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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三皇子”,下属正汇报着从度国传来的最新消息,“听闻主将都战死了,他们士气大跌,朝廷上下顿时人心惶惶。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度国就要以失败告终此次战争了。”

梵西华眼皮都未曾抬起,继续翻动着手中的医书。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许久,待下属将近期所发生的大事都一一汇报完毕,三皇子这才意犹未尽的合上医书,“嗯,我都知道了,没其他事情,你就先退下。”

说完,他站起身,朝着另一处走去。

暗室内,一个全身不着一缕的蜜皮壮汉,被分开绑住手脚,以一种完全将身体隐秘处暴露出来的姿势固定在了木床上面。

再往上看他的脸,这人不是本该死在刑罚台上的度国大将军宋建宁吗?

一缕的金发漂浮在梵西华的脸庞,反射出太阳的光泽,男人眼角上扬弯如月牙,说不出的极致魅惑。他伸手,围着床上那人熟红的嘴唇打转了一圈,然后并拢两指,朝中间挤了进去,将一条又肉又厚的舌头夹在指尖肆意拨弄。

“唔……”,宋建宁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怒目圆睁的盯着面前的妖人,恨不得将对方塞进来的手指给咬断嚼烂。但中了软筋散的他全身无力,连简单的合拢下颚都做不到,微弱的挣扎不仅不能伤到梵西华分毫,反而像是主动将对方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吮一样。

梵西华嗤笑一声,变本加厉的在壮汉口腔里搅动起来。他捻住湿滑的舌头往外拉拽,然后又突然放开,任由那柔软熟舌自己弹回口腔。接连几次,直将舌头搞得酸涩发麻。

在男人手指的挑弄之下,宋建宁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了口水,并且顺着他的下巴一路滑落到了脖子上。

手指退出来的时候,一条长长的银丝黏连在了宋建宁的唇角和三皇子的指尖。梵西华眼神高傲地看着面前这个管不住口水的邋遢壮汉,被津液浸泡得水光潋滟的手指拍在对方脸颊,“骚嘴巴是不是被手指搞得很舒服?要不要我为你寻个假阳具来,好让这空虚的骚嘴巴,每日都可以有东西含啊?”

“呸,什么狗屁的三皇子。”宋建宁脸部的肌肉没有什么力气,但架不住嘴里津液多得都要溢出来了,有部分真让他成功吐到了梵西华那张雌雄莫辨的妖孽面庞上。“我看,你不过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罢了。”

梵西华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掌指腹在脸颊上擦了擦,眼皮轻掀,一双流光溢彩的绿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看来,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宋建宁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都能分出力气同他顶嘴。

那就开始下一步吧,反正他看对方身上的某些地方不顺眼已经很久了。

指尖沿着壮汉刚毅的侧脸向下,一路滑过饱满的胸肌巨乳,沟壑纵横的腹部。就在宋建宁以为这妖人会像刚刚对待他的嘴巴一样,将手指插到自己底下雌穴里的时候,梵西华却在半路就停下了手指。

“你这妖人,这回又想出了什么折腾人的鬼法子!”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蔓延,手脚被拉开绑得紧紧的宋建宁浑身无法动弹,只能靠着一张被玩得唇角发红的嘴巴发声来威慑对方。“我告诉你,没用的!无论你使出什么方法,都没有用的,我是永远不会向你这种阴险小人屈服的!”

木床上的壮汉,全身赤裸,双腿大开,让进来的人一眼就可以将他身体最隐秘的地带给看得一干二净:一根虽为双性但丝毫不比正常男子细短的肉茎,两瓣被茎身遮住一二的厚唇淫蚌,会阴处周围还点缀着稀稀拉拉的粗黑耻毛。

而现在,一反常态没有将手指插入底下那块丰腴花唇里的男人,弯屈指节,绕着一缕耻毛打起了转。

“你要干什么?把我关在这种地方搞些见不得人的把戏算什么!有本事杀了我唔……”

与战场上短兵相接,无眼刀剑砍在身上的痛不同,下体传来一阵身体结构被强行拽离的密密麻麻刺痛,宋建宁弓着硬朗的眉峰,朝异处看去。

毫无光泽的几根粗糙耻毛,在身份尊贵的三皇子手中就如同一蓬干枯的乱草。察觉到床上之人望过来的惊愕眼神,梵西华朱唇轻启,声音挑衅,拖着长长的勾人腔调。“我干什么?我在帮你处理这些不堪入目的丑东西呢,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

说完当着宋建宁那张铁青的脸,梵西华又在雌穴周围拨了几根硬硬的毛茬,以证明自己的话不虚,是真的在“好心”的帮忙。

“放你的狗屁,我才不需要什么帮忙,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拔自己身下的!”对方竟然用不堪入目来形容自己此处的毛发,听到这个词的宋建宁脑袋“嗡”了一下,随即虎眉倒竖,气得牙齿哆嗦。从他下体的耻毛,到全身的毛发,乃至身体的任何一处,自信满满的宋建宁都觉得好极了。

这个长着一张女人脸的三皇子,根本就是在嫉妒自己,拥有一具如此健硕完美又功能齐全的身躯,所以开始口不择言的诋毁起了他!

“呵,难道你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梵西华的朱唇荡起令人炫目的弧度,似在嘲笑对方的天真。宋建宁作为大将军的时候没有,眼下成了他一个人的禁脔,就更不会有。

三皇子转身,从背后的架子上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罐子和一把剃刀。

“我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你这诡计多端的妖人快给我拿开!”锋利的刀边折射出刺眼光芒,闪得宋建宁心里直打鼓,胸前饱满软弹的蜜奶像是两座丘峦,轮番起伏。

以前他总爱拿毛都没有长齐调侃自己的表弟,那是因为下体长毛了才是一个人逐渐成熟的表现。而耻毛粗硬的程度,就代表着这个人在床事上有多威武生猛。宋建宁不敢想象,顶着一块光秃秃雌穴的自己,压在男人身上操干鸡巴的场景有多可笑。

只有孩童或者弱人的下体才会没有毛!

“你需不需要有意义吗?”梵西华对着壮汉底下那口带有糙毛的肥逼扇了一巴掌,软嫩的肉鲍被他打得朝一边歪去,露出内里沾染着情欲的艳丽竖状逼缝,模样软烂红糜。

在男人锐利而又实质的目光中,中间的穴口蠕动瑟缩,向宋建宁上面的那张嘴一般,淌出一小股带着麝香味的骚甜蜜液,由内而外为那两瓣圆鼓的花唇涂抹亮色,增加韵味。

“但凡我看不顺眼的,就没有一个能够原模原样的离开我的掌心。”梵西华打开罐子,把凝滑如白脂一样的东西整滩整滩的堆在壮汉的下体。

“这膏药可是我亲手研制的,不仅能帮助你此处的肌肤变得细腻粉嫩,吹弹可破。”他笑着将药膏均匀推开,覆盖住宋建宁的整块肥鲍。“多抹几次,这块骚穴周围,以后可都寸草不生了。”

他的下体以后都无法长毛了,那还有什么脸面露出来让人瞧见!任谁看到一个身材如此壮实的武夫底下竟然连一根毛都没有,不会多想!

“你这妖人,拿着你捣鼓出来的恶心东西快给我滚!好歹也是个皇子,想出来法子怎会一个比一个下三滥!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宋建宁破口大骂,五官狰狞的挤成一团,面目看起来很可怕,气得仿佛可以将人嘶碎。

这么有气势,那为何之前男人将手指放入他口中的时候,一个牙印都没看见,更别提出血了。

不过是只纸老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梵西华

执起早已用酒消过毒的剃刀,宋建宁虽然动不了,但是他底下的这块肥逼一旦受到刺激,又是蠕动又是吐汁的,万一一刀下去割破哪里了多难看。男人遂按住壮汉的两瓣阴唇将之合拢到一起,将刀锋贴在肌肤上,一处不落地刮了起来。

冰凉的刀面正贴在自己的雌穴周围动作着,宋建宁满脸紫青,高耸的胸肌急剧起伏。“放开!你这妖人,我总有一天要将你碎尸万段!”

刀刮掉毛发时擦过的细微声音不断响起,不过几下,一块没有任何毛的光洁肥嫩肉鲍就露了出来。梵西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扶住壮汉的男根,将对方阴茎周围的耻毛也给一并剃了。

被男人手动紧闭住的逼缝渗出一大股湿润,那是宋建宁身体激动的表现。

“行了。”在三皇子利落的刀法下,壮汉的下体变得干干净净,除了之前被耻毛覆盖住的地方皮肤颜色有点不和谐,不过再抹几次药膏就可以解决了。梵西华用温毛巾将上面擦干净,抬眸看着壮汉铁青却又无计可施的脸,笑得摄人心魄。“区区一个禁脔,一个奴隶,还想杀主子,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不可一世的大将军吗?”

手指掰开阴唇,梵西华在花唇底部、逼眼周围打着转摸索,查看里面是否有东西残留。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的!”宋建宁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竭力忍住雌穴里传来的刺激。

殊不知,不断流出蜜液的穴口已经将他暴露。

梵西华猛然掐住藏在大花苞里的硬籽,笑得妖冶,“你最好能一直坚持你的这副嘴硬模样。”

那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一包白色的粉末被尽数投入茶杯里,梵西华慢条斯理的端起青花底琉璃壶,将其间装着的温热茶水也一同倒入。

在水流与水温的冲击之下,茶杯里白色的粉末很快就融化到了茶水中,无色无味。

如果这一切不是当着宋建宁的面做的,那么粗枝大叶的他绝对察觉不出来。

梵西华倾下身子,一把捏住壮汉的脸颊,就要将这来历不明的茶水灌入对方口中。

“唔……你这妖人在里面加了什么,给我拿开嗬嗬……”宋建宁扭着脑袋想要拒绝,尽管效果接近于零。

“我为你准备的,当然都是好东西。”只不过这好,不是好在宋建宁身上,而是对梵西华来说是有利的。

三皇子伸出一根手指按住壮汉不老实的舌头,掺杂着白色粉末的茶水就这样一滴不漏的流入到了对方的喉咙里面。

“咳咳咳……你这妖人在里面下了什么毒……”几乎是松开的那一瞬,宋建宁就心如火焚般的咳嗽了起来。但是茶水无形无状,一旦流入,他恐怕只有将整个胃都翻转过来才可将之吐出。

“是什么,你等下不就知道了。”梵西华解开固定在宋建宁手脚上的锁链,中了软筋散的壮汉本来就没有力气挣扎,他先前之所以要锁着,只是为了防止他剃毛的时候对方乱动。

眼下那些碍眼的杂毛一根不剩,药也全部灌入,双重加持之下,三皇子更加有恃无恐。

他放下茶杯,撑着手臂慵懒地坐在了一旁,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喝完不过片刻,蜜皮壮汉身上便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他全身逐渐发热发烫,气得铁青的脸颊浮现出了朵朵绯色的红晕。身下的性器该硬的硬,该痒的痒,只要是有洞的地方,不管大小都在出水。宋建宁费力地将手伸到自己的下体,还未来得及干点什么,从无毛肥户里分泌出的骚水就已经将他的整只手掌都给打湿了。

“唔呃……”,将军仰面躺着,布满结实肌肉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分开,岔在身子两侧,那光溜溜的毫无遮掩的肉鲍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油光发亮。中间肥嫩的淫蚌还在一缩一缩,随着跳动的节奏,十分有规律的往外吐着蜜液。

痒……痒死了……

浑身燥热难忍,血管里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好半天才积蓄起的力气,宋建宁全部用在了自己的双臂上,几乎是刚刚碰上花户就急不可耐的将手指插到了中间逼水滢滢的穴洞里面。

但是那手指既不够粗长又笨拙的要命,莽汉插进去对着逼壁左扣右挖,花径深处反而越来越痒了。

自从娶了正夫之后,将军一旦觉得下面有点馋了,不管时间,无论地点,便可以一句招呼都不用打的把手伸到萧廷玉裤裆里去玩弄对方的粗粉大屌。所以,在床事上如此霸道的他,何曾要像现在这样用自己的手指来苦苦疏解情欲还不得。

“呃额……哈……里面好痒……要痒死了唔……”他现在好思念自己的正夫,无比急切的想要操萧廷玉底下的那根粉色巨棒。

萧正夫的阴茎又粗又持久,无论是握在掌心撸动,还是吃到雌穴里吞吐,那比铁还硬的肉棒似乎永远也不会疲倦。届时,宋建宁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穴道哪处痒了便扭着腰将痒的地方往粗大圆润的冠头上撞去。

手指都要将抵着的那处肉壁扣出血了,蜜皮壮汉一只眼睛半睁,一只眼睛半闭,试图寻找其它什么东西来代替这根无用的手指。

面前,坐着一个金头发的高挑男子,秀气似女子的柳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碧绿色瑰丽瞳孔,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未染而朱的嘴唇轻抿,看起来似笑非笑。

宋建宁的视线在对方微微敞开的衣襟处聚焦,那里有诱人的锁骨,精悍紧实的胸膛,被腰带松垮系着但是仍能够清晰看出来的倒三角劲腰,以及沿着线条流畅性感的人鱼线往下,男人都该有的一根雄发性器。

不,壮汉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自己喜欢的应该是像萧廷玉那样的谦谦君子,人前清高冷傲,到了床上却乖顺听话极了。上面红着疏淡眼角,下面硬着粉色巨屌,在自己没有发话之前,对方就算鸡巴硬得流水了也不会乱动。

而不是眼前这种,衣裳不会好好穿,满肚子都是坏水的蛇蝎妖人!

一阵阵巨浪般的燥热接连涌来,尤其是身下的穴道,又痒又酥,潺潺蜜水似小溪一样从逼口流淌,顺着壮汉时不时抽搐的大腿根部淌到木床上。

“额呃……鸡巴、想要大鸡巴……”除了自己身下这根单纯撸着没用,靠雌穴高潮才能快速射出来的男根,痒的恨不得将自己的阴户整块割下的宋建宁,朝着房间内仅有的一闪而过的粉色大屌令他抓心挠肺

“宋兄,几日不见,你这骑射技术又进步了。”

“哪里哪里,运气好而已。”看着地上被他一箭射穿的野兔,宋建宁收弓,悠哉悠哉地骑着马上前查看自己的战利品。

这些都是小儿科,不足为奇。马背上的宋将军之子身材高大,一头乌黑的头发,浓密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眸,脸上满是这个年龄该有的神采飞扬。

“明明上课我们都花了一样的时间练习,为何你每次都射得那么准,而我废半天劲却连猎物的毛都没有沾到?”羡慕的林胜骑着马从宋建宁背后冒出头来。

纳闷,实在纳闷。

他们俩是表兄弟,又恰好志趣相同,便经常约着一起出门游玩。

“林弟,别灰心,到了我这个年龄,你自然也能如此。”宋建宁大气的拍了拍林胜的背。

这个年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表弟就拉起了缰绳,欢快的告知宋建宁他最近新发现的打猎好去处,两人便哥俩好的策马奔腾转换了阵地。

好兄弟,就连翘课也是一起翘的。

玩得满身是汗的宋建宁,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饱满的额头,顺畅。

“公子,这是夫子今天布置的功课,他要求两日后上交。”往常都是跟在宋建宁身边,除了翘课要被留下来通风报信的阿福,麻木的汇报着今天学堂上发生的事情。

“这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先放一边,我得空了自然会写。”听到功课就脑壳疼,宋建宁摆了摆手,屁股着火似的迈着大步走开了。

就知道会这样,阿福叹了口气。他家公子心思都放在耍刀弄枪上,对于读书,那是能躲则躲,为此还挨了不少将军夫人的骂。

自己怎么可能将时间浪费在这玩意上呢,只好“麻烦”那个来了没有多久的新同学了。宋建宁吃完饭后马不停蹄的出了将军府,正好两天,让那个新同学一天写一篇。

“你们家世子去哪里了?”宋建宁趁着守在门前的侍从不备,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内泛着淡淡的暖意,雕刻精美的屏风遮挡着微风。平常冲个澡就完事的宋建宁一时之间还没有意识到这儿是哪里,他只觉得这些爱读书的文人真是矫情。

“人呢?躲哪里去了?”宋建宁大大咧咧的掀开了屏风。

浴池中,萧廷玉的肌肤被水汽染得粉嫩,一头黑发湿漉漉地贴在了背后。在宋建宁还没有闯进来前,他的眼睛正微闭着,薄唇紧闭,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温水轻轻拍打着他身姿修长的身体,沾染着水珠的面容清俊而疏离,仿佛置身于繁杂世界之外,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水汽中若隐若现的背影犹如远山的轮廓,清冷而神秘,一直以越简单越好的粗糙汉子态度来生活的宋建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瞪大了眼睛,傻了般直愣愣看着浴池中的清冷美人。

“宋公子,找我有何事?”萧廷玉睁开眼看向这位不速之客,他的眼睛如同湖边的翡翠,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有点震惊,但是还不足以让宋建宁忘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回过神来的他不客气的坐在了一旁的玉凳上,“没什么大事,不过想让你帮个小忙。”

“又是功课的事情吗?”没等宋建宁细说是何事,萧廷玉便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意。毕竟,能让这莽汉如此火急火燎找自己的,只有这一种可能。

沐浴的心情已然尽失,萧廷玉站起身,留下一串串水滴掉落的声音。朦胧雾气中,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如同丝竹之音一般和谐,随着他穿衣的动作,被温水浸泡过肌肉线条显得更加流畅了。

饶是宋建宁再不拘小节,也急急忙忙转过了头。那张由于经常在太阳底下锻炼而晒成小麦色的俊脸泛着红,硬汉手放在膝盖上,坐的比在学堂上还端正。

这、这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他一拳可以打倒三个的清瘦世子,下面的器物怎会生成如此模样。

宋建宁躺在床榻上,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浴池里那东西一闪而过的景象,又大又粉,份量不凡的挂在了世子的腿间。

在他娘的夸奖之下,双性的宋建宁认为自己是最强的,男人会的他会,男人不会的他也会。在这个拿实力说话,靠真本事吃饭的国度,宋建宁之所以敢这么嚣张的指挥身为世子的萧廷玉来给自己写功课,就是这个原因。

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点颠覆他以往的想象,在宋建宁的认知里,哪怕底下多了个逼,他的鸡巴也是最大的。但很明显,那个面容清冷、穿上衣服后犹如青竹般的新同学,前面的那根不仅形状比他的大了一圈,模样也生的如此好看,如同美玉一般。

宋建宁手法笨拙的碰了下腿间出了些许阴精的女穴,生平验验,不然娶回家了不好使可怎么办

“公子今日起的可真早。”望着径直走向学堂的宋建宁,阿福脸上流下感动的泪水。

他家公子长大了,终于能干出点正经事了。

一大早书呆子还挺多,宋建宁丢下书箱,环顾着着四周。在一抹清俊的白衫墨发背影映入眼帘时,宋建宁迫不及待的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萧世子,来的这么早?”宋建宁将手掌搭在萧廷玉的肩膀上,状似无意的摸了几下。

浑身看着鹤瘦鹤瘦的,摸上去倒也还行,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结实有力中又透露着温柔。到时候搂住肩膀的手感应该还不错,宋建宁默默在心里下着结论。

“你要的功课已写好,以后这种事情不必亲自来找我。”同窗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所以尽管不喜,萧廷玉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拍开自己肩膀上这只来者不善的手。

“哈哈,那真是多谢萧世子了。”宋建宁接过功课,看都没看就随意的放在了一旁。

美色当前,谁有心思管这玩意啊?

“你说我从小习武,一双粗手拿起毛笔来一点样子都没有。哪像你,天生就是读书人的样子。”光用语言形容还不够,宋建宁拉起萧廷玉放在书案上的手。啧啧,这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如同精工雕琢的玉筷,跟常年舞刀弄枪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摸着这样一双玉手,宋建宁更加心猿意马。他

都可以想象自己以后的爽日子了,底下的雌穴吃着根又大又粉的鸡巴,前边的阴茎被细腻如丝绸的手掌伺候着。

“宋公子如此聪慧,只要肯花心思,想必并不会差到哪里去。”手仿佛被猥亵了般,传来一阵恶寒粘腻的感觉。萧廷玉高耸的鼻梁落下阴影,宛如山涧的溪流般清灵而流畅的眉毛微微蹙起。

作为萧世子,强身健体也好,自卫自保也罢,他的武力总归不会差到哪里去。萧廷玉可以挣脱开来,可又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事情搞得太难看。

“哪里哪里,看我这一身粗肉,哪里干的来这些细活?”看他没反抗,宋建宁动作愈发大胆了起来,借着衣袖的遮挡直接将这双玉手按在自己胸前尺寸可观的胸肌上。

入手沉甸甸的软弹乳肉终于让萧廷玉难以保持镇定了,美人你鸡巴好硬,比我平常耍的大刀还硬

“世子”,侍从墨竹苦着脸走了进来,“宋公子又派人来传话了,说明日不行的话就后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等你一同游湖。”

书房内,一缕墨香飘散在空气中。泛粉的指尖轻转,带着毛笔在纸面上落下最后一笔,尽显文人墨客的恬淡宁静之质。

“那便后日。”身着纯白素衣的萧廷玉不紧不慢的收着笔,如画般的清俊面容上没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他站起身,端详着自己刚刚完成的画作,修长而匀称的身体曲线也随之彰显。

既然这位宋公子这么不依不饶,自己便成全他,左右不过点无足轻重的小伎俩。

…………

“等那萧世子一过来,你就麻溜利索的带着他的侍从一同走出去,我没叫你你就别轻易进来,知道了吗?”宋建宁看着一旁准备东西的阿福,吩咐道。

“少爷,真的要这样做吗?会不会太过分了啊?”阿福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他就说,少爷最近怎么变了,原来不是长大了想要好好学习功课,而是长大了开始想对象了。

“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懂什么?”宋建宁从后面对着阿福的榆木脑瓜就是一巴掌,“到时候只管把眼睛睁大,跟你少爷好好学学是怎么获得心上人芳心的。”

“可少爷,你不是让我出去吗?怎么睁大眼睛看啊……”,阿福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不着头脑了都。

这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啊?

“你这蠢小子”,宋建宁还想在阿福身上招呼几下,争取打通他脑子里堵着的筋,竹帘被撩开的声音却在这时耳边响了起来。

一道墨蓝色的修长身影出现在了眼前,其实有两人到来,只不过后面的侍从墨竹被宋建宁选择性忽视了。

只见来人如墨的长发被整齐地梳在脑后,用一根玉簪轻轻束起,配上这套衣襟拂地、袖口镶嵌着精致的金色花纹墨蓝色的长袍,显得既优雅又尊贵。

宋建宁的眼睛都看亮了,平日里这萧世子都穿着些浅色衣物,没想到今天应约与自己游湖,还特意换了风格,仔细打扮了一番,看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因正坐的高度正好对着萧廷玉的腰,他便瞅了眼萧世子腰间系着的镶金丝带,只是看着看着,眼神不自觉往下移,盯起胯间的那处。

“宋公子”,萧廷玉款款落座,见宋建宁依旧这般呆了般盯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了猜测。此人三番两次来邀请自己,目的会是想要得到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吗?

“哈,萧世子你来了”,经提醒,宋建宁这才回过神,“请你出来一趟可真不容易。”宋建宁端起酒壶就要往萧廷玉面前的酒杯里倒下。

他和那些好兄弟出来玩时,喝酒就如同饮水一般正常,这既是习惯性使然,也是宋建宁此行的要使的方法。

“喝酒就不必了”,一双骨节分明的玉手抵在酒杯面前。

“萧世子开玩笑了,如此美景,不小酌一杯岂不辜负。”想到自己今天想要干的事情,宋建宁加大了手上了力度。不过喝几杯渲染一下氛围而已,这萧世子来都来了,还打扮的这么好看,就说明他懂自己对他是何意思,所以这般所为应是书中所说的欲拒还迎。

增添些小情趣倒也无妨,觉得自己看清一切的宋建宁继续推囊着酒壶,空隙之间还摸了摸萧廷玉的手。

爽快,怪不得大家开干之前总爱搞些小动作,这般的你来我往,手里就跟拉丝了一样舍不得分开。

“萧世子,和我不必这般客气”,宋建宁凑近,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贴在萧廷玉的身上,他端起酒杯,豪迈的怼到了世子嘴边。

大而软弹的东西就在肩膀旁,萧廷玉稍稍一抬手就会将那处撞的凹陷。前几日双手置于上方的余温似乎还在,想起那令人羞愤的触感,萧廷玉只能半推半就的一口气喝下了眼前的这杯酒。

“萧世子果然豪迈”,见萧廷玉喝下,宋建宁不甘示弱,紧接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一饮而尽。

这人终于肯将那处远离了自己的肩膀,还没等萧廷玉松口气,另一杯又递了过来。

“宋公子,你如果只是想饮酒,大可找其他人来陪。”沾染着酒液的光泽红润朱唇紧闭,萧廷玉表情冷峻,浑身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

“当然不止了,这不是先喝几杯助助兴。”宋建宁还以为萧廷玉等不及了,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大手一挥,喝了几杯的宋建宁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拎着酒壶又坐回了萧廷玉身边。

“你这是做什么?”精致贵气的眉眼微微皱起,萧廷玉想要后退,却被宋建宁抓住了手腕。

又要来学堂上的那一招了是吗?宋建宁就这么无聊,萧廷玉压低情绪,可现在不是在学堂了,他一把甩开这个人的手也不会怎么样。

“急什么”,宋建宁将壶里剩余的酒水尽数倒入自己口中,趁着萧廷玉震惊之际,他低头对着这勾死人不偿命的美人吻了过去。

两唇触碰的那一刻,萧廷玉如秋夜的湖水般神秘而引人不断注视的清冷眼眸,放大瞳孔,止不住的错愕、迷惑从中泛起。

这人在干什么!

在对方将舌头伸进自己口中缠绕时,萧廷玉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登徒子。随口喉咙咳嗽声响起,部分酒水被呛了出来,更多的,则是顺着他的咽喉流了下去。

很激动嘛,宋建宁舔了舔嘴角的津液,他的眼光果然没错,美人就是美人,被呛到了也不显丝毫狼狈。

“我今天会好好疼你的”,宋建宁将剩下的里衣也脱了去,然后来到了这秀色可餐的清冷美人身边。

“你……咳……在酒里下了什么”,身体好烫,一股无法言语的热浪从下体涌了出来,偏偏宋建宁是个不知羞耻的厚脸皮家伙,这种情况下还脱光衣物,将自己饱满的褐色胸肌露出,对着他的脸晃来晃去。

“我都说了,助兴的东西”,宋建宁伸手来到萧廷玉胯下,对着那物的位置就是一揉,半硬的棒子在掌心逐渐复苏,将裤子都顶出了个大帐篷。

“美人,你的这里真硬,比我平常耍的大刀还要硬上几百倍。让我来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何等宝器。”宋建宁没有注意到自己无意中将心里对萧廷玉的称呼给说了出来,只顾着胡乱拉扯萧廷玉腰间系着的镶金丝带,别说,还挺复杂的。

“宋建宁,你莫要欺人太甚。”萧廷玉直接喊出宋建宁的全名,看得出来他现在十分恼怒。但是由于被灌下加了料的酒水,萧廷玉的挣扎在兽性大发的宋建宁面前和打情骂俏一样。

打是亲骂是爱,这种明明想要却又装作拒绝的调调可把宋建宁刺激的底下发起大水,甬道无师自通的缩瑟起来。书上说的没错,外表越清冷端庄的美人,脱了衣物就越浪。

“我怎么可能欺负你,疼你都来不及。”几番动作,终于将腰带扯下。见状,宋建宁马不停蹄的又将里面的裤子一同扒下,朝思暮想已久的粉色大屌和他急切的心情一样,从底裤中啪的弹了出来。

好乖乖,不枉我这么想你,宋建宁欣喜的握住这根桃色美屌,上下撸动了起来,萧廷玉跟了自己之后,他一定会好好疼爱这根漂亮巨棍的。

“嗬——”,轻抿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萧廷玉想阻止宋建宁的动作,但手却不受控制的抓住了对方的劲腰。

这粗鄙之人,竟然敢对自己存这种龌龊的心思!!

用雌穴狠操大鸡巴一顿,操死这个勾人小妖精

船内传来些许争执的动静,墨竹有点担心,站在门口左右打转,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哎呦,别晃了别晃了”,本来就不多的脑子再晃就没了,坐在一旁的阿福懒洋洋开口制止道。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里面发生了什么吗?”墨竹不理解,同样是侍从,阿福为什么会这样无动于衷。

担心啥啊,这动静越大表示他主子越猛。阿福耸耸肩,“放心吧,里面能出啥事,再说了,有事的话他们肯定会让我们进去的。”

不过是我主子吃了你主子而已,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不兴看。咱们呐,就站在门口守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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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ijiat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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