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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她要独自处理盛熙,宋思槐刚要收拾东西一同走,却被她挡了回来:“你留下。”

说完,路元清反手合上房门。

“咔哒”

上一刻还泪流不止的盛熙顿时魔术般收住眼泪,睫毛上犹挂着泪珠,脸上就已经端出笑意盈盈:“姐姐,你回得好慢!也不怕我真被哥哥给一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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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不太稳定,自我督促弄个报更博放评论区惹,纯报更!

路元清拍拍手,不再板着脸y装平淡:“行了,我本来正准备回来,你时间卡得倒好,过来吧。”

即便被反捆着双手,盛熙还是努力支起身子,膝行到她面前,一脸yan光灿烂地邀功:“我这不是想着,不能拖太久,但也不能打扰姐姐出门要做的事嘛。”

路元清从仓库0出把水果刀,俯身一挑,割开捆住他的绳子,笑着拍拍他没受伤的半边脸:“算你机灵。”

他们这番狼狈为j般的对话,顿时把唯一的旁观者给惊得不轻,宋思槐迟疑着,讷讷道:“这……阿元,难道是……你……的安排?”

“怎么会!”盛熙骄傲地扬起下巴,抢先道,“就是我自己看不惯他平时趾高气扬的劲儿,才要划烂那张脸,姐姐对我们一直都很好,不可能这么恶毒!”

路元清也跟着无辜地一摊手:“瞧,你可误会我了。”

她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毫不心虚。

事实本来就是如此,她从没说过,甚至从没暗示过盛熙这么做。

从始至终,她只是扔掉了一包迷药而已。

“那……他……”

在宋思槐愕然的注视中,路元清施施然坐到沉睡着的贺锦延身边,将他的衣袖卷上去,露出肘间的青se血管。

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细长的针剂,路元清边将针头慢慢刺入贺锦延血管内,边笑道:“但你做得很好,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盛熙小心靠过来,轻轻倚在她一侧膝头:“我不要奖励,我知道,我对姐姐并不算特别,除了做做家务,也不会做别的事……”

真相远不像刚才说的那么好听,这几天的时间,其实全被他花在积攒勇气的煎熬之中。

按照路元清平时的风格,即便对着她的血亲,都能滴水不漏,从不说任何多余的话,更不做任何多余的事。

那包迷药,能做的文章实在太多,根本就不该落到最ai挑事儿的自己手里。

最初的窃喜过后,盛熙便只剩下惶恐。

他确信这是姐姐的信号,却拿不准她想要什么结果。

盛熙很清楚,足够知情识趣,是他能在这里留到今天的最大依仗,因此,他绝不能开口问,甚至不能露出被指使的端倪。

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他人眼中,必须全是他的责任。

那枚让他匆匆一瞥的戒指,那段过于明显的偏ai,还有那份从不掩盖的、对好看脸蛋的执着。

综合出的答案昭然若揭。

然后,路元清还真的离开了。

在这几天里,盛熙实在过得忐忑。

担心会错意,担心没能替姐姐解决问题,更担心自己没有价值,会被厌弃然后赶出去。

总算,姐姐眼下明着包庇的态度,让他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

眼圈仍泛着哭出来的薄红,盛熙伏在她膝上,仰望向她的眼神里浓稠着化不开的ai恋与崇敬:“我还能一直证明,我永远是姐姐最好用的狗,这就是对我的奖励。”

随着路元清ch0u出针管,贺锦延的呼x1声逐渐变得平稳,睫毛不再痛苦地颤动,x膛缓缓起伏着,滑入更深邃的睡梦。

她随手将用过的针管扔进棉球之中,摇头道:“我得赏罚分明,你还是提个要求。”

盛熙眨眨眼,自认推辞得已经够到位,那姐姐这句应该是认真的。

于是,他仔细揣摩着,作势瘪了瘪嘴:“那……我想要一个能锻炼的健身房,现在日子过得太安逸,总感觉肌r0u都有点模糊了……”

“行。”路元清莞尔,r0u一把他毛茸茸的卷发,转而朝旁边坐立不安的宋思槐道,“那你呢,思槐哥,我对你也能‘赏、罚、分、明’,你愿意……做点事吗?”

她故意把那四个字咬得很重,宋思槐脸se迅速苍白下去,紧接着又泛起诡异的红晕。

他垂下眼睛,盯住贺锦延脸上的伤:“……我会好好照顾他,不留疤,这是、这是我……医生该做……”

话越说到后面,宋思槐的语调越轻。

不用抬眼,他也感觉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注视逐渐冰冷,最终b得他只能翕动着嘴唇,剩下一些微不可闻的嗫嚅。

诡异的静默之中,盛熙飞快反应过来,大着胆子提醒道:“宋医生,你是不是看错了?我下手那么狠,贺哥的伤,肯定好不全!”

这句话一出口,那只在头顶随意抚0着的手,立刻奖励x质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果然!

对贺锦延的脸下手,既是盛熙掺了点私心的险招,也是他最担心万一猜错就会惹姐姐生气的关窍。

原本他以为,划伤这张脸,只是姐姐想通过重新治好贺哥,来进行某种py的一环。

现在他却明白了,她的目的远不在此,她想做的b自己以为的更狠。

——不愧是姐姐。

——永远是这里最厉害,最心狠的人。

盛熙猜不出具t目的,却觉得根本不必他去猜,只彻底安静下来,温顺地享受她的抚0。

而宋思槐,呼x1一凝,不敢置信般抬起视线:“什……什么?”

路元清伸过另一只手,捏住贺锦延的下巴,左右来回转了转。

左脸依然光洁,即便是在沉睡之中,眉眼的线条仍锋利到令人心悸,鼻梁与颌骨的曲线更是g脆利落,几乎能让人想见他意气风发时会有多耀眼。

但转过右脸去,残忍的刀伤便将那一切赏心悦目都破坏得彻底。

路元清抬起拇指,按在贺锦延的右眼眼角,也按在最长的一条伤口上。

新鲜的血立刻被挤出来,顺着脸颊滑下去,像一串红se的眼泪,滚进他的鬓发之中。

“……!”宋思槐下意识想喊停,却只发出一个无意义的气音。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路元清挂着淡漠的笑,ai抚般磨蹭过这一整条刀伤。

那些原本只是外翻出来,还能缝合回去的肌r0u与皮肤,全都被直接碾得摊成薄薄的一片,可怜地彼此粘连着,悬在贺锦延脸上,一塌糊涂。

也许是刚才那支神秘针剂的原因,即便如此对待他,他竟没有疼醒,依然安静地躺在床上。

路元清突然叹息一声,再次转了转贺锦延的下巴。

俊逸与狰狞,在同一张脸上对b得b刚才更鲜明。

右半张脸的血r0u模糊,竟衬得完好的那一侧更多几分惊心动魄的意味。

欣赏够了,路元清才将手指上的血抹在贺锦延的左脸上,将那片光洁也染上脏w,转而朝宋思槐说道:“思槐哥,我不太懂医术,他伤得这么重,是不是该挖掉这些烂r0u,也许还会割断一些神经,以后是不是,永远都痊愈不了了?”

宋思槐不是蠢人,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手脚冰冷,挣扎半晌,吐出一句破碎不堪的话:“阿元,你、我以为、你不是喜欢……”

“他对我确实有特殊的意义,但绝对不是喜欢。”路元清不以为意,“回答我,这个伤口,到底会不会留疤?”

这是几分钟前,她才问过一遍的问题。

但这一回,宋思槐知道,他不能说出上次的答案。

前所未有地直视着她的眼睛,宋思槐浑身颤抖,几乎要被里面的黑暗吞噬,牙关里挤出的每个字都重逾千斤:“……你、你变了……”

“对啊,和小时候b,我确实变了。”路元清点头,向他笑着,抬起那只染血的手,“那你呢,思槐哥,你也变了吗?”

——还会和小时候一样,不管我要ga0什么破坏,都纵容我去做吗?

回答她的,是沉默。

宋思槐不再说话,低下头,迅速取出一把薄薄的手术刀。

他sisi抿着唇,直接跪立在床边,动作迅速地割掉被路元清亲手碾烂的那一长条皮r0u。

更多的血汩汩涌出,他连眉毛都没抬,完全没有之前小心清理时的医者仁心,继续割下下一刀。

像在拆解某种熟稔于心的装置,宋思槐g净利落地从贺锦延脸上剔出一小捧组织,那些刀口跟着r0u眼可见地g瘪下去,浸在一个个深红se的小小血泊里,有几个地方,几乎能看见里头的白骨。

做完这一切,他才大梦初醒般,扶着床头柜颓然坐倒,哑声道:“给他止血,他的脸……绝不可能再恢复。”

从当年报考医学院时起,宋思槐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这双救人的手,会被用在伤害别人的事情上。

x膛里的心跳声如同擂鼓,掀起尖厉的耳鸣。

他想要喘息,但鼻端萦绕的,只有浓烈的血腥和药的气味,熏得他近乎头晕目眩。

被路元清握上胳膊时,宋思槐如同陡然遇到救命稻草,反过来一把握住她的胳膊。

怯懦惯了的男人此刻睁大双眼,急切地望向俯视自己的人,拼命在她脸上寻找笑容:“阿元,我这样做,你、你可以满意了吗?”

路元清把消炎喷剂递给盛熙,让他继续收拾残局,腾出手来,就像刚才抚0盛熙脑袋一样,顺了顺宋思槐的头发,慢慢说道:“你做得很好,这么严重的伤,都能处理g净,就算以后痊愈不了,也不会有人怪你。”

仿佛从这句话里汲取到某种能量,宋思槐终于吐出一口浊气:“那就好……那就好。”

他喃喃自语着,侧过头,用脸颊去追逐路元清的手。

下一刻,泪珠就从他眼睛里掉了出来。

宋思槐轻轻磨蹭着路元清掌心,他太贪恋这份温度,甚至不想抬手去擦一擦断续的泪,声音嘶哑:“阿元,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说过,妈妈给我取这个名字的原因?”

路元清当然是不记得的,少年时期的回忆离她实在太遥远,更别提是这种零碎小事。

但不用她接话,宋思槐就自顾自说下去:“思念方槐,是她想念亡夫的意思。

“很土,对吧?我甚至不知道‘方槐’是什么人,就得顶上他的名字。

“但我知道,这是妈妈对曾经感情的纪念,所以我也一直期待……有一天,能遇到这种,只属于自己的感情。”

说着,宋思槐慢慢松开握住路元清的胳膊,转而握住她那只染血的手,眼泪虽还止不住,却努力跪直身t:“上次……之后,我一直不敢说,但一直有认真反省。

“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喜欢你。

“只是,现在,世界都已经变成这样,我不应该再期待你能给我同样的回应,不该觉得自己可以和其他人不一样。”

宋思槐略带苦涩地笑了笑,效仿盛熙卖乖时的角度朝她扬起脸,虔诚道:“我会的东西很少,但像今天……我还是可以派上用处,再y私的事,我也愿意做。”

“而且……”说到这里,刚才情绪激荡中被短暂克服的磕巴又回到宋思槐身上,连眼泪都被这升起的羞耻感给憋回去,他才和路元清对视没几秒,又红着耳朵垂下眼睑,“而且,我长得应该、应该还可以吧?那里也……你也0过的……

“我能不能……也和他们一样……只要留在你身边……”

一番表白加自我推销彻底燃尽宋思槐所有勇气,这最后一句话,细得连强化过听觉的路元清都险些没捕捉到。

ch0u回手,路元清扯起他的衣服,动作堪称粗暴地擦了擦他那满脸狼狈的泪痕,清理出一张g净的脸来,才朝宋思槐粲然一笑:“说过了,我是赏罚分明的人,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笑意刚爬上他的唇,路元清又恶趣味地打断:“等等,既然主动要献身,那你就展示彻底一点。”

说着,她抬起脚,鞋尖不偏不倚,踩在他由于跪直而暴露出来的裆部,支着下巴笑得浑不在意旁边那一片狼藉:“思槐哥,脱吧。”

这个房间的温度,远不如路元清自己燃着壁炉的房间温暖。

外头便是漫山积雪,即使有生态防御系统的保暖效果在,仍然会有丝丝缕缕的寒意,不知从哪些缝隙钻入,在空气里萦绕不散。

把最后的内k也脱下来,和其他衣物一起,整齐地叠放在身旁的地板上,宋思槐边跪回原位,边下意识抱住他自己的胳膊。

剥到ch11u0之后,露出来的这具身t,虽然不如盛熙饱满朝气,至少b路元清预想的更结实一些。

平日里,宋思槐总是习惯x地低头驼背,不敢正眼看她,倒差点让她忘了,对方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四的成熟男x。

手臂隐约蜿蜒着青筋,被胳膊环住的x膛挤出柔软的g0u壑,藏在身ty影里的腰腹随着呼x1,也能看见漂亮的起伏。

被她上下审视着,宋思槐脸红得简直快滴出血来,瑟缩得更厉害了。

路元清没给他继续逃避的机会,轻轻踢了踢他合拢的膝盖,吩咐道:“张开。”

宋思槐僵y地依言打开大腿,没等他喘一口气,下一个命令又紧追过来:“手,放到背后去,跪直。”

他顿时一愣,眼神立刻飘向在场的!过半了过半了!

负伤之后,又闹了好几天绝食,贺锦延脸se很苍白,眼下也有浓重的乌青,但他骨相优越,依然撑得出半张锋锐摄人的俊脸。

至于另外半边,不知道宋思槐究竟怎么治的,那几条原本被剔得g瘪下去的刀口现在反而全都外翻出来,挤满增生过头的瘢痕,丑陋得像几条在皮肤上爬行的胖虫子。

眼前的对b,b她想象的还要惨烈。

路元清轻轻一咋舌,落在贺锦延耳里,顿时如遭雷击。

他强撑着,想挤一个缓和气氛的笑,但那些狰狞的伤口,除了破坏外貌,还破坏了他的面部神经。

连带看似完好的那边脸,都只能小幅度挪动唇角,还能口齿清晰地说话已经是极限,任凭他再怎么努力,也做不出像样的表情。

+1。

看着他绝望的眼神,路元清刚才短暂的不快彻底消弭,笑着拉起他一只手:“这东西,还是你收着吧。”

说着,她就把那枚银戒重新套回他尾指上,牢牢箍住指根。

贺锦延连心跳都猛地空了一拍,某种微弱的希望,正顺着那被束缚住的感觉摇曳升起:“你……难道不觉得,我现在的脸……很丑吗?”

“你在说什么?当然会觉得啊!”然而,路元清却毫不怜惜地踩熄了这点希冀,甚至还反问道,“难道你这几天没照过镜子?和你以前的脸b,现在可差得太多了。”

“……!”贺锦延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连眼圈都瞬间变得通红,x口闷到几乎窒息。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浴室的镜子,现在还碎在洗手池里。

长久以来,他一直相信,路元清当初会去f栋,会把他强行留在身边,都是由于她的“以前见过”,由于看上了自己的脸。

文明时代的资本全都随着末日降临离他而去,在路元清面前,他的依靠,只剩下这张脸。

曾经有多天真地幻想着用这张脸放松她的戒心再伺机反扑,现在就有多恐惧在失去这张脸后会变得一无所有。

不止是安全的居所,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在那些偶然照入的光明中,多余的、隐秘ch0u发的悸动。

尾指上的银戒仿佛在这一刻有了温度,烫得他快要落下眼泪。

但紧接着,路元清又摊开手:“但好在,我ai好b较广泛,你看。”

不知何时,她手中多出个纯黑se的面罩。

没等他在黑暗中看清楚,路元清就直接把面罩塞进他手里,还催促式地推他一把:“快,试一下。”

贺锦延眸se轻颤,只能顺从地低下头。

这块面罩与所有其它系统出品道具一样,制作jg良,远超现有科技,如同一个奇迹。

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尺寸恰好适合贺锦延,纤薄而密实的面料紧紧贴合住脸部轮廓,进一步强调出利落的下颌,几乎是队身上延展出来的话题。

触及那些回忆,他也低笑出声,不再紧绷出一副防御姿态:“你说得对……谢谢。”

“嗯?”路元清收回手镜,短暂的光源离去,房间里再次重归那种稀薄的黑暗。

贺锦延还没能再次适应这种黑暗,只能模糊地看见她撑住床铺,朝自己凑近一些。

熟悉的呼x1就吹拂在面罩之外,路元清似乎在笑着问他:“谢我什么?”

这样看不太清对方神情的环境,反而让一些盘桓在心底的话得以吐露出来:“谢谢你,一直在救我,就算现在……你也没有离开我。”

“我怎么会离开你?”伴随一句似真似假的低语,路元清主动覆上他的手。

十指交缠,是久违的亲密。

“我说过了……”路元清g起指尖,轻轻磨蹭他那根戴着银戒的尾指,“你很特别,还记得吗?”

贺锦延张张嘴,只能滞涩地吐出一个字:“……嗯。”

不可言说的悸动在这一刻蓬b0生发。

撑满他的x膛,浸入他的骨血,连脉搏的节奏似乎都焕然一新,某些长久执念过的东西,正在这不可抗拒的澎湃面前,一点点破碎。

他也并不对此感到遗憾。

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贺锦延抬手揽住路元清的腰,将她抱得更近,只觉得脑袋从未像这一刻这样清晰,不存在任何幼稚的谋划和妄想,只想对她一遍一遍捧出自己的心:“我记得。”

不同于贺锦延的模糊,路元清能清楚看见,冷黑se的面罩之上,那双曾经高傲地燃烧过烈焰的眼睛,终于在此刻,只盛满自己。

+2。

从在那一室水气氤氲中,自吴箴启发出的计划,总算在今天走到尾声。

——折断他的倚仗,再成为唯一的救赎。

不止是作为禁脔的“贺锦延”,还有上一世高不可攀的“贺少爷”,以及她肖想过很久,却由于不够放心而不能露出企图的那些物资,仿佛都在这一刻近在咫尺。

再开口时,路元清连声音都有些激动地颤抖着,抛出那个永恒经典的问题:“你ai我吗?”

贺锦延只把这份颤抖误解成心意相通,甜蜜的滋味便从两人紧密相拥的每一寸皮肤开始流淌,渗进四肢百骸。

他坚定地点头:“我ai你。”

“就算我还会有……”

“也没关系,不论当你的……宠物,还是你的玩具,或者什么别的,都不会改变任何事情。”贺锦延已经逐渐适应黑暗,足够看见随着自己说出这句话,路元清就在自己怀里惊喜地眨眼。

充盈的甜蜜立刻浓腻到发苦,掩盖掉最后一丝酸涩。

“那你……”路元清凑得更近了,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愿意为我,去si吗?”

——ai啊,真是伟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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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6章补充的排雷终于在101章圆上了,真有我的……ga0一点作者ai看的覆面毁容脸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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