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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终于醒了。
胤礽委屈地看向康熙,眼睛含泪的模样可怜又破碎,康熙心软成一团,掀开锦被,抱住浑身发软的胤礽,“保成刚才是做了不好的梦吗,一直在哭。”
胤礽可怜巴巴地缩在康熙怀里,眼睛红润润的依旧直淌泪,他怯怯地看向康熙身后,那个可恶的鬼魂这会儿竟然不在。胤礽很想把梦里被欺负的事告诉阿玛,可是又因为太过羞耻,胤礽张了好几次嘴都没敢说出来,做了这样的梦,万一阿玛以为他是淫乱的孩子不喜欢他了怎么办?
康熙轻拍着胤礽的背,安抚道,“醒过来就好,保成别怕。”
皇父温暖的怀抱让胤礽渐渐平复,他从康熙怀里抬起头,看外面天色还是黑的,瓮声瓮气问,“阿玛也没有睡好吗,怎么在保成这里?”
康熙亲了亲胤礽的脸颊,笑道,“朕是过来瞧瞧你有没有像小时候那样踢被子,结果就看到你睡得又哭又叫。”
胤礽羞得低下头,是因为康熙的吻,他都这么大了,阿玛怎么还亲他呢。
“你出了一身的冷汗,阿玛带你去洗一洗吧。”
胤礽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湿哒哒的,最让人羞耻的是他双腿间湿黏的液体,是他的遗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胤礽忙夹紧了腿儿,试图不让康熙发现他的异样,支支吾吾推拒,“我、我自己洗就好,不用麻烦阿玛!”
谁知下一瞬,他就被康熙打横抱起,皇父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你现在没力气,怎么洗干净,不要害羞,你小时候阿玛不是经常帮你洗?”
小时候那是年纪小,现在他年纪这么大啦,哪能再让阿玛帮他,而且会被阿玛发现腿上的痕迹的!
胤礽不安分地挣扎,没有从康熙怀里下来不说,反而暴露了屁股上湿润暧昧的地方,而康熙的视线正巧就落在那里,空气一瞬间就有些灼热起来,胤礽恨不得埋在康熙胸膛上永远不出来,这下不光是脸颊,连耳朵尖都悄悄地红透了。
“朕的保成长大了。”康熙眯了眯眼,幽深笑道。胤礽羞得都快哭了,康熙将扮作鸵鸟的儿子又搂紧些,朝后面的浴室走去。
说是浴室,其实是个不大不小的温泉池子,里面热气缭绕,还专门设有供皇帝临时休憩的小榻。康熙先将胤礽放在小榻上,动手替胤礽脱衣服。
胤礽扭捏了几下,到底拗不过康熙只好任他去了。上半身还好,只是脱亵裤的时候,屁股上的水儿黏糊糊的粘在亵裤上,康熙慢慢剥下它的时候,那些羞人的液体甚至还拉成透明的丝线,实在是淫靡又色情。
胤礽咬着嘴不敢看康熙的脸色,康熙却是面不改色地抱起胤礽走进池子里。
泉水温润而宜人,胤礽在里面泡了一小会儿就感觉方才的紧张和羞耻神奇般的缓和了。康熙见他渐渐放松下来,便取了巾帕和香胰子亲自为胤礽擦拭。胤礽肌肤娇贵,巾帕不过是有一点点糙,在白玉一样的身体上擦过去之后就会留下红痕,康熙晦涩的眼神凝在那些痕迹上,只好再放轻些力道。
从白皙的脖子、微微鼓起胸膛、软乎乎的肚子一一擦过,胤礽舒服地哼哼唧唧,终于轮到下半身了,康熙想了想,托住胤礽的屁股将人放在稍高些的玉阶上,然后拉开他的双腿。
“阿玛?”胤礽被热气熏得脑子都有点晕乎乎的,不解地看向康熙。
“这里太脏了,要仔细擦一擦。”康熙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手指捻住帕子一角往胤礽腿间探去,先是拂过粉色的阴茎,从根部到头部擦,不知怎么康熙的手突然抖了下,没控制住力道,小胤礽就立马充血的立起来了。
“阿玛!这里不行!”胤礽终于反应过来,忙捂住不让康熙看。
康熙拨开他的手,慈父般语重心长地劝,“保成,这里不洗干净会生病的。”
啊?他没听过太医说过这个啊?
“那我自己来,不要阿玛……呀!”胤礽再次拒绝的话没讲完,突然呻吟一声向后倒去,原来是康熙用帕子蹭了他阴茎下的小穴,穴口娇嫩,怎会受得了粗糙的布料的摩擦。
“你看看,擦一下就这样了,保成怎么自己来?”康熙找到了合适的借口,不再迟疑,凑近细致地擦起胤礽脏兮兮的小穴和屁股,每一处都仔仔细细不放过,特别是糊满精儿和骚水的屄口,糊地太多了,轻点都擦不干净,康熙无奈地叹了口气,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还好心地先给胤礽提了醒,“保成忍着点,可能会不舒服。”
这话刚飘到胤礽耳边,胤礽还没做好准备,下面屄口就被磨得火辣辣地痛,都揉到阴蒂了,胤礽想夹起腿,自然被康熙阻止了,“你呀,小时候就怕痛,每次生病针灸都要躲,长大了也没变。”
胤礽也想起来了小时候针灸也是被阿玛这样按住,他如今是长大了自认是巴图鲁不怕痛,可阿玛给自己擦这里真的正常吗,别人家父子也是这样的吗?
胤礽来不及细想,康熙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痛感过后升起一股酥麻的快感,就像方才梦里被鬼魂舔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吐出一股股淫水,连涨得粉红的肉棒也失禁地射出精儿,将康熙手中的帕子都浸地骚哒哒的。
康熙皱紧眉头,“怎么越擦越脏?”最后实在接不及了,他干脆将脏帕子塞进胤礽穴口堵住源源不断的淫液,满面担忧道,“保成你身子还年轻,流这么多水儿不好。”
胤礽咬住辫子尖,使劲压住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羞耻地哭道,“我控制不住……”
“那就先将帕子留在那里,堵住了就好。”作为称职体贴的父亲,康熙自以为很好地解决了胤礽的烦恼。
可胤礽却因为异物堵在身体里难受地紧,他看着阿玛脸上为他操心的神色,只能低下头默默忍受着,不想再麻烦阿玛了。
等腿心其他地方擦干净,康熙再贴近了认真检查,滚热的呼吸都拂在胤礽肌肤上,看漂亮的穴重新变得和以前一样干干净净的,瞧不出来像是被玷污过的痕迹后,康熙才满意地将胤礽又抱回水里。
胤礽腿脚发软,康熙就环住他的腰让他不至于跌进水里,另一只手给胤礽擦背,他的手法很慢,还总是不小心碰到胤礽敏感的腰眼,最后漫不经心地提起了刚才胤礽的梦,“保成在梦里是怎么了,哭得那么厉害?”
其实夜里从胤礽开始不对劲的时候,康熙早就坐在他床边了,他静静地看着胤礽扭着身子呻吟哭叫,粉红的舌尖还时不时地探出来,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哪里是噩梦,分明是被什么人玩坏了的春梦……康熙不愿再深想下去,手上不控制地按了下胤礽的敏感处,惹得胤礽瑟缩着躲了躲,康熙扣住他的肩膀,嘴唇似有似无地蹭着他的耳朵,蛊惑道,“是不是做了春梦,阿玛想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
阿玛看出来了!?胤礽惶惶不安,低着头不敢对视康熙的眼睛。
康熙扭过他的下巴,嗓音温柔地能滴出水,“保成不要害羞,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长大了都会经历的……”
“保成可以把梦里那人告诉阿玛,若就是保成身边的人,阿玛还真想知道是谁呢。”
“是不是男人?保成那里都舒服地流水了,应该是个男人吧。”
“保成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康熙的声音越来越低,嘴唇几乎要贴在胤礽耳朵上,他的瞳孔中散发出奇怪的光芒,让胤礽头晕目眩。
“我没有!没有!”胤礽使劲摇了摇头,连声否认。
哪里是喜欢的人,分明是吃人的恶鬼。
可胤礽不能讲出实情,只能苦恼地祈求,“阿玛不要问了,好不好,保成求您了。”
康熙嘴角的笑容僵了一瞬,缓了一口气,但很快又换上若无其事的温和表情,“行行行,阿玛不问了。唉,保成对阿玛也开始隐藏小秘密了。”
“阿玛好伤心啊。”
康熙将终于洗好的胤礽抱出池子,给他擦头发和身体,胤礽无措地站在那儿,觑见康熙脸上受伤的神情,心底产生了一股愧疚感。
从小阿玛就对他那么好,他不应该让阿玛伤心的。
可偏偏又不能坦白,胤礽咬了咬牙,对于始作俑者的那个恶鬼更是讨厌了几分,都怪它!
康熙给胤礽套上新的寝衣,再次语重心长教导,“保成是小大人了,有喜欢的人是不错,可是你的身份尊贵,那些讨你喜欢的人难免会居心叵测。”
“你自幼在阿玛庇护中长大,很少见识过那些肮脏的东西,其实这外面有太多狡诈险恶的坏人,你万不能着了他们的道。”
“他们都不是真心喜欢你,只有阿玛是全心全意对你好的人,知道吗?”
康熙怜爱地抚了下胤礽的头顶,伟岸的父亲形象在胤礽眼里愈发高大,胤礽濡慕地扑进他宽阔的怀里,乖巧点头,“知道啦,保成也会全心全意对阿玛好的。”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胤礽又躺回床里,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他这会困得忍不住打哈欠。
康熙替他掖好被子,还像小时候那样拍着他的身子哄他睡觉,“再睡会儿吧,阿玛守着你。”
“嗯……”在这样安心的氛围下,胤礽很快就沉入梦乡。
康熙专注地盯着胤礽安静的睡颜,看了许久,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久到外面梁九功轻声提醒他快到时间了。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坚硬的肩膀,向外面走去。
“去查一下,最近太子身边有哪些男人,包括毓庆宫的所有侍卫,特别是和太子有过接触的,全部报给朕。”
梁九功虽然不明白皇帝的用意,但余光瞄到皇帝阴沉的面色,忙不迭地应下。
“对了,等会太子醒过来的时候,让御膳房上些滋补的药膳。”康熙脸色突然变了,无奈地笑着,“这孩子昨晚上累坏了呢。”
然而这比刚才的阴沉更让梁九功毛骨悚然。
胤礽在连着做了两天噩梦后,终于受不住了,宫外索额图传来消息,说是已经找好了捉鬼的道士,就在赫舍里府邸,请他出来一趟。
捉鬼这种怪力乱神的法事是不好在宫里进行,胤礽身份特殊,也不敢让旁人特别是康熙瞧出端倪。索额图是他额涅外家,在他家做,胤礽倒也放心些。
事不宜迟,吃过早膳后,胤礽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由头向康熙请示出宫,他小心翼翼找了找,那鬼魂依旧不在,胤礽不禁松了口气。
养了这些天,康熙渐渐痊愈,也能正常处理朝事了,他翻着奏折的手一顿,声音毫无波澜,“索额图添孙子了,朕怎么不知道?”
胤礽心虚说,“前些日子才有的,儿臣也是刚听说,就想着去瞧一瞧。”
康熙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才笑着道,“嗯,毕竟是你外家,多走动走动也好。”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说外家和走动这些词时语气有些加重,可胤礽窥了眼康熙的脸色,依旧笑吟吟的啊!
康熙朝胤礽招了招手让他走近,手指点着胤礽眼下的青黑,叹了口气,“你这两天总做噩梦,出去权当散下心,朕派些人护你安全。”
“不用不用,毓庆宫里那些护卫就行了。”
“他们到底比不过朕身边的人,听话,让他们跟着,阿玛放心些。”
不过是出宫半日,下午就回了,哪里用得那么大阵仗,只是康熙态度坚决,胤礽只好领着乌泱泱一帮人往宫门外去。
索额图早在家门外等候多时,胤礽下了马车,扶起行礼的索额图,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叔公,准备好了吧?”
索额图点了点头,引着胤礽往府邸后院走,那些护卫本要跟着一起去,胤礽却挑起眉道,“在府上能有什么事,你们在前院守着便好。”
侍卫面面相觑,毓庆宫那些他们主子就是胤礽,他们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是康熙身边派来的侍卫就有些难缠了,为首的是个叫巴图的汉子,他再三坚持让他跟着胤礽,胤礽拗不过他,只能让他随行。
法场是在后院一间不起眼的屋子里,胤礽过去的时候,那小屋里里外外都挂着经幡和符咒,门前立着一黄袍老道,他过来向胤礽几个人弯了弯腰,“少爷请入内,贫道这就施法。”
巴图自然瞧出这地方的诡异,他虽不知太子要做什么,可保护太子是他的职责,见太子抬脚进去了,他忙也要跟上去,却被那黄袍老道拦住,“只有少爷才能入内。”
拦住他的那只手冷冰冰的,巴图打了个哆嗦,惊诧地看过去,那老道的眼睛竟突然变成灰白色,巴图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就低下头顺从地、像索额图那般犹如木偶地退到远处。
胤礽一心挂在捉鬼上,竟没注意到他们的异样,进屋后在道士的引导下盘腿坐在阵法中央,阵法颇为诡奇,用疑似血的液体绘成恐怖的图腾,周围还有一圈白蜡,胤礽有些发怵,他冷冷地盯着老道,“真的能捉到那只鬼?”
老道围着阵法念念有词还久,平淡道,“他要来了。”
话音刚落,外面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阴风裹挟着黑雾气势汹汹奔来,直接冲破门窗朝胤礽而去,胤礽吓得退后半步,对着老道大喊,“快点施法!”
谁知那老道竟然朝黑雾跪下,身上的人皮血肉白骨瞬间剥落掉在地上,从内里冲出黑色的雾气回归到本体,那老道竟然也是那恶鬼借了凡人肉体幻化而成的!
“先睡一会吧,我的保成。”
恶鬼发出桀桀的笑声,胤礽瘫在地上,头晕目眩,在昏过去前听到他在喊他保成。
好像……阿玛的声音。
——
太子失踪了,在索额图府邸上凭空消失。
康熙在宫里得知这个消息后,缓了好一会儿差点吐血晕过去,冷静下来后立马派銮仪卫将索额图家围起来,将府邸上下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太子,连前后门守门的人都说没见太子出去过,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康熙不信这个邪,将胤礽失踪前离得最近的索额图和巴图押上来审问,但二人都很迷茫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特别是索额图这个老匹夫,竟然否认请胤礽去他府上,更不知太子在他那里失踪了,康熙恨不得当场拿剑砍了这个罪人!
搜查了半日都没丝毫结果,康熙愈发暴躁,甚至想把索额图府上所有人都杀了解恨,可现在胤礽还没找着,康熙不敢想他是否出了意外,只能无数次祈祷保成只是在和他开个玩笑躲了起来,或者是些不知好歹的贼人绑架了胤礽想要些金银……康熙咬了咬牙,将搜查规模扩大到整个京城,康熙命人全城封锁,让銮仪卫并京城九门巡捕营一家一户地去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胤礽找回来!
朝廷突然有这么大动作,京城的老百姓都不知发生了什么,都窝在家里不敢出门,往日繁华的北京城一下子就诡异地静下来。
——
胤礽醒过来时已经晚上了,手脚都被捆住扔在床上,嘴里还塞了布团防止他叫喊。眼睛梭巡了四周,是间陌生的小屋,摆设简朴却五脏俱全。他不知被那恶鬼掳到哪里了,正尝试着要坐起来,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胤礽以为是恶鬼,不想是三个捧着衣服妆奁的老婆子,她们俱是面色如纸,眼睛灰白没有瞳仁,分明都不是人。
胤礽嘴里的布团和身上的绳索被取下来,张口就骂让她们主子过来,婆子们无动于衷,齐手压住胤礽的挣扎,将人抬到铜镜前坐好,她们力大无比,一只手就压得胤礽站不起来,胤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在自己脸上涂抹脂粉和口脂,又替他描了眉,铜镜中渐渐映出一张美轮美奂的脸。
“混蛋!你们干什么!?”
化完妆后身上的外衣也被扒下来,竟是给他换上了正红色的喜服,胤礽瞧着怎么看怎么像民间嫁娶时新娘穿的样式,最后甚至连凤冠和红盖头都搭在他头上。
为了阻止胤礽乱动,又拿绳子把他手脚捆起来,外面有人敲门,婆子们会意,抬起胤礽出了门,门外正停了一顶红轿,轿前那恶鬼明明还是满身黑雾竟然也穿了一身红,胸前挂着绒花,骑着高头大马,对胤礽怪声道,“我的新娘快些进轿吧,别误了吉时。”
这是胤礽皇后。
胤礽被红盖头蒙着脸自然没发现,他死也不肯弯下腰,玄烨面目扭曲起来,伸出藤蔓压着胤礽一起跪拜。
“夫妻对拜!”
胤礽唔唔地挣扎发出声音,却被狠狠地压住脑袋和对面的鬼魂完成了对拜。
他竟然和一只鬼拜堂成亲了!
“送入洞房!”
鬼群发出嬉闹应景的嘈杂声,胤礽再次被抱着进了后面的洞房。
洞房也是一片红,红色的囍字窗纸,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床。可惜周遭鬼气太盛,明明是喜艳吉利的颜色也变成了诡异阴森的惨戾。
胤礽的盖头被玄烨挑开,如果胤礽能看见掩在黑雾下他的五官和神情,就会发现他痴迷偏执的,仿佛要将自己活吞下去的表情。
“好了,接下来该喝合卺酒了。”玄烨勾起桌子上的两个酒杯,一杯拿到手里,一杯递到胤礽面前,胤礽手被绑着嘴被堵着,玄烨便松开他的手,又将藤蔓抽出来,胤礽瞅准了机会要跑,然后脚还没松开呢,“啪”地一下摔在地上。
“啧。”玄烨轻哼了声,扶正胤礽的身体,要和胤礽交缠着胳膊喝酒,胤礽如何会依他,像只狡诈的狸奴扭来扭去地挣扎,最后还是被藤蔓按住,一只强迫他的胳膊和玄烨的勾在一起,一只捏开他的嘴,将合卺酒强灌了进去。
“真好,保成终于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我们可以洞房了。”
玄烨阴恻恻地怪笑,压抑不住狂喜和兴奋,将胤礽一把卷起扔到喜床上。
恶鬼朝他一步步逼近,身上的黑气褪去,露出男人精壮的躯体,五官依旧瞧不真切。胤礽如一只警惕的幼虎目不转睛盯着他,手指摸索着藏在婚服下的鞭子,这是他偷偷藏在身上的以防不时之需。
在恶鬼距他只有两步远时,胤礽猛地抽出腰上的鞭子朝他甩去,那恶鬼只是侧过身子微微一闪,鞭子就被他握住,然后轻轻一拉,胤礽顺势倒在他怀里。
玄烨调笑道,“夫人这是迫不及待对我投怀送抱吗?”
“不许喊我夫人!”胤礽恨自己太过弱小,呲着牙用狠厉的眼神剜他,“你要是敢对我做些什么,我就让你!让你!”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什么能诅咒的话来。
玄烨将人又按回床上,一边拿来胤礽的鞭子将他乱动的双手绑在床头,一边好笑地问,“让我什么?闹了今天这一出,你应该明白,那些什么道士啊能奈我何?”
“所以啊,小太子还是乖乖的,我说不定会温柔一些。”
平常甩人的鞭子这时用到自己身上,对胤礽而言简直奇耻大辱,他扭着身子挣扎,手腕上很快出现一圈红痕。
玄烨冷笑一声,也不再废话,压住胤礽的腿脚,开始剥他身上层层叠叠的婚服,他在拆一件精心的礼物,他熬了数十年才迟来的礼物,莹白纤细的少年身体终于显露出来,像鲜艳欲滴的果实,在层层艳红簇拥下愈发美得惊人。
玄烨惊叹着这世间巧夺天工的造物,手掌一寸寸抚下去,刚开始还带着珍视怜惜,但随着他呼吸越发粗重,抚弄变成了掐揉,胤礽愤怒的挣扎也转成了求饶。
“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会让阿玛给你修建神龛供奉你,让你能修道成仙!”
这是威逼不成,改成利诱了。玄烨嗤笑,脱下自己碍事的衣服,他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粗壮的棒子直挺挺拍打在胤礽小腹上,胤礽“啊”了一声,吓得低头去看,那棒子长度都到他胃部的位置了,裹着青筋的鸡巴在胤礽肚子上跳动几下,冰凉的温度让胤礽尖叫。
玄烨歪着头,装作思索的模样,“你阿玛那么宠你吗?你让修神龛他就修?”
胤礽天真地以为有戏,连连点头,“阿玛最宠我了!我想要什么都会给我!”
玄烨低下头,凑在胤礽颈子上轻嗅,嘴上依旧不信,“你们家皇子公主那么多,你阿玛为什么偏偏最宠你啊?”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坏笑着挑逗胤礽,“该不会是你爬上龙床勾引他了吧,你张开腿儿每天都被他肏,所以他最宠你?”
胤礽呼吸一滞,随即便暴起,红着眼对玄烨大吼,“我没有!我没有!我和阿玛没有什么!你这个色鬼,不许你这样污蔑我!”
“急什么啊!”玄烨手指划到他腿心下面的花唇扫来扫去,“这么气急败坏,是心虚吗?”他边说着,指尖就陷入层叠紧涩的花瓣里,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穴还很难吞下他一根手指,玄烨进得艰难,身下的胤礽也因为这异物感疼得掉了两滴泪,嘴巴微张啊啊地叫着。
“听说你们晚上经常睡一张榻,你都这么大了还和阿玛一起睡,不是勾引他是什么?”
玄烨又伸进去一根,两指并起开拓穴道,灵活的指尖不安分地摸索着里面滑嫩的软肉,在按到一块凸起时,胤礽嗓音突然拔高,身子也绷紧了。玄烨勾起嘴角,然后就专按着这点扣弄,胤礽受不住这样淫邪的亵玩,坚持不到半刻钟就小泄了一回。
胤礽软了身子,没力气再反驳玄烨粗鄙不堪的话。玄烨抽出黏糊糊沾着水儿的手,往胤礽嘴里一塞,在口腔里夹着舌头搅动,“让我猜猜,太子殿下是什么时候被你阿玛破了身子?”
“去年生辰那天?”
胤礽嘴里被迫含着他的手指,只能发出唔唔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两条腿被架在玄烨腰侧,清晰地感受到硬挺的龟头在撞击他下面的穴口,小阴蒂被撞得红肿东倒西歪,两瓣嫩肉也撑开了适应了他龟头的尺寸,玄烨就先这样坏心地挺腰蹭着青涩的花瓣,连插入都没有,那小花瓣就又吐出淫汁。
“瞧瞧又流水了,你阿玛调教得不错啊,只可惜这么淫荡的身体以后就是我的了。”玄烨也不再做前戏,挺着鸡巴缓缓往穴里推入,湿润的媚肉夹得他惶惶欲射,他咬紧后槽牙,猛地刺破了那层薄薄的膜,鲜红的血顺着两人交合处流落,玄烨取了一张帕子接住,痴迷地盯住那抹红,等了这么久,他终于完完全全得到了他的保成。
胤礽痛的捂住被阴茎顶起的肚子,已经神志不清的他哀哀地叫,“阿玛!阿玛!救救保成……呜呜呜好痛,阿玛!”
玄烨低头,去吻他淡粉的脸和嘴唇,吻去他的眼泪,真是小可怜,被强奸了竟还喊着让阿玛救他,可是强奸他的就是阿玛啊。
玄烨也没耐心等他适应,他等这一天等地太久,现在只想狠狠地肏干这个让他挂心了两辈子的人。劲腰猛烈伏动,抱住胤礽的臀部,将他用力往胯下压,次次都全进全出。
“保成,夫君肏地你舒服吗,是我肏地你爽,还是你阿玛肏地爽?”玄烨又开始言语羞辱他,胤礽双手紧抓着床单,身体又疼又麻,像被劈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前的两团软肉也一起一伏,玄烨瞧得眼热,伸手去掐他的奶肉。
一面被舔着敏感的胸,一面被大开大合肏着穴,胤礽痛苦的声调渐渐绵软,成了咿咿呀呀地淫叫,玄烨将他抱起来,让他跪坐在自己胯上,一上一下地颠弄,这种姿势使肉棒进得更深,甚至都顶到了纯洁的胞宫里。
“太深了……不要……啊!”胤礽环住玄烨的脖子,扬起细白的颈子尖叫,浑身抽搐着竟又高潮了,玄烨闷哼一声,冷不丁被淫液一浇也守不住精关,噗嗤噗嗤全射在了小胞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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