她们还会搭上许多的红宝石,绫儿,现在,只有你有资格如此穿着。」

塔瓦沙为桐羽绫拿起了一件黑se的服饰,有点像低x晚礼服,但是外面还有着中原服饰形状的黑se薄纱,右腿露出来,脚腕上是金se的脚腕,腰间也是用黑se缎带紧紧竖着,挂上红宝石吊饰,身上许许多多的饰品,桐羽绫整个人闪闪发亮,就像是黑夜nv神般。

「绫儿,你真美。」塔瓦沙含情脉脉的看着桐羽绫,整个世界都进不了他的眼里,因为,他的眼中只容得下桐羽绫一人。

「沙……」桐羽绫害羞的撇过头,本就如雪般的白se肌肤,被黑衣衬托的更加雪白,犹如凝脂,双颊因为害羞而出现了两抹红晕,煞是好看。

「绫儿,时间也不早了,明日一早便要启程,约莫三天到达鹰斩,先去歇着吧。」塔瓦沙抱起桐羽绫,直接走回寝g0ng。「睡觉。」塔瓦沙说着,一边霸道的将桐羽绫压在床上。

「是是是,你先等等嘛。」桐羽绫把那些繁杂的饰品卸下後,乖乖的躺到塔瓦沙怀里,任他搂着睡觉。

「果然。」塔瓦沙没头没尾的道。

「什麽?」

「我果然还是要抱着你睡,才能感到放松和安心呢。」塔瓦沙将头埋入桐羽绫的颈窝,像小孩子一般撒娇着。

「好啦,快睡吧。」桐羽绫娇嗔着,明天,就要再次回到那个让她莫名心痛的国家了呢。

「嗯……咦耶?」

隔天,桐羽绫诧异的看着四周。

「醒了?」塔瓦沙笑。

「我怎麽?」这一颠一颠的感觉,分明是在马车上啊!

「看你睡得香,舍不得叫醒,所以就乾脆抱上车罗。」塔瓦沙替桐羽绫梳着头发道。

「怎麽这样……」桐羽绫又羞又气,在这宽阔的马车里,在塔瓦沙的面前,让侍nv帮她打理着。「走多久了?」桐羽绫问。

「已经走半天的路程了,看你多能睡啊。」塔瓦沙调笑着。

「去去去,不理你了。」桐羽绫穿着昨天试穿的黑se衣服,慵懒的靠在马车内的贵妃椅上。

「我可是会很寂寞的。」塔瓦沙笑。

「你自己寂寞去。」

「真是无情啊。」

「现在知道也不晚。」

就这样闹到了晚上,在荒郊野外紮了营,晚餐则是烤j大餐。

「呼……」桐羽绫吃饱後,塔瓦沙和其他人喝着酒,桐羽绫便以休息之名离开,随便走着,就走到了一条小溪边。

「好乾净啊,现代很少有了吧……呃?」现代?她再说什麽啊?不会是喝糊涂了?唔……好想唱歌,有一首歌,感觉很悲伤,是谁为我唱的呢?

「我苦苦守候了千年,只愿你看我一眼,世间千转的轮回,你早已忘却。孤独寂寞,我一人承受,彼岸花的音节,诉说着我的思念。你看不到我伤心流泪,我却看到你笑颜。几次的轮回,换一次相见,我在冥界等了几千年,成天只以泪洗面。用酒把我灌醉,让我想起你的美,我们在梦里,相见。」

好奇怪喔,这是谁为我所唱?失忆前,他又是我的谁呢?感觉很重要呢。

「曼珠……」

咦?脑袋闪过一个声音,她总觉得奇怪,她既是桐羽绫,也好像是曼珠,还有一个名字,不知是什麽。

「绫儿,散步啊?风凉了,快过来。」塔瓦沙打开披风道。

「彼岸花会为你流泪。」桐羽绫喃喃自语着。

「什麽?」塔瓦沙皱眉。

「啊?没什麽。」桐羽绫笑,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也不用刻意去想,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哇,好热闹喔。」桐羽绫兴奋的看着窗外,像个孩子似的。

「绫儿,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塔瓦沙认真的说。

「我怎麽可能离开你?」桐羽绫想也不想,就这样轻易的许下诺言。

「好,我相信你。」塔瓦沙笑,他怕,怕她恢复记忆会不会改变一切?怕她某天消失,让他一个人承受所有的一切,而这份不安,是在进入鹰斩境内,越来越强烈。

「小心点。」马车停在鹰斩皇g0ng的g0ng门前面,塔瓦沙率先下了马车,然後牵着桐羽绫下去。「绫儿,你是最尊贵的,戴上吧。」塔瓦沙还是不放心,於是将黑se的面纱递给了桐羽绫。

「喔。」桐羽绫听话的戴上面纱。

「走吧。」两人一黑一白,步入大殿,看到了龙城矢与四王正在等候着。

「西域王子塔瓦沙,见过龙矢天帝。」塔瓦沙恭敬的说。

「哈哈,免礼……这位是?」龙城矢彷佛早已知晓般,露出暧昧的笑容。

「这是未婚妻绫儿,前阵子本王子遇难为她所救,没想到因此而ai上了她,所以决定下月大婚。」塔瓦沙深情的握着桐羽绫的手。「还希望皇帝为我们祝福。」塔瓦沙露出神秘的笑。

「好!朕这就宣布,代鹰斩所有人祝福西域王子与绫儿姑娘。」龙城矢开心的说道。

「谢皇上。」塔瓦沙这才放松了下来。

桐羽绫觉得奇怪,刚刚塔瓦沙是不是露出了一抹得逞似的笑?

感觉一个灼热的目光,桐羽绫转头看去,一个浑身霸气的男子正疑惑的打量着自己,而桐羽绫也反过来打量着他,怎麽感觉……好熟悉?

「那请西域王子和未来的王妃就座吧。」龙城矢看似亲切,却也威严无限。

「嗯?」默无空皱起了眉。

「怎麽了?」龙炎君奇怪的问。

「她的眼睛……」那gu神韵,好像桐羽绫!默无空开始观察着桐羽绫。

「眼睛?」龙炎君和闇严镜相视一眼,顺着默无空的目光,看向桐羽绫。

「沙,他们为什麽一直看着我?」就座後,桐羽绫小声的问,感觉非常的不自在。

「因为你太美丽动人了。」塔瓦沙笑,轻吻了一下桐羽绫的眼睛。

「还闹!」桐羽绫小声的娇嗔着。

「呵呵,两位关系真好啊。」龙城矢摇头失笑,唉,他的後g0ng全都是虚伪的nv子,真想找个能够谈心的。

「乾杯!」

宴席之上,众位举杯畅饮,然,桐羽绫却不怎麽喝酒。

「绫儿不太喝,这杯本王子替她乾了!」塔瓦沙说着,又饮尽了杯里的酒。

「沙,你少喝些。」桐羽绫小声劝告着。

「没事的。」塔瓦沙吻着桐羽绫的眼睛,整个酒味充斥着桐羽绫的嗅觉。

「不知绫儿姑娘本籍为何?」默无空突然若有所思的看着桐羽绫问道。

「她是本国人士。」塔瓦沙危险的眯起眼,但很快的又恢复笑笑的样子。

「敢问芳龄?」默无空接着问。

「……请问这次的宴席是为了本王子的未婚妻办的吗?那麽本王子岂不可怜?」塔瓦沙冷下脸道。

「好了好了,停战。」龙城矢挥挥手。「别失了和气,此晏自是为了王子所办,绫儿姑娘是王子的未婚妻,他们难免好奇些。」

桐羽绫不安的紧抓着塔瓦沙的手,塔瓦沙见状便搂紧桐羽绫。

宴席结束之後,塔瓦沙与龙城矢谈事情去了,桐羽绫本该乖乖待在客房里等待,但是感觉怪闷的,於是擅自走到御花园赏花去了。

「我苦苦守候了千年,只愿你看我一眼,世间千转的轮回,你早已忘却。孤独寂寞,我一人承受,彼岸花的音节,诉说着我的思念。你看不到我伤心流泪,我却看到你笑颜。几次的轮回,换一次相见,我在冥界等了几千年,成天只以泪洗面。用酒把我灌醉,让我想起你的美,我们在梦里,相见。」

又是这首歌,为什麽感觉那麽悲伤?桐羽绫一直不断重复唱着,希望能因此而想起什麽。

「站住。」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桐羽绫身子一顿,又是熟悉的感觉!慢慢转身,与今天在大殿上一直看着自己的男子对视着。

「有何贵g?」桐羽绫问。

「绫儿?桐羽绫?」龙阎逸抑制着激动问。

「是啊,我是桐羽绫没错,你是……阎刹王爷?对吧?」桐羽绫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

「你忘了本王?」龙阎逸紧抓着桐羽绫的肩膀摇晃着。

「你疯啦!请自重好吗?」桐羽绫推开龙阎逸,面纱在同时掉落了下来。

「真的是你……为什麽离开?」龙阎逸冷问。

「为什麽?因为……」桐羽绫愣住了,她也不知道,就是想离开,她告诉自己,感觉上眼前这个男人,她不可以再接近他,或许会因此遍t鳞伤。

「她是本王子的妻子。」塔瓦沙不知什麽时候出现,揽过桐羽绫道。

「她是本王的王妃,已经成亲了,而你,什麽都不是。」龙阎逸抓过桐羽绫的手道。

「喔?是吗?但现在看来……你b较像是多余的吧?」塔瓦沙挑衅道。

「找si。」龙阎逸说完,飞身上前,与塔瓦沙打在了一块儿。

「住手!」桐羽绫喊着,但无奈没人理她,还有愈打愈凶的惨况。

「别打了!」桐羽绫冲到两人中间,一个不小心,就被打到了一边,脑袋直直的撞上一颗树上。

「桐羽绫绫儿!」

两个大男人见状,立刻上前抱起桐羽绫。

「嗯……」桐羽绫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只知道龙阎逸和塔瓦沙两个还在吵。

「曼珠……曼珠,醒醒。」

温柔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桐羽绫慢慢张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腿上,而两人在彼岸花海中。

「你是……沙华?」桐羽绫一愣,脑袋闪过无数的画面,她记起来了,她撞到了头,龙阎逸丢下她一个人,她都想起来了。

「呜呜……」桐羽绫开始ch0u泣着,手一直擦拭着眼睛,却永远擦不乾净,视线一直是模糊的。

「辛苦你了,曼珠……很累,对不对?」沙华抱着桐羽绫,轻抚着她的背,试图用冰冷的自己温暖她的心。

「我好傻喔,明明知道会受伤,我还y要靠近他,还以为我可以改变一切,呜呜……」桐羽绫哭诉着,总觉得这个怀抱很熟悉,很让人安心。

「你还是没变。」

「诶?」

「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你,所以改变了许多的命运。」我也是,因为你而得到了救赎,沙华微笑着。

「沙华,我们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桐羽绫纳闷的问。

「是啊。」沙华轻笑一声。

「为什麽叫我曼珠?」桐羽绫再问。

「我说过了,因为你是彼岸花的nv孩。」沙华顿了一下又道。「曼珠,再撑两年就好,两年之後,你就可以真正的回来了。」

「回去哪里呢?」我有家吗?我不是四处漂泊的吗?无助的……

「冥界。千年的痛苦即将画上休止符,我等了千年,终於要等到你了。」千年,很长的时间,但是对他这种不会结束的人来说,只不过是转眼间罢了,反观曼珠,不断的轮回在轮回,si了又转世,转世了又si,看着这些,他也累了。

「沙华,龙阎逸到底ai不ai我?」桐羽绫问。

「你想听实话还是谎话?」沙华问,他真希望你选择的是谎话,因为我无法欺骗你。

「实话。」

「……龙阎逸,他是真的很ai你,只是不愿承认罢了,总有一天,他会看清。」

人都是这样,等到看清之後,已经来不及了,龙阎逸,你很幸运,因为,有个nv人愿意花一辈子的时间一直等待着你,直到你发现她在你心里的存在是如此之大。

桐羽绫慢慢眨眨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在床上躺着。

「龙阎逸……」你还会想起我啊,心里有点甜甜的呢,不过……怎麽办?她答应塔瓦沙的求婚了!皇上还祝福他,作见证,君无戏言,恐是难以收回了。

「姐姐!」柳素又哭又笑的,直接跪在地上。

「柳素!你怎麽在这?」桐羽绫诧异的问。

「是王爷让奴婢来伺候你的。」柳素和桐羽绫抱在一块,泪眼汪汪的。

「姐姐,王爷和西域王子吵的不可开交,可能会引发战争。」柳素抓着桐羽绫,希望她能想出什麽办法。

「快带我过去。」

「是。」

不管是龙阎逸,还是塔瓦沙,我都不想伤害,但是,如今我只能做出一个选择……

「绫儿!」塔瓦沙惊道。

「我恢复记忆了,所以……沙,对不起。」桐羽绫鼓起最大的勇气,龙阎逸一愣,上前握住桐羽绫的手,给她力量。

「什、什麽?」塔瓦沙後退一步,紧紧的握起双拳,直到渗出血水。

「沙,我是龙阎逸的妻子,我ai龙阎逸。」桐羽绫心意已决,不再因为害怕伤了塔瓦沙而给他希望,要断,就彻底一点,就算恨我,我也不愿你错过幸福。

「你答应过不离开我的。」塔瓦沙受伤的看着桐羽绫。

桐羽绫心里一紧,没错,她答应过,这也是她最痛的,因为,她要食言了。

「对不起,但我们可以是朋友,我……」

「够了!我才不要只是朋友,你ai不ai我不重要,要ai你是我的自由,绫儿,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塔瓦沙绿se的眼眸闪着波光,倒映着牵手的两人。

「请说。」桐羽绫忍者想哭的冲动,龙阎逸,我放弃了ai我的塔瓦沙,所以,请你不要让我後悔,不要辜负了我的坚决。

「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那你会不会ai上我?」

塔瓦沙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回覆。

桐羽绫深深的x1了一口气,如果说会,势必就是给他希望;说不会,那麽可能会成为他心里的创伤、y影。但,我必须做出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决定……

「不会。」

桐羽绫冷冷的说出。

「呵呵,这样啊……」塔瓦沙笑了,他露出了我从没见过的笑容,是苦涩的、是凄凉的,是……绝望,亦或是释然?

「我知道了。」塔瓦沙再次睁眼,绿se的眼眸恢复到~

之後,塔瓦沙回到了西域,龙阎逸将桐羽绫捧在掌心,疼的像块宝似的,整天嘘寒问暖,还陪桐羽绫下厨做披萨,最後成功,披萨的诅咒终於破解,然,事情并未结束。

听说在那日之後,龙城矢对桐羽绫有了兴趣,成天邀她进g0ng玩耍,害的桐羽绫被後g0ng全t人员盯上,还好碍於龙阎逸,无人敢对桐羽绫怎样。

「王爷,今天是十五日。」赤银报告着。

「嗯,对了,你让赤音来作绫儿的贴身侍卫,毕竟只有柳素一个是不够的。」龙阎逸终於在这次看清,他的ai妃可是抢手的好nv人,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其他虎视眈眈的饿狼叼走。

「遵命。」

赤音,赤银的胞弟,唯一分辨的方式就是刘海,赤银的是旁分,赤音则是盖住其中一只眼。

「逸!逸!」桐羽绫高兴的跑到龙阎逸身边。

「什麽事如此兴奋?」龙阎逸轻笑,搂过桐羽绫,开始吃起她的豆腐。

「孩子,有孩子了!」

「什麽!?」龙阎逸愤怒的拍桌,两人都未有夫妻之实,她岂能有别人的孩子?一定是那个西域王子塔瓦沙的!

「过来!」桐羽绫拉着龙阎逸到了院子,龙阎逸则一脸闷闷不乐,想着如何nvesi塔瓦沙,如何打掉桐羽绫肚里的孩子。

「你看,小黑生了五只小宝宝喔。」桐羽绫笑。

「小黑?」龙阎逸一愣,顺着桐羽绫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群小狗在那边挤成一团,不禁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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