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吃桃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章 淦了,我有病,只想吃桃桃,浪浪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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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被压着埋在枕头里,平日里言辞犀利的嘴被下属的内裤堵住,仿佛吐着信子的毒蛇被拔去了尖牙。漂亮矜贵的手腕被领带反绑着在背后,上身赤裸出了一层薄汗,月色渗入为他的身体镀上一层银边,下身的西裤由于不断挣扎而变皱,衬出紧绷着的臀部。

成熟男人长期锻炼的身体暴露在许弋眼前,倒三角细腰窄胯,皮带下勒着若隐若现的腰窝,他不禁伸手去摸,大拇指完美契合在两点小小的凹陷处,仿佛他的手天生就该握住周斯越的腰。

许弋被眼前的艳色震了一瞬,直到老板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撅着屁股趴在他面前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原本只是想替天行道,痛打负心汉一顿,结果怎么变成了这样?!

周斯越仍然没有放弃挣扎,双腿不堪许弋的压制,往上抬了一下。许弋皱了皱眉,下意识举起手照着周斯越的屁股就来了一巴掌。

q弹结实,臀浪泛起轻微的波澜,周斯越不忍折辱,闷哼了声。许弋却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刚才那是什么奇异的手感?!他从来没有摸过这样、这样充满弹性的屁股。

跟女人的手感完全不一样,女人的屁股很软,就像绵绵无波的湖水,而周斯越的屁股就像站在板上冲浪,有种海浪掀起的刺激感和征服欲。

那皮肤就像有磁力似的,紧紧吸附着许弋酒醉后不清醒的脑神经,尤其是他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对他颐指气使的老板此刻动弹不得,嘴里发出羞耻的声音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侵袭了他全身,好像过电一样。

许弋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他为什么会硬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低头看了眼挺翘滴水的阴茎,抓了抓头发,意义不明的笑了声。

他对男人当然没有兴趣,可他看过周斯越和别人乱搞。既然他都能被小鸡子一样的娘娘腔上,那为什么他不行?

他真的很想看看被操的周斯越是什么样子,那张可恨的嘴到底是会骂人还是叫床。

最好能干得他哭爹喊娘,泪眼婆娑地求饶。

大手褪下周斯越的西裤,连着内裤一起卡在小腿弯上,周斯越似乎反应过来袭击者要做些什么,挣扎得愈发用力,结果却被身后人一把压住,脑袋死死扣在羽绒枕上。

“别动。”

那人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和冰凉,让他一时分辨不出此人的身份。

许弋整个人压在周斯越身上去够床头柜里的润肤露。他给周斯越收拾过太多次休息室,所有的东西摆放在哪他一清二楚。

拿过小罐子后他又顺势打开了床头灯,反正周斯越的头被他按着看不见,但老板的后穴长什么样,他可是得好好欣赏。

周斯越的余光瞥见暖光色的小灯,伏在他身后的男人将他双腿折起,跪着分腿的姿势让他门户大开,最私密的部位大喇喇敞着供人观赏。

长期按在枕头上的口鼻呼吸不畅,周斯越有些缺氧,头脑昏沉地用脚踢了一下,下一秒他的脚腕就被男人握住。

那人的目光灼热,紧紧锁定在周斯越臀部中心的穴口上,私密的小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没多久男人突然出声笑了一下。

“周斯越,你的屁眼居然是粉色的。”

紧接着一根陌生的手指戳刺了下他的穴口,抚摸着上面的褶皱,试图望紧致干涩的穴眼里钻。

手指涂满了润肤露,泛着香气的指节就这样毫无阻挡地插了进去。

周斯越瞠目欲裂,额头泛起青筋,浑身肌肉紧绷,僵硬得像座石像。他想躲,可偏偏身上那人力气大得很,将他按压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能撅着屁股任人捅,没一会一根手指就见了底,男人恶劣地用剩余几根手指搔了一下他的卵蛋,四指并拢将睾丸握在掌中,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汗水从额角落下,湿淋淋的手指拔出时泛着淫靡的水光,融化的润肤露成乳白色,此时正糊在粉色的穴口上。男人见状得意极了,他扯着周斯越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又把那根带着他屁眼温度的手指伸到面前让他看。

“周斯越,你真骚。”

接着又毫不留情再次把他头按下,三指并拢直接插进肉穴,速度极快地模仿性交的动作。

周斯越从来没有这么被羞辱过,他本来应该是很疼的,可不知侵入者戳到了他身体的哪个位置,一种犹如过电般的感觉让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摩擦带来的刺激让他缩软的阴茎逐渐变硬,最后吐出些透明黏腻的清液。

穴口被粗鲁的动作磨得深红,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就像催情剂,被内裤堵住嘴的周斯越仿佛在给陌生男人口交,眼角不自觉渗出泪滴,腰间突然被坚硬的肉棍拍打了几下,他瞬间意识到腰上的热物是男人的鸡巴。

强奸犯俯身咬住他的耳朵,圆润的龟头蓄势待发,此时正贴在周斯越大张的穴口上。

“骚货,我要开始操你了。”

周斯越挣扎,却被那根上翘的粗壮阴茎顶到底,瘙痒软烂的后穴顺利吞进火热的茎身,男人一个挺腰,周斯越被顶的眼白上翻,若不是嘴里含着内裤,他一定会被插到咬住自己的舌头——

甬道和茎身零距离接触,紧窄贪吃的后穴仿佛能感受到鸡巴上青筋的弧度。

他没戴套!

周斯越呜呜反抗着,许弋这头却是舒爽地捋了把汗湿的头发——操,爽到奶奶家了。

他抬起周斯越的一条腿,强迫他反着把腿搭在自己肩膀上,高难的动作让周斯越小腹拉扯得紧绷,绷紧的脚尖像剧院的芭蕾舞女,白天鹅一样晃晃荡荡。

许弋手往里摸,用食指抠弄周斯越的乳尖,尖锐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交织,肚子里又被一根灼热的鸡巴不断搅弄,周斯越无意识地痉挛起来,肠道跟着一阵阵缩紧,身下被压住不断摩擦的阴茎憋得紫红,终于在许弋的一个猛挺下喷出乳白的精液,嗓子里传出只属于男人的低沉粗喘,屁股跟着抖了抖——他高潮了,在强奸犯的身下。

周斯越大出了几口气,下意识缩了缩下半身。

他不想被男人知道他被强奸的没撸就射了。

但这样的小动作躲不过许弋的眼,他饶有兴趣地把手往周斯越身下摸了摸,一手的黏腻白精。

“这样就高潮了?骚婊子,欠操的公狗。”

许弋倒是会活学活用,把里看的污言秽语全部用在了周斯越身上。

周斯越快要发疯,男人已经射过一轮,可他就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射过之后撸了几下阴茎就再次硬了起来。他的屁股湿黏一片,男人毫无顾忌地射满了他整个甬道,敏感点被上翘的鸡巴不断摩擦,他的屁股被许弋的睾丸砸得发烫。

碾开层层叠叠的肉穴,许弋操得愈发狠,他整个人沉迷在周斯越带给他的性爱体验中,满脑子都是做爱。

穴口又开始无意识地夹他的鸡巴,许弋捏住周斯越滴水的阴茎,冷声道:“放松。”

长时间的缺氧让周斯越面色紫红,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身后正在冲刺的肉茎带来一波波攀上顶峰的快感,他快要无法呼吸,眼前一片黑暗,前列腺的快感快把他打碎重组,灭天的高潮轰一下砸过来,周斯越身下一片湿热,上面濒临窒息,下面高潮不断——他失禁了。

身后的男人也在此刻到达了顶峰,他拔出阴茎射在周斯越的背上,压在他身上不断喘息。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周斯越听到那个男人低声呢喃:

“操……爽死爹了……”

“哐当”一声踹门,许弋魂飞魄散,吓得裤子都没穿就抱头蹲到了墙角。

两个警察一脸正气地掏出证件,义正言辞道:“这里接到报案人举报,办公室里发生一起恶性强暴事件,报出你的身份证号!”

“姓名——”“许弋”

“身份证号——”“1515968845616***”

咔哒,哭丧着脸的许弋喜提一对银手镯,一旁的周斯越坐在办公桌上,笑得别提多喜庆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许弋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下一秒就上了审判台,只见法官掏出小锤子,随着‘死刑’一声令下,许弋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饶命啊——”

许弋猛然惊醒,浑身冷汗淋漓,他掀起眼皮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是在诊所后才长出一口气。

距离那个可怕的早上已经过去三天了,许弋现在连回想那天的场面都不敢。

讲真,他曾以为自己人生中最离谱的事是初中一米八多的同学在外网做男同网黄,结果人生向他展示了什么叫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他居然把周斯越给上了!!!

当他见到自己身下裤子半褪,屁股上涂满精斑、身上全是牙印的周斯越时,其讶异程度一举超越了小蓝鸟上曾经腼腆的体育班长变成留着圆寸络腮胡穿着白袜舔鸡巴的喜猪妹。

许弋光着屁股坐在床头思考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他当时说要替天行道,打开了休息室的门,然后呢?

他怕被周斯越发现,于是进屋就关灯;他怕周斯越叫唤,周围又没什么趁手的东西,于是麻溜薅下裤衩塞进他嘴里;他怕周斯越挣扎,于是用领带捆住了他的双手。

好家伙,任谁看这都是一场有预谋的入室强奸。

许弋突然有点痛恨自己酒后不失忆这点——他不仅没失忆,还记得门清儿,包括周斯越屁眼有多粉,高潮了多少次,鸡巴长啥样……呃,跑远了。

舌尖顶了顶腮,他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着的周斯越,又把头转了回来,拿起手机百度:胰腺癌能十分钟内猝死吗?

如果他失忆,那他大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睡在周斯越身边,待人醒过来之后状若无辜惊诧道:“天哪,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我知道了老板,一定是有人对你欲图不轨,然后把我打晕放在这企图嫁祸给我!此人蛇蝎心肠,其罪当诛!”

许弋头脑风暴的时候没忍住笑出声。

鬼才会信。

于是他做了个胆大的决定——逃跑。

他先是捡起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又小心翼翼从周斯越嘴里掏出自己浸湿的内裤。

如果周斯越醒过来发现许弋堵住他嘴的内裤是一条喜庆的大红色龙纹裤衩,他一定会把许弋吊起来打。

内裤质量不太好,许弋昨晚脱的时候太着急,简直就像撕下来的,这会儿皮筋也松了,旁边还开了线,许弋没办法只能挂空档回了家。

结果许弋回家就开始高烧,楼下诊所的诊断是惊悸过度+宿醉纵欲。

连着打了三天针,许弋连微信都不敢看,生怕周斯越找他索命——但是他的手机这几天出乎意料的安静。

手背传来刺痛,点滴打完回血了。

“大爷,大爷!”

许弋一口沙哑的嗓音,声还没个屁响。

诊所的老大夫此时正戴着老花镜津津有味刷视频,声音震耳欲聋,像是在看自制土味短剧。

“老头!我打完了!老头!”

破锣嗓子像漏了气,许弋喊得脸都红了。

“逼登,老逼登——”

妈的!许弋用左手哐哐砸床,老旧木板发出生命的悲鸣,终于把老大夫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他还得赚钱去临终关怀所呢,于是许弋回家洗了把脸,状若无事地去了公司。

反正周斯越也不知道谁上了他,许弋赌周斯越认不出他!

到了公司许弋才知道,周斯越这几天根本没上班。

“怎么能没上班呢?”许弋脸上的担心不是假的,老板不会让他给操死了吧?!

“好像是流感,高烧好几天了。”同事这样回答道。

啊,流感。那跟他没啥关系。

许弋美滋滋去食堂吃了顿饭,回来打卡的时候有位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老板回来了,让你去趟办公室。”

许弋感觉刚才吞下的肉丸全变成了石头,在他胃里哗啦作响,搅得他心如鼓擂,面色惨白。

周斯越还是那个周斯越,西装笔挺,看不出那天晚上高潮的狼狈样。此刻他正冷冷盯着畏手畏脚、眼珠子乱瞄的许弋,半晌没有开口说话。

许弋从小就不会撒谎,以前上小学的时候他同桌偷了同学的奥特曼被他瞧见了,结果第二天丢了奥特曼的同学因为考试没及格嚎啕大哭,给许弋吓得尿了裤子,连忙上前去问:“你咋哭了,是不是奥特曼丢了?我可不知道,我啥都没看见!”

他同学压根没发现奥特曼丢了,许弋来了一波不打自招,不仅被同学视作偷东西的同伙,还被同桌以不讲义气为由狠揍了一顿。

此时的许弋和小时候没什么区别,巴不得在脸上刻着‘我心虚’三个字。

周斯越不想和他废话,于是开门见山。

“我知道是你。”

一句话给许弋吓得差点瘫痪。

“什么、我喔喔……”吓得打上鸣了。

“那天你压在我身上,项链硌着我肩膀了。”

周斯越指了指许弋的项链,那是被一条银色长链穿起来的翡翠戒指。

“我那天看见、看见一个小男孩在你办公室里,他也戴着项链,周总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身高只有173,压不住我。”周斯越眉头微蹙,神色几番变换,“而且那个人对我休息室的布局很熟悉,知道灯开关的位置,润肤露在哪个抽屉。”

“许弋,只有你。”

许弋悚然一惊,对周斯越的推理佩服得五体投地,福尔摩周啊这是!

“最重要的是,我休息室有隐藏摄像头。”周斯越整理了一下衣领,淡然道:“360°红外线,还是高清的。”

……你早说啊。

破防了,许弋彻底破防了。

周斯越的每个字都对他来说好像是中世纪骑士的长枪一样狠狠扎在他的心上。

我害怕了,我内心一直惶恐不安,我到底该怎么办,呜呜呜别说啦求求你别再说了,我的心脆弱的像纸片,破防拆穿就低血糖,我要晕了我真的要晕了,我晕也不是因为我破防,而是因为我低血糖,哥不要再说了求求你!

被拆穿的感觉太奇妙了,许弋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许弋此刻的表情实在诡异得奇妙,脸色一会儿绿一会儿蓝,要不是他刚在公司食堂吃完饭,周斯越真的会以为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毒蘑菇。

“行了,下午休半天假,跟我去个地方。”周斯越说完这句话就让许弋出去了。

许弋担惊受怕一中午,生怕下午周斯越会把他拉去哪个野山头就地处决,没想到去的地方是一处景色雅观的私人诊所。

“洛洛,给他检查一下。”

周斯越放下这句话就出门抽烟去了,许弋和面前穿着白大褂染着金黄色头发的年轻医生面面相觑,那人脸上很快浮现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笑。

抽过了血,测量完身高体重,刚才那个叫洛洛的金毛递给许弋一只棉签和试管。

“插进去,转一圈。”洛洛这样说。

“插?!”许弋一惊,“往哪插?”

“当然是插前面啊,难不成是后面?

“前面?!”许弋更惊,“我前面没地方插啊!”

洛洛翻了个白眼,直接拽下许弋的裤子,橡胶手套弹在他手腕上啪的一声,他拿起许弋的老二,在看清尺寸的时候眼神一亮,接着咳了两声,“插你龟头前面那个眼里,ok?”

许弋一边不自在地试图把棉签插进马眼,一边用眼神斜楞洛洛:“你怎么还不走?”

“我是医生啊,万一你插太用力了受伤怎么办,我看着你。”说罢他嘿嘿一笑。

许弋一听有道理,反正大家都是男的,看就看了。

“帅哥,你是1还是0啊,我是05,做1做0都可以喔~”洛洛冲许弋眨了眨眼。

“……”许弋一头雾水。

“什么玩意10的,这是你们的代号?”许弋狐疑,“每个人都要有?”

“每个人都要有。”

周斯越咋没跟他说过呢?

许弋上下打量了眼洛洛,这么个小玩意又1又0又05,一个人占仨号,得亏数字是无穷的,要不然都不够排。

于是经过许弋的深思熟虑,他选择了自己的幸运数字。

竖起两根手指,许弋一脸高深莫测。

“我是八。”

“……”

洛洛嘴角抽了两下,这人有病吧?

正好周斯越抽完烟回来,许弋去检查下一项进了里间,洛洛连忙凑到周斯越身旁问:“这奇葩你从哪挖来的?”

“孤儿院的脑瘫。”

“我草,你还是人吗?残疾人你都搞!”洛洛斜了周斯越一眼,“怪不得我刚才问他是1是0,他告诉我他是8。”

周斯越嘴角微不可查地翘起一个弧度,没一会儿笑得肩膀都抖动起来,双唇一张一合,他淡淡点评。

“傻逼。”

和许弋是个直男?不同,周斯越已经gay了很多年了。不过他性格强硬,人又长得高大,任谁看都是攻中天菜,所以他也没想过做0的事。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小自己6岁的毛头小子给上了,不单单是上,那种行为应该称之为强奸。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他那晚居然会爽到失禁。

那条在他身边晃悠这么久的傻狗竟然长了那样一根粗长上翘的鸡巴,饱满的龟头每次都能精准地剐蹭到他的敏感点,身体的每一处器官在许弋的抚摸下兴奋到不可思议,手指就像带火星一样,只要一点点接触就能让人全身跟过电一般,那种被迫臣服的羞耻感让他陷入欲望的漩涡,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到欲罢不能。

从上人到被人上,周斯越的转变只需要一个晚上。

“你看看吧,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它。”

周斯越翻看着许弋的体检报告,声音不疾不徐,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一只手将桌上的文件夹推了出去。

“老板……我那报告没啥问题吧?”许弋问得小心翼翼,要是周斯越知道他得癌的事,那还不得直接给他开除了!

“只是看你有没有性病之类的,能有什么问题。”周斯越合上报告,许弋的确和他想的一样干净,看来阻断药可以停了。

“这是……”

许弋接过周斯越递过来的文件,看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居然是一份包养合同。

草——许弋脑袋差点炸开花,周斯越居然要包养他?!

这他娘的是什么神奇走向?!

周斯越见许弋呆若木鸡的样子不禁挑了挑眉。

很正常,二十多岁的直男突然被上司潜规则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是有的,一会儿他可能还会羞愤甚至是暴怒。而且说实话,周斯越开出的条件并不是多么优越,至少和他以前包养小情人的规格比起来差远了。

他是很喜欢许弋的鸡巴,但鸡巴的主人……很难评。

四个字概括,德不配鸡。

手中的钢笔点了两下桌子,周斯越身体往后靠了靠,声音平淡道:“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所以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我也可以……”

‘理解’俩字还没说出口,许弋已经猴急夺过他手里的笔,干脆利索地在合同上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

周斯越一愣,“你好像还没有看具体内容。”

不是没看,许弋根本连翻都没翻,看了个开头结尾就签了这份卖身契。

这他妈还用看?!许弋一看到纸上写着包养金额十万元/月就差给周斯越跪下了,还轮得到他拒绝?

这可是十万啊!一个月十万啊!

许弋在周斯越身边待了两年,帮他打印过无数次合同,从来没有哪一份让他这么激动。

他甚至有种揪着周斯越衣领问他为什么不早包养自己的冲动。

“那么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金主大人了,啾咪~”

许弋做作地挤眉弄眼,嘴唇撅起飞了个香吻给周斯越。

……他角色适应得倒快,这下给周斯越整不会了。

但说实在的,有点恶心。

“你正常点就行,出去吧。”

周老板盯着许弋远去的身影,又低下头看看他签好字的合同,突然有种悔上心头想把这两张破纸撕了的冲动。

回到工位上的许弋完全没了上班的心思,他简直想给周斯越做面锦旗,再放两挂小鞭,昭告天下他许弋也是有金主的人了!

果然,优秀的人无论在哪都能发光,被老板强制爱也是他们这种长相能力都出众的人的通病了。

许弋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激动得直抖腿,歪嘴一笑,笑容里深藏功与名。

父亲母亲,我入选了!!!

但是他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许弋的表情变得严肃,他可是清楚记得周斯越在面对旧情人的时候有多么冷酷无情,于是他准备发挥自己好学生的本质,当即拿手机搜索起来怎么去当一个好情人。

许弋觉得自己就像皇宫里等待太监传旨侍寝的宫女,从天亮等到天黑,整整两天过去了,凤鸾春恩车居然还没到他家门口接他。

不仅没接他,连个电话通知都没有。

嘶——许弋匪夷所思地摩挲下巴,他不会被周斯越这老小子给骗了吧!钱没给,也没说啥时候上岗,靠,就签个破合同,上面还只有他自己的名字。

但是他转念一想,周斯越看起来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啊,难不成是被某个养在外面的小情人给截胡了?

不管怎样,许弋已经单方面认可了这份协议,周斯越要是反悔,他就、他就贴大字报!把周斯越有个粉屁眼的事诏告天下!

这么想着许弋安心多了,他又开始躺床上学习怎么去当一名合格的小情人。

《纯情鸭头火辣辣》

《豪门宠爱带球逃跑的小少爷》

《三岁萌娃变身帝国间谍爹地你哪里跑》

《霸道总裁44天索情》

《狠爱宠上天男人你太惹火》

……这都什么跟什么

许弋狐疑地盯着搜出来的,思虑半晌还是决定点开来看看。

【只见男人胯下的东西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两枚沉甸甸的囊袋像鹅蛋一样悬挂着,尽显雄性威风]】

等等等等,许弋扣上手机,沉思两秒又将手机翻过来,确认上面确实写的是婴儿手臂和鹅蛋,脸上浮现出将笑未笑的诡异表情。

他娘的婴儿手臂?!谁写出来的逼玩意,又不是多出来的一条腿,再说鹅蛋,谁睾丸能像鹅蛋那么大?绿巨人?!

有这俩蛋可好,一砸地上一大坑,种树都不用刨地,裤衩一脱齐活!

许弋一边啧啧吐槽,一边被这土到掉渣的剧情勾引得上头,研究十来分钟,连abo都整明白了。

他拿着个洗净的大西红柿,一边吃一边看。

“你说嚼嚼嚼这玩意嚼嚼嚼谁发明的呢嚼嚼嚼怪他妈有意思的嚼嚼嚼。”

睡到不知道哪国的时候,许弋的手机响了。

他迷迷糊糊清了把嗓,接听电话,自以为字正腔圆:

“你好,快递放门口鞋架上就好。”

实际上电话那头听到的声音:

“你*&……%¥,放*%&¥。”

“……”

说的什么玩意儿,一个字没听懂。

周斯越的司机有些无语,但还是尽职尽责地通知许弋:“许秘,周总喝多了,他说让你过来一趟,定位发你手机了。”

许弋垂死病中惊坐起,睁大眼睛一看:凌晨两点四十八。

原来当别人小情人是这种感觉,只要金主有需要,就算屎拉一半都得过去。

打车到终点,许弋在别墅区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终于在路口找到了准备下车的周斯越和搀扶他的司机。

“周总!抱抱抱——”

许弋跑过去,气喘吁吁地说着话。

周斯越一身酒气,脸色也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见到许弋跑过来对自己说抱,就像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喝大了的周老板眉头微蹙,嘴上说着“抱什么抱”,身体却很诚实,直接朝许弋扑了过去。

嘛,小情人对金主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有些不知轻重,但他今天心情好,抱就抱吧!

被抱了个满怀的许弋差点咬到舌头,他捏着手里面的出租车发票,硬生生把‘报销’俩字儿给咽了下去。

俩人跌跌撞撞回到了周斯越的家,许弋刚把人放床上,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资本主义的金屋就被男人狠狠压制住了。

只见周斯越一个翻身骑坐在许弋的胸口,双手麻利地解开皮带。拉链声在空气中响起,周斯越眼眸微红地握着自己半勃的鸡巴凑到许弋唇边。

“舔。”

漠然的声音响起,许弋愣了一下。

他实在没想到包养关系才刚开始他就要给男人舔鸡巴,他也确实没干过这事。

但是周斯越的鸡巴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这种部位的颜色大多数都是暗沉的,这是由激素和摩擦导致的,与其他无关,但许弋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的阴茎长得像小时候学校小卖部卖的桃子冰棍。

柱身颜色很浅,笔直的一根像玉一样,粉嫩粉嫩,就连上面的龟头和卵蛋的颜色都是粉红色,看起来就很好吃。

温暖湿滑的口腔包住龟头,舌尖自下而上的舔舐,又在冠状沟处停留摩擦。周斯越舒爽地闭上眼,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

似乎是嫌许弋的技术不够成熟,动起来太慢,周斯越开始无意识地摆动腰肢,前后操弄身下人的嘴。

许弋尽力将舌头放平,以便周斯越能够顺畅地抽插,他扬起脖子,周斯越骑在他身上越进越深,许弋难受得想干呕,眼睛里逐渐弥漫上雾气。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抽插中,周斯越拔出鸡巴将精液射在了许弋的脸上。

精出去了,身上不断冒汗,周斯越的酒醒了大半。

偏身下那个没眼色的冲他显摆在里学习到的新成果,一开口就是诡异的气泡音。

“爸爸的小公狗,我舔得你爽不爽?”

“你今天喝多了,我不碰你。哪日等你骚起来,欲火焚身求我草你的时候,爸爸再好好用鸡巴满足你。”

聒噪的声音带着点让人不适的黏腻,周斯越眼角抽了抽,冷笑一声,稳住快要崩坏的表情,右手迅速握拳照着许弋的脸就来了一电炮。

嘴闭了!

上一秒许弋还沉浸在霸总的剧本里,下一秒只听‘嘭’一声,周斯越一电炮给他干晕了,瞬间半拉脑袋失去知觉。

活了25年,许弋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叫眼冒金星。

周斯越这一觉睡得很累,颈边总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来回拱,身上也被束缚得很紧,一睁眼就看见许弋无限放大的脸还有压在自己腰上的腿。

简直是倒反天罡,把他当自行车骑上了!

他从来没有包养过睡相这么差的小情人,以往那些娇嫩的小男孩睡觉的时候只会安静蜷缩在他身边,有时候周斯越醒来的时候人家连全妆都化好了,睫毛轻颤嘟着水嫩嫩的嘴唇,怎么看怎么养眼,哪像现在身边这个!

“起来!”

他没好气地踹了许弋一脚,自顾自洗漱去了。

换完健身衣的时候许弋正顶着鸡窝头坐床上发呆,见周斯越走过来,他连忙捂着昨晚挨了一拳的半拉脑袋喊疼。

“好像一斧头劈我脑门上了,好可怕的梦。”

许弋一边揉头一边用余光去瞥周斯越,结果人家压根没搭理他这茬,一声不吭去了一楼的健身房。

一周早起锻炼四天是周斯越铁打不动的安排,出了一身汗后昨夜宿醉的晕眩感明显减轻,洗完澡后更是神清气爽。

客厅里许弋正忙着把刚买回来的早餐摆盘,他老板吹毛求疵,要是看到用塑料袋装的早餐一定又要生气。

“老板锻炼完啦,快来吃饭,我刚开车去买回来的,还热乎着呢。”许弋晃晃周斯越的车钥匙,讨好的笑了笑。

“我不吃这些。”周斯越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早上起来基本只喝一杯咖啡配半个三明治。

“你胃不好,我特意去买的呢。”说完许弋嗔怪地剜了他一眼,“豆腐脑、小笼包、白粥和榨菜,还有豆浆油条。”

早餐的基本种类许弋差不多买齐了,周斯越挑剔,他怕没有老板爱吃的,于是一样都买了点。

胃不好?

周斯越眼神微沉,不动声色地坐在餐桌旁。

许弋是怎么知道的。

曾经记忆里的细节通过许弋的一句话串了起来,周斯越想起每次他胃疼时,办公室的桌上都会出现温度刚好的热水。偶然有一次带许弋去应酬喝得正难受时,服务员端过来一盏海参小米羹。当时他还以为是服务员会看眼色,现在才回想起那碗小米羹好像只有他一人有;还有一回他们去外地开会,议事厅的空调温度很低,许弋悄悄从后门溜出去不知从哪儿帮他要了一条毛毯。

“吃吧老板,豆腐脑甜的咸的都有。”

许弋递过来一柄瓷勺。

周斯越莫名接过勺子,舀了一口豆浆。香浓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瞬间暖了他全身。

“好喝吧?”许弋有些得意,“渝碚路那家的阿婆最会榨豆浆,她炸的油条也是一绝,你撕下来泡豆浆里尝尝。”

那天早上周斯越破天荒吃了个肚圆,许弋接过他吃剩的早餐吸溜吸溜打扫了个干净,吃完又手脚麻利地擦桌子洗碗,尽显居家本色。

“看吧,中国人早上就要吃这些,别总惦记那些洋东西,一点都不适合咱的体质。”许弋嘿嘿一笑,眼睛发亮,双臂交叉瘫在沙发上。

“你躺这干什么,还不穿衣服跟我一起上班。”周斯越两手打着领带,扫了一眼一脸餍足的许弋说道。

“上班?!”许弋陡然一愣,接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还要上班?你不是包养我了吗?!”

“凭什么包养你你就不用上班?赶紧换衣服去。”

“那你以前包养的小情人也要上班?”

“他们不用,你不一样,你得上。”

“为什么我不一样?!”

许弋脸上顿时出现一阵美梦破碎的表情,他已经做好当一只金丝雀的准备了,下午还订了票准备去看电影。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不配啦。

挖苦许弋好像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尤其是看到他吃瘪、整个人一副快要碎掉的样子,就像被人踢走饭盆的傻狗。

周斯越表面上没什么表情,转过头的瞬间唇边却浮起一抹淡笑:“迟到扣工资。”

短短三天,许弋过得比过去三年都累。

正常上下班,现在还多了一项每天早起买早餐打扫房间+充当司机的工作,他快要累死了……

但也并不是全无好处的,第一个月的包养费周斯越已经打到他卡里了,还给了他一把车钥匙方便每天送早餐。

可这完全和许弋想象中的包养生活不一样啊!!!

无限刷的黑卡呢?满屋子的保姆仆人呢?周围人艳羡的目光呢?

啥也没有啊!

里都是骗人的,上次学霸总气泡音让周斯越揍得眼冒金星,当了小情人还得身兼数职,他就没见哪个金丝雀过成他这样的。

“铃铃铃——”

“喂,周总。”

“你下来一趟帮我处理个人,我有个紧急会议要开。”

喳——小弋子遵命——

直到许弋在大厅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庞他才反应过来周斯越让他来干什么——帮他擦腚来了。

再一看,我靠这不爬43楼那小情人前吗?!怎么又来了?

嘿,真他娘的有毅力,许弋啧啧两声。前小情人来找场子了,吃瓜吃瓜。

周斯越明显很烦躁,他扯开43楼揪着他衣摆的手,皱眉不知道说些什么。正在这时他看见躲在柱子后暗中观察的许弋,露着半张脸吊个眼睛,一脸的兴奋样。

“许弋!”

周斯越凤眸微眯,一双眼睛锐利如刀锋:“赶紧过来!”

“这是我现在的情人,你有什么事跟他说吧。”混乱的中心者对哭哭啼啼的小男生留下这句话转身走了,把战场留给了一脸懵逼的许弋。

43楼不哭了,瞪着许弋的眼像是能喷出火。

“呃……要不咱俩找地方聊聊?前辈?”许弋干巴巴地笑着,目光四处不安地游走。

43楼举止优雅,到了咖啡厅后点了杯抹茶牛乳,挎着小包就去了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妆面完整,完全看不出刚才泣涕涟涟的狼狈样。

许弋的眼珠子忍不住往小男孩身上瞄,这小玩意儿长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皮肤嫩得像刚出锅的水豆腐,坐他对面连毛孔都看不见。小腰恁细,一把就能掐住,嘴唇也不知道抹了啥,亮晶晶的还会反光,真他妈好看啊!

周斯越这厮,艳福不浅!

不过……许弋有点疑惑,这前小情人这么瘦弱,手腕细得也就比他屌粗点,瞧着弱不禁风的小模样,周斯越那大体格子,他怎么上啊!

这不折腾人小孩呢吗,操一场都得给43楼累的营养不良。

许弋实在想象不到这小玩意在周斯越身上来回蛄蛹的样。

“我见过你,你是先生的秘书。”

许弋有一次给周斯越送过资料,那时候小情人就在车上,透过车窗看到许弋后他的视线连一秒都没停留就移开了。

倒是很高,不过穿着宽大的卫衣,下面随便套了个黑色长裤,头发乱得像杂草,一副黑框眼镜傻呆呆的,佝偻着背一脸的土气,放人堆中找都找不到,他根本就没把许弋放在眼里。

前小情人率先出击,双唇紧抿,“先生不喜欢你这样的,你怎么会成为他的情人?”

“这个……”许弋挠挠脸,“就、升职……上位了呗。”

“贱人!”前小情人岁数不大,说话倒尖锐,尤其是他看到许弋如今脱胎换骨的模样——

有些凌乱的碎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许弋的父亲是新疆人,遗传了少数民族长相的许弋鼻梁高挺,眉毛浓密,没了眼镜的阻挡,一双眼睛深邃有神,面庞轮廓分明。交谈时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动作自然潇洒,胸肌饱满线条流畅,和当初那个宽大衣衫下的小土狗判若两人。

他认出了许弋衬衫的牌子,周斯越很喜欢这个品牌的西装,穿上后很有质感。果真是金钱养人,傍上金主了就是不一样!

小男孩一脸怒容,鼻子微微皱起,胸膛上下起伏。他抬手把项链摘了下来,又把手镯卸开,啪一下拍在桌子上,连着小挎包也甩上台面。

“看到了吗,这些全部是先生送我的!”说着他白了许弋一眼,言辞犀利:“他给你买过首饰吗,给过你附属卡吗,送过你包吗?我告诉你,先生不过是一时新鲜玩玩你罢了,别想着趁机上位!”

“……”

许弋果然一下静了下来,43楼正得意呢,只听面前人发出一声巨大的吼声:“我草你待遇这么好?!”

许弋身体前倾,手掌用力地拍了下桌子,眼神贪婪地盯着小情人的奢侈品首饰,内心咒骂道:周斯越你丫个缺大德的,人家这待遇都他妈顶天了我还跟你屁股后上班,小丫挺的太欺负人了吧?!

说罢他急吼吼地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和房卡,语气不忿道:“他就只给了我这些!”

43楼定睛一看,差点没被许弋气哭。

“你……你炫耀什么!!”

一杯绿色的抹茶牛乳浇到许弋头上,差点没给这缺心眼的浇开花。

小手颤抖着把拍桌上的首饰又戴了回去,小情人气得脖子涨红,眼神如刀恨不得剐了面前的贱人,拿起包转身就走,包甩的幅度太大,差点没扇许弋一个嘴巴子。

啧,许弋瞧着43楼愤愤离去的背影,这孩子性子咋这急,他话还没说完呢!

他倒是羡慕小男孩这样衣食无忧天天搁家里待着等待宠幸,谁家小情人做成他这副模样,又当保姆又当司机,差点没把他这个本来就要死的人给累死。

性子这么急,床上一定也很快,怪不得周斯越要换人呢,许弋冷哼。

许弋就这么顶着一头绿回了公司,周斯越刚开完会,见到自己秘书散着香味的狼狈样不禁问道:“怎么这幅样子,你对他干什么了?”

许弋有苦说不出,“我能对他干什么,你看看他对我干什么了!”

八成是谈崩了,不过43楼今天大闹一场,估计也不会再缠着他了。周斯越突然发现自己的秘书有两下子,心情大好,于是他凑到许弋面前,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唇上沾着的黏腻抹茶汁——还挺甜。

“干得好,傻狗。”

周斯越往外走去,留下一句话。

“晚上来我家。”

周斯越这一觉睡得很累,颈边总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来回拱,身上也被束缚得很紧,一睁眼就看见许弋无限放大的脸还有压在自己腰上的腿。

简直是倒反天罡,把他当自行车骑上了!

他从来没有包养过睡相这么差的小情人,以往那些娇嫩的小男孩睡觉的时候只会安静蜷缩在他身边,有时候周斯越醒来的时候人家连全妆都化好了,睫毛轻颤嘟着水嫩嫩的嘴唇,怎么看怎么养眼,哪像现在身边这个!

“起来!”

他没好气地踹了许弋一脚,自顾自洗漱去了。

换完健身衣的时候许弋正顶着鸡窝头坐床上发呆,见周斯越走过来,他连忙捂着昨晚挨了一拳的半拉脑袋喊疼。

“好像一斧头劈我脑门上了,好可怕的梦。”

许弋一边揉头一边用余光去瞥周斯越,结果人家压根没搭理他这茬,一声不吭去了一楼的健身房。

一周早起锻炼四天是周斯越铁打不动的安排,出了一身汗后昨夜宿醉的晕眩感明显减轻,洗完澡后更是神清气爽。

客厅里许弋正忙着把刚买回来的早餐摆盘,他老板吹毛求疵,要是看到用塑料袋装的早餐一定又要生气。

“老板锻炼完啦,快来吃饭,我刚开车去买回来的,还热乎着呢。”许弋晃晃周斯越的车钥匙,讨好的笑了笑。

“我不吃这些。”周斯越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早上起来基本只喝一杯咖啡配半个三明治。

“你胃不好,我特意去买的呢。”说完许弋嗔怪地剜了他一眼,“豆腐脑、小笼包、白粥和榨菜,还有豆浆油条。”

早餐的基本种类许弋差不多买齐了,周斯越挑剔,他怕没有老板爱吃的,于是一样都买了点。

胃不好?

周斯越眼神微沉,不动声色地坐在餐桌旁。

许弋是怎么知道的。

曾经记忆里的细节通过许弋的一句话串了起来,周斯越想起每次他胃疼时,办公室的桌上都会出现温度刚好的热水。偶然有一次带许弋去应酬喝得正难受时,服务员端过来一盏海参小米羹。当时他还以为是服务员会看眼色,现在才回想起那碗小米羹好像只有他一人有;还有一回他们去外地开会,议事厅的空调温度很低,许弋悄悄从后门溜出去不知从哪儿帮他要了一条毛毯。

“吃吧老板,豆腐脑甜的咸的都有。”

许弋递过来一柄瓷勺。

周斯越莫名接过勺子,舀了一口豆浆。香浓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瞬间暖了他全身。

“好喝吧?”许弋有些得意,“渝碚路那家的阿婆最会榨豆浆,她炸的油条也是一绝,你撕下来泡豆浆里尝尝。”

那天早上周斯越破天荒吃了个肚圆,许弋接过他吃剩的早餐吸溜吸溜打扫了个干净,吃完又手脚麻利地擦桌子洗碗,尽显居家本色。

“看吧,中国人早上就要吃这些,别总惦记那些洋东西,一点都不适合咱的体质。”许弋嘿嘿一笑,眼睛发亮,双臂交叉瘫在沙发上。

“你躺这干什么,还不穿衣服跟我一起上班。”周斯越两手打着领带,扫了一眼一脸餍足的许弋说道。

“上班?!”许弋陡然一愣,接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还要上班?你不是包养我了吗?!”

“凭什么包养你你就不用上班?赶紧换衣服去。”

“那你以前包养的小情人也要上班?”

“他们不用,你不一样,你得上。”

“为什么我不一样?!”

许弋脸上顿时出现一阵美梦破碎的表情,他已经做好当一只金丝雀的准备了,下午还订了票准备去看电影。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不配啦。

挖苦许弋好像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尤其是看到他吃瘪、整个人一副快要碎掉的样子,就像被人踢走饭盆的傻狗。

周斯越表面上没什么表情,转过头的瞬间唇边却浮起一抹淡笑:“迟到扣工资。”

短短三天,许弋过得比过去三年都累。

正常上下班,现在还多了一项每天早起买早餐打扫房间+充当司机的工作,他快要累死了……

但也并不是全无好处的,第一个月的包养费周斯越已经打到他卡里了,还给了他一把车钥匙方便每天送早餐。

可这完全和许弋想象中的包养生活不一样啊!!!

无限刷的黑卡呢?满屋子的保姆仆人呢?周围人艳羡的目光呢?

啥也没有啊!

里都是骗人的,上次学霸总气泡音让周斯越揍得眼冒金星,当了小情人还得身兼数职,他就没见哪个金丝雀过成他这样的。

“铃铃铃——”

“喂,周总。”

“你下来一趟帮我处理个人,我有个紧急会议要开。”

喳——小弋子遵命——

直到许弋在大厅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庞他才反应过来周斯越让他来干什么——帮他擦腚来了。

再一看,我靠这不爬43楼那小情人前吗?!怎么又来了?

嘿,真他娘的有毅力,许弋啧啧两声。前小情人来找场子了,吃瓜吃瓜。

周斯越明显很烦躁,他扯开43楼揪着他衣摆的手,皱眉不知道说些什么。正在这时他看见躲在柱子后暗中观察的许弋,露着半张脸吊个眼睛,一脸的兴奋样。

“许弋!”

周斯越凤眸微眯,一双眼睛锐利如刀锋:“赶紧过来!”

“这是我现在的情人,你有什么事跟他说吧。”混乱的中心者对哭哭啼啼的小男生留下这句话转身走了,把战场留给了一脸懵逼的许弋。

43楼不哭了,瞪着许弋的眼像是能喷出火。

“呃……要不咱俩找地方聊聊?前辈?”许弋干巴巴地笑着,目光四处不安地游走。

43楼举止优雅,到了咖啡厅后点了杯抹茶牛乳,挎着小包就去了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妆面完整,完全看不出刚才泣涕涟涟的狼狈样。

许弋的眼珠子忍不住往小男孩身上瞄,这小玩意儿长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皮肤嫩得像刚出锅的水豆腐,坐他对面连毛孔都看不见。小腰恁细,一把就能掐住,嘴唇也不知道抹了啥,亮晶晶的还会反光,真他妈好看啊!

周斯越这厮,艳福不浅!

不过……许弋有点疑惑,这前小情人这么瘦弱,手腕细得也就比他屌粗点,瞧着弱不禁风的小模样,周斯越那大体格子,他怎么上啊!

这不折腾人小孩呢吗,操一场都得给43楼累的营养不良。

许弋实在想象不到这小玩意在周斯越身上来回蛄蛹的样。

“我见过你,你是先生的秘书。”

许弋有一次给周斯越送过资料,那时候小情人就在车上,透过车窗看到许弋后他的视线连一秒都没停留就移开了。

倒是很高,不过穿着宽大的卫衣,下面随便套了个黑色长裤,头发乱得像杂草,一副黑框眼镜傻呆呆的,佝偻着背一脸的土气,放人堆中找都找不到,他根本就没把许弋放在眼里。

前小情人率先出击,双唇紧抿,“先生不喜欢你这样的,你怎么会成为他的情人?”

“这个……”许弋挠挠脸,“就、升职……上位了呗。”

“贱人!”前小情人岁数不大,说话倒尖锐,尤其是他看到许弋如今脱胎换骨的模样——

有些凌乱的碎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许弋的父亲是新疆人,遗传了少数民族长相的许弋鼻梁高挺,眉毛浓密,没了眼镜的阻挡,一双眼睛深邃有神,面庞轮廓分明。交谈时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动作自然潇洒,胸肌饱满线条流畅,和当初那个宽大衣衫下的小土狗判若两人。

他认出了许弋衬衫的牌子,周斯越很喜欢这个品牌的西装,穿上后很有质感。果真是金钱养人,傍上金主了就是不一样!

小男孩一脸怒容,鼻子微微皱起,胸膛上下起伏。他抬手把项链摘了下来,又把手镯卸开,啪一下拍在桌子上,连着小挎包也甩上台面。

“看到了吗,这些全部是先生送我的!”说着他白了许弋一眼,言辞犀利:“他给你买过首饰吗,给过你附属卡吗,送过你包吗?我告诉你,先生不过是一时新鲜玩玩你罢了,别想着趁机上位!”

“……”

许弋果然一下静了下来,43楼正得意呢,只听面前人发出一声巨大的吼声:“我草你待遇这么好?!”

许弋身体前倾,手掌用力地拍了下桌子,眼神贪婪地盯着小情人的奢侈品首饰,内心咒骂道:周斯越你丫个缺大德的,人家这待遇都他妈顶天了我还跟你屁股后上班,小丫挺的太欺负人了吧?!

说罢他急吼吼地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和房卡,语气不忿道:“他就只给了我这些!”

43楼定睛一看,差点没被许弋气哭。

“你……你炫耀什么!!”

一杯绿色的抹茶牛乳浇到许弋头上,差点没给这缺心眼的浇开花。

小手颤抖着把拍桌上的首饰又戴了回去,小情人气得脖子涨红,眼神如刀恨不得剐了面前的贱人,拿起包转身就走,包甩的幅度太大,差点没扇许弋一个嘴巴子。

啧,许弋瞧着43楼愤愤离去的背影,这孩子性子咋这急,他话还没说完呢!

他倒是羡慕小男孩这样衣食无忧天天搁家里待着等待宠幸,谁家小情人做成他这副模样,又当保姆又当司机,差点没把他这个本来就要死的人给累死。

性子这么急,床上一定也很快,怪不得周斯越要换人呢,许弋冷哼。

许弋就这么顶着一头绿回了公司,周斯越刚开完会,见到自己秘书散着香味的狼狈样不禁问道:“怎么这幅样子,你对他干什么了?”

许弋有苦说不出,“我能对他干什么,你看看他对我干什么了!”

八成是谈崩了,不过43楼今天大闹一场,估计也不会再缠着他了。周斯越突然发现自己的秘书有两下子,心情大好,于是他凑到许弋面前,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唇上沾着的黏腻抹茶汁——还挺甜。

“干得好,傻狗。”

周斯越往外走去,留下一句话。

“晚上来我家。”

周斯越晚上有应酬,许弋到别墅的时候他还没回来。于是许弋把从家里带来的换洗衣物放到玄关,接着开始准备食材煲汤。

晚上老板回来的时候也许会喝醉,喝点热汤还能暖暖胃,许弋穿着围裙一边削胡萝卜一边哼歌。

除了偶尔冒傻气,他其实是个非常合格的小情人。

晚上八点,周斯越一身清爽的回了家。

为了晚上的性爱能顺利进行,他还特意带了个能挡酒的员工陪着他应酬,一场下来滴酒未沾。

性爱于他而言是享受,也是一种缓解压力的方式,他不想做到一半胃疼。

门口堆着傻狗的包,周斯越用脚勾了勾,里面是干净的换洗衣物。傻狗有点太懂规矩了,他从来没有乱动过周斯越家里的任何东西,就连卧房也很少去,偌大的客厅没有一样东西属于许弋,带过来的背包也不敢放在沙发上,而是小心翼翼堆在玄关的角落,生怕碍着周斯越的事。

许弋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内心应该很缺安全感吧,毕竟是从孤儿院出来的……

周斯越讽刺一笑,他又何尝不是这样,他的父母此时应该巴不得他赶紧死掉吧。

雾气弥漫的浴室,周斯越缓缓打开房门,正沉浸在演唱会的vocal并没有发现不速之客的闯入,依然动情地唱着情歌。

周斯越原本以为许弋唱起歌来一定是呕哑嘲哳难为听那类的,没想到他的歌声出乎意料的清透。

“iseethecrystalradropsfall

andthebeautyofitall

whenthesunesshgthrough

toakethoserabowsyd

whenithkofyooti

andiwanttospendtiwithyou

jttheoof”

行,还挺好听。

周斯越倚在洗手台旁看许弋光溜溜的背影,想着傻狗如果能让他上一次,叫床的声音一定比现在还要好听。

“jttheoof~~———啊啊啊操!!!”

许弋一转身就看见金主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看他,吓得直接破了音,噔噔往后退了两步,脸色煞白道:“咋不吱个声啊吓死爹了!”接着下意识用双手挡住了下体的位置。

玻璃门映衬出周斯越玩味的面容,他眼神向下瞟了眼被许弋用双手挡住的地方,漫不经心开口:“有什么可挡的,长得太难看了羞于见人?”

许弋也觉得自己有点多此一举,反正一会儿都要做,看就看吧,于是缓缓松开了手。

周斯越的眼神肆无忌惮在许弋身上扫射着,他们俩第一次上床那回他从头到尾都被死死按住,根本就没机会看许弋的裸体。

上身肌肉纹理紧实,腰腹处的腹肌码得整整齐齐,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人鱼线延伸到令人无限遐想的地方,麦色的肌肤上流淌着乳白色的泡沫,阴茎垂在腿间,还未勃起就已经看出雄伟的雏形,周斯越不得不承认这一幕极具冲击力。

他一向喜欢身娇体软的白嫩小男孩,但如今看到许弋这种性张力拉满、荷尔蒙爆棚的类型,也别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即使隔着水雾与距离,许弋还是一眼看出了周斯越眼中的欲望。同为男人,他太懂这种眼神了。

其实从他们第一次上床许弋就发现了,周斯越在床上有一些特殊的癖好。窒息与强制会让他兴奋,比起正常的性爱,周斯越更喜欢能给他带来刺激的,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只是周斯越不仅是他的金主,更是他工作上的老板,常年对他唯命是从的规矩像是融合在了许弋的dna里,上次粗暴是因为他喝了酒,他不确定自己在清醒的情况下敢不敢压制周斯越。

但…既然他包了自己,那证明他还是喜欢的。

淦,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许弋深呼吸,他就赌一把,大不了挨顿打!

手背鼓着清晰的脉络,许弋的手不断向下,直至没入茂盛的草丛。他上下撸了几下阴茎,表情有些放荡不羁。

“我的鸡巴好不好看?”

他试探性地问道。

见周斯越默不作声盯着他,无论是眼神还是语言都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悦,许弋咧嘴一笑:“怎么不说话,满意你所看到的吗,金主大人。”

周斯越漫不经心地与他对视,修长指节有一搭没一搭轻敲台面,转身关上浴室的门,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

走到许弋面前时,他的身上只剩一件紧身的黑色子弹内裤。周斯越的手缠上了许弋的脖子,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他的后背,自上而下蜿蜒出一道水痕,嘴唇几乎贴到他的耳朵上,声音暗哑:“光看是不行的,要做起来才能知道我满不满意。”

果然,他喜欢。

许弋被勾引得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冰凉的手似乎不满足在身后流连,周斯越的手不断往下伸去,最终在草丛里捉住了早就硬起来的性器。

“它好像很兴奋。”

周斯越轻笑一声,手拿开的时候掌心沾到了龟头流出来的腺液,随着他的动作牵扯出一缕透明的丝。

许弋双眼猩红,周斯越抬起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伸出猩红的舌去舔舐掌心的液体,就像一只纯黑色的波斯猫,勾人而自知,色情的动作充斥着下流的矜贵。

周斯越缓缓蹲下,鼻息之间的热气柔柔地扑到面前硬涨的性器上,他将头靠在许弋的大腿上,从大腿内侧舔到胯骨,在离阴茎只有一厘米距离的时候适时停下,眼角漫出勾人的笑:“想让我给你舔鸡巴吗?”

周斯越又低下头,唇舌抵在许弋的龟头上,却不含住,许弋大腿的肌肉几乎是瞬间就紧绷了起来,他看起来像是在和许弋的老二说话,“想要的话就求我啊。”

“操!”

许弋一把握住周斯越的下巴,另一只手钳制住他的头把他往下按,避免他起身,接着强制性捏开周斯越的嘴,将自己的阴茎插进那张销魂的口中。

掰开嘴强制口交,许弋不停往前耸着他的公狗腰,阴茎插到周斯越的喉管深处,被欺凌的耻辱感席卷全身,周斯越被扯住头发,被迫仰头接受吮吸和侵犯。

微妙的快感让周斯越的阴茎硬得发烫,嘴里被粗壮的鸡巴堵得严丝合缝,表面唯唯诺诺的秘书背地里竟如此野蛮,他的反差和钳制让周斯越切切实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疯狂渴望着许弋的凌辱,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

许弋的阴茎又涨大了些,他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于是干脆利落地从周斯越嘴里抽出来,接着把他反身按在洗漱台前,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后穴打转,声音低沉:“这里没有套啊,你是想让我直接进去还是去外面拿了套再插你?”

周斯越还没从刚才的快感里出来,直到紧闭的菊穴被强硬地插进一根手指,他被迫看向正伏在自己身后的许弋。

“说啊,要我插你吗?”

手指在屁股里进进出出,甚至恶劣地在某一个凸起的点上反复碾压,许弋压在周斯越背上亲吻,自后背到脖颈,最后像动物交配那样咬住了他的后脖颈,一边舔一边用虎牙去磨上面的软肉,周斯越被这种莫名的快感逼到眼眶湿润,他难耐地吐出舌头,眼角眉梢却露出几分迷茫的风情。

似乎只要一碰到许弋,他的身体便不再是自己的了。

他总是想要臣服。

“唔……许弋……”

“嗯?”许弋从镜子里欣赏周斯越发情的人样子,他伸出两指夹住那人的恶舌头,恶劣地问:“说啊,要不要我操你。”

“啊……啊,好爽……”周斯越爽得不断前后摆动腰肢去配合许弋抽插的动作,可高潮永远只差一点儿,他需要一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他的骚穴。

“想要就求我。”

坏蛋仍然不放过他,周斯越崩溃,终于低声说道:“操我,许弋你快操我!”

听到满意的答案,许弋勾唇一笑,紧接着抬起周斯越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在镜中对视。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周总。”

——粗大男根狠狠插入,周斯越猛地绷紧上身,下唇咬得发白,叫声带了哭腔。

“别咬自己,咬我。”

许弋伸出手指塞到周斯越嘴里,接着搂住他的腰狠狠往自己身上撞。

浴室回响起激烈的啪啪声,许弋抽插的幅度很大,每下都是冲着要周斯越的命去的,恨不得连卵蛋一起操进那紧窄湿热的甬道里面。

“啊、啊……好爽,好爽……”

许弋听着周斯越的浪叫,忍不住轻笑:“知道你很爽,叫得浪死了。”

高高在上的上司被他操的发丝凌乱,扶着台面的手臂一阵阵发软,明明扶不住却还强撑着摇摆腰肢配合的样子实在是太骚了。

许弋爽得头皮发麻,周斯越的模样极度地满足了他的欲望,他连连挺动腰肢,阴茎表面的青筋不断与肠道摩擦,几十下操弄下来,许弋如愿听到了周斯越高潮的呻吟。

那种暗哑的纯男性忍不住闷哼的叫床,是许弋听过最动听的声音。

两人几乎是同步到达的高潮,许弋在射精的最后一秒拔了出来,精液喷在美人的背上,他搂住周斯越不断虚软下坠的身子,像哄小猫一样顺着他的脊背缓缓抚摸,直至怀中人渡过高潮的余韵,身子停止颤抖。

周斯越就是一只小猫。

一只喜欢被凌辱、被弄脏,外人面前凶狠无比的小猫。

一只愿意把身体献给他,任他采撷的小猫。

他以前觉得周斯越好看,就只是觉得他好看,他把他当作老板,自己的上司,一个和他没什么关系的男人,仅此而已。

而现在,他看着身下高潮的那张脸,觉得周斯越真是好看,是那种男人的好看,是小猫的好看,是亲密关系的好看——当然,和他做爱的样子最好看。

两人重新洗了澡,许弋用浴巾把周斯越包裹住,帮他擦了擦滴水的头发。

周斯越吹头发的时候许弋在一旁打扫战场,地上散落着周斯越的衣物,许弋挑挑拣拣,从中拿起了他的黑色内裤,接着自然而然地在水龙头下冲洗着。

周斯越刚想出声打断,洗衣房里有专门洗内裤的挂壁洗衣机,而且这条其实完全可以扔掉的,只是内裤而已,他有很多。

可不知为何,看着那双大手揉搓自己内裤的瞬间,他突然说不出口了。

周斯越也曾想象过能让他心甘情愿雌伏的男人会是什么样。

一定比他年长,比他成熟,比他稳重,比他有地位。

他想过各式各样的人,唯一没有想过最后自己会选一个这样的人——他很年轻,抠抠搜搜的并不稳重,家境一般,咋咋呼呼像小狗。

但是他很真诚,笑起来有阳光的味道。

周斯越倚着门框看许弋,这一刻他不去想原因,只想沉沦。

许弋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怎么来形容这段时间他和周斯越的诡异关系。说好听点叫雄性激素分泌旺盛,说难听的那就是俩动物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办公室、休息室、下班后的消防通道甚至会议室都有他们激烈纠缠的身影。

昨天下午会议结束,同事们前脚跨出办公室门,下一秒他俩就亲在了一起——好像磁铁的正负极,只要周围没有人,两人叭一下就粘一块儿了,劈都劈不开。

用许弋的话来说那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儿了。

最刺激的一次当属现在,俩人躲在在清洁间,里面很窄,堆满了杂物和大桶的清洗剂,还有散落一地的刷子。门外是同事们的交谈声,屋里面许弋正蹲在地上给周斯越口交。

许弋觉得和戴眼镜的人接吻是件很色的事。寻常人只用睁眼或闭眼,但鼻梁上架着镜框的人还要考虑一下摘眼镜还是不摘眼镜,不摘亲吻得不够爽,摘了又像一种迫不及待的暗示。

但这件事显然不在周斯越的考虑范围内。

他不扭捏,大多数时候会把眼镜摘下双指夹住,看向许弋的眼神好像在明示:你怎么还不来吻我。

又或者像现在这样,把他的眼镜戴在许弋的脸上,然后享受两人激情爆棚的性爱。许弋一直觉得这是一种上位者权利的交接,他把他的眼镜架在自己鼻梁上,意味着这一刻我不再是你的上司,你可以随意处置我、支配我。

许弋并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对一个人的身体上瘾到这种程度。

结束的瞬间周斯越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外衣不知去了哪里,熨烫平整的白衬衫被许弋扯掉了一颗扣子,半褪不褪地裸露出肩膀,正经严肃的领带歪歪扭扭缠在脖子上,上面还沾了点可疑的白色液体。

听到周斯越的哼声,许弋向上揽住他的腰,用胳膊隔绝周斯越的皮肤与冰凉桌角的直接相触。他的声音还带着射精后的嘶哑,嘴唇几乎贴在周斯越的脖颈上。

“弄疼你了?”

局促的空间里只有地缝隐隐透进来的光,周斯越靠在许弋的身上,鼻尖红红的颇有几分可怜的姿态。

“把烟给我。”

许弋俯身从周斯越的外套里摸出烟盒,男人点燃一支,烟草燃烧的味道立即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

“我记得你以前抽烟的。”周斯越问道。

那还是许弋刚进公司的时候,他带着他出差,开会那老头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喋喋不休好几个小时。周斯越听得心烦,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溜到吸烟区抽烟。

他意外地遇到了更早跑出来的许弋。

他站在窗口侧身往下看,烟不是什么好牌子,但莫名被许弋抽出了一股韵味。白烟从他口唇间呼出形成一个小小的烟圈,指尖弹了两下,半阖的眉眼模糊在弥散的烟雾里,让人看不真切。

这是周斯越第一次认识到,他的秘书也许并不像平时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呆头呆脑,就连身上那件廉价的卫衣在烟雾的加持下也变得贵了些。

男人转过身的一瞬间,神情又变成了周斯越最熟悉的样子——五分谄媚,一分虚伪。

“周总。”

许弋朝周斯越轻微点头,接着把烟蒂按在铺满小石子的落地式烟灰桶里,大步回了会议室。

“戒了。”许弋的回话把周斯越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老板,有人和你说过你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吗?”许弋的手摸上周斯越的脸颊,“你这事后烟抽得我烟瘾犯了。”

周斯越并未答话,用下巴点点自己的衣服兜,示意他兜里还有。

可许弋并没有去拿他衣服里的烟盒,反而是截住了周斯越即将递到嘴里的细烟,头凑到他双指间深吸了一口。

“呼——爽!”

周斯越忍不住勾唇,“怎么戒烟了?”

“养生啊老板。”许弋眨眨眼,“吸烟有害健康。”

生病之后他几乎断了所有的不良嗜好,虽然他平时过得也不怎么样,时长把“好想死”挂在嘴边,但真正面临这一步的时候他还是本能的想活下去。

“许弋。”

“嗯?”

“你要不要搬来我家?”

沉默的时间有点长,周斯越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刚想说些什么找补,只见许弋从背后一把将自己搂住,笑声在他耳边回荡。

“好啊。”

同居了一周,许弋彻底绷不住了。

两个人白天公司搞完晚上回家搞,第二天上班一副吸了的样子,俩人脸上挂着大黑眼圈,一人菊花疼,一人腰眼酸,偏偏俩人谁也不想第一个认输承认自己不行,又都血气方刚的一碰就着,就连中场休息的时候也只是一个趴着一个用枕头垫着腰。虽然俩人目光呆滞地喘着粗气,脑子里想的却是一会儿还要不要再来一场。

“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直男?”

屁股遭殃的周斯越率先发难,直接把纵欲过度的帽子扣在许弋头上,“真没见过这么爱操男人的直男。”

“我是直男……吧??”

略带停顿的话语和自我怀疑的尾音彻底出卖了自己,周斯越的话给了他当头一棒,上周周斯越出了两天差,他就连自慰都看的男男视频。

完了……他真的弯了。

不对!许弋惊坐起,他好像只对周斯越有这种欲望,如果是让他和别的男人做爱,那他还不如一脖子吊死,誓死扞卫自己的贞操!

许弋没说话周斯越就当他默认了,他扬起头挑起眉毛,挪揄道:“你还挺容易弯。”

“那没办法,可能我是啪啪圈转世吧。”

“啪啪圈?”

从来没听过的名词显然触及到了周斯越的认知盲区,“那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好恶心。”

“不是,啪啪圈你没玩过啊!”总算逮着周斯越不会的东西了,他顿时直起身眉飞色舞地伸出胳膊讲解起来:“就一个直的尺子,往手腕上啪一拍就缠上了,我跟你说在孤儿院的时候我有一个奥特曼的,结果后来被一个小孩啪坏了,他也没见过那玩意,一直啪一直啪,手腕都肿了哈哈哈哈……”

……

周斯越睡着之后许弋回了客房,除非金主要求,不然他都是回自己房间去睡。正刷盗版的时候,页面突然蹦出了一条广告链接。

“一滴印度神油,只需三秒,让你重振男人雄风!”

靠,这大数据也太贴心了吧?!

不过他不是不行,只是就算拉磨的驴也经不起这么干啊,况且他还是个病人!为了之后的生活和谐,许弋咬咬牙,买了一瓶888的印度神油,他倒要看看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这么好使!

两天后

“今天我先去洗澡哈,一会儿给你个惊喜。”许弋的嘴角翘到压不下来,有秘密法宝在身,看他今晚不把周斯越草得哭天抢地。

惊喜一筹备就是四十分钟,周斯越都要等睡着了许弋还没从洗手间出来。

傻狗淹死在浴缸里了?

周斯越面色不悦地打开洗手间的门,只见许弋光出溜的背对着他蹲在地上不知道干什么,嘴里发出听不清的粗喘。

“嘛呢许弋?吃坏肚子了?”

周斯越走得近了,听见许弋嘴里嘟囔着:“辣鸡……辣鸡!”

“狗叫什么呢你?骂我?”周斯越扇了下许弋的头,却在碰到他时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

周斯越表情变得严肃,连忙蹲下来查看:“你怎么了?难受?哪里疼?”

许弋这时才抬起头来,只见他双眼发红,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两只手紧紧捂住鸡巴,腿根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

“呜……辣鸡……我鸡巴好辣啊!”

周斯越忙扯开许弋的手,在见到‘辣鸡’的时候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只见前天还吃过的粉褐色俄罗斯肉肠变身意大利辣肠,整个茎身连着龟头全部呈现出不正常的鲜红色。

“你对它干什么了这是!上色啊!”说罢连忙打开喷头用凉水不断冲刷着肿胀的阴茎,又用沐浴露在上面打满泡沫,企图把生殖器上的可疑油状液体冲下去。

许弋被冲得嗷嗷叫,直到彻底清洗了两遍后刺痛感才逐渐减轻。

“我买了、买了瓶油,然后就这样了……”他抬手指向洗漱台上的棕色小瓶子,“客服说这是、正常现象,让我等一会儿就好了。”

周斯越拿起台面上的小瓶子,只见上面贴着夸张的色情小贴纸,凑近还有股刺鼻的药油味儿。他又看向许弋亮着屏幕的手机,上面赫然是和卖家的聊天记录。

小客服:「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帮您~」

都是戈们:「这玩意涂上去这么辣是怎么回事?」

小客服:「亲亲,神油刚涂上去是会有些刺激的哈,一会儿就能恢复正常。」

都是戈们:「不对啊这玩意越来越辣,我他妈鸡巴要起飞了!」

小客服:「哈哈,咱家都是正规厂家生产的呢,您的小划掉大家伙是不会起飞的哈。」

都是戈们:「我信你爹了个腿!我鸡巴要被火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客服:「您这样说话就有点难听了哈,化成灰了小客服这边帮您扫掉呢,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哈~」

都是戈们:「你%¥&*%¥%¥」您已被拉黑,消息拒收

……

周斯越真的很想发出爆笑,但看许弋这么痛苦又不好意思笑,只能默默忍受。

“妈的卖我888还说第二瓶半价,我还给你也买了一瓶呢,专抹后面的,花我这么多银子结果是骗子,气死爹了!”

好一个印度神油,鸡巴烧起来的时候许弋只恨自己得的不是前列腺癌,要不然直接给病灶烧没了,火化保平安,他直接宣布痊愈!

周斯越默默看向架子上摆的第二个小棕瓶,想着还好他没给自己用,不然他都已经能想象到俩人一个前面辣一个屁眼儿辣一起撅腚哀嚎的画面了。

“你买这种东西干什么?”

“我不想着增加点情趣吗,谁知道是假冒伪劣产品。”

周斯越眼神复杂地看向已经恢复精神的许弋,叹了口气道:“你要真想增加情趣的话,我有药。”

许弋的辣鸡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已经恢复如初,周斯越从床头拿出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两粒粉红色的小药丸递给他。

“进口的,对身体没有伤害,吃吧。”

许弋狐疑地吞下药,总觉得这小粉丸似曾相识,好半天才一拍大腿:“我草,你给我吃的是不是日本那个小粉丸?”

“什么日本小粉丸。”周斯越一脸疑惑。

“就那个啊!我以前吃过的!治便秘的,是不是?!”许弋啧啧两声,目光惊诧痛心,以前他看片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人喜欢看排泄类的,他当时还觉得恶心,没想到周斯越也是这样的人!

“我真没想到你有这种癖好,你知道这个药效有多大吗,我当时拉得屁股上像绑了火箭,这给我窜的好悬没死在厕所里!”

什么跟什么啊!

周斯越眉头紧蹙,厉声道:“你他妈脑子想什么呢,这是催情药,不是你说的那个乱七八糟的!”说着周斯越自己也吃了一颗,“一天天的就知道屎尿屁,我都要让你说萎了!”

进口药效果就是快,没几分钟许弋就感觉自己小腹涌上来一股热流,欲望翻腾间他走向周斯越,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问了句:“这药分攻受吗?”

“……春药分什么攻受?”

“那它怎么对症下药,知道我是硬前边还是湿后面?可别给咱俩整反了啊!”

“……”

周斯越真想把许弋那张逼嘴给毒哑。

做爱的时候许弋伏在周斯越身上,暖黄色的顶光为他的轮廓镶了一层金边,空气中只余此起彼伏的喘气声,他垂头去看眼神迷离的周斯越,忍不住与他唇舌交缠。

锁骨处突然被一个冰凉的玉饰触碰,周斯越勉强睁开双眼,只见银链坠着的翡翠戒指正随着许弋的耸动在他眼前一前一后地晃动着,他伸手去摸,触碰到指环的瞬间,他感受到了身上人动作的停顿。

一枚深绿色的指环,料子澄澈通透,被银色的链子穿着,在光的照耀下好像盘在湖水里的青翠小蛇,很是漂亮的一枚翡翠。

“这是我妈妈的遗物。”

许弋瞧着周斯越出神的样子说道。

“很漂亮。”

周斯越收回手,这枚指环戴在许弋的身上有种奇异的和谐感。

“你母亲一定很疼你。”

“那当然啦,虽然我已经记不清她的长相,但她说过这枚戒指是留给……”

‘未来的儿媳妇’这句话许弋没说出口,因为他看见周斯越盯着自己胸前吊坠的眼神。

那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小时候他上学的时候见周围的小朋友都有疼爱自己的家长,而他只能默默走回孤儿院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许弋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可以在周斯越的脸上看到类似羡慕的神情,他想也许周斯越也有一个早逝的母亲。

“第一次在休息室你把我压倒的时候,它一直硌在我背上。”

“这么喜欢?”许弋拨弄两下项链,开玩笑道:“要不借你戴两天?”

“疯了你!”周斯越瞪了许弋一眼,“你要保护好它。”

“我开玩笑的啦。我妈性格特好,她从来不把我当儿子,我觉得她生我就是为了玩的,从小我就是她跟班。”许弋在为数不多对母亲的记忆力不断搜寻着,最后嘿嘿一笑:“我妈要是还活着,一定会很喜欢你。”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许弋收到了这个月的工资,当他看见以3开头的五位数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找到财务说自己工资有问题,财务核对无误,只说是周总交代的,他这个秘书当得辛苦,工资自然要涨。

周斯越从来没有认为许弋不配拿到高薪水,他也没把他当作一只被包养的金丝雀。

许弋和他曾经的小情人不一样。

周斯越以前的情人都带有明确的目的,他们喜欢钱,周斯越喜欢他们的身体,你情我愿,银货两讫的事。

但许弋不一样,他工作认真为人真诚,与其给他钱让他天天待在家,还不如带在自己身边积攒工作经验、提高业务水平。这样就算以后两人包养关系结束,许弋不在这个公司干了,有这样的履历,他以后不愁找不到工作。

许弋突然之间钱包鼓囊囊,说话都有了底气。只不过他心里还惦记着上次买印度神油被骗的事,俩大眼珠子转了转,想着既然西药没用,他不如去看看中医,买点强身健体的中药补补。

于是午休的时候许弋找了附近一家有名的中医馆,还没来得及把脉就被旁边诊床上躺着哀嚎的两个大老爷们吸引了视线。

“大夫,这俩人啥情况啊!”许弋问向面前捋胡子写脉案的老头,眼神里满是惊恐。

“一个痔疮一个肛瘘。”老大夫习以为常,头都没抬。

痔疮?肛瘘?!

咋都是冲着屁股来的啊!

许弋心头一震,小心翼翼问道:“痔疮我知道,肛瘘是……”

“病因有很多,但那边躺着那个是男男性行为搞多了,无节制消耗自己的身体,屁股上好几个洞,刚做完手术。”

许弋吓得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如果男同做受的都是这个下场,那周斯越……

况且他们的做爱频率极高,这以后身体真出问题可咋整!

“大、大夫啊,这个,这个有没有什么保养的方法啊?”

老头终于从厚厚的脉案本中抬起了头,隔着老花镜瞄了一眼许弋道:“你也搞同性恋啊,我可告诉你,不爱护自己的身体老了以后屁股松得夹不住屎。”

许弋汗如雨下,脸吓得煞白,好半天才开口:“不、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

大夫明显是见多了这种说辞,不屑地冷哼一声:“什么不是你,我看就是你!我这确实有能保养的中药,但是要坚持用,一周坐浴两次,平时房事完再抹点软膏。”然后又补了一句:“价格可不便宜啊!”

“没、没事,我有钱。”

花钱能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他老板对他挺好的,许弋真的不想周斯越老了以后落得被护工扇嘴巴子的下场。

晚上回家之后周斯越要泡澡,许弋自告奋勇说要去帮他放洗澡水,周斯越没多想,只是叮嘱他放一块收纳盒里的sh浴芭。

二十分钟后,周斯越下半身围着浴巾,看着眼前半缸黑漆漆散发着浓烈药草香的中药水陷入了沉思。

许弋在一旁抹了把汗,“快泡吧,水都给你放好了。”

“这什么鬼?你是要把我卤了吗?”周斯越皱起眉头指向浴缸问:“你确定你放的是浴球吗,这什么时候出的新口味,不会是放过期了吧?”说着就要去旁边翻找浴球证实自己的想法。

“这是我找来给你保养身体的中药,本来说用盆坐浴就行,我想着你肯定抹不开面子泡屁股,干脆多熬了点让你泡澡。”

周斯越哭笑不得:“我一个大男人没事保养屁股干什么?”

“哎,这就是你不懂了!”许弋严肃脸,“你之前就有好几个小情人,现在咱俩频率又高,不好好保护屁眼是不行的,我得对你身体负责啊。”

周斯越满头黑线,半天才反应过来许弋的意思。

“你不会以为我以前也是被操的那个吧?”

“嗯?”许弋眨了眨眼:“难道不是吗?”

周斯越本来不想把话说这么明白,但又怕说得太含蓄傻狗听不懂,于是叹了口气道:“我只被你上过。”

许弋消化了好长时间才明白周斯越的意思,也就是说休息室那回他把周斯越后面给开苞了?!

“那你那时候发烧不会也是因为我……”

“嗯,轻微撕裂,你又射在了里面没有及时清理,所以烧了几天。”周斯越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转头扬了下下巴,“赶紧把这水给我倒了,泡完我这身上得啥味啊。”

许弋突然抹了把眼泪,他简直是恩将仇报的大尾巴狼!不仅强了老板,夺走人家的第一次,还害得他烧了好几天,真是太过分了!

“对不起老板,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不过你相信,以后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绝对不让你老了之后被护工扇嘴巴子!”

……

周斯越又看向浴缸里黑漆漆的药水,问许弋:“你今天下午休那半天假就是干这个去了?”

“你放心,我是在阳台用电磁炉熬的,绝对没把味道熏屋子里。你不知道我今天在中医馆看见那个肛瘘的男人,可遭罪了,我不想你也变成那样……”小狗低头喃喃道,眼睛红红的乍一看还有几分可怜。

周斯越看着半缸的药水,想着这傻狗不知道是怎么蹲在阳台一盆一盆地用电磁炉煮这些呛鼻的中药,又来回折腾把这些倒在浴缸里。

“行了别抽巴了,掉眼泪了吗,光打雷不下雨的。”周斯越调侃道,“知道你有这份心,那我就泡泡吧。”

“真的?!”许弋惊喜道,眼睛亮晶晶的,狗尾巴甩了起来。

周斯越一只腿已经迈进了浴缸,“下次别煮这么多了,我用盆就行。”

傻小子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儿,也不知道累。

男人之间有了奸情之后就是不一样,这不许弋刚看见周斯越大步从他面前走过进了办公室,后脚就皱眉跟了上去。

这么冷的天不穿外套也就算了,衬衫的袖子还往上折了好几下,要是感冒怎么办!早上的时候明明给他拿了大衣,肯定是嫌麻烦放在办公室没穿出去,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许弋急吼吼推开办公室的门,眼神幽怨地拿起沙发上的大衣递给周斯越。

“你又被我抓到不穿外套!再这样下去扣你炮!”

周斯越下意识接过许弋手里的衣服,一边穿一边饶有兴趣地问:“什么叫扣我炮?”

“抓到一次少做一次,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行行行清汤大老爷。”周斯越无奈笑道:“多大点事儿,别扣我炮。”

“你下午有什么安排?中午在外面吃好了吗,要不要喝楼下的手冲,我去给你买。”

“不喝了,中午吃挺多的。晚上我有个饭局,你要一起去吗?”

“饭局?”许弋收回手,“我能去吗?”

“你是我秘书,有什么不能的。”

“好,那我陪你。”

回到工位上,有个八卦的女同事凑了过来。

“许弋啊,最近你是不是和周总关系很好啊?”女人语气悠悠,挑眉笑道。

“啊?!”许弋突然一阵心虚,俩眼珠子提溜直转,迟疑半晌,斟字酌句地说:“有吗……没有吧?”

“还说没有!”女同事脸上闪着正义的光,“你刚才进办公室都没敲门,熟悉得跟自己家似的。平时也不说周总不好了,也不给人家起外号了……”

“起外号?!我没有吧!”许弋惊诧。

“周扒皮不是你起的?你之前还做过周总的表情包你忘啦?”说着她双手在空中摆了个姿势,眯起一只眼对准周斯越的办公室,切身演绎道:“对周斯越开炮!崩死丫的!你全忘啦?”

……

“呃——”许弋拖着尾音,像是想不起来了似的:“可能、可能是有过哈哈,但周总对人这么好,我现在是非常非常崇拜他的,绝不可能再说他一个不字。”他摸了摸鼻尖,强硬地转移话题讨论起了女同事新买的护肤品,聊着聊着就把这事盖过去了。

饭局不算大,加上许弋和周斯越一共才五个人。

做客的东家说饭桌上不谈生意,大家只当吃个便饭,整场的氛围还算轻松。

许弋是里面年纪最小的,端茶倒水这些事自然是他来,他也不觉得别扭,本来他就是周斯越的秘书,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只是见周斯越和这帮年纪平均五十多的老头子打交道,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席间一个坐周斯越对面的男人,整场饭下来眼珠子就跟长他身上似的,盯个没完。

那种视线是一种上位者的打量,眼神赤裸带着欲望,就连许弋都觉察出了不对,周斯越倒像个没事人似的,该说话说话,该喝酒喝酒。

饭局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周斯越去外面抽了根烟,席间有个男人说喝了酒嘴里发涩,他们都没带助理,明里暗里用话暗示许弋去便利店买点薄荷糖。

许弋也懒得在这听这帮半截入土的男人吹牛逼,于是跑到了外面的便利店,顺便给周斯越买了瓶温热的牛奶带回去。

包厢的门没有关,里面隐约透露出人影和压低的说话声,不怀好意的声音提到了周斯越的名字,语气中不乏嗤笑和鄙夷,许弋倏然停止脚步,推门的手悬在半空。

“怎么,还没弄上手?”

“嗐,看不上我这么个糟老头子呗。”

“一个卖屁股上位的还敢瞧不上你,婊子摇身一变成老板了,谁知道周斯越一步步爬上来舔过多少个人的鸡巴?”

“你看到他今天带过来那小子没,人是特意带给我看的,告诉我他有伴了,让我别惦记。”

“切——一脸的穷酸相,可能下面功夫好呗,给姓周的操爽了。”说着两人发出下流的笑声。

“要我说你也别惦记男人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还不够你玩的?”

另一人吧嗒了一下嘴,“吃不到的肉总是馋的。上次你送我那个女大学生一开始也不肯,后来让我拿钱砸一顿就好了。人啊,就是贱,当婊子还得立牌坊,非得闹一闹显得自己多贞洁多与众不同,其实一个比一个脏。”

说罢他叹了口气,“周斯越这个骚货,长得一副勾人样,哪天一定尝尝他,看他被操的时候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看不起人。”

“想尝今天就可以啊,我兜里带药了。”

“行啊老弟哈哈哈,还是你懂老哥!”

门里几个男人的欢笑刺耳,许弋瞠目欲裂,提着塑料袋的手骤然收紧,他一脚踢开包厢门,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当胸一脚踹在还在说话的男人身上,出拳迅速如闪电,拳拳打出残影,接着骑在他身上,目光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仿佛要把面前的人砸成肉泥。

周围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呆住了,反应过来后赶紧上前抓他,想把许弋控制住,一人趁机发了狠往他脸上打了一拳,许弋躲闪不急,头偏向一边,嘴角溢出血丝。

“操你大爷的。”

许弋怒极反笑,呸一声吐出血水,仿佛没了理智和痛感,眼疾手快抓住其中一人的头发向上扯往旁边的墙上撞,不等他喘息分毫又是一脚飞踢,挺着啤酒肚的男人哀嚎一声歪斜倒地,脑袋撞到桌角没了动静。

而那个对周斯越心存不轨的男人被许弋揍得毫无还手之力,躺在地上满脸是血,正虚弱地发出哀求的声音。

直到很久以后周斯越都记得那一幕,他抽烟放风回来,看见许弋用脚踩着男人的胸口,那一瞬间的表情说他要杀人也不为过。

“妈的缺大德的玩意儿,你丫的就是嫉妒,搞不上周斯越就开始诋毁!”

“还嫌他脏,搞男的搞女的不一样吗!你跟个公筷似的插这个插那个,还好意思埋汰被你夹过的菜!”

“还他妈当婊子立牌坊,老子现在就给你上坟!今天这顿就当我吃你的席了傻逼东西!”

我杀!!我他妈把你们都杀了!!!

说一句打一拳,旁边的地毯上还有男人崩飞脱落的牙。

说实话,就连周斯越也愣住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拦许弋。

他从未见过许弋发怒的样子,如果他不去拦,今晚这个男的可能真会被他打死。

门口涌进来一堆听到动静的保安,周斯越上前抓住许弋企图砸下的拳。

“许弋,是我!”

许弋杀红了眼,转过头的一瞬间周斯越也被他脸上沾血的狠厉表情吓到了,但很快他就把那人的上半身搂进自己怀里,轻声安慰道:

“没关系,我们回家。”

路上的时候许弋清醒多了,但提起这几个人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怒火。

“妈的气死爹了,几个逼人说话一个比一个难听,嘴锯了得了,留着也是喷粪!”

“他们说什么了让你生这么大气?”

许弋看了周斯越一眼,他不可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进了周斯越的耳朵,于是摇了摇头,倔强地说:“忘了。”

“傻狗。”

周斯越把人往自己胸口带了带,温热的手掌呼噜了几下毛茸茸的小狗头,“没必要为我出头,而且当时我不在,万一你出什么事怎么办?万一他们今天带了保镖呢?”

“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无所谓。”

“我都知道他们说我些什么,左不过都是些作风问题的事,又伤害不到我本人,下次别这么冲动了。再说我不是也包养你了吗,跟他们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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