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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奔跑,奔跑。

这里到处都是组织的人手,在这片荒郊野岭,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诸伏景光喘息地跑到一个废弃大楼的天台处,内心已经有了一些觉悟。

听到楼梯口有脚步声追来,他一步步退到天台的边缘。

“hiro。”熟悉的声音和自己的名字唤住了他求死的脚步,他看向来人。

森月。

组织保密等级最高的实验体,从小就生活在组织,甚至在他们相识的那一刻,他就是组织的人。

心里复杂异常,各种来不及整理的心情充斥着内心,诸伏景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却难以露出一个笑容,也说不出什么话语。

他任由森月一步步走近他,虽然身体在接近,恋人和往常相比也没什么变化,可他却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犹如隔着天堑。

在那个下一步就可以拥抱住的距离,他先一步出手,从森月身体平时放枪的地方抽出了枪,指向森月。

森月被枪指的踉跄了一步,他对诸伏景光并没有什么防备,导致枪被抢后看起来呆呆的,像是超出他的认知一般,连最基本的防御和警惕都没有,只是愣愣地看着诸伏景光。

“退后。”诸伏景光硬下心肠说。

森月沉默地向后退去。

目光视线追随着森月,在看到森月退到了安全距离后,诸伏景光抿住嘴唇,把枪迅速调转,指向自己的心脏。

闭上眼睛,带着一丝狰狞和解脱,他扣动了扳机。

“咔。”

枪支发出了一声轻响,却没有子弹射出。

已经满脸冷汗的诸伏景光睁开双眼,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尝试地摁了几下扳机,始终没有子弹射出。

“我怎么会带有子弹的枪来找你。”

身前,森月看着他,低声说。

还来不及说什么,脚步声再次传来,诸伏景光看向森月背面的楼梯口处,一角银发露出,连忙上前几步拽过森月,装作打斗很激烈的样子用枪抵住森月的脑袋。

“别过来!”诸伏景光挟持住森月,对琴酒说。

琴酒眯着眼看去,在看清楚场景后,他杀气四溢地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再往前走。

诸伏景光带着森月向天台后面的边缘处退去,他默默计算着距离,打算在琴酒来得及赶过来阻止他从天台跳下去时间前推开森月,自己会一个人赴死,保守住所有不该说的秘密。

怀中是森月的身体,是他曾经留恋的手感而不是冰冷的实验体。

这算不算最后的拥抱呢,他心里苦笑地想。

竟然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这些事情……

胸腹处突然迎来剧痛,他猝不及防地弯下腰,身形出现破绽,随后手上一痛,枪被子弹击飞,腿上也“嘭”地绽出了一片血花,让他忍不住地跪倒在地。

森月肘击了他,他忘记了防备森月。

被击飞的枪就在不远处,他咬着牙想要爬起窜过去够住,却被森月一下子摁倒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枪被琴酒踢到远处。

是了,虽然枪是他唯一能威慑住琴酒的武器,但是森月知道枪里没有子弹,他拿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诸伏景光绝望地闭上双眼。

“干的不错。”

琴酒对森月说。

森月没有说话,天台上陆陆续续上来了许多人,降谷零也身在其中,在看到森月按住诸伏景光的场景后,他瞳孔微缩,掩藏住了表情。

“还摁着干嘛,把人交给我吧。”朗姆一派的某个人说道。

他是专职负责审问的,对接下来的流程十分熟悉,就要上手接人。

“人是我抓获的,应该由我来审问。”森月说。

“你……能行吗?”

他本来想出言嘲讽一下,但是看到森月的眼睛,莫名其妙有种毛骨悚然的麻意,只能弱下声音表示质疑。

组织成员们的目光集中到了森月身上。

森月望向板着脸的琴酒,片刻后,他解开了诸伏景光的皮带,把诸伏景光的裤子褪到腿间。

诸伏景光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森月,不顾自己腿上的伤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又被森月把头摁回到地上。

这一下磕得有些重,脑袋变得晕乎乎,血液从他脆弱的鼻孔中流出,淌到了地上,渲染出一片鲜红。

赤裸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他知道自己的幼驯染,和之前的一些下属也在那里,自尊心瞬间被重重地踩到了泥土下。

难堪地闭上眼,不去看众人的神色,他的双手被扎带束缚在身后,双腿分开跪下,屁股被抬起,两瓣臀肉由于姿势的缘故自然地分开,暴露出因为紧张而不断瑟缩的肛门。

手指不顾肛门的紧绷,在里面捅进捅出,草草扩张着,性器在他因枪伤而疼痛颤抖的腿根上蹭了几下,即使肠道还十分干涩,也依旧强行破开入口挤入其中。

环状的嫩肉被层层顶开,向里深入,因痛苦而不断收缩的肠道没有给入侵者带来任何阻拦,只能一直张大,张开到极限后,他感到浑身疼得痉挛一下,好像有裂帛声响起,但是身后的性器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动了起来。

“呃唔……嗯呜……”

痛,除了痛还是痛。

虽然有着鲜血作为润滑,但无论是不完全的扩张,还是周围针扎似的视线,甚至是恋人突然而来的背叛和反戈一击都让他痛彻心扉。

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满脸,和鼻间的血腥混在一块,他狼狈不堪地闷哼着,咬着牙不肯叫出来。

臀间的小穴在这种粗暴地抽插中肿得嘟起,泛着不自然地红,穴内的肠肉随着性器地勾搅被翻出体外,又肿胀地被顶回,破损处的血丝流下,滴到地上,或者沾到股间。

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他就像狗一样在外人面前被按在地上撅起屁股强制性交,而最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适应,因为森月对他身体的了解,他还是慢慢被操出了快感。

“呃……唔嗯……”

“叫出来。”森月说。

他紧紧地合上嘴唇,只有一两声气音偶尔从喉咙里发出。

逐渐适应的肠道在极致的痛苦中开始不自觉地追求快感,他的屁股违背主人的意志晃了起来,肠子分泌液体帮助性器更顺利地捅开层层褶皱,让润滑的肠道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包裹着性器吸吮。

都被听到了。

他感觉自己的肛周和腿间全是粘腻的体液,身体随着性器的顶弄不断向前晃动着,身前的性器也慢慢勃起小幅捶打着小腹,“啪啪啪”的声音和水声让周围人听了个遍,他似乎能感受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

“……不要。”他忍不住地发出低吟,又被操出呻吟和喘息。

“叫出来。”森月还是同一句话。

求你了。

像是错觉一般,他听出了一丝恳求,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暇分辨,但即使在身体的痛苦和被人注视的屈辱中,他还是像是本能一样,心软地张开了嘴。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再动了……”

“停下……哈啊啊……放过我啊啊啊……”

声音一旦发出就停不下,天台上全都是他的哀嚎声,心里的伤痕放大了身上的痛苦,即使森月放温柔了一些动作,特意向着他的敏感点蹭去,他还是感觉身心剧痛。

这一切都是假的吧。

他的森月,怎么会在这里,在人群中强奸自己。

他温柔的,会笑着看向他的森月,每一次前戏都细致又小心,会用柔软甜甜的嘴唇亲吻他,帮他打开身体直到足够湿润的森月……

我一定身在噩梦,醒来时森月就会抱住他,说没事了,自己就在身边。

嚎叫声逐渐小了起来,触发身体保护机制的诸伏景光昏厥了过去,半合的眼皮间能看他的眼白,眼球不安地转动,眉头紧促着,嘴里还在哼着不成调的痛苦呻吟。

鼻血虽已止住,可被眼泪浸泡,使得他的下巴胡茬和半张脸都是半干未干的血痕,配合他干净部分清秀苍白的脸色,鬓角流出的冷汗,倒也有了几分可怜。

森月并没因为诸伏景光失去意识而停下动作,在诸伏景光的身体,双腿和后穴时不时的抽动间,他做完了全程。

拔出性器时,被凌虐的合不拢的小穴抽搐几下,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白浊,股间鼓出一圈,边缘凄惨外翻的肛门上面沾着一圈带血的白沫,任谁看到了都知道这个人刚刚经历了残忍无比的性侵。

森月把诸伏景光的裤子提上,穿好,又看向刚才反对的那个人。

“可以了?”

那个人还想说什么,但总觉得森月此时的目光太过冷冽。

其实以他们这群人的视野角度,刚刚什么细节也看不到,本来有人想靠近瞅瞅,被琴酒一个眼神给瞪回来了。

他们只能看到那个组织成员应该是强上了苏格兰,而苏格兰一开始硬挺了一阵,后来不知道被做了什么,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惨痛悲凉,让他们心惊性虐之人的手段。

“就这么几下,谁知道你之后还能不能做到。”

波本双手抱胸,皱着眉,一脸燥烦地出声嘲讽道:“不如交给我,刚好最近新进了一批道具,正好拿来实验。”

“你应该在你自己身上尝试一下。”森月说。

“呵呵,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波本皮笑肉不笑道。

琴酒冷眼扫过,突然发声:“波本,你是想抢功吗,人都抓到了你才要,朗姆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用手枪隐隐指着波本,其他人也不敢吭声。

波本神色变换不定,半晌才扭过头“嘁”了一声。

随着人群退去,波本又看了倒地的诸伏景光一眼也跟着离开,天台上只剩下琴酒,森月还有昏迷的诸伏景光三人。

“我知道你对他有感情。”琴酒把枪捡起,递给森月说。

森月接过枪,放好,把诸伏景光从充满他血液,性液,泪水的地面上捞起,半抱住他,垂眸不说话。

“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处理不了,我就亲自动手。”

琴酒摸了摸森月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就像让他杀掉他的那只猫一样。

“取信于他,让他有获救的希望,然后让他交代出警局的情报和给他传递消息的另一个同伙,这就是你的计划?”

朗姆的单眼审问似的看向森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一个很巧妙的计划,不是吗?”森月说。

“哈哈,琴酒倒是教导出了一个好弟子,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伤害他呢。”朗姆意味深长地说。

“他为了逃离组织挟持过我,我对他来说只是利用关系而已,不管我之前和他发生过什么,背叛组织都是罪无可赦,不可原谅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朗姆敲了敲桌子:“最近组织损失的人手和情报有点多,有的是人想要在这个暴露的卧底身上咬下一口,你失败了怎么办。”

“这种计划,除了我没人能做得到,那位大人已经同意了,与其把人整残了傻了再后悔莫及,不如让我先试一试,即使失败,对他的心理也是份巨大的打击,反正人是我抓到的,这份功劳我当之无愧。”森月说。

“倒是牙尖嘴利。”朗姆收敛了表情,凝视着森月,片刻,他说道:

“既然你要试行这种计划,那我会送你一份特殊的礼物,希望你能抓紧时间,每多一秒都是你能力的不足,到时候我会上报那位大人,连带举荐你的琴酒一起受罚。”

森月平静地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森月离开后,朗姆坐在座椅上静静思考,良久,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他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儿波本敲门进来。

“波本,卯特不想放人,他极度憎恨苏格兰,要亲手惩罚他。”

朗姆表面拿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品味,实则暗中观察着波本的表情说。

“本来他就应该避讳,现在还抢了我们的工作,啧,说不定他就是发消息的那个人。”

波本一脸不爽,一副不甘心到手的功劳被他人抢走的模样。

“是不是他之后就知道了。”朗姆慢悠悠地说,他看着他这个很有能力但总是很可疑的手下:

“波本,你这次太心急了。”

波本暗中握拳。

“我只是觉得这种情报价值很高的卧底,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才更可靠一些,功劳谁不想要得更多呢。”他一副诚恳的样子对朗姆说。

“是吗,可惜我看不透人心,不然就可以更安心地依靠你了,波本。”朗姆说,在波本想要说什么时,他突然话音一转:

“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份功劳,我这里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森月来到审讯室,核实了身份,打开了门。

房间里能听到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和诸伏景光的痛苦的低吟。

向声音的传来处看去,诸伏景光双手被一道锁链束缚挂在头顶,被迫拉直身体,而他的双腿叉开,受伤的小腿跪在地上,背脊微微弯曲,头颅低垂,每被鞭子抽中,身体就战栗一下,发出隐忍的哼叫。

鞭子的抽打停了下来,行刑人对森月点头示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到了来人,也可能是得到了喘息,诸伏景光无力地抬起头,光线太过黯淡,让他的眼睛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他很快又低下头,不再去看什么。

“解开吧。”森月说。

已经得到指令的行刑人很利落地把诸伏景光手腕上的锁链给解开,没了支撑的诸伏景光身体一下子向前倾倒,被森月接住。

懂眼色不想参合代号成员之间事的小弟们已经撤走,森月把诸伏景光扛起,带到了他在组织的私人房间里。

一路上诸伏景光都沉默的像昏迷了一样,但森月通过他的呼吸声判断,他一直都醒着。

把诸伏景光放到浴室,他后面的裤子已经濡湿一片,虽然小腿处的枪伤已经被组织的医生做过简单的治疗和包扎,但他屁股里的精液却没人会去管,在刚才的鞭打中,因疼痛和疲惫,身体难以绷住,残存的精液全都喷到了裤子上,让他一直有一种失禁般的难堪感。

森月去解诸伏景光的裤子,诸伏景光颤抖了一下,挥动着手,拍打着地面向前爬行躲避,在森月拿出剪刀,要把他的裤子剪开时,更是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挡住自己,靠在墙角。

“你还要强奸我吗。”他说。

森月停住动作,看着诸伏景光颤抖的身体,和紧闭的双眼。

“原谅我嘛。”

他低声说。

俯下身亲了亲诸伏景光汗湿的侧脸:“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给诸伏景光脱掉衣服,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森月向诸伏景光解释了原因。

“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很难争夺到你的审问权,所以只有外人看到我们决裂之后,我才能带走你。”

“而在审讯你的这段期间,我就可以寻找救你出去的方法。”

温热的水冒着雾气,森月避开他的伤口给他冲洗身体,疲惫又满是伤痕和疼痛的身体在热水的抚慰下渐渐放松下来,诸伏景光头枕在森月的大腿,赤裸的身体趴在浴室的瓷砖上,一动也不想动。

之前冷静下来时,他也想过这个可能,只是后来又被不认识的人拉去抽鞭子,他以为……森月就这样放弃他,为他的组织继续效力去了。

“闭眼。”森月说。

诸伏景光闭上眼睛,睫毛微颤,温柔的水流喷洒上他的脸颊,属于森月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把他有些红肿和淤伤,沾着各种干涸液体的脸颊清洗干净。

换了一个角度趴着,脸颊贴着森月丰腴柔韧的大腿,脑袋上都是被刚挤出的洗发水搓出的泡沫,揉了揉脑袋,一些泡沫沾到耳朵,不一会儿就被护住耳朵,把泡沫全都冲洗了,头发湿漉漉贴着头皮。

“忍一下。”

他被拉住身体,让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森月的腿上,受伤的腿为了躲避水流,别扭地抬到一边,屁股撅起,露出那个红肿得快要高出臀线的后穴。

脏的一塌糊涂的穴口还合拢不上,断断续续向外流着液体,一开始他觉得火辣难忍,一动就疼,后来竟也麻木习惯,现在在热水的冲洗下微微翕动,时不时抽搐一下,又绞出一股液体。

手指伸进了那个破损的小洞,他紧张地抱住森月的腿,又被森月摸了摸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安抚,在温柔又有技巧的几下抽插和按摩下,他总算连喷带流的清空了肠道内的液体。

清洗干净后,森月擦干诸伏景光皮肤上的水珠,把清爽的他抱到了床上,又取来药物,给诸伏景光后背后已经肿胀鼓出的鞭痕均匀涂抹上。

一道道零散凶狠的鞭痕横跨整个背脊,破坏了曾经漂亮的画布,森月想起和诸伏景光曾经在警察学院时,诸伏景光也是这样的趴在床上,任由他在后背上面勾勾画画。

那时外面下着大雨,外界与他们隔开,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而现在他们在组织的囚笼里,他在治疗着他伤痕累累的猫。

脸颊,后背,膝盖,后穴,还有腿上的伤,森月一处处上药,诸伏景光除了在涂抹后穴处时没忍住哼了一声,其余时间都保持住了安静,只有时不时抽动的肌肉和还有紧抓床单的手指表明了他的疼痛。

应该完事了吧。

在腿上的纱布重新缠上,身上的伤痛处都被涂抹一遍药物后,诸伏景光松了口气想。

他发现森月没有动静,转过身去看,却发现森月的目光看起来空洞洞的。

“森月?”他轻声唤道。

“想吃点什么?”森月说。

“唔,什么都行。”

森月点点头,就要离开去取东西。

“等,等一下。”

在森月看过来时,诸伏景光一时语塞,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也没有资格和能力去关心别人,但是森月……

他唯独想要保护住森月,不论他是什么人,又做过什么。

“不碍事的,只是些皮肉伤。”他斟酌地说:“我头有些晕,有发烧药吗。”

森月把手放到诸伏景光的额头上面,温度略高,于是他去取了食物,水,药拿给诸伏景光,诸伏景光拿起药片就着水乖乖吞咽下,虽然脸上有着因为发烧而不正常的红晕,湛蓝的眼睛却恢复了许多神采。

就这么相信我了……

森月的心情愈发低落起来,当他再次想要离开时,诸伏景光拽住他的手,然后撑起身体,拖着自己的伤腿,从身后抱住他。

“没关系的,一切都会过去。”诸伏景光说。

“真不用做些什么吗。”赤裸着身体,任由森月检查他身上的伤口,诸伏景光趴在枕头上说。

自那天之后,他本来以为自己很快就就会迎来二次审讯,但是森月只让他安心养伤,别的不用去考虑。

他过了几天没人打扰非常平静的日子,除了第一天惨烈了一些,其他和预想被捕后的情景截然不同,这反而让他不安。

森月这样消极怠工不会受到组织的惩罚吗。

“就算是给别人做做样子也应该有点行动了吧,要不然怎么……‘欺骗’我。”

他想起森月和他说的那个双重欺骗计划,虽然乍一听有点异想天开,仔细研究过后,还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间,但如果因为心软而耽搁,他们俩的处境都会有危险。

“理论上来说,这些天我不是什么都没做,我应该对你做了一些糟糕的事情来压榨你的羞耻心,让你的伤一直难以愈合。”森月说。

诸伏景光无奈地笑了笑。

他的脸已经不像那天晚上一样惨白透着异样的红晕,滚烫又因梦魇和疼痛而不断惊醒的身体在牢牢抱住森月后也终于安分睡去,直到第二天退烧。

时至今日,他身上的伤除了最严重的枪口处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现在已经可以勉强行走。

“再休息一天吧,明天进行审讯。”

检查完诸伏景光的伤口愈合程度,森月说道。

拖到现在确实已经是极限,不能再拖了,组织里别的干部耐心也是有限的。

把衣服脱下,森月疲惫地躺到床上,诸伏景光侧身搂过森月,抚摸着为了他能少吃些苦而各种硬撑的恋人背脊。

心里幽幽地叹声气,在森月看不到的地方,诸伏景光双目无神。

是不是放弃掉自己比较好。

二日。

诸伏景光眼眸睁大,震惊地看着森月拿出个轮椅出来。

“我要……坐着这个出去?”他迟疑地说。

“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半残,既站不起来,精神又被摧残得迷迷糊糊,如果不想把你一路拖走,还是推着轮椅过去比较好。”

拖着已经好转的伤腿,诸伏景光别扭地坐上轮椅,手脚脖子被皮锁扣上,嘴里塞上口塞,脸上也被黑色面罩遮住眼睛和半张脸。

“顺带一提,你现在应该怕光又怕水,听到声音都会颤抖,被折磨得精神面临崩溃。”森月在诸伏景光的耳边说。

诸伏景光唔唔唔几声表示疑惑。

你对我做了什么,短短几天我就变成这样……

“大概也就灯光照眼睛,不让你睡觉,又在强光的照射下,对你身体的各个洞口灌水,在即将撑爆之前,让你一点点泄出来,再灌回去。”

诸伏景光:“……”

各个洞口是他想的那样吗。

“嗯,所以你的视力应该也是被毁了,记得装得像一些。”

诸伏景光点点头,他现在是已经熬过多轮刑罚的半残人士,应该时刻注意着自己的悲惨形象。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被推着来到空气中都透露着腥气与冰冷的刑罚室,在解开控制,摘下面罩,看到那个半人高的木马上面,安置着约成年男性手臂粗细,且分布着不规则凸起与细密软刺的恐怖按摩棒时,诸伏景光的瞳孔还是骤缩了一下。

森月也愣住,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这就是朗姆所说的“礼物”。

“嗯……所以你今天的刑罚就是这个。”

森月在木马上面捣鼓几下,卸下了这个恐怖按摩棒,换上一个小号光滑型。

诸伏景光的视线盯着着那个被撇到一边的恐怖原版。

“别看了,不会给你用的,为了逼真给你致残不值得。”

森月把按摩棒的表面涂好润滑,让诸伏景光脱下裤子,帮他张开赤裸的大腿跨坐到木马上,然后让他的穴口对准按摩棒缓缓坐下,双手被吊起。

“嗯嗯唔……”

身体紧紧闭合的柔软排泄口,被坚硬没有温度的道具缓缓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因为重力原因他坐得很深,在体重的压制下,穴口紧贴着按摩棒底端,有一种肠道都要被贯穿了的感觉。

“一会儿我会开始审问录音,记得叫声凄惨一些。”森月摘掉诸伏景光的口塞说。

诸伏景光平稳了一下呼吸,点点头。

森月打开录音设备,同时启动了木马上的装置。

本来已经顶到直肠顶端的按摩棒突然再次上升,几欲打开结肠口,这种酸涩满胀,挤压脏器的感觉没等诸伏景光适应,按摩棒就下缩了一小段,然后又狠狠顶入。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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