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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顶楼的包厢,住一晚的价格是小酒想都不敢想的消费,然而有人将那一层都包了下来,一年到头住不了几次,却要每天保持一尘不染。

小酒因为干活细致认真,被分配来负责这一层,正要上去打扫。

据说那位客人是老板都要巴结的金主,脾气古怪暴躁,不讲情面。上一位负责的服务员已经被辞退,原因就是这位金主说她活做得不干净。

小酒刷卡,打开房门,刚进去,就敏感地察觉到不太对劲。

一股浓郁的气味弥漫在漆黑的房间里,很像来这的小姐们身上常带着的费洛蒙调情香水味。

有点甜香,仔细一闻,还有淡淡的纯白奶香,夹杂着海边热浪裹挟而来的腥味,清爽又炙热。

小酒几乎痴迷地呆在原地,在这令人欲罢不能的气息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身体涌起躁动的热流,静谧而香甜的空气里,断断续续、若隐若现地,传来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低喘。

小酒忍不住想,如果神秘的海底人鱼唱歌的旋律能像房间里的声音这样优美,即便充满蛊惑与危险,还是会忍不住沉醉进去吧。

她忍不住打开手机录音,眼神近乎迷离。

“砰——”

手里的打扫工具突然落地,发出一声巨响。

美妙的声音骤然停止,转而爆发出惊人的怒喝——

“是谁?滚出来!”

小酒惊慌失措,手忙脚乱,下意识打开了灯。

视线乍明,小酒睁大双眼,看到了此生难以忘怀的一幕。

好美。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男性躯体。

饱满而挺翘的臀部,蜜粉色的皮肤,敞开的修长匀称的腿,以及因为匍匐在床上而曲陷的腰……

他的手骤然从后庭脱离,带起一片莹润的水光,下一秒有什么东西飞过来砸中小酒的脑袋,也让她彻底回神。

“谁让你开灯的!不准看!”

“对……对不起!我不想看、啊不、我不是故意的!”小酒语无伦次,手摸索着,啪一声,关了灯。

对方大概是气狠了,呼吸比刚才还要重,似乎还没缓过来。

小酒踌躇着,小心又大胆地问:“需……需要帮忙吗、先生?”

“恶心!滚!”他发出凶兽般的咆哮。

小酒再也不敢待,转身跑出来,没跑几步,又战战兢兢回来把门关上。

那天晚上,小酒在梦里高潮了。

醒来之后,大汗淋漓,她的腿紧紧夹着被子,又反复高潮了几次。

第二天,经理告诉她,顶楼包厢的那位客人点名要她过去。

小酒想到上一个被辞退的员工,又想到身上背负的巨额贷款,有些害怕,她走楼梯上去,一步一步,像个80岁的老奶奶。

诡异的是,她发现心底还有丝隐秘的期待。

他不仅身体很美,长得似乎也很美……

昨天匆匆一瞥,对方痛苦而隐忍的表情在小酒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会儿怕了?”

一声戏谑的声音在楼梯间响起,小酒抬头,看到台阶上高高俯视自己的人。

穿上了裁剪得体的定制西装,戴着她这辈子都买不起的奢侈手表,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他精雕细琢般的俊脸上,小酒恍然意识到:他不仅美,还很高贵。

是她无法高攀、触不可及的高贵。

几乎瞬间,小酒低下头,语气谦卑得不知所措:“对不起,我昨天晚上不是故意的,请不要辞退我,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昨天的事不准跟任何人提起,否则你失去的就不仅仅是这份工作了。”对方高高在上的声音响起。

小酒立马起誓:“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说!”

难免想到昨晚的画面,小酒忍不住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路深皱眉,声音极冷:“你在想什么?”

“很美……”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

“什么?”

对方的质问立马让小酒清醒过来,她脸色通红,眼神躲闪,胡乱鞠躬:“对不起……我不该擅自看你、擅自喜欢……啊不、擅自用美来评价你……对不起、对不起,虽然很难忘怀、但我一定会努力忘掉的!”

“你觉得……很美?”路深的神色忽然古怪起来。

虽然很冒犯,但小酒还是微微点了下头。

过了一会,头顶传来声音:“恶心。”

小酒抬头,对方已经转身回去了。

小酒顾不得其他,立马追上去,在他甩上房门的前一刻,堪堪堵住缝隙,她恳求着:“求求你了,不要让老板开除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只是很显然,对方如传闻一样不讲情面,说出的话冷漠且刻薄:“你色胆包天做出这种事,我只是让你离开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小酒急忙解释,却被一口打断。

“是不是故意的跟我没关系,我不会让知道这件事的人继续留在身边。”对方冷嗤一声,威胁:“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酒没想到,对方是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人,又气又急:“你不就是笃定我没有证据,百口莫辩吗?”

“那又怎样?”

他关门的劲加大,小酒的胳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听到他不耐烦的语气:“再纠缠,我就叫保安了。”

小酒深吸一口气,从村里出来后,她就没退缩过!

“我有录音!”

路深一愣:“什么?”

小酒睁着眼睛看着他,努力挺了挺腰说:“昨天晚上,我有录音,你要是把我赶出酒店,我贫困潦倒、身无分文,指不定就拿它换钱了,媒体、对家,总有感兴趣的,卖笔好价钱一辈子也不愁了!”

“你敢!”

“逼到绝路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对方色厉内荏的样子着实好笑,路深没生气,反而有些玩味:“刚毕业吧?我的手段你了解多少,就敢跟我谈判?”

不知者无畏,尽管此刻对方游刃有余的神情让小酒生出寒意,但她还是梗着脖子回应:“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别逼我。”

路深嗤笑:“有点胆色。”

他松开门,走到沙发上仰躺着,漫不经心说:“那就将功赎罪吧,把我伺候开心了,说不准就放过你了。”

“好嘞!”小酒立马笑开,站在门前小心看了眼里面的人,殷勤本分:“您饿了吗?要不要来一份早餐?都是现做的,保证您吃得……”

“不用,先滚出我的视线。”路深拧了拧眉心,声线略显疲惫。

“好的!有什么要求您尽管吩咐,一定随叫随到,精心为您服务!”说完,小酒利索关上房门,转身下楼。

不会被辞退,让小酒的心里的负担骤减,只是对方的要求仍旧让她像揣了颗炸弹一样,时刻战战兢兢。

她以为对方是想将她留在酒店,好好折磨挑刺以报复。但一连几天下来,别说挑刺了,他甚至都没有来过酒店。

难道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酒正琢磨着,忽而听到经理的声音从传声筒里传出来。

“小酒,顶楼包厢的客人来了,点了份红酒,要你现在送过去。”

小酒赶紧放下拖把,回复:“小酒收到。”

路深有洁癖,这是酒店所有人都知道的规矩。她洗了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前台拿酒,走进电梯。

打开门的瞬间,熟悉的味道再次袭来,小酒的心狠狠一跳。

她立定在玄关处,抓着酒瓶的手紧了紧,咽了声口水,才怯怯出声:“是、是经理说可以直接刷卡进来的。”

“过、来。”

这声带着媚音的命令直接让小酒无法思考。

她缓步上前,那样的姿势体态,再次直击小酒的眼球。

好美……

路深翻了个身,看向她,眼神有些空:“恶心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小酒只是轻轻摇头。

“想要吗?”

小酒看不懂他眼里翻涌的悲戚情绪,只觉得他冷淡的眼睛里盈满了勾人的欲。

想……

想用手抚摸他的眼睛、喉结、胸部,想让他的腰趴得更低,想拖住他的臀部,想看他被凌虐揉碎的表情……

小酒痴迷地想着,本能还没经过大脑,就已经宣之于口。

“想……”她说。

下一秒,路深打量了她,语气嫌弃:“把酒放下,去洗个澡。”

小酒回神,局促地扯了扯衣服:“好。”

“穿浴巾出来。”他侧躺着,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

小酒忍住心里的躁动,将眼神从他完美的躯体上挪开,急忙走进浴室。

“洗干净点,尤其是手。”

浴室外,路深的声音响起。

“好。”

小酒端起手,视线在中间几根修长的手指上停留片刻,又红着脸移开,打上泡沫,细致地把指甲缝都清洗地干干净净。

“好了没有?”对方不耐烦的催促声再次响起。

“好了。”

小酒深吸一口气,走出浴室。

路深躺在床上,嘴上叼了一根烟,身体大大方方袒露着,斜眼看她,见她迟迟不动,又皱眉:“想要就赶紧上!”

得到准许,小酒没有迟疑,褪了浴巾,爬到床上。

她缓缓触摸到他的皮肤,见他没有抵触,便更进一步,低头,稳住他的喉结。

他的肌肤……比她想象的要光滑细腻、柔软,像含了一口糯米团,香香软软。

“咳!咳……”

似是被烟味呛到,路深拿烟的手挪远了一些。

小酒从喉结,一路往下,嘴唇贴着他的锁骨、胸肌,最后含住那颗挺立的茱萸。

“呃~”

听到自己弄出的美妙的回响,小酒更加卖力含着,舌尖在茱萸上打转。

另一只手攀上另一边,轻轻掐住乳尖,像捻细沙一般磨搓着。

路深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几乎要含不住烟。

“够了!”

小酒正努力着,听到路深打断的颤声。

她停下,听到路深暴躁的讥笑:“你到底会不会?”

嗯?

小酒愣着眼睛看他,对方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染上粉色云雾,棱唇微张吐出热息,明明是动了情的模样。

路深侧过脸,丢了烟,将身体往上提,骨节如玉的手往下,握住了那里。

小酒看着他另一只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瓶东西,他闭眼微喘几口气,问她:“会用吗?”

润滑剂。

小酒眼神烧灼,默声点头。

她接过那瓶润滑剂,路深正要翻身,小酒按住他:“先等等,还没打开,会受伤。”

路深动作一顿,见她神色认真,没说什么,只是没有换姿势。

小酒趴到他身上,舌尖依旧在他胸部舔舐,只是另一只手往下,握住了那处滚烫的地方。

那里已经缓缓溢出精液,在手的动作下发出“啧啧”的声音。

“好香……”小酒迷离道。

她终于舍得放开那颗被蹂躏得涨红的茱萸,身体往下,俯身在他腿间。

“腿张开一点。”

她摸索着,将精液涂抹到粉色的褶皱处。

路深用手腕挡着眼睛,双腿随着扩张的动作而往外拉伸。

甬道里不断涌出蜜液,小酒痴迷出声:“好香……你好香……”

呼出的气息尽数喷在张开的甬道里,路深的腰不可抑制地一颤。

“直接点、嗯……别说这么……呃、恶心的话……”

小酒拖着他的臀部,路深察觉到向上的力气,自觉翻身朝下,湿润的性器被柔软的被子包裹、挤压,带来一阵舒适的刺激。

“嗯~”路深眯眼,呻吟出声。

小酒没再犹豫,拿起旁边的润滑剂,对准甬道倒进去。

冰凉的刺激让路深腰间一麻,一阵激颤。

小酒皱了皱眉,手再次往下拖住他的臀瓣往上提,要求:“可以抬起来吗?”

路深习以为常,双臂撑着床,跪起来,将臀部抬高,腰和腿呈现出稳固的三角形。

他的身体真的完美的像一件艺术品。

“直接提,别问。”

这是他一贯用以自慰的姿势。只是终究第一次将那一处完全暴露于人前,路深有些别扭,语气也不自然地冲了一些。

小酒喜欢凶巴巴的路深。

尤其是床上凶巴巴的模样。

这会让她更加兴奋。

没有犹豫,她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里面紧致滑润的肠道紧紧吸附着她的手,全然新奇的触感,舒服地让人热血沸腾。

“啊……慢点……”路深露出痛苦的神情。

小酒的手有一瞬间退缩,又被他紧紧夹住,他声音发颤地命令她:“别出去!”

他的身体因为情欲而颤抖,蜜色的肌肤上流淌出晶莹的汗液,挺翘的臀瓣皮肤细嫩,被她一不小心掐出粉色的红痕。

像一块q弹甜香的果冻。

小酒喉咙不自觉吞咽,这么想着,她已经俯下身,唇贴着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啃舐起来。

路深的每一处都很敏感,他清晰地感觉到从股间传来的触感,一下又一下,电击般的爽栗感触达神经,让他一上一下地颤抖。

“啊……嗯……别做多……嗯啊……”他的声音已经开始粘稠地难以维持语调,只能强撑着表达些意思:“余的事……嗯~嗯……”

这种快感是他自己做时完全无法感受到的。

尽管这么说着,他的神情只剩下迷离沉沦的欢愉。

不能这样!这样下去,还没开始他就要射了。

绝对不行!

即便是下面那个,男性对于持久力的执着也丝毫不会减淡。

仅剩的一丝理智让路深睁开眼睛,伸出大汗淋漓的手掌,抵住小酒吭哧吭哧种草莓的动作。

小酒想,他大概真的不喜欢她碰这里,便听乖乖地停下来。

虽然经过刚才一番操作,她明显感觉到从他的股间流淌下来的蜜液不断,手指抵进去的地方也松动了不少。

这么想着,小酒试探地、缓慢地,将另一根手指慢慢探索进去。

“啊!嗯……啊……”

两根手指的刺激显然让路深有更强烈的反应,从刚才开始,他的腰就晃动地厉害,且随着她手指的推进不断往前移闪躲。

小酒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胯,让他不要再躲。

路深将脸埋在被子里,双手紧握拳头,暴露的青筋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犹如美丽的玉石纹理。

小酒低头想看他的表情,可是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对方不断耸颤的双乳,挺立在漂亮的胸肌之上,比红宝石还要莹润诱人。

她伸手轻柔地抚摸那里,想让他僵直的脊背放松下来,她缓慢而有节奏地揉搓着,像捏着一块快要化了的软糖。

路深这辈子没有受到这样前后夹击的刺激,整个人就像被抛入云端,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在几乎窒息的刺激中得到惊人的快感。

他几乎要维持不住抬臀的动作了。

小酒的手指顺着节奏不动声色地深入,突然,指尖遇到了阻碍。

与此同时,路深像一把骤然绷紧的弓,喉咙深处发出嘶鸣般的呼声。

脱靶一般,他向前一冲,软弹的“糖粒”和紧致舒服的甬道一起从她的指尖滑出。

小酒连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紧张问:“很痛吗?”

强烈的刺激退潮般流走,路深感觉到直通深处的通道还在张开着,随着他剧烈的喘息吸纳着、渴望着更多。

手心滑腻的汗浸透了床上的丝绸被,路深勉强抓着,几乎是暴躁地将这个没眼力的土包子推开。

“你看不见吗?老子这是爽的!你他妈别停!”

用着这样欲求不满的声音哄完之后,路深彻底埋下头,威胁语调透过被子传出来,透着点孩子气般闷闷的委屈感:“你再墨迹一下试试!”

他好像跟她撒娇了其实是瞪了她一眼。

小酒愣愣地,心底陡然涌起一股充满干劲的热流!

她一定要满足他!

“你可……”想到他的话,小酒换了陈述的语气:“请你面对我。”

“干嘛?”路深极其不耐烦地转过身,一副再磨磨唧唧就刀了她的眼神。

好可爱……

小酒喉咙吞咽一声,在他娇杀媚人的眼神下,解释道:“那个姿势太累了,这样你会舒服一点。”

说着,小酒把抬起他修长匀称的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居高临下地,她观摩着那一处,那是轻轻一碰,就能让对方变得香甜诱人的地方。

面对面的姿势,反而让路深的姿势变得局促起来。

他眨了眨眼睛,脸上酡红的两处又上了几分色,像被醺出来的一坛陈年佳酿。

小酒迫不及待地,想从这坛美酒里搅动出更浓郁的香。

噗呲——

很顺利地,小酒探入幽深的曲径,为了避免伤到对方,她小心翼翼地用指腹,一点、一点,摸索着前进。

“哼呃~”突然,对方痉挛般抽痛的呼吸声,让小酒停下。

“是这里吗?”小酒问着,指腹绕着那一处似棉球、似软糕的凸点,一下一下轻缓地撞击着。

路深大张着嘴呼吸着,剧烈的刺激让他身体抽搐般僵硬,像一艘固定锚点的船,随着她的手指不停浮动,在层层叠叠的浪涛上,起起伏伏。

他的眼睛,像女王的宝石般璀璨夺目。此刻,那双高傲而耀眼的眼睛张开到极致,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流淌而出,如同世界上最圣洁的湖泊。

“怎么样?”

“舒服吗?”

“这里呢?”

路深并不回答小酒,但小酒很想听到他的回应。

于是,每问一下,她撞击的力道就重一分,每问一下,进出的速度就快一点。

几乎是瞬时间,路深失去理智的、无法承受的哭泣声在房间里响起。

“哼嗯……唔唔……不要……停……下……停……”

他发出一连串的声音,身体紧绷到极致,挡在眼前的手早已滑落下去,凌乱的黑发在洁白的床单上肆意摩擦。

“呃……啊!!!”

很长一声尖喘,噗嗤一声倾泻而出。

路深灵魂颤栗般耸动着身体,彻底地……

软成一滩水一样。

……

浓郁的体香在房间内弥漫,小酒顺着路深倒下,紧紧抱着他颤抖的身体,几乎在同时,与他一起高潮……

她陷在温香软玉中无法自拔,不知过了多久,对方耸了耸肩,华丽的声线带着点喊破嗓子的沙哑:“你还要抱多久?”

小酒一惊,瞬间弹坐起来,她看见对方嗤了一声,随机当她不存在似的,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浴室的门被打开,随即关上,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没过多久小酒就出来了。

她小心走到床前,拍了拍对方光裸的肩膀,声音放得很轻,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泡完澡睡会舒服一点。”

路深勉强睁开眼睛,浑身的粘腻让他难受至极。接受了她的建议,他撑起疲软的身体,翻身下床。

“小心。”小酒扶住对方略有些摇晃的身体,见他皱着眉头生了恼意。

“走开!”挥手把小酒推开,路深呼了一口气,手撑到墙上,借了把力,随后快速走进浴室。

小酒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还柔软地像海绵一样的人,怎么转脸就一副刺猬模样。

简直是……过河拆桥,小酒有些委屈地想。

偏偏对方才艳丽的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一点无法生气。

甩甩脑袋,小酒掀起床单、被褥,将沾着浓香体液的被子小心折叠起来,随后打开柜子拿出一套新用品,熟练地收拾起来。

方才还凌乱不堪的床已经焕然一新。

路深从浴室里出来,脸上被热水蒸得潮红,只是他此刻很清醒,眼睛里已经没有刚刚迷乱的痕迹。

“你、休息吧,我都弄好了,如果、如果哪里不舒服,请一定要喊我,我跟值班的同事说好了,今天晚上一直都在的。”

因为是第一次,她也没有实践的经验,刚才收拾的时候,看到被单上粘连的血迹,小酒心里有点愧疚,也担心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小酒秉着负责的念头,磕磕绊绊说完,站在原地睁着眼看他。

路深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撞见他自慰时,脸上抑制不住的嫌恶模样。

而面前的人,却眼神清澈地透着一股烂泥扶不上墙的傻劲。

说她傻,她也不傻,有便宜她上赶着就过来了,折腾他的时候没留情一点。

说她不傻,这么好的机会,什么要求不好提,她却还傻乎乎地做着照顾人的便宜事。

不过这种利他型人格,正好让他省心。

他简单“嗯”了一声,越过她躺到床上。

房门轻声打开又轻声关闭,小酒退出了房间。

路深闭眼躺在干净的丝绸被上,发觉这种事情交给别人来做,也没那么糟糕。

即便是失控,被掌控,也没那么糟糕。

路深应该睡得很舒服,那晚小酒没有接到任何来自顶楼的呼叫。

听到上面的人已经离开的消息,小酒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气,又暗自有些失落。

没过多久,经理单独找她谈话。

“小酒,顶楼的客人很满意你的服务,以后那一层就专门由你负责了。”

小酒朝气一笑:“经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客人失望。”

经理欣慰一笑,抽出一本合同放她面前:“鉴于你表现优异,酒店决定破格在你原来的待遇基础上提升10%的薪资,这是新的劳务合同,你可以拿回去看看,这几天签好给我就行。”

小酒瞪大眼睛,10%就是600块!这完全可以抵她一个月的房租了。

小酒有些犹豫地问:“顶层的那位客人是、是我们的老板吗?”

“当然不是,那是我们老板也要小心翼翼伺候的金主。”经理意味深长说完,宽慰她:“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那种地位的人一般也不会跟咱们这样的人为难,你只要把工作做好了,好处不会少。”

那种地位的人……

咱们这样的人……

就这几句话,小酒已经感受到两个世界的差异。

“他很有名吗?”不甘心似的,小酒再次发问。

“真正厉害的人从来都在暗处,反而是那些迫切想得到他们青睐的人喜欢大张旗鼓。”

回去的路上,小酒愣愣地想着经理说的话,有些失魂落魄。

果然如她所想,一连几个月,路深都没有再来。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原点,那一晚就像一场绮丽的梦一样,看得见摸不着,却让人无限迷恋。

就在小酒以为一切只能停留在梦里的时候,命运再次眷顾了她。

那一天,私人会所的包厢里,她再次见到了那样糜烂而惊心动魄的美。

巨大的包厢里,烟头、玻璃杯四散,桌上堆着各种纸牌、骰子,地上有酒瓶碎了一地,在暗红色的灯光下闪烁着冷质的光。

不久前,有一队刑警踢门而入,浩浩荡荡地带了一片人出来。而现在,包厢里唯一剩下的人,向前台点了一瓶烈酒。

一股很呛人的烟味席卷鼻翼,小酒忍着喉咙间刺挠的不适感,小心走近中央的沙发。

那里坐着一个人,暗色顶光从他的另一面打过来,将他的轮廓照得隐隐绰绰,看不分明。

“咔嚓——”一声,金属打火机亮起,燃出了一个猩红的点,画面里的人诡异地堪比地狱里即将诞生的鬼王。

下一秒,烟头直直朝下戳,静谧之中,小酒仿佛听见皮肉灼烧的声响,几乎同时,一声似痛似愉的谓叹长吁而出。

他猛然抬头,迷蒙的烟雾里,他殷红色的唇暴露在灯光下,像一朵绽放的罂粟。

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小酒已经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当啷——”地上的酒瓶被小酒不小心踢出声响。

路深眼神都没抬,熟悉的华丽声线响起:“酒放下,给我滚。”

小酒发现,她走不动了。

熟悉的甜香,在混杂的烟熏味里逐渐脱颖而出。

那是他的体香,浓郁而诱人,对于小酒来说,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

只是越走近,才越发觉得不对劲。

她看到他点烟的手在颤抖,方才被皮肉捻灭的烟头,再次燃烧起来。

在烟头再次触碰到他皮肤的前一秒,小酒快速扑过去,拦住他拿烟的手。

手心与肌肤相碰的刹那,小酒感受到了他灼热的体温与不断流淌的汗液。

“你……”路深暴怒的神色停滞一瞬,有些怔愣:“为什么、在这?”

“给一个朋友代班,她在这做兼职。”小酒仔细盯着他,担忧问:“你怎么了?”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白色西装衫紧紧贴着身体,胸膛上两粒饱满的茱萸若隐若现,而他的身体,似乎在颤栗。

“呵。”路深很浅地笑了一下,眼睛里像是解了什么禁制,缓缓游出一条千娇百媚的蛇线:“我啊,被下药了。”

小酒的道德底线差点崩盘,捧着他的手腕,她艰难找回理智:“我们现在去医院。”

路深却挣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钳住她的下颚,神色阴冷:“你不想碰我?”

“我怕我没有分寸,弄伤你……”小酒犹豫着说出自己的担忧。

“老子身体硬得很,就凭你还想弄伤我?”不屑说完,路深放开她,往后一靠,向她伸手:“酒呢?带、呃、了吗?”

大概是药劲上的猛烈,他身体剧烈颤了一下,伸出的手猛然垂入沙发,几乎立不稳。

小灼立马把酒拿过来,正找杯子,忽而被他一把夺过去。

他喝得异常急促,酒精顺着几乎透明的薄衬衫而下,使得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莹润。

“你别这样,这是度数很高的烈酒,喝多了伤胃……”

小酒扑过去,就要抢夺,路深反而将酒瓶递到她面前。

她连忙接住酒,就见对方双手一扯,“撕拉”一声,衬衫被他轻易撕开一道口子,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彻底暴露在她面前。

白皙而紧致的身体散发出香醇浓郁的酒香,高耸的乳尖点缀其中,眼前的一切简直比樱桃朗姆蛋糕还要香甜诱人。

愣神间,路深已经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绮丽的声线里略参杂着颤音:“剩下的自己撕。”

说完,他彻底陷入沙发,一只腿高高架在沙发扶手上,旁若无事地仰头喝酒。

酒精的刺激只会让身体更敏感,忍耐到极致却迟迟没有动静,路深极其暴躁地瞪了一眼木头一样杵着的小酒:“你他妈愣着干什么?过来、操我!”

烈酒滑过喉咙,从心口浇入五脏六腑,如同不断加注的燃料,让他的身体烧灼得颤栗不已。

催情的药效顺着酒精灼烧的地方蔓延,慢慢往下,像一只滚烫的手,掐着他敏感的腺体,一下、一下,挤海绵般,液体哗啦啦从甬道流出体内,堪比一泻而下的春潮,绵延不绝。

小酒走过去,手指覆盖在他因掐入沙发缝里而青筋鼓胀的手背上,用力一压,屈腿跪坐在他前方。

陌生气息的靠近,对于深陷情潮的路深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哈!哈……”他大张着腿,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裤布料富有弹性,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着,褶皱顺着腿根,汇聚到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像一块被奶油浇透了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黑森林蛋糕。

小酒忍不住低头,隔着温热的布料,吻了上去。

路深的身体明显一抽,唇下的触感坚挺又带着几分弹动的柔软,口腔、鼻息间,全是来自他的味道。

浓郁得比任何催情剂都让小酒迷醉。

唾液与精液一起,将薄薄的西装裤浸淫地更加紧致软贴,舌尖的舔舐与牙齿的啃磨,变得更加可感。

“嗯哼……哈啊……”

摇摇欲坠的防线轻易崩塌,路深感觉到体内如洪水决堤,彻底崩溃得不成样子。

想要、想要、想要……更多!

情况越来越糟糕、越来越失控,但他绝对不能露出摇尾乞怜的丑态。

下一秒,他猛地抬头,将手里的酒往肠胃里灌,企图用酒精来压制这种刺激。

因为路深的隐忍,小酒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跟往常一样细磨慢捻的动作,对于路深来说,是足以让他崩溃的折磨。

只是,她多少感觉到,自己需要加快一点动作了。

她的手从被撕烂的衬衣缝隙里穿过,如剥香蕉一般,将里面泛着清甜的果肉剥露出来。

她匍匐在他胸前,一只手握着棉花糖般细腻的乳肌,大幅度地揉搓着,另一个乳头被她大口含在嘴里,像个婴儿般用她的牙齿和舌头,本能地在泛着甜香的细孔里寻找滋养。

可是男性的乳头,没有充盈的汁水供给,只能在不断的嘬取中感受到针刺般又痒又疼的异感。

“嗯呃、呃、呃啊……”

路深诡异地发现,这种变态的刺激感竟然可以缓冲下体无穷无尽流逝的空虚感。

胸膛颤抖着,随着小酒嘬吸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像引力与压强般,将她的唇和他的乳尖紧紧贴合在一起。

咸腥的汗液不断随舌尖卷入喉头,小酒像个醉酒的痴汉般,忘乎所以地吸取着,潺潺流出的琼浆玉液。

不够、还不够……

小酒意识模糊着,另一只手已经随着本能往后,从对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上滑落到水蛇般颤抖的腰上。

他的腰并不柔软,与其说像蛇,不如说像抹了一层润滑油的弹簧,极其柔韧且具有触底反弹般的爆发力。

手在后腰处徘徊,小酒触摸到他的尾骨。

极富力量感的腰腹急剧一挺,“嗞拉”一声,乳尖从嘴里滑出,小酒的牙齿磕在对方的下乳上。

“嘶——啊!”几乎同时,路深颤抖着,痛呼一声。

但这点痛完全比不上尾骨处的撩拨带来的、全身酥麻的刺激。

指尖触碰的刹那,他感觉到一股电流强势汹汹,从尾骨深入体内,在那原本就不堪折磨的海绵体上狠狠一击,“呼啦啦”带出又一片湖泊泄流般的水渍声。

触不及防地,对方陷在沙发里的手掌抬起,将小酒的身体往里按,小酒跌在他身上。下一秒,路深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发出幼兽般躁烈的喘息。

炙热的气息一阵一阵喷洒在肩上,点燃了、烧掉了小酒最后一分理智。

她的手几乎没有停顿地,在他敏感的尾骨处接连按了好几下。

“唔……哼嗯……呜……别……别……”

在听到路深几乎哽咽的呜咽声之后,小酒的中指顺着股沟,摸索到了洪流的出口。

柔软糜烂,已经被冲刷得天门大敞,就地勾了两团滚热浓稠的精液,小酒长驱直入地,找到了洪流的闸口。

一根、两根、三根……

非但没有被排斥,她的手指一进去,便感觉对方温暖的穴道内壁上,骤然生出无数细小柔嫩的触手,紧紧依附环绕在她的指尖,断绝了一切退出的可能。

极其柔软韧性的穴道,给了小酒极大的发挥空间。

动作之前,她还是谨慎地征求了对方的意见:“你现在、承受得住吗?”

停顿的刹那,路深的身体已经难以接受地往前一冲,毫无意外地将早已被刺激得不成样子的腺体撞上她的指尖。

“嗯~啊……”

一声长长的谓叹从他勾人的声线中逶迤而出,下一秒是他富有情感的暴呵:“别废话!哈……哈……用力、用力干我!”

小酒的眼神在路深的肯定下坚定了几分,没有犹豫地,她三指并拢,纵然深入,像一把蘸着漆的宽头大刷,来回往复地扫过那块小小的软墙。

“哈!啊!啊!”路深的腿抬到高空,绷得笔直,开始痉挛。

交响乐奏响,进入高潮,带来绝佳的、沉浸式的听觉盛宴。

不要停!

不要停!

小酒越发卖力地,刷子化作一把铲子,直直抄着最深处而去,翻炒、顶撞……

“啊!啊!啊……”路深的脖子仰到极致,在灯下划出一道华丽的曲线。

三指分开,弯曲,又化作三支合作默契的钝钩,将那团软肉上下、左右钩起、甩开、拉扯……合拢,又是一把钳子,将那可怜的、没有反击之力的扁肉球死死钳制住,挤压、揉搓、按扁……

“轻、轻点……呜……”

“别……放开、放开……”

“呜……呃……”

路深的身体已经像一艘破烂的翻船,在狂风暴雨之下毫无抵抗之力。他蜷缩着腰,声音已经虚弱到只有气音。

小酒舍不得放开他,但她更担心他受伤。

压制住心里施虐的欲望,小酒缓慢地,将手从舒服紧致的蜜道里退出来。

路深已经释放过一次,此时刺激停下,得到喘息,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犹如破碎的精致布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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