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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被囚禁的第三天。

铁门又一次被打开,发出刺耳的声音,麻木的重春看着面前的男人,被阴影笼罩。

他的嗓子嘶哑无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但真的,他一看见他,心脏就恐惧的砰砰跳个不停,好像要跳出胸膛,这种压迫感比拍戏时架着的几十台相机都还让人紧张。

他不敢动,看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养你三天了,什么感觉?”男人只是百无聊赖的抽一口烟,向上空吐出。

你要我怎么说。

被你囚禁,真是太开心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摇摇头,没有反应。

还是说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

男人一脚踢在他布满淤青的胸膛,重春捂住疼痛破败的身体。

“呜唔”他以为沉默不惹他就可以。

但麻烦总是自己找上门。

男人蹲下,看着他挺翘的鼻梁,被浓重刘海遮住的双眼又开始含着泪水。

“你是真的很喜欢哭呢小可怜儿。”

“对不起唔嗯”他颤颤巍巍地看着他,好像要商量什么事。

“嗯?”

“让我走、好不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真的”

“你还是想要离开,婊子。”

“啪”他的脸又被一巴掌打扭过去。

说实话,重春真庆幸当时没有听广告商的去整容,不然就不知道现在脸会歪成什么样。

“老子让你看看,让你看看,啊?”他揪着重春的头发,让他的眼睛看着手机刺眼的屏幕。

几个大字显现。

“大明星,杀人犯?重春曾经不为人知的罪恶”

他一瞬间吓到整个人一动不敢动。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杀过人,还找了替罪羊

看着这条热搜,热度持续上涨,后面是“重春因罪恶暴露而失踪潜逃”

被吓到失声。

一夜之间,他从爆火的明星掉到了罪犯?

“现在外面的人都抵制你,你只有我了。”

轻飘飘的声音传入他有点耳鸣的耳朵。

他们正在搜捕我?

可那已经是十年多前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知道我现在让你走,你会经历什么吗?”

那一定特别痛苦。

“粉丝会朝你扔臭鸡蛋,让你滚进监狱。”

一个个清明的头条和证据都指向重春。

“监狱里面,你被其他犯人嘲笑霸凌,甚至更过分。”

重春吓到嘴唇发白颤抖。

男人一切都经历过。这不是恐吓,这只是另一种方式的诉苦。

“你会特别痛苦的度过一生。”

重春不敢想象,外面的世界发现了自己的失踪,想找自己回来,不过是因为自己现在是通缉犯。

“你现在的选择是,留下,或者,留下。”

他抬头,眼泪滑落,“唔嗯为什么为什么、”

“你只有我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嗓子念叨着。

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凑近,说。“因为老子就是那头替罪羊。”

记忆疯狂的涌上心头。

魏散蛊。

对,他就是魏散蛊。

那暗绿的瞳孔,深深的虎牙,玩世不恭的眉眼,左脸的刀疤。

早就生根发芽的恐惧绽放开罂粟,他一瞬间全部想起来了。

在这高中时期他的性格就异常孤僻,强势霸道。谈恋爱期间,他不让重春接触班上的女同学,男同学也只能是跟魏散蛊的兄弟玩。

“你觉得她们是喜欢你吗?其实只是想接近你,然后骗走你的那根丑陋的小鸡巴。”

“其实背地都看不起你这样子,你可是同性恋。”

如果跟其他人走在一起,他会生气,会在小巷里掐住重春的脖子,警告他没有下次。

“再让我看见,我就杀了你们。”

重春尝试提出分手,他就自残,不停用刀割肉,嘶吼,又跪下哭着让重春不要离开自己。

“那我用我的死来留下你啊,啊?求你了、求你了!我只有你了啊!”

最后重春因为性格孤傲被霸凌,不小心杀了人,魏散蛊去替了罪。

他就是个怪物。

重春有点不能呼吸。

魏散蛊轻语,“留下,还是监狱?”

他的头快要爆炸。

重春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楚楚可怜的摇着脑袋。

他现在选什么都不行。留下来,他不知道在监狱替自己冤枉了十年罪的魏散蛊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来,这几天的暴打已经让他感到想死。

“呜呜求求你、不要”

但是只有讨好才行。

“我留下、留下呜呜呜”小哭腔听着让魏散蛊悦耳极了。

他被一下推倒,头重重的摔在地上。

“就等这一句话呢。”

来不及反应,自己的大腿就被魏散蛊挤开,看着人急不可耐的解裤腰带,知道男人的下一步要做什么,重春无比恐惧的抗拒起来。

记得高中在魏散蛊生日时,跟他做了一次。不,是一晚。

那一晚,魏散蛊掐着他的脖子,一次次顶撞让重春感觉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他疯狂的说着不要,他疯狂的索取,一直到昏倒,他都没有因为满足而停下。

第二天重春腰痛到想死,直接请了三天假,后穴肿到被摩擦一下都痛到不行。

现在,最担心的终于还是发生了。

魏散蛊这几天拿小玩具给他扩张,可怎么能跟他那大肉棒比呢,伸入两根手指,不是很困难,那进去的时候就不费劲了,受不受伤那不确定。

不关我事。

我是出鸡巴的主。

“这个烂逼我十多年没碰了,已经这么松了啊?”他抽出手指,自嘲的笑笑,不想再给人扩张,魏散蛊急促的附上自己的龟头,而惊人的尺寸又一次把人重春吓到,他修长的一条腿剧烈挣扎,另一条腿因为断了脚踝,根本动不了。伤口已经发紫腐烂,痛到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啊啊啊啊啊!”比起暴打,他更恐惧被强奸,更别说在这样的处境被前任家暴男强奸。

可龟头还是闯入他的后穴,魏散蛊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给老子安分点,啊?老子就不伤你。”后穴被强制性撑开,括约肌胀到发痛,肠壁却是很自觉的吸附上粗大的龟头,肠肉吸吮着,肠液忍不住的溢出,给快要撕裂的后穴做些润滑来补救。

“呜呜呜唔啊啊好疼、疼啊啊~”他仰头哀嚎,完全丢掉偶像的包袱,好看的嘴唇流出口水,魏散蛊看得热血澎湃,举起相机,打开闪光灯。

“你真该让你的粉丝看一看你私下这种浪样,啊操”

别人眼里可望不可即的、人人仰望的大明星,现在是我的狗,被我摁在身下狠狠肏弄,眼泪糊满他的脸,真他妈让人兴奋啊。

肉棒已经进入一大半,重春已经感受到自己的结肠被顶开,欲仙欲死的白眼忍不住翻起,自己的前列腺被粗大的肉棒碾压过去,刚觉得爽,却被强烈的灯光拉回意识。

弄回头,身上人走在用相机直怼自己的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在鼓出一根可怕的大东西,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游弄,他不动,而是痴迷的看着白到发光的肚皮上出现猩红肉棒的形状。

“不要拍不要拍!啊啊啊求求你、呜呜呜~求你了啊啊~”

布满青筋的手掌一用力摁压,重春痉挛着直接射了出来,没规矩的射在了魏散蛊的腹肌上,他平静的抹一把,随后用手带着浓稠的精液扇在重春的脸上,粘稠的液体糊满了他那个巴掌大小的脸,和眼泪、口水。

“看看大明星重春,他被自己的狗精糊了一脸啊。”他嘲讽的语气让重春想死。

魏散蛊拿摄像头对准他,灯光下,重春的头发粘在他的脸蛋上,红肿的鼻头流着小鼻涕,眼泪跟着滑下,大明星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拼命摇头抗拒,白色液体在脸上现在更像装饰。

“不要说不要说呜呜求你了、啊啊~不要不要发出去、呜呜呜呜”

“叫我什么?嗯?”

“主人啊呜呜~求求你、不要、啊~”

男人果真放下了相机。

他的心情无比愉悦。

“来,汪一声。”

他知道魏散蛊不可能被完全满足,听了一个要求,他一定还有另一个。

“啊呜呜呜汪、汪!”

“好嘞~乖小狗,主人要开始动了。”他掐一下重春微微鼓起来的胸脯,轻轻亲一下,身下人又一次颤抖。

刚要适应肚子里的大东西,听到又要被捣鼓,他又一次崩溃的大哭起来。

是的,被碾压前列腺很爽,被顶开结肠很爽,爽到吐舌头翻白眼。

可都是魏散蛊。

“顶一下,汪一声。直到你叫不出来为止。”

这一夜不可能停止。

外面的风刮起,吹得细弱的雪胡乱飘洒在年轻人们的身体。

魏散蛊穿着大衣,围着条围巾在暖和的地下室里看着报纸,而重春在他的脚边呼呼大睡,蜷缩着身体给魏散蛊磕着脚。

重春好像梦到了自己站在大荧幕,被几十台相机架着拍摄,他穿着一身昂贵的名牌西装,在镜头前平静沉稳地说,“今天是圣诞节,粉丝们吃苹果了吗?希望你们都能平安幸福。”引起一阵轰动,只是不好意思的笑笑。

出行活动,走过红毯,被粉丝高喊,“蠢蠢要记得吃苹果啊!!”

他回头微笑回应。“我吃啦~”她们尖叫。

签售会,他接下粉丝送的一个又一个苹果,用高贵纤细的手给他们签名,是那么耀眼迷人。

收到粉丝们的圣诞节手写信,重春表面感动收下,回头扔进垃圾桶,抽一口香烟,看着那堆逐渐腐烂的苹果。“真是都是傻子。”

“呼”吹出最后一口烟,他将烟熄灭,把脚往里伸,踢踢重春轻微起伏的肚皮。

“唔~”他不舒服的哼唧一声,随后自觉的撑起身体,跪到魏散蛊的面前。

“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魏散蛊用鞋尖去蹭蹭重春瘦削的下巴,主人和宠物的仪式感还是该有的。他不过西方节日,但作息却是日夜颠倒。这个圣诞节可不一样,他不是在监狱了,他自由了,他要把所有补回来。

十一年前的今天,魏散蛊和重春也是一起过的。记得他们牵着手去逛集市,遇见家长,两个人赶忙逃窜,一路上欢呼大笑,随后在小巷子吃着苹果。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唔嗯不”重春摇摇头。他除了自由,现在别无所求。毕竟他可是明星,超高收入人群。

“不想要?那我这些钱怎么办呢,小蠢。”他掏出一捆钱,散开,砸在重春的脸上。

“主人陪着我,就好。”他低头,不敢与魏散蛊对视,乖极了。

魏散蛊被逗笑,他弯腰,抬起重春的下巴,“你想出去吧?”

就像以前一样,过节日喜欢往我家来找我。

重春惊措的与他对视,想点头,但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乖乖的。

“今个儿出去见见世面,嗯?”他宠溺般刮过他的下巴,脸上笑容依旧,“但前提是,要一直待在我的身边。”

重春点点头。

起身,魏散蛊向他砸去一套衣服。

紧身打底衫,白色连帽卫衣,蓝色宽松牛仔裤,白袜子。好像都是新买的。也对,魏散蛊怎么可能穿这些衣服。

男明星穿上卫衣,显得若隐若现的身材极好,就好像一直白白的小羊羔,可爱的一小只,加上那柔顺的头发遮挡小部分眼睛。

他好像看见了高中那个还没有被名利蒙蔽双眼的清纯男友,虽然高冷却又是长得可爱。

虽然将近一米八,但在魏散蛊旁边显得小极了。

“唔嗯裤子”

有点冷。虽然说明星确实抗冻一些,但还是穿的少了。他颤抖着,套着裤子到脚踝,随后抱着魏散蛊的脖子被带起来,把裤子穿上。

“好了,能不能自己走。”他拍拍重春柔软的屁股。

“脚”

给他安上一个高级的固定装置,脚踝居然可以活动了。不过只是可以走路。

打开地下室的后门,外面的雪飘进来,一股寒风凛冽地打在重春瘦弱的身体,他冷得下意识往魏散蛊的大衣里面躲。“唔啊啊!”

“啧。”魏散蛊揪着他的后脖颈把让弄出来,给他披上一条白色围巾,戴上卫衣帽子。最重要的是,口罩。可别被粉丝认出来了。

“走。”

戴上羁绊手环,好像大人牵小孩的款式,两个人的手腕被同一根绳子牵在一起,魏散蛊用大手将他的小手包裹住。

好温暖重春居然着米的看着他牵着的手。心里说不出来的甜蜜。

“小蠢,不要迷路了。”

“不会”

上次去集市两个人分开了通过定位都没能找到对方,就是因为重春太贪玩,在节假日释放天性。

好像回到了高中时代。

他们原来那么幸福。

重春乖乖站在雪地里,等待魏散蛊把车库里面的车开出来。

他抬头看着周围茫然的大雪,自己的手被铐在一树旁,这就是为什么魏散蛊能安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外面。

“隆隆”

车开来,不是什么太名贵夸张的车,是一辆五十万的宝马。

魏散蛊拉下副驾驶的车窗,示意让重春过来,而人还被铐着呢,他委屈的抬起自己右手的手铐。

“这个!”

“噗,忘了。”魏散蛊下车,打开,给人打开车门,重春胆怯的坐进去。

“好暖。”车里面的暖气足够,紫色的灯光在车里条纹闪烁,他很喜欢这个颜色。

街上,两个人并排走着,两个极端的穿衣风格和身高差引来路人的目光,她们看着他们紧牵着手。

“有什么想要的就说。”

一个个摊子上都摆着各种关于圣诞的小礼物和装饰品,重春都喜欢,都想要,可都只是看一眼,随后紧紧跟上主人的脚步。

他们的背影是那么美好幸福。

一点也不觉得冷。

“你对这些都没兴趣了?当真是当了小明星什么都看不起了。”魏散蛊捏捏他的手。

他想给他买礼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看见他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后那种欢喜感。这种情景,他对他恨不起来一点。

重春连忙摇头,“不!不是的我只是”他四处看看,连忙指向刚刚那个精巧的小饼干,“那个!”

魏散蛊看过去。

是一个饼干礼盒,里面是一个个精巧的饼干,有慈祥qq的圣诞老人,有笑着的雪人先生,还有生气叉腰的小雪人。魏散蛊笑一笑,“吃的?你饿了?”

“好看”

以前也是这样,就买漂亮的,不管是什么,不管有没有用。

“多少。”

“先生,这个是限定款,用最贵的上等材料做的”

魏散蛊打断她。

“啧你别叭叭了就说多少钱我都买。”他还想装高冷来着。

重春偷笑一下。他的小眼弯弯,看着魏散蛊严肃认真的模样,还是想笑。

“好的。5212元,请扫码支付。”她早已看穿一切,尤其姨母笑一样的看着相依的两个人。周围的人也看着他们,发出激动的叫声。

魏散蛊真担心重春这么有辨识度,在这么多灯光下会不会被认出来,毕竟失踪人员已经上热搜一星期了,他还浑然不知。

没见过这种小摊,废话这么多。

拿着小袋子,走出人群,重春开心的走着。

“谢谢主人!”

他很喜欢这个礼物。

真的很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魏散蛊没有了讨厌的感觉。

“那亲我一下。”

他们去到巷子深处。

烟花四溅。

距离上次被操已经是一个星期前。

重春现在每天睡觉都会梦到自己被那可怕的阳具狠狠贯穿的样子,一直到整个人睡不着,那阴影仍然挥之不去。

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强奸的影片已经被魏散蛊发布到了极其罪恶的暗网上,供变态们观赏。

魏散蛊很忙,基本都只有晚上凌晨到家想起了重春就来地下室,折磨消瘦的他。

重春现在要做的不过是每天等主人回来,再满足他的变态欲望。今天也是一样。

“你该叫我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魏散蛊弯腰,朝跪在自己面前的重春吐一口烟。

“…主人。”小心翼翼的奶音说着,完全没有了几天前的高贵倔强。

我现在只能妥协。

不然这个疯子会打死我的。

“手伸出来。”他摸摸他的头发。

重春乖乖的将双手变成捧的形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还是下意识做了。

“真乖。”

一股炽热的火焰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肉体,他不敢抬头看,只是闭眼承受、等待。

一直到雪茄狠狠杵在了重春的左手心。

“呃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灼烧感在手掌上肆意折磨脆弱的大明星,他痛苦的弯腰自主的躲避,却被粗暴的拽回手,又摁在已经烫伤的地方。

“躲什么躲,啊?小烟灰缸!”

“魏散、魏散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

一巴掌“啪”的打在不停挣扎的人的脸蛋。

魏散蛊要让他形成一些斯德哥尔摩特征的意识:“不叫主人那就挨打”“不听话就要挨打”“妥协了乖乖的就可以被善待”“我被允许存活,我要心怀感激”

“说了多少次,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吗,啊?要不要老子找一坨塞你的狗嘴里?!”

他咬牙切齿说着狠话,再作势又要暴打他,扭曲成一团的人儿哀嚎着,重春无比可怜的摇着脑袋,“呜啊啊啊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呜呜啊啊啊…”太痛了,他忍不住,实在太委屈了。

他不停抽泣,又不忘捂着自己受伤的手,没有流血,但有了一个色情的小肉洞。

……

看着小蠢虫那副被欺负惨了而掉小珍珠的样子,实在是太惹人喜欢了。

魏散蛊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重春可以凭借演哭戏出圈。

“小蠢饿了没有?”他变回温柔低沉的嗓音,询问着。

而重春现在哪有吃东西的心情,尽管肚子咕咕叫了一天他也没有胃口,他只想要魏散蛊不要再这样对他,快点给他包扎。

“呜呜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唔啊……”他现在手一抽一抽的疼,感觉脸也肿了。

但怎么可能呢。

我问你要不要做这件事,不是你想不想而做不做,而是我想所以必须要做。

他从沙发上起来,去拉扯一下地上的人儿,拉到坐起来,再蹲下慢慢凑近。

“唔嗯……嗝、唔嗯~呜呜……主人……主人呜呜呜…”他胡乱喊着,讨好着,生怕又被靠近的魏散蛊殴打。

而他只是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感受到上面沾满眼泪水,鼻梁对着红红的小鼻头,“想不想吃小面包,嗯?不哭了,乖。”

就算他们对对方恨之入骨。

所谓扇一巴掌给一甜枣。

大手揉搓重春的头发,他在他的脸蛋上面轻轻烙下一吻,重春吸着鼻涕,哭的不再那么凶。

“主人给你吃你最喜欢的法式面包?”他耐心的询问,嘴巴贴着他的小耳朵,重春痒得有点抗拒,但有舍不得离开,他呜咽着点点头。

主人真好。

“小蠢该说什么?”

“呜嗯……嗝、谢谢……谢谢主人…”

重春的心理防线一点点无意识的崩塌着。

拿来面包坐回沙发,重春看着他的动作,带有半丝期许。

一小块一小块的,魏散蛊捏起,随后丢在离重春有那么远的地上,重春懂什么意思,但他不想这样做……

“小蠢真棒,好吃吗?”

他还是爬着去吃了。

用舌头将那一小块醇香的食物卷入口中,他现在倒真的像一只狗。

“唔嗯嗯……好吃、”

“小狗觉得好吃的时候会汪汪叫,忘规矩了?”他的语气突然间又变成了阴天。

“汪!”不知道为什么,重春感受到了一瞬间的不安。

他讨厌主人冷淡淡的态度,他喜欢刚刚亲昵他贴近他的那个魏散蛊。那是曾经的他。

“真该给你插个狗尾巴摇着,怪讨欢心。”

魏散蛊继续丢着重春的晚饭,到不同的地方。再累重春也只是咬咬牙,心里就算再受不了也照做着,按魏散蛊想要的形式来。

被烫过的手心抽抽的痛,重春只能轻轻拱起手背,让自己的伤不触碰到地面。

看着小蠢摆动自己性感的躯体,小小的狗屌一晃一晃的,丰满的小奶子也是。

人缓缓向自己的食物爬行,随后低头将面包含入的样子,真是又可笑又可爱。

到底还有谁可以来救我,我受不了这个变态了。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就算你要因此付出生命,也赶快来救我。

毕竟我可是大明星。

一块面包很快就被这么消耗完了,重春一直小胃口,自然饱了。

“小蠢,来。”拍拍手,像招呼小狗一样,魏散蛊吹一个悠长随心的口哨。

听见声音,重春朝着等待自己的主人爬去。

地下室昏暗无比,他的脸被阴影笼罩,身躯是那么高大,还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隐约间,他看着魏散蛊嘴角上扬,那是多么深刻的笑容。

“汪……”重春不自觉,发出了内心的喊叫。

魏散蛊的手穿过重春的腋下,将人轻松的提起来给放到了腿上。

他的屁股隔着裤子抵着那一根巨硬的肉棒,被这大东西狠狠贯穿、插了一夜的阴影重现,重春吓得不自觉的将额头抵到肉棒的主人肩膀。

“狗爪子给我看看。”他摸起刚刚重春被烫的那只手,看着上面模糊的伤疤,已经起了一个泡,魏散蛊着迷的看着,重春难受的左右晃晃脑袋。

夜视里,魏散蛊注意到重春右耳朵上的耳钉。

哟,这不是……这不是我给他打的吗~

觉得高中的时候,重春染上不良习气,也想臭美,于是跟魏散蛊说了打耳洞的想法。

他用一顿操换来了魏散蛊亲自给他打了一个。

魏散蛊也打了,但因为他自愈能力很强,几天没戴耳钉,那个洞很快自己愈合,没想到,重春居然一直留着。

魏散蛊的心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才怪。

但他有点被重春完美的耳骨吸引到。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崽种的耳朵这么好看。

小耳朵快要碰到自己的嘴,魏散蛊在上面亲一下。

人儿重春猛得一震,“嗯啊…”甜腻的声音溢出,魏散蛊才想起来,这小狗耳朵特别敏感呢。

他摸上他的小脑袋,开始去品尝带着耳钉的小耳朵。

亲上耳骨,湿热的舌头在上面滑动,重春吓得一抖想要躲开却被魏散蛊一下掐住脖子,一动不能动。小蠢蠢只能乖乖继续埋在他的肩膀颤抖,呜咽。

小肩膀轻轻煽动着。

“唔嗯~~……主人呜呜……不舒服、唔~”痒痒的,湿湿的,滑滑的。

黏腻的唾液糊满小耳朵,重春的耳朵里只有无比放大的“吸溜吸溜”声。抱住魏散蛊的脖子,他一下一下抽搐,而魏散蛊已经着了迷的亲吻那只耳朵。

好像舌头在操耳朵一样。

色情泛滥的声音和景象充满这个地下室,重春的脸红到不行,粉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可爱极了。

那个耳洞的吸引力太过神秘。

嘴唇亲吻在耳蜗,舌头也在滑行,重春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痒掉了,但还是在承受。

说实话,他喜欢这种感觉。但……很羞耻。

你是我的。

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

解开拴着的锁链,留一个项圈,魏散蛊的大手用力扯着它,一次次在身后猛烈撞击重春。

“骚屁股再给我抬高点,妈了个逼的。”

脖子被迫后仰,他有点缺氧的感觉了,意识跟着模糊,脑袋开始泛红肿胀,喘息声倔强又难受。

“嗯啊啊、呃呃……唔呃啊、哈、、”

人另一只手举着相机,开着闪光灯,把重春的雪白皮肤在地下室里照的格外鲜艳明亮,晶莹的汗珠顺着缓缓滑下,诱人心魄。

“呜嗯……呜呜……”

他的腰线凹着美骨,腰窝也若隐若现,圆润的屁股里藏着的小洞被炽热的肉棒狠狠贯穿,与男人的胯骨相拍发出羞耻的“啪啪声”回荡在地下室,每次还带有粘稠的不明液体一起被捅出,再被狠狠带入小穴。

他的屁眼经过这么久的折磨,已经变得深红,肿胀出一层,呜呜的声音不停溢出,还是无法逃离残忍的性爱。

“呜呜……主人、啊……”他企图唤回人的理智。

魏散蛊操他的时候总是故意避开自己的敏感点,导致重春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括约肌被撕裂开,巨物胡乱在通道里面抽插,让他要死要活。

“救救……我、呜嗯……啊、”他的手指一次次抠挖冰冷的地面,脸磕放在地上,被顶撞的一次次飞出去,又被拽着项圈的拉回来。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这种高傲的人简直欲罢不能,想死又无奈。

“把自己的骚屁股扒开,操,不能全部插进去,前列腺又长得深。”男人不爽的说着,又一边进行着饥渴的猛攻索取着。

重春现在想逃,非常,非常。

“呜呜呜……痛、啊…唔啊……”他张着嘴胡乱叫喊着,口水和眼泪一起流着,好像被操傻了的样子让人拍下来,他却已经无能为力,把手无力的向后面伸。

已经拍了一个小时,魏散蛊满足的放下相机,松开重春的项圈,随后一把握住重春刚绕到身后的细弱手腕,“主人让你爽。”

话毕,他将一直漏在外面的一截狠狠灌入重春的肠道,前列腺被狠狠蹂孽,重春的尖叫出声,他崩溃的想向前爬,但双手被握着,双腿被分开。

“呃啊啊啊!啊、啊啊~呜哇~”

不等适应,魏散蛊就开始重新摆动公狗腰,一次次被重春顶的向前,又扯回,肚子顶出一个色情的弧度,奶子摇晃。

脸在地面不停摩擦,他好像要爽到翻出白眼,身体大幅度起伏,敏感无比的乳头摩擦在地面,双重夹击让重春翻着白眼,无意识的发着呻吟。

“救命……啊~唔嗯啊啊~要、死了……啊!~”敏感点被一次次碾压过去,又重新摩擦。

肩胛骨鼓起,用力收紧,他的身体真的是美极了,让魏散蛊一直都欲罢不能。

“啊、操!真他妈爽啊婊子……靠!”

监狱里的十年,他每天都在意淫他的美丽躯体,即使在小黑屋,即使被狱友霸凌。

现在梦变成现实,他一定要狠狠操,操到死也不放过他。

“真骚……臭骚逼!”

“呜哇啊啊~不是的、唔、啊啊……”

自己的大肉棒被他紧致的肠肉包裹吸吮,爽到让魏散蛊连连跟着舒爽的喘息,青筋凸显,速度越来越快,白沫开始四溅,身下人抽搐,双手止不住颤抖,可这只会更加激发魏散蛊的兽欲。

一直到射在他的后穴里,这时候电话响起,魏散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嗯呼……喂、”

“哟你这声音…嘶~刚爽过吧?~”清澈陌生的少年音传来,重春的耳朵现在一片耳鸣。

“怎么,你想试试。”

“咦惹~~好了说正事,a市那边出事了,周袭晔马上到市中心广场,你来不来?”

“很急的那种?”

“是的~很~~急~”

“……你倒是从来没慌过,好了,我来了。”

可笑的是,在这么粗暴的一场性爱后,男人只是需要拉上裤拉链,就可以重新变成一个正君子,甚至连衬衫都没有丝毫皱。再看看光着身又无比脏乱的自己,重春真是觉得自己狼狈极了。

……

男人走的时候,没有关门。

他还没有给自己栓狗链。

我……现在没有任何束缚。

等一下,他真的出去了吗?……

万一是骗我……

“砰!”

大门关上。

男人好像真的出去了。

重春渴望自由的心在这一刻,跳出了心脏。

尽管自己刚被强奸,身体里还留有一摊精液,但是,逃出去,他是不是可以重新变得光鲜亮丽。

……我杀人被人知道了,他们在通缉我。

………呵呵,十年前的事了,有证据吗?!

再说了,他不是已经……帮我坐过牢了吗。

熬过这场风波,不管我怎么样,我都会变得幸福。

我不可能被这个变态囚禁他妈的一辈子,绝对不可能!

……

敢逃就把你的狗鸡巴切了塞你嘴里。

……

好可怕。

我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他会杀了我的,我会被折磨死的。

可是不逃,我也会被报复死。

老子拼了!

扶着墙,重春慢慢站起来,断掉的脚踝轻轻触地,虽然痛到心眼子里,他还是隐忍,手继续扶墙,向地下室的铁门缓缓走去。

一直到走出这个门,他才发现。

自己一直被囚禁在自己的大别墅里?!

这个地下室……是隐藏的,自己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

这绝对是我的别墅。

“操……操!”

看着周围富丽堂皇的一切,又狼狈又肮脏的大明星重春真是气急了,后穴的白精流出,他随便乱抹一把,随后就准备逃出去求救,周围的灯光却猛得一亮。

“我就说嘛……狗哪有老实的。”一个蓝发狼尾的少年靠着大门,左嘴角咧出一个邪恶的奸笑,戏谑的看着重春。

长得真眼熟。

“大明星呢~怎么屁股还在流东西呀。”这个声音,就是魏散蛊电话里的那个……“真骚。”

重春现在感觉到不能呼吸,他的脑子不知道怎么了,他猛得跪下,双手合十,他开始向那个陌生男人求救。

“救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你能不能救我出去?我可以给你钱!求你了……我求你了…”说着,重春居然开始弯腰痛哭起来,不停向这个人求救。他长得,太过纯了,不像是坏人。

见对方没声音,他抬头。

呼吸一滞。

“这是明星重春哦,家人们~~”

少年带有趣味的横拿手机,很明显在拍摄自己现在的落魄模样,而旁边,正站着魏散蛊。

他身穿跟刚刚一样的衣服,面无表情的看着痛哭流涕的自己。

“早听说你要囚禁大明星了,没想到这明星就是重春啊。他还巴结过我呢。”

再仔细看着他的样子,重春想起来了。

江猎…………

江猎?!

江氏财阀集团的继承子。

他五年前找江猎投资,江猎提出的要求是和他来一炮。

他们做过。

……

重春现在想咬舌自尽。想死。无比的。描述不出来的,钻心的恐惧。

他是唯一一个跟自己做过的、比魏散蛊鸡巴还大的。

那个感觉…还被他操尿过。

听到这里,魏散蛊居然漏出一个笑容,嘴角轻咧。

“感觉很爽吧,嗯?”他搭上江猎的肩膀,两个人直勾勾看着地上懵懂绝望的小蠢。

“还行?~就是…素质不太好,还骂我呢。”

聊到这里,魏散蛊一步一步向重春走来。

他此刻的恐惧达到顶峰。

“啊啊啊啊……不要过来!不要啊啊啊啊啊!”他手撑地不停后退,不停后退,后穴的精液弄湿昂贵的地砖。

一直到抵到墙角。

“主人………主人啊啊、不要、主人!……”他还以为在这种时候这样叫他可以取悦他。

“你知道你的同学铭泽是怎么处理逃跑的派雨淋的吗?~”江猎朝魏散蛊喊着。

这个场景真是似曾相识。也是用的这个计谋,顾铭泽测试自己的狗会不会老老实实待着。就假装有事离开,结果江猎看门,人派雨淋照样逃了出来,不过被江猎一脚踹倒在墙。

看着魏散蛊一脚踹在重春的小腹,可谓是用了力道,他痛苦的捂住肚子,倒在地上。

“唔啊啊啊!”

“老子真是信了鬼话,信你真的甘愿留在这里。”

“铭泽往派雨淋屁眼塞了个按摩棒,把他塞进了一个地窖折磨哦~~”江猎一边大笑一边看着。

魏散蛊狠踩在自己的肩膀,随后踢着自己的身上每一处,肆意踩踏。

重春后悔了。

无比后悔。

为什么要逃。

老老实实待着,等他回来,不好吗?……

我为什么……

我就不该离开地下室……

“不喜欢地下室是吧,啊?”魏散蛊的语气无比可怕,“好啊,不喜欢那就不待地下室!”

重春意识到错误。

重春感觉到自己被扛起来,意识模糊,过度惊慌让他大脑紊乱,肚子痛到发麻,屁股里还在冒着丝丝精液,江猎看着这场景,好笑极了。

看着他的镜头,自己被扔到自己的杂物间。

“在里面反省到认识错误为止,贱东西。”

杂物间很小,只够放下一张沙发的长度和一扇门的宽度,这里原本是拿来存放粉丝礼物的,现在他却要待在里面。

又挤、又窄、又黑、又冷。

重春终于想起来了求饶。

“主人!主人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唔啊啊啊!不要!不要!”他近乎扭曲的嗓子胡乱嘶吼。

脸上被吐一口唾沫,关上门。

“走,去喝一杯。”

如果我不逃跑是不是就没事

好可怕,好后悔

我为什么要逃

门再次被打开。

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反正那段记忆一定会成为重春最不想回忆的、最撕心裂肺的。

黑暗里,他崩溃的嚎叫,四处抓挠,但空间极小,重春好像被封杀雪藏一般的恐惧,被遗忘,没有人,没有人来救他,

满脑子都是后悔,都期待着

期待着魏散蛊来找他,把自己抱出去,抱在怀里,一遍遍安慰,轻轻抚摸身体上破碎的肌肤,安稳恐惧的心灵。

亮光照射进极小的房间,昏睡的人儿轻轻一颤,继续蜷缩自己残破的身体。

可魏散蛊来的时候他已经因为长时间哭泣而脱水晕倒,重春尿了自己一身,身上沾满汗水和不明液体。

“呜呜”沙哑的声音轻轻啜泣,口水和泪水糊着脸颊。“主人呜呜唔嗯”

“呵,真是说明星架子。”魏散蛊嘲讽一声,拽起重春的手腕,无情的拖拽着他前行,凸起的骨头摩擦着地面,重春感到很难受,但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嗯主、唔”

魏散蛊故意的放慢脚步,重春接受皮肤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狼狈不堪的声音。

我意识到我可能再也不能像曾经那样美好了。

浴缸里已经装满冷水,感受不到温度,以为要洗澡。魏散蛊没有表情的朝他蹲下,重春无意识的慢动作,他攀着魏散蛊的膝盖向上,把脸想要埋进魏散蛊的胸膛,去满足自己对拥抱的渴望。

埋进胯间的脑袋被揪着头发扯开。

有什么东西鼓起来了。

“唔啊”还没反应过来,重春被扭转方向,眼前模糊不清。

“扑通”一声,迷糊的人儿被猛的摁进了水里,下意识吸气让冰冷的水液填满他的所有毛孔,涌入弱小的喉咙。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整个人变得精神抖擞又濒临死亡。

每一根神经都随着水面的波浪而跳动,重春大脑一片混乱。

“啊唔唔!啊咕噜”水面不断冒出密集的气泡,就在重春感觉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他被放出了水里。

“清醒了?”

“唔哈嗯咳咳、”他吐着水,刚呼入几口气,就又被摁进缸里,“唔啊、咕噜咕噜唔唔!”

“看来没有。”

重春瘦弱的肩膀拼了命的扑腾,但怎么可能抵得过已经狠了心要收拾他的人。

“我给你活的机会,啊?”魏散蛊又将他摁进更深的位置。

重春觉得他好像动了杀心,整个人求饶一样的哭着,但胸腔快喘不过气,想要求让魏散蛊松手,去拍打。

情绪崩溃的最后一秒,他放开了重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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