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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楼一直向西行,专挑人烟罕见的路走,西行4天后才停止下来。

木楼走廊处坐一削瘦青年,青年头靠扶手,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他俏丽的五官上,明明眉眼鼻唇是那么模样好,但是气色却极差。

疼了4天了,再不用药就该彻底废了吧,废了挺好,能排尿就行,别的作用……

与女子吗?算了吧,我还能活几年。算出来,一只手掌都嫌多,况且我心中也根本没装过任何女子。

与男子,与方多病?想想和他发生的那些赤条条淫行当真是现在想起都恍觉不是真实。

就是被这根孽物挑起我的情,牵起我的欲,控制我的行,使我成为一具淫体——成为一具极希望被方多病亵玩的淫荡躯体。

可我李相夷的人生自该选由我心,行由我定,怎能受欲念挟持。

这样的区区二两肉,竟妄想裹挟我正确的意志,当真是可笑又可怕——可怕它竟真的可以做到……

所以,这样的会扯着我一路行到无尽欲望的怪物为什么不去毁掉?现在,它已经黑紫淤青,肿胀发烫,柱身数处皮下凝黑色血块。

这样很好。

————

方多病肩背一包袱,布包里明显是一直角分明木箱子。

木箱子震了4天4夜,因为方多病在马背上飞驰了4天4夜。

除了喝水与购买吃食剩下时间几乎都在马背度过,衣服尘土飞扬早没了绸布的光泽,浑身汗酸也早没了有钱少爷的熏香。

方多病的大腿内处磨满鲜血浸透衣裤,可他坚定的,发狠的,凶恶的,盯死每一处莲花木楼通行的痕迹。

有时很明显骑马上就能审视的出来,有时得趴地上细细查勘。

他不怕寻找的路途会更持久与艰辛,可他害怕李莲花会故意放任伤处恶化。

方多病一想到这便恨愤至极,熊熊怒火在心口奔腾不休——这朵莲花,它若是清冷我便不远不近看着,可它却是淫荡!那我这辈子都要享受、缠死、这朵淫荡!!

“驾——!!!”

狐狸精已经越来越往李莲花下体上凑了,不断嗅闻日亦加重的血腥,一天要被踢赶上十数次。

李莲花浑身发烫,高温烧得他头脑发晕,好几次在踢赶时险些摔倒。

现在是傍晚时分,木楼外不见李莲花燃起炊烟,紧闭的木门里,二楼的小小的屋间,李莲花坐在床沿,借着窗外昏沉光线一动不动,他膝盖上是方多病的尔雅剑。

秀气的手指抚摸剑身许久,一点点非常细致,可李莲花的腿间物依旧沉沉如死。

忽然,一滴泪从眶里流出,细看,俏丽的眼睛早就红了很久,从看到尔雅剑开始,从想念方多病开始。

脑子里全是与他的纠缠,白花花的肉体在这人怀中划出起伏的波浪

这样的场景即使再回忆也不会使我的身体产生悸动了,像彻底切除了性物般利落与爽快。

这样很好可我的心又为何起了瘾般,如论如何都是方多病,是那么的想他?想得心悸

起了的心瘾又该如何根治。

大颗的眼泪啪啪掉落在尔雅剑上,李莲花双手抱住尔雅剑入怀中,以唇亲吻剑柄。

他人缓缓后倒,使头枕在方多病用过的枕头上,扯松领口暴露出小小淡色乳尖,尔雅剑碰触到乳尖时,小小粒儿被浸体的冰凉激得立刻挺立。

“嗯”

他把这柄剑想象成是方多病,是他在用冰凉的手指抚弄自己。

他撸起外袍下摆,拉扯下长裤到膝盖,双手双腿夹抱这柄剑,想象是方多病在搂抱自己。

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可想他的心却想得发颤,李相夷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得泪流满面?是喜欢上那个总追着楼花楼天南海北的半大小孩了吗?

“放任这具身体被毁,与他的孽缘就该彻底断了吧断了好,断了好,数年前察觉到他喜欢我时就该与他断了的”

“是我舍不得,总给那小孩留下寻我的线索,才会酿成人伦大祸”

“…我贪恋他看我时的眼神,闪闪发光,仿佛我是他的人世间……”

李相夷的思绪恍恍忽忽回到二人相遇时的初见。

精致又英气十足的小小个子的大少爷绕着莲花楼啧啧不住的打量,打量的太入神一头撞进了自己怀里

十二岁的大少爷方小宝瞬间红了脸,顶着春桃般的风光冲自己大嚷大叫。

叫了些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有印象那时暖风阵阵,花语飘香,蝉鸣不断

美好梦境中的李相夷突然被一双暴力的铁掌掐醒,根本无力反抗。两颊被掐得死死,口齿大张,一食指直捅进喉管,浓苦药水顺着被手指捅开的喉管汨汨倒入。

黑乎的一大碗直到灌得一滴不剩手掌才下退至下巴处,生怕李莲花吐出,甚至提起他下巴,使之高仰且摇了摇,晃了晃。

李莲花痛苦的五官都狰狞,眼眶泛红,泪水从眼角流出,他不停拍打强制住下巴的铁掌。

“放,开,放开!疼嗯,呃,想吐,要吐,了呃!”

方多病一脸风霜泥土与浅浅胡茬,短短几天,急速成熟数岁模样。

听到吐这个字眼,他再次高提青年下巴,动作间充满暴力与凶残,把耳朵凑到这人嘴边,听到内里发出的上涌咕声后,立刻一把捂死这人嘴唇!

就见这人嘴角暴涌出丝丝黑色汁液,汁液没有出处,等待几息后,喉间为了喘息,本能的又一口口咽回那苦物。

方多病清楚看着李莲花如何痛苦飙泪,看着喉骨不断上下滚动。

待滚动结束,方多病松手掌,手掌心上全是黑汁,李莲花口里亦全是黑汁。

方多病低头,去亲吻满是苦液的乌唇。

滑柔的舌送上一颗甜丝丝的杏脯干进李莲花嘴里,苦得发颤的舌头尝到杏脯干狠狠一卷,它卷杏脯,它卷它

杏脯被吮吸,果皮被啃咬,酸甜汁水四溢,李莲花的嘴里只剩甜甜蜜蜜——

舌头滑了出来,也把吮吸得无味的果核带了出来。

李莲花边喘息边看方多病到桌上的木盒里取一白瓷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站得定定。

先前还吻得一脸情动的男人此时又换回一副冷漠表情。

他看着衣裳不整的李莲花嗤笑嘲道:“有那心思搂着我的剑与小乳尖,坏掉的小肉屌磨磨蹭蹭,还不如把这心思花我身上,一把剑有什么爽头?”

“本公子这么个火火热热的,能亲会抱你的活物你拒绝,逃得远远,这么个冰冰冷冷死物你倒不隔应。”

“当真是贱!”

这话当即叫李莲花满面红绯褪潮成蜡黄中夹惨白。

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方多病会对自己说出口的话,竟如此羞辱!!

李莲花愤得指尖都在颤抖。

“滚!滚开!!从我眼前消失,滚开啊!!”

“我愿做什么做什么!轮不上你来说!!”

“轮不上,我怎么轮不上?你抱着我的剑,用它来蹭你身体,是剑能让你爽?还是脑子里想着剑的主人想着我,回忆我如何让你爽?”

“不论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都与我有关。”

“不过,你小屌都要坏死了,爽不起来了,你应该是不想要它了吧?既然你不想要它,那我现在治好它,它就归我了!李莲花,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你的小肉屌归我了!!”

“我会把它天天捧在手里,含在嘴里,要它时时翘的不得了!舒服的滴水流涎,从尿口里喷出雪白的精液沿着柱身,会阴,浇灌到穴里。”

“它会带着一整个屁股向我摇晃!!”

“带着小浪穴,带着你胸脯上的,红红小奶头——”

“怦怦怦!!”

“怦怦怦怦!!!”

李相夷!李相夷!!你的心脏在做什么?为什么跳这么快?

为什么是期待这种场景到来!!!你忘记了,选由我心,行由我定,你怎能受欲念挟持!!!

你在心悸什么???

当方多病的手指带着黑色膏药触上可怜肿物时,那不像样的黑红泛青肉茎竟点了点头。

“疼啊哈嗯~”浪音脱口而出李莲花瞬间捂唇。

为什么?

为什么它又活过来了?

被毁成这样明明,明明不该有任何反应的!已经报废才对!为什么方多病的手轻轻一碰触就这样?!

方多病目光直直盯着肉具,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喜与诧异。

“啧啧,小淫货的小肉屌生命力果然顽强!”

还好,还好!只要还有一丝勃起功能配合用药定会完好如初!!

还好及时!!!

方多病的手指涂抹的非常细致,非常温柔,就如这是一颗脆弱的眼珠子。

李莲花咬紧下唇,被温柔的手法撩成一条失水许久的鱼儿,无力又努力的左右开扭。

“嗯方多病,疼……哼~……”

“啊……呃疼……呼,哈……”

“……嗯哈…嗯~…疼难受呃~你轻点哈~嗯嗯……!”

“呵…老子已经很轻了!分明是你这浪茎伤成这鬼样子还要发情,不痛你痛谁?”

方多病听李莲花鼻里的哼哼终于心情好了起来,多日来压在心里的大山算是搬开了七七八八。

涂完药后舒快的一巴掌抽在李莲花白嫩大腿内侧。

啪一声,当即留下五指红印。

“疼啊!”李莲花大叫。

“活该,正经给你涂药,你倒好,一个发烧病人一点不正经,故意要把人屌叫硬。”

“我现在下楼洗澡,你把腿叉开等药晾干,不要起身走动,记着!那里涂了药想要也不能乱蹭。”

李莲花羞得恨不得钻缝里,两腕子捂脸大喊:“你说谁想蹭!!我才没有,不,我也没有想要,我没有!!”

回应李莲花的只有木衣柜门吱呀打开声,翻找衣裳声和离开时的关门声。

当下楼脚步声响起,李莲花才挪开手腕,眼里的春色溢到了眼角,眉头,脸蛋与双唇。

被涂满药的肉茎略有点清凉中带火辣,李莲花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那东西竟软中带硬已经半抬头。挺得有点像黑色长木炭。

李莲花霎间窘的脸蛋发烫。

此时的青年脑中完全没有一人时的多愁善感,期期艾艾。

脸上显出满满愉悦,他两臂枕在脑后,头一偏看到了床里头的尔雅剑。

“为什么我摸这剑没有一点反应?”

“还是我已与他佩剑断了这种诡异通感?”

李莲花边思考边手抚尔雅剑,无论如何抚触,自己身体确实没有一点反应。

“当真奇怪”

方多病洗了个战斗澡,虽然已经逮到了李莲花,可总是惴惴不安,生怕这人丢了莲花楼只身离开。

湿漉的发梢还滴着水,只是下身套了条长外裤,就拎着从外面买回的一些吃食快步上二楼。

方多病带着一身冰凉水汽涌进了屋里。

洗去一身疲惫的方多病,胡子也刮净,裸着宽肩阔背,贲张胸肌,精块腹肌,条状腰侧肌,配上一张贵公子气十足的俊俏面容,湿漉乌发用手指耙在光洁脑后,一长长丝带胡乱把长发束在肩背。

若是有女子站在此男子面前怕是要呼吸急促到昏晕过去。

端得是十分勾引,九分诱人。

连自视李相夷时期武功与相貌卓绝武林的李莲花都不得不承认,方多病确实模样气质身材远超一流。

怪不得男女通吃!

李莲花想到这,突然想起方多病说的男人发泄这种事如吃饭喝水般正常,不需遮掩。

想出了神的李莲花脱口而口——“呵,滥。”

方多病背对床正在桌上拆打包的吃食没听清李莲花说什么,于是问了一句。

迟迟听不见这人回应自己,一转头发现李莲花皱着眉头神情恹恹的模样。

他视线往他用被子盖住的腿间看,那里双膝弯曲,被子被高高顶着。

“怎么了?还涨的难受?”

“什么,什么!不准胡说八道!!”李莲花一下被激的脸红。

方多病看得不禁莞尔一笑,把手上的大块熟牛肉用油纸包好塞进他手中。

“快吃,几天功夫屁股上的几两翘肉给你瘦完了。”

“胸脯上的肋条也一根根凸起来,看得见知道是你,要是不点灯摸着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白骨精。”

“你喜欢丰韵的围着你方公子的丰韵美人多得是,緾着我一块干巴巴排骨做什么!”

方多病听得一挑眉。

他这种世家子弟,从出生就在人权富贵中泡大,接触的无不是各路明争暗斗,年纪轻轻练就人海中识人心。

更何况是经常可见的争风吃醋,简直熟悉无比。

方多病咧嘴浅笑,心情舒畅腰倚在桌沿,两臂抱胸身前,一脸戏谑道:“本公子是喜欢丰韵,莲花,你也确实是我抱过的人里最削瘦的一个。”

方多病大方承认的模样刺激的李莲花刹时来气。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事?我一把骨头不硌着你!?”

“这些年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你看我的眼神不掺一点情爱,我甚至真的以为你这个人是没有欲望可言的一具肉体。”

“虽然我喜欢你,可我的身体是会想要发泄的,这并没有什么不对莲花。不过,以后不一样了,我不会再去抱除你以外的任何人。”

“因为从那个晚上,我闻到满屋子精水味那晚,点燃火折子看到被欲望浸透的你开始,我看到了希望。”

“至于为什么要对你做那些事?为喜欢的人口交讨人欢心难以理解吗?想操喜欢的人难以理解?”

“至于你一把骨头硌不硌我,莲花我只是担心你太瘦了,细细骨头别操不得几下,给我操断了。”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莲花,我回答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实意,对你,只对你不会有任何哄骗之心。”

“谁要听你讲这些,这些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满嘴,满嘴腌糟!!”

李莲花羞恼至极中把手中牛肉连着油纸一并往方多病身上砸。

“我,你说的每个字都脏我耳朵!你,你想要做的,我不会同意!!不可能!!!方多病你休想啊——!!”

“呵,莲花你又急又凶做什么?被你喊得好像我这会就要提枪上阵似的,放心,我现在又累又困精疲力尽什么都做不了。”

方多病把手中接住的吃食重新放回桌上。

“你要不饿就等会再吃,本公子实在是困了,你往里躺躺,我们俩挤挤。”

“不要!我才不要和你挤,你走开,啊!混蛋!!呃你做什么——!!不要压我身上,你太重了——呃!起来唔!——啊!呼,你从我身上起来啊!!”

“呼,我去一楼,我现在就回自己床上呃,方多病你让我起来!!你压得我要喘不上气了啊!!”

方多病强撑着眼皮看了眼身下惊慌失措的李莲花,半闭着眼睛笑了笑,在红艳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

“和我一起睡吧?我身上很暖和,你发烧了怕冷,我的体温会让你舒服的。”

方多病不待李莲花回话,一手到背后裤腰处取了件手铐类铁物,眨眼间铐上李莲花手腕,腕铐连着精铁链条,链条另一边又一个眨眼咔咔声响起铐在他自己手腕上。

在李莲花震惊地瞪大眼中,方多病翻身躺下。

李莲花一脸不敢相信举着手铐。

“???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们百川院犯人!!!”

方多病一把搂腰把人强揽入怀,手臂垫李莲花后脑勺下给他当枕头,赤裸的胸腹贴他后背,一胳膊紧实揽在青年胸口处。

“…不是百川院犯人,是我方多病的犯人……以始乱终弃罪名抓捕你,以后,不可以,再,抛弃,我,了……”

“你——!”

李莲花正想回骂时,背后传来闷闷沉沉的呼吸声……

就睡着了?

李莲花头往后扭,看到方多病闭着眼睛安稳昏睡的模样,皱巴着眉毛盯了好一会儿才忿忿把头转回。

他低头,看到方多病手臂垂搭在自己胸口,手指离自己乳尖很近,近到向上略挺就会触碰到。

李莲花又摆了摆脑袋,在手臂上调整出更舒服的位置。

伴着耳边方多病均匀的呼吸声,李莲花脸上情不自禁的荡漾起微笑,心里是满满的被需要,被珍惜,被重视感。

他把眼睛闭上,准备在这具非常温暖的怀抱里安稳入睡,可片刻过后,事情的发展却不受控起来。

他根本睡不着一点

明明我的眼皮都要疲惫的睁不开,脑袋昏昏沉沉重得都要抬不起来,可为什么我的精神如此亢奋?被抱得这般舒服温暖却产生不了一点想入睡的感觉?……身体好想被做些什么……

李相夷,还不睡是想做什么?想做什么!别乱想啊,那处伤那么重,现在还涂满了药你疯了!

想要方多病摸我,摸全身,全身都想要被摸啊…

混蛋不要发浪啊,没见方多病前不是打定主意与他断决的吗!不是坚决不被欲望裹挟吗?

可是,好喜欢他抱我坐他腿上,亲吻我的身体,细致抚摸我全身啊,等他醒了,肯定就会对我做这些下流动作了!他要睡多久啊,我的身体要等多久,他应该会睡很久吧?那我岂不是要等很久?啊,它好像越来越硬了,它,它翘起来了啊……

嗯,疼!越硬越疼,嘶,呃唔!别翘了啊,好疼呃,嘶~李相夷,别再胡思乱想了嘶嗯…

想要,好想要方多病摸我这里,想要他用舌头舔,想要他用嘴吸,想要舒服!想要舒服!!

疼啊混蛋,嘶呃,啊,疼!呃——!翘起来了唔嗯——疼啊!!呃哈…完全,完全翘起来了啊!!荒淫,当真淫疯了啊呃——

昏沉理智败于勃勃欲望,败于从心脏一路蔓向四肢百骸的瘙痒。

李莲花疼得一脑门的汗汁汁,湿黏黏,可欲望像毒蛇入侵心底,从每粒毛孔钻出,毒蛇的体表淫液把青年沾染的无处不剩。

越想越痛,可现在的李莲花只想要重享极致欢愉。

昏沉的理智散的荡然无存。

他咬着下唇,无力的掀开一点眼皮,把凌乱的领口剥开,暴露出小小的淡色乳尖。

胸脯略微上挺,就送到方多病手指上,连握4天缰绳,他的手掌全全磨成开裂老树皮,磨成尖利的砂砾。

硬茧剐过细嫩乳尖时,李莲花舒服的倒吸一口气,他保持胸脯上挺且不断摇摆动作,很快,那淡淡色被磨的鲜艳起来,小小乳尖儿胀大硬挺,充血成红艳珠子。

每剐蹭一次浑身如通电般舒爽,不断蹭不断爽,李莲花下巴高抬,纤细的颈子在暖热的手臂上左右摇摆,脖子也好舒服啊~

他如得了皮肤饥渴症般用脸蛋,用嘴唇去擦蹭,抚触,精壮坚实的大臂。

他扯开另一边领口。

嗯~这边,另一边乳尖也要舒服~

李莲花拖动沉睡的方多病手掌覆盖另一粒焦急等待的乳首,他把自己的手压在方多病手背处,使他粗糙的手心,手指全全贴覆自己莹白胸脯上。

手心的茧极重,对着乳首覆下去时,李莲花舒服的差点哼叫出声,他的整片胸脯都在大掌下蠕动,胸脯上的凸起首当其冲受最大的力,被树皮般的掌心上下左右研磨。

“哼,嗯,啊哈~好舒服,摸的好舒服…”

青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空静静的屋间里荡漾起了什么样的声响

他抓着方多病的手掌不停在左右胸脯来回游走,到小乳珠被磨肿成小奶头般大小才舍得拖拽换位。

手掌一点点向下游走,热热的手暖得肚子好舒服,还要再往下吗?…

好刺激,再往下,再往下,李相夷,让手掌再往下些啊!

不行,不行,那里一碰就会疼,又青又紫皮下都是血块,碰了会疼得受不住的,那里还涂了药,方多病说过,想要也不能蹭啊!

痛些怎么了,会很爽的,李相夷,试试吧,试试,抓着方多病的手覆上去,快点,覆上去让阴茎舒服,它都硬成石头了,明明你都非常想要了!

李莲花吞咽着口水,欲念冲脑急切的就要拖方多病的手覆上自己时,那手掌突然涌起了抵抗的力量。

“不可以,那里受伤了想要也不能,动那,里”

方多病竟然醒了!

李莲花瞬间躯体僵硬,可立刻心中的欲望如海中巨浪拍碎名为羞耻的礁石。

李莲花无视方多病清醒于否,强行拖动滚烫的手掌安慰腿间肿胀物,可方多病的手分毫不肯动弹。

“…听话莲花…”

忿恼不甘,焦急,焦虑,焦躁在李莲花胸膛里奔腾不休。

想发泄!好想发泄!

李莲花忽然把脸转埋进方多病赤裸贲张硬实的胸肌里,语气急迫道:“方多病你摸摸它,它翘得又硬又胀,好疼好难受好想泄精,你摸我,你摸摸它啊~”

方多病闭着眼睛在李莲花发顶胡乱亲了口,道:“…睡觉……睡着了就不会想了…”

“我睡不着,一点都睡不着,你轻点摸,有疼我忍着!”

“……”

“方~多~病~”

方多病眼皮半掀被李莲花扰得又好气又好笑。

“呼、本公子为寻你累几天几夜,好不容易沾上枕头还得先伺候你这小淫货…”

方多病胸口传出重重一哼声。

“你还敢哼?…罢了,罢了,这苦头都我自寻来的…”

“…莲花……”方多病边说话边重新合拢眼皮。

他昏沉说道:“……你那里受伤太重不可再受力了…想要泄精就把我手指舔湿些入穴里刺激你身体……”

李莲花沉默不动,方多病也不催促径直入睡。

短暂过后,李莲花双手拖方多病手掌压在唇边,山楂果色的红唇张开,里面伸出水光粉润的薄片型舌肉。

粉色肉片从指尖舔起,中指上的每一条开裂与茧子都清晰无比烙在敏感舌面,微咸和熟悉的皂角味。

方多病的手原来是这种味道啊,李莲花这般想着亢奋地连指缝都舔得湿漉漉,完事一抬眼看到方多病竟又睡着。

李莲花遂用牙齿重重力咬手指,登时方多病再次悠悠转醒,瞧见颗艳色桃李泛着撩人春水忿忿望着自己。

自己指尖还插在饱满的桃李果肉中——被汁水泡的滑溜光莹。

该死,欲求不满的李莲花真他妈撩人的狠,可我也当真是累困的不行,竟然也有我方多病有心无力的时候。

“…腿张开坐我腰上,屁股抬高些,别蹭到膏药…”

——李莲花双腿大敞屁股悬空在方多病紧实腰腹之上,他上身躯体略微下伏,屁股挺翘起,一片雪白中粉穴清楚暴露,穴前会阴处如蚌肉般隆起,再往前阴茎偶尔晃动时便能从背后瞧见。

李莲花口中没入整根手指,只见其两颊变形凸起蠕动,下一瞬手指弯曲着关节从嘴里退出,退出时裹满透明津液。

但更多的从无法闭拢的口中滴落到方多病颈间。

被口水浸泡后的手指更润滑上许多,指尖径直往穴口招呼,一点点左右拨开紧绞的肠肉。

随着粗砾手指一点点开拓,李莲花表现出非常明显的亢奋难耐状态。

二人唇瓣不断变化角度胶着,偶尔分开必定能见两红通舌头互相勾緾,竟是舍不得脱离开一下。

李莲花不会接吻毫无技巧全凭感情——激烈且热烈,数次牙齿磕撞到方多病或上或下嘴唇。

方多病疼的边亲吻边发闷笑,他躲开李莲花的狂热乱吻,手指点了点自己嘴角流下的丝丝银涎。

于是李莲花凑上红艳艳的舌肉在嘴角,在脸颊,在方多病颈间四处,它裹着方多病喉结,伸长舌头从上舔到下从下舔到上。

舔得方多病在半睡半醒中闭眼轻笑。

“……几天不见…我的莲花好热情啊…”

“方多病,你的手…好舒服嗯……哈~哼……!嗯哼…哈~~”

李莲花把脸埋光裸胸肌里,十指紧揣被褥,时不时凌乱黑发里的红绯脸蛋从健壮胸膛里扬出,扬出翘尖下巴。

手指完全退出,在全全一刺到底,每每擦过敏感的那块凸起时都能激出李莲花的低喘哼喊。

每深刺几次,手指就会短暂的在甬道里停留会儿,指腹停留在凸起的小块软肉上,或轻或重或揉或碾。

“哈……啊,嗯——!!啊!!哼~哈啊哈啊啊……嗯呃……!”

每每按压这里,李莲花就明显浑身发颤,圆翘屁股不停迎合插穴的手指,淫水被手指不断带出,那液体顺着手指,手掌,流向手腕处。

感应到甬道被捣的越来越柔软,湿漉的不行,手指便追加到两根,当两根粗糙物同进同出,穴口处的红肉都有些微翻时,李莲花的叫声急促而亢亮。

“嗯——!哈啊两根,太刺激了,啊,拿掉,不要两根,啊——!!不要了方多病,嗯——!屁股好撑啊~我受不了!哈啊别,别两根手指,呜别掐啊!!别掐那里!!太刺激了——啊!!”

甬道里的两根磨刀石般糙砾手指把软肉夹紧在指间后猛然上提,软肉啪唧一声又弹落,这种刺激死人的花样才来上三次,李莲花竟哇哭起来,边哭屁股边挣拧,挣扎间其性器不断扑扑鼓动。

方多病见到肉茎的状态便想直接把李莲花送上情欲巅峰,于是捅穴里的手指和生了根似的塞在内里,一点没被甩出来。

“莲花,很刺激不是吗?怎么哭了?”

“手别弄了,别掐呜!!停手啊!疼,疼呜——!!前面疼啊!!阴茎疼呜!!!”

方多病听到这才松开被造孽的软肉,两指缓缓抽了出来,只留被捣松的湿漉漉穴缝。

李莲花疼得眼泪哗哗,盯着腿间还在持续鼓动的肉茎,疼得一个字都迸不出来,大气不敢喘。

直到黑乎翘物微微垂软,这才喘着气呜哭叫道:“要出来时,这里跟针扎样疼。”

方多病用手指点了点半搭下的软物,发现膏药凝的大差不差了,才放心的托在掌心观察。

“……莲花,当真不是我不说些什么来安慰你,实在这处的伤硬生被你拖成死了几天的无毛鹌鹑,现在还像丢水里泡了几天发大的乌陈皮,莲花要不你先放过放过它吧,挺惨的我看着都心疼就别逼它出精了。”

“方、多、病、你混蛋王八蛋!”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邪火,李莲花突然就冲方多病胸口使力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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