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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觉时间不长,是谢舟先醒来的,他爬起来很快就给谢临夏挑了一套出门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椅子上等着给他穿,耳环也挑好了,是长条型淡绿色的样式,像是夏日里清透的薄荷。
他和谢临夏都有耳洞,谢临夏的在左边他在右边。谢舟的耳洞还是谢临夏亲手给他打的,因为小时候谢舟看到谢临夏打了一个耳洞馋的不行,哭着求着要让谢临夏给他弄一个,别人来他都不理。
而谢舟也给自己选了一套衣服和谢临夏搭配,从头到脚没有哪一点是不般配的。
谢舟摇醒了谢临夏,“哥,你快起来啦,午睡时间过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呀”
先是给谢舟穿衣服谢临夏再给自己换上,他扣上耳上的耳环,“舟舟快要上大学了,哥带你去哥的母校看看,如果舟舟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考一下试试。”
谢临夏学生时代成绩也不错,上的是本市最高学府,在全国排名都靠前,并且环境很不错,适合外人来参观和散心,也被网上的一些人说是恋爱打卡圣地。
“好啊,可以看看哥以前生活的影子。”
谢舟对他哥的安排就没有不满意的,但是这次显然失策,谢舟不开心的,不是因为地点不对,而是人不对。
谢临夏的人缘明显很好,一回到母校重游,有很多人上来跟他打招呼,有的是是在校园里留下来当大学老师的同届校友,有的是毕业后回来演讲认识的学弟学妹们,还有一些是纯粹被他们俩颜值吸引过来要微信的。
“临夏!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带着你玩啊”周行上完课正打算回家的时候就在路上撞见了谢临夏,他们当年交情可不浅,经常聚在一起打篮球吃饭,这些年还在联系,关系可不一般,说得上是熟人。
没想到在这里碰见周行,谢临夏有些意外,他举起和谢舟相牵的手,笑道,“没办法,和我弟弟一起来的,就不拉你一起来掺和了。”
谢临夏不想多聊,想拉着谢舟走,可周行不是这么想的,他又开口,笑意深深,“啊,就是从前一直听你嘴里念叨但就是见不着人的弟弟啊?今个总算见着了,你们一家可真会长啊,这么帅的脸和着都到你们谢家去了?我就是女娲甩的泥点子呗。”
话虽这么说,但周行长的不赖,是清秀感的氛围帅哥,半框眼镜那么一戴,感觉立马起来了。
谢临夏笑而不语,接受了他对自家弟弟的夸赞,周行热情的想要带路,“这么些年你没逛过咱学校了,要不让我来做个向导吧?我对弟弟可感兴趣了。”
说罢,周行还戏谑的朝谢临夏挑眉。
天知道在大学的时候听谢临夏弟弟长弟弟短的,动不动就要回去照顾弟弟什么的,让他们多好奇谢临夏有一个什么样的神仙弟弟!让他成天人都恨不得别在弟弟裤腰带上。
这下见到了长的果然神仙,一双桃花眼亮晶晶水润润的,人又高又白,一看就是乖乖小孩,说不定捏捏脸都会害羞脸红呢。
在周行眼里,谢临夏和谢舟就是老狐狸带小狐狸的即视感。
“你够了啊,今天是我和我弟弟的专场,不能有第三个人,”谢临夏觉得谢舟因为周行又得气一会儿了,“还有他是我弟弟,你可别乱叫。”
谢临夏笑着说的,看起来就像是开玩笑。
周行看是真的没戏了也就放弃了,他在谢临夏肩膀上锤了一拳,笑骂,“好啊你,弟控是吧,那我就先走咯,回见”
谢舟是生气的,但他也明白这点社交距离是正常人会有的,他紧紧牵着谢临夏的手,就像是在市区走丢的小朋友,低头沉思着什么,茫然又安心,让谢临夏带他走过校园里的边边角角。
谢临夏也跟谢舟说了他和周行的关系和熟悉程度,他牵着谢舟徜徉在母校里,耐心又温柔的讲解着他和这个地方的一些故事,这些故事如同一些画卷般在他的语言下徐徐铺展,让人身临其境,谢舟听着,就感觉他已经参与进了谢临夏的大学生活里。
谢舟突然发问,“哥,如果我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如果舟舟愿意的话,可以复读,也可以选择不上大学,去创业,去旅游,都可以的,舟舟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不用拘泥与读书还有学历,舟舟只要开心的生活就好。”
谢临夏有钱有资本,能让谢舟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谢舟想了想,天真又认真的说,“我想当一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他看着谢临夏的眼睛,浅色的眼睛反射着宝石一般的光泽,“这样我就能把哥的公司买下来,让哥一直陪着我了。”
听到这句话,谢临夏的心脏一紧,像是被渔网捕获的鱼,心跳的极快又感受到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他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他只是抬起手刮了刮谢舟卷翘的睫毛,声音轻轻,“那我等着,等舟舟把我的公司买下来。”
谢舟一眨不眨的盯着谢临夏看,他的声音有遗憾,也有疑惑,“有的时候真想把哥关起来,谁都不见,眼里就只能有我一个人,这是为什么啊……”
谢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他不懂浓烈的占有欲像海胆,一伸手就会把人扎的鲜血淋漓,让人痛苦万分。
但是占有欲一旦升起就很难减退更别提消除,它只会如附骨之蛆般长在人的血肉里像,时不时的就冒出来刺你一下。
“舟舟有同学,有朋友,你跟他们一起玩和哥哥一起玩是不一样的,哥永远会在你身边。哥也一样,我有其他朋友,但舟舟只有一个,这是不会变的。”谢临夏没有育儿真经也不是心理医师,他只能用最简单的语言让谢舟减轻一点畸形的占有欲,他不想让谢舟因为占有欲而痛苦。
谢舟还是在看着谢临夏,他抬头观察着谢临夏的神色,他极慢极慢的吐了一字,“…哦”
忽然他对逛校园失去了兴趣,明明刚才比谁听的都欢,他扯了扯谢临夏的手,“走吧哥,我想回家了。”
谢临夏送给谢舟的生日礼物正在别墅里,以前的那几年生日礼物好像都送遍了,这次让谢临夏都有点苦恼。思来想去了一个多月,他决定做一个项链和耳环送给谢舟。
手工活他不是太擅长,跟着大师学了有两个月,才用紫玉勉勉强强雕刻出竹叶形状的项链和耳环。竹子和紫玉的搭配奇特,有别样的美感。
这些被装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就放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里,谢临夏打算让谢舟自己发现这个小惊喜。
但没想到从学校回到家里,谢舟对谢临夏所说的放在房间里的礼物毫无感兴趣,扒着他的衣服直奔卫生间。
“舟舟你不找礼物吗?这么早要洗澡啊。”
天还没黑下来呢,晚饭也还没吃,谢临夏以为谢舟这个时候就要帮着他洗澡了。
上衣被熟练的脱下,这条裤子没有皮带,被谢舟轻松拉下一点,露出里面那条刺着谢舟名字缩写的内裤来。
内裤鼓出很大一个包,肉眼可见性器尺寸不小,谢舟说,“哥,”谢临夏应了一声,“我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灵与肉,爱与欲,不分家。”
“唔!…”谢临夏倒吸一口冷气,胸膛起伏剧烈,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耳朵连带着脸颊热了起来,血液在血管鼓噪。
他握住谢舟的手腕,谢舟的手隔着内裤握住了谢临夏的性器。
“……舟,舟,放手”
谢舟不肯,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指尖在上面挑逗着,“为什么要放手?还是说哥你不爱我?他们都说爱与欲灵与肉是一起的,那为什么我们没有肉,没有欲,难道是哥你不爱我吗?”
从很久之前谢舟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他在班上看到相爱的情侣,他们会亲吻有的还会做爱,问到原因都是情到深处无法自控,而且孩子也不就是父母情难自控的产物吗?
这样让谢舟明白了一个道理,是相爱的人,就会有亲吻,做爱。他和哥哥不算是相爱吗?有谁会比他们更了解彼此,有谁会比他们更关心彼此,有谁会比他们的血缘更加分不开?
在谢舟的世界里,相爱就是了解,接纳,关心,爱护,和永远不会分开。
所以他和谢临夏算不上相爱吗?
算啊,这都不爱的话那什么还是相爱?
但他又不安,为什么他们没有做爱,是哥哥还不够爱吗,他要用灵与肉和爱与欲的交缠来向世人证明他们是相爱的。
谢临夏也不可能会说不爱,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弟弟啊。
可血管里流淌的相同血液又告诉他,不能这样做……这是背德,这是有违人伦啊!
可蚀骨的欲望和复杂的情绪一步步溶解着他的理智与枷锁,谢舟那双明亮的桃花眼晃了他的心神,性器在谢舟手里变烫变硬,谢临夏哑着嗓子问他,“舟舟,你会不开心,你会后悔吗?”
谢舟不理解,他戳弄着谢临夏膨胀的性器,有些卷的黑发翘起,面容清隽好看,像是家里娇宠的萨摩耶成精了,但手下的动作色情,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人只想把他狠狠按在墙上操弄着。
他发问,“为什么会不开心后悔?跟哥哥做我很开心啊,哥是爱我的。”
轰的一声,谢舟的话如同一颗炸弹投入深海,炸起一片惊涛骇浪,让谢临夏心中的高墙瞬间倒塌——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他只想让谢舟开心
他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谢临夏握紧谢舟的手腕,将他的手微微抽离,“舟舟别动……我来。”
二十多岁的男人说没有过欲望是不可能的事,谢临夏在疏解自己的方面比谢舟多了几年的经验,他明白男人要怎么样才会舒服。
谢临夏的手握在谢舟大腿根处,稍稍一用劲谢舟整个人就被他抱坐在浴室的洗浴台的边角上,这样一来谢舟坐在上面比谢临夏高了小半个脑袋,他双手撑住洗浴台边缘,低头看着谢临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谢临夏光裸着上半身,裤子欲掉不掉的垂在胯间,他仰头,喉结上下滚动,“舟舟,等下不舒服……就告诉我”
谢舟的衣服是谢临夏亲手穿上的,没有人会比他更知道脱掉的方法,但他并没有把它脱掉的想法。
过长的白t下摆碍事,谢临夏把它掀上去一角让谢舟拉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腹部,腹部有腹肌浅浅的雏形,肌肉紧实漂亮。谢临夏怕谢舟一下子不太适应,他选择循序渐进的方法。他俯身,在光滑的肌肤上落下一吻,他明显感受到谢舟浑身一颤。
以居高临下的姿势,谢舟能很轻易的将一切都收入眼底,他能看见哥哥垂下的头颅,这让他莫名感到兴奋。
因为谢舟从来都是以仰视的姿态看着谢临夏的,小的时候他仰起头伸着手向哥要抱抱,大的时候他仰起头望着哥要情爱,他从小就生活在哥的羽翼之下,谢舟已经习惯了这种角色。
可突然他看到了哥的发顶,一种奇怪的快感从骨头缝里钻出席卷了血肉,谢舟浑身很快热了起来。
他的五指插入谢临夏的黑发里,揪住哥的发丝,“哥,我喜欢你亲我,再多一点……”
谢临夏一只手支撑谢舟的后腰,以防他跌下去,而另一只手则伸到身下的牛仔裤上,手指微动,纽扣和拉链就被轻松解开,露出里面的内裤来。
“舟舟,别怕…”
谢临夏很听谢舟的话,他低垂着眼眸,隔着一条单薄的内裤在青年人的性器上落下一吻,宛若上帝最虔诚的信徒,侍奉着他至高无上的神明。
顺着内裤的边缘向上亲吻,谢临夏温热湿润的唇厮磨着谢舟腹部的每一寸肌肤,直到那白皙的皮肤被热意熏得泛红才肯挪动。
“唔……”
谢舟难以描述这种情动的感觉,仿佛有人在他身体里燃了一把柴,火随着亲吻越燃越旺,这场火燎得人不痛不伤,反而带来无尽的空虚和极致的酥麻。
“哥…好痒”谢舟难耐的抬手挡住半张脸,他的桃花眼里不可控制的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红晕悄悄爬上了这张白皙的脸蛋。
谢舟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没有挣脱内裤的束缚,谢临夏的手在上面缓慢的抚摸着,他停止了亲吻的动作,抬眸看着情动的谢舟。
谢舟隔着朦胧的泪水和他对视,手背抵住唇瓣,阻止口中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他感觉此时的哥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变得更色情了一点——跟唇瓣一样红的眼尾,剥离温和笑意袒露的直白欲望,桃花眼里全然是一片幽暗。
谢临夏没有说话,他轻轻,慢慢的吻住了谢舟的掌心,眼神是没有一刻离开谢舟的,这种不像吻的吻反而更让谢舟感到兴奋,他呼吸一紧,那种舌吻般灵与肉交缠的感觉又重新充斥着谢舟的大脑。
虽然谢舟没有说出口,但谢舟的眼神告诉了谢临夏,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修长的指尖搭在内裤边缘,谢临夏舔吻着谢舟细嫩的掌心,不再犹疑,手指如同一尾游鱼般探入布料里面,没有任何阻隔的握住了谢舟半勃的阳具。
是跟抚慰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谢临夏的手指触摸到那分泌出液体的铃口按了几下,谢舟的身体跟他动作同频率的颤动着,嘴里也无法抑制的发出喘息,“哥…哥……”
谢舟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隔着手背一个劲的喊哥,青涩而又敏感的身体在谢临夏的触碰下溃不成军,颜色浅淡的阳具越来越炙热坚硬,他的双腿不自觉的越分越开。
谢临夏用指腹抹掉谢舟眼角溢出的泪水,唇瓣离开了谢舟的掌心,爱恋的吻了吻他颤如蝶翼的睫毛,“别怕”
谢舟拉着衣角的手不自觉松开,衣服垂落下来,扫在谢临夏动作的手臂上,如同一把小刷子般挠的谢临夏心痒不已,他的喉咙一阵干涩,谢临夏张开唇轻喘了几下。
在谢舟阳具上上下抚弄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谢临夏将手从谢舟内裤里抽出,掌心和五指都湿漉漉的,反射着晶莹的光。
谢舟被他弄的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他不明所以的看着谢临夏,桃花眼里含了几分不自知的春意。
“手没力气了吗……”谢临夏用那只沾满谢舟阴茎分泌出来的液体的手握住谢舟的,将它从谢舟脸上拉下来,“那就用嘴咬住吧,舟舟”
白t的一角被谢临夏塞进了谢舟的嘴里,谢舟没有反抗,他眼含泪光的张开唇,任由谢临夏动作。
“真乖。”
谢临夏亲了亲谢舟的鼻尖。
他没有第一时间继续刚才的动作,而是退后了一步,用那双向来温和的笑眼扫视着谢舟。
谢舟坐在洗手台上,因为手没有撑在上面又要坐稳,腰腹绷的很紧,腹部肌肉的线条紧实又漂亮。
他皮肤白,刚才谢临夏吻过的地方已经种满了梅花,一朵又一朵,连绵开着,像是充满了淡香的云朵。
牛仔裤还没脱掉,露出的内裤被打湿了般晕开深色的水渍,两条长腿分得很开,又在谢临夏近乎视奸的视线下颤颤巍巍的想合拢,似乎不好意思了。
“舟舟,把裤子脱了”
谢临夏的声音放得很轻,又似乎在忍耐一些可怕的事,脖子青筋暴起,一双桃花眼幽深晦暗。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谢舟见到这与平常不一样的哥哥有些胆怯,倒是很听他的话,再加上被欲望把控着,很快裤子就被脱下,下半身彻底暴露在谢临夏眼前,包括那根翘起吐着液体的阴茎。
谢临夏亲眼见过这根东西还是在小时候,他帮谢舟洗澡的时候,不过好像从小到大除了尺寸变了,其他都没变过。
耻毛稀疏松软,阴茎的颜色浅淡白皙,没有色素沉淀的模样,也没有青筋暴起的脉络,看起来就像是只有肥皂香气的肉茎。
谢临夏俯下身,鼻尖在谢舟阴茎处细细嗅着,温热的气息喷洒,谢舟好像更兴奋了一点,阴茎吐水吐的欢。
“乖舟舟,有好好洗澡。”
就像是以哥哥的身份在检查弟弟的卫生习惯一样,谢临夏撑开谢舟的双腿,在那阴茎的柱身和睾丸上嗅着,鼻尖偶尔刮过阴茎,都会让谢舟浑身颤栗。
谢舟羞得说不出话来,他想合拢双腿,不让哥再检查下去。可是那撑在腿根处的手无法抗拒,如同铁钳般牢牢掌控着他。
就在他要出声阻止谢临夏的时候,阴茎那突然传来灭顶的快感,他将要吐出的话在喉咙全部化作了一声短促的叫声,谢舟的手抓住了谢临夏的头发。
“哥!……”
谢临夏含着谢舟的阴茎,一只手绕到身后拍了拍他的腰安抚着,舌尖绕着龟头打转,轻轻一吮,便能感受到谢舟身体的颤栗和口中的低吟。
其实谢临夏没给谁做过也没有谁给他做过这事,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人感到舒服,他全凭自己感觉,口舌并用的抚慰着谢舟兴奋的阴茎。
刺激未免太大,谢舟之前本就在临界点,这时候谢临夏再一含一咬,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身体扑簌簌的颤抖,马眼那射出一股又一股液体。
但谢舟得了趣但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眼睛红通通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眼角都是泛水的红晕。
这时候谢舟还紧紧咬着衣角,发出来的喘息到像是闷哼,如同受伤幼兽发出的痛苦吟叫。
谢临夏被这声音惊的心颤,他被自己越来越剧烈的欲望而感到难堪,下半身的滚烫火热如同毒药般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
但就算如此,谢临夏还是不能把眼睛从自己亲生弟弟的身上移开,他痛苦又快乐,扭曲又畅快,枷锁在他心脏深处遥遥欲坠,谢临夏不知道这么下去到底是深渊还是天堂,他感到不安,于是他近乎狼狈的逃出了浴室,只抛下一句断断续续的“舟舟”二字。
谢舟明显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在经历着怎样的煎熬,但他下意识的被这轻轻的两字敲醒,陷入情欲的混沌神志清醒,谢舟茫然的坐在洗手台上,他望向门敞开的地方,嘴里喊着,“哥哥”
大敞的浴室门带来了一阵燥热的风,窗外的阳光被轻薄的纱帘遮盖,但谢舟莫名在此刻感到刺眼,他突然意识到,他与谢临夏之间有些不同了。
谢临夏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平息自己的欲望,他提醒自己到,今天是舟舟的生日,不能搞砸。
以前的时候谢临夏在一个地方待了这么久,谢舟早就进来闹了,可今天却意外的安静,谢舟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后,他安安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谢临夏出现在他眼前他也没有第一时间扑过去,而是拿他那双哭过后水润润的桃花眼看着他哥,歪着脑袋,像是小动物在识别眼前的是不是猎人。
谢临夏有些僵硬,他扬起一抹笑,眼神却不能如之前平静柔和,不再像是一汪静水,而是暗流涌动的深潭。
谢舟也不说话,而是伸出双手,做了一个要抱抱的手势。
谢临夏倒是松了口气,抱抱总比眼神对视来的强,他将谢舟抱入怀里,谢舟的脸放在他的颈侧,蹭着他跳动的血管。
静谧的气氛,让空气的流动都变得迟缓,谢舟再谢临夏怀里趴了半响,他才开口喊,“哥,我们刚才是在做爱吗”
压抑的空气刚要畅通,就被谢舟这一句话凝固成冰。谢临夏身子是僵硬的,脸和耳却腾地一下热了起来,血液像是在燃烧。
谢临夏的遮羞布被他一把扯掉。
“哥……”
谢舟在动,他想抬起头来看看哥的表情,但谢临夏在这个时候是绝不敢跟谢舟对视的,他怕再多看一眼眼里恶心的欲望就会泄出来,他把谢舟重新按倒在颈侧。
“没有,刚才没有……”谢临夏不像谢舟大胆,敢明晃晃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做爱”二字,无关内容,有关于做的对象。在这方面,谢舟更像个哥哥,他能够炙热而又鲜明的表达出自己的欲望。
谢舟对于哥的动作没有太大的反抗,他双手放在哥的腰上,搂紧,一双桃花眼低垂,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没有再问话。
就算再亲密无间,其实在谢舟长大了以后,有的时候谢临夏也不懂谢舟在想些什么,就比如此刻。
明明刚才在卫生间里的谢舟是这么的兴奋和愉悦,但此刻他趴在自己身上,沉寂安静,就像是躺在森林里假寐的狐狸,打不到猎,饿着肚子,懒懒的晒着太阳像是等待着死亡。
莫名的,谢临夏感到不安,他下意识的抱紧了谢舟,安抚着他。
“舟舟,我爱你。”
舟舟喜欢听情话,这是他发现了好久的事实。
“哥,我饿了。”
……
微风吹过窗帘,递来暖洋洋的风,屋内昏黄,阳光细碎的切割着空气。
这是第一次舟舟没有回复哥的喜欢。
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了晚上,谢临夏近乎讨好的观察着谢舟的一举一动,他看着谢舟平静到有些冷淡的表情,心里的空洞像是被火点燃的木头,越烧越旺。
但谢临夏不知道谢舟为什么不开心,他只能自顾自的说着话,一如既往的照顾着谢舟。
原来谢舟说要给他洗澡是让他觉得尴尬的事情,但现在谢舟要的时候,谢临夏反倒庆幸。
本就对谢舟低到没底线的底线一低再低,谢临夏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他只想让舟舟开心。
“乖舟舟,给哥哥洗澡吧。”
“哥,你站过来。”
谢舟又说“哥,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你也要给我脱衣服。”
谢舟抬头看着他,浅色的瞳孔干净情绪淡淡,还是不太开心的模样。
“好。”
他们的衣服都很好脱,不过唯一不一样的是,谢临夏在认真脱衣服,而谢舟不是。他像是调情般,脱衣服的同时手指刮蹭着底下的肌肤,像是在水面拨动涟漪,泛起一阵阵酥麻。
谢舟很仔细的看着哥的胸膛,哥的胸膛上其实有一颗痣点缀在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谢舟缓缓凑近,轻吻住那颗痣……
谢临夏又僵在原地,但他不会傻到推开谢舟,他摸了摸舟舟的头,带点鼓励和安抚的意味。
“哥,我好想咬你。”谢舟的声音很轻。
“咬吧。”
下口不如语气轻,谢舟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那颗痣周围的一圈皮肉,因为谢临夏有健身的习惯胸肌明显,皮肉紧实且有弹性,要咬住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这一口下去,松开时都见了血。
不过被咬的人到还没有怎么样,咬的人反倒先哭了出来,他又哭又喊,声音像根轻飘飘的羽毛在风中颤抖“哥……”
谢临夏平时就算再冷静,碰到了弟弟的眼泪只能慌了阵脚,他忙不迭的擦去谢舟的泪,冰凉而又湿润的触感就像南方的雪,点点浸润在他的手上,寒而刺骨。
他的眼里含着慌乱和心疼,手揽住谢舟的纤细的腰肢让他们的身体无限贴近,他轻柔的哄道,“舟舟怎么了,你在想什么,不安什么都可以跟哥说,不要憋在心里”
身体与身体的亲密接触,就好像灵魂隔着皮囊的交流,谢舟无端的安心了许多,他睁着一双泪眼,眼里的欲望和倾诉不带半点遮挡,“哥,你不跟我做爱是不是不爱我,你为什么不可以跟我做,我想跟你做”
这一连串的话在谢临夏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能听懂每一个字,但合一起却让他心脏狂跳灵魂发颤。
舟舟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舟舟知道他们身体里流的是同样的血吗?
谢临夏有些发愣,他看着泪珠从谢舟的眼里掉落,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却下意识的抹掉。
这样的一双桃花眼他看了多少年了?
从幼时懵懂无知到青年时的清澈依赖,他们的眼睛又是何其的相似,连眼尾的一抹红都不差分毫。谢临夏的眼神下意识的延伸,到谢舟的鼻子,嘴唇。
哪一处都能找到他们相似的地方。
淡色的唇瓣一张一合,谢临夏却听不到说话的声音,他只感受得到阵阵嗡鸣。
谢舟的泪水在他眼里无限放大,晶莹的泪痕在脸上蜿蜒的像一条曲折的河流,里面漂浮着的是谢舟不定的心魂。
谢舟可能病了,他也是。
他们从来都离不开彼此,不是吗?
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懂谢舟了,再也没有人知道怎么样让谢舟快乐了,他们本来就属于彼此。
心里垒起的万丈高楼轰然间倾溃倒塌,谢临夏撕去了属于人的外表,露出了原原本本的兽类本性。
看着谢舟的唇瓣,他缓缓吻了下去,释放了心里的野兽。
他抬起谢舟的下巴,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他的齿关,谢临夏不再矜持,大力吮吸极力挑逗着谢舟柔软的唇舌,身上那股子温柔的气息也变了味,侵略性十足,谢临夏掐着谢舟的腰把他往浴室带。
谢舟也不懂哥怎么就吻住他了,但对于这一转变,他心里还是开心的,他也不哭了,双手搂住哥的脖子,举起颈子竭力回应着哥。
等这一吻让他快要窒息时哥才放开他,谢舟喘着气半靠在哥的身上,哥的身体炙热滚烫,跟他的一点都不一样。
“舟舟,不是要跟哥做爱吗?怎么接个吻就喘不来气了”谢临夏语气带了点淡淡的戏谑,被欲望浸透的嗓子暗哑低沉,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里面透着一股子疯劲儿,像是在观察着谢舟。
第一次在哥的嘴里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谢舟莫名有些害羞,一股热气蒸着他的脸颊,但他心里又开心的紧,他仰起脸,黯淡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哼,哥,你可别瞧不起我,我会着呢”
在笼中关久了的恶兽再被放出时,会张牙舞爪的撕碎眼前的所有人。只有谢临夏自己才知道,此刻他有多想让谢舟乖乖躺在床上张开腿让他上。
可是眼前这样的谢舟未免太过可爱,他愿意压抑自己,品尝此刻的美味。
于是谢临夏笑了笑,他说,“那舟舟教教我怎么弄你,好不好?”
谢舟也没这么大胆开放,但一想到面前的人是哥,他就乖乖忍住了羞意,来指教面前的男人该如何上自己。
他看到哥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完,他想第一步应该是把衣服脱光。
于是谢舟拉开了一点自己和哥的距离,他低下头,跟小媳妇似的给谢临夏脱裤子。
从谢临夏的角度,一低头就能看到舟舟柔软漆黑的发顶和他细腻如玉的肩膀,谢临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火焰,他喘着气靠近谢舟嫩生生的颈子,在上面又吮又咬,种出一片片雪中红梅。
谢舟被哥弄的有点痒又有点奇怪,他忍不住的哼出声,眼睛湿漉漉的。
脱好了裤子谢舟新奇的握住了谢临夏的阴茎,他虽然之前看过,但都是在自然状态下软趴趴的,而现在与平时截然不同,头部翘起摸起来硬邦邦的,精神的很。
“哥,它很精神欸”
明明自己也有的东西,谢舟握着哥的,却像是以前从没见过般爱不释手的摸着,亮晶晶的眼神带着好奇,如同一个调皮的孩子。
谢临夏止不住的喘息着,声声都藏着压抑和难耐,他啃噬着谢舟细腻的皮肉,长着薄茧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离探索,每一寸留下的都是欲望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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