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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坐在方多病腰上,趴在那人怀间,随着方多病的手掌发出一声声淫淫叫唤——

“李相夷啊李相夷,你取什么名不好,取莲花二字你污秽了这名字啊”

李相夷长长久久的坐在床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绯,又在一阵长长怒已不争中起身。

晒了萝卜,翻了杂草,浇了花等等完成这些锁事后就开始着手早饭,饭桌上不光摆放着方多病昨晚带回的酒,还有些熟肉食。

看到那酒就想到方多病,想到方多病就想起自己与他佩剑通感的诡事,自然又想到昨晚与那家伙办的孽事。

还有最后的——“还想要我的手帮你舒服——就来找我。”

“你、的、手、帮、我、舒、服?方多病!我恨不得把你手剁了!”该一起剁掉的还有一起作孽的孽根!

李莲花气得饭都吞不进喉咙里,那些漆黑中的每一个字仿若凿刻进脑子怎么甩都甩不脱——莲花,就尿我身上吧?

怎的还不尿?莲花?

莲花,让我帮你,别怕,我只是想帮你刺激刺激它,好教你早点舒服。

莲花,你再不吭声我会把一节手指钻你尿管里去的。

莲花,是想尿出来?还是想泄精?

莲花,说啊喜欢我这样疼爱你吗?

“想要,泄,泄精”

“喜欢!我还要!还要你疼爱我啊啊啊——————!”

浪荡至极的回忆使从欲望中脱身的,清修般的人儿——李莲花愤耻的手脚发颤。

“方、多、病、你欺人太甚,竟如此折辱于我!”

李莲花根本接爱不了自己的竟志竟这般简单的沉沦在方多病的一声声诱哄里。

回忆里的,真实的,一声声淫淫之语如爆裂的干材,如黑色的亮油,使李莲花心头的雄雄烈火烧得燃燃腾空。

他愤愤地把饭碗筷子重重一拍,衣决飘飘火气冲脑中就掠上了二楼,甚至等不及使上了婆娑步。

昨晚上方多病进房时没有上门栓,所以当悄无声息的李莲花框声巨响撞开大门时,惊得方多病猛地从床上一个挺腰翻起,稳稳站地一气喝成摆好十足十御敌姿态。

李莲花见着方多病第一眼就被他腿间物震住,18岁少年怎的竟拥有那种庞然兽物,惧人的緾满青筋,血管,紫红色硬挺肉棍,不,不是肉棍,它如高壮男子小臂粗细。

——是紫红色的勃勃肉臂!

兽物的主人——方多病,见闯门的是李莲花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瞧到他看向自己腿间的惊鄂神情时,方多病既豪气无畏又忧心,好不容易这么多年就昨晚有了些进展,可千万别叫自己这兽物把他恐住。

方多病脑子飞转后立即转身,把里衣四敞的贲张胸肌,精块腹肌,条蛇状腰侧肌全全衣带左右交叉囫囵快系。

白色里衣下摆被紫红兽物顶得高高,完全无法遮掩,直到方多病套上长裤,裤带不光系紧在皮鞭般的劲腰上,也系绑住了——勃勃肉臂,于是,白色里衣下摆才能垂垂落下。

到此显得一切正常后,方多病转过身体看向李莲花,道:“看你急得很,发生什么事了?”他边问话边套外衣。

对于李莲花没有规距的闯门行为没有任何斥责,这若是在尚书府或天机堂,这样的下人或奴才早叫他拖出去罚打。

见李莲花一脸通红呆滞,方多病挑着眉梢笑得温温柔柔,他伸手想去牵李莲花的手掌。

“怎么发傻?昨晚睡得好吗?”

方多病话音还没落完地,还没触上李莲花的手指头,就瞧见一拳头带着残影由下至上狠击自己下巴。

方多病瞬间偏头让肩,拳头贴着下巴皮肉堪堪躲过。

李莲花紧接一记侧踢腿,虽然就剩以往的一层内力,虽然抱的不是踢死方多病的心思,但使出的踢击却也是凌厉如刀锋,闪电之间端的是雷霆之势,确保小腿胫骨力可破竹!

见第二次的踢击依旧被方多病躲过后,李莲花反身高高跃起后极限扭腰转胯!

一长腿同时高抬,他瞧准了方多病被逼到角落躲无可躲!猛力使上后腿回旋扫踢,扫踢的力量比不上正踢或侧踢,可好处是能横扫大片!方多病!看你往哪躲!

方多病当然可以一掌拍开李莲花,但他如何会对自己意中人动手,只能生生受了这一力踢。

登时,若不是方多病运上内力护体,他相信李莲花的这一扫腿,可轻轻松松踢断自己数根肋骨。可即使有内力护体,方多病也被踢得胸口痛楚闷沉。

不过比起胸口的疼痛,他更心堵的是李莲花的翻脸。

方多病火起中带挑衅开口道:“李莲花,你这是在对本公子撒气?是我昨晚还不够哄着你?还是嫌我手法没到位?”

“方多病!方小宝!我警告你,休再提一句昨晚的事,不若剁掉你手!”

“所以,果然是我手让你不满意?可你喉间一直哼哼哈哈在我怀里浪叫连连,本公子以为应该挺让你受用。”

“况且,我费时费力讨好你的“小莲花”,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怎么还惹你不高兴?大清早衣物没穿,被你撞门看了个精光还给你打,李莲花,你对我也太不讲道理了。”

李莲花被方多病话里的淫荡惊得晶亮的眼瞪得老大,面皮涨得鲜鲜红红,羞得一股血气夹杂火气直冲出脑外。

他恨恨四处转头,就想寻个什么好砍了方多病,立刻床上尔雅剑入了视线。

李莲花被激的甚至忘记自己与此剑通感的事,他飞身扑去抢剑时,方多病也瞬时反应过来。

李莲花刚入剑在手,正待翻身,不想后背一重物把自己狠狠压制在床,李莲花单薄的躯体霎时压成一块薄饼。

方多病修长,块块肌肉隆起,条条肌肉分明,满满力量流动的长腿左右跨开,骑坐在李莲花挺翘臀部。

还没来得及系好的外衣里头是急急囫囵乱绑的里衣,里衣领口大敞。内里大片露在外的坚实胸肌强抵李莲花的薄薄韧背。

两条长长猿臂环着李莲花后脑,与怀里人的双掌,齐齐四掌握在尔雅剑身上。

不一样的是李莲花握剑,方多病握的是李莲花握剑的手。

“李莲花,怎么又恼羞成怒要要对我打打杀杀?你对别人都是躬谦有礼的君子,是温文的书生,怎么对我就与众不同?”

方多病把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贴着耳廓送进李莲花的耳道里。

若换昨晚前的方多病,他万万不敢这么轻薄高岭山上的李莲花,可经过昨晚,经过高岭莲花被自己搂在怀间细细抚玩,方多病觉得这朵莲花已经是属于自己。

虽然还未摘下,但是莲花扎根的石块已被自己凿下,看,此花儿不就被骑在自己胯下吗?

方多病用了近乎十层内力去压制此人,李莲花这家伙有时毫无内力,有时倒也能使出一些游游走走虚虚实实,但方多病相信这狐狸的功力绝不是查探到的那般烂,相反,极有可能比他都高!

好不容易骑上了这家伙,花儿的花芯都被自己抵住,他可不会轻易起身。

李莲花被压得深陷进被里,被褥中一股浓浓精水味直冲鼻间,浓烈的气味熏得李莲花脸黑如锅底。

他的肋骨被床板与背后的坚硬胸膛夹击的生疼,更要他命的是他感觉到一跳一跳地粗壮兽物抵在他俩瓣臀肉中间。

李莲花被跳动的臂粗物又恐又臊一个头两个大,不光脸上熟的冒烟,双目里更是溅火。挣扎间发现方多病竟使上全部内力来重压自己。

这种情况,自己若不使上扬州慢来与之角力,根本不可能掀得开背上人。

“方多病你是找死,从我身上滚开!”李莲花此时的盛气怒喝完全暴露了骨子里的磨灭不掉的李相夷的部分。

方多病感应到李莲花隐隐在拔高内力与自己的重压抗衡,便知道这人确实动了真怒。

他双掌握着李莲花的手,边摩挲手背边松开,那双大手握在了尔雅剑身上。

“莲花,我下来便是,但你得先放开这剑,我可不想被你砍。”

方多病双掌紧剑身时,李莲花就暗道不好,果然霎时间就如赤裸躯体被滚烫的皮肉全全裹紧,精神无法集中,内力泄得一丝都无。

享受过极乐的“小莲花”立时抬头,它一下就想起如何使自己喷精,它一下就看到使自己喷精的手掌。

方多病握剑的手就在李莲花眼前,极近,原来他手掌是那般大,大的尔雅剑在他手里都显秀细。

怪不得能同时抚弄自己的茎口,柱身,根部,囊球,尾指还能撩刮会阴。

等等!!在想什么!!

意识到脑子里的画面是那么不堪入目后,李莲花撞墙寻死的心都有了。

都怪,都怪自己与这该死的剑通感,都怪方多病的手!

李莲花咬牙切齿既怒眼前的手又恨自己的身体不知羞耻识髓知味。

可他只能强装镇静,道:“方多病,你先放开这剑”

方多病感觉到李莲花突然撤去了与自己抵抗的内劲,心里又舒爽起来,说出的话都带着哄人的欢劲。

他道:“那可不行莲花,本少爷向你保证,只要你把剑松开,我立时从你身上下来。不然让你拿着乱舞乱挥,和你打我怕伤了你,让你打,我得死你手上。”

李莲花的身体压起来竟如个头高些,骨架大点的女子般柔软,不,竟比她们还要软,仿若全身关节是灵活打通过的,被桐油保养的充满韧劲的薄竹片儿。

这个惊喜发现让方多病忍不住浮想连连,握剑的手指不自觉亢奋地摩挲起剑身上的红玛瑙。

方多病手指在剑身上的动作,一纤一毫现在李莲花眼皮下——别摸了,别摸了不要再摸了啊!唔!

乳粒带着乳晕连着大片胸处肌肤受暖暖烫烫,带茧子的粗糙指腹打着圈磨刮,凸起的乳粒当然受力最深最重。

昨天那俩粒小东西硬生生受搓磨半个多时辰,晚上趴方多病胸口时,他忍不住在那家伙胸口衣物上又磨来擦去不知多久,早上换衣服时时,竟发现里衣下非常明显顶起了两粒凸起。

红红肿肿,胀大一圈有余!

现在,肿胀的可怜的乳尖儿竟又开始受搓磨,可今天的刑罚与昨天感受却大不一样了。

毕竟今天的身体是被施刑者的手细细致致疼爱过的。“小莲花”知道,它知道的又挺又翘,它还告诉没得过疼爱的乳尖儿,告诉它们——这只手伸进领口,也会把你们伺候的舒舒服服。

“你放开这剑方、多、病、你放开剑啊——!”李莲花几乎是用尖叫的语调喊出来。

他的身体越来越想要方多病的手,想要滚烫的大手对自己做,能让自己抖抖颤颤的事。

“莲花,我说的话你总是不乐意听,这次,无论如何必须你先放手。”

方多病的手掌还在不自觉摩挲红玛瑙——所以,乳粒已经不光肿,不光胀,它们还充血硬挺成小石子。

可是,明明都像小石子般硬挺了,敏感的肉粒还在受粗糙物的搓磨之刑,并且粗糙物还长有尖利指甲,不时有指甲剐过红玛瑙时,李莲花当真是咬死下唇才没溢出声。

剐一次,腿间的硬物就亢奋的鼓动一二。

李莲花最终松手尔雅剑,他强忍住乳粒带给的快感,极力使自己表现的正常且冷静。

“我,放手了,你也快点,放手,从我身上,下来啊~”李莲花不知道自己说话的尾调又如昨晚般蜜里调油,甜腻沁人。

方多病听得顿时眸中发亮,面上狂喜,压制不住的性奋使他咧嘴暗笑——李莲花竟又发浪。

虽然方多病不明白李莲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会变成这么易起春情,但是,发浪发情的李莲花他如论如何都要把握住。

倘若现在有天机山庄的人来告诉自己,庄主——也就是他母亲要给他生弟弟了,他都不可能会离开这莲花楼,离开李莲花身边。

李莲花确实撒手了尔雅剑,但是方多病却仿若没听到般,别说起身的事,他甚至用脸去摩挲身下人的蓬松黑发。

他轻轻嗅着李莲花身上干净衣服的皂角味和洗不净的精液味。

李莲花趴伏在方多病身下打着微颤,他胸口被抚的又痛又舒爽,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的“小莲花”又硬又胀。

方多病亲吻了数下黑发后,抬了抬自己的身体,给等下自己的操作留出了空间。

他撸起李莲花的层层衣袍,全部堆叠在这人腰间,下扒裤腰,暴露出了完整的挺翘圆润的臀部。

这一过程,李莲花当然知道方多病是想对自己做什么,他太想阻止,可又无比期待手掌的再次到来。

那种把脑子炸成一片烟火的,直达灵魂的欢愉。

方多病用手臂捞起李莲花的腰使他屁股抬高些。

李莲花羞耻得脸面紧紧埋在自己手臂中。

大手没有第一时间握肉茎,而是先抚摸精瘦肌理分明的小腹,沿着小腹一点点细致摸完后,手就插进紧实笔直的俩条大腿内侧缝里。

在缝里穿插了几次后,大手一把禽住了“小莲花。”

被禽住的瞬间,李莲花的浪声夺喉而出。

“啊!啊!嗯唔唔~嗯~~~啊,哈~哈~啊,嗯呃~”

他的声音顿挫完全跟随方多病手掌的使力,轻一些,声便长促些,重一点,声便又急又短。

方多病手掌不停伺弄,嘴唇不断亲吻李莲花的发,他的莹白如玉腻的颈脖,他的肩胛,他的脊背。

“莲花舒服吗?”

李莲花完全听不到方多病的问话,他的耳朵里除了自己打鼓般的心跳声,就只剩咬着唇,但是依旧泄露出的浪喘。

李莲花的喘声越来越大。

“啊~嗯哈哈,啊!啊嗯!嗯~嗯嗯哈,啊!嗯~哈~呃”

他的声音完全盖过了方多病的询问,方多病干脆把嘴凑到李莲花耳朵上,他的嘴唇不停研磨耳廓。

“莲花,我摸的你舒服吗?说话。”

“哈,啊!舒,服嗯~”李莲花紧埋的手臂中传来回应声。

方多病扔掉手里的尔雅剑,扳起李莲花的身体,不允许他再把自己的脸埋在手臂里。

于是,并不大的床上,方多病跪坐,而李莲花背靠他胸膛,双腿大张坐在他大腿上。

方多病嫌长裤碍事,直接下扒全全堆到了李莲花膝盖处。

这个姿势使得李莲花能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肉具是怎么被上下,上下套弄的。

食指圈在被磨的鲜红的茎冠与柱身连接处,大拇指不断搓磨整个冠面,每一次向下握紧时,皮肉都被朝根部带,线状的尿口就会被拉扯,会豁开成一张小小嫩红嘴巴。

肉管从收拢的虎口里被挤变形的钻进钻出,可是因为方多病的手满满湿黏,李莲花不光没感觉到疼,反而每被挤出一次,就爽得尖叫一声。

方多病搂着心爱的,浪得起飞的人儿,听他不断发出刺激的淫音,听得他屌都要炸掉。

他另一只手去扯松李莲花的领口,扯得大敞后就往内里钻。

李莲花低头看到大手一把覆住左边胸口,乳尖抵在掌心,他看到手指在抓捏乳肉,他感觉到掌心研磨乳粒,这种实际的肉贴肉的触感比起与佩剑的通感刺激更多。

方多病发觉到乳尖异常肿胀厉害,于是并没有上很大力道去刺激,而是轻些的揉碾。

这种刚刚好的力度既保留了舒服,还多了难耐的痒,李莲花痒得不光从嘴里浪叫还从鼻子里哼哼。

他舒服的把后脑靠在方多病肩窝中,且不断在肩窝中左右摩擦。

方多病看着沉溺在情事中的脸蛋,红通艳丽,光彩欲人,眉头略锁,双眼紧闭,双唇微张,内里舌尖高高翘起。

那舌好不红粉润口,莹莹发光。

方多病用嘴唇摩挲雪玉颈脖,那颈脖被软唇接触霎间,僵硬了一息,可很快就放软下来。

方多病见李莲花并没有拒绝,性奋的,卖力的,用舌舔,用牙齿啃,用唇抿。

李莲花舒服的不光淫叫,浪喘,他还不断长叹。

李莲花腿间得一手掌上下套弄,胸口得一手掌重捏轻碾,颈脖得一唇舌又吮又吸,三路齐齐发力。

纵是方多病腿上坐的,怀间抱的只要不是个死人,都不可能禁得住这种撩拨。

很快,李莲花就下腹发硬,发硬时,他的腰肢就开始顶弄,方多病可不愿意搂上这些时间就让李莲花泄精结束。

他立刻松开握肉茎的手,捏乳的手,啃颈的唇。

被突然冷落的李莲花张开眼睛,施施然转头看方多病。

方多病亲了亲李莲花脸蛋,道:“吃了早饭吗?”

李莲花还沉沦在欲望中,一双眼里的浪荡简直要溢出来。

他摇了摇头。

“先忍忍莲花,我们边吃早饭边继续,我抱你下楼。”

方多病说完后,双手掐住李莲花的腿根,向上端高,仿若给婴孩把尿姿势。

而他一膝盖抬起,前脚掌着床后,完全靠腰部力量把自己如一根弹簧般向上发射,床顶高度有限,他端着怀里人,躬着腰小心从床上踏到地面。

方多病光着脚,一步步走。

李莲花恍然中清醒了一些,顿时惊觉这个姿势淫荡的可怕,长裤挂在膝盖处,两条大腿,完整的屁股全全晾在外面,甚至是被左右扳开大敞。

腿根间的肉茎挺得直直立立。

李莲花被走路时带出的凉风吹拂光溜的屁股,惊慌羞耻下起了挣扎。

“不要,不要这样抱我,方多病,你放我下来!”

“不喜欢我抱你?”

“这,你,我,我又不是,一岁孩童给你把,把尿,我,你别这样抱我。”

“莲花,乱动可是会掉地上的,不想摔个屁股墩就别拧来拧去,这里就我们俩个人,狐狸精都被关在门外边,不会有第五只眼睛看到你这个模样,不必怕臊。”

方多病端着他继续走,一步步稳稳下楼,稳得好似双掌中李莲花的体重对他来说轻若无物。

李莲花做梦都不敢相信;三十岁的自己会被18岁的少年把尿般端抱在怀。他更不会相信——自己竟会愿意。

他神魂颠倒的在高高数个木楼梯处一阶一阶向下看,有熟悉的一切一切,包括只吃了一口的那碗饭,都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可自己为什么整片胸口大敞,暴露出的乳粒通红肿胀?为什么双腿大敞,长裤晃晃荡荡挂在腿窝,暴露出的男性阴茎硬挺翘立?

如此陌生的自己,竟置身在如此熟悉的事物中,不安从李莲花的心底里泛起。

方多病看到李莲花腿间的肉茎在以极快速度下垂,疲软。

他立刻改成单手臂穿过俩腿搂抱住整个屁股,空出的另一手掌紧接覆在几乎是下垂姿态的肉管上,边走边揉搓撩拨。

当欢愉感再度上涌时,李莲花发现那种不安感消失了,升起了满满刺激——置身熟悉周景,李莲花被刺激的更加亢奋与淫乱了

方多病用筷子挑碗中米饭,喂一口李莲花,喂一口自己,他还把酒开封,灌一口李莲花,灌一口自己。

李莲花膝盖上的长裤被扯丢在饭桌上,俩小腿全全搁放在饭桌上。

小腿中间是一碗米饭与两根竹筷。

他屁股坐在方多病大腿,方多病一手伺弄俩人吃饭喝酒,一手伺弄李莲花的身体。

有时是抚脸蛋与颈脖,有时是胸口和乳尖,又窄又紧致的腰肢。

有时是抚翘得高高的阴茎或圆润的屁股。

有时是抚莹润大腿与腿根处薄薄皮肉。

有时是抚笔直小腿,或者是脚掌心与蜷缩的脚指。

李莲花的腰带与长裤一起凌乱堆在饭桌上,他现在除了两条胳膊有衣料遮挡,什么都暴露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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