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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股的处罚来得突然且意外,令潘大春立刻慌了神:“县令大人,这案子您都还没审,凭什么就要拿藤杖打我儿子的光屁股?!”

胡磐安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以民告官,以下犯上,此乃不敬之罪,本官念在你儿子年幼,且是初犯,所以今日暂且对他小惩大诫,只罚四十下藤杖打屁股,已经算是开恩了。”语毕,便有衙役围了上来,准备把小男孩带到公堂外,在百姓面前当众执行处罚。

“县令大人!”潘大春向前膝行了几步,将幼子护在身后。“我家迎儿不过垂髫的年纪,他什么也不懂。您若要治罪,就治草民的罪!”然而胡磐安又怎会任由这男人阻碍执法,立刻指示衙役架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到一旁。潘大春实在不忍看到迎儿受到伤害,口不择言地喊道:“他还只是个小孩子!你们怎么可以对一个孩子用刑!”

“潘大春,本官可不会一直容忍你胡言乱语、扰乱执法。”说话间,小男孩已经被衙役带到了廊檐下,离围观乡民仅一线之隔。“小孩子犯错,自然要用专门教训小孩子的方法加以管教,这四十藤杖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算不上用刑。可是你再三妨碍,又出言不逊,本官绝不能姑息。那就再加二十藤杖,让你好好记住今日的教训。”小屁股被押上了板凳,两团嫩肉正无助地瑟瑟发抖。“这开裆裤也是留不得了,穿着裤子,又怎么能算打光屁股呢?”

衙役“唰”地扯下小男孩的开裆裤,肉乎乎的屁股蛋子如同案板上的嫩豆腐一样摇晃不止。那两团小屁股莹润得好似剥了壳的鲜嫩荔枝,臀丘上还泛着浅浅的粉色,真可谓是娇艳欲滴。

在场观刑的众人无不垂涎于小男孩那蜜桃一般秀色可餐的小肉臀,唯独站在最前排的陈宁却转过头去,无法面对眼前这残忍的一幕——多年的相处早已令他将迎儿视若己出,他又如何忍心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衙门的刑官拿藤杖抽光屁股。

县令喝道:“藤杖六十,重责裸臀!”

“当!”“嗖啪——”惊堂木落下,鞭笞声响起,破风、击打,紧接着便是小男孩的一声声哭嚎,那约莫一指粗细的藤杖既是抽在迎儿娇嫩的小屁股上,更是抽在陈宁的心头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红肿、痛楚钻心的伤。

然而无论陈宁看或不看,羞痛的笞臀惩罚仍在继续着,刑官既没有放水轻打,更不敢擅作主张把打屁股改为“臀腿分受”,那藤杖竟是每一下都不折不扣地抽在只有巴掌大的小屁股上。破风而下的凌厉鞭笞将那水嫩圆满的臀面击打得臀波阵阵,尖锐的痛楚随着一指粗的藤杖一同咬进肉里。强而有力的一鞭鞭责打如重石投湖,在小男孩柔软如水的屁股蛋子上,荡开一圈又一圈痛苦的涟漪。

虽有衙役在旁摁住了双脚,男孩的小屁股仍是疼得忍不住翻滚辗转,却又终究在藤杖左右开弓的严厉责打下无处闪躲。密集落下的鞭笞替那两瓣如羊脂一般乳白诱人的小屁股,染上了哀红凄艳的杖痕,当真是应了诗里那两句:“桃李竞峥嵘,深红压浅红”。那一道道肿胀隆起的红痕在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上纵横交错,把嫩豆腐似的小屁股分割得,如同小男孩的哀嚎痛哭一样支离破碎。

陈宁转头侧目、不忍直视,光是听到耳畔传来藤杖挥落发出的嗖嗖风声,还有迎儿高低断续的啼哭,就令他心疼不已;可围观者中却也有毫无同理心之人,眼睁睁地看着小男孩,正在打屁股的藤杖底下无助地挣扎,却对小娃儿遭受的痛苦熟视无睹,还尽说一些风凉话:“这小娃儿怕是还没上过学,竟敢这样肆无忌惮地逃避责罚。”“人前受罚竟也这般放肆。依我看,是平日里长辈们对他太过溺爱,小屁股打得太少了。”

这些刺耳的话,听得陈宁心中恼怒,他知道事实并非如此:虽然迎儿去学堂读书的日子还不满一年,但以他调皮淘气的个性,两瓣小屁股在学塾早已经历过不知多少次教书夫子的痛打。最多的时候小屁股在短短一个月之中,就有七八日要饱尝戒尺与藤条的滋味。陈宁前去接送迎儿的时候,也曾不止一次目睹小娃儿当众挨板子、抽藤条,没有一回不是他自己乖乖地扒着开裆裤,露出光屁股来受罚。

而今天小娃儿激烈的反抗看似一反常态,背后却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这官府衙门里的刑官,打起屁股来可比学塾的老夫子下手疼得多了,仅仅是那藤杖的粗细就差着两三倍呢。更何况小男孩在学堂里受罚时,面对的不过都是些最熟悉的同窗,而在这公堂之外的廊檐底下,却是有足足上百位陌生人看着他被刑官狠狠地打光屁股。可以说直到今日,这小娃儿才头一回知道,真正的打屁股竟然是如此疼痛且羞耻的严厉惩罚。

鞭声已静,啼哭不止,刑官退至两旁抱拳行礼,向县令述职:“禀告大人,童犯潘迎儿,以下犯上,按律判处藤杖六十,责打裸臀,当众处罚,治其不敬之罪。现已如数杖笞完毕,请大人验刑。”胡磐安招了一下手,衙役便把小男孩带了上来。小板凳摆在公案正前方,男孩被人抱了上去,背对着县官站在凳面上,又有衙役的大手按住了脊背,让他不情愿地弯腰撅臀,翘起那一对格外圆润鲜艳的小桃子,以这羞人的姿势接受县令检验。

跪在一旁的潘大春伸长了脖子,查看小屁股挨了藤杖后的伤情,看到小嫩桃幸而依旧“完好”没有皮开肉绽,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然而他立刻又注意到,迎儿的臀胯、大腿外侧尽是藤杖末端甩在皮肉上留下的尤为深重的红痕,顿时心疼得落下泪来。

胡磐安探着身子,只见那两瓣小屁股从臀尖到大腿根通体绯红,绕到公案前细看才发觉,娇小的屁股蛋子上,肿胀的鞭痕鳞次栉比,连成了一片,只是颜色却并不深。心中存疑,胡磐安双手齐上抚摸揉按,又略带质问的语气道:“你们可都用心打了?”

“县令大人对童犯小惩大诫,卑职等不敢手下留情,但也不敢下手太重,只怕有损县令大人仁德之名。”胡磐安的指尖摩挲着小娃儿屁股上那一道道突出隆起、微微发烫的肿痕,藤杖抽得整个小屁股遍布田垄沟壑,证明刑官的回答所言非虚。他又扒开男孩的屁股蛋子,细细检查小肛门周遭的痕迹,果真让他发现了端倪。

坐回到“明镜高悬”牌匾之下,胡磐安开口问道:“潘大春,你这小儿子如今几岁,可有上学啊?”

有了刚才的教训,潘大春再答话时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回大人,我家迎儿过了孟秋就满**岁了,去年秋天入学,也快满一年了。”

胡县令拿起桌案上的一叠供词证言,转头对梁县丞问道:“幼龄童子,过堂作证,按律当以笞代讯。你这纪要上为何没有请庭讯台、讯童板的记录啊?”

“回禀大人,下官以为此举不妥。”梁县丞原本一直低垂的头抬了起来,神情严肃地说道:“所谓以笞代讯,是指针对过堂受审以及出庭作证的幼童,要一边打光屁股板子一边问话。可是重笞之下必多冤狱,更何况幼龄稚子多胆小怯懦,若只是过堂问话就要动板子、打屁股,只怕是更难有幼童愿意出庭作证、说出实情了。”

“哼!懦儒之仁!”胡磐安将手中那一叠证供扔到了地下,又指向那正赤裸着臀腿站在小板凳上,羞臊得不敢抬头的小男孩说道:“像他这年纪的男娃子,最是谎话连篇,也最容易受旁人教唆指使。你看他那又羞又怕的模样,连以下犯上要打屁股都不知道,今日前来告状必定也是受人挑唆。即便他自己不想说谎作伪证,也难保不会有身边的人教他作假。我朝刑律虽容许年满三岁的幼童稚子过堂作证,但绝不纵容其在公堂上说假话。以笞代讯为的就是在这些小娃儿的光屁股上,拷打出几句真话来。”

梁县丞被驳得哑口无言,正不知如何应答,立刻又听到胡磐安下达了“备刑候审”的命令。衙役们蒲扇似的大巴掌接二连三地抽在赤裸通红的小屁股上,训斥着让他转过身来,在小板凳上乖乖跪好,双手撑地,红通通的光屁股朝向堂外观刑的乡民,没羞没臊地高高撅起。

虽然听不懂县令大人的话,可小孩子的直觉向来是最准的,一听到“备刑”二字,立马就知道这是准备要打屁股了,他急得大哭起来,手忙脚乱地扭动挣扎,几次想从地上爬起来。衙役们照着小男孩娇俏细嫩的臀腿轮番掌掴,“噼里啪啦”地响成了一长串,颇费了一番工夫才用皮带将他双腿固定,又照着屁股蛋子重重地多抽了几巴掌,教训他不准再乱动,这一通折腾下来,小男孩从臀尖到臀底乃至两条白嫩的大腿都盖满了鲜红的五指山。

胡磐安叹了口气道:“梁县丞啊,你就是因为太过仁慈懦弱,没有在庭讯台上对这小娃儿好好地笞责讯拷一番,才会被他诓骗蒙蔽啊!”

梁县丞闻言大惊失色,连忙追问:“县令大人,您的意思是……难道这小娃儿的证词有问题?”

胡磐安并不接话,而是拍响了惊堂木,喝问道:“潘迎儿,你究竟是在何时遭人奸穴内射,快从实招来!”

“大人,您别吓唬孩子啊。那凶嫌犯案的时间,证词上都写了……”潘大春还想维护幼子,却被胡磐安冷冷地打断:“我要听他自己招供。”

小男孩双腿并拢跪在凳面上,手掌撑地,两瓣肿痕遍布的红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午后的凉风吹拂在刺痛发烫的屁股蛋子上,令小娃儿倍感羞耻和委屈,豆大的泪珠扑簌落下。听到县令的问话,小男孩却也不敢作答,只是转头用无助害怕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爹爹,低声啜泣着。良久,耳边又传来了胡县令冰冷的威胁:“潘迎儿,你若再不乖乖回话,就是藐视公堂。既然刚才的六十下藤杖还不足以让你记住教训,那本官就再罚你八十藤杖。”

胡县令话音刚落,两边的刑官手中的粗藤已经一左一右地搭在了浑圆紧翘的小屁股上。藤杖摩挲着小肉丘上一道道田垄似的肿痛鞭痕,小屁股一阵哆嗦,不安分地扭动摇晃起来试图摆脱那可怖的感觉。这时县令又厉声催促,威胁加罚,小男孩生怕再受藤杖的鞭责笞打,这才颤抖着哭腔回答道:“午时,差不多午正三刻……”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胡磐安颔首抚须,却突然态度一转,丢下了两支令签,又抬起惊堂木“当”一声敲在桌案上,厉声说道:“看来你是不挨板子就不肯说真话,居然还敢向本官撒谎!刑官听令,给我换讯童板,替他父亲好好地教训这个谎话连篇的小屁股!”

“不要啊大人——”潘大春起身想要护住儿子,立刻就被两旁的衙役制住,膝弯处挨了两脚,便跪倒下去,没有了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指来厚的讯童板毫不留情地抽落在儿子的光屁股上。

楠木制成的讯童板短柄而宽厚,揍在屁股蛋子上声音并不清脆,反而发出沉重的闷响,更显得每一下责打都充满官府衙门的威严。

坚实致密的大板子势大力沉地痛揍着男孩的小屁股,在两瓣柔软娇嫩的小肉丘上抽得“啪啪”作响。肥嫩丰腴的屁股蛋子在板子的全力责打之下止不住地弹跳晃动,如发酵的面团一般迅速肿胀起来。小男孩双腿颤抖,大声哭喊着:“好痛——好痛啊!!”而回应他的只有持续不断在光屁股上炸响的“啪啪”声,以及县令大人的厉声训斥。

“既然知道板子打屁股会痛,为什么还敢撒谎!快从实招来,你究竟是何时与人行淫!”

“啪——啪——啪——啪——”跪撅在小板凳上颤颤巍巍的两瓣嫩屁股被厚重的楠木板子揍得变形走样。小屁股上先是一阵针扎般的刺痛,接着是那大板子结结实实地将肥嫩的臀肉拍扁,肿热胀痛的滋味随着臀波肉浪一圈圈地扩散波及至每一寸皮肉。直到刑板抬起,屁股蛋子反弹起来变回原样,那酸胀刺麻的痛楚却仍是留在肌肤之中愈演愈烈,不等它有分毫减退消散,另一侧的板子又接踵而至,毫不留情地落下严厉的责打。

小男孩旁若无人地连声哭叫,对县令的训斥和问话也完全置若罔闻,只因此刻小娃儿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这顿板子打得屁股火辣辣的实在太疼了,别无其他念头。

“哇啊——好痛啊!!咿呀——”讯童板的每一下责打都让小男孩浑身打颤,抑制不住地尖叫哭嚎,毕竟这官府衙门里打屁股板子,可比在家犯错不听话时抽戒尺、在学堂淘气闯祸时挨竹板子都要严厉上十倍不止。更何况小屁股上刚刚挨了六十藤杖,此时再受刑板重责,更是肿痛欲裂。

然而这一声声痛哭哀嚎却也没有换来丝毫的手下留情,刑官可不是小男孩的爹爹和夫子,任凭他如何哭闹,也绝不会因为心软而减轻刑罚——县令老爷丢下了两支令签,他们就要在小屁股上不折不扣地打满足足二十记讯童板,哪怕刑官亲眼看着小娃儿豆腐花一般白嫩的屁股蛋子已经通红一片,肉眼可见地肿胀隆起,也不会停手;哪怕深知这楠木板子严厉的痛打早已经把小屁股教训得刺痛滚烫,也要一五一十地继续笞责裸臀。这就是官府衙门里,对小娃儿打光屁股板子的规矩。

“禀告大人,二十大板已如数杖笞完毕!”观刑众人看得入了迷,听到刑官的汇报才回过神来,有人纳闷方才分明责打许久,怎么刑官只报了二十大板?乡民之间也有人在那儿循声计数,众人一问结果,无不倍感惊讶:原来这讯童板竟是“左右分受”,一记板子拆成左右两下来执刑,板子责打小屁股的数目整整多了一倍。再看那小男孩已经哭得花容失色、涕泪横流,实在惹人怜爱,恐怕也只有衙门里铁面无情的刑官才舍得对他下此狠手执行笞臀责罚。

小男孩的身后传来县令冰冷的问话声:“潘迎儿,你遭人奸淫之事究竟发生在何时,速速将实情招来。”

小娃儿赤裸着臀腿跪撅在庭讯台上,光屁股板子的严厉惩罚令他羞痛难堪,一时嚎啕不止,平复良久才开口答道:“午时……呜呜……是,是午正……三……”

胡磐安眼看着小娃儿双腿摩挲、屁股扭动,仿佛这样可以稍稍缓解小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他似乎理解了西门誉为何要铤而走险——这柔美丰腴的玲珑翘臀,还有那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实在是可爱极了。但他知道自己没时间继续欣赏,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砰!”惊堂木震慑众人,也打断了小男孩的话,“真是不知悔改!看来本官刚才对你的管教还是不够严厉了。”胡磐安喝道:“来人,再重打四十屁股板子!”

“呜呜……不要……”小男孩摇头哭喊,两旁的刑官却已经一左一右地将刑板搁在他高高肿起的臀丘上。宽厚沉重的楠木板子压扁了布满肿痕的臀峰,刑责尚未开始,那令人害怕的重量已经惹得小男孩啼哭呜咽。

“用刑!”胡磐安一声令下,刑官从小屁股上抬起了板子,“不要……不要打——”纵使极力抗拒,严厉的责罚终究“啪——”的一声,沉重有力地落在娇嫩的屁股蛋子上。“哇啊——”小娃儿纵声哀嚎,泪如泉涌,竟不顾羞臊地扭动起屁股来。

由于是跪在窄小的凳面上,小男孩几乎没有闪躲的余地,那两团肉乎乎的小屁股挣扎起来也只能左摇右摆,肥嫩的臀肉颤抖晃动,却始终逃不开楠木板子每一下不留情面的惨痛教训,不过是让观刑众人既饱了眼福又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而处罚的板子正抽打得密不透风,不仅像长了眼似的无处可躲,更是一板紧接着一板,看不到丝毫停顿,简直是不给小娃儿喘息的时间,上一记板子的痛楚还在屁股蛋子上火辣辣地烧着,即刻又是一记重责抽在臀峰上。

其实这是刑官有意对表现不乖的小男孩加重了惩罚。原来这当差执板的也有苦衷,但凡有打空、打歪,轻则罚俸、重则杖笞,因而刑官们最是痛恨受笞挨打的时候不听话、不老实的小孩子。刑官之间早有默契,既然这小娃儿不肯乖乖地撅好屁股挨板子,非要不停地扭动躲闪,跟他们作对,那他们也不必跟他客气,手上加快了杖责落板的频率;既然这不听话的小屁股左右扭动、摇摆不止,那他们就依着小娃儿的动作,小屁股往哪边躲,板子就从哪边抽下来,如此左右交替,翻来覆去地狠狠痛打那一对不安分的屁股蛋子。

板子责打得又急又狠,小男孩痛哭流涕,实在疼得受不住了,一张开嘴,撒娇求饶的话便脱口而出:“爹爹——爹爹轻……轻点打屁股呜呜呜……呀啊!爹爹轻点儿啊!!屁股要打烂了哇——”

堂外观刑的乡民发出一阵窃笑,在公堂上的确常有挨板子的小娃儿错把刑官叫成“爹爹”,小屁股打得实在疼极了,就不自觉地向“爹爹”求情讨饶,也总有些人会在这时候刻意冒出几句调戏取笑的话来:“嘿,真是个没羞没臊的淫娃子。”、“哎哟哟,这屁股板子再打下去,怕是连叫春的淫声浪语都要冒出来了。”

听到堂外乡民在笑话自己,小男孩这才想起此刻的处境,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甚至从耳根到脖子都烧得发烫。刑官的脸上却是得意微笑着,听到小娃儿喊自己爹爹,竟大发善心地停了手,讯童板在遍布绯红的屁股蛋子上轻拍了两下,说道:“小屁股乖乖撅好了,不准再乱动!这样爹爹会酌情打慢一点。”话音未落,刑板先至,看到小男孩挨过板子之后乖觉地把小屁股撅高,刑官从善如流地放慢了杖责的频率,让小娃儿有足够的时间嚎啕哭喊,消化和体会每一记重责的滋味。

“县令大人,这样的以笞代讯,未免太不合情理!”梁县丞终于忍无可忍地抗议道,“这小娃儿本是此案的受害者,况且还只是个不满**岁的幼童,难道只因为他的证词有些许的不准确,就要对他以笞代讯,用那一指来厚的楠木板子重重责打他的小屁股吗?!他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竟要当众遭受如此不留情面的羞痛体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刑官拿讯童板子狠狠地痛打光屁股!本案凶嫌仍逍遥法外,县令大人却对一个刚刚受人奸淫肏干、内射白浊的无辜幼童,施以如此严厉的打屁股惩罚,这所谓的以笞代讯难道不是本末倒置、滥施刑责吗?!”

陈宁听到梁县丞此番肺腑之言,不禁长叹一声,他抬头望见县令背后的墙上,画着那象征着公正严明的“海潮旭日图”,低头看到的却是可怜的迎儿正跪在庭讯台上,高撅裸臀苦苦承受着楠木刑板接连不断的严厉痛打,疼得双腿打颤、小屁股忍不住摇晃扭动。此情此景令他想起了从前上学的时候曾读到过的一首诗:“谁言幼子痴,执意求公道。浪击千堆雪,旭日映红潮。”

此诗初看以为写景咏物,多年之后陈宁才明白其中所写乃是公堂上的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不懂衙门之内何等黑暗的幼稚童子,执意要上公堂讨回公道,讨来的却只有一顿羞痛万分的光屁股板子。那无情的刑板如滔天浪潮轰然落下,痛揍在小娃儿的光屁股上,连绵不绝的痛苦与羞耻几乎要将雪白娇嫩的肌肤连同尊严一起击得粉碎。公堂上画的是河清海晏、朗朗乾坤,可这旭日朗照之下却看不到天理、正义,只看到那稚嫩的小屁股已如赤霞夕照,深红透紫,打屁股的惩罚却仿佛无休无止,仍是一鞭接着一鞭,一板接着一板,一轮又一轮地落在两瓣可怜的屁股蛋子上。藤杖抽得臀波阵阵,刑板揍得肉浪滚滚,公堂上遭此蹂躏折辱,受尽杖笞责臀的幼童何止成千上万,那一个个小屁股暗红瘀紫、翻滚挣扎的景象,数十年间又何曾断绝。

“啪——啪——啪——啪——”轰然作响的落板声传至一人耳中,正是姗姗而来的西门誉。男人心中诧异,不禁感叹:“诗句有云,朱门鞭簌簌,寺外捣衣声。无论是衙门公堂还是大理寺刑狱,但凡审案断狱之所,总少不了鞭笞板责之声。前人果然所言非虚。”来到堂外,眼前的景象当真叫西门誉又惊又喜,虽说早就和胡县令商定了脱罪的对策,可是连他自己也不曾想到,居然一踏进衙门就看到明明身为原告的小男孩,却在公堂上被刑官当成犯人似地,拿大板子没羞没臊地打光屁股。

听罢一番慷慨陈词,胡磐安却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梁县丞啊,你把地上的证词捡起来自己看看。你是不是在纪要中写道,受害幼童的穴道内残留大量的浓白精液,白浊淫液还从幼童的小肛门里汩汩流出。”

“这些都是下官亲眼所见,有何不妥?”梁县丞翻看着证词,感到大为不解。

胡磐安摇了摇头,说道:“这小娃儿自述的案发时间在午正三刻左右,到他前来衙门报案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即使假定那犯人抽插肏干了半个时辰之久,对小娃儿的稚子雏穴内射多回、灌满白浊,直到未时三刻才离开,这与他来到县衙鸣冤告状的时间仍然相隔了一个半时辰。试问过了这么长时间,留在穴道内的精液怎么可能还未干透呢?”

陈宁闻言如遭晴天霹雳,潘大春也心虚地低着头默不作声。梁县丞亦在震惊之中久未回神,半晌才道:“可是下官还亲手摸过,那孩子的小肛门确实被肏得红肿突起、嫩肉外翻,穴眼都已经闭合不上了,湿漉漉的嫩穴洞口张合翕动,不断地吐出淫液白浆。下官探入双指,将小肛门向外扒开,一股股白浊浓精顿时泉涌而出。可见那幼童短浅紧窄的穴道,必定是被犯人雄壮粗长的阳物强硬地扩张撑开,在长时间的肏干奸淫之后,就一滴不剩地大量内射,随后再次开始霸道地抽插侵犯,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小穴被精液灌满为止。随后验穴的结果也证明了下官的推断啊。”

“耳听三分假,眼见未必真。你又怎知这其中没有造假呢?”胡磐安眼神凌厉:“你看看自己的手,尤其是那两根检查过小肛门的手指。”

梁县丞伸手一看,掌心、指尖竟有泛红、肿热的迹象,胡磐安无情地道破真相:“这是接触到薯蓣的黏液起的红疹。也就是说从这小娃儿的穴道流出来的白浊,正是以薯蓣的黏液伪造的!”

此言一出,公堂之上一片哗然,胡县令拍下惊堂木,大呼“肃静”,接着对堂下发难道:“潘迎儿,是何人指使你编造谎言,诬告西门官人?还不快点从实招来!”

陈宁的心凉了半截,事情正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冤枉啊大人!迎儿他没有撒谎,更不是蓄意诬告啊!”

胡磐安没有理会潘大春苍白的辩驳,此时恰好有差役上前禀报,说西门官人已经请来了,他放眼扫视,果然注意到了已在堂外等候的西门誉,便对堂下正在受罚的小男孩说道:“潘迎儿,你转过身去看看,可认得出在场众人里,哪一位是西门官人吗?”

男孩艰难地爬了半圈,歪着小脑袋,抬起一双哭得通红的泪眼,焦急又无助的视线在观刑的众人之间左顾右盼。就在与之四目交汇的一瞬间,那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眼神便立刻击中了西门誉的心房。那眼神像狐狸求饶、似幼犬乞食,委屈又显得乖顺、哀怨又带着娇嗔,这和西门誉此前,行强奸淫虐之事的时候看到的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完全不同,简直可谓判若两人。

“真是个好乖的男娃子。”西门誉正这样想着,可是下一秒一声沉重响亮的击打就令小男孩俊秀的五官纠结在了一起,挂满泪痕的小脸上尽是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待客时的娇声笑语全化作了此刻的痛呼惨叫。男孩娇小的身子如风中枯叶摇摇欲坠,随着刑板左右开弓的责打颤抖起伏、摇晃不定;厚重的楠木板子每一下的猛烈碰撞,都疼得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翻滚。

西门誉心中升腾起一股奇异的快感,连他自己都有些纳罕。一幕幕惨状分明提醒着他,小男孩可是正在公堂上被刑官重重地打屁股呢,然而那莫名的快感眨眼间就点燃了西门誉心中难以熄灭的欲火,小男孩脸上那扭曲痛苦的神情在他看来却仿佛是在求欢一般,凄厉惨痛的哭叫听起来也不再刺耳,反倒是奶声奶气、娇羞可怜,既惹人怜爱却又叫人心生更为强烈的淫虐欲望。

西门誉低下头将视线避开,却正巧看到那条被刑官随手扔在廊檐下的开裆裤,这让他立刻想到:“那个不肯乖乖挨肏的小娃儿,此刻是连开裆裤都被刑官扒光了,全然赤裸着臀腿,正在被大板子又急又狠地抽打光屁股呢!”这念头虽只是一闪而过,却令西门誉顿觉口干舌燥、下身挺立,心思欲念再也无法从眼前香艳的景致挪开。

“啪——啪——啪——啪——”打屁股的板子一声声催促着答案,西门誉甚至期待小男孩能认出自己,希望小男孩知道是自己侵犯了他,这将是对男人占有欲的极大满足,可结果终究令他失望了。刑官将剩下的板子一口气打完,一连串的重责疼得小男孩无法集中精神辨认眼前来者,更没有余力思考应答,只得拨浪鼓似地摇着头,嘴里哭喊着:“我认不出来……哇啊——我不认得!呜哇——”

虽然这对于脱罪是大大的有利,可是听到这样的回答西门誉仍感到既失落又不甘心,连满腔热血的大鸡巴都垂软下来——自己费尽心思设计强暴了他,又对他竭尽凌辱之能事,想不到这小娃儿却依旧如此“目中无人”,竟对他连一点印象也没有留下?偏执的想法让西门誉对小男孩仅有的怜悯也在期望落空的这一刻烟消云散,只想看着他在打屁股的刑责之下屈辱万分地痛苦挣扎。

“禀告大人,四十大板已如数杖笞完毕。”刑官撤去板凳,任由小男孩跪趴在地上,埋头在臂弯之间呜咽啜泣。那通红的小屁股甚至不敢放到脚后跟上,仍高撅在半空,随着小主人的哭泣而微微颤抖。

胡磐安身子前倾,靠在公案上:“潘迎儿,既然你说不认识西门官人,又为何在供词中一口咬定奸淫你的凶犯就是西门誉?是不是有谁指使你诬告朝廷官员!”

“冤枉啊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潘大春膝行来到胡县令跟前,“是草民找到我家迎儿的时候,在他身边捡到了刻有西门家徽的玉佩,才会有此断言。绝非蓄意诬告啊!请大人明鉴。”

“是不是恰巧捡到,等问过证人之后,本官自有定夺。”胡磐安抬起惊堂木在案上一敲:“传西门誉!”

男人从容地踏入公堂,作揖行礼:“晚生见过两位大人。”

“西门誉,这玉佩是不是你的?”胡磐安举起那裂成两半的证物问道,“潘大春说,这是他在案发之地捡到的,你作何解释?”

“案发之地?县令大人所指的,可是晚生的玉佩失窃案?晚生今日午时曾到过潘大春的豆花摊,点了一碗冰豆花解渴消暑,回府以后才发觉腰间的玉佩丢了。现在想来,也许就是摊主的儿子趁我付豆花钱的时候偷的。晚生的钱囊里还丢了一串银珠呢。”

小男孩似乎想起了什么,跪直了身子抹了抹眼泪,仔细看清楚了男人的脸,立刻情绪激动起来,指着他大喊:“爹爹,就是他,我见过!就是他!”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惊堂木“啪”的一声发出警告。然而小男孩却顾不得这些,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拉着潘大春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道:“我看到了!就是他!他说给迎儿十两银子的赏钱!”

“一碗豆花不过才六文钱,我怎么可能给你十两银子作赏钱?”西门誉辩驳道,“大人,晚生方才只说是一串银珠,这小娃儿却连银两的数目都记得一清二楚,看来玉佩和银两都是他偷的,晚生要状告他偷盗钱银、毁坏财物。”

“你骗人!”小男孩失控地跳着脚大喊道,“迎儿没有偷钱!是你骗人!”

“放肆!”胡磐安再次拍响了惊堂木,“本官尚在审案,岂容你喧哗吵闹、扰乱公堂。就算你年幼不懂事,本官也必须要给你点教训才行了!”说罢,两支令签就落了地,“来人,掌嘴二十。”

不顾潘大春为幼子求情,衙役径直架起小男孩拖上长条刑凳,将他分开双腿骑跨在凳面上,以棉绳束缚手脚之后,更是给小娃儿套上了软木制的口嚼子。两名刑官分别在刑凳左右站定,一人一边将小男孩的屁股蛋子扒开,脆弱的小肛门一露出来,刑官手里二指宽、半寸厚的戒尺便照着幼童最娇嫩宝贵的桃谷菊穴抽了下去。西门誉也是头一回见识到,这所谓的“掌嘴”竟是一项拿戒尺板子责打幼童雏穴的刑罚。

“呜唔——呜哇!!”小男孩被戴上了口嚼子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幼犬般的呜咽与尖叫。戒尺抽打肛门的“砰砰”声虽不甚响亮,却显得更为羞耻,半寸厚的木片抽在湿漉漉的肛门嫩肉上,发出沉闷湿黏的碰撞声,简直像是坚挺粗硬的大鸡巴正挑逗似地敲打着小男孩的肛门穴眼,为侵犯幼穴做足前戏一般。

观刑的乡民或许正满足于淫猥的幻想,而骑在刑凳上的小男孩却只能真真切切地忍受小肛门上刺痛灼人的折磨。那幼嫩的小屁眼本就是男娃子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被男人的大鸡巴肏干内射了不知多少回后,穴口的嫩肉早已充血肿起,犹如含春待放的小花苞,小肛门既已被肏得肿胀外翻、鲜红欲滴,便更难以承受被戒尺板子狠厉击打肛门穴口那针扎火烧的痛楚。

刑官每落下一板,小男孩就疼得弓背缩腰、脚趾蜷起,小屁股在刑凳上没羞没臊地左右扭转,口中呻吟不断、喘息粗重,令原本幼童受刑的惨烈场面平添了几分淫靡。然而任凭小屁股扭动挣扎,那两瓣红肿发烫的屁股蛋子始终被刑官牢牢地抓在手里,不留面子地用力朝两边扒开,最羞于示人的臀沟菊穴被强行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瑟缩的小肛门根本无处可逃,每一下戒尺板子都不偏不倚地重责在穴眼上。

“砰砰”作响的严厉抽打如同一道道闷雷,接连不断地痛击在红肿不堪的肛门穴口,一条条充血的肿痕交叠在花苞似的小屁眼上,鲜红的颜色愈加浓烈,更随着戒尺变换角度的责打而扩散至整片屁股沟。唯一不变的却是小男孩认出西门誉之后,再度浮现的桀骜眼神。

“禀告大人,掌嘴二十已责罚完毕。”

“可是我看他这样子分明还很不服气嘛。”胡磐安做了个手势,刑官替小男孩取下了口嚼子,果不其然,一没了软木堵嘴,小男孩立刻又激动地大呼小叫起来:“你这个坏东西!你骗人!呜哇——他撒谎,欺负人!呜呜呜……”

“哼,真是不知悔改!”胡磐安即刻又丢下两支令签,“再加罚二十!”

“不要加罚!咿呀——”小男孩眼神里流露出恐惧,抗拒地摇着头,两瓣肿痛的小屁股却已再度被刑官的大手粗暴地向外扒开,戒尺板子转眼间就瞅准了小嫩穴挥打下来。

“砰——啪!!”羞耻的击打声仿佛是林叶间大颗的雨珠,砸在一片泥泞的水洼里。二指宽的板子让本就敏感刺痛的屁股沟立时窜起一条火舌,那颇有分量的板头重重地砸在肿胀外突的嫩屁眼上,猛烈的剧痛之下,小肛门翕张不止,几乎快要痉挛。

“哇啊——不敢啦!!”小男孩疼得反弓起身子,从屁股到双腿都筛糠似地颤抖着,再也不敢口出不敬言语,扰乱公堂,只剩下认错求饶的哭喊。胡县令眯眼冷笑,这才是他下令掌嘴想要的效果。

公堂内外,众人都目睹了这一场格外羞耻屈辱、淫猥又酷烈的刑责,站在最前排的乡民甚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刑官手里细长的戒尺板子在小男孩通红的屁股沟里不间断地上下翻飞,照着早已充血肿胀的小肛门,落下毫无半分怜惜的羞痛责打。

与那些素爱围观酷刑,从小男孩的痛苦中取乐的乡民不同,潘大春和陈宁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唯有他们才知晓且在乎迎儿那可怜的小屁眼在这一天之内遭受了多少苦难:先是被那西门誉粗长壮硕的大鸡巴肏得无法合拢,而后又在验穴时备受“竹瓜”扩肛的折磨,此刻更是在上百人的注视下,被刑官用戒尺板子狠狠地重责痛打!

特意前来观刑的还有豆花摊的众多常客。小迎儿俊朗的容貌、娇俏的小屁股早就引来许多下流的目光,夹在两瓣臀丘之间的幼童嫩穴更不知有多少人垂涎已久。然而若非亲眼所见,只怕谁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罗夫有朝一日竟会在公堂上,被刑官剥去了开裆裤,又扒开肥嫩的屁股蛋子,露出娇羞脆弱的小肛门来,承受此等责穴苦刑。

一下重似一下的戒尺板子严厉地击打在小男孩的后庭花上,屁股沟里一片哀艳的伤势,肛门穴口的嫩肉红得快要滴血,凄厉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这男娃子未尝行礼的嫩屁眼,原本是只有他的爹爹才有权力施以责打,可胡县令却两度下令“掌嘴二十”,西门誉心知,如此破格的重罚绝不只是为了惩戒小男孩的举止放肆、言语不敬。

“呜呜呜……我不敢了!哇啊——”戒尺抽落,尖锐剧烈的刺痛直往小肛门的深处钻去,小男孩的身子如同过电一般抽搐颤动,“呀啊!!我不说啦——”惨叫夹杂着认错,求饶和挣扎又都化为徒劳,更突显出这一顿责打肛门的戒尺板子是何等的严酷与狠厉。

看着小男孩眼神中的桀骜不驯逐渐被痛苦与委屈完全取代,四溢横流的泪水将他脸上的强硬态度冲刷得一干二净,西门誉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衣衫掩藏之下的大鸡巴已再度坚硬挺立,马眼渐渐湿润。西门誉见识到除了打屁股以外,肛罚责穴竟也有如此神效,简直忍不住要击节赞叹。

“看来本案的真相,已经很清楚了。”胡磐安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朝县丞看了一眼,眼看后者已没了底气再出言反对,他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潘大春指使其子潘迎儿,偷盗客人西门誉的财物,后因潘大春贪心不足,于是伪造证据、编造谎言,诬告西门誉奸淫其幼子。潘大春、潘迎儿,你们认不认罪啊?”

“大人怎么可以如此颠倒黑白,将原告打成被告!”陈宁站在堂外第一个发出怒吼。乡民之中也颇有响应,只是很快就被县令的惊堂木与几声“肃静”镇压下去。潘大春自然也不会承认如此荒唐的指控:“求大人明鉴,草民所言句句属实,更有验穴为证。大人仅凭推断,叫草民如何认罪。”

加罚的二十下掌嘴此时已经打完,刑官为小男孩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刚被人从刑凳上抱下来,小男孩便立刻扑进爹爹怀里痛哭撒娇。潘大春温柔地搂住儿子,为他拍背顺气,一边又轻揉着红通通的小屁股。手指钻入孩子的屁股沟里,摸到的每一寸细嫩皮肉都充血发烫,挨了戒尺的小屁眼更是肿得愈发厉害,潘大春心疼不已,指尖按在小肛门上画圈揉弄着,不觉间已沾满了湿滑的淫水。

眼看潘大春迟迟不肯松口,胡磐安话锋一转,又对他怀中不谙世事的男娃子威逼利诱起来:“潘迎儿,你在证词中撒谎作假,依照刑律本官应当对你判罚二十大板。可本官考虑到,你刚刚才挨过讯童板子,想必也知道这官府衙门里打屁股的滋味不好受,所以我给你个机会:你若将潘大春教唆诬告之事如实供出,就可以免除这二十大板。”胡磐安抽出两支令签来,在小男孩的眼前晃了晃,冷冷地威胁道:“可若是你还不招认罪行……那本官可要加重对你的打屁股惩罚了。”

陈宁眼尖,立刻注意到了那令签的异样之处——此前胡磐安用的都是白头签,代表体罚中最轻的教刑,而此刻他手中握着的却是两支红头签,意味着县令大人是动了真格的,要对小迎儿动用笞刑加以责罚了。

听到大人说又要打屁股,小男孩忙不迭地摇着头,吓得直往爹爹怀里躲,这可让身为人父的潘大春心疼坏了,竟一反唯唯诺诺的态度,横眉怒目道:“县令大人适才搬出以笞代讯的规矩,对我家迎儿这么年幼的孩子毫不留情地打光屁股板子,难道就是为了屈打成招吗?!”

“本官有代行父职之责,发现小孩子犯了错,自然就有权力处罚他挨板子打屁股。更何况他撒谎、偷盗还拒不认罪,本官更要对他严加管教,重重责罚。”说罢,又抽出一支红头签,警告道:“三十大板。”

胡磐安回答得气定神闲,倒叫站在堂外的陈宁面露难色。

他熟读刑律,深知这“代行父职,皇权特许”,既是一份职责,更是一项特权,凡“教化风俗令”所载,均可作为县令大人对小男孩进行打屁股体罚的依据。因此这县衙公堂上,才会每隔日就有小男孩当众受罚,有诗云:“晨起钟声暮时鼓,堂前稚子堪捶楚。一年三百六十日,几时白玉月如初。”如今胡磐安又动了要当一回严父的心思,小迎儿再不招供,恐怕是躲不过这一顿屁股板子了。

“潘迎儿,”胡磐安再次抽出一支红头签握在手上,“已经加到四十大板了。本官再问你一次,招是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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