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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一想到方多病做的恶劣事,出现在自己屁股里的莫名东西,随即就气愤起来,他气愤的脸通红通红。

他拍打环自己腰的精壮手臂,用力扳隔着衣料不断摩挲自己肉冠的手指。

“滚开,呃~谁喜欢被你~这种人摸嗯哈~竟在我,我嗯啊哈!放东西”李莲花愤声越来越小,浪荡声越来越大。

他逼着自己厉声骂道:“小~小年纪,竟能对比你大啊哈~12岁的长辈,做,做这种不知廉耻嗯啊呃~哈,的混账事~你嗯,方多病哈啊~方小,宝~我以往竟不知唔啊!哈~你这般不堪啊啊哈啊~停,停手嗯哈”

“嗯,我以往也不知莲花你的身体竟这般又能发情又能发浪,叫床的声音又好听的不得了。我若早知道,定日日守在莲花楼,片刻不离疼爱你这朵莲花了,若不是昨天我发现你泄一被子精水,你还想瞒我多久?莲花,你多瞒我一天,我便感觉老天多亏欠了我一天。”

李莲花被方多病的不要脸理论震惊的嘴里的种种训诫俱散了个干干净净。他的脸被发情,发浪,叫床,一被子精水几字羞得又恼又窘,艳过天空中最浓烈的云霞。

李莲花顶着张云霞艳脸只觉方多病说出口的话甚是虎狼。

只觉一把掐握住自己孽根强行亵玩的大手甚是虎狼。

“嗯哈~方多病!你啊~你我之间是,不唔!嗯哈~不可能的啊啊哈~啊!方多病~你放开我啊啊嗯哈你手哈~别,别箍我了啊~哈,嗯…!”

方多病听得暗自摇头一脸轻讽,李莲花,你爽得小屌流水把老子手都濡湿,怎么上面这张嘴还能犟得下去?就你叫的这个浪劲,说你没得我屌捅进去,老子第一个不信。

方多病在李莲花看不见的背后挑着眉嘴角扯出无声哼笑。

他边好笑边亲吻李莲花绯色耳朵,说话声状似难过又充满毅然,道:“既然莲花你确定你我之间绝无可能,本少爷是一定尊重你的,以往的事我很抱歉,请容许我最后的一吻,往后我一定敬你如兄,李莲花”

当方多病的手从李莲花肉茎上毫不留恋撤开时,李莲花的身体是呆愣的。当听到方多病说以往的事他很抱歉,以后一定敬他如兄长时,李莲花心里是空落的。

他听到方多病离开的脚步声,听到方多病打扫碎掉木桌的动静。

方多病不是在按我说的做了吗?可我为什么好像高兴不起来?

李莲花心口发沉,竟没有发觉自己的肉茎都沮丧的垂了下去。

突然,门外响起咚咚急急拍门声。

“我去开门看看情况,李莲花,你把衣服穿好。”

大门吱呀推开,方多病与人谈声音模糊传进更衣的李莲花耳中。

很快,方多病传来消息。

门外是隔壁镇一富家派来的小厮,这家的老爷子突然晕倒,片刻不能等,要你现在就去他府里进行诊治,马车已经停在莲花楼大门口了。

方多病把手里的30钱放在衣物箱上。

“这是那家给的定金,若老爷平安缓过这趟来,尾金60钱。”

“这么多?”李莲花双眼放光。

“瞧你看到钱财眼睛发光发亮那样,快点上车。”方多病提上治病用的小箱子略显急切的拖上李莲花细细手腕二人一起上了马车。

“方多病,你跟来做什么?”

“天见黑,你一个人去隔壁镇不放心。”

“哈哈,这样,等这趟结束,我请方公子去酒楼吃饭。”

“那敢情好,我必须狠狠吃你一顿。”方多病说这话时,笑得眼都眯起来。

马车急急奔出去时,李莲花被颠得差点一屁股摔到了座位底下——如果不是方多病伸手捞了一下的话。

“这马赶得也太急了吧?”

“嗯,病人情况紧急吧”

李莲花为防止自己再被颠落下来,于是坐靠一车厢夹角里,两手抓紧车厢壁扶手处。

李莲花从没有坐过这么剧烈颠簸的马车,他的两条长腿重重上抛又重重甩落。

他的屁股同样如此,高高颠起,重重撞下,撞了几下后,穴深处的莫名东西明显挤压肠道,那节肠道出现一股紧胀的饱实感,磨的他穴深处酥酥麻麻。

李莲花开始时候还抿着唇硬忍,可越忍屁股里的异物感越重,越重越酥痒难耐。

这种难耐使他坐立不安,他试图抬起屁股远离座椅,果然,没有被大力撞击,穴里的挤压感也轻松许多。

现在压力给到了李莲花的大腿肌肉与手臂肌肉,为抵抗“爬山,跃海,登天,入地”的马车。

紧抓扶手的清瘦手背暴起条条青筋,昏暗的看不清的马车厢里,李莲花的额头因着全身使力不断冒细细密汗。

为什么这样都震不出那里面的东西,这种感觉我还要忍多久!!

李莲花的体力越来越被消耗,他的情绪也越来越焦躁。

都怪方多病!都怪这小王八蛋,定是从那些烟花风月场学得下三滥花样,他的手,他的嘴,也定是在那里有样跟样学来的!堂堂天机山庄少爷,尚书府公子竟熟练用嘴伺候男人的肮脏物!当真,当真是大好风华俊秀少年投身污糟!

等等——李相夷!你替方多病那小王八蛋惋叹个什么劲!!你别忘了,你屁股里的作孽东西可是他给你塞进去的!!

随着体力撑到极限,李莲花堪堪沾了下座椅想歇息一会会儿,马车就领着他屁股来了个鲤鱼跃龙门。

随着鲤鱼失败从九天坠凡尘,李莲花的屁股前所未有的被拔高,前所未有的从高空狠狠砸下。

他的臀肉都被拍扁,穴里的东西瞬间迸击更深的肉壁处,刺激的李莲花爆出惊叫。

“啊啊——!”

李莲花以往从不与人沾情色,但30年的人生走过来无论如何总是知道靠后穴取得欢愉的男人是受人轻贱的——所以,他是极排斥穴里的酥麻,瘙痒,酸爽等等。

他精神焦躁愤怒,穴处酸痒难耐,体力疲惫透支,肉茎被刺激的硬胀高翘,种种逼得乱了心神的李莲花一把扑进昏暗不清的方多病怀里。

“怎么了?突然尖叫?”

他双手大张稳稳接住了李莲花的猛扑入怀,吊梢眉毛一脸笑意,语气藏着戏谑。身心说不出的通透舒畅。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他恨不得对天嚎笑三声。

“还不是因为你这小混账!给我塞,塞的乱七八糟玩意!”

“珠子,很小的翡翠珠子,是马车颠簸太厉害它们让你难受了?”

方多病接过李莲花后,顺势俩胳膊一圈,把人面对面环坐在他大腿上。

“你身体太单薄,轻飘飘的,坐我腿上,我抱着你,看会不会癫得好些。”

方多病继续说道:“都怪我,一时迷了心智对你做了这种事情,不过怎么就突然碰见这么紧急的病人,一点时间耽误不得,马车赶得这么疯颠,莲花,你再忍忍,等有便意时,那些东西自然会跟着出来。”

“我不要再忍了!我要它们现在就从我身体里出来!方多病,你快点给我想办法,快点想啊!”

方多病作势无奈摇头,道:“怎么样塞进去的,怎么样勾出来,可是李莲花,我已经答应往后敬你如兄长,给你用手指勾穴内珠子的事,我是无法做了,莲花,你辛苦辛苦自己动手吧!”

即使被方多病紧紧抱着,一手箍腰一手箍大腿,李莲花穴里的珠子还是随着马车在小幅度的磨擦肠壁。

李莲花被磨的又酸又痒,忍着一肚子的破口大骂,万般不情愿的撩起自己衣袍堆叠在小腹间。

还好,车厢里一片黑了,什么都看不清。

李莲花把手伸进了贴肉的裤里,翘起的肉茎不断摩擦胳膊,胳膊指挥手掌,手掌吩咐手指,中指抵住了穴口,一点点撬开。

从未做过这种事的李莲花,咬碎了牙努力开穴,一想到他还是坐方多病腿上办这种荒唐淫事,李莲花羞愤的浑身哪哪都冒滚滚热气。

“好疼,手指戳不进去”

“太干了?”

“嗯。”

“摸摸你的小莲花,让他吐点出来,把手指沾湿滑些再试。”

李莲花一听到他还得自渎取精水使用,就又气又恼又愤又羞犟着不吭声也不肯动弹一下。

方多病也不催促,只是抱李莲花的手臂微松了一点点,顿时,李莲花的臀肉连带着穴里的珠子又吃了一个重重的拍击。

“啊——!”李莲花感觉它们又被拍进去了一些,肉茎被激得一阵鼓动,愤而怒叫:“方多病!你抱紧我啊!”

“是马车癫得太厉害了。”

李莲花再不想受这后穴刺激,只能大喘着气去寻自己肉茎,茎口上早涌满温液,中指在温液里转圈摩擦均匀濡湿后又回到穴口处。

借着滑液,手指钻入了紧裹的肉肠里,可才勉强到第一个指节就再入不了了,第一指节后的皮肤没有被润滑到,干干燥燥一点也插不进去。

“你身上有没有油脂,油膏这样的东西”

“多嘴问得,你是把本少爷想得多变态,能随身带那物?”

“流出来的东西不够抹?”

“嗯”

“你把自己撸泄精,那量该够你用。”

“方多病!你是怎么糟践我!就要我怎么来!你能不能想点正常办法?”

“要不,我泄精你用我的?不过,本少爷非常持久,只是跑隔壁镇一个来回的功夫还不够我半程时间,精水可没那么好取。”

“方、多、病、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莲花,此等自豪之事本公子为何要藏着掖着,我这精水若是予取就有,那才是该收紧脸面,夹着尾巴做人。”

“……你意思我、予、取、就、有?”

方多病赶忙找补,道:“……倒也不是…还是得费很大功夫的…”

他紧接奉承道:“况且莲花你昨天加今天连泄数场,此时还能挻挻立立,光这一点已是世间大多男子望尘莫及的天赋异禀了。”

李莲花被偏门又邪门的夸赞,耻得颈脖子都发红。

“而且莲花你想想,你泄了精,待治病救人时也省得让人眼珠子盯着你下体瞧看,有了精水润了穴,珠子亦可好取出来,岂不一举两得。”

李莲花别别扭扭被说服,把下巴搁在方多病肩窝里,脸扭向另一边,一手从方多病腋下穿过搂住他后背,一手握住自己肉茎,时而轻时而重,学着方多病对他用过的手法,摩挲尿口,圈紧肉冠,锁紧根部,不断上下上下

昏黑里,方多病看清了李莲花卖力自渎的轮廓,听清了这人从鼻间喷出的压抑的嗯哼。

感受润桃般的屁股在马车带领下不断与自己大腿撞击,感受这人自渎带来的哆嗦与颤动。

方多病搂这人腰肢更紧了,恨不得箍进自己血肉里——箍进充血的坚坚硬硬像石头一样的肉屌上。

李莲花骨架子小,手也不大,长常偏寒体质,手掌各处更是早退得光光滑滑,数年前就没有了如方多病掌中刺激皮肉的茧子。

得过精心伺候,得过极佳照顾的肉茎哪稀罕下等手与下等手法。奋力小片刻,没有一点要喷勃而发的迹象。

“出不来”

“手上用点力。”

“用力了。”

“昨晚,我见你被褥上不是挺多精水的?是怎么把自己弄得那么性奋的,你这会照样弄,不用在我面前害臊。”

“我,我没有!没弄,方多病你别胡说!”李莲花窘得在方多病腰背上狠掐了把。

“莲花,你再磨蹭下去,当真打算顶根棍治病救人?”

李莲花不知道马车奔到哪了,也不知到出诊人家中还有多久。情急中怕方多病说的事成真,他急得跺脚,道:“我,它,它出不来,我也急啊”

“那,那要不…你帮我,方多病你帮我,弄,它”李莲花把脸特意转方多病这一边,他害羞的贴着方多病耳朵说话,声音小小,轻得仿佛车厢里还有第三人听。

方多病的耳朵被软软唇肉极轻摩擦,被浪荡话挑逗,顿觉被腰带捆紧的肉屌有从衣带中挣脱开的迹象。

好想操啊!好想操死用羞涩的要死的语气淫浪请求男人摸自己肉具的莲花啊!

别说他想自己用手帮他,跪他腿间用嘴吸,吸得一干二净都求之不得,不过这家伙用完和尚就拆庙,泄了精就翻脸,这次他再不可如先前上赶。

“啧,李莲花,这样的事虽然我俩昨晚做过,今天也做过,但我答应过以后敬你为兄长了,你现在是要我用手伺弄我的兄长泄精?”

李莲花被方多病问的顿觉自己没脸没皮不知羞不知耻,心口突泛失落,还有委屈。

明明这人不久前还抱着自己又摸又亲,那般舒服把自己勾的欲仙欲死,为什么这会自己主动请求了,他却用话来臊我?

李莲花一声不吭,身体刚起僵硬与木然就被方多病捕捉到。

方多病把木头般的人儿搂更紧了。他道:“李莲花,除非你把我当亲你摸你抱你想操你的男人看,你不是我什么兄长更不是长辈,莲花,你只要嗯一声,轻轻的在我耳朵边嗯一个字,我就当你同意。”

“莲花,就在这车厢里,我用手,用嘴,让你爽上天”

“我的喉咙,舌头,你很喜欢对吧”

方多病说的每句话都如惊雷灌进李莲花耳朵里,字字淫糜灌得心狂怦乱跳,理智和情欲不休止的在不断起伏的胸腔里撕扯角力,一时分不清哪方占上风。

方多病把李莲花的两条胳膊都牵到他肩上,趁怀里的人儿屁股被颠起一瞬急速下扒裤子,硬挺的阳具啪一声抽打在小腹上,粉润的两瓣臀肉连着大腿暴露在微凉空气中。

昏黑里,小穴受珠子刺激,受手指刺激,穴口的褶子在无人可见处微微展开。

李莲花的长裤下褪至膝盖,腰封下的外衣袍左右大敞,以致一直到膝盖这一截光裸美肉在昏黑中,在方多病双目中散发无以伦比的莹莹微光。

李莲花的理智想阻止,可情欲却控制他不拒绝一点。

情欲统控下的身体,还没等方多病的手掌进行抚触就迫不及待的叫出口——“嗯~”。

方多病畅意大笑,他边笑边去抓只现轮廓的脸蛋拖到自己嘴边重重亲下,边亲边掠开自己衣袍,松开腰带,放出自己身体的肉兽。

肉兽击打在腹上时发出重物沉闷的击打声响。

他抱住梦中出现过千百遍的这截美肉狠狠入怀,到两根阳具凶狠碰撞到时,李莲花的理智又把情欲击翻,他惊恐下双手猛推方多病胸口。

“不要!方多病,我不做那种事的,像女人那样我不做,我不做!!”

“李莲花!我告诉过你我想亲你摸你操你的,我想操你屌都要想爆了,你知道,你知道的很清楚!你已经同意了!你说出口了!不可以反悔李莲花!”

方多病强行握住李莲花肉茎与自己兽物肉棍贴肉棍疯狂碾磨,不光碾磨,还双双上下上下凶狠套弄。

方多病用自己茎冠去搓磨李莲花肉冠尿口,用湿黏的滚烫手指,用被黏液泡软的拇指偏心的,万般疼爱的握紧李莲花冠头上的嫩肉——狠狠捏挤!

两根棍状物从拇指与食指拢成的圈中挤变形的一点点钻出。

“啊啊————!!”被刺激的脑中一片空白的李莲花,漆黑中下体不断涌来快感的李莲花,搂着方多病在一片空白中,在一片漆黑中放声享受,爽快尖叫。

外面有没有人会听,是否听得到,现在的他已经管不了。方多病边亲吻热气腾腾的脸蛋边听怀里人儿淫乱呼喘。

“啊!哈~嗯呃哈啊~啊!”

李莲花的肉茎伴另一根更粗硕更滚烫的肉臂般兽物在时松时紧的手指圈中钻进又钻出。

李莲花最喜欢被圈的一动不能动,细缝的尿口都被向下拉扯变形成一张圆嘴。

每每被这种力度拉扯一次都能使他舒爽的头皮发麻,正浪喘的眼睛都半眯着享受时,忽然发现方多病在慢慢收撤手掌力度。

此举立刻引起他的不满,又哑又放荡的说话声从方多病颈窝中传出,道:“重些嗯哈~方多病你手弄重些哈啊!还要,继续~手继续哈啊!喜欢,喜欢你重些摸我啊哈呃!哈~”

“再摸下去,你该溅我们俩一身了,等会还得见人呢莲花,我用嘴让你舒服。”

李莲花听到方多病要用嘴时,肉具性奋的立时鼓动,硬翘肉具的主人激动又羞耻手腿打着哆嗦期盼。

方多病双脚踩在对面座椅上,过于修长的双腿只能膝盖弯曲上抬。

李莲花躺在方多病长长大腿上,颈子,脑袋枕在膝盖上,左右张开的大腿中部被两只宽大手掌掐得紧紧,有力的仿佛是精铁焊造。

精铁生怕握掌中的美肉逃走,掐得美肉从铁掌的数根指缝间溢出,挤出,爆出。

方多病抓着两条大腿高高上抬,使膝盖抵着李莲花的胸膛,躯体几乎对折的动作对于全身关节打通柔韧异常的李相夷来说没有任何不适的痛楚。

大腿如此高抬,屁股如此大敞,方多病简直恨这时不是白天,没有明耀的光线好教他细细审看。

他亢奋至极的一头埋进乖乖不动的美润屁股中,他用牙齿啃,用舌头舔,用唇舌吸,不特定哪块肉,因为他爱死了李莲花的每一块肉

车厢里于是不断涌出声声淫乱至极。

“嗯——!啊!嗯哈~轻些嗯呃~啊啊牙,齿,咬到嗯哈~嗯嗯啊——!方多,病,再含,再含,深一些,方小宝~哈啊啊!你别,别,啊哈~还要继续呃~张嘴,快,含那里,含我,含阴茎啊~别舔,别舔我那,方多病嗯哈~呃!你含我阴茎~别,别用舌头舔,别舔穴嗯~不要~不要~别钻哈嗯舌,舌头啊!进,钻,钻进穴里了啊!脏~很脏啊哈——嗯~方多病,别哈~不要啊舌头出来嗯——!哈啊~方多病,你含阴茎啊!嗯哈~吸紧点啊——!呃嗯哈~啊~含深些啊~再含深点嗯啊~嘴,嘴巴裹紧些~嗯哈~嗯啊~”

车厢外的马夫听得鸡巴儿邦邦硬。

有钱人真他娘的会玩,越震给钱越多,他娘的,老子屁股都要颠散了,里头他娘的叫唤的比妓院被男人搞的婊子还叫人上头。

这他娘的忍下去老子鸡巴都要炸喽!

马夫急哄哄刚想伸手抓裤裆,马儿被鞭的火起,前蹄猛一高抬,他人差点从车位上滑掉下去。

还好另一只手抓紧了套环,马夫慌得立刻起一脑门汗。

再也没有了爽鸡巴的心思。

他收了华服少爷钱财,还是那么大一笔,知道自己但凡搅了有钱大少的性致那剩下的尾金半点别想到手。

车夫虽然手上不敢乱动了,但脑子里花花心思越演越烈。

操,等这趟生意跑完,老子回了家开门就要把老婆裤子扒了,先不插进去,老子让那娘们坐饭桌上,老子坐饭凳上,点上油灯,把油灯送到那娘们屁股上,老子一根毛,一丁点红肉都要照清楚,他娘的,老子也要上嘴巴舔,用舌头钻,老子倒要比比是车厢里头的男人还是老子屋里十足十的女人谁叫的更淫荡更下流。

操!

车厢里,李莲花的小穴和穴周的紧实美肉,腿根,会阴,囊袋,肉茎,全都湿漉一片,阴毛都被舔湿成一络络。

“莲花,我用手勾,穴里的珠子出来,你屁股放松些,别紧绷的厉害。”

方多病大吞口水,喉结不停上下滑动,他嘴周湿得比李莲花屁股还厉害,但是嗓子干得比发裂的旱田还凶狠,他的口水一滴都献到了美润的滑肉上。

“…别管珠子不珠子了,方多病,我,我那里……胀,胀得难受…你用,嘴用手也行……用手让我出来嗯方多病…方小宝”

方多病无视李莲花想泄精的迫切请求,径直在一片漆黑中准确寻到小穴所在,穴口的前一截已经被舌钻舔过,手指很顺利的插入,但到手指中段时果然卡住,于是方多病边舔着自己手指边往穴口里送。

有了津液作润滑,手指自然越入越深。

“嗯~哈啊————!”

为什么从来是向外输送脏物的地方,反过来往自己身体里面送手指,送进来时竟会感觉这么舒服……!

方多病的手到了我身体里来,啊他在一点点挤开褶皱肉壁细细摸索,他向左摸,啊,向右摸,啊!他的手指在打圈摸啊!!

没有珠子,那里都没有珠子啊,为什么一直撑我肠肉的褶皱啊啊?!那里怎么可能藏珠子嘛啊

“嗯——!!哈啊~嗯!哈呃~”李莲花被穴里粗糙手指惹得,激得双手紧攥下垂衣裳,那衣裳被攥得皱巴巴。可怜的被像被异物进入的红肉微翻的穴口,尽是用到了不正经上。

“勾~勾到了没嗯啊哈~珠子哈!”

勾到了没嗯啊哈~珠子哈!”

李莲花这肠肉竟然会绞手指该死,第一次就知道怎么让自己的身体发爽,果然天生淫荡的体质就该不让我失望的长一口会吸肉的穴洞。

李莲花润白的小腿一左一右搁在了方多病肩头,双腿上早先挂着的垂垂荡荡的长裤早被剥的干干净净。

好舒服,为何被插这里会这么舒服,我是男人啊李莲花,不,我是李相夷!是江湖中的传奇啊!可李相夷,你是在做什么?让少年人舔阴茎,舔穴,让他用手指奸穴,李相夷你当真是疯了!妓子都没你身子淫贱啊!

啊~是方多病,都怪他啊!怪他的手,他的嘴,他口里的舌头,把我摸成这样,舔成这样,用舌头钻我穴眼里,把我勾成这样

都怪方多病啊,他用手指插我,我要忍不住了啊,不怪我

我受不了……方多病这个混蛋根本不是想给我勾珠子,他是想用手指把我生生插泄了啊~

李相夷喘着气把头偏到了车夫就坐的位置。

我叫得这么大声,赶车的小厮没有半点下车责问,他根本是方多病找来一起骗我的,骗我上这马车,方多病根本就是想看我被穴里的珠子逼得受不住

我现在双腿大敞的模样就是他的目地,他达成了

他骗了我,可我没有半点愤怒,这样的漆黑会颠动的车厢里,我躺在方多病腿上,俩腿夹着他头,好刺激好刺激啊

方多病嫌食指不够长,撤下换成了中指,也不先湿润下手指径直往穴里钻,干燥的皮肤有点点生拉硬扯嫩嫩的肠肉,但是到底被开拓过,还是左右一点点转着圈全全钻了进去。

刚钻进去,手指被迫不及待的动起来,摸更内里。

方多病忍着想在肠里横冲竖捣的冲动,温柔的一点点细细摸索。

他的指尖碾到了一处微凸起的软肉时,漆黑中他看不到李莲花被刺激的唇舌大张,舌尖上翘,缩肩仰头。

但他感觉到了肠肉明显疯绞。

他听到了李莲花哆哆嗦嗦又像是欢喜又像是低泣的索欢与求饶声。

“嗯呜,不要了啊!不~要摸那里了呜——受不了~哈啊——身体,受不了哈啊——!太,刺激呜——松手啊,吃不消了呜呜,我不行了好难受,太刺激了啊——方多病,不要了手指拿出去,不要了,受不住了啊——!”

李莲花的肉茎在不规律鼓动,一片漆黑中受冷落的肉棒,明明没有手掌去疼爱抚触它,却性奋的即将喷发。

“莲花,你屁股里好热好紧,肠肉就像嘴巴一样又会吸又能绞,莲花,这肉摸着好有弹性,我摁下去,它们就性奋的把我踢回来,莲花,我好喜欢你的小穴眼,死在里面我都愿意莲花”

方多病的手指顶在穴深处里,对着凸起的那块软肉不停勾勾弄弄,还在肠道里曲起手指抽抽插插。

插得水声渍渍,勾得淫液流出屁眼,汇成一条透明丝线,淌在方多病长裤上,衣料浸透贴在温热强健的大腿肌肉上。

“啊啊啊————!!”李莲花突起尖叫,只见他腹部发硬,胯部上顶,性器放肆鼓动,在没有抚触肉茎情况下竟靠着后穴刺激喷精了。

股股稀精洒在胸膛,小腹,还溅到方多病脸上。

温热稀液上脸一刻,方多病没有诧异一下,他简直太欢喜。

“…这个位置当真好寻,浅显易操,想必不论什么东西插进来,都能让你爽得大泄…”

“闭嘴,呼……不要说”

“莲花,为什么不说,我说的话自然是相爱的人做相爱的事时,都会说的淫骚浪话——我的手指把你操了出来,莲花,我的手指操的你舒服吗?”

“莲花,你的臀沟又夹又紧,身子还敏感才一根手指,等我给你扩到能进四,五根手指,勉勉强强也能吞得下我那根肉物的龟头时,你就会知道,那东西能让你多爽!”

“喂!赶马的,往回走!”方多病不掩饰了,拆开骗局直现原形。

“莲花,等回到楼里后,我搂着你,抱着你,亲你继续摸你,我还舔你,用舌头舔你屁股,我抱着你睡,含着你睡,但你得让我的肉棒插你,插不了整根也没关系,莲花,我插一点点,剩下的留你自己动,你觉得吞到哪里舒服,就吞到哪。”

“莲花,你乖乖的听话,我方多病发誓只要我还能喘气,还活着我定会好好疼爱你,莲花,你听话”

手指往一旁勾扯穴口,漆黑中没人看得到的小小穴眼,内里暴露出一圈被手指抽插得有点泛鲜红的肠肉。

口子被手指扒大后,第二根手指迫不及待的立刻往里钻,堪堪钻入个指尖,李莲花突爆起双腿力踢,一脚正中胸口,痛得方多病压抑得嗯哼了声,另一腿正当再次续踢时,方多病眼急手快一把抓握住。

两脚踝被大手一左一右掐得死死。

“李莲花!”方多病愤起暴喝。

漆黑里传来李莲花闷闷沉沉的声音,原来是从情欲中舒缓过来后,被自己耻得双臂遮住了脸面。

是闷沉又充满泄欲后的疲乏与愤怒声:“方多病,你放开我,不做我什么都不做,你放开我!”

李莲花是在怒自己。

为什么我的意志在欲望面前这么溃不成军,只方多病的手摸摸就能亢奋的不得了,手指抽插几下就能兵败如山倒。

呵,原来,前20年超越武林任何中人的坚韧与毅力,后10年岁月的苦行清修,都敌不过我的身体本身是具——淫体。

他的亲吻与搂抱,口交与指交——都让我好喜欢。

喜欢到一点不想停下来,喜欢到……竟…脏穴里水声作响

但是!但是若要我像女子那般去承受方多病的那物,我是万万不会去做的!

无论如何这是我李相夷最后的底线,方多病吻我,摸我,甚至舔含我,我只当他是女子在进行爱抚,但若真让这混蛋进了,那我还算是男人吗!

李相夷,万万别被这家伙哄骗了!

“李莲花!这个时候你告诉我说不做?不可能!!”

方多病忍着冲脑的怒火与焚身的欲火,咬牙切齿低声喝叫。

“来感受感受被你浪声浪气!被你艳丽小奶尖、圆圆翘屁股!被你能吸会绞的小穴把我勾引的要爆炸的、我、的、鸡、巴、”

方多病一把扯过李莲花的脚掌抵在自己翘起的坚硬如铁器上。

光洁的脚掌贴上一霎,滚烫的粗肉棍就猛抖动。

“滚开!!”李莲花强忍着没踹那物。

!!!方多病那东西比我脚掌都宽都长,疯了!当真是长疯了!!没人能吃得消,女人不行,男人更不可能!至于我李相夷——做梦!做、梦、都、休、想!!

方多病抓着两脚不停使脚掌心上下摩挲自己壮硕肉具。

他舒服的说话都带叹息。

“莲花,李莲花,把我勾成这种模样很自豪吧啊?馋你馋的要死,舔你屁眼都怨自己父母没把我舌头生的再长些,想着那样的话,我的心上人就能更舒服,我就能听到他叫得更爽更荡。”

“所以,李莲花,你是吃准了我喜欢你,喜欢你这么多年,从年少到如今!!”

“你知道你不同意,我舍不得动你!你当然都知道,从昨晚从你骑我腰上,趴我怀里爽时,你就知道我的屌想操你想的要死!”

“可你根本不担心我会对你用强!因为——你仗着我喜欢你!!”

“可莲花,我便是再喜欢你,再当你如珠如宝,你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只顾享受沉沦,完事一脚把我踢开!!”

“根本不管我鸡巴死活!!!”

方多病一把甩开李莲花脚掌,双手直往两侧胯骨上擒,精铁双掌锁住胯骨一把往自己下体上撞。

顿时!一尖厉烈声伴肉体碰撞声响起,李莲花穴口被兽茎硕大伞头硬生暴力顶开!

“呜————!!”

一指粗细岂可与鸭蛋截面相比拟!

李莲花痛得红艳面部生生转白,泪水从眶里直往外飙!

“混蛋——!!!”

修长润腿框声踢击在方多病腰两侧车厢壁上,猛然间整具躯体向后弹射!

窄瘦如鞭劲腰硬生生把自己的胯,自己的屁股从精铁双掌中拔了出来,连带着已进了一个龟头的肉茎也被迫从穴肉里拔了出来!

那龟头尝到心上人绞紧的滋味哪还舍得进了嘴的肉吐出!

方多病眼冒邪气,漆黑中一把攥死李莲花腿间软软垂肉,狠往下扯,那肉条瞬间变形!

李莲花疼得一声惨叫夺喉而出!方多病火石间低头,把手中拉长肉物狠塞进口。

软肉受上下排整齐牙列石磨般重碾,管套被磨的几成薄肉饼,管里被碾得残液爆浆。

“唔——!!狗!你是野狗吗!!!”

“啊啊!松口!呜——”

被咬死命根子的李莲花痛得哆嗦,呜嗯中眼泪水汨汩淌到下颔,他下半身不敢再挣扎一下,只腰身痛愤坐起。

对着方多病甩了一巴掌又一巴掌,漆黑中,李莲花看不清他脸在哪,但却掌掌传出破空声!

巴掌落在耳朵,落在太阳穴,更多时候是落在脸颊上,耳朵被打得嗡鸣,脑子打的发晕,脸颊火烧火燎。

李莲花的软茎就像是被鱼叉,叉死在地的鱼儿,越挣扎死的越快。

“方多病!!松口!混账东西松口!!!”

“呜混蛋——啊!!咬坏了!方多病呜~不要!疼!疼啊——!!呜——”

耳光声还在继续,赶车的马夫听得牙都发酸。

李莲花越打,方多病下牙越狠,活活要把嘴里的肉嚼烂吞进喉管。

施虐与被施虐刺激得方多病越发恶劣,手掌一把捕住一动不敢动的屁股,手指径直往穴里生捅——不给半点温柔!

“呜————!!”李莲花疼得疯了般捶打方多病,边哭边骂,边骂边哭。

可那手指没起一点怜惜,整根没入后,紧接上第二根,当第二根入了一半时,李莲花脸上的泪甚至甩到了方多病脸上。

“呜,混蛋,禽兽,你是畜牲!呜啊!呜疼,太疼啊!!”

“方多病,不要咬了呜,咬烂了呜啊——”

“我疼啊!!呜呜方多病,手,手不要弄了呜呜,啊——!那里要裂开了啊呜————”

第二根手指全部入完,第三根手指已抵上穴口就位。

此时的李莲花疼得浑身冒冷汗,裸露的皮肤都湿黏起来。疼得分不清是性具被牙齿撕嚼还是被两根极修长粗砾手指不停在穴里穿刺曲起指节捣松肠肉更疼。

“方多病,呜,你再不停下,呜呜,我一掌拍死你!我当真一掌拍死你!!!呜呜——!!”

拍吧,死你手上,死在你身上,死在我如此亲近你身体的这刻——我愿意。

第三根手指开始暴力内探,穴口极撑且绷,他疼的浑身震颤。

三根不休不止的怪物在甬道奔腾肆虐。

“呜————!!!”

“方多病!!呜~你停下啊啊啊!!太疼了呜!我,我用手帮你出来!我用手啊啊啊啊!!!呜呜~方多病呜啊——!!!我愿意用手啊呜呜~屁股要裂开了啊啊啊!!我用手用手呜呜嗯……”

漆黑里的方多病忽然滴落下一颗泪,紧接更多泪水洒在李莲花小腹处。

他既无声的哭亦无声的笑,笑着张嘴,被糟践的凹凹凸凸,崎岖不平的软肉条变了形从口里滑出。

三根手指缓缓从穴里抽出,抽出时翻带出一圈红通肠壁,穴眼肿胀鼓起。

“呜呜——!!!混账畜牲呜呜……!!”

恶劣的双掌重现温柔,温柔的在黑暗中寻找李莲花的脸颊,抹掉满面泪水。

温柔的用手指撬开不停哭骂的双唇,那唇呜咽愤恨摇摆躲避,却被双掌不容拒绝的强制扳正,终于,这唇被迫接受被撬开的命运

车厢里,黑暗中,李莲花不知道自己被吻了多久,方多病的舌头在自己口里搅了多久,只知道没有一瞬是闭拢的,涎水不停流淌。

没有一滴不是被他吮吸走。

黑暗中的吞咽声,渍渍水声不绝于耳。

不绝于耳的还有李莲花手掌与硕大阳具黏腻摩擦声——和方多病的重重鼻息声。

李莲花被搂的很紧,紧的就像他是他怀里长出的一颗伴生树,伴生树的两条雪白滑腻的木根交叉拢在方多病腰部。

硬翘狰狞与垂软清秀也像两颗小小伴生树。

狰狞的小树恨不得抵烂掉它的伴生,垂软物被奸的从右逃到左,从左逃到右。

李莲花只能双手紧拢那狰狞,不断使那臂粗物一次一次从双手虎口极刺激的挤出,以保自己的可怜软物少受糟践…

马车停了下来。

“赶马的,现在立刻趴地上把脸埋死,眼睛敢偷看一下,就给你挖了,钱在车厢里,没听到叫你起来头发丝都不准移一下!”

“啰嗦一个字本公子就算你不想要尾金!”

李莲花是被托住屁股端下车的,雪白腿被强制要求盘在男人腰部。

李莲花怀里团着两人长短亵裤。

他看到狐狸精睁大兽瞳,傻傻盯看自己与方多病赤裸又紧密相贴的下体时,窘迫的把脸埋进方多病颈窝。

“把门打开。”

李莲花双手开门时,方多病立刻托他屁股一上一下摩擦,狰狞茎物又开始奸垂软肉条。

李莲花的手臂早侍候那阳具前就扇打的发酸发软,现在更是被带的上下抖动,钥匙都捅不进锁眼。

我怎么就被这么个欲念深重心狠手辣的混账緾上?李相夷,你怎么就狠不下心一掌拍死,拍个半死也好过和他在大门口苟合般相交!

“别动了,我都开不了门!”

“我等你三个数,速度些。”

疯了,这人精祟上脑,当真是饥疯了!!竟是一时都不肯休停,若进了楼,还不知要怎么弄我!!

木门吱呀开,吱呀闭,李莲花边挂门拴,方多病边如饿疯的野狗觅肉般拱上青年颈喉,内里长舌覆皮肉狂舔。

滑腻长舌痒的李莲花左右晃脑。

被搂得死死摁在门上,嘴往领口里钻,铁硬物在腿心狂顶,甚至等不及到床上。

“莲花,手,继续!”

木门被顶的框声不断。

这声音臊的李莲花不停推搡钻胸脯里的头颅。

“方多病,外面有人,外面,有人嗯,让他走!”

“停下,停下啊,小王八蛋!叫他离开啊!!”

方多病嘴叼乳珠抬脸时,可怜粒儿还卡在牙列中,乳晕都被牵长。

李莲花疼的哆嗦,骂道:“狗啊你!”

“狗都没你能咬人!!”

方多病嘴叼乳珠口齿不清楚道:“莲花,我这只狗只咬你。”

方多病喝令马夫离开后,托着圈自己的雪白腿,雪白屁股急哄哄往李莲花睡房里冲。

楼里黑的什么都只剩轮廓,却半点不影响他的步伐,对这里比他自己家里,卧房,还熟烂于心。

他单手托臀不肯美肉离身片刻,一手急慌点灯。

方多病不只点燃一盏,他抱着人翻箱倒柜找出4盏全部点燃,床边柜放2盏,木凳放2盏,一头一尾。

小小屋间亮的昏昏黄黄又满满堂堂,方多病处床里,李莲花躺床外,雪润皮肉珍珠生晕,双眸琉璃璀璨。

把大腿强行扳得大敞,把灯盏挪移,就着光源,那里美成一副对方多病来说世间最鬼斧神工的画手都描绘不如的春宫图。

春图中穴口红通鼓起,性器青紫斑驳,阴毛稀疏,腿肉滑腻白皙,小腹下凹,薄薄肌肉纹理分明。

小腹上腰带松垮,凌乱衣物浊迹斑斑,胸脯间暴露出一颗艳红樱桃,细看那樱桃还在与银涎纠缠,好不色情。

李莲花咬着唇双腕交叉掩面,细腕下的半个脸蛋红艳羞恼。

第一次如此清醒,不受欲望胁持,清醒的感受方多病。

他的眼睛定是在看我屁股,该死,还要看多久?

他把我腿扳得那么开,那穴也定会被灯火照得清清楚楚,包括我的那物小混蛋啊,不要再看了!不要看了…!!

李莲花受不了仿佛是胶着在屁股处的灼热视线,忽然就要闭拢这副春宫图时,一只粗砾大手猛地抵进腿根不允许美景避人。

“呃!别看了!”

被亲吻成红山楂果子的软烂红唇堪堪微张,就见一舌肉冲了进来。

“唔!嗯嗯”

李莲花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强迫自己容忍以下犯上的舌肉,强迫自己适应滑腻的,蠕动的,湿漉的在口中放肆搅动。

还要被吻多久?小王八蛋在马车上亲了那么久还不够吗?

李莲花心生烦闷。

他感觉到有手指在捏他乳肉,有手在抚他大腿,小腹。

……为什么一点没有被摸时,应该会产生的通体舒服?他手还要在我身上游走多久?

终于,方多病的舌从李莲花口中抽离,还不待松口气,舌又开始裹緾乳尖,瞬间李莲花的身体又开始紧绷。

…为什么和以往舔乳首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酥痒难耐,没有恨不得两边胸脯一起塞方多病嘴里的冲动,对,竟没有冲动?只有烦燥

这样的烦燥我还要忍多久?

李莲花感觉到有手在轻抚自己肉茎,想是觉得已经青紫,所以动作间极轻柔。

整团软物在大掌里不断受各种花样抚慰。

…为什么没有一点浑身为之微颤令头皮都发麻的刺激感?不会控制不住的呻吟浪叫?

不会恨不得躺这男人怀里,想他用嘴亲吻自己身体,一手揉胸,一手不允许他离开自己阴茎一下?

为什么不会想要这只大手一直握紧自己,不断上上下下细致抚触自己?

只有强烈的烦闷感,焦虑感,好想推开,推开握住自己的手掌,难以忍受!!我到底还要忍多久!!?

黑发凌散铺床,李莲花整具身体难受得左右轻晃,脚跟磨擦被褥,十指抠弄衣袖,眉头紧锁,脸上也不现红艳羞色,只是单纯的不爽与忍受。

方多病查觉到李莲花完全没有先前的那股浪荡淫劲,喉间没喊出勾人的情色,身体也没扭出起伏肉波。

“…莲花,怎么了?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不是喜欢我摸你,舔你吗?”

方多病亲吻他耳朵,记得舔这里时,这人必然是敏感的哆哆嗦嗦爽的嗯哈不停。

“是担心我会强了你?所以无法安心?”

“莲花,你愿意用手给我出精,也算是不拒绝我,我很开心,不要担心,我只用你手。”

“我现在亲你摸你是想多受些刺激好出得快些,莲花,你就放心享受嗯?”

李莲花被耳朵旁的说话吐息声痒的再难忍受,心中的焦虑,烦闷霎时涨到最大。

“没有冲动,没有刺激,身体也没有一点快感如何享受?”

“你说什么?”

“…没有感觉,那里……好像被咬坏了……”

方多病听到这话时如遭雷电暴击。

下一瞬他脸扑到李莲花腿间,眼睛死盯住青紫肉物,软软的,可怜的,不知死活的模样…

难道李莲花的性器就这样被我废掉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方多病的肉屌陡然间恐慌的垂软下来。

不,不可以,这里绝不可以被损坏!!损了这里,李莲花再也不会浪声浪气,再也不会淫乱的双腿夹着我头,爽得又呼又叫!

该死!该死!!我怎么就咬他这么重要的地方!!!咬他哪里不是肉,哪里不能让他疼,我他妈怎么就选这么个要命的地方!!!

方多病愤恨间猛地抽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一个不够连扇数个!

亢亮声把李莲花惊坐起。

方多病疼得大脑这才清醒了些。

等等,阴茎没有出血,只是青紫了,应该是休养些天就会好,方多病,别慌,休养些天肯定会好!

只要等上些天…可万一呢?万一发生无法自愈的损伤……我下嘴那么重,对,我下嘴非常重当时,混蛋,我他妈为什么下那么大力!!!

要当真把他这里弄废了,方多病你哭死都没有用!!

明明再勾引一二就能挖出蚌里的美肉,也知道那美肉的滋味高达何种诱人程度,更明白李莲花的天生淫体对自己意味着什么!!方多病,方多病!你他妈竟狠得下心咬毁你这6年的魂牵梦绕,你这往后人生的无时无刻!!!

方多病恨的双目通红盯看李莲花用被褥盖严实的赤裸下体。

他伸手去掀,尽量平复心态温柔语气。

“莲花,让我再试试好不好?”

李莲花脸上只有显而易见的疲惫,被子被掀时身体僵硬了一息后把脸转一边,凌乱的黑亮长发里的脸蛋不甚明显的点了点。

火光里,俊秀文雅的青年背靠床挡,双腿大开,手肘撑在抬起的膝盖,手背捂眼。

他腿前跪一宽肩阔背男子,男子头颅凑近腿心,唇舌大张把整一团软茎含口中,极尽温柔的吸,吐,抿,舔,等等逗弄。

小半刻后,李莲花松开捂脸的手,低垂长发里的羞涩脸蛋轻轻摇晃,他推了推男子肩背。

“方多病,不要了,越弄越疼”

“除了疼还有别的感觉吗?像先前一样的刺激,舒爽,有出现吗?一点点快感呢?”方多病小心滑出口中物,紧张询问。

“没有,一点都没有”李莲花低垂着头把腿立刻并拢,扯被子把暴露出的地方全部掖严实。

方多病听到这个回答悔恨的双掌紧握成拳,指节泛白,血管青筋条条爆出皮外般可怖。

他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身体一个翻飞下了床,拾过床头的裤子急速穿系。

“莲花,离这里来回两天路程有一御医世家,那府里的老爷子与我们家交情不错,我去那里给你寻最好的药!”

方多病看着缩坐在床里头的李莲花极不舍与自责扑上前抱住,以唇摩挲其额头。

“莲花,我错了,等你好了你想怎么罚打我,折磨我都行!但是你要在这里等我回来,不准离开莲花,我一定带药回来治好你!”

“莲花你一定在这里等我!不要离开!”

——天亮了很久,吉祥莲花木楼在哒哒马蹄声中也离开了很久。

木楼一直向西行,专挑人烟罕见的路走,西行4天后才停止下来。

木楼走廊处坐一削瘦青年,青年头靠扶手,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他俏丽的五官上,明明眉眼鼻唇是那么模样好,但是气色却极差。

疼了4天了,再不用药就该彻底废了吧,废了挺好,能排尿就行,别的作用……

与女子吗?算了吧,我还能活几年。算出来,一只手掌都嫌多,况且我心中也根本没装过任何女子。

与男子,与方多病?想想和他发生的那些赤条条淫行当真是现在想起都恍觉不是真实。

就是被这根孽物挑起我的情,牵起我的欲,控制我的行,使我成为一具淫体——成为一具极希望被方多病亵玩的淫荡躯体。

可我李相夷的人生自该选由我心,行由我定,怎能受欲念挟持。

这样的区区二两肉,竟妄想裹挟我正确的意志,当真是可笑又可怕——可怕它竟真的可以做到……

所以,这样的会扯着我一路行到无尽欲望的怪物为什么不去毁掉?现在,它已经黑紫淤青,肿胀发烫,柱身数处皮下凝黑色血块。

这样很好。

————

方多病肩背一包袱,布包里明显是一直角分明木箱子。

木箱子震了4天4夜,因为方多病在马背上飞驰了4天4夜。

除了喝水与购买吃食剩下时间几乎都在马背度过,衣服尘土飞扬早没了绸布的光泽,浑身汗酸也早没了有钱少爷的熏香。

方多病的大腿内处磨满鲜血浸透衣裤,可他坚定的,发狠的,凶恶的,盯死每一处莲花木楼通行的痕迹。

有时很明显骑马上就能审视的出来,有时得趴地上细细查勘。

他不怕寻找的路途会更持久与艰辛,可他害怕李莲花会故意放任伤处恶化。

方多病一想到这便恨愤至极,熊熊怒火在心口奔腾不休——这朵莲花,它若是清冷我便不远不近看着,可它却是淫荡!那我这辈子都要享受、缠死、这朵淫荡!!

“驾——!!!”

狐狸精已经越来越往李莲花下体上凑了,不断嗅闻日亦加重的血腥,一天要被踢赶上十数次。

李莲花浑身发烫,高温烧得他头脑发晕,好几次在踢赶时险些摔倒。

现在是傍晚时分,木楼外不见李莲花燃起炊烟,紧闭的木门里,二楼的小小的屋间,李莲花坐在床沿,借着窗外昏沉光线一动不动,他膝盖上是方多病的尔雅剑。

秀气的手指抚摸剑身许久,一点点非常细致,可李莲花的腿间物依旧沉沉如死。

忽然,一滴泪从眶里流出,细看,俏丽的眼睛早就红了很久,从看到尔雅剑开始,从想念方多病开始。

脑子里全是与他的纠缠,白花花的肉体在这人怀中划出起伏的波浪

这样的场景即使再回忆也不会使我的身体产生悸动了,像彻底切除了性物般利落与爽快。

这样很好可我的心又为何起了瘾般,如论如何都是方多病,是那么的想他?想得心悸

起了的心瘾又该如何根治。

大颗的眼泪啪啪掉落在尔雅剑上,李莲花双手抱住尔雅剑入怀中,以唇亲吻剑柄。

他人缓缓后倒,使头枕在方多病用过的枕头上,扯松领口暴露出小小淡色乳尖,尔雅剑碰触到乳尖时,小小粒儿被浸体的冰凉激得立刻挺立。

“嗯”

他把这柄剑想象成是方多病,是他在用冰凉的手指抚弄自己。

他撸起外袍下摆,拉扯下长裤到膝盖,双手双腿夹抱这柄剑,想象是方多病在搂抱自己。

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可想他的心却想得发颤,李相夷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得泪流满面?是喜欢上那个总追着楼花楼天南海北的半大小孩了吗?

“放任这具身体被毁,与他的孽缘就该彻底断了吧断了好,断了好,数年前察觉到他喜欢我时就该与他断了的”

“是我舍不得,总给那小孩留下寻我的线索,才会酿成人伦大祸”

“…我贪恋他看我时的眼神,闪闪发光,仿佛我是他的人世间……”

李相夷的思绪恍恍忽忽回到二人相遇时的初见。

精致又英气十足的小小个子的大少爷绕着莲花楼啧啧不住的打量,打量的太入神一头撞进了自己怀里

十二岁的大少爷方小宝瞬间红了脸,顶着春桃般的风光冲自己大嚷大叫。

叫了些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有印象那时暖风阵阵,花语飘香,蝉鸣不断

美好梦境中的李相夷突然被一双暴力的铁掌掐醒,根本无力反抗。两颊被掐得死死,口齿大张,一食指直捅进喉管,浓苦药水顺着被手指捅开的喉管汨汨倒入。

黑乎的一大碗直到灌得一滴不剩手掌才下退至下巴处,生怕李莲花吐出,甚至提起他下巴,使之高仰且摇了摇,晃了晃。

李莲花痛苦的五官都狰狞,眼眶泛红,泪水从眼角流出,他不停拍打强制住下巴的铁掌。

“放,开,放开!疼嗯,呃,想吐,要吐,了呃!”

方多病一脸风霜泥土与浅浅胡茬,短短几天,急速成熟数岁模样。

听到吐这个字眼,他再次高提青年下巴,动作间充满暴力与凶残,把耳朵凑到这人嘴边,听到内里发出的上涌咕声后,立刻一把捂死这人嘴唇!

就见这人嘴角暴涌出丝丝黑色汁液,汁液没有出处,等待几息后,喉间为了喘息,本能的又一口口咽回那苦物。

方多病清楚看着李莲花如何痛苦飙泪,看着喉骨不断上下滚动。

待滚动结束,方多病松手掌,手掌心上全是黑汁,李莲花口里亦全是黑汁。

方多病低头,去亲吻满是苦液的乌唇。

滑柔的舌送上一颗甜丝丝的杏脯干进李莲花嘴里,苦得发颤的舌头尝到杏脯干狠狠一卷,它卷杏脯,它卷它

杏脯被吮吸,果皮被啃咬,酸甜汁水四溢,李莲花的嘴里只剩甜甜蜜蜜——

舌头滑了出来,也把吮吸得无味的果核带了出来。

李莲花边喘息边看方多病到桌上的木盒里取一白瓷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站得定定。

先前还吻得一脸情动的男人此时又换回一副冷漠表情。

他看着衣裳不整的李莲花嗤笑嘲道:“有那心思搂着我的剑与小乳尖,坏掉的小肉屌磨磨蹭蹭,还不如把这心思花我身上,一把剑有什么爽头?”

“本公子这么个火火热热的,能亲会抱你的活物你拒绝,逃得远远,这么个冰冰冷冷死物你倒不隔应。”

“当真是贱!”

这话当即叫李莲花满面红绯褪潮成蜡黄中夹惨白。

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方多病会对自己说出口的话,竟如此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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