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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衡很少在情事中为难玉鸾,现下却莫名畅快得很,隐秘的心思得了满足,他又变回那个有求必应的丈夫,冲着敏感处猛撞,一下又一下只捣花心,享受小穴渐渐收紧。嫩肉挤着肉棒,不断吮吸这根猛物,快意浓在身下,又顺流到四肢各处,爽得激烈又绵长。飞衡不禁叹息,前胸紧贴着玉鸾背后,两具身躯一同火热。
交合处闷着交合水声,又为玉鸾的浪叫盖过,被欺负般肏了会,他已不行了,双腿软了,全凭飞衡一手捞着才没跪下去,浪叫也小了,只能喘息,小穴被弄得不像自己的,无法阻止高潮的来临,他沦陷在飞衡身下。
飞衡用足力气往敏感处重重撞了三次,听着玉鸾忽地尖叫,下身骤然狠绞,爽得他闷哼,而后穴里吹出的潮液更让他满足。玉鸾失了力,大口喘着气,几乎是被他搂在身上,像只落水鸟,可怜地被人圈在手里。
待两人休息片刻,飞衡才注意到玉鸾前端并未泄身,一副兴奋到高峰的精神态,顶端吐着水,一求痛快。静下去的玩心又起,飞衡一手抚慰玉鸾的前端,埋在穴里的下身轻擦那处,里外齐发的刺激似乎深有欲求。
还未从激烈中平复的玉鸾略有艰难地呜咽一声。与飞衡欢好,他最爱用女穴,原因有二:一是飞衡钻他后穴,总能探到不可思议的深处,无需几下,就让玉鸾的神鸟之躯欲仙欲死,是刺激太过。
二是飞衡太懂对付他的前端,若说飞衡将军身法枪法俱佳,那玉鸾要再加一道手法也出众,抚慰得巧妙,能很快逼得他前端高潮。
只是今日穴内敏感点也被轻擦,一同刺激着玉鸾的身子,生出了别样的冲动。
“……信哥哥……”玉鸾低唤。
“嗯?我在,”飞衡贴着玉鸾,热气扑面,手上重撸了两把阳物,“怎么了?”
“我、我想……”玉鸾难得带羞,“我想小解……你能不能先…不肏我了……”
“哦?要用哪处解?”飞衡仍在施加刺激,“我帮你可好?”
“……”至此,玉鸾已知晓了飞衡的心思,虽不是没有过,但次数不多,终是羞涩。可转念一想,自己已是飞衡的人了,自当坦诚相待,何需多作矜持?于是他后仰在飞衡肩上,放松身心,柔道,“都听你的……”
飞衡捏了捏玉鸾前端顶部,“你曾说,初见我时,也是这般月夜?”
“……嗯……”
“那真是巧,便请明月为你我二人证情吧。”飞衡笑道,迅速抱起玉鸾,让他双腿挂在自己臂弯上,朝着圆月双腿大开,一只手仍在抚慰前端,肉棒的顶弄更霸道,感受着小穴渐渐吸紧,手指压住顶部小口,引诱般道,“解吧。”
玉鸾媚叫一声,就在野树月下同时高潮失禁,一道水柱吹出,喷出羞人的持续水声,在飞衡怀里交付全身心,到达极乐。高潮与排泄的快意在体内交织,又如猛浪将他冲刷了一遍。
玉鸾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只知在飞衡怀里是归处,瘫在心上人臂膀里任其动作。
飞衡见玉鸾如此乖巧,真听他所言用女穴尿了一回,心中满足不已,加快身下抽顶,在被干得软烂的柔嫩穴内达到高潮,射了玉鸾满穴。消化满足片刻,又搂着玉鸾温存。
四周有灵的山石草木早已不忍直视。自它们的山主结缘以来,只要和仙侣一同出现,便全无稳重端正之姿。虽说它们真心祝福山主寻得良人,但这实在……太过……孟浪……
两人平复完便收拾回府。临睡前,玉鸾钻在飞衡怀里,道:“信哥哥今天弄得我好爽,下次再来一回,如何?”
飞衡万万没想到玉鸾会从此事得趣,登时后悔,也不回答,只揽着玉鸾要睡。
梦里又见春,玉鸾舔得他的肉棒硬挺,骑在他身上,放浪地让他躺着享受自己的伺候。
若是如常,飞衡定躺平享受,可不知梦里为何真实过度,他小腹涨酸,意图小解,想让玉鸾先从他身上下去。
可梦里的玉鸾闻言动得更厉害,扭着腰变着法地用紧热的嫩穴绞着他的前端,逼他快意攀峰。
玉鸾很少拒绝飞衡,一如飞衡也鲜少拒绝玉鸾,又想着梦中出格些又有何不可?放松了享受玉鸾的殷勤,任欲望渐浓。
释放那刻,他才发现这不是梦。
天庭公府,明堂圣殿,将近新年,群仙众神往来不绝,多有述职之辈,呈一载所做,以证勤恳,不负神仙之名。碎月正于此列。
彼时他正从公府步出,手中卷轴印了公府金章,不禁轻松许多。此载为他任仙初期,自是兢兢业业,不曾懈怠,果然得了天判的嘉奖,不枉辛苦。只是迎面碰上两位女神,问候过后,见女神欲言又止,便敬问:可有要事,能允小辈一助?
幽恒斟酌道:“一载辛劳,无事再求助……只是小郎君…我近日难寐,多困梦魇,以至于梦醒时分,错觉妖邪之气漫上天府……”太华颔首为和。
碎月不解,诚恳道愿为前辈解忧,梦魇一事他会查清,择日再送安神仙草至两位府上,请前辈莫要担心。
“烦劳费心……”幽恒神色一异,担忧又幽幽道,“小郎君也要多为自己着想……”
直至辞别,碎月仍略有不解,但事务皆清,他迫不及待下凡去见情郎了。
山府一室内烛火盈明,暖得冷木都少了凉,只是难比床榻上春色火热。
碎月躺于其上,正毫无廉耻地双腿大开,把腿间私密尽数暴露于眼前人。腿间嫩小女穴被一根粗硕男根撑得满当,本就濡湿的内里被抽插激出些许水液,碎月已被男人的东西干得眼神迷离喘息不断,伏在他身上的飞衡也陷为交欢的舒爽,喘得更沉,面色更浓情。
胯与臀相撞出啪啪连响,盖不住黏稠的水液啧声,偶尔顶到销魂的妙处,被干得软肿的女穴禁不住喷出水,温热的水液淋到飞衡腿根,热的不止肉躯。飞衡又在温柔乡里冲撞片刻,深深体会下面那张小嘴的紧吸后,抽出直挺的阳具,把碎月翻了个面,复下身俯压。
“做什么?……”碎月不解。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只下身高高翘起,肉臀同翕合的女穴一齐抬高,贴上男人火热的下身。如此姿势,像极了……交媾中承受的母兽,人一摆出,多少难免羞耻,可碎月心中却充满期待。
“让你舒服。”飞衡贴着吻了吻碎月的耳垂,手握硬物贴近沾湿淫水的软穴,冠头抵着软肿两瓣下流地来回磨蹭,挑逗饱浸情欲的阴户,待碎月因调戏生出的快意而无意呻吟时,又直直挺入,顶进深处。骤然交合的快意妙不可言,阳物与肉壁的摩擦几乎令碎月魂飞,被分开的双腿无法应对突如其来的攻势,只余女穴可怜地经受征掠,既为侵犯流下黏泪,又在亵玩中可耻地得趣,紧紧吸着粗长的事物不放,放浪地求欢。
穴肉的裹合、湿软火热的吮吸,无不让飞衡沉溺,一如泡在灵妙温泉,舒适随之蔓延全身。只是他无愧于称心如意的情郎,记着要让心上人同享美妙。硬物抵着肉壁缓缓抽送,感到穴里渐渐放松、吮吸不再透着紧张,才开始沉腰挺动,灵活地轻撞穴里最敏感的那处,反复地欺负最无力的宝地。
被进出的过程本就在积攒快意,针对敏感带的巧攻当真将军的得意兵法,成功把快意抬升成直逼头皮的尖锐快感。碎月只觉体内有一只手不断地挠着最不经拿捏的脆弱深处,他多想并上腿,抵御侵袭,却被身后人的腿卡着强硬分开,除去承受,别无他法。小腹绷紧了下坠,复被飞衡有力的手捞起,同时穴里被刺激出的淫液顺着腿根淌下。
“飞衡……飞衡……”
“嗯?我在。”
一步步逼近高潮迫使碎月向飞衡索要安心,手从抓乱的衾被离开,颤抖着去寻情郎的手指,十指相扣的满足却放大了身体的快感——他觉得很舒服,身心皆是。
渐渐夹紧的女穴殷勤地伺候着进入的异物,飞衡终于要给他个痛快,摁着扣紧的手用力顶撞几乎陷进榻间的下身,大力操干让他喜欢得要命的小穴。碎月臀上撞翻起浪,女穴因狠力进出的动作磨得又紧又软,几乎变成只为吸阳物而存在的湿处,内里被抽插逼得不断颤抖,两瓣外唇贴着肉根,沦为不断被亵玩的湿红小嘴。
飞衡因吸夹而再难自持,抚着碎月的后颈不禁撞得更快更狠,在渐渐发腻的吟叫中反复征伐城池的要地,直至全然崩塌。
不待抽出,碎月就夹着飞衡的东西高潮了,骤然夹紧时水液激出,喷湿一片,也淋到了飞衡腿上。小穴的痉挛差点逼得飞衡出精,忍耐着抽出又见张开穴口里颤抖未停的熟红穴肉,差点自持尽碎,再捅进去索取一番。飞衡几乎觉得自己可以修成忍神了。
平息片刻,飞衡再把碎月翻成正躺,这才见他的男人事物仍在昂扬,贴心地一手握住,温和地做起手淫。碎月的喘息又变成软绵的呻吟,本欲伸来阻止的手被飞衡牵着一起撸动,出精时女穴又小小地丢了一回,精液污了腹间,淫水再湿腿间。
碎月爽得软成一团,双眼半阖,情潮染得面色赤艳,只是惜败腿间的熟红,身子由烛火一映,经飞衡看去,风情难描。
出神片刻,碎月已恢复好了,起身贴近飞衡胯间,用嘴为精神十足的阳物排解欲望。泛着水液的肉根让碎月羞得心烫,含入吮吸的动作却不青涩,转首间阳物又被舔得湿透,摩擦口腔冒出的啧声一样撩拨起情欲。
飞衡怜爱地抚摸着碎月的发,白金相融的浅色总让他觉得可爱,下身红得发深的艳色又使他生出另一种疼爱的冲动。思绪间他又愧疚不该把心上人和淫艳连同一块,可湿热口腔带来的阵阵快意拖着他回味交欢的美妙。碎月的口活做得极好,又极其体贴,殷勤地深喉几回后,却不肯再做了。
紧窄喉口的美妙还未享受够,即将激浪的高潮被硬生止住,飞衡觉得自己可以二次飞升了,就冠号“忍”,无奈皱眉之下也未逼迫碎月,正想自己用手解决时,又见碎月舔着冠头,不愿再深,也不愿放开,犹豫尽显。
飞衡温声问:“怎么了?”
碎月“有口难言”,含着冠部吮了片刻,就着趴在胯间、唇瓣贴着阳物的放浪姿态,担忧道:“今日我遇见了幽恒大人,她说……我周身有妖邪之气。”
飞衡用下身磨着他的唇,思索后道:“你这几日可见过猎影?”
“……三日前替民清愿时见过。”
“他射在你里面了?”
“……是……”
“这便是了。”飞衡道,“既行亲密之事,难免气息留存。”
猜想得证,碎月登时羞得无法抬头,整张脸埋在飞衡胯间,脸颊紧贴硬物也不肯示人,仿佛心上人的浓烈气息能掩盖已经发生的尴尬。
飞衡只得安慰他:“三日前做的事,今日残存已不多,应是无意淌出的妖气,恰好被过路者所知。天界公府处处布着仙花灵草,幽兰之气满盈,定把你身上残息遮了去,大可放心。至于幽恒,她乃明理之辈,断不会说你的闲话,否则也不会好心婉作提醒,你不必担心。”
好一会碎月才抬起头,尴尬与羞耻柔得他双目化成金潭,激荡着不知在做何决定。飞衡以为他是求助,只好道:“往后你上天界前,找个灵气充沛的妙地滚一遭,多少能弱些妖息,实在不行,我给你做个香包,你烧了就能清去身上杂气……”
碎月却摇头,将飞衡反压在榻上,掰开熟透仍小嫩的女穴,贴着挺翘的阳物,一寸寸吞下。飞衡登时深吸一口气。只听碎月道:“你也在我身上留些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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