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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郁躺在桌面上,双腿立起来分开。头顶的白色灯光闪得他晃眼,他歪头往下看,腿的旁边放着一台手机,画面上传过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两句身体交叠在一起,男性正跪在女性的两腿间低头伸着舌头口交。除此之外还有略显正经的画外音,

“阴道上方靠近尿道的一侧,存在可以获取性快感的g点,口交时尽量用舌尖戳这一块,g点位置较深也可以将手指伸进去辅助。”

话音落下,莫郁感觉女穴里的那条又奇怪又滑的舌头开始循着肉壁的上侧探索起来,一寸一寸缓慢的划过去,痒痒的,软软的。暴露在外面的阴蒂被温热的鼻息抚过,敏感的瑟缩几下。

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身下的人是谁,只余下交配这一条原始本能的欲望。他用双腿夹了夹白霁的脑袋,握住自己的阴茎随着舌头戳弄的频率上下搓动。

“唔……嗯!!”

终于在滑腻的舌头扫过肉壁某个凸起时,莫郁如搁浅的鱼般挺了挺胸膛,发出从未有过的、说是娇媚都不为过的叫声。灵活的蛇信子开始反复挤戳这个敏感脆弱的地方,穴肉深处喷出更多湿粘的液体,全都被卷入白霁嘴里,吞咽声始终都没有停下。

“找到g点后一边用舌头或者手指戳,一边从外面揉小豆豆会产生更多快感。可以用指腹按住揉,也可以用两根手指捏起来轻轻挫、撸,身体敏感的甚至会达到潮喷的效果。”

手机里机器一样的声音仍然在继续。

此刻舔他穴的人严格地按照教程继续着,略带冰凉的手指摸上莫郁已经肿起来的阴蒂。他似乎自学成才,开始时用指甲拨了几下才慢慢按上去揉了起来看,速度越来越快。

巨大的性快感麻麻酥酥地顺着莫郁的腰窜遍全身,他夹紧双腿,腰部往后躲,却被白霁的另一只手扣住,只能用指甲的甲片抓桌子,有几个粘的不太结实的从上面崩下去弹到地上。

“唔、唔……放开,不行,这样,哈啊啊……”

莫郁的全身都在发颤。

舌头被穴肉猛地夹紧,想上下动动都难。白霁想了想,收回扣腰的手,将中指推了进去,和舌头一同戳弄那片柔软的穴肉。心跳声‘扑通扑通’,快要震碎肋骨一样,想象着这是自己的性器插进去,又紧又热又软,小嘴一样含住不放。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否则另外一根就要长出来。

有发情期后,白霁总是不自控地去幻想他和莫郁的身体扭在一块。他在网络上学习了两个男生之间做爱的方法,然后梦里就全是莫郁在他身下承受的样子,醒来后,内裤里的另一根阴茎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是一个如此恶心的生物。

那上面,甚至还长了倒刺。

手指比舌头更硬,顶在敏感点的力度更甚。没多久,莫郁就被戳的溃不成军,他抖着迎来让人崩溃的高潮,不止是穴内涌出来大量液体,女体那个退化的尿道口竟也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水,尿一样。

“嗯!!!”

莫郁的脑袋向上挺,戴在上面的狼耳朵被蹭了下来,腰部也像个拱桥一样顶起来,直至高潮结束才落下来,一下一下的抽搐。

手指抽出来,带出粘稠的银丝,白霁一点都不漏,尽数舔尽了嘴巴里。糜烂又清甜的幽香,特别像合欢花,怎么吃也吃不够。

脸、头发、甚至是衣服上全都沾上了莫郁高潮时的体液,感觉灵魂都刻上了莫郁的味道,白霁低头嗅了嗅,眯起桃花眼开心地吐了吐蛇信子,用嘴巴接吻一样,亲了亲那个还在开阖的穴口。

不管是哪里都长得这么好看,阴茎、女穴、还有下面紧闭的菊穴,白霁没忍住悄悄掰开屁股瓣用蛇信子触了触这里的纹路。不知何时才能吃到这个地方,或许是下次莫郁变成这样的时候?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期待起下一次发情的日子。

“扩张完之后就可以将阴茎插进去了,切忌急促,缓慢进入,期间可以用龟头磨g点,这样才不会受伤。”

画面里的男女已经开始交媾。

白霁站起来掀起裙子,不经意瞄过对面的全身镜,蔓延到下颚骨的白色鳞片以及金色的瞳孔那么刺眼,让他一下从方才兴奋的情绪里沉到底。

不行啊,要让情绪平稳下来好好忍住才行。

他拿起裙边,塞到嘴里咬住,褪下内裤释放出性器。粗大的阴茎弹出来打到莫郁下体的软肉上,让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稍微清醒过来,刚高潮过的身体终于饮了一抔清泉似的变得正常了一些。

“你是谁?”

莫郁觉得自己好像又陷入了梦境里,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他的双腿间,看不清楚,下体被有块烙铁一般的玩意抵着,热出他一身汗。他抬起脚踩住人的胸膛,往外推了推,固执地问:“你是谁?”

那道人影看了他好久,最后握住他的脚踝,轻而易举地碎掉他仅有的一点抵抗。俯下身,散开束在脑后头发,闭着眼抵在他的额头。

“我是霜霜啊,老公。”声音轻轻的,一阵风就能吹散。

“霜霜?”莫郁晃晃脑袋,把人推开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可仍旧看不清楚,只能大致认出个轮廓,但以往的认知里在清楚的告诉他:是的,这就是霜霜,霜霜就是长这么好看。

“老婆又来我梦里了?”

得到答案的莫郁一下放松了身体,笑出两个梨涡,挺身亲了亲‘霜霜’的脸,他是想亲嘴巴的,可眼睛眩晕,最后亲在了脸颊和嘴角。‘霜霜’摆正了他的脑袋,双唇纠缠在一起。放在下体的东西撞来撞去,有时候顶在阴蒂上,有时候顶进下面凹陷的口,顶得莫郁颤来颤去,分开时还带出来一滩滩湿滑的水。

“唔……老婆在干什么?”

这个梦好像有点奇怪。

‘霜霜’没有回应他,只是用手指在他的小腹按了按,问他:“这里还难受吗?”

梦里的老婆声音格外低沉。

莫郁胡乱地摇摇头,“不难受,我想再亲亲你宝宝。”这是梦里才有的专利,他一秒都不想浪费。

谁知对方听到这个答案,愣了两秒,居然起身了,像是要抽离出他的怀抱。莫郁忙把人拉回来,勾住脖子,一边亲脸一边改嘴,“不,难受,老婆我难受,不要走好不好。”

“……”

“好。”

腿被掰开了,分成v字型,方才一直作乱的肉棍贴着莫郁的女体摩擦两下后抵在他的肉口,缓慢顶了进去。原本小指大的圆圈被超乎想象的尺寸一点一点扩开,扩到极致,周围的肉都被绷的发白,龟头最大的地方卡在这里进退两难。

“等等……老婆,好像不太对劲……”莫郁感觉呼吸困难,下面被撑开了,撑的发痛,他本能地用手去推‘霜霜’的腹部。

“老公想让我走吗?”

只是还没有触到布料,‘霜霜’的声音就从上方传过来,模模糊糊的影子不知为何看上去散发着凉气,冷的莫郁缩回了手指。“不。”他说。莫郁只能尽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任由老婆在自己身上干这么奇怪的事情。

最粗的地方含进去之后,本以为结束了,没想到这个浑圆的头部并没有停下,反而一点一点往里面挤,扩开松软的肉壁,抚平每一个叠起来的褶皱。一寸又一寸,探到了莫郁无法再承受的深度。

‘霜霜’扣住了他的腰,动都动弹不得,似乎是察觉除了他退缩的念头,俯身吻下去,将所有微弱的反抗都碎在嘴巴里。

“为什么认不出我呢。”

“老公。”

白霁咬了咬莫郁的嘴唇,话语带了点恶狠狠,还不忘盖住他的眼睛,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下不像人的模样。

原本就硬的发痛的阴茎被狭小的阴道夹的更痛了,还余下三分之一的柱身在外面,试图再往里面顶,却碰到一个硬硬、弹弹的东西,触底了。顶上去的时候莫郁瑟缩一下,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用后入或者剪刀交叉的姿势更容易触碰到宫颈口……”

看了眼手机,白霁了然,把视频关了,晃着腰部缓慢抽插起来。

“呃、唔……”

“骗、子。”

还说一眼就会把我认出来。

白霁没控制住重重顶了一下,顶出莫郁挂在眼角的生理盐水。

“唔,痛……”

喉结滚了几下,白霁舔去流出的泪水。感觉莫郁身上散发出来的合欢花的气味又浓重了起来,通过毛孔侵入全身,勾着他用力挺腰、抽插、顶撞,然后射精,把精液全都射进对方的子宫里,完成交配的欲望。

“马上就不痛了。”

耸腰的弧度逐渐变大,身后的裙摆也摇的越来越厉害。

白霁回想着刚刚舌头和手指戳过的地方,起身,掐着莫郁的腰,缓缓抽出来,只留下龟头在里面。浅浅摩擦几下,然后照着阴道的上方用力顶过去,撞在敏感点上,穴肉猛地夹紧,死绞龟头着不放。

“啊……”

“嗯、”窒息的快感,白霁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闷哼,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顶上去之后白霁没着急抽出来进行下一轮撞击,而是用头部摩擦这个敏感点密集的地方,等把人磨得哼哼唧唧,难耐地扭腰的时候,他才又开始重重碾进去。

越肏越顺,越肏越软,越肏水越多,水花‘噗呲噗呲’在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溅开,沾满了莫郁的腿根。他的身体被肏的像海面上的小船一样晃来晃去,下面又满又撑,躲也躲不开,感觉身下的几张桌子都快摇散开了。

有好几次没控制住腰部的力量,猛地顶在子宫颈上,莫郁都会抖一下,最深处再颤着喷出一股水露,浇在龟头上,鼓励似的,让这根硕大的肉茎愈发束缚不住自己,速度快到他几近崩溃。

“酸,慢点,唔唔唔……”他捂着自己的肚子,脚背不受控制地绷紧,“里面、好热。”

教室里水声、喘息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白霁紧盯着莫郁的脸,身下帅气的脸庞因为承受过多的性刺激变得有些崩坏,口角有唾液流下来,眼睛也往上翻,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沾湿,浑身都染上浅红的颜色,尤其是脸部和颈部。

腰部剧烈耸动几十下,再用龟头用力凿在宫颈上。莫郁就会像天鹅一样向上昂起脖子,浑身,特别是双腿,宛如被电击了一样抖个不停,阴茎淅淅沥沥的射出近乎透明的液体,小穴也会因为主人的高潮而吸紧。

“舒服吗老公?”又一个深顶,白霁忍住射精的欲望,喘着气问失神的人。

“嗯……”莫郁的脑子被搅成了浆糊,张着嘴巴无力呻吟。

“真好看。”

比视频里的好看千倍万倍。

白霁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他吻住莫郁,丝毫没发觉一条纯白色的蛇形尾巴从他后面的裙摆里探了出来,变长,卷到莫郁的脚腕上,尾尖摇来摇去,蹭他小腿的肌肉。

“给我、给我。”莫郁抓住白霁的背,摸到一片凉凉、滑滑的东西,分不清是什么,白霁却应激了一样抓住他的双手,反扣在桌子上。

“别摸,很恶心。”白霁后背吓出几滴冷汗,他埋在莫郁的颈窝,腰部重新耸动起来,声音低哑,“这就给你。”

这次白霁没有再忍住自己的欲望。

他照着莫郁咕嘟咕嘟冒水的小穴反复抽插,硕大的龟头次次碾过上方的敏感点,撞在娇嫩的子宫口上。肉茎的表面被水打的水光华润,抽出来的时候都把嫩肉带了出来,高频率的抽动甚至将交合出的淫液打成了白沫。

啪啪啪……

还余了一截在外面,白霁想全部顶进去,肉壁上的褶皱实在是太会吸了。

但太用力了莫郁会扭着身子说:“太酸,受不了。”

他就尽量控制着力度,肏了几百来下。最后一个深顶把莫郁送上高潮时,白霁就着夹紧和湿润的媚肉加快了速度,抵着子宫口将自己两个囊袋里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射的时候颈部的青筋暴起,俊美的脸少见的有些扭曲,“嘶嘶”的吐着蛇信子,显然是爽极了。

“莫郁……”

精液一股一股,又浓又稠。

“啊啊……好烫、唔……”

莫郁的手攥成拳头,承受着子宫里射进来的东西,随着小小的子宫被精液填满,邪火终于被水扑灭了。只是这量太大了些,他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时间过去几分钟,莫郁的眼睛逐渐聚焦。

“霜霜,老婆。”他看着头顶的灯光,摸了摸脖颈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快感的余韵,疑惑道:“我们刚刚在做什么?”

“做、爱。”白霁轻声说,阴茎终于射完,但他不想抽出去,就这样将上半身躺在莫郁的胸膛上。

“啊……”莫郁愣了愣,脸红起来。

这个梦居然这么刺激,可过程他一丁点都没记清楚,除了‘霜霜’吻了他。

“那你舒服吗?”他不好意思地问。

白霁“嗯”了一声,撩起眼眸看莫郁的下巴,说:“老公干的我很舒服。”

“那、那就好。”莫郁完全涨红了脸,他没想到自己老婆的用词居然这么大胆。

一时无言。

困意来袭。

左腿凉凉的,还有个东西扫来扫去,戳来戳去,痒的不行。莫郁伸过去一只手,摸上去,迷迷糊糊问:“老婆,这是什么……”

问完眼睛彻底闭上了。

冰凉的蛇尾被热乎的指尖摸过,欢快的摇了摇。

白霁却面色一僵,猛地起身,看到缠绕在莫郁左腿的蛇尾,在灯光下白的晃眼,呼吸一窒。他第一时间小心翼翼地去看莫郁的脸,发现人已经睡着了,略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自己克制的很好。

白霁抓住这条属于他的、却不听话的东西,用力扯下来,可它还是不死心地想要往莫郁身上缠,他只能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远离莫郁。

精液被深射进子宫里,没有流出来。

蛇尾极为敏感,刚刚被莫郁一摸,白霁就感受到了。他几乎是绝望地掀开自己的裙子,另外一根粗大、丑陋的性器长了出来,长着软软的刺,看上去都令他自己反胃。

根本隐藏不住。

他看着莫郁,过去一起躺在桌子上,躺在莫郁旁边,把人拉到怀里,手臂收紧,声音颤抖。

“不要喜欢霜霜了,喜欢白霁吧。”

“好不好。”

莫郁睡着了,根本回答不了。

在他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白霁给他卸了妆,将阴道里的精液导出来,擦干净身体。最后肉穴略显红肿的外圈被白霁的舌头舔了舔,不到十分钟就变回原样了。

这是这副恶心的身体唯一的好处。

回宿舍时已经临近十一点,宿舍阿姨怒气冲冲地爬起来开门,训话到了嘴边,看到白霁肩膀上睡的正香的莫郁,咽回了肚子里。

醒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又是这种熟悉的眩晕感,但除此之外,身体也又酸又痛,特别是背。莫郁打了个哈欠,睁开睡眼惺忪的眼,朝床下看了看。

白霁在看书。

“白霁。”一张嘴,发现声音也哑的不行。

“嗯?”莫郁看到白霁原本松散着坐姿,他这一喊,背都挺起来了,像是被吓到了。

“我昨晚怎么了。”莫郁摸了摸喉结,觉得嘴里特别干,他边下床边问白霁。下楼梯时腿摩擦着,感觉下体也怪怪的。

“没怎么,你昨晚看上去不太舒服,我就把你背回宿舍了。”

“……”

“麻烦了。”记忆中止于进厕所,难道我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莫郁抓了抓头发,跑进厕所里拉开自己的睡裤观察了下不适的来源,看上去有点红,倒也没什么别的异样。

想了几秒,他倏地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穿了睡衣,一惊,跑出去问白霁:“睡衣?”

白霁无意识舔了舔唇角,“我帮你换的,你看上去不太舒服,一直想脱掉自己的衣服。”

“我草。”莫郁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他揪着裤子的布料,艰难开口:“你有没有发现……”

“什么?”

“……没什么。”

莫郁揉了揉太阳穴,这都什么事儿啊。他注意到桌上放了一份饭,过去一看——经常吃的食堂三楼的麻辣烫。热的,应该刚买回来不久,旁边还有一盒珍珠蛋挞。

从开学到现在白霁已经帮他买了好几次饭了,他课不多,有时候经常因为赶稿、打游戏睡到半夜三更。白霁中午就会帮他捎一份饭,顺带叫醒他。

而且买的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估计是找霜霜问过了。

虽然他俩第一天相处的不太愉快,但这小舅子还挺上心的,将自己的喜好打听的清清楚楚。

不仅给他带饭,帮他把放在一旁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好晾干,还好几次把他背回宿舍。最主要的是睡觉还不打呼噜,不磨牙不说梦话。

真是中国好舍友啊。

莫郁都有点不想搬出去了,可一想到如果以后再有这种事,身体的秘密有被发现的风险,还是把这个想法否决了。

“谢谢啊。”

“没事。”

脑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拿起手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老婆从昨天下午一直都没有给自己发过消息。

消息停留在下午四点。

【娇娇老婆】:那我先上课啦~

【郁】:好,亲亲老婆

【娇娇老婆】:亲亲

没了。

莫郁往上翻了翻消息,发现就这一个月,两人聊天的频率明显少了很多。而且大多数都是他开话头,霜霜很少主动来找他聊。

手指又往上划了划。这之前霜霜几乎无时无刻地粘着他,有次上体育课忘记带手机,那一个小时霜霜发好多条消息问他怎么了、去哪了。

【郁】:老婆?

【郁】:小猫探头jpg

对面很快就回了。

【娇娇老婆】:老公on_no

【郁】:老婆我昨晚身体不舒服,没找你聊天

【郁】:私密马赛jpg

【娇娇老婆】:嗯,没事哒

没事?!

这话的重点明明在‘身体不舒服’上,可霜霜居然连问都没问他。莫郁的心情瞬间跌倒了谷底,他不停地划聊天框,可过了十几分钟对面都没有再发消息过来。

【郁】:老婆,你是不是生气了?

【娇娇老婆】:啊?我没有吖

【娇娇老婆】: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这是一直没有出现过的情况,莫郁抓耳挠腮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老婆到底怎么了。晚上他还避开白霁跑到操场上和霜霜打电话,电话里轻声细语的听着也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他不好意思去问白霁,只能把自己那毫无恋爱经验的朋友约出来探讨。

莫郁和柳奕去了学校附近的网咖,开了个小包间。

柳奕还单纯的以为莫郁就是想和他一块打游戏,进去就开机,点游戏,输账号,一气呵成。瞥了眼莫郁的电脑,还是黑的,本人正在低着头魂不守舍地看手机。

“你终于傻了?麻溜上游戏!”

“……”

“我觉得我老婆不喜欢我了。”莫郁看着这几天的聊天记录,越看越觉得是这样。

柳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摘下耳机,看莫郁一脸沮丧——他几乎没在莫郁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能吧,你们都好了多少年了。”柳奕凑过去,略有些八卦,“细说,细说。”

“你自己看。”莫郁把手机给柳奕,像霜打的茄子了,“看最近一个多月的聊天记录。”

柳奕接过,随手划了几下。

满屏的老婆、老公、亲亲、爱你、喜欢你、啵啵以及各种可爱的表情包和颜表情。

“……”

“我想自戳双目,换一双没看过这个聊天记录的眼睛。”柳奕呕了一声,“你是不是看我单身这么久故意来恶心我?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她不喜欢你的?”

“开学之后她都不怎么主动来找我聊天了。晚上回宿舍到隔天上午,我不去找她聊,她都不会来找我,而且都不给我拍小裙裙的照片了,跟之前比差太多了。她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难道对我没有新鲜感了?”莫郁逐渐发散起来,越想越偏离轨道。

不是,你们都在一起五六年了,还讲什么新鲜感啊。

柳奕刚想吐槽,就发现这个聊天框里多了条消息。

【娇娇老婆】:老公回宿舍了吗?

“诺,查岗来了。”他把手机丢回去,重新戴上耳机,“我觉得你就是想多了。你要实在不放心就去找她呗,后天学校就放假了,不过先说好啊,得先去漫展。”

“她不太愿意我去。”莫郁想到了那天老婆支支吾吾的样子,沮丧道。

“她不愿意你就不去啊?你悄悄去啊,先斩后奏你不会啊!”

【郁】:没有,和朋友去网咖玩了

回完消息,他就切屏看起了机票,内心蠢蠢欲动。

【娇娇老婆】:哦,哪个呀o?v?ノ

【郁】:就是我经常去的那个,在学校附近的商业街

【郁】:对了老婆,你国庆放假回家吗

【娇娇老婆】:不回去,太远惹

【郁】:好

犹豫了十多秒,莫郁还是定了去那的机票。购买成功,出票,他突然觉得心安了不少。也不是一定要和霜霜见面,只要偷偷看她一眼就好了……

很快他就戴上耳机一起和柳奕打游戏,玩了几个小时,觉得腰都有些酸了,他们才起身,准备回学校。

“游戏打的我都饿了。”柳奕伸了个懒腰,闻到夜市小吃的香味,口水直流。他环视了一圈,想找自己最爱的烤鱿鱼,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网吧旁边的榆树下。

“喂。”柳奕撞了撞莫郁的肩膀,用眼神示意,“那是白霁?”

正在看吃饭地点的莫郁一愣,眯起眼睛,他有点轻度近视,但不喜欢戴眼镜,就养成了眯眼的习惯。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白霁高高瘦瘦的,又站在背光的那一侧,就像道阴森森的鬼影。好在手机里的光照出了他的脸——但他的脸本来就白,这么一照更是看着毫无血色。

啪。

眼神对上了。

上挑的桃花眼一瞬的慌乱,瞳孔只看了两秒就挪到一边。白霁默默收起手机,扫到和莫郁紧贴的柳奕,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一下回到原样。

“白霁?”莫郁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也想不到白霁会来网咖,毕竟之前在宿舍,路过他座位时,会看到他在玩开心消消乐,层数还挺高。

“路过。”白霁抿了抿唇。外人在场,他将“姐姐让我来接你”的说辞咽进了肚子里。

“哦。”莫郁没细想,倒是灵光一闪,过去揽住白霁的肩膀,“那正好,走走走,去吃烤肉,我请客。”

与小舅子处好关系第二条:多聚餐。

莫郁终于逮到这个机会,可以践行这条准则。

老实说,柳奕觉得这顿饭吃的有些煎熬。

他们选了四人桌,白霁和莫郁坐了一边,柳奕单坐在一边,和莫郁对着。从刚坐下,柳奕就觉得对面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尤在是自己和莫郁聊天、他起身从莫郁盘子里手疾眼快地抢自己喜欢的食物的时候,这目光像一道冰冷的射线,想让柳奕不去忽视都难。

偏偏他回看过去的时候,白霁又一副面无表情、专心致志烤肉的样子,又让柳奕怀疑起自己的第六感。

换做以往他和莫郁两个人吃饭的,两个人早就已经买点小酒开始吹水了。这次格外的……有些寂静。

柳奕忍着吃了一会儿肉忍不下去了,这样安静的氛围对他这样一个话痨简直是种折磨。他想了想刚刚在网吧中断的话题,想挑起个话头。

“莫郁,你几号去找你女朋友啊?刚刚是不是买好机票——”

“咳!!!”刚进嘴的肉烫到了舌头,不过莫郁顾不上这个,柳奕说出口的话才让他觉得眼前一黑。他刚刚一直沉默着就怕柳奕当着白霁的面把这件事抖出来,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

“呃、”莫郁下意识扭头看白霁,对方夹肉的动作停住了,深黑的瞳孔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分辨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是有这个打算……”那块被夹起的肉放到了自己的盘子里,已经烤的裹了一层油光。莫郁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不想撒谎,“是,买好了,漫展当天晚上的票。”

“哦,那需不需要我陪你去啊,国庆我也闲的没事。”柳奕问。

“你去?你去当电灯泡啊。”

“那不是怕你尴尬吗。”

“算了,你在我更尴尬。”莫郁摆摆手拒绝。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让柳奕发现自己去找对象仅仅是为了偷偷看她一面。之前他就总被柳奕说跟舔狗一样,这样带他去不是更加实锤了这个称呼,免不了要一辈子被他打在耻辱柱上嘲笑。

“行吧行吧。”柳奕耸耸肩。

眼看着烤盘上放的肉有一面都快烤焦了白霁还没有反面,整个人跟木了一样,莫郁摸了摸鼻子,拿起另一个夹子操作起来。他烤了几片嫩牛肉放到白霁的盘子里,“多吃点多吃点。”

带了点讨好的意味。

唇边的肌肉扯动几下,白霁还是沉默着把肉放进嘴里。

“好吃吗?”

“嗯。”

“那就好。”莫郁笑了笑,又把烤好的肉堆到白霁的盘子里,堆成一个小小的山包,“还想吃什么,我再烤点。”

“不是,你区别对待啊莫郁,平时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好。”柳奕看看自己的空盘子,又看看白霁盘子里满满的肉,愤愤地用筷子敲了敲盘子。

莫郁把另外一个夹子和剪刀递过去,“自己烤,还有五花肉,剪一剪。”

柳奕翻了个白眼,接过工具,“喜新厌旧你真是,有了新朋友忘了旧朋友,我要把你的丑态记录下来以后发给你女朋友。”他佯装着拿出手机,对着莫郁。

“滚滚滚。”莫郁笑骂着夹了一片略微烤焦肉放过去,“你只配吃这个。”

柳奕倒也没嫌,嚼了两口,“还挺好吃。”

这会儿那道似有若无的视线终于消失不见了,柳奕整个人也放开了很多,话唠的本质显现,又拉着莫郁说东说西,到最后所以点的肉和菜都吃光了才罢休。

期间白霁就坐在靠窗的角落里,侧头看莫郁和柳奕聊的开心。

和对自己这副生疏讨好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烦。

白霁默不作声地看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安静的像块沉木,竖在那什么都没反应,气压低得很。一直到回宿舍了,莫郁不得不从乌龟壳里伸出脑袋来,对上对方疑问的眼神,解释。

“呃,白霁你别担心,我就是偷偷去看你姐姐一眼,不会对她做什么的!”莫郁甚至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反正你放心吧,这次去她学校我也没告诉她,就想悄悄看她一面。你也不要告诉你姐,不想让她有压力。”

话落,静了一瞬。

“就那么喜欢她?”白霁问。

莫郁下意识点点头,“喜欢啊。”

“好。”白霁垂眸,“带我一起去。”

“那太好了……啊?”莫郁一愣,不可置信:“什么意思?”

“监督你。”

“……”

好吧,如果这样能让白霁打消一点顾虑倒也不是不行,况且他们姐弟俩应该也挺久没见了,正好一起去看看。莫郁掏出手机,打开买票界面,递给白霁:“把你的信息输进去。”

买完票莫郁舒了一口气,打算洗洗睡了。白霁却仍然站在那里,唇线抿紧,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莫郁没看清,只是就这一瞬,突然觉得脑袋眩晕起来,身体像飘到了半空中。

他被推到了自己的电竞椅上,还没坐稳,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盖住他的全身。紧接着他的下颚骨被修长的手指掐住,强制抬起来,热浪裹挟着稀疏的花香扑面而来,俊美的脸庞由远及近,鼻尖碰着鼻尖,嘴唇贴着嘴唇。

“唔……”

好晕。

鼻息纠缠在一起,灵活的舌头入侵湿热的口腔。莫郁的上衣的下摆被始作俑者的另一只手探进去,摩擦着光滑浸了一层薄汗的腰部往上摸,略过一条条肋骨,摸到左胸的软肉。莫郁是个宅男,不太喜欢运动,偶尔会去跑跑步,但好在瘦,腰部用用力也能看到一层薄薄的肌肉。胸就不一样了,不太结实,肉像棉花,软软的。

白霁没忍住用手指多抓了几把,抚摸的过程中原本凹陷进去的乳头因为受了刺激渐渐凸起来,掌心抚过整个胸口的时候硬硬的一粒,顺着掌心最中间的纹路上下划过去,痒痒的、麻麻的,像蹭在了心脏上。

用指甲轻轻拨几下,指腹摁住打着转揉,就跟上次玩下面那个小豆豆的手法一样。没碰两下莫郁就完全软在椅子里,眼睛完全涣散开,干燥的硝烟被一两点火花点着了,由内及外扩散到每个细胞。

莫郁的舌头回应起入侵者,缠着对方不放。

禁锢着下巴的手在确认猎物安定下来后就放开了,手指移到下面,摸到肚脐,往下划了几寸,用力,压了压小腹。白霁微微起身,分开两人已被唾液沾湿的嘴唇,轻声问莫郁:“这里,是不是又难受了?”

话像带了钩子。

本就觉得这里从刚才就不舒服,沁凉的手指点过后愈发难熬。莫郁胡乱点点头,本能的昂头去追随水源——也就是白霁水莹的嘴唇,“难受、难受……”

“好乖。”

要是可以一直这样乖就好了。

反复几次之后,白霁总算是摸清楚了莫郁发情的规律——在自己因为莫郁产生负面情绪后,那点情液连带着受主人的影响,在莫郁的身体里沸腾,非要让两人结合来安抚主人的躁动才行。

说白了就是自己内心深处欲望的投射。

这次试过之后白霁才终于捋顺过来。从没人告诉过他这种低劣的方法,他却无师自通,从被动到主动侵占莫郁的身体。

“这样维持现状也挺好不是吗?”

“姐姐会一直喜欢你。”

“我也可以得到你。”

“你都不会记得。”

白霁注视着莫郁的脸庞喃喃自语。

“不会让你和姐姐见面的。”

只有这句才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衣服被尽数褪去,全身都泛着色气的潮红。白霁又吻了吻莫郁的嘴唇,接着顺着脖颈往下亲。他不敢在这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只能用舌头舔,沾上一串湿痕。

舌尖停在右胸,试探的碰了几下引得莫郁一阵喘息后,粉红色的乳肉被尽数卷进口腔里含吸起来。寝室里不仅有呼吸和娇喘声,又添了吸奶的声音。舌尖对着硬起来的乳头快速扫来扫去,累了就换成吸的方式,包括乳晕也一并含进去吸。乳头最后被玩的又肿又大,挺在软白的胸口上,开了花一样艳。

这个过程白霁的手也没闲着,他分开莫郁的双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抽了几张旁边桌上的卫生纸,垫到屁股下面。下体的肉孔已经在性刺激下开始流水,这样放任不管怕是很快就会在椅子上流一滩。

垫好了手指就揉了几下阴蒂,两指并住摸到微张的小逼“噗呲”塞了进去,直直的照着深处的敏感点捅过去。白霁并没有做过多的安抚性动作,而是很快又急又厉地抽插起来,因为用力手臂的肌肉都绷起来,手背青色的血管浮现。

太想立马扩开把性器塞进去了。

“嗯、嗯……”莫郁呻吟起来,一只手抓着白霁脑后的头发,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很快他就在三方的刺激下高潮了,阴茎朝上射出来的时候正好溅到了白霁的下巴上,还射到了自己的胸口上,都被白霁舔干净了。

“快、快,要别的、唔。”

即使记忆已经不记得,但身体还是将上次获得的快感牢牢记住了,不满足于手指浅浅的抽插,渴望更大更粗更加狰狞有力的柱体放进阴道里搅弄。

粗硕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白霁咬紧了后槽牙,额头的青筋鼓起来,他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这股生理上的窒息感和心理上的满足感。

这次他终于控制住自己,没让自己的身体产生过于显眼的异变,除了脖颈后方的白色鳞片。莫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立镜,白霁抬头看了两眼,十分满足这样的状态,不需要再遮挡住莫郁的眼睛,可以尽情的欣赏对方眼里快要溢出来的水雾。

实在是,好看极了。

电竞椅被劲瘦的腰部撞的滚来滚去,靠背撞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莫郁整个上半身都锁在里面,屁股下的几张纸已经因为摩擦变得皱皱巴巴,小逼流出一股一股的水也将它们全部浸湿了,多余的快要流在坐垫上。

阴茎每抽动一下就要溅出来四散的水液。白霁朝下观察了一会儿,双手环过莫郁的腿窝,托住他的屁股揉了揉,“环住我的肩膀。”

莫郁被干的失了神,阴道一直在收缩,对始作俑者的话毫无反应,沉浸在欲望的世界里。

“老、公?”白霁亲了亲莫郁的耳朵,哑声开口:“环住我的肩膀。”

“唔……”这两个字像是启动机器的开关,莫郁掀起眼皮,抬手摸着白霁的脸揉了几下,仿佛在确认什么,最后还是搭上白霁的肩膀,头埋过去,终于从阴影中挣出来看到寝室散下来的白日光,晃眼。

身体整个悬空了,他被白霁抱了起来。一瞬的失重感让莫郁本能地、更用力地攀紧对方的身体,因此那根跳动的肉茎吃的更深了,龟头顶着肉环,和凹槽嵌在一起,亲吻了一样,又酸又麻。但是这个姿势他只能依附在白霁身上,动弹不得,任由深处被入侵者无休止的开发。

“深、好深,不……”

“这样水就不会流在上面了。”

站定了,白霁环视一圈,迈开步子走动起来。性器一下一下,顶来顶去,能感觉到肉壁收的越来越紧,耳侧的呻吟声亦变得急促起来。下体交合处粘连的水汁和粘液一滴一滴往下坠,染在地板上。

被抵在寝室和洗手间之间的门框上的时候,莫郁抖的不行,小腹收缩着不可自控地高潮了,仅仅因为这几个碾磨着宫口的深顶。指甲嵌在后背的皮肤,失神间留下几道抓痕,还未等他从这轮畅快中挣脱出来,热烫的阴茎就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抽到留下个柱头,再用力顶进去,撞在敏感点和花心,脑内炸开四散的烟花,就像逼口被肏出来的水花一样。

褶皱都被抚平了,还是不能全塞进去。

脊骨抵着冰冷的磨砂玻璃,和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大手托着两片屁股瓣,手指并不安分,找到藏在缝隙里的菊穴,指腹点上去揉来揉去。做这事丝毫不影响白霁耸腰的速度,莫郁被顶得一上一下,声音支离破碎,脑袋无力的斜歪在肩膀上。

余光向上瞥能看到流畅的下颚线以及绷紧的唇角,操爽了会咬住下唇的唇瓣缓一下,喉结滚动,然后低头找到微张的嘴巴,吻上去。只有这个时候莫郁才能短暂地休息几秒,缠着对方多亲一会儿。

“累……”不仅是累,后背一直被磨着也不好受,莫郁咬了咬白霁肩膀上的肉,发出微弱的抗议,他的手抓住白霁垂在颈侧的头发,把人往下拉,对上熟悉的桃花眼使劲看。

现在的状态很奇怪,莫郁觉得自己和眼前人隔了一层蛛丝铺成的密网,他潜意识认为这是自己的女朋友,可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不管是体位还是什么都与脑袋里原始且固有的想法相冲。他想用力撕烂障碍,但一层一层,无底洞般永远见不到底。

“这样站着会累吗?”白霁听后把人放下来,转过莫郁的身体,一条腿抬起来勾在自己的臂弯里,跟小狗撒尿一样的姿势。后背触到的冰凉转到了胸前,乳头擦在磨砂的质地,刺激不止放大了一倍。

“我、唔……”莫郁来不及回答体内的凶器就冲刺起来,他慌乱地抓着门框。粗硬的肉柱密匝匝顶撞进来,每一下都碾过敏感点撞在宫口上,龟头和肉环多次的亲密接触,这种酸麻的感觉已不再陌生,适应之后甚至有上瘾的趋向。

腿颤的不行,莫郁翻着白眼承受着汹涌而来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几次高潮后他再也撑不住身体,往下坠,重力让他吃的更深,他无力地捂住小腹,“到底……还要、多深……”

“莫郁,莫郁”不是面对面的姿势,白霁没再克制自己,眼眸变得金黄,或许是压抑久了,颜色更加浓郁。他吻住莫郁的后颈,蛇信子扫来扫去,额头的汗顺着下颚流到莫郁身上,“马上就好。”

嘴上说着马上就好,但耸动的腰胯却很诚实的宛如打桩机般高频率顶弄,穴口的软肉被肏的又红又软。

当精液终于注入子宫里的时候,莫郁摸着热热的小腹,眼神涣散。仿佛终于撕到了最后一层蛛网,五感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大脑缓慢启动,首先察觉到的是身后拥着一副火热的身子,热气扑面而来。

但于此而来的困意并没有缺席,好像系统设定强制进入睡眠一样。莫郁晃了晃脑袋,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往后看,余光瞥到一抹金色的流彩,以及整日面对的脸庞。

不是平日里冷冷淡淡的脸,此刻情欲爬满了每一处角落,眼尾的两抹粉红看上去像是被谁欺负了。微张的红唇里有什么东西快速的探出来,看不清。

“白……”霁?

莫郁艰难开口,下一秒,昏睡过去。

这一觉莫郁睡的并不踏实,梦里起了一片浓郁的白雾,莫郁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找不到出去的路。好在中途他碰到了白霁,还没打招呼呢,就见白霁猛地变成一条纯白色的大蛇,“唰”一下窜过来,用又长又柔软的躯干缠住自己的身体,一圈又一圈。

莫郁当场吓傻了——在这个世上他最怕的动物就是蛇了,连在网上刷到蛇的视频都会吓得将手机当场摔出去的程度。原因是小时候他看动物频道,有一集讲的是一条丛林大蟒蛇吃掉了路过的人,电视还专门还原出了大蟒蛇把人吃进去后鼓囊囊的肚子。

这一幕带给他年幼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自此他极怕蛇,特别是怕那种黄绿色的网格大蟒蛇。

在梦里莫郁吓得不敢说话,整个人僵住了,感觉血液都在倒流。不过这条白蛇却没有如同电视里看的那样将他吃掉,而是在缠绕稳了之后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吐舌信子。

莫郁看都不敢看一下,僵持了好久好久好久,身体几乎麻了。

直至那猩红的蛇信接触到皮肤的时候,莫郁吓醒了。粘稠、湿润的触感让他在醒来后都挥之不去,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醒了?”

熟悉的时间,熟悉的下铺,熟悉的嗓音,熟悉的醒后别扭的感。

“我又突然昏过去了?”莫郁半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看向坐在座位上白霁。不知怎得这张脸与梦里那条大白蛇重叠在一起,他挪开视线,仍然觉得梦里的一切心有余悸。

“嗯。”

熟悉的回答。

按照前几次的经验来说,这时候莫郁该说声谢谢。但脑内一片浆糊,恍惚中昨晚的记忆碎片和梦境穿插在一起,让他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否是现实。

白霁那是在抱着他?

“我们昨晚真的没发生什么?”杂乱的信息融汇在一起让莫郁的眉头少见的有些烦躁,语速急切,声音也无意识放大。

“……”白霁翻书的手顿住,页角被揉出几个褶皱,他问莫郁:“怎么了?”

以及熟悉的问句。

“没怎么。”莫郁看着白霁波澜不惊的脸,压下自己的疑问。

他起来收拾好自己,身体也一股子酸涩感,头昏脑胀的,理不清思绪。

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难道我其实一直在经历鬼打墙?

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犹豫几秒,莫郁还是坚定地打开淘宝,下单了一只录音笔,打算以后随身携带着,以后再有晕倒的倾向就打开,录下来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晕倒这么多次,检查报告又没问题,真的很难不让他怀疑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晕晕沉沉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下午上完课,莫郁甚至险些在政治课上睡着,回过神来天已经见黑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烫,像是发烧了。

从小到大莫郁的体格都不错,没怎么生过病,只有高考那天,中午去考场的路上被一个开老头乐的大爷撞倒在地,腿骨折了。但莫郁当时心里只有考试一件事,被撞的当下没察觉出来什么,只觉得使不上力,最后一门考完疼痛姗姗来迟,倏地钻进骨子里,莫郁没走出校门就疼的倒在了地上,被路过的老师和学生送去了医院。

第二天还有考试,可这迟来的痛意傍上他不罢休了,在晚上愈演愈烈,喋喋不休,扰得他睡都睡不着。

这个状态显然不可能参加考试,父母也安慰他可以复读一年重新来。但莫郁不甘心,只有他自己明白为了北城大学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和汗水。

父母被他赌气赶了出去,偌大的病房里安静的吓人,只有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格外突兀。

是他的网恋对象。

已经堆了几十条未接通话和99+的消息,莫郁看了半响,挣扎一番,还是接起来,接了才注意到这是个视频通话。

屏幕里的恋人看起来焦虑万分,看到他的脸后才显得稍稍松了口气,问他为什么这么久不接电话。

莫郁强颜欢笑,告诉女朋友今天发生的事情,说自己应该要复读了。这些话干涩的像枯树枝,说一个字都剌嗓子。

他的学习天赋并不高,无数个学习日日夜夜都是女朋友陪自己度过的,有时候是深夜,有时候是整个通宵,天亮了两个人的通话都是开着的。高考不仅是他自己的人生大事,父母宠他,不在乎,他更怕一直陪着自己的女朋友失望。

“抱歉,要让你失望了霜霜。”莫郁耷拉着脑袋,不曾想话音刚落屏幕里就传过来啜泣的声音。

穿着lolita的少女即使哭起来都很好看,眼眶里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掉,她声音颤抖着,哭着问自己,“腿是不是很疼?”

接通之后莫郁没翻转屏幕,对着的一直都是自己打了石膏的腿。

很简单、很平淡的一句话,像一颗小石头,却在莫郁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浪。很难说明那种感觉,特别像猫吸了猫薄荷欲罢不能的模样,如此的甜蜜又上瘾。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莫郁产生了一个非常强烈的念头:啊,好喜欢她,我好想和她一直在一起。

本是自己骨折了正因为不能考试而伤心欲绝,此刻却一转攻势,莫郁转头安慰起自己的女朋友,哄了很久才让她止住哭脸。

想起来这件事真是又难受又好笑。

莫郁从桌面上抬起头,翻过自己的手机,消息空空如也。

【郁】:老婆,我好像发烧了,好难受

【郁】:痛苦jpg

十多分钟了,没回。

要不说人生病了就觉得脆弱呢,莫郁看着空荡荡的的聊天框,尤其是想到了以前的事,委屈和沮丧扑面而来。

收拾好东西,莫郁给柳奕发了个消息,准备去趟医务室。

刚出门就和一个人撞到一起,硬邦邦的,一撞头更晕了。

“嘶……”

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稳住他的身体,凉丝丝的手指贴到他的额头,伴随着不再平稳的嗓音,“很难受吗?”

估计是跑过来的,半喘着气,鼻尖挂着汗,头发也被风吹的乱乱的。

“……”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莫郁很想说一句话,事实上他也说出口了。

“怎么哪都有你,白霁。”

“所以是你姐姐发消息让你来的?”

“嗯。”

“上次在网咖前面那次也是?”

“嗯,她让我去接你。”

情绪被安抚,只需要两句话。莫郁刨根问底地向白霁问清楚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吃下布洛芬后,就躺在寝室的床上抱着手机傻笑。

【郁】:宝宝,吃了药感觉好多了嘿嘿。

【娇娇老婆】:好好休息!>︿<

【娇娇老婆】:我让白霁给你带饭了,不许再下床!

【郁】:好~

【郁】:今晚连麦好不好,听老婆的声音会好的更快

【娇娇老婆】:嗯

【郁】:亲亲

晚上白霁带饭回来后就又准备出门了,脚迈出半只,莫郁扒着床沿问他去哪,之前白霁都是和他呆在宿舍的,现在都七点多了却要出门。

“去操场跑步。”

“哦,锻炼身体好啊,多跑几圈。”晚点回来,让我和你姐姐多聊一会儿。

“嗯,饭记得趁热吃。”

门一关上,莫郁就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这会儿已经好了很多,身上也开始出汗,最主要的是心灵上得到了慰藉,莫郁又多云转晴了。他打开自己的小馄饨,把手机立在桌面的支架上,迫不及待给老婆打视频过去。

接通之后并非是女朋友漂亮的小脸,而是一片黑乎乎。听着还有细微的风声和略显杂乱的人声。莫郁凑近了问:“老婆?”

“我在走路,刚吃了饭去操场消食。”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过来。

莫郁了然,继而不要脸道:“老婆~你翻过来我看看你嘛。”

“我、”

“我没化妆,不好看。”

这么说来两人自从开始打视频起,霜霜就没有素颜过。刚开始莫郁还会捯饬捯饬自己的脸,做做发型,可次数多了就随性了。他不知道女孩子内心的想法,只知道她在这件事上十分执着,每次都是化完妆才肯接他的通话。

“没事的宝宝,我不在乎。”莫郁吃了一口馄饨,虾仁的,特别香,“而且你怎么能说自己不好看!谁还有你漂亮,迷死我了。”

“我在乎,改天等我化好妆,好不好?”恋人的尾音上翘,进到莫郁的耳朵里跟撒娇一样。

“好~”

“身体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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