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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一出,周子行犹如被攥住后颈的兽,他喉头下意识的哽咽,紧接着,就被拽着腰身强行插入了女穴。
手指安抚的效果很好,甬道也得到了充分的放松,宋怀安插入的时候不经舒爽的叹出气来,他的掌心牢牢托拽好了周子行的腰身,只一个手就轻松的拽着人前后耸动,把鸡巴吃的很深。
而周子行几乎被操蒙了,他张了口啊啊的叫了两声,紧接着从脊背蔓延上来的酥麻感让他近乎崩溃。
发情期的oga在身体和心灵方面太脆弱了,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他心仪的alpha,宋怀安身上的信息素像是一个细密的网,将身下的oga包裹的密不透风。
他们之间的性爱,很少有涉及到信息素的暧昧瞬间,周子行以为宋怀安只是发泄性欲,不屑于给他释放信息素,宋怀安则以为周子行厌恶被自己掌控,不想受到信息素的裹挟。
于是本来在方方面面都适配的一对ao,反而像是两个beta那样,用纯肉欲的性来释放溢出的爱意,从某种角度来说,是他们的性格使然,也是天意作弄。
粗硬的鸡巴顶的周子行想吐,他的膝头磨蹭着榻上的铺,像是被凿车鞭挞前进的妓女,他不经俯下身去,低了头,又是一个插入,他干呕出声,眼尾更是潮潮。
周子行自己不知道,他的信息素此时已经弥漫开来,ao之间的匹配度很高,宋怀安几乎是吸入迷药一般,在快要丧失理智之际,他用自己的信息素将其交融裹挟,不让其泄出一丝一毫。
身下的oga眼尾湿湿,那常年练武的腰身温暖而坚韧,屁股里一只翻红的穴予取予求的大口吞吃着鸡巴,那脖颈上鼓起的腺体,此时变得很饱满,是那种很柔软很好咬的处子腺。
周子行感觉到鸡巴插到了小腹里面,他的掌心打滑,上身埋进了铺里,实在是受不了。
宋怀安那性器翘着,在寻找他穴里的生殖腔,于是他回过头,求饶似的看了宋怀安一眼。
然而对于宋怀安来说,这是极其挑拨的一眼。
周子行不是传统那种很魅很娇的oga,相反他的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若是不带表情,是十分冷冽的长相。
长年的战场奔波和练武的经历,让他整个人身上淬浸了刀刃的锋利,在军队当中,他也是极有领导力的好将领,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因此在还未分化的时候,皇帝认定周家的这位继承人一定是个alpha,甚至在周子行性别分化之后,他领兵出行也从无纰漏。
只因他身上的禁欲气质太深入人心,在取消与二殿下婚约后,人人都以为他是分化成了beta,没人相信,他居然分化成了一个oga。
因此在性事里,这样回头的一眼,非但不能降低alpha的性欲,反而会更激起他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别勾我了……操,骚货…”宋怀安暗骂到。
随即便像驾驭一匹极不驯服的野马一般,快速的抽插起来,穴口的周围甚至被插出白色的沫子,发情的水顺着股间往下流,淌的腿根全是。
周子行被干的失了声,脸也埋入了床铺的皮毛里,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示弱就要遭到如此酷刑,宋怀安撞的他胯骨都痛了,这难道也是惩罚吗?
曾经他不习惯在床事之间叫出声音,宋怀安便罚他后穴里含着缅铃挨操,什么时候叫出声音了,叫的好听了,才能停止震动。
后来他不习惯自己在做爱前自己脱衣服,像青楼男妓一样伺候人,宋怀安便给他夹阴蒂夹,操的时候晃起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这也是惩罚吗,罚他什么,勾引人?周子行意志模糊的想着。
是怪他释放了信息素吗,以往他们做爱的时候,信息素的浓度不会这么高,是宋怀安不习惯吗,不喜欢沾上这些味道……?
“呃……哈哈……呜”身下的oga被操的往帐壁上撞,又紧接着被拖回去。
“不不不不不不……”
周子行终于睁开了被情欲浸透的眼睛,他哽咽着低头,居然看见小腹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
插的太深了……
宋怀安从来没有插的这么深过,因为周子行没有在发情期与他做过爱,那个能够锁住oga的肉窍,没有为他敞开过。
可今夜。
这个狡猾的,吝啬的,不乖的oga,也即将打上他的烙印,一辈子禁锢在他身边,他们会恩爱一生,周子行会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撑起所谓家庭的脆弱轮廓。
同时宋怀安也将向这个不幸又幸运的oga彻底打开心门,他会把周子行锁在至高无上又冰冷无比的皇宫里。
alpha尖锐的牙齿用力的刺入饱满的腺体,像是咬下正当成熟的果实,oga将军被叼了后脖颈,仿佛是被咬住命门的猎物,被迫俯首。
那直捅的鸡巴又一个深插,宋怀安的大掌卡住了oga的腰身,像是操一只十分熟练的母狗一般,在周子行的哭叫之下撞开了生殖腔。
太爽了……
宋怀安爽的头皮发麻,生殖腔里颤抖着含紧了他的鸡巴,过于敏感的地方单单是顶入,就让周子行前面的性器翘起,alpha只用掌撸了两下,便顺畅的射了出来。
周子行拼命的挣扎着,oga在被标记的时刻总会在心中产生一种被侵占的恐惧,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要化了,过分的刺激让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他的小腹酸胀的要命,同时也撑起了明显的轮廓,周子行觉得此时那根鸡巴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贯穿了,最深入的地方也如同打开的蚌肉,被无情的鞭挞,和不断的高潮。
周子行如同被强奸的小狗,呜咽的夹着穴往前躲,宋怀安一个手滑,怀里的人便蹿了出去,一头磕在了帐壁,他的太阳穴痛的要死,身下的鸡巴还沾着淫液,像是刚从巢穴里征战出来。
“子行,回来。”
宋怀安说到。
周子行此时神智已经不大清晰,他本就被alpha信息素所吸引,方才又因为过激的快感让他恐惧,于是他蜷缩着,露出那一双迷惘又清润的眼睛。
alpha温热的大掌再次把人抱回怀里,哄骗着发情的oga打开双腿,在插入的那一刹那,周子行展现出了空前的不配合,于是宋怀安只能用吻去安抚他。
再一次插入的十分顺利,直接就插入了润滑的生殖腔内,周子行依旧是磨蹭着腿不愿意打开,却因翘起屁股的姿势撅起了自己的女穴。
宋怀安省事的将人抵在帐子边缘,捞着小腹来回抽插,把人的屁股撞的发红,他隔着皮肉,在人小腹上磋磨,像是把里面的腔体往自己的鸡巴上套。
oga好像被操的很惨,他高潮的脑子已经不是很清楚,肚子里的性器压迫着他的膀胱,宋怀安听见身下的人在呜呜咽咽的哼叫。
紧接着是周子行一反常态的哭闹,他用掌推着宋怀安的肩膀,哼的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紧接着便听见一股水声。
是oga失禁了。
周子行射过精的鸡巴,已经射了两回空炮,这次终于在压迫之下颤抖的尿在了床上,宋怀安在夹紧的甬道里终于停了下来。
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看着oga被笑的发红的脸,心里又满又胀,垂下头再次咬住了腺体。
在快速的抽插过后,他在哭泣的oga腔内射了精液,伴随着信息素的注入,两种气味渐渐沾染与融合,如同他们交缠的身体和心灵。
就着鸡巴插在里面的姿势,周子行挣扎的转过身来,他的眼睛湿红,口里呐呐,明显还是不清醒的。
宋怀安却以为是标记完的小妻子又在讨吻了,于是他低下头,笑着,接了一个心意相通的吻。
另一边的温帐里,一身着外衫的青年稳坐在塌上,那精致的面被白纱覆了大半,将眉眼遮了个全。
军营里衣着简朴,无非是统一的便衣亦或是携带银铠的将领服,这帐里的青年则是着了件白月色的华服,上面还绣着皇室的腾纹,更显得那手腕纤细娇贵。
冬凛的风扫过毛呢盖的窗,桌案的烛心摇曳,宋佑一探出掌去摸了摸,攀到一碟子点心,指腹便捻起放到口中嚼。
只在这时,帐子的席盖被掀开,宋佑一先觉到是一阵凉意,紧接着,进来的alpha便单膝下跪行了个军礼。
“属下卫阵,参见二殿下。”
oga咀嚼的动作放慢,听了声音微侧了头来,没有作声。
周子行念着二殿下眼睛不便,军中环境又恶劣,想着招来个beta士兵守在外面,方面伺候点宋佑一的起居。
谁知询了一圈,没找着beta,反而是自己的副将卫阵表了一顿忠心,扯着为皇室效力,分担将军事务云云。
周子行细想了一番,认为卫阵的品性家世都可堪重负,便应下了
卫阵看见那精致高贵的oga眉眼覆了条白绫,一身精心养出的不可侵犯气质,令人望之却步,此时看不出人的喜怒,像是思虑,又像是审视。
宋佑一没这样多的想法,事实上他没有开口的原因,是因为军营这边的点心太硬,他没咬动。
卫阵看了面前的二殿下抬了手,示意人起来,随后静静的,好似透过白纱在看他,于是他揣摩着走近了身,俯下来,想是二殿下有什么安排要小声讲。
“手。”卫阵听到二殿下开了口。
他虽是没揣摩出意思来,却也十分上道的朝人递上了自己的掌心。
谁知那oga感受到掌心的温热气息后,矜贵的低下了头,随后用舌尖一顶,将没有嚼烂的点心吐到了他的手里。
宋佑一没觉出不对来,他在皇宫中的侍从大多是beta与oga,又因为他视力不便,不说饮食,就说是就寝洗浴都是人贴身伺候,情欲方面也有周子行帮忙舒缓。
于是在侍从的手心吐掉咬不动的点心,对他来说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但是显然,对于军队里的alpha来说,简直是暧昧到极致的事情了,卫阵只觉得全身都麻了,他的掌心好似端了什么极其滚烫的东西,闭着眼睛用帕子包裹好,丢到了篓子里。
紧接着,他感觉到oga的气息在逐步靠近,靠近,最终,停留在了自己的脖颈处。
“是子行让你过来的吗?”oga问到。
卫阵模糊的答了。
他听见那oga笑了,轻轻的,喘息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脖颈的腺体上,接着,就是那藕白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头,连着oga淡淡的信息素香。
“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夜里的塌前,一个面容正派身材高大的alpha怀里抱着一个漂亮如小白猫似的oga,他的掌毫不避讳的探到下身去。
那常年拿剑的手,指腹上累积着一层厚厚的茧,此时正在人袭裤里面作弄,他小心剥开了女穴的外阴,指腹抵在阴蒂上有些生涩的揉着。
“嗯嗯…哈…”
oga被揉的不适应,卫阵的手劲太大了,又粗糙的紧,搞得和平日里自慰不太相同,难免弄得他疼痛,但也同时更加舒爽。
宋佑一是后背抵着人靠在怀里,他的双腿大开,刚好夹着挂在卫阵的大腿两侧,alpha的喘息也在无意识的加重。
他最终没忍住,一个抬手将人的袭裤撕破,袒露出来湿红的腿心。
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白虎穴,外阴也白净柔软,被掌一摁就陷进去,里面包裹的是湿透的逼,随着指腹的拨弄,一下下往外渗出水。
卫阵的胯下挺立出一个明显的轮廓,刚好挺在人的穴前,他吞咽了几下口水,oga被摸的来回磨蹭,隔着外裤好像把他的龟头含湿了。
“二殿下……您,您别动了。”他说到。
只见宋佑一抬起小脸来,往上看了他一眼,距离很近,能够透过薄纱看到人有点朦胧发白的眼睛,里面水水的,又有些不满的无辜。
oga蹭着,去闻他的腺体,很痒,半响又探出了艳红的舌头尖,绕着腺体打了一圈的转。
“你轻一点呀…”
卫阵额头布满了汗水,腺体也烫的他头痛,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已经放到不能再轻的地步,如同是在豆腐上雕花。
他用指腹小心剥开包裹的外阴,里面的水立刻涌出来,于是卫阵更小心的用指腹捏起上面那枚阴蒂,太滑了,根本抓不住。
卫阵便揪住了阴蒂的根部,无意间便用了些力,谁知道怀里的oga开始剧烈挣扎,浑身发着抖到了阴蒂高潮,那穴像是喷泉一般,一股股喷着水。
这下彻底把他的外裤打湿了。
宋佑一只觉得方才阴蒂被夹子咬了一般,疼痛之下还被磨的太过舒爽,又加上alpha信息素的配合,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便瘫软在人怀里吐水了。
待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屁股里的女穴被人插入了一根手指,以一种很温柔的速度抽插安抚着,他小口喘着气。
又发现人的另一只手正蘸着水,往他下面的后穴揉,宋佑一羞坏了,他不愿意让alpha插他的后面的穴,就去拔人的手。
卫阵并不坚持,他慢慢释放着alpha的信息素,又加了一个手指到人女穴里,抵着花心开始抠挖,带着颠腿让人在怀里坐好。
宋佑一被弄得高潮迭起,磨蹭之间,脑后系的白绫也乱着丢到了地上,这下眼睛红红给人看到,卫阵也终于瞧到人的正脸。
太惊艳了,淡白色的眼睛像是笼着一层薄雾,配上小巧精致的五官更添几分谪仙的意味,而此时,正抠挖着的女穴,则让他眼尾红红,张口喘息之间,那小舌头湿湿又软软。
这一出神,手下便更没分寸,卫阵也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到听见人哭叫,胸膛被捶打的有些感觉,才堪堪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只是此时,怀里的oga几乎仰躺下去,双腿拼命的想要合拢,却被自己拎着脚踝,提起来露着屁股挨插。
宋佑一哭的嗓子都哑了,卫阵一松手,那脚踝上已留下些青紫的痕迹,屁股里更是一塌糊涂,前面的女穴不用说了,后面的屁眼居然刚刚也被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这小oga向来养的娇贵,就算是缓解性欲也是轻轻慢慢,按他心情来的,哪里有像今天这样拎着脚被插的经历。
这下,卫阵看着二殿下爬上了床,抽噎着,小脸哭的有点红,白玉一样的脊背袒露出来,oga纤细的腰身有着两个小腰窝,似是小把手。
他的鸡巴实在是硬的不行,本想耐着性子来,却看见oga屁股里的那两个穴,也被手指扩张开了,此时正开着小小的口,一下下缩着。
卫阵一个没忍住,将人侧着又拉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掰开人的腿根,另一只手用粗糙的指腹直接插入女穴里。
然后就是上面的穴插两下,后面的屁眼插两下,alpha的手劲太大,oga怎么挣脱也逃不掉,只能承接着要命的快感哭求。
宋佑一看不太见,安全感不足,他只能用手紧紧抓住alpha的手臂,像是一只讨饶的小猫。
oga一声尖叫,是屁眼的前列腺被两根手指插到了高潮,卫阵本想再插入一指,却紧的实在进不去了,宋佑一的高潮让他两只穴都夹的紧。
卫阵连后面的手指都抽不出来,他用手代替着自己的鸡巴,狠狠撞着oga柔软的后穴,于是前面那阴户便自己吹开,不知道是吹了多少次,整个腿根都是湿漉漉。
这下可把oga欺负狠了,宋佑一的脸埋着他的脖颈呜呜哭,屁股里两个穴都给插的湿红,甚至有一点外翻。
他听见这小oga带着点哭腔,问到。
“你,你本家是哪的?”
这下可得,这亲热了半天,连最初的名字都没认真记,卫阵想到,于是他答。
“属下是京城里烈康伯爵府的,姓卫,单名一个阵字。”
话毕,宋佑一作恨似的张口咬了咬人的腺体,果然听到人嘶的一声,他记下名字后,松了牙齿,那alpha的脖颈上便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咬痕。
第二日难得清闲些,是大胜后的短暂休整期,宋怀安仍旧被外面的操练声吵醒,他下意识搂了搂怀里的oga,毛呢的毯子盖的人睡得很香,脸颊上还泛起一层薄晕来。
衣衫翻动之际,周子行慢慢转醒,昨夜三更才睡,本来他应该困倦,谁知醒来却浑身舒畅,好似禁锢许久的枷锁被打破,他睁了眼,看见面前俊秀的alpha,一时之间没说出话。
“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宋怀安问到。
昨日被信息素迷昏了头,在军营做终身标记实在是险,他也是第二天才慢慢反应过来,开始后怕。万一信息素泄露引起骚乱,万一周子行身体不好出现应激反应,这一切的后果都不得而知。
此时怀里的oga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嘴唇也微微启张,嘴角破了口子,是昨晚咬的,宋怀安抬了手去,抚住人的侧脸,掌心只觉是温热柔软。
周子行则是被人温柔的语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在掌心的诱抚之间,他嗅到淡淡的信息素味,也渐渐反应过来。
宋怀安把他……标记了。
身体依靠之间,他们二人身上的信息素已经处在一个巧妙的平衡,彼此的味道沾染,形成很好闻的暧昧气氛。
周子行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瞬时间如坠冰窖,他记起来,昨晚宋怀安和许云崇在帐子里说了一番保证的爱语,他情绪波动太大,导致了发情期的提前。
而现在,宋怀安把他标记了…?这算什么,是阴差阳错吗,还是可怜他,这算什么,许云崇又在哪里?
“这是…怎么回事?”周子行问到。
宋怀安看见怀里的oga脸色都有些发白,想是标记过后的不适应,又是在这样简陋的场合。
事实上按照他最初的计划,他和周子行的完全标记至少要等到成了婚后的花烛之夜,在华贵柔软的床铺上,他会毫不留情的占有他,得到他,当然在事后也会给他最温柔,最让人安全的安抚。
被标记的oga会对alpha陷入短暂的依赖期,同样alpha也会被自己伴侣的情绪影响,万事以oga为先,此时,宋怀安从他伴侣身上感受到的,是浓浓的恐慌和不安。
“子行,昨晚事发紧急,你在帐外陷入发情期了,现场没有抑制的药剂,你的状态又很不好。”
“所以我们完成了终身标记。”
周子行仍旧有些呆涩,事发紧急,那就是和爱人甜言蜜语的时候,床伴突然发情了,为了不延误军情,发生了关系。
也是,许云崇一向是潇洒大度的人,从大局考虑,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
周子行的大脑如同生锈了一般,事情发生的太多又太迅速,他张了张口,最终不知道还应该问些什么。
“终身标记,我们?”
这话问的在最后两个字有些上勾,似乎是比起终身标记来,反而标记的对象更惹人注意。
“子行?”宋怀安问到,他察觉到oga的状态很不好。
于是紧接着他又说。
“子行,随我回皇城吧。”
周子行闻声,猛的转过了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宋怀安被惊了一刹,紧接着,他从自己的oga身上感觉到了浓浓的悲怆感。
“现在,回京,今日?”
他此时说出口的话,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周子行组织了一下语言,又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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